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集】第四章:出兵!
战争过去,刚迎来和平的大明再次遭受晴天霹雳。高丽传来的消息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就带给整个大明强烈冲击!
朝堂上权势滔天的丞相、太子岳父郭敬浩竟然在出使高丽时遭到刺杀,客死异乡!
朝野顿时一片哗然,刑部迅速派遣人马过去调查,传回来的消息更是让人愤恨。
郭敬浩竟是死于一对姦夫淫妇之手!高丽三王子与他的妾室有染,密谋以后带人袭击了郭敬浩居住的王室别院,杀人灭口后还在那里就地荒淫!
第二天,当郭敬浩冰冷的尸体被发现时,三王子早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匆忙之余在众人的视线中狼狈逃窜,在其手下高手的护送躲了起来,而房内的一切都证实,当夜他是在那里留宿,更姦汙了高丽王室送给郭敬浩的妾室;而从杀死郭敬浩匕首上的纹饰来看,兇手是三王子无疑。
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简直就是对大明的一种侮辱,全国上下立刻刮起一股愤恨的谩骂。
即使郭敬浩生前也得罪不少人,但在这样的时刻,在有心人的煽动之下,这种过去早已被掩盖。所有人只知道堂堂大明的丞相被高丽王室刺杀,死在他乡异地。
虽然不少心细的人看出疑点,比如三王子虽然得宠,但麾下的人马却不是很强大,甚至高丽境内的高手本就有限。能一举除掉王室的一百多名护卫和郭敬浩手下的高手,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如果军队出动的话倒还有可能,但是那一夜各地的军马都没有调动,那他又是凭什么能杀得了那么多的高手?
或许地上一个蒙汗药的瓶子能解释一切,但学过武的都知道,那种低劣的迷药只要内力稍微深厚一点,就可以轻鬆逼出!
郭敬浩和那些护卫没学过武还可以谅解,但是他手下的高手们绝不至于如此狼狈,真的是死于蒙汗药下。
种种疑点没人敢提出来,因为这时大明上下高呼报仇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甚至于一些激动派都已经喊着直接出兵了!不少郭家门生更是不断地向朝廷请战,再加上他那个派系群龙无首后想争取表现,几乎每天都是在激动的吶喊中度过。在这种时候,没有人想犯众怒。
大明的早朝上,今日显得格外宁静。即使连郭敬浩派系的人都老实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像往日那样叫嚣吶喊,因为一向很少早朝的太子爷今天来了。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毕竟郭敬浩才刚做了太子岳父,这一下最丢脸的自然是太子府。也不知道这位大仙今天有什么打算,反正看样子事情只会更乱!
几日来,郭家的宝贝姐妹俩都哭哭啼啼的,柳清韵在一旁除了安慰也是终日以泪洗面。
儘管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看着自己的女人落泪,许平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家里的女孩们也大多放下手边的事,陪着她们、劝慰着她们。
而冷月回来以后就回顺天府,虽说大仇得报,但似乎失去目标让她感到有点迷茫,看到郭家姐妹痛哭的模样也让她有点难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或许这暂时的心乱如麻也需要时间去调适,许平也就没再说什么,任由她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此刻,朱允文高坐龙椅之上,脸色带着几分苍白,微微的憔悴可看出近日来他也不太好过。而许平则是负着手,全套储君的服饰,面色有些发黑地站在众臣前面。
眼里有点血丝,眼眸透着一种浓郁的阴霾,一看就让人不寒而栗!
皇帝、太子都黑着脸,此刻谁都不敢出大气。朱允文一看,顿时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是怎么了,你们不是在讨论高丽来使的事吗?现在怎么都安静了?」
「高丽那边怎么说?」
许平瞇着眼,说出的话看似轻飘飘,但给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
平时见惯这位大爷不要脸的样子,习惯这位大爷的嬉笑怒骂,此刻板起脸来倒是让不少人吓了一跳,效果比起朱允文龙颜大怒差不到哪去。
「高丽国君亲自来信,说尚在调查之中!」
成有竹立刻站出来,看得出这样的事让他也很是愤慨,气沖沖地说:「我们交涉了很久,他们才派人将郭大人的尸身送回来!据说那边的仵作在验尸时不小心,对大体有所不敬!」
「谈了很久才送回来吗?」
朱允文的脸色也有点发阴,不过还是先下令:「传旨,郭大人一生忠心耿耿、辅佐朝政、勤政爱民。痛失贤良,朕痛心无比。着礼部为郭大人风光大葬,赐王礼,郭家满门均享诰命恩泽!」
「是!」
成有竹马上应了一声。
「殿下!」
张伯君一直沈着脸,一看许平十分不快,马上就站出来,咬着牙说:「高丽王室简直欺人太甚!堂堂大明丞相,又是未来的国丈之尊,就这样惨死他乡!高丽方面竟然还闪烁其词,显然是在包庇通姦杀人的三王子,想我大明天朝上国,怎能忍得了如此侮辱!」
「是呀!」
朝堂上立刻一片附和之声。即使各派系之间偶尔有小摩擦,但谁都知道这是最敏感的时候,一向爱面子的遗传因子让他们空前一致,倒也是一派团结。
「元平,你怎么看!」
朱允文眼神一瞇,立刻将询问的眼神看向儿子,闷着声说:「目前高丽似乎没办法把兇手交出来,看样子是有意包庇。郭大人才刚将爱女下嫁于你,论辈分也称得上是你的老师,想必你也心痛难耐,说说你的想法吧。」
这确实是现在的情况,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不觉冷笑一下,高丽现在就算想交出兇手也不可能了。
朱允文行事一向缜密,除了刺杀的 几路人马之外,还秘密派了其他高手前去,三王子逃跑时早被他们盯上。现在恐怕别说是兇手了,就连尸体都别想找到,不然的话计划也不能如他所料进行!
「既然礼部谈不拢,刑部也没进展的话……」
许平的眼神一片阴沈,小小的鄙视朱允文一下,立刻咬牙切齿地说:「那就派兵部去谈!刑部的人不是在那边寸步难行吗?我倒要看看十万禁军他们敢不敢阻拦!」
「什么?」
朝堂上顿时惊讶声一片,谁也想不到一声不吭的太子会突然说出这样的狠话,这、这等于是要向高丽宣战!
津门大乱刚过,对于战争很多人还是心有余悸,许平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思。
此刻虽然黑着脸,但他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顿时疼得眼眶湿润,泪水静静地掉了下来,沈声说:「郭大人与我亦师亦友,更是我的泰山之尊!他一生忠君爱国,是朝廷的栋樑,勤政爱民,深受百姓的爱戴。如果就这么含恨而死,那不是笑我大明软弱可欺吗?」
妈的,下手太重了,大概瘀青了!许平心里暗骂一声,有点心疼自己的细皮嫩肉,但表面上还是十分哀伤,情绪激动地喊道:「二房妃子终日以泪洗面,夜想亡人我亦痛心。高丽实在是欺人太甚,不仅包庇兇手,甚至还侮辱亡人之躯。此仇此恨,叫我如何能忍?」
「殿下,万万不可呀!」
礼部的老顽固们吓坏了,赶忙一副死了儿子跑了娘子的表情,哭丧着脸说:「大明大乱初定,实在不适宜再起争端!郭大人现在死因未明,还是再给高丽一段时日吧!我们天朝上国应该有容人之度呀!何况……」
话还没说完,群臣中突然冲出一个身影。一个俊朗又满面泪痕的少年,一拳直接将他打翻在地,一边痛哭一边愤怒地咆哮道:「贼子,你什么意思?我父之死是为了挑起争端?难道是说,我父自尽后嫁祸高丽……」
老家伙早被他一拳打晕过去,此刻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
许平�眼一看,是郭家的儿子,论亲戚也算自己的舅子了。虽然不知道排行老几也不知道名字叫什么,不过这家伙倒够有种的,直接在圣上面前揍人。
嗯,有前途,以后有机会提拔他!只是这一拳打得不太準,力道不够似乎没把人打死,冲着这一点,就得抓去罚款了!
「圣上!」
少年打完人直接跪下,泣不成声地说:「请圣上为我父作主!我父自大明开朝后一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地辅佐朝政,眼下客死他乡含恨而终,求圣上为我父报仇!」
话还没说上几句,就哭得都说不出话了。
这下更是让不少本来怯战的家伙全都闭上嘴,刘占英虽然还是和张伯君自成一派,不过显然已经开始支持太子派。
眼看许平的意思很是坚决,他也马上站出来,沈着脸说:「圣上,末将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大将军呀!」
朱允文对于刘占英的出列倒不惊奇,马上挥了挥手说:「準奏!」
「末将主张,出兵讨伐!」
刘占英沈思了一下,马上闷哼着说:「既然高丽目中无人,那就让他们看看我大明的强盛!宵小之辈或许已忘了我大明开朝时铁骑是如何横行天下!此刻胆敢杀我大明重臣,试想一下,倘若出使高丽的不是郭大人而是太子殿下,那他们岂不是断我大明国脉!嚣张至极、可恨至极,倘若不扬我大明国威,那要那么多将士干什么?」
「放肆!」
朱允文脸色有点难看,这家伙明显在暗讽朝廷软弱。虽然他的矛头是对準?战的顽届派,但多少还是让人有点不爽。确实刘占英目前是在朝的武将第一人,一直也低调不问朝事,看来这一次的事连他都有点动怒了。
「末将有罪!」
刘占英马上跪下去,但手一拱依旧掷地有声地喝道:「圣上,刘占英并非嗜杀之人,戎马一生确实也不愿硝烟再起,但是此次高丽欺我大明,血性男儿当为国而战!堂堂天朝上国,岂容宵小之辈放肆?倘若我们就这样一直容忍,那大明的威严何在!」
每一字、每一句都有点激进,但却极大地煽动其他人的情绪。最近闹着出战的武将也不在少数,一看刘占英站出来,其他人当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宣战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恨不得没有军令就拔营出兵,这下顽固派是怎么样都没办法抵抗了。
「此事,父由太子独断专行!」
朱允文咳嗽了几下,难受地吐了口气后说:「朕最近龙体不适,暂不上朝,朝政暂由太子代为处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少人心里都乐开了花,好战分子更是蠢蠢欲动!
皇上这根本就是托词,太子死了丈人,家里娘子天天哭哭啼啼的,现在肯定大动肝火,看来是要出兵了。
朱允文又咳了几下,一副难受的样子,海子一看立刻扶他回去休息。许平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地鄙视了一下,心想:死老头,缺德的事干尽了,现在倒是退避三舍,把这黑锅交给我来背,靠!
「殿下,请下旨吧!」
刘占英立刻跪下来,满面严肃地说:「禁军上下已经準备好随时出征,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就杀过鸭绿江,为郭大人报仇雪恨!」
妈的,这还是朝廷吗?一整个就是影剧学院!个个都是演技派!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剧本在走,能穿上官服的至少都有影帝的实力。
许平暗骂一声,不过还是装作沈痛地思索一下,叹息一声说:「既然如此,下令禁军整结十万大军!军备粮饷筹措妥当后出军边境,但不可擅自出战。倘若高丽王室一个月内再不交出真兇,到时万兵齐发,扬我大明国威!」
「是!」
众将立刻兴奋地应下令来,马上又一个个跑来请命。
四大军营,不,加上朱允文的天机营、朱孝文的天武营,应该算是开朝六大军营。
现在包括兵强马壮的破军营在内全都只保留荣誉的名号,剩余的兵马一律併入禁军里,其中也包括许平的恶鬼营。目前禁军的兵马已达四十万之众,战斗力之强自然不容小觑。
何况除了一开始的壮年兵将外,新加入的全都是百战余生的战士。虽然不少人在战后选择解甲归田,但一些人早就没有家,习惯了战场上的血腥,他们也很难再回到安宁的生活之中。
所以朱允文才会一声令下将他们全编进禁军之中,希望藉助他们的战斗经验锻炼更多年轻的生力军。
除了 各地的驻军之外,算上各地驻军报名的精锐,新的禁军一开始有六十万之众。採取优胜劣汰的政策,一连串的筛选过后,剩下的四十万才是精锐中的精锐。
战斗力强,又配备了天工部源源不断的新装备,这样一支狼虎之师谁不想指挥?而且众将也见识过天工部大砲的威力,所以更想带着这样一支军队去驰骋沙场。
许平迟疑了一下,刘占英现在是破敌大将军,虽然在资历上比不上四大将军,但在地位上还是平起平坐。他要是在边疆出了事的话,那才真的丢人!
