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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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公主
济洲城外有一座土地庙,因为年久失修,已破烂不堪。如今这座庙被两个乞丐占据。
他们是一老一少,白天到城里去乞讨,得到东西后再回来享用。那小乞丐比较孝顺,每回讨到好一点的东西,都一点不少地拿回来上交。
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济洲城就在背后。夕阳的余辉将他影子拉得长长的,象一个巨人。他走路不快不慢,一张脏兮兮的脸上充满了愁容。也难怪他会发愁,要了一天饭,只得到那么几块剩馒头。干爹见了,肯定会笑自己没用的。
这庙在城东三里之外,在一片荒山脚下。那小乞丐很快来到破庙跟前,当他要进门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有一股大风从里边吹来,吹得他的破衣服猎猎而动。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没听说从庙里往外吹风的,虽然这庙破些,也是不透风的。他们爷俩手脚还是较勤快的,为了晚上能休息好,他们将窗子破处封得严严实实的。
那小乞丐别看年纪不大,为人倒还机灵。他没有立刻进门,而是转身走到旁边的窗下,捅破窗纸向里张望,他怀疑有敌人进门。不会是哪来的强人要跟他们抢这座土地庙吧?
当他往里一张望时,立刻被看到的情景吸引住了。只见大堂之上,正有二人不知在干什么。他们都盘坐在地上,隔着一丈多远的距离,都双掌朝前,发出光来。这是一男一女,男的发出的光是红光,象火一样;女的发出的光是白光,仿佛水光。
这四道光汇成两股,久久不断。一会儿白光长些,一会儿红光长些,双方的脸上都汗水涔涔的。
往两张脸上看,男的大约有五十几岁,留着两撇胡子,圆溜溜的鼠目,头戴道冠,一脸的狰狞之相。再看女的,二十左右,秀发如云,明眸皓齿,气度雍荣,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她身穿蓝色羽衣,系一条红色的丝绦。她的胸脯鼓起多高,诱人极了。
那小乞丐看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想,那边是什么样子呢?每回问到干爹时,干爹都笑了,说道:“小子,等你有钱了,找个妞扒光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开什么玩笑,我是什么来头?我只是个要饭的,我怎么能有钱?难道就凭着要饭我会有钱吗?小乞丐不只一次这么想过。
他见姑娘的脸上流出汗,不禁生了怜爱之心。他真想上前给她擦上一擦,又想到自己好脏,反而会使人家的脸更脏的。他想到自己是个小乞丐,人家见了一定讨厌自己,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堂上的情景有所变化,只见两人姿态不变,身子底下却象安了轮子一样,不时转动,双方的脸色更加凝重,眼睛瞪得更大。小乞丐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恶斗,不然的话,脸色不会那么难看。
他见那仙女般美貌的姑娘脸上充满焦急,担忧,慌张,不禁生了侠义之心。他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只凭着外表,他就断定,那个男的一定不是东西。他就寻思着,如何帮帮那位姑娘。
他转过身来,到庙后搬起一块石头来,晃晃悠悠地向庙里走去。他来到那男人的身后,想砸他的脑袋,转念一想,用不着伤他性命吧。于是他咬咬牙,努力将石头举高,只听怦地一声,砸到那男人的胳膊上。想象中的骨断筋折,大声惨叫,并没有出现。那石头在男人的胳膊上一弹,便啪的一声掉地上了。
那男人看都没有看他,仍然跟女子斗法。那女子见来了一个小乞丐,对方还在帮自己,不由精神大振。小乞丐见没有效果,愣一愣后,又费力地搬起石头,举过头顶。这回他不再客气了,来到男人身后,照他脑袋使劲一砸,不等石头砸到,他先退出一步,生怕那脑浆溅到自己身上。
怪事又出现了,怦地一声,将男人的道冠砸歪了,同时那石头四分五裂,纷纷掉落。这是什么脑袋?竟比石头还硬。他看一眼对面那姑娘,她的脸色已苍白了,可见形势越来越不妙。怎么办呢?
