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真正的幸福难以启齿,我将带着面具回忆!
————————古镛
东子喜欢叫我“骚货”,这太粗俗了,而且非常刺耳,我用拳头中止了这个绰号。阿京比较文弱秀气,常常只是说:“你这个人――――”以此表达他的感叹。其实我们都半斤八两,是晚饭后流落到小城街头无所事事的人。性的饥渴和苦闷让我们在屋里无法呆下去。虽然我们曾有无数次艳遇,最终也没把我们满腔热情的精液排进女孩们的体内。在小城的街头,看姑娘花儿一朵朵,目光喷火,心下龌龊。
我们的条件都完全足以收藏一两个女孩在屋里,彻底解决问题,但是我们一样都充满幻想,无法容忍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就结束我们辉煌灿烂的青春。所以我们一直还在这儿,不停地搜索梦中完美的女孩,心中充满悲愤。
什么样的女孩能入我们的法眼?阿京希望是绝对的处女,也就是说手都没被其他男孩摸过,另外身材苗条,性子乖柔。东子希望是有气质的女孩儿,不会三两天接触下来,乏味透顶,让人想要开溜,另外脸蛋要美,至少耐看,身材丰满较佳。我呢?我一直想骗个美丽柔顺的村姑,她的身子娇小,肌肤白嫩,几乎包含了我一生的理想。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一点也不。这就是我们一直悲愤的原因。他妈的,女孩,女孩,你们开开眼吧,站在这儿的是三个帅哥:阿京清秀文气,1米8多,在邮电工作。东子1米7多,俊朗洒脱,爱打篮球,是中学教师。我呢,号称1米7,一身风流,充满灵气(其他不告诉你们太多)。
总有什么阻止我们向女孩开炮。为了心中最隐秘的一点幻想。这点幻想永远让我们长不大,永远让我们纯情。在这个小城中,我们是最纯洁的一小撮,我们挣扎、痛苦、焦灼,辗转反侧,在夜晚的街头永不停歇地徘徊,为了最后的一个自己能够容忍的解决。
而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的女孩儿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从我们身边走过,就是洗完澡后,喷喷香,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舒适的床上,我们期待已久的美妙肉体,被一层薄薄的毛毯遮盖,资源,无限地浪费。等数年之后,她们自己耐不住走出来,已是面容憔悴,灵气已失,不为我们所喜。
1997年的夏季就是这样,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而我们的女孩儿,还不肯进入我们的怀中,我们继续坚持在街头,躯体焦躁,幸福全无。我开始打算离开这个小城,去远方寻找我的幸福。这时我遇见了阿麦。
阿麦,阿麦,一个真正的女孩儿,我只能这样说。当时夏风吹着我们泡妞三剑客,我们三人围在一起,从大桥的栏杆空隙往河中小便,灯光并不昏暗,大桥上也人来人往,我们却有信心不让人发现。
养育我们的母亲河,宽厚地接纳了我们的奉献。我们慢条斯理、潇洒从容地将裸露的小鸟收进裤裆,这时有两个女孩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我们的手都还停留在裤链处,脑袋却一致顺着两女孩的身影移动。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东子说:“还可以。”
阿京问:“哪个?哪个?!”
我已痴痴的跟了上去。
东子说:“屁股真大啊,就是腰稍微粗了一点。”
我颤抖地说:“我说的是那个小的。”
阿京已经看清楚了:“是不错!”
我悲愤地:“岂止不错而已,真正的女孩儿啊!”我心中痛如刀搅,失魂落魄地走向前去。
“你要干嘛?!”阿京叫。
“别拉住我!”我奋力甩开阿京。
阿麦回头笑看了一眼。我僵在那儿,停下来,喃喃道:“怎么样?诶,怎么样?”阿京和东子来到我身边。
阿京说:“还小。”
东子说:“小妖精。”
我泪往下流:“我就是要这样的小妖精啊。”
阿麦嫩黄色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味道,细腰小臀,似乎还没成熟,却又独具妖娆。那脸儿,小鼻子翘翘的,娇媚中有股可人的傲味。眼儿如星,黑洞洞,会说话似的,勾人魂儿,令我心痛一千年。
巫婆有九只翅膀,每一只翅膀都想飞。阿麦就是这样,让人扑朔迷离、捉摸不定,永远害怕着失去。
“你干嘛呀,老缠着我。”阿麦说。
“不是我缠着你,而是我必须跟着你。”我说。
“你那么老了,我这么小,你好意思啊。”
“我老吗?我还是处男哩!”
