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我杀人了。」我浑身一抖,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哥,你呆着别动,我马上过去。」惊慌失措地把办公桌的病案收拢,也顾不得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了,我便急忙跑出了办公室。
我知道今天的电梯最好不去等。好久以来我就有了这样的印象,星期一是患者最多的一天,但我也和别人一样,根本没去想为什么。我步履急促地从楼梯走下去。就在最底的那一层,一头竟跌到了院里一大夫的怀里,他连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我的肩膀,说:「美女,干嘛那么急?」「着火了。」我说,也无暇跟他道谦,只听着他承身后叹息疯了都疯了。
住院部大楼里病人不少,到处是拿着病曆候诊的萎靡不振的男人或女人,还有很多家属,时而人们闪开一条路,让一个年轻人搀扶的老人颤巍巍地通过。
就在住院部门口电话亭,那个熟悉的背影,魁梧的身材和宽阔的两个肩膀。
「哥,你怎跑到广州来了?」
「白雪,出事了,我把那个人宰了。」哥哥白汉低垂着脑门说。
「杀了?」我挽住他的臂膀大声地问道:「你杀了谁了?你怎把人杀了!」「那个姦夫。」他咬牙切齿地说。
四周是来回穿梭的人流,住院部的小卖部正对着医院的大门,人语喧哗,一阵阵浪头似捲了上来,间或有一下悠久的汽车喇叭猛然奋起,又破又哑,门口有人在派发着广告纸。
我巡脧着他的脸,好像涂了一层蜡一般,惨自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他那张本来十分清秀的面庞,两腮全削下去,一双乌黑露光的大眼睛,坑得深深的。
他举起手,去擦额上的汗,我发觉他左手虎口上,缠着一圈纱布绷带。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也不等他答複,我转身跑回住院部。
科里的大夫都查房去了,只有一年轻的实习大夫在做病案,我对他说:「帮我请假,来客人了。」就在值班的休息室换起衣服,脱去了白大街,只着底裤和乳罩。
愣头青实习大夫推门进来,他说:「白大夫,我帮你写了请假条,你签个名吧。」我吓了一跳,把脱了的大街掩遮到胸前。一个这个凹凸分明的身子,肌肤雪白温柔滑腻,富有弹性的身子;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以及身上仅着红色的乳罩和小裤衩,都让这愣头青饱览一番。
白汉是我哥,一直以来,我们之间,除去对各自孩子的那份舔犊之情,应当说在这世上我们是最密切的两个人,那怕是他的老婆我的老公。他是我唯一的同根同脉的哥哥。儘管我们分隔两地,但我们都每天通着电话无所不谈。所以我知道,他的老婆我的那个刁蛮嫂子红杏出墙了。
我们的父母逝世于一场车祸,那一年我十 五 岁。那天我们被父母单位的车接到出事地点,我一脸的泪,无助地缩成一团,喉咙哭哑了还在抽泣。当时我们都麻麻痺木的心陡然间迸裂了。他一直就搂着我,忍不住哇哇地大哭。我知道在这世只剩下哥哥,边哭边喊,哥哥。一声比一声凄厉,他答应着就感到这声音撕心裂肺,心底的痛顺着筋脉四处流浸。
他只能搂紧怀中的我,让我安静让我感到有哥就安全了。旁人都在感叹,老天睁睁眼吧,可怜可怜这对兄妹。父母对我们就样撒手了。哥哥白汉也就是在那刻背起了父母对我的那份爱。
慢慢地,一天一天地过去。伤痛的一幕在记忆里逐渐含混。在我的眼里哥哥就是我的家。做为当年名噪一时的胸外专家父亲留给我们一笔可观的遗产外,还有一落独家小院一幢两层楼房。
转眼我就读到了高中,那时的我已长成享享玉立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了,脸上的色彩红的红,白的白像搀了粉似的分外鲜豔,身子越发成熟简直就如同熟透了流香溢汁果子,一碰準渗出甜蜜的汁液来。胸前的两颗乳房由于时间的催促变得饱实饱满,一条软塌塌的腰纤细轻盈,更有那个屁股浑圆起来了。走到那里,便有了男人黏腻腻的眼力,像蛇一样在我的胸前在我的身上舔舐。
父母的离去让我们这往日欢声笑语温馨幸福的家变得空安静谧。也让我变得茫然,试图找出一点点可以让自己精力振奋的理由,很多事情在并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就接连不断地产生发展。