所以不顾刘占英一再请战,还是点了比较稳重又经验丰富的陆阳君为主帅,白屠和陈奇为先锋。
忐忑不安呀!十万禁军兵压高丽边境,如果有个摩擦的话,恐怕就会真的直接开战!
下了朝以后,保守派和顽固派们个个都担心不已,激进派则显得有点激动。被点上名的武将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得很,请战不成功的则垂头丧气,郁闷又羡慕地看着他们手上的军令。
宫门外,许平才刚要上马车,远远就看见刘占英苦着个脸瞥了自己一眼,立刻装作瞎子笑瞇瞇地问:「大将军,怎么苦着个脸呀?」
「明知故问!」
刘占英不悦地哼了一下。虽说支持了太子,不过态度也没恭敬到哪去,再说这本来就是他的风格,许平也习惯了。
「来、来,与我同饮去!」
许平马上亲热地说:「今天十里香的顶级佳酿刚好满月,正是开坛之日,大将军与我一同品嚐吧!」
「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占英虽然有所不满,但还是抗拒不了这个诱惑。行军打仗的汉子哪个不爱喝几口?
何祝这皇家十里香现在已经号称天下第一佳酿,最好的酒别说市面上买不到,就连宫里都少之又少,当然立刻勾起他的酒虫。
事情总算进展得比较顺利,想到接下来一段时日都要自己来处理朝政,许平就一阵头大。
这时候要是老郭在的话还容易一点,他这一死虽然不怎么心疼,但也有点头疼。
其实政务不算难处理,就是奏摺数量有点太多;而且一些人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点营养都没有,以许平的话来说就是耽误自己赚钱。
想到那帮宛如老屁眼被爆菊花一般的老脸,头就一阵阵抽疼。这帮迂腐派,许平是恨不得直接拉去给猪配种,但现在的风气多少还是敬重读书人的;这种读死书的人整天之乎者也,倒也有追捧的对象。
有时候连许平都感到纳闷,读死书、死读书,怎么不来个读书死,猝死算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时日都要被掩埋在繁琐的公文中,许平就一阵恶寒!
想来想去,既然都出血请了刘占英,那还不如约上其他人一起吃饭算了,反正过两天后就要把他们当驴当马,这时候给个饲料也不算过分。
出兵的消息还没正式发布,就已经有流言蜚语在市井中流传,不过接下来的消息更是让人大跌眼镜,一个个惊得阖不拢嘴。
传说中的铁公鸡太子竟然摆了宴席,邀请不少大臣前去同饮!这、这……这是有什么妖孽要出世了吗?这么不正常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太子府直接包下欧阳複整栋饮月楼,摆下足足十桌宴席,邀请的大多是在朝廷上有用的人,还有太子门生的派系。
没办法,想到那些公文就头疼,许平也只能好好地贿赂一下他们!
极品十里香,满桌的山珍海味,老实力派的成有竹和张伯君都来了。
对于成有竹这个礼部尚书,许平倒是满喜欢,其实他一点都不迂腐,甚至论起狡猾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在礼部确实有点屈才,不过老爹的意图很明显,把他往那里一摆,就是为了压住那些顽固派分子。
成有竹既聪明又号称才高八斗,自然是镇压风水的第一宝了。
至于其他的嘛,太子门生该来的似乎都来了。
比起最受宠的欧阳複,学子们虽然都入朝为官,表面上是一团和气特别和睦,不过许平也不难发觉,拉帮结派的现像开始萌芽,彼此之间暗流涌动,似乎也不像刚开始真正的和睦。
总体来说,太子门生现在分成三个派系。
镇压云南之乱又一直跟随身旁的孙正农本来就做过私塾先生,所教出的学生都是和他一样的狠毒派,这一派虽然论地位高了一些,不过还算是行事低调。
孙正农和刘士山都是那种背后捅刀子的家伙,属于心狠手辣的腹黑派,所以一般人也不想去招惹他们。
而年轻人就没那么好的修养了,洪顺的性格一直都很尖锐,行事风行雷厉是他这一派系最大的作风。感觉上有点过于嚣张,也有点太过显眼!虽说办事能力很强,没出过什么差错,但得罪的人的事也是乾了不少。
另一派虽然让人有点意外,不过也在许平的意料之中。杜宏、安敬昆这些科考出身的太子门生,早早就团结在一起。
虽然杜宏为人低调,办事又八面玲珑,看似处处谦和,不过对于他的歹毒许平倒是领教过!这家伙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不知不觉就成了这个派系的首领,不得不夸他确实是个当官的料。
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许平刻意把他们聚在一起,也是为了调和一点矛盾。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看出主子对近日来的争斗已经有点不满,所以都一致地保持退让的态度。一时之间倒是十分融洽,看不出之前还在为权势而明争暗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近子时的时候不少人都喝多了,纷纷请辞后离去。
许平也喝了不少的酒,今天被兽性大发的刘占英猛灌一把,这家伙的酒量倒真不是盖的,能让许平喝倒的人是寥寥无几。
知道他是记恨自己没派他出征,这里面敢不恭敬自己的也只有他了,许平也只能苦笑着一一接下,一碗接一碗喝了。
回到太子府时已经有点头重脚轻,府里的女人们早早就去休息,有了身孕的在宫里养胎。
小米揉着眼睛等了整晚,一看许平回来立刻打起精神,满面欢喜地迎上来,关切地说:「主子,您这一身都是酒味,要不……先沐浴一下吧!」
「你最乖了。」
许平嘿嘿一乐。看着眼前体贴可人的美少女,身材似乎发育得更好了,马上色性大动地将她一把搂住,狠狠亲了几口。
浴池内,在小米红着脸的喘息中边吃豆腐边洗了个香难的鸳鸯浴。享受了她更加娴熟的口交后,本想搂着小美人继续来个世纪大战,但是当两人衣衫不整地进了房间时,小米却羞怯地躲了一下,对着房内的美人恭敬地道了个福:「娘娘们好,清韵姐姐好!」
房内的灯光有些黯淡,郭家姐妹一身素服坐在大床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的憔悴和还没洗去的泪痕,让人无比心疼!
柳清韵在一旁也好不到哪去,看着一对宝贝终日以泪洗面,心里更不是滋味。
除了 安慰之外,她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小米妹妹,大家都是姐妹,你不用这么多礼!」
柳清韵�起头来,看了看自己的男人,眼神里尽是无奈。毕竟女儿还太柔弱了,父亲的死对她们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小米赶紧将房门关上,为两位小美人倒了杯茶水后,就恭敬地站在一边。
许平此刻有一点不自在。说真的,以自己怜香惜玉的性格,应该是日日陪伴她们才对,但是老郭真正的死因自己心里最清楚。内疚、惭愧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有点不太敢去面对她们。
「太子哥哥……」
郭香儿一下就扑到许平的怀里,可爱的小脸上尽是让人心碎的柔弱,低低地哭泣道:「今天有人说了,朝廷準备出兵去为我爹报仇,真的吗?」
「嗯,先躺下再说吧。」
许平无奈地叹息一声,见郭文文也投来期待的眼神,马上抱着她们一起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将她们柔弱的身躯抱在怀里。
虽然心有愧疚,但许平还是安慰说:「今天朝堂上大吵了一顿,好不容易才让群臣同意出兵,不过也不是直接就打过去,还是要先逼迫高丽将兇手交出来。」
「谢谢您了!」
郭文文眼泪又掉了下来,眼眸里尽是感动的泪珠。年纪还小的她们本就单纯,面对这样的打击当然有些承受不了,爱郎的肩膀或许是最好的依靠。
「我们是夫妻,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许平幽幽地叹息一声。看柳清韵坐在一边有些不自在,想想前段时间和她们三人的夜夜笙歌,不由得有点心痒,马上朝她递了个眼色说:「今晚你们在我这里住吧,好久没陪你们说说话了。」
「嗯!」
郭家姐妹都点头了,柳清韵当然不好拒绝,扭捏了一下,还是躺到郭香儿旁边,从背后抱住这个让人心疼的小宝贝。
「小米姐姐,你也一起睡吧!」
郭文文礼貌地喊了一声。虽说是丫鬟,但谁都知道小米很受宠,最近她们也习惯了大被同眠,此刻倒也没什么扭捏的。
「你们先睡吧!」
小米看着桌子上的几封奏摺,感觉有点欲言又止,此时似乎有什么话说不出口一样。一脸的为难,顿时让人有点生疑。
「小米妹妹,怎么了?」
柳清韵第一个察觉到,马上关切地问了一句。对于小米的温顺可爱,哪个人不喜欢,她也渐渐喜欢和这可人的小姑娘聊聊天、谈谈一些体己话。
「没、没什么!」
小米一脸迟疑,但还是赶紧摇了摇头。
「是要奏报吗?」
许平大概知道是什么事。看了看腻在怀里的一对姐妹,想想胯下现在十分坚硬,但在这氛围下不适合乱来的龙根,马上装作不快地说:「有什么好遮掩的,都是自己家里的人,什么事你就说吧!」
「不好吧,可能是什么重要的公务!」
郭文文比较识大体,顿时有点迟疑。虽然她以前一直总是不想输给男人,但这年头的妇道人家毕竟是不问正事的,自从嫁给许平以后,那有点犯傻的毛病也改了许多。
「念吧!」
许平一副很累的样子,叹息一声,顿时让郭家姐妹俩一阵心疼。
殊不知这时许平一手已经悄悄地摸向柳清韵,在她咬着下唇红着脸的忍耐中,钻进她的衣服里,正悄悄地程着她敏感的乳头。
「主子!」
小米一脸为难,不过还是拿起奏摺说:「兵部来了摺子,问主子说好的一半军饷什么时候到?只要主子的银两调运到的话,禁军就可以整军出发了。」
「朝廷派军打仗,为什么要向我们拿银子呀?」
郭香儿立刻满面迷茫!
「因为……这不在朝廷的预算之内!」
郭文文眼珠子一转,聪慧的脑子立刻明白,满面感动地看着许平,小手将许平抱得更紧,哽咽着说:「何况十万大军的出征是一笔极大开销,户部可能还没筹措好银两,所以……所以太子爷就先把这钱凑出来,想尽快为爹爹报仇……」
「谢谢您……」
郭香儿一听也是感动极了,小身子也是越贴越紧!