“无耻!”
“有趣!”
“我要叫人了!”
“我帮你叫。”
阿麦恼怒的神情盯着我,这时她最可爱。
我说:“好阿麦,我们认识有一个星期了吧?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叫阿麦!”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只好叫你阿麦了,不知怎么,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这个名字。”
“你神经病!变态!”
“不管你怎么说,以前还没有女孩能让我变态,现在,除了你―――”我温情款款。
阿麦撕扯着头发:“天啊,我受不了你了!”
我说:“你这个样子好美,吃个苹果么?”
阿麦气愤地说:“我刷过牙!”我说:“我一般是吃过水果才刷牙,你果然与众不同。”
阿麦的同伴吃吃笑,这是在她们的花店。我路过时买了水果,看望我心爱的女孩。我心中充满爱情。这时我腰间的传呼机响了,我说:“抱歉,阿麦,我得去回个电话,很重要。”
“滚!”
阿麦说这句话时,脸上使劲忍着笑。
阿麦喜欢穿嫩黄色衣裳,在花店中,她自己更像一朵鲜嫩的花儿。伸手、弯腰、回眸,都透着令人心喜的花香。
我被爱情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憔悴,蹒跚地走进花店。
“你又来啦!”
“我不会不来的。”
“你等着吧,一会我们老板就来了!”
“好,这可是你让我等的。”
“哼!”
“你们老板是谁啊?”
“来了!”
我向门外一看,满地乱转,赶紧缩到阿麦身后:“求求你,一会千万别告诉她。”阿麦扭腰闪开。
阿麦的老板进来了,一手揪着我耳朵:“我还以为哪个小混蛋来捣乱,原来是你这小猴子!”
我哭丧着脸:“袁老师!”
袁老师说:“你真差劲,缠了这么多天,连个小女孩都追不着。我当年怎么教你的。”
阿麦大叫:“天啊!”
我说:“叫什么叫,都怪你,弄得咱们的事让袁老师都知道了。”
阿麦气歪歪的小脸,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说:“袁老师,你花店需要不需要人帮忙?”
阿麦叫:“不要!”
我说:“我没问你!”
袁老师笑咪咪地:“不许影响做生意。”
我说:“是!”
恭谦地目送我初中时代性幻想的对象跨上摩托远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么迷人,那么善解人意,很想追上去亲她一口。
阿麦改用沉默对抗我的无耻,无奈的表情真他妈的动人!
小城里除了我们三匹孤独的狼,还有许多寂寞难耐的年轻男子,他们和我们一样,整天晚上出来转悠,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自己的棍棍混进女孩的裤裆。
他们非常容易辨认,女孩旁边显得束手无策的就是他们。想吃肥肉又放不下面子,有时还要打量评估身边女孩是不是值得自己一泡,因而显得优柔寡断、忧心忡忡,并且为了表示他们的不大在乎,常常刻意不修边幅。唉,怎么看怎么像我们自己!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批男孩,他们衣裤齐整、言词果断、动作利落,但往往满脸恶俗。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脸上带着微微骄傲,就靠在这些男孩怀里,仰起娇娇的脸儿,与他们神态亲昵。那样子能把我们妒忌死。我们把这部分男孩叫“狗公”。
“狗公”们呆的地方往往有漂亮的女孩,这是王子总结出来的经验。王子姓王,所以叫王子。有时候也被我们叫“肉丸子”,那是我们不高兴的时候。
王子毕业两年,脸上堆满肉疙瘩,看上去很凄惨,显然被性欲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和东子、阿京重聚在桥头,是因为等王子。王子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第一招待所新来了一批女服务生。我们把这叫作“新资源”,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孩会长大,走入社会,成为我们可猎杀的对象。比如说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师范实习生。比如说哪儿新办了一个工厂。
王子带我们推开新来的女服务生宿舍,满屋子鲜嫩的脸庞让我们兴奋不已。这些水灵灵女孩都是没经验的雏儿,运气好当晚就能搞定一个带出去摸摸捏捏。当然是否开炮取决于我们能否及时锐变为“狗公”,通常情况下不能,因此我们现在还是处男。
这个晚上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雪儿。雪儿成为我幻想中可能为之献出处男之身的女孩。
当时情形很好玩,我们冒充第一招待所的老服务生,跟女孩们打得火热。雪儿洗完澡湿漉漉地进来,东子急忙藏到阿京身后,雪儿欢叫一声:“林老师!”