高中时我有人要好的同学叫菲儿,菲儿是个跟我不同的妩媚女子,她是校里的校花,任何集体舞会在领舞的地位上都能找到她,她成熟风骚,发育良好,男人们看她纯情而妖娆,校服里面从不穿内衣,让那红色的或是黑色的乳罩带子浮现出来,懂得如何和男生调情。她精力充分语言富有情绪,爱好跟我聊天,不会因为我的苛刻而不悦,因为她的家里很狭窄,几乎全部学期都住进我的房间。
菲儿斜躺着坐在房内最好的一把圈椅内。
只着内裤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边上的檯灯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披肩髮闪着黑亮的光质。「对了,白雪,你看到今天走进班里的新同学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脸孔,他是我的。」「神经。」我说,从烧开了的热水壶挤压出开水,泡了杯速溶咖啡给她,静静地坐下来,心里很明确她最终会哗哗地一吐为快。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绿摩尔,抖出一支,点上。我也拿了一支,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到,彷彿她要说一件与我相干的事似的。
易铭是个瘦高个儿的男生,有一张白净狭条的脸,两眼细长清澈。两条长腿挺拔如锥。人长得很干净也很神气,是那种超凡脱俗的干净,那种让人心跳的脸色。
她说:「他一进教室最先注意了我。」她牵牵嘴角,「你知道一个男人用那样一双眼睛看着你,是能让人狂热起来的。」「你一向是热情的。」我居心不良地插了一句。
在我的卧室两个女孩彻夜末眠,菲儿会告诉我和哪个男人做爱,他们有什么不同,她带着尽情的脸孔,眼角有银白的睛影。
菲儿在半睡半醒之间对我说,白雪,你要懂得欲擒故纵,你要懂得从明天起不要穿内衣,否则你将永远是灰姑娘。
我说,闭上你的嘴,睡觉。我猜忌菲儿这热烈而俏丽的女人,不是有偷窥癖就是色情狂,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跟我些下流的事,比如她的母亲和情人约会或做爱,她的父亲不停地锤炼自己的肌肉或者看三级片。
那天她们放学时在校门口碰到了他,他跟一伙男生一个挨着一个,站在台阶上,靠着栏桿,把仅有的过道围得密密的。那一具具让愿望焚烧得痛不可当的躯体。一颗颗寂寞得发疯发狂的心。对着从学校出来的每个女生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们骂他们神经病,声音很大地骂。我跟菲儿手挽着手经过,易铭从他们当中走过,问其中一个手里接过一根菸。菲儿看到如此俊逸的男人,她叫住他,她说:
「易铭,用你的车总我回家,我的车坏了。」
易铭很直接地说:「可是我想送白雪。」有点使人不敢信任,我像一叟劫后余生的糜鹿,异常警觉的凝听着。
他意味深长地朝他的那些同伙做了个鬼脸,跨上单车,屁股翘得高高的来到我跟前。我像一只伤了的动物惶惑地被他牵走了,留下菲儿还站在男孩们中间发愣,她认为她是公主,可有人竟当着她的面拉走了灰姑娘。
我轻挽他的腰紧挨住他的后背坐在单车,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髮从他的腋下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感到自己像一只从海底浮出水面的蓝鲸。
易铭说他厌恶菲儿的虚荣,厌恶她的身材。他因过火来对我微笑,那处茫然而优柔的笑,我感到我快飞上天了。理所当然地我们都不想回家,他把我带到了公园里。我们在莲花亭后面那座高大矗立着的纪念碑石阶上,躲入那一根矗立的石柱后面,在石柱的暗影遮蔽下紧搂到了一块。
他压向我的嘴唇夸张地噘成一个圈子,看起来很可笑。但我还是摆出无数次在避静孤单时练习了千百万妩媚妖饶动作,微啓着腥红欲滴的两唇,一根舌头欲吐末吐。在他清澈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俊美的脸蛋。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娇怜答答地乞求让他亲吻。
他吻得一塌糊涂不得章法,木讷的嘴唇只是紧抵着,蠢拙的舌头抵在我的牙齿。但我还是感受让一种非常奥妙的柔情包围了。
在我的颈后,渺小的汗毛全都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个含混、黑暗的脸孔。只有他那双异常奇特的眼睛,像原始森林中两团熊熊焚烧的野火,在黑暗中碧荧荧的跳跃着,一径在急切的追寻着什么。