她们都没发觉柳清韵这时已浑身瑟瑟颤抖,小脸上的红潮愈来愈浓郁,小米站在一旁是看到了,知道内情的她自然不会说什么。
小米偷笑了一下,装作为难地说:「现在太子府麾下的人马都在筹措银两,户部说估算下来得要二十万两。大家似乎颇有怨言,不过还是老实地开始把钱交上来。」
这一听,郭家姐妹更是感动不已。
虽说许平对她们宠得就像掌上明珠一样,几乎是有求必应没有犹豫的余地,但她们都知道自己的夫君可是以节俭或说是小气出名的,不仅在外面处处节省,在家里也不例外。
给了她们最好的,几乎是要月亮不会给星星,而他自己却经常粗茶淡饭,毫无皇家之人的奢侈。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银两,确实有点违背许平的行事风格。
「主子,还有张虎来报了……」
小米一看郭家姐妹的眼神火热火热的,马上打铁趁热说:「张大人已经和林大人兵分两路进入高丽国都,正在着手调查郭大人的死因。」
「嗯,查不到就叫他们别回来了!」
许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事实上也只是一句场面话而已,查得到才有鬼!真来个真相大白的话,第一个杀了自己的恐怕就是怀里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是!」
小米有些狡黠地笑了笑。虽然这样的欺骗很不道德,但在她的心里,自己的主子就是一切,为了爱人她什么都肯做,哪怕是这种让人所不齿的欺骗。
这样的恩宠对自己来说已经够奢侈了,所谓的幸福全是让心爱男人的满足,即使死后下了地狱,也不会有任何悔恨!
「小米,你也一起睡吧!」
许平装作疲惫地哼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一副很困的样子。
「嗯!」
小米马上走过来,在郭家姐妹羞涩的注视中解下身上的衣物,露出青春动人的身体。更显丰腴的三围顿时让许平的喘息有些粗重,尤其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更加圆润饱满,粉嫩的小乳头点缀着,看起来更是性感,连姐妹俩都感觉到一种诱惑。
「睡吧!」
许平虽然硬得都快爆炸了,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怜惜的样子看着郭家姐妹。
「主子,我伺候您宽衣吧!」
小米一丝不挂地上了床,看了看小鸟依人的郭家姐妹脸上羞涩的表情,故作为难地说:「两位娘娘,主子不习惯穿着衣服睡,你们是不是……」
「我、我们来就好了!」
郭文文小脸上有些羞涩,但也马上暗骂自己粗心,爱人确实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此刻光顾着伤心,却忘了妻子的本分,真该死!
郭香儿也凑过来,姐妹俩的小手开始在许平身上摸索着。
当衣物落地,巨大的龙根露出时,姐妹俩不由得羞涩地红了红脸,但还是脱去身上的衣物。两个柔软滑嫩的身体再次投到许平怀里,只是看到胯下巨物的坚硬,两女都不免有些难为情!
【第二十八集】第五章:姐妹花,四飞之夜!
柳清韵也扭捏着将自己脱个精光,这下大家全都一丝不挂。
小米看她们都有些不自在,知道即使大被同床了几次,她们还是不敢主动。
小米马上就跪在许平的胯下,小手很自然地握住龙根上下套弄,温柔地说:「主子,您这样憋着不好。奴婢记得,您为了出战的事有十多天没和娘娘们同寝了,让奴婢伺候您好吗?」
「算了!」
许平装作怜惜地叹息一声,将怀里的两个小美人抱紧一些,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们,深情款款地说:「香儿和文文现在正是伤心时,哪还有寻欢做乐的心情呀,等以后吧!」
「不!」
郭文文马上红着脸摇了摇头,一把抓住许平的手,按到她柔软浑圆的乳房上,羞涩而又坚定的说:「爷,我们是您的妻子!您对我们的怜惜我们都知道,但我们也不是那么柔弱……」
「太子哥哥……」
郭香儿也满面绯红地爬起来,低下头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嘴唇,一边可爱地呢喃道:「您那么疼香儿,香儿不要看您难受。今晚、今晚……你别忍了……」
计划成功,许平暗爽不已,不过表面上还是婉拒了几下,最后还是装作敌不过姐妹花的浓情蜜意和挑逗,一一与她们湿吻一番后,粗喘着说:「你们……好好地服侍我!」
「嗯!」
郭文文红着脸点了点头,回头一看,小米已经含住龙根上下吞吐着,索性就趴到许平耳边,灵活的舌头开始含着耳垂轻轻地舔了起来。
这时柳清韵也被拉进来,早就被挑逗得羞处潮湿的她也主动凑到许平的胸前。
看着两个小宝贝感动的神色,她也受到感染,马上不避讳地含着许平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小手也开始拉着许平的手,按上她成熟饱满的乳房,气喘吁吁地和两个宝贝一起伺候共同的男人。
「太子哥哥,香儿要你好舒服、好舒服……」
小萝莉童趣可爱地呢喃了一声,眼含迷离地看了许平一眼后,扭着幼嫩的身体慢慢一路往下亲,几乎和小米一起趴到许平胯下。面带红潮地拉开许平的大腿,小嘴毫不犹豫地吻上许平的。
「宝贝们,太爽了……」
许平舒服得浑身都在颤抖,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主动!
看着四个女人在自己身上用小嘴取悦自己,胯下更是有个可爱的小萝莉在舔菊,顿时激动得快要射了。
「爷……」
郭文文已经有点意乱情迷,闷哼了一下后,跨坐在许平身上。低下头来和小米一起舔着龙根,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人家……要你的孩子……」
「嗯!」
许平有点忍受不了,十几分钟的服侍实在太香艳了!忍不住一把将早就满面媚红的柳清韵推倒,分开她的双腿后猛地一挺腰,龙根顺势进入她泥泞不堪的身体里。
「爷,好、好硬呀……」
一阵有力的抽动马上开始,柳清韵顿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这时小米也红着脸,小喘着凑上来,趴在柳清韵的小腹上,灵活的小舌头开始舔着许平一直收缩的肚脐!
「姨娘……」
郭文文一看,虽然有点羞涩,但还是靠在许平身上。柔嫩的身体一边扭动着,一边抚摸着男人的身体,灵巧的小嘴也在许平身上游走着,滑嫩的小舌头更是不停地舔着让她迷醉的男人味。
「我……」
郭香儿一看这香豔的场景,顿时感觉下身有点潮湿。此时姨娘和夫君开始做爱了,她倒觉得没什么事干。调皮的性子一下就起来了,竟然趴到柳清韵的胸前,手抓一对不停摆动的乳房,羡慕地揉弄着。张开樱桃小口,红着脸将乳头含到嘴里。
「不行,香儿……」
柳清韵羞漓的挣扎还没开始,马上又被许平粗重有力的抽插顶得只剩下呻吟,子宫被撞击的酥麻、女儿舔着乳房的快感,浓烈得让她几乎崩滨。
「姨娘,这样肯定很舒服……」
郭香儿一边爱抚着一对饱满成熟的乳房,一边带着几分俏皮地说:「每次太子哥哥这样疼香儿,香儿都很舒服……」
小萝莉此时是跪着的,翘起小嫩臀,可以看见腿间的小肉缝已经很是湿润。
在柳清韵咬着下唇浑身颤抖来了高潮以后,许平已经按捺不住,一把将郭香儿轻盈的身体抱起来,将龙根一下就插入她粉嫩的小蜜穴里。听着耳边童趣而又幼嫩的呻吟声,抱着她的腰狠狠地享受这具年幼肉体。
「太子姐夫……」
小萝莉情动地呻吟着,幼嫩小手抱紧许平的脖子,感受着巨大的阳物在体内迅速进出着,强烈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让她幼小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了了!
「嗯,乖香儿……」
许平兴奋地哼了一下,将她幼小的身躯抱起,让她的小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直接站在原地,架着她的双腿,用熊抱的姿势继续挺着腰,在小萝莉紧窒幼嫩的小穴里进出着!
「香儿,没事吧……」
郭文文红着脸,看着巨大的龙根在妹妹小小的羞处宛如蹂虐般进出,那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让妹妹的小屁屁「啪啪」作响。再一看妹妹脸上又癡迷又兴奋的表情,立刻有点担心妹妹能不能承受爱人如此的疯狂。
「主子……」
小米红着脸微喘着,慢慢地爬到许平的腿下,抱住许平的大腿后亲吻着许平的屁股。柔软的小嘴、滑嫩的舌头,一阵阵挑逗,舒服得许平直打冷颤。
「爷……」
郭文文儘管有些羞怯,但也想让自己的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看到小米那略显放蕩的行为,却让男人舒服得直哼出声,也有样学样地爬过来,柔软的小舌头舔起许平腿根!
「妈的……」
许平不禁暗骂了一下,太刺激了!怀里的小萝莉紧紧的小穴就让人舒服得快要疯狂,此刻两个美人还这样挑逗自己,被夹击的快感叠加起来,真的有点受不了。
「不、不行……哥哥……姐夫啊……」
郭香儿在这阵持续高强度的活塞抽插下,幼嫩的身体呈现出一片火热的粉红色,一直低低呻吟着。突然浑身一个僵硬,马上就「呀呀」喊了起来。
郭香儿浑身一阵阵抽搐,许平可以感觉到她小小的蜜穴在剧烈收缩,有力又特别柔软。紧接着怀里的小萝莉开始僵硬起来。
在如哭泣般的呻吟中,一股火热的爱液从幼小的子宫里喷出,一下就浇在现在已经敏感无比的龟头上,再加上她身体迅速收紧,顿时被刺激得浑身开始痉挛起来。
「香儿……」
许平闷吼了一声,怀里的小萝莉已经沈浸在高潮中瘫软如泥!
但许平也到了射的边缘,立刻将她压到身下,在小萝莉无力又敏感的叫声后,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撞击着这具轻盈年幼的身体。
「太子哥哥……太有力了……香儿……」
郭香儿的呻吟变得含糊不清,高潮后的身体还特别敏感。
在快感还没退去时,就受到这样强而有力的抽插,每一下几乎都顶到青涩的子宫,立刻就让她浑身的神经说不出的僵硬。
「香儿,姐夫来了……」
许平也是控制不住,在有力的几下撞击,撞得小萝莉的身体无力地趴到床上后,马眼一开,火烫的精液立刻喷射而出,一阵一阵地浇在小萝莉此时还敏感跳动的子宫上!
「啊……」
郭香儿顿时激动得叫了一声,不敢相信地抽搐几下后,眼一翻,晕死过去。
高潮的快感本就让她年幼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了,许平此刻的有力更是雪上加霜。
太过于强烈的销魂蚀骨,让小萝莉彷彿灵魂出窍一样,舒服得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许平感觉腿都僵硬得有点快抽筋了,在这么美丽幼小的身体里内射,再看看跨下小萝莉舒服得晕死过去的模样。
对于男人来说,这样是最有成就感的,光是视觉上就让人舒服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再加上肉体上的快感,哎,有点心髒病的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舒服地把每一滴的精液全射进去后,郭香儿已经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感觉到嫩嫩的小穴里有热热的东西在流动,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因为这种舒服而兴奋着。美妙的感觉让身体宛如没了骨头一样,想动都动不了。
当许平慢慢把有点软的龙根拔出来时,已经回过神的柳清韵赶紧挪过来。拿起毛巾,擦着宝贝女儿身上淋漓的汗水,生怕她着凉,赶快将她抱在怀里盖上被子。
眼看着小宝贝一脸陶醉,看起来天真中又特别具有诱惑,加上腿上的湿滑,能感觉到她腿间流出男人的精液,还是让柳清韵有些难为情!
「来……」
许平也不客气,吐了口大气,往后一躺,立刻就示意小米和郭文文过来为自己口交!
这时龙根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狰狞,微微有点软化,看起来倒有几分好玩!只是上面布满精液和小萝莉的爱液,看起来很是黏稠,不少还流到体毛上。
光是看就能感觉到那种淫秽的味道,充满男欢女爱的痕迹,顿时让人感觉心跳有些加快。
那种味道,让人耳朵都有点发热了。
郭文文儘管已经跪到许平的胯下,但看着这充满荷尔蒙味道的龙根,还是一脸迟疑,脸上像是火在烧一样的红。因为这佔有 了自己的阳物,是刚从姨娘和妹妹的身体里出来的,还带着她们的爱液,这、这让人怎么……
「主子……」
小米一点都没犹豫,一看许平还累得在喘气,马上跪在许平的腿间,低头含住龟头细细 地吸吮起来。见许平舒服得哼了一下,马上卖力地舔弄着上面残留的余物。
「小米,你……」
郭文文顿时红了红脸,看小米竟然一脸陶醉,而且还舔得津津有味,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她不计较吗?