东子连忙声明:“刚才开玩笑的,呵呵,我听说有个学生在你们这,所以来看看。”
“欢迎,欢迎!”女孩们更热情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
东子从此失去跟女孩儿调笑的资格。我和阿京、王子则少了一个竞争对象。
我跟雪儿一下混熟了。混熟了的意思就是我们约好以后有空可以互相找对方玩,并留了联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东子培养的学生,我的下面就笔直坚硬。因为东子以前动不动长叹:“我们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婆的!”当时我就暗暗希望东子帮我培养一个。
嗯,雪儿无疑很水灵,虽然不见得漂亮,但一白遮百丑,尤其是她胸部很丰满,性子和顺,容易到手!容易到手的女孩会给人以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欲火腾升,看着雪儿小嘴微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想象着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的情形。
东子一直坐立不安。出来的时候,阿京直抱怨,他的胳膊给东子捏青了。
阿麦说:“我告诉你,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伸出纤手比划了一下她身周的禁地。
我说:“这个店很小,这样很困难的!”
阿麦说:“我不管!”
我转头说:“小青姐姐评评理。”
阿麦的同伴只会低头微笑。
阿麦是马尾辫,在后脑勺翘着。一脖子细嫩的肌肤润泽诱人。小腰儿扭闪,最是动人。我守在花店的时候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内心充满喜悦。阿麦呢?她那样的性格是难以保持沉默的,两个女孩又在一边叽里咕噜,她同伴向我瞟过眼来,我知道她们在算计我。
果然,阿麦扔下一句:“我们出去一会儿!”拉着同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会卖花啊!”她们理都不理。
哼!卖花还有什么难的么?我站在门口冲着走过的一对对叫:“诶,买束花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
还真有人走过来:“这花怎么卖?”
“没关系,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我说:“优惠!打折!便宜卖!”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阿麦钻出来了:“五块钱。”
我说:“对!五块钱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麦将我推开,笑着说:“别听他的,他是我朋友,来玩的!”
买花人点点头“哦”了一声。
阿麦在卖花。我在门外喊:“卖花!卖花!今天卖花了诶!”许多人不知怎么回事,都围过来了。店里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冲阿麦嘻嘻笑:“嘻嘻,‘朋友’,有意思!”
阿麦提起右脚,鼓足腮帮子:“滚!”
阿麦说这话的时候,脸儿有些红。
我从来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对每个稍稍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一个男人长到一定大的时候会暂时变成野兽,尤其是睡觉初醒的时候,有种戳穿整个世界的欲望和力量。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以此来表达我对少女的爱慕和向往: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唉,牵扯我心的 你每一个轻轻的颤动 是含苞的恬静的处子 羞羞的悄触着纽扣
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叶上逗留 请别忘了我从冬季就开始的守候 别忘了那些夜里 月光将我的心事像水一样流泻 你的静默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看上去像在抒情,其实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于是升华为纤弱婉转的文字。所以我非常同意文学就是意淫的说法。如果没被性欲折磨,作家拿什么来写那些诱惑你的文字?