他的手从我敞开了的领口探进去,然后又在肩上游走到我赤裸的背后。又慢慢地滑到了我胸前高耸的乳罩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光洁浮现半球一般的乳房上面。他的手指终于探进了乳罩并在我的乳头上挤压,他粗暴把那肿涨了坚挺的乳头捏在他的拇指与另一手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一阵躁热从我的胸腔传递到皮肤上,再将我的脸和脖颈都染成绯红。出于本能我对他的把弄产生了反响,我的屁股开端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撚捏那阵快慰把感到传送至我寂寞的阴道里。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透过我常用的那股玫瑰花香水的香味,似乎夹杂着麝香、腋下的狐臭和汗水酸腥的味道。
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吞没了微弱的香水,而且彷彿就漂蕩在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淫秽的迷雾。也许这阵气味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粗暴地将我的身子拽紧,毫不粉饰地把他胯间勃起的阴茎顶到了我被内裤包裹住的两腿中间。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却摇摆着纤细的腰竭力地去挑逗他,用那柔软的腹部紧抵着他的坚挺,那姿势跟他一样地粗暴。
在我薄薄的蕾丝内裤底下,我感到受到磨擦而捲起的丝布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我的阴唇。他已经很难忍耐了,将他跳动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一边慢慢的撸动,一边凝视着我的眼睛。
那时我的表情应当是一脸地无畏,任由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当我感到到掌中那根热辣辣的坚硬的东西,炽烫着我的手心时,我不禁吐出一声娇软无力的呻吟。我的屁股开端前后来回的蠕动,一股鱼腥草味道的淫液从阴道洩出,并且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滴淌。
他将我推靠在墙上,尖硬的石头,硌得我生疼,他粗暴的将我的裙子拽到腰间,也没有褪掉内裤,只将裤子掀到一边。然后,他站到我双腿之间,併力大无比地擡起我的一条腿,用他并不粗壮的胳膊挟持着。随后他把握着阴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我高兴肿胀了的阴唇上。
「哦……白雪!宝贝……」他呻吟说道,将他坚硬的阴茎戳进了我湿润饱满的阴唇,肿胀的龟头抵进我温暖的阴道里。
我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突至而来的胆怯而发出的尖叫声。感到到那根宏大的家伙往里推动,并且撑满了我的阴道,有股饱胀欲裂般的感到,而心坎却沈迷于那种充实,我热切地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推动。他似乎坚顶着我要将我顶离地面,就在这时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我的阴唇上面。
不久,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阴茎和我的阴唇的缝隙间渗洩,并且沾湿了内裤滴淌到我的大腿上。他的阴茎开端变软,并慢慢的从我的身材滑出,我有些扫兴的呻吟出声。那两瓣阴唇仍然洞张着,但是现在我感到男人太自私了。将我的腿放在地面上,我的左腿有些发麻,像踏在软软的棉花上。然后他自己将已经发软的阴茎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他说:「白雪,我忘不了你的。」
我们不禁又紧搂着,毫不迟疑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的嘴唇高兴贪婪的吸吮着我,发出的声音很大,好像故意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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