「娘娘,怎么了?」
小米一边扶着龙根舔着,一边疑惑地看着郭文文。
「没、没什么……」
郭文文有些慌乱地摆着手,虽然感觉有点心慌,但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呵呵,娘娘是觉得奇怪吧?」
小米倒是一脸无所谓,一边幸福地看着男人舒服的表情,一边慢慢地往下开始舔着上的液体,啧啧有声地说:「小米没想那么多,只是想让主子舒服,主子开心我就开心!」
「是、是吗?」
郭文文顿时心念一动,脸色带着几分绯红。看了看旁边还没睡着的妹妹和姨娘,见她们脸上都有说不出的满足和陶醉,似乎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我、我也来,好吗……」
郭文文怯生生地跪到许平的身前,说话时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
「什么?」
许平愣了一下,是真的听不见她说什么。这时候小米如作怪似地舔起菊花,那痒痒热热的感觉舒服得许平哼了一下,马上宠爱地摸着她 的头,笑瞇瞇地说:「小米真乖,你的技术愈来愈好了。」
「嘻嘻……」
小米得到夸奖,开心地笑了笑,继续取悦着心爱的男人。
「我……」
郭文文见小米做如此放浪的事时竟然还那么开心,心一横也咬了咬牙,见龙根已经在她嘴里慢慢地焕发雄风。马上趴下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身体,一边颤着声说:「爷……文文,想要!」
「想要什么呀?」
许平有心要逗逗她,一边欣赏小米含着龟头的情景,一边用手去揉弄郭文文充满弹性的乳房,心里一下就爽得说不出话了。
「文文,想要您、您的孩子……」
郭文文红着个小脸看起来特别可爱,这四人里就她最放不开,这突然的主动倒是让人有点惊讶。
「哦,那孩子该怎麽生呢?」
许平嘿嘿地淫笑着,当手指力道恰到好处地捏着小乳头时,郭文文已经舒服得身子都在打颤了。
「爷……」
郭文文害羞地嗔了一下,配合着小脸上淡淡粉红,竟然让一向端庄的她显得几分的妖媚。水濛濛的眼眸里一丝丝闪光,一下就刺激得许平兴奋起来,小米也感觉到嘴里的巨物瞬间有了活力。
「来,你们去床边趴着!」
许平舔了舔嘴唇,看来今晚是场硬仗了!难得郭文文这妞都这样勾引自己,再没做出点表现实在是不行。
小米比较轻车熟路,媚笑着点了点头后就趴到床边。双膝撑地,翘高浑圆美丽的臀部,似乎还挑逗一样地摇了几下,明显可以看见粉嫩的羞处早已因为刚才的肉戏而泥泞一片。
郭文文红了红脸,不过还是跪到她的隔壁,摆出同样诱人的姿势!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两个青春活泼的美少女、两个宛如蜜桃般的粉嫩美臀,并排着在面前等待后入,这样的美景简直只有仙境里才有!
许平感觉喉咙像有火在烧一样,龙根瞬间激动地跳了几下,马上就冲过去,抱住郭文文的嫩臀后狠狠地朝着她紧窒的小蜜穴插进去。
「呀,轻、轻点……」
郭文文顿时哼了一下,突然的饱满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即使已经破身了,但身体还十分娇柔,这突然的进入虽然经过充足的润滑,但还是让她不自觉地哼了一下。
「嘿嘿,轻点怎么能舒服呢!」
许平马上挺着腰,感觉着和她妹妹、姨娘完全不同的肉体。一边抚摸着她 浑圆又充满弹性的臀部,一边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爷……我……」
郭文文顿时脑子一空,本能地想发出呻吟,但矜持的思想作祟,赶紧又捣住小嘴,一边呜呜闷哼着,一边承受着身后男人强而有力的征伐。
持续的抽动再次开始了,郭文文脸上的红晕愈来愈浓郁,年轻的身体在这有力的撞击下开始妩媚的摇摆!
当她咬着床单,在如哭泣般的呻吟中来了一次高潮后,许平马上感觉到小米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想想小美人今天可是帮自己诱骗了她们,赶忙来到她的臀后,在小丫头满足的呻吟中,给她的肉体来一次最直接的深入。
轮流在两个美少女的身体里进出着,持续一个小时强而有力的活塞运动过后,两具雪白的肉体早就如烂泥般软倒在地。
第二次比较持久,许平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回头一看可爱的小萝莉在品嚐完性爱的美妙后已经睡去,而柳清韵这个少妇还在红着脸偷看这边。马上狼吼着扑过去,在她羞涩的挣扎中再次享受起少妇的成熟和丰腴。
「爷……您……」
柳清韵最后连话都说不出。即使是成熟的身体,也受不了男人简直是要命般的撞击。
当第四次的高潮到来时,浑身的骨头已经像化了一样,只能看着心爱的男人挺着带满自己爱液的龙根,再次把魔掌伸向可爱的小女儿。
「姐夫……」
小萝莉在迷糊中感觉到体内被塞进巨物,有些无力地呻吟了一下,那种熟悉的美妙感觉再次蔓延全身!睁开眼一看,心爱的男人正把自己抱在怀里抽插着,立刻就「嗯」了一下,直接抱住许平,微喘着享受着男人对自己的迷恋。
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第二次的征伐持续而又粗重。即使快感连连,在这强烈刺激下,小萝莉幼嫩的身体还是受不了,最后还是拉着郭文文顶替了她妹妹。当她也不行的时候,许平马上将稍稍回过神的柳清韵也拉过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开始最后的冲刺!
「你们,跪成一排!」
当怀里的美妇在高潮中舒服呻吟时,许平也有点控制不住了。
龙根被她高潮时的小穴夹得实在太舒服,第二次的射精马上就要开始,前列腺已经在兴奋跳动了。
「哦……」
小米明白主子要干什么,马上拖着无力的身体跪在许平面前,闭着眼将下巴�起来,张开可爱的樱桃小口。
郭文文和郭香儿姐妹俩都不明白许平要干什么,不过看小米这么做立刻就有样学样,和她跪在一起,也是闭上眼张开小嘴。
虽然这时舒服得已经浑身无力,连腿都在瑟瑟颤抖,但她们还是很乖巧,没有自己先睡。
「乖……」
许平顿时邪念大起,拍着柳清韵的屁股,示意她也跪在一起后,马上握着命根子看着眼前跪成一排的尤物。
萝莉的幼嫩、少女的青涩、少妇的成熟丰腴,当她们一起张开小嘴等着喷射,这种视觉上的冲击绝对能满足男人有点阴暗的慾望。
「小米……」
许平第一个将龙根插进小米的嘴里,有些粗鲁地抽送着。可人的小丫头马上哼了一下,不过还是乖乖地含着,小舌头也开始灵活地舔动起来。
其他三女瞇着眼偷看了一下,顿时有种不约而同的难为情,总算明白男人要她们这么做的理由。即使如此,她们还是假装看不见。
在这一夜,她们只想自己的男人能得到最大的快乐。既然已经圆了房,取悦丈夫也是她们无法推卸的责任。
轮流地插了郭文文和郭香儿姐妹俩的小嘴,当看着小萝莉小小的嘴巴含着龙根时艰难的模样,看她楚楚可怜地呜了几声,许平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射精的慾望。赶忙把龙根从她的樱桃小口里抽出来,又插入柳清韵的嘴里,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抽送的动作也有点粗鲁了!
「呜……」
柳清韵默默承受着这最后的有力攻击,甚至被许平插了几次深喉让她很是难受,不过依旧希望心爱的男人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啊……」
太刺激了!妈的,神仙都受不了!当激烈的痉挛时,许平已经控制不住。立刻将龙根从她嘴里拔了出来,大吼了几声后,一阵阵的精液再次从马眼里有力地喷射而出。
乳白色的精液全射在四人脸上,一阵阵、火热热的。
许平射完后满足地看着她们脸上布满自己精液的模样,腿一软,立刻无力地倒了下去。因为太兴奋的关係,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爽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鹹……」
郭香儿将嘴唇上的精液舔进去,嚐了一下后呢喃一声。
「我来……」
小米满面红潮,见主子的眼神还看着这边,赶紧靠过去阻止她们要擦拭精液的动作。在她们脸红得都快滴血的情况下,将她们脸上的精液全舔到嘴里,慢慢嚥下。
又是一夜荒唐。当四具肉体纠缠在自己身上时,被子盖上后,小米慢慢扭动身体钻进去,再一次含住龙根为自己清理乾净时,许平已经爽得没有半点的力气。
一手搂着郭文文,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搂着郭香儿,但手却放在柳清韵性感的臀部上。
五具肉体交织在一起,彼此喘息着,谁都没有说话。性爱来得太过激烈,谁都没了精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睡的。
梦里时都忘了这时大家的睡姿是多么荒淫,睡梦中的小米还含着软下去的龙根,一手摸在郭香儿的小馒头上,这时哪还有什么隔阂。在许平刻意的调教下,众女也愈来愈放得开了。在床事上虽然羞涩,但也不敢拒绝许平任何的要求。
群交真爽呀!如果把自己的女人全摆在一张床上,肯定得精尽人亡了!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许平也没了精力,在一堆柔软的纠缠下,沈沈地睡过去。
【第二十八集】第六章:童怜情归!
临近年关,大雪纷飞的北方似乎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暖意,在外漂泊,劳累了一年的人们也期盼着能尽快回到家里。
看看自己的娘子、抱抱自己的孩子,孝敬一下一年没见的双亲!
在整年的忙碌后,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好好地在家里与家人欢聚,享受亲情所带来的快乐。
百姓们的生活很是简单,郭敬浩的死对他们来说虽是震惊一时,不过在更加困难的柴米油盐面前,这些都会被慢慢淡忘。
不过事实就是陆阳君已经率领十万禁军,带上天工部最先进的武器,驻扎到东北一线,虎视耽眈地在鸭绿江望着一水之遥的那片国土。
礼部、刑部依旧在和高丽交涉,有了禁军的压境,态度更是空前强硬。
交不出兇手就直接兵临王都,这是大明在政治外交中少有的胁迫。
高丽王族也是吓坏了,使者一个接一个地派,希望能和皇家直接解释清楚,但是招待他们的只是六部官员,朱允文对此根本不闻不问。
说到底,高丽王室也是欲哭无泪。
本来东瀛大乱、契丹十龙夺嫡、满族八旗又重兵集结,在这样的包围下邀请郭敬浩是想让高丽能得到大明的帮助。
谁知道这如日中天的权臣却死在王室别院,兇手更是直指三王子,这样突然的变故让人如何能接受。
目前大明皇室的态度很强硬,郭敬浩才刚做了太子爷的泰山大人,此刻这件事又全权交由太子处理,这无异于雪上加霜。
等消息传来,证实十万禁军已经开始朝边境杀来时,整个高丽立刻被带进恐慌的阴霾之中。
高丽是个边疆小国,虽说很是富饶,也可调集近十万的大军。但一向温顺的民风作祟,战斗力一直上不了檯面。
即使能重兵集合,也抵御不了号称皇家嫡系的禁军,「禁军」这两个字几乎已经代表强大,让他们连抵抗的心都不敢有!