有段日子我春情大发,写下了大量感动自己的文章。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
有一天,我下决心要吃早餐。天刚蒙蒙亮,我跑到了早点店。在我买完包子油条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大红裤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懒洋洋的走了过来。她面容娇丽,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不知怎么我就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早晨起来倒尿盆的少妇,也是那种遮掩不住的性感,嗯,那样子好像刚被男人搞过一回,带着一股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当时我全身绷得紧紧的,非常强大的感觉,裤裆高高的撑起,一点也不想掩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她明显看到了,脸上有一抹娇羞。
她买完早点后出来,我还在路边等着。她推开自行车,飞身而上的瞬间,那个略带节制的动作姿态非常的诱人,她回头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无穷的意味。
我和她未交一言。但是那个早晨,我和她之间有种默契,使得那个早晨与众不同,充满性和欲望的美丽。之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大红裤子,我承认那是我见过最性感的装扮了。我替她取了个名字叫杨杨。
杨杨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买早点。每次都会遇到我。那些早晨对我来说,清新而强大。
我没想到,离开小城前,会跟杨杨共同拥有一个晚上。
多年以后,我开始怀疑我对阿麦的感觉算不算爱情。因为以前我爱上女孩,都把她们当圣女供奉,记住的是她们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眸,一个优雅的动作。而阿麦,我记住的是她噘嘴时小胸脯一挺的样子,扭腰时小屁股一闪的样子,还有衣裳裤脚间偶尔裸露的一点嫩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流。总之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动地扑上去。
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激烈了。阿麦说:“你来啦?”
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
阿麦默不作声。
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
我缠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这么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我感觉小青性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性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乳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肉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细摸了她的乳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肉棍
一根肉棍通向肉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肉洞。也就是说你身边有无数个肉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一个。
一根成熟的肉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肉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肉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肉棍太沉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肉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乳房,两团软肉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带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肉棍。是时候了,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响,只听得门扣“嗒”的一声轻响。我心儿一跳,呼吸几乎一下子停了下来,望着那扇门,血冲上脑,推门进去了。
浴室的灯没开,袁老师背朝这边。我从后面抱过去,丰盈动人的肉感填满整个前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弹,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开,触手全是丰润腻人的肌肤,我手从她腹部摸上去,隔着乳罩先捏了一下乳房,饱满的乳峰被手一挤,似要从乳罩下跑出来。
袁老师手转向后边,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压抑地呻叹一声,头往后仰,胸脯高高地挺起来。
我的肉棍迅速充血,像充了气的皮管,几乎能感觉到它一下由低垂状态直接弹举起来,贴顶在袁老师丰厚的臀肉上。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开始忙乱,一会胡乱抓捏着袁老师的乳房,一会摸她滚圆的屁股,一会隔着薄裤伸到她腿间,贪婪而急乱,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的地方,一下子全部摸遍,一股颤栗的狂喜让我如颠似狂。袁老师被我刺激得浑身发抖,脑袋转过来,迎上了我的唇,随即两人一阵狂吻,一时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向,一使劲,将袁老师按在墙壁上,袁老师“啊”的一声轻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后摆和半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老师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裤带,我凑手上去帮忙,两个人的手撞在一块,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拉着袁老师的手,咬着唇,笑看着袁老师。袁老师的哗的一下红了:“我就知道你这小猴子今天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放开她的手,解着她的裤带。袁老师低头看我忙乎,腹部微微起伏,那种男女偷情的气氛突然间又逼得人呼吸困难,我抬头与袁老师对视着,喷出的呼吸火热滚烫。