小乞丐跑进自己的卧室,随手拎起一条棒子来。他知道他的胳膊跟头都很硬的,不用再打了,还是对别处下手吧。于是他乒乒乓乓地在那男人身上乱打一气,那男人毫无反应,跟一个石人相似。
小乞丐见此情景,也没什么好法子,气得他在那男人的耳朵上,鼻子上,眼睛上乱捅着,不用说,自然是没什么大用。这可怎么好呢?那小乞丐望着对面的美女,希望她能指条明路。
那美女的目光对他瞅瞅,向他使个眼色。小乞丐便听话地到她身边。到底是美女,身上还飘着香气呢,让他全身发痒发软,想干点什么事。那小乞丐已经不小了,什么事都明白的。
他的嘴贴近她白嫩的耳朵:“美女姐姐,我该怎么帮你呢?”那美女不敢说话,生怕泄口气后,自己会受重伤,可是又不能做出什么动作让小乞丐明白。
她想了一想,用眼光瞥瞥墙角的水缸。那边的男人看了又惊又怕,要知道他练得三昧真火最怕水了。这要是水浇上来,自己的老命都难保了。他想到了这里,赶忙向小乞丐使眼色,可那小乞丐对男人不感兴趣。
他见美女对水缸使眼色,象是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我明白了。”他向那缸走去。那边的男人见了,心里轰的一下子,差点没昏过去。这么一分神,美女立刻占了上风,但这男人暂时仍不会败的。
那乞丐来到缸前,看着自己抱不住的大缸,手足无措,转头对美女说道:“这缸太大,我抱不动。”他会错了意,以为美女让自己举缸砸人呢。
美女见他理解错了,对他摇摇头。小乞丐摸摸水缸盖,问道:“难道你是让我用缸盖砸他吗?”美女又摇摇头。
小乞丐为难起来。他沉默着向那男人看去,那人正怒视着他。他打开缸盖,见到里边的半缸水,眼前灵光一闪,对男人说个字:“水”。那男人立刻变得脸色死灰。再看那美女,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
小乞丐嘻嘻笑着,说道:“那位老兄,你觉得挺热吧?来,我给你凉快凉快。”说着装好一瓢水,眉开眼笑地向男人走来。
那男人无心再战,还是保命要紧。他忽然跳了起来,猛地一收功,接着惨叫一声,吐出口鲜血,脸色极为难看。他捂着胸口,指着美女喝道:“龙彩虹,我徒弟会来找你的,你跑不掉的。”接着对小乞丐骂道:“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道爷下回见到你,非扒你的皮不可。”说罢身形闪动,化作一道红光而去。
小乞丐向他消失的地方吐吐舌头,转身走向那美女。那美女手捂胸口已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小乞丐上前问道:“姐姐,你还好吧?”
美女点头道:“还好,还好,要不是你来帮忙,我这回就算完了。”
听到美女夸奖自己,小乞丐挠挠头上的乱发,嘻嘻笑道:“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然的话,就帮你把他给抓到。”
美女连步姗姗地走来,上上下下打量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
在这么美貌的姑娘面前,小乞丐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回姐姐,我叫张小驴,就是这济洲人。我家里只有一个干爹,是他把我养大的。”
美女听到他叫什么小驴,不禁嫣然一笑,这一笑真美,能令百花失色,明月黯淡,看得小驴眼睛都直了。
美女主动说道:“我叫梅彩虹,不是这里人,离这里好远呢。”小驴收回好色的眼睛,定定神问道:“梅姐姐,那个跟你作对的牛鼻子老道是谁?他为何要跟你过不去呢?”
彩虹答道:“他叫积德道人,只因为我不肯嫁给他的徒弟,他就三番五次地跟我作对。我实在不喜欢他的那个徒弟,不只长得丑,为人也坏得很。”
小驴伸伸胳膊,说道:“什么积德,我看叫缺德才对。他再来的话,我一定帮你打死他。”
彩虹笑了笑,说道:“小驴,你心眼真好,姐姐不会亏待你的。你跟我出去玩一趟好不好?”