更何况高丽也不敢与大明为敌,事态迫在眉睫。如果连大明这边都刀戈相向的话,高丽小小的国土恐怕就会土崩瓦解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东北线上本来就有破军营的十万大军,现在禁军又驻扎过去,大明战斗力强悍的二十万铁骑往这里一摆,别说高丽王室吓得快尿裤子,其他的草原部落也是惶恐不已。
如果不是事先得到郭敬浩死于高丽的消息,恐怕现在什么事都顾不得,都会全力防御大明的铁骑是不是有挥师相向的可能。
边疆上的紧张和年关即将来临的轻鬆形成鲜明的对比,京城里的百姓们差不多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依旧生活得轻鬆、惬意,甚至有点懒散。
战争现在已经离他们愈来愈远,何况此时的大明看起来是那么强盛,谁都不会担心战火的燃烧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冬天的明月依旧皎洁,华灯初上时,人们似乎已经结束忙碌。
御书房内,此时许平正无奈地对着一大堆的公文摇头叹息,握着毛笔,有点歇斯底里地抓起头:「妈的,有没有必要那么多,那些大臣都是死的呀?那么多小事都处理不了。」
本以为朱允文不上朝只是推託,没想到他真的身体不适,这几天都躺在床上养病,每天都咳得脸色苍白。
许平连着守了好几夜,虽然父子俩一直互相骂来骂去,即使看到朱允文终于有了一点精神,许平还是放不下心,还是担忧老爹那没有血色的脸上难掩的憔悴。
没办法,即使散漫惯了,许平也只能暂时代理朝政。本以为朝里的大臣那么多,应该不会太累,但才刚掌权就让许平无比头大。
公文堆积得和山一样,每天即使熬夜熬得半死也都没有完结的时候。妈的,养那么多大臣干什么,和养狗有什么区别!
其实很多的政务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根本不值得拿到上书房来请御批。
但这些大臣们实在太狡猾了,一个个都是八面玲珑的角色,即使是小事但也怕会得罪别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思想介分顽固,这也是造成朝堂上效率不高的主要原因。
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改革了?这样下去的话,当皇帝的肯定活不久,简直能把人活活累死!
当批完另一份奏摺时,许平已经眼冒金星,感觉面前有无数只母猪在飘来飘去,这是幻觉吗?老子的日子明明很舒服,操他妈的为什么要过得这样凄惨?
「平哥哥!」
赵铃进来一看到许平满面疲累,也是心疼不已,赶忙把手里的茶放在许平面前,关切地说:「您先休息一下吧!这是刚泡好的参茶,提神醒脑,快喝点吧!」
「还是小铃儿乖。」
许平抿了一口,温热的感觉流到身体里,整个人确实舒服了许多。轻轻地拉过心爱的小妻子,笑瞇瞇地亲了她一口。
虽然已经身怀六甲,不过才两个多月还没显出腰身,小赵铃依旧感觉柔弱可人。
虽然比起之前来脸上多了点血色,红润润的看起来有精神不少,但看她这清纯可爱的样子,都很难把她和一位母亲联想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个可爱至极的美少女。
「平哥哥,我还得过去皇后娘娘那里。」
赵铃红着脸,和爱郎嬉闹了一会儿后虽然不捨,但还是无奈地说:「娘娘说了,不让我在这久待。」
靠,老娘又在乱想了!和自己娘子亲热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亲亲小嘴、打闹一下更能培养感情。在她眼里,难道老子真的是随时随地配种的畜生吗!
许平顿时苦起脸,虽然很是郁闷,不过还是和她亲热了一会儿,才无奈地送走小美人。
临到子夜,许平已经有点发疯了。御书房里奏摺还那么多,这样搞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妈的,别说性生活没了,这么个熬法,自己就算成了仙都受不了!
他气得脑袋都在嗡嗡作响,脑子里也开始算计起该怎么摆脱这样的情况。总不能那群老家伙都跑出去嫖妓,却让自己这个当太子的在这里累得要死要活吧?
「妈的!」
许平不禁歇斯底里大骂起来,想想都觉得很是郁闷。
「别吵了!」
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娇滴滴又有点不耐烦的娇喝:「大半夜的鬼叫什么呀!?我这边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完呢。」
「靠,我烦啊!」
许平没好气地绕过屏风。即使面前坐的是一位美须不可方物,飘逸得就像仙子般的佳人,但还是忍不住郁闷地吐起苦水:「这什么世道呀!那些大臣个个不是去嫖妓就是搂着娘子睡觉,搞不好有的现在还搂着别人的娘子睡觉!我这个当太子的却在这做牛做马,这还有没有天理!」
屏风之后,一位佳人正端坐于案台之后,台上摆满各式各样的公文、奏摺,甚至是顺天府递上来的密奏。
案台的两边也是堆积如山,即使已经处理掉很多,但依旧源源不断地送新的来。
童怜拿着毛笔批覆一份密奏后往旁边一丢,�起头时,娇美的容颜上也带着几分憔悴,有些不满地抱怨道:「大爷,我比你还烦呢!为什么你理政,我也要在这里帮你?」
「没办法,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帮忙的。」
许平无奈地摇了摇头,确实很难找出个帮手来。
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有这种能力,但现在派系之间斗得如火如荼,对谁太亲热了都不好。自己的门生们虽然聪明,不过还有点青涩,没有童怜如此八面玲珑。
「你搞清楚好不好!」
童怜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处理的公务几乎是许平的四倍有余。
此刻童怜虽然忙得连头都�不起来,但依旧抱怨着:「没记错的话,我可是囚犯,而且还是个死人!朝廷上的杂事那么多,你居然找我来帮你,就不怕我洩露机密呀!」
「不怕!」
许平无耻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带着几分下流地说:「就算你想,也得有那机会不是吗?」
「无耻!」
童怜妩媚地瞪了许平一眼。本来享受着安静的隐居生活,虽说有点无聊,不过还算不错。
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被拉来这里当苦力,工作量之大,让她都有点咋舌了,真难想像朱允文以前一个人是怎么处理的。
叛变之初,还抱有幻想的童怜虽然对于地位不是很在意,但也幻想过入主后宫的时候。或许在大多人眼里,包括在纪龙的眼里,当皇帝是人生最高的追求。
他们所看到的只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忽略了附带的责任和担当。每日堆积如山的公文、朝堂上的暗流涌动、边疆上的动荡,一切都必须掌握于心。
当一个皇帝,或许没有世人所想那么轻鬆。
「哎!」
许平看着太监们把新的公文�进来,稍稍沈思了一下后,恨恨地咬了咬牙。冲过去一把拉住童怜的手,没好气地说:「走,再待下去真得死人了!」
「餵、餵,去哪啊?」
童怜另一手还拿着毛笔,细嫩的小手此刻被男人牵着,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感觉有一点加速。那种感觉似曾相似,很平淡,却又觉得特别浓郁。
好滑呀!又嫩又软,手感真不错!
许平不禁色色地多摸了几下,不过还是拉着她一路朝外边 走去,头也不回地说:「找个地方喝个酒吃点东西,再这么熬下去真的会死人!老子要想个办法一劳永逸,不能总让那些老王八蛋有空闲的时间可以嫖妓、偷情……」
「偷、偷什么情!」
童怜的脸上顿时有羞涩、有慌张,显然听不清楚许平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起码有一点她是认同的,确实得放鬆一下,不然的话,真的会憋死!
夜里的御花园虽然不如白昼般奢华,但花草的芬芳在月色笼罩下,蕩漾在空气之中,比起白天的喧嚣多了一分宁静。
池塘里的月牙依旧金黄璀璨,鲜豔的花朵在夜里多一份安静的美丽。即使争相奔放,却也没有白日的俗艳,反而多了一种淡淡的优雅。
一条小小的河流穿过整个御花园,池里都是鱼儿欢快地游来游去!虽然是冬季,但奢侈的皇家却用不断加热的方式来阻止水流结冰,为的就是让大明最尊贵的家族能随时欣赏到春一样的景象,所投入的人力财力实在太大了。
每次许平来这里都会先骂一句败家,心里总想着自己当皇帝的那一天,绝对要阻止这样浪费的行为。
清心亭就建在小河上,说是亭,不如说是间小屋。一间只有二十坪左右的小木屋,但却有着完整的设备。
墙上各式各样的装饰,屋内一张小小的龙床,门前小河边的一张矮桌。
看起来很是简单,不过却搭配得很是别緻、小巧,又别出心裁,让人感觉这里彷彿不是皇家的御花园,而是隐居在山里的一座小民宅。
门前一个火炉正在熊熊燃烧着,将暖意带进这个小小的天地,矮桌上摆着几盘精緻的小吃和热呼呼的温酒。
许平盘腿端坐,举起酒杯,喝了满满一口的温酒,暖流似乎在体内开始扩散着,不禁舒服得哼了一下:「果然,这么冷的鬼天气还是适合偷懒!」
「同意!」
童怜开心地笑了笑,双手举杯,很是优雅地抿了一口。
儘管有的动作是在不经意间流露的,但她习惯性遮掩住自己喝酒的样子,也可以看出从小就有不错的家教。
「老子得想个办法了!」
许平看着外面初春般的景象,感觉真像是一种虚假的欺骗,冷哼了一下说:「现在我看公文看得脑袋都晕了,真不知道养那么多大臣要干什么,还不如养狗算了!」
「可不是嘛!」
童怜赞同地点了点头,有点鄙夷地说:「这些家伙就是不愿得罪人而已,明明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要请奏。说真的,要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当什么官呀。 」
「同意,一群杂碎呀!」
许平的话也只能停留在抱怨的程度上,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个没实权的太子爷,而且朝廷上这种不负责任的情况似乎也有二十年了,想改变也是难中之难。
何况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是因为官员的懒惰,最大的原因是他们不敢惹麻烦。
毕竟开朝之初,朱元章的疑心太重了,不少事都是亲力亲为,不信任旁人。那时功劳很高的老臣有的是,但有不少都被他找藉口砍了。
这样血腥的行为自然让大臣们胆寒,谁都不敢过多理政,细细想来,似乎也怪不得他们。
童怜当然明白个中原由,沈默了一下,看着门外的鸟语花香,带着几分迷茫地呢喃道:「好假呀!」
「嗯,很讨厌!」
许平往后一躺,懒懒地哼了一下。还是这样的感觉最舒服,和童怜在一起说一些无聊的话,感觉整个人轻鬆自在。
活着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而不是整日钩心斗角才对。
「我困了!」
童怜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实在没什么精神了。
虽然饮了温酒,但也无法提神。连续几日来,几乎没睡上好觉,会有点委靡也是正常的。
童怜虽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但在心灵上却很坚强,可想而知,她连日来的劳累到了什么程度。
许平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儘管身体很强壮,但也抵挡不了精神上的疲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有气无力地说:「里面有床,去躺一会儿吧!」
「那你呢?」
童怜有些迷糊地站起来,看了看房内那张洁白温暖的大床,再看了看睡在门前被冷风吹着的许平,心里有点担心,有点不自在地说:「别睡这里了,再这么吹下去话会冻成冰块的。」
「算了,我懒得回东宫。」
许平懒懒地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实在是打不起精神。
现在别说是回太子府了,就连回东宫都懒,迷糊地说:「你睡你的,我应该冻不死的。这几天你确实也累,不好意思了。」
「这种天气,连牛都会冻死的!」
童怜心里一暖,轻挪莲步上前将门轻轻关上,屋内顿时暖和不少。
再一看许平舒服的表情,咬了咬牙,轻轻地拉住许平的手,有些难为情地说:「算了,我们挤一挤吧!床那么大,能躺得下!」
「什么?」
许平顿时打了个激灵,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有什么奇怪的!」
童怜芳心虽然有些慌张,但还是一副淡然镇定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让你冻死的话我还不得被淩迟处死呀!好不容易才活下来,我可不想因为你这傻瓜又死一次。」
「这样好吗?」
许平虽然表面上很是纯洁地犹豫着,但是身体却连半点的迟疑都没有。
即使童怜的手纤细而又无力,但也马上被她拉了起来,顺着她一起朝床上走去。
「浑蛋!」
童怜脸上慢慢浮现淡淡的红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激动,但还是没好气地嗔道:「别在我面前装纯洁了!你干的那些坏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是怕你冻死而已,别乱想了。」
对呀,自己那些丑事,还真的只有童怜最清楚。
以前这妞是专门负责监视自己的,不知道她到底多少呢?是不是连自己喜欢什么姿势或喜欢群交的习惯都知道!