袁老师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过去,一进卧室,袁老师转身将我抱住,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我扑在袁老师身上,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剥,先看到白色蕾丝内裤慢慢露出来,臀部很宽,接着圆滚滚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细,到了脚尖,感觉她大腿根部像云堆一般,雪白丰隆,让人发狂。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嫩肉要挤泄而出,两腿中间黑黑隐隐,令人遐想。
我跪在她两腿间,扶着肉棍就搅进蕾丝内裤下湿滑的烂肉中,袁老师“啊”的一声,两腿夹竖起来,我身子沉下去,浅浅的刺在她两腿间,肉棍戳顶处,肉嫩毛杂,终是不得要领。
袁老师挺腰起来,自己一下剥褪了内裤,我才看清那个所在,黑毛浓密,肉唇翻滚,奇异的面目狰狞,却又淫靡诱人。
袁老师丰胸起伏,说:“快―――来!”我不再犹豫,扶着肉棍朝那神秘之处刺下,戳顶了几下,陷进肉中,却没进去,蓦地一下沉进了肉洞,肉棍几乎刹不住脚,突溜溜直往里到头,这一下麻酥畅快几乎立即就缴了械,肉棍挺了挺,好不容易才没射出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停在里头直喘气,袁老师的手拂过我额头,轻声说:“不要急,慢慢来。”
我缓缓的抽出来,心里直叫不好,每动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如此反复几次,我终于忍不住,索性猛抽猛耸了几下,袁老师呻吟之声立时大作,我最后趁着要泄的关头,使劲快速地抽动,一下喷射出来,死死的顶在里头。大势一去,才发觉一身是汗,伏在袁老师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我心想,我终于不再是处男了。一时对袁老师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袁老师在我背上头上轻轻抚摸,面容平静柔和。我知道她没有满足,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射得太快了。”
袁老师说:“傻瓜,下次别那么激动,慢慢的来。”
我依然有些羞赫,想将变软的肉棍抽出来,却被袁老师抱着屁股,不让抽出,她合上眼睛说:“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贴着她的脸,感激地吻了吻她,袁老师的舌头钻进我口中,又忽忽的收了回去,我追了过去,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头,互相碰触,袁老师的舌头半迎半躲,我渐渐激动起来,身子翻转,捧着她的脑袋,狂吸狂吻。不知不觉中,下边肉棍复苏,一点一点涨大,下意识地轻轻抽动起来,袁老师开始呻吟哼叫,我越听越兴动,说:“大声点。”
袁老师大叫:“啊!――嗯!――操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时搂在我背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的肉棍彻底重振雄风,笔直坚硬,脊背高起,撑开袁老师的手,推高她沉沉的大腿,开始大进大出,“噼啪”“噼啪”的肌肤撞击声响起,我大叫一声,使劲快进快出,袁老师叫得更欢,底下淫水横流,弄得我下腹全湿了。
我猛的停下来直喘气,袁老师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一挺,弓起腰身来凑我。
我抽出来,把袁老师身子拨转,袁老师非常配合地跪起来,弯腰翘臀,我从后面一下冲了进去,袁老师往前一晃,停下来,屁股向后一耸一耸,迎合我的撞击。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臀凹处,一手在她雪白丰嫩的臀肉上大把抓捏,袁老师彻底不行了,披头散发,叫声中带着哭腔,连连回过头来,屁股往后快速顶动,突然一下,身子一阵痉挛,屁股一抖,软倒在床。
我的肉棍脱出了穴口,棍身血红,似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依然笔挺。我激动得发抖,伸手拨抬着袁老师屁股,还想再要。被袁老师转身握住肉棍,紧了一紧,突然间就喷了出来,射了袁老师一身都是。我无力地伏在了袁老师光滑宽厚的背上。
老半天,袁老师说:“小猴子,你很强。”
我觉得世界一下离我很远很远,心中只剩有一种感恩与豪迈之情,忽悠悠回荡。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你的决心。
“阿麦呢?”我问。
“这里没有阿麦。”小青的神色很奇怪。
“开什么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开玩笑的人。
“阿麦是谁?”小青说。
“不会吧!小青!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啊。”我声音越说越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阿麦。
“她走了,我告诉你,她不叫阿麦。她喜欢你。你却从来没问过她真实的名字!”
小青愤愤地说:“她走的时候哭了,她说,你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而已。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太可笑了!而我自己,确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叫她阿麦。阿麦,只是我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天!现实真是滑稽而又残酷。那个女孩―――去了哪里?直到我离开小城,我再也没见过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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