小驴瞅瞅门口,说道:“好倒是好,只是我干爹还没有回来。他去要饭,这工夫也该回来了吧?也许是跟那些狐朋狗友喝大酒去了。”
彩虹美目转动,神光灿灿,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会通知他的。咱们这就走吧。”
小驴望着她的仙姿灵态,嘴巴都合不上,连声说道:“路远不远,若太远了,得雇辆马车才好。”
彩虹伸出纤手,指指远方,说道:“好远好远,马车太慢,还是坐我的袋子吧。”什么袋子?在小驴不知所措时,彩虹从身上掏出一个袋子来,只有巴掌大的。她晃晃袋子,说道:“你就坐它吧。”说着随手一挥,那袋子突然变大并窜了起来,将小驴装入其中。小驴问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呢?”
彩虹笑道:“小驴,姐姐带一个神仙般的地方玩,你一定会不想回来的。”说着拎起那个袋子,轻盈地向门外走去。
来到门外,彩虹跳上一朵白云,莲足一踏,那白云倏地一飘,向远方而去。袋里的小驴只觉得耳边生风,身子颤颤悠悠,不知到了何处。因为风大,他的衣衫单薄,不由哆嗦起来。
彩虹察觉到了,问道:“小驴,你冷了了吗?”
小驴回答道:“是呀,风好大的。”说着牙齿相碰出声。
彩虹当他是个孩子,没想别的,随手将袋子放到胸前,热量通过几层布传到小驴的脸上,小驴觉得那里柔软而舒服,细细感觉一会儿之后,便伸手去摸。这是什么地方,又软又有弹性的,按下又弹起。嗯,摸着真好。
虽是隔着几层巾,也摸得彩虹全身发热,发痒,发软,长这么大从没有尝过这滋味儿。那真是又好受又难受的。她知道那个小男孩在无礼呢,自尊心不允许自己那么放纵,于是她将袋子靠在大腿上,奇异的感觉消失,令她有种失落感。
约有一袋烟的工夫吧,彩虹按落云头,站到一个院子里,刚放下袋子,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倒。小驴从袋子里钻出,连忙扶住彩虹,大叫道:“姐姐,你怎么了?”只见她脸白如纸,美目闭上,小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音。小驴哪里知道她刚才跟积德道人斗法时受了重伤,直到这里才发作。
小驴放大嗓门大叫道:“姐姐,快快醒来。”他搂她在怀里,越喊声越大。很快从旁边跑来几个丫环,乱乱地叫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身材小巧的丫环白了小驴一眼,从他手里接过彩虹,横抱着向屋里走去。她吩咐另一个丫环:“小翠,快去叫花管家来。”那个一身粉衣的丫环应声而去,向院门跑去。
其他几个丫环也都跟着那丫环进屋去了,临走前,也不忘了将袋子拾起。她们见小驴衣衫褴褛,逢头垢面,都正眼也不瞧他。小驴呆呆地站立着,打量着这周围的华丽的房子,不知干什么才好。他心里很担心这位彩虹姐姐的安危。
他慢慢来到那个门口,想进门又不敢进门,只在门口乱转着。一会儿,那个小翠陪着一个美貌少妇来到。那少妇一脸的焦急,只扫了他一眼,就跟小翠进屋去了。
小驴站得累了,就到那边的台阶上坐着,心中想着彩虹姐姐的美貌跟安危,心里乱乱的。他暗暗乞求,希望上天赐福给姐姐,使她转危为安。
过了好一阵子,屋里的丫环陆续出来。小翠出来时向小驴招手,小驴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是在叫我吗?”