许平不禁嘿嘿淫笑一下,看着童怜扭捏又故作镇定的表情,真想知道她看到那些情报时的样子,是不是很惊讶呢?不对,依她以前的立场,应该会鄙视自己才对。
嘴上虽然倔强了一点,不过真到了床边时,童怜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脑子怎么会突然发热,虽说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但女人总该得有自己的矜持吧?感觉上怎么样都像是她在勾引他上床,这、这……
「怎么了?」
许平本来是想逗她几句的,但当看到童怜脸上小女儿般羞的一抹淡红时,心神顿时晃了一下。
细看一下眼前的绝色佳人,充满迷人的气质、拥有让人敬佩的智慧和聪明,真正称得上秀外慧中,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恩物。
「没什么,睡吧!」
童怜回头看了许平一眼,眼里那种灼热顿时让她有些心慌,吓得赶紧和衣躲到被窝里,使劲地往里一躺,让出一大块地方,本能地想留出一点地方来当隔绝带。
相处了那么久,彼此如知己般相知相敬、惺惺相惜甚至有点相见恨晚!
喝酒、赏雪,一切都轻鬆惬意,似乎很是自在。
即使那时独处一屋,彼此之间都是心灵上的安静和对那种生活的享受,所谓的男女之别似乎已不存在,对那时的安宁没有半点影响。
但是现在情况明显有点不同,童怜开始意识到,眼前的大男孩不只是一个知己那么简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并不是没有任何情慾。
国之储君,未来的九五之尊,温柔、吊儿郎当又特别聪明,论相貌也是阳刚至极的美男,文武双全足以让任何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奉为梦中情人。
「旺……」
童怜不禁鄙夷了自己一下,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下乾出多少无耻的事她最清楚了。
现在到底怎么了?脑子里尽是在帮他找优点,似乎关係还没好到那种地步!
「那、那睡了……」
许平这时也说不出为什么,微微有点紧张。看童怜躺在床内背对着自己,虽然看不见面容,但那乌黑秀髮披散开来,却感觉十分柔美。
被子轻轻拉开,许平慢慢地钻进去,立刻就体会到那暖暖的温度,还有一股扑面而来的女人体香。
虽然心里早就做了无数设想,甚至想过一上来直接就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但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四肢就像是僵硬了一样。明明近在咫尺,却是动都动不了。
两人中间只隔了不到十公分,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有点紧张。
第一次和男性如此亲密接触,童怜脑子里阵阵空白,在这年代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懂,但是目前的情况却很是荒唐。爱意吗?似乎还说不上;情意的话,或许彼此的知心可以称得上吧。
一个是罪大恶极的死囚,一个是曾经的死对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这一幕是怎么出现的。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两人之间不会有交集才对。命运的齿轮早就设计一个对立的面,本应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当战争过去以后,彼此却成了知己,又成了互相的安慰。这到底算是一个玩笑,还是一个嘲笑?
以前泡妞时那不要脸的精神到哪去了?我靠!
许平紧张得都有点出汗了,甚至整个人都在发热,虽然暗骂了自己一声,但心里也明白原因所在。比起其他的女人,童怜是那么特殊,除了这副美丽的容颜之外,让人更想拥有的是她的灵魂和心。
如果这时贸然乱来,即使强行将她的身体佔有,但也会害怕从此失去一个知己,失去一个可以陪自己说话的聪明人。
「餵……」
许平想得喉咙都有点乾了。
忍了半天,觉得气氛实在是尴尬,有些嘶哑地喊了一声后,脑子有点放空地说:「美女,我睡不着,你呢?」
「一样……」
童怜的声音轻轻的、幽幽的。虽然还是背对着许平,但也可以听出这柔嫩的声线里不像往日镇定自如,也没有那分柔弱中让人佩服的聪慧。
「童怜……」
许平沈吟了一下,莫名其妙地喊了她一声。喊完以后,似乎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感觉上虽然很自然,但在这暧昧的气氛中却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有屁就放!」
童怜也有点扭捏。毕竟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在这样的气氛中,原本聪明得让人嫉妒的脑子似乎变得很是迟钝,连反应都很缓慢,思考的能力似乎都在一瞬间停滞了。
「我不习惯穿衣服睡……」
在这样的情况下,色欲往往能战胜理智,尤其当一个男人有了色心的时候,更是心痒难耐。许平说出口时特别紧张,有点害怕引来她的反感!
「我知道!」
出乎意料,童怜的声音虽然颤抖着,不过却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你脱你的,关我什么事!」
想想也是,这习惯虽然比较私人了一点,但似乎不是什么秘密。童怜以前监视自己那么久了,没有道理会不知道,恐怕她还可能算计过要透过这一点要自己的命呢!
许平想想倒也不觉得奇怪,不过此刻得到她的默许,见童怜也没有起来的意思,赶紧就把衣服脱个精光,速度之快连自己都有点不相信。
「餵……你……」
身后窸窣的声音、衣服落地的声音,明明应该很轻微却听得特别仔细。童怜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烫,没等脑子稍稍清醒时,就感觉男人喘着粗气,慢慢地朝自己靠了过来。
「没办法,不抱女人没办法睡!」
许平发挥厚脸皮的优点,慢慢地靠到她的后背。
肌肤轻轻一接触就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柔软,一阵阵的体温伴随着香气,甚至还有一点点紧张的汗味,顿时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那你回东宫呀……」
童怜的声线已经无比颤抖,身体本能一阵僵硬。
突然想推开身后火热的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手才刚握紧却又无力地鬆了开来。
「你应该我,我不喜欢的女人,死都不碰!」
许平的声线温柔又有力度,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坚定,说话时手也试探性去搂她的小蛮腰。好软呀,甚至能感觉到隔着衣裙底下这具身体的滑嫩。
「你……哎……」
童怜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抗。叹息一声后,任由许平从背后抱着她,但是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哀怨:「太子爷,你就不怕我突然拿把匕首杀了你吗?」
「匕首吗?比毒酒还没创意!」
许平见她并没有拒绝,顿时大喜过望,不客气地伸手一拉,童怜那柔软而又丰腴的身体就靠在自己怀里。虽然有衣物在阻挡,但这一刻却是兴奋得比得了什么宝贝都高兴。
「荒淫……」
童怜低低地嘀咕了一声,软软地任由许平抱着。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对她来说,没有拒绝已经很难得了。
这两个字一出,还用得着再想吗?
何况她也不是懵懂的少女,肯定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许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很快,似乎也很是紧张。沈默无语地抱了她一会儿后,这才慢慢将被子撩起来,翻身趴在她的身上。
本想好好地用甜言蜜语来开个好头,但是一看到此时的童怜,眼睛却是彻底直得说不出话。
或许是紧张,或许有点太热了,此时她美丽的容颜透着红红的绯晕,宛如上天恩赐般的美貌少 了以往的波澜不惊,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羞涩和妩媚!
发钗不知何时掉落了,一头秀美纤细的青丝轻轻地散落开来,有些更是被汗水沾湿,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在娴静中多了一分很是轻柔却特别緻命的诱惑。
而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的关係,原本整洁的衣裙也显得有点皱乱。左肩上的袖子微微拉下,露出一点点雪白细嫩的肌肤,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凭良心讲,童怜的胸部并不是那种极品的美胸,但在她的身上却十分匀称。衣裳不整的模样虽然不是很刻意,但带来的诱惑却极端强烈。
「看什么看……」
童怜感觉脸上有火在烧。因为这时许平已撑起身体,强壮有力的手臂就放在她脖子两边,结实的肌肉、明显的线条都在刺激着她女性的阴柔。
以前只是纸上分析,这段时日更多场合也是心灵上的交谈,这时童怜才真实地看到眼前男人的一切:匀称得几乎找不出缺陷的身体,每一个肌肉的线条结实又不浮夸。
在这样养尊处优的人身上,却有着密密麻麻一道一道的伤疤,俊美却不失阳刚的容貌,青涩中却充满坚定的眼神,或许,这是一份属于男人的美丽吧!
「童怜,你真可恨……」
许平呼吸立刻急促许多,在她紧张的注视中慢慢地趴下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上天给了你如此动人的容颜,又给了你更迷人的智慧。皮囊抵不过岁月,但是你的聪明和玲珑却让你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缺陷。」
「没、没听过你也会夸人……」
前半句,让人紧张得几乎窒息,后半句,又让人芳心暗喜。
童怜的喘息愈来愈快,这时连眼神都带着几分迷濛,这话对她来说,显然更胜于其 他甜言蜜语。
「童怜……」
许平看着她红而润的小嘴,在紧张中瑟瑟颤抖,显得那么楚楚动人。忍不住凑上去,轻轻一吻后,紧张地说:「做我的女人吧!」
唇上轻轻一触,柔软、芬芳,说不出的迷人!
童怜也被这突然的一吻弄得愣了一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目瞪口呆地说:「你、你说什么傻话,我可是……」
「是最迷人的女人!」
许平此刻已经有点红了眼,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品嚐着这美妙的芳香,一边略带粗鲁地说:「别再和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别人不,但你肯定我,什么身份、地位,对我来说都是狗屁!」
「也、也对……」
童怜被吻得眼前有些发空,木讷地哼了几下。
还没等初吻失去的惆怅盘绕心头时,许平已经不客气地抱住她的小蛮腰,一边抚摸着腰上细嫩的肌肤,一边开始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翘开她有些紧张的贝齿!
「呜……」
童怜瞬间感觉脑子一片发空。当男人的舌头有些粗鲁地侵犯时,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微妙又让人无比沈醉。
许平这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香甜,一边找到她紧张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就感觉到身下的美人浑身都在发抖。
当含住舌尖细细品味时,更是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心跳愈来愈快,连身体的温度都在不断上升!
童怜还是个处子身,儘管在这方面并不是茫然不懂,甚至自小被卖入青楼时就被老鸨调教过这些。
但是当这亲密的事情此刻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舌头僵硬得任由男人品嚐,在意乱情迷时也只能青涩地回应几下,与她的沈稳和聪明不同,这时的她完全只是个害羞的女孩子而已。
长长的一个湿吻,许平似乎有点贪婪过头,恋恋不捨她口中迷人的芬芳。
直到吻得童怜都有点喘不过气,在这美妙的感觉中无奈地推着许平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太粗鲁。赶忙�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呜……」
童怜顿时出了一口大气,亲吻的感觉实在美妙,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也让她几乎快窒息了。
脑子里现在还有点迷糊,那种说不出的滋味还在持续着,虽然有点变淡,却依旧让人无法自拔!
许平贪婪地看着她小脸发红娇气急喘的模样,这时已经忍不住伸出手,摸到她的腰带。
才刚想欣赏一下这上天赐予的恩物时,童怜在意乱情迷间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就抓住许平的手,楚楚可怜地说:「太子爷,我不想在这… …」
「为什么?」
许平顿时苦起脸,有些发恼地问:「难道你不相信我是喜欢你,还是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所以后悔了?」
「不是!」
童怜缓缓地摇了摇头,朝许平嫣然笑了一下,带着几分羞涩地说:「我相信除了圣上,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童怜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在这里把自己交给你……」
「那……你想去哪里……」
许平沈默了一下,看她眼里有着散不去的惆怅和点点的哀怨,实在没办法就这么强硬地发洩自己的慾望。对于这样一个奇女子,谁不想彻底拥有她的一切。
「你的东宫……」
童怜幽幽地看了许平一眼,带着几分幽怨地说:「童怜知道,这辈子我只能是活在暗处的一个影子,但是我也有当新娘子的想法。名媒正娶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事,但请你满足一下我这小小的幻想,哪怕是假的也好!」
嫉妒、羡慕,这种情绪出现在童怜的身上,确实让人惊讶。或许一直以来,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实在过于完美,完美得让人不敢有亵渎的想法。
此时此刻,许平才明白怀里的美人也是活生生的人,除了让人震惊的聪明才智之外,她也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想法,甚至一个普通女人该有的小毛病。
「对不起……」
许平轻轻地呢喃一声,才发现自己忽视了她的想法。
轻轻地为她穿上单薄的外衣后,他将面露羞喜的童怜抱到怀里,拉开披风轻轻为她围上,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小脸,含情脉脉地说:「我们回家吧!」
「嗯!」
童怜温顺地靠在许平怀里。当披风将两人围在一起时,阵阵的暖意舒服得让她几乎要融化了。
即使面前的男人曾经一丝不挂,她这时也没再多想什么。很是自然地抱住许平的腰,头往许平的胸前一枕,闭着眼,一副幸福的模样。
门外开始飘起小雪,虚假的御花园里尽是点点雪花,在侮辱着这看似繁茂的一切。黑影轻轻一闪,许平就抱着童怜几乎消失在原地!
仗着高超的轻功,在广大的皇宫快速穿梭着,朝着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天地归去。
童怜在风中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气压将自己笼罩住一样。她当然清楚这是天品高手特有的真气外放,虽然很耗费体力,但却特别有效。
浑身温暖,心里更暖,�起头来看了许平一眼,为这体贴入微的关怀,感动得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一切都好平淡呀!童怜眼里带着几分迷醉地看着眼前这张阳刚动人的脸!
心里真是有万千说不出的感慨,突然有点岁月匆匆的感慨。和眼前的这个男孩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的因缘未尽,还是今生的造化弄人?
想起之前的一切,感到十分可笑,又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回忆里,过去的自己似乎活在一个悲哀的谎言之中,为一份假得让人不屑的爱情忙碌着。
监视着眼前这个男孩的一切,他生活中的点滴、他的一切习惯和思想,费尽心计地想除去他,想尽一切想把他送入黄泉!即使有时候看着字里行间的一切,会透出一种捉摸不清的认同感,但那时候,似乎杀掉他就是自己的一切。
而现在回首一切,感觉又特别可笑。
本以为以自己的罪孽肯定难逃一死,但现在却又活了下来!
活着应该有理由,却什么理由都找不出来,似乎只有平淡一个词能描绘这一切。
彼此过往的仇恨、不除不快的决心,似乎都在谈笑之间慢慢地淡化。一切都像消失在风中一样,根本抓不住半点痕迹。
一笑泯恩仇,好笑又好玩,却真实发生了。
而自己迷茫时,却总是喜欢两人坐在一起聊聊天,或互相嘲笑、逗弄几句,从中得到的快乐却比以往都多,甚至是过去从没体会过的。
实在太平淡了,就像生活几十年的老夫妻一样,彼此、彼此相知。
没有任何值得回味的轰轰烈烈,但慢慢萌生的爱意却又坚实、浓郁得让人无法迴避。
或许自己还欠他一首曲子,好久没弹琵琶了,总想为所爱之人抚奏一曲,与他谈天说地、悠闲自得,品一品好酒、听一曲天籁。
童怜的眼里尽是闪烁的情愫,在这一刻,她想明白了。她已经爱上眼前这个男孩,虽然造化弄人戏弄自己,但从今天起,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东宫虽然没怎么住过人,不过太监们还是殷勤地将这里打扫得乾乾净净。
在皑皑白雪的点缀下一片洁白,充满梦幻的感觉。许平抱着她缓缓落在门前,轻声地说:「童怜,到了!」
「嗯,到了,我们的家!」
童怜满面幸福,这个广大得让人景仰的东宫,从没迎接过任何一位新娘。
在这里与心爱的人合而为一,或许是最美妙的回忆吧!
「走吧!」
推开厚重古朴的大门,许平将她横抱在怀里,一边大步流星地朝里边走去,一边轻声地说:「我的东宫,属于我的房间。你是第一位女主人,也是唯一的一位!」
【第二十八集】第七章:美人出浴!
虽然太子大婚依例是在东宫操办的,但实际上的地点却依旧在太子府。许平很讨厌宫里规矩太多的生活,所以当了太子以后也不想住在东宫。
一是这里办起事来太不方便,二是眼线众多总感觉不是很自在,所以对于这个像徵自己尊贵身份的地方,他并不是很有兴趣。
东宫的主宫内,即使主人不在,但也保持该有的奢华。到处都是奇珍异宝的摆设,随便拿一件出去都会让寻常人家抢破头。
但悲哀的是,在这个奢侈的皇家里,它们不过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东西而已,甚至连它们的主人都可能不知道有这些东西存在。不过此刻东宫的物件少了许多,屏风、架子虽然应有尽有,但是摆设的珍宝却没几件。
卧室里更是简单,虽然地方很大,但只有一个四季温暖的池子和一张古朴大气的大床。桌子、椅子这些寻常物件倒有,不过房内却找不到几件书画或瓷器,空蕩荡得甚至有点寒酸。
主床在正中央,右边绕过珠帘和屏风后,就是供沐浴的御清池,足有二十平方公尺的池水上还冒着阵阵热气。
即使主人不会来这里,却也没有人敢怠慢。这也是许平有时候想骂人的原因,实在是太浪费了,一年四季都不断把水烧热,人力和财力上都是一种极端的浪费。
这个池子从建好以后,只有许平小的时候才在这里洗过。
而今天,在水蒸气的缭绕之中,水雾阵阵飘扬间却多了一个让人迷醉的身影,美得不可方物,彷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轻柔的裙子散落在池子边,虽然有一点淩乱,却让人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挑逗。
池水温度适中,将身体一泡下去就驱散了冬日里的寒意,只有雪白的肩膀和美丽的容颜在水面之上,童怜的小脸红扑扑的更是迷人。
此刻许平虽然迴避了,但是将自己的遮羞脱下之时,还是难免有点尴尬。毕竟在第一次面对男人时,她也有属于自己的小矜持。
「水温还可以吗?」
许平等到她彻底泡下之后,才托着一个方盘子走过来。慢慢地走到池边时,恨得直咬牙。
这灯光实在太暗了,看不清水底下的春光,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半隐半现更具诱惑!尤其是她雪白肌肤上的点点水珠,露在水面上的浅浅乳沟,鼻血都要喷了。
「嗯……」
童怜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本以为许平依旧光着屁股,但回头一看却惊讶地发现许平已穿上一身素白的睡衣,而且手还拿着不少东西,顿时有些好奇地问:「你拿的是什么呀?」
「对不起了!」
许平面露羞愧之色,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想来想去,还是没办法让宫女来服侍你,这新婚之夜我只能客串一回了,我也不太记得那个流程,所以你就别计较了。」
「谢谢!」
童怜眼眶又有点湿润了。当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自己露出尴尬的神色时,芳心早就醉了。自己并不敢奢求太多,或许有想要的那一点点,远远没有他想给的那么多。
「这些是玫瑰和百合的花瓣!」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将花篮里的干花瓣撒进池子里,瞬间就漫起一股迷人的芬芳。说着,又有些头晕地看着一大堆的瓶子,不好意思地说:「你等等呀,这些东西我有点分不清!」
「嗯!」
童怜双手捧起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花瓣,满脸都是感动的陶醉。原本乾瘪的花瓣,在水的滋润下似乎重新焕发生机,或许就像自己一样,也在等待着新的一页,等待着另一个生活的开始。
「对了,接着是薄荷露!」
许平一一地打开瓶子,一边独自叨唸着:「记得没错的话,接下来的似乎是莲叶,然后……」
额头上渗出汗珠,紧张得都有点僵硬了。
看着这可爱的模样,童怜不禁噗哧一笑,与平常一样的和睦让她的紧张舒缓不少,难掩调皮地说:「太子爷,你可千万别放错了。里面不会还有陈醋和酱油吧?你这是要把我炖了呀?」
「闭嘴!」
许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但是看着童怜如此开心,自己心里也满是欢乐,不过嘴上依旧倔强地说:「老子这辈子虽然没干过伺候人的活,但还不至于傻到这地步!」
「也对,哈……」
童怜嫣然笑着,虽然嘴上是轻描淡写地说着,但是心里却感动得几乎快要落泪了,似乎也明白女人被疼爱时是什么感觉,这种幸福是任何东西都无比比拟的。虽然在旁人眼里看似是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但发生在自己和他的身上,却特别与众不同!
「终于完事了!」
许平按照先后顺序,将沐浴用的香料一一放完后,才鬆了一口大气。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没等童怜说话又跑了出去,拿来一件乾净的素衣后说:「我这里可没準备喜袍,你就先委屈一下吧,毕竟东西没办法準备得那么齐!」
「你、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换就好了……」
童怜感觉眼圈似乎越来越湿了。
这时已经不排斥将自己的身体献给眼前的男孩欣赏,而是害怕让他看到自己感动和柔弱的泪水。
「好,那我等你!」
许平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倒也没有多想,马上又跑了出去,着手準备起婚席上的东西。
如果能让造办处的人来处理,肯定能给她一个美妙的婚礼,可惜现在童怜的身份还很敏感,也只能这样将就一下了!独自一人在池内泡着,童怜看着池子上飘着的花瓣,闻着让人几乎醉倒的香味,浑身渐渐地抽搐着。
鼻子一抽,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紧紧地捣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眼泪却是一直落个不停,似乎是要将这些年的压抑一次哭出来,也像是表达对这份缘分的感恩一样,一滴一滴地掉进水里。
泪水,就应该这样消失不见才对吧?不管是喜悦、感动、哀伤、悲惨,或者说是……爱!童怜百感交集地哭着,看着一滴滴泪水氾起水花后融入池子之中,一闪而过的晶莹就这么归于平淡,芳心在颤动之余也充满感动和幸福!
自从来到京城以后,似乎已经忘了泪水是什么样的滋 味。终日忙碌、组织情报、拉拢人手,为的只是一份虚假的爱情。自己得到的远不如刚才男孩额头上羞涩的几滴汗珠,过去实在太累了,忘了吧!上天已经开始在怜悯自己,从今天开始,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相守一生,回报这份得来不易的恩情!
「童怜,还没好吗?」
许平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急得都直咬牙了。感觉时间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等待着自己的新娘,也等待着美人出浴的美景,忍不住焦急地喊了一声。
「马、马上好……」
童怜这才回过神,赶忙捧起清水洗了洗脸上的泪痕。感觉以前的眼泪是苦的、鹹的,此刻却是有一点点的甜!
玲珑的身体带着水珠慢慢地露出水面,擦拭乾净以后,当拿起素衣一看,童怜不由得红了红脸。
只是洁白的一套衣服,连亵裤和肚兜都没有,实在让人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只是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眼前这件简单的白裙当成自己美豔的新娘装,在一阵感动和欣喜中慢慢地用它遮掩住这具动人的身体。
焦急地等着,当脚步声慢慢传来时,许平本想抱怨几句,但是才刚回头,却是失了神,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好美的一幕呀!秀长的青丝没有任何拘束,随意地飘散开来,好似天上瀑布流水洩地,又似夜空长锁繁星,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贴在洁白的衣服上,美得更是让人心醉!一身白色的素服,寻常得让人不屑一顾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却充满飘逸灵动的感觉。
一身的洁白,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飘然而来,飘舞着裙带,用最纯洁的美丽征服任何一个有幸相见的凡人,纯洁、动人,美得让人不敢褒渎!
而许平粗心没有準备鞋袜,童怜也只能光着小脚走,但就因为这样,白裙底下一双玲珑白晰的小脚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与这不可方物的纯净相比,小脚灵活而又调皮地移动起来,却有着十分浓郁的诱惑。让人恨不能捧在手心好好地爱抚,好好地欣赏一下这是不是白玉雕球而出,要不然怎么能美得让人心神为之蕩漾!
「怎么了?」
童怜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这一刻有多迷人,见许平眼里都快冒火了,马上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美人出浴、我见犹怜、楚楚动人,妈的,什么词能形容呀!
许平差点就想狼嚎几声,或者来几个流氓口哨表达一下自己的兴奋!
但是当回过神来,看着童怜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时,却是看见一点点的泪痕和眼眸的红肿。心里顿时一突,将她一把拉过来,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哭过?」
手里的温度、紧张的语气,都让人为之着迷。童怜眼含迷离地看了许平一眼,虽然心里很是感动,但还是环视了一圈,看着空蕩蕩的房间开玩笑说:「是呀,我在想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你这做太子的穷到这地步,房里空空如也,唉!」
「嗟,别吓我!」
许平可没心情开玩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直视着她深邃得让人堕落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没有呀!」
童怜眼里尽是暖意,羞涩地抱住许平的腰,将整个人送到许平的怀里,带着几分难为情地说:「你不知道吗?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伤感!」
「初夜,也对!」
许平释然地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似乎哪里不对。初夜……这么说童怜还是处子之身?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许在自己的心里,不管如何,她都是一个值得去拥有的女人,谁曾想如此动人的尤物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他既惊喜又惊讶,妈的,太幸运啦!
「傻什么!」
童怜哼了一下,宛如撒娇地说:「没见过像你这么穷的太子,连个交杯酒都没有!」
「靠,怎么可能没有!」
许平激动得血脉都在跳动,赶紧拉着她坐到床头,笑呵呵地说:「你等我一下,马上就有、马上就有!」
「呀,你去哪?」
童怜看许平像疯了一样,打开门在风雪中穿着一件单衣就冲出去,吓得立刻叫了一声!
「等我,马上就来!」
许平害怕她着凉,赶紧关上门,之后身形一动,消失在风雪之中,过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回来。头髮、眉毛都是雪花,一进温暖的屋里融化开来,马上湿了衣裳,不过却是满面笑容,手上多了个酒瓶和两个杯子!
「冷吗?」
童怜既感动又心疼,当屋里的暖意让许平身上的雪花变成水时,她立刻就跑过来,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皱着秀眉自责说:「我开个玩笑而已,外面雪那么大,你怎么穿这件衣服就跑出去了!」
「嘿嘿,不大,还好!」
许平知道自己这时一定笑得很傻,不过看着童怜心疼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将杯子和酒瓶往桌子上一放,顺手抱住她的小蛮腰,喘着热气说:「新婚之夜,少了交杯酒怎么行!」
浪漫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酒这种东西最能乱性了!
童怜此时沈浸在幸福中,当然想不通这一点,虽然心里高兴,但嘴上还是嗔怪道:「那也太乱来了,要是着凉的话,我、我……」
「你怎么了?」
许平色色地笑着,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她抱紧,隐约感觉到怀里佳人的玲珑曲线和柔软身体,忍不住开始吻着她发红的小脸!
「我、我怎么和你家里的娘子交代,她们恐怕会杀了我……」
童怜轻轻地哼了一下,眼里再一次露出迷离水色,多了一分的羞涩,也多了更加浓郁的温情!
「哦,原来是吃醋了……」
许平嘿嘿一乐,看着这个聪明得几乎傲视天下的女人,此时露出小女儿态,再看着她脸上的羞涩和撒娇时的可爱,心里的火有点越烧越狠的趋势了。
「谁吃……」
童怜没好气地刚要反驳时,许平已经忍不住吻上去,在她「嗯嗯」的呜咽中将这打情骂俏的话全吻了回去。舌头立刻不客气地入侵到她香甜的小嘴里,使劲地吸吮着,品嚐着她的丁香小舌,感受着怀里佳人激动的颤抖。
坏人!童怜难为情地闭上了眼,双手有些发抖地环上许平的脖子后,渐渐地投入到这美妙的滋味中去。感受着男人的挑逗,想起以前记得的那些话,开始用柔软的小舌头生硬地回应着!开始在紧张中慢慢地吸吮着许平的嘴唇,很是轻缓,也有点挑逗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动!
惊喜呀!再一个湿吻过去后,许平已经把气喘吁吁、满面羞涩的童怜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边亲着她一边倒上美酒。
一起坐在床头后,将酒杯递到她纤细的小手里,柔声地说:「童怜,共饮此杯,愿我们白头偕老,共度此生!」
「妾身有幸,愿与夫君携手一生。妾当遵循妇道,相夫教子,持家操礼。嫁于你,从此敬守三从四德,望夫君相怜!」
童怜还在小口小口急喘着,满面潮红的模样更是妩媚,但是当这样幸福的时刻来临时,看着男人眼里的真挚和爱意,火热的一切已经将她彻底融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许平将手慢慢地环过她纤细的手臂,彼此将酒杯举到嘴边时,柔声细语地说:「童怜,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过去的一切并非造化弄人,而是我们姻缘的开始。感谢上苍给了我们相识相知的机会,若非如此,怎能与你共结连理!」
「妾身明白!」
童怜眼里闪着感动的泪花,轻启朱唇呢喃道:「夫君胸怀天下,是真正的大丈夫!童怜有幸,当一生相随侍之左右,过去的一切如过往云烟。能与你相识,童怜感激、感恩、感谢,谢上天怜悯、谢你的恩遇!」
「共饮此杯吧,愿我们的将来幸福美满!」
许平此时也感动了,看了她一眼后,轻轻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心里的欢喜、激动、温暖互相交织着,让嘴里的美酒更加香醇。
「妾,甚幸!」
童怜水灵灵的眼眸闪动着,喜悦的泪水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闭上眼饮尽杯中之物,满口的芬芳、满心的香甜。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到来,多希望这一刻能够停滞,让自己永远沈醉在这幸福的芬芳之中。
简单的婚礼,没有八�大娇、没有大红的喜袍,更没有三媒六聘、没有红烛和盖头,少了大大的红囍字,连拜天地的流程也没有,但却完美得让人如此心醉!
酒已下肚,热热暖意泛来,童怜脸上多了更加迷人的艳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深情款款地看着许平。
「娘子,安寝吧!」
许平也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慢慢地将她搂到怀里。在柔软的大床上慢慢地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地亲吻着她激动得都有些发颤的红唇。
「望君怜惜……」
童怜此时脸色发烫,呼吸隐隐急促起来,双手有些紧张地抓住床单。不过当许平去挑逗她的舌头时,她还是十分热烈地回应着,比起刚才的青涩,还多了一点点的期待!
柔软的大床,外面烧着的热气从底下流过,完全感觉不到半点冬天的寒意。
此时洁白的床单和围帘虽然少了喜庆的味道,但在两人的眼里,这是最最动人的时刻!
深情的吻从一开始的激烈逐渐变得平淡,慢慢地温和下来,宛如蜻蜓点水般的小啄几下,充满怜爱的意味。童怜一阵阵娇喘着,慢慢从亲吻的迷醉中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心爱男人,轻声地撒娇说:「太子爷,今天,你欠了我好多东西!」
「那就用一生来补偿吧!」
许平说话时已经有点忍不住了,立刻将身上单薄的素衣毫不客气地脱下丢到一旁,看着童怜眼里闪烁的水光,笑瞇瞇地说:「给你一个儿子吧,你肯定划算!」
「少来!」
童怜看了看属于自己的新房,看着房中空蕩蕩的架子,带着几分好奇地问:「我记得你这里应该摆满造办处献上来的东西吧,怎么都没了!」
「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许平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还是解释说:「那些呀,反正摆着都没什么用,我就偷偷拿出去卖了,换点银两过日子!」
「你呀!」
童怜「噗哧」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脸上的羞红更加浓郁。
闭了闭眼后,颤着声问:「我、我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女人吗?」
「是!」
许平说话时,已经忍不住低下头,双手将她僵硬的小手紧紧地握住,十指交扣后慢慢地吻着她发烫的小嘴和柔软的髮丝。来到她精緻小巧的耳朵时,当火热的舌头轻轻一舔,童怜顿时软软地「嗯」了一声。
「我要好好地看看你!」
许平有些贪楚地将她的小耳朵含在嘴里,一边吸吮着,一边摸上她小小的腰带。这时呼吸开始变得无法控制的淩乱,只要想着马上就能佔有这个迷人的恩物,心情已经激动得不知该怎么形容。
「童怜,是你的……」
童怜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意乱情迷地看了许平一眼。当感觉到那大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时,顿时羞涩得闭上了眼。心里清楚自己成为女人的时刻就要来了,纯洁的身体马上就要成为眼前男人的玩物,紧张得连呼吸都有点停滞了。
「嗯,我也是你的……」
许平一边粗喘地添着她的耳朵,听着她不规则的喘息,一边将腰带轻轻一拉,顺势丢到一边去。现在,只要将这薄薄的衣物除去,眼前的恩物就会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童怜,你好美呀!」
许平感觉浑身像火在烧一样的热,汗水一直不停流出。
直起身来,顺手将裤子也脱掉了,龙根早就坚硬得几乎爆炸,催促着自己快点将眼前的恩物佔为己有!
「呀!」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瀰漫开来,童怜立刻就有点不好意思。当许平直起身跨在她的小腹上时,龙根的傲立让她的呼吸顿时急促不少。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巨物,脑子瞬间感觉到一阵阵发晕。
许平明白她未经人事,所以也不敢太过焦急。马上低下身来,趴到她的身上,沿着脖子开始轻轻地舔了起来,一边亲吻着一边用双手抓住她的领子。等到她的紧张稍微缓解,马上把眼前的恩物扒成一丝不挂的羔羊!
「嗯,好痒……」
童怜闭着眼浅浅呻吟了一下,细嫩的声线有种慵懒、无力的感觉,听起来更是荡人心神。即使不是特别妖媚,但却让许平浑身的慾火更加炽盛!
受不了了,妈的!许平眼里都是红的,听到她如此销魂的声音,更是连血液都沸腾起来!
忍不住微微地�起身,在童怜的颤抖下,有些粗鲁地将她薄薄的衣服一把拉开。
一股女人天生的体香和温度瞬间扑面而来,让许平激动得连太阳穴都开始控制不住地鼓了起来。
「童怜,不怕……」
童怜感觉到胸前一凉,见男人的动作停滞下来,以为是害怕吓到自己。感动之余马上软软地呢喃了一声:「把衣物……褪了吧……」
「嗯!」
许平点头的频率比起做活塞运动时慢不到哪去,点着头的同时又有点手足无措地慌乱。几乎是僵硬着双手,在童怜的配合下才把她唯一的遮羞褪去,紧张得就像个没见过女人的处男一样!
妈的,什么母女花、姐妹花、群飞、野战、大被同眠、偷情之类的,老子什么没干过,现在怎么会紧张成这样?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许平暗骂自己的时候回过头,当一看到眼前这个完美的身体时,瞬间激动得连呼吸都上不来了,连脑袋都被激动的血液冲击得几乎快爆炸了!
「夫君!」
童怜柔软而又深情地呢喃了一句,小手遮掩着身上的春光。此时浑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如白玉雕成般的娇躯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每一处肌肤都洁白胜雪,美得让人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第二十八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