小翠长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脸蛋白白嫩嫩的,远比他在济洲城里见过的有钱人家的小姐要好看得多。小驴看着心里温暖,就走了过去。
小翠轻声道:“小驴公子,我们公主有请。”
公主?彩虹姐姐是皇帝的女儿吗?小驴想着。他随口道:“叫我小驴就行了,不用加公子。”那小翠听了扑哧一声笑了,觉得这名字好有趣。
小驴心神不安地进屋来,见屋里有三个人,除了彩虹姐姐躺在床上外,只有先前那个丫环跟那个少妇了。
小驴走近床头,彩虹已经醒来,美目虽不是那么明亮,比刚才是强多了。小驴问道:“彩虹姐姐,你好了没有?”彩虹一笑,说道:“好多了。这里就是我的家。以后几天我不能照顾你,由他们照顾你好了。我得养几天病。”
小驴说道:“我能帮你什么,你只管说好了。凡是我小驴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迟。”小驴将平时听到的江湖话搬出来,不过他这番话倒也是真心话。
彩虹点了点头,对少妇说道:“花姑子,你跟小翠,小谢好好对他,这次没有他,你们就永远见不到我了。”那三人齐声答应。
彩虹一摆手,小翠过来将小驴领走。小驴向彩虹挥挥手,这才跟她出门。小翠领着小驴出院,拐来拐去,拐到一个水潭旁边。这水潭两边都有出口,也就是活水。水很清澈,上面还飘着数朵小花呢。
小翠指着小潭说道:“小驴公子,请你下去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转身袅袅婷婷地去了。
小驴见这水清亮透明,也是高兴极了。他三两把脱个精光,扑通一声跳了进去。他象鱼一样在水里游着。他打小就喜欢玩水,水性不错,只是近年来干爹管得严,再三告诫他不许随便下水,当心把小命丢了。
小驴一会儿沉下去,一会儿浮上来,有时还抓起鱼来。他心里暗想,要是彩虹姐姐陪我一起玩水,那可太美妙了。刚才在袋中摸到的地方真是美极了,不知道是什么部位,摸起来真好,什么时候再有福气温习一下,可太棒了。
正当小驴乱想之际,小翠抱着衣服回来了。小驴害羞,不敢露出身子来,只冲小翠傻笑。小翠见他洗过之后,脸可干净多了。别说,这小子长得还行,高鼻方口,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灵活地乱转,显示他不是个笨蛋。
小翠见他长得不错,心里乱跳,对小驴说道:“小驴公子,我给你搓搓吧。”
小驴连连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他脚踩着一块石头,只留个头在水面上。这么一摆手,身子失去平衡,向后一仰,便倒在水里。
小翠见了,连忙叫道:“小驴,小驴,你没有事吧?”
小驴呼地从水里冒出头来,眨巴着眼睛,喘着气叫道:“差点没呛死我,幸好俺水性好。”
小翠见他没事,这才放心,说道:“小驴公子,快上来吧,我服侍你。”小驴摇头道:“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小翠娇声道:“不行的,公主吩咐过的,不能违抗的,不然的话,我会受罚的。”
小驴说道:“那好吧,我上来了。”他鼓足勇气向岸上走来。当他的大腿一露出来时,那一拃多长的玩意也跟她照面了。小翠虽没有见过,但也知道那是男人特有的东西,不禁惊叫一声,扭过头去。(2)吃奶
小翠让小驴弯腰,双手扶住潭边的一块大石头,自己壮着胆子拿香帕给他擦试。在这种情况下,她想不看男人的身子都不行。这少年跟我们什么不同呢?他的肌肉是结实的,微黑的,不象我们的白嫩,细腻,柔软。看他的屁股,哪有我们的圆,我们的肥,还有呀,他的腿上还长了些粗毛,真是不好看。
擦完后边擦前边,小驴配合着小翠,身体后倾,双臂后撑在石头上。这样小翠很清楚地看见男人的阳具正半软半硬的,龟头基本从皮里露出来了。这东西令小翠脸上发烧,想不看又想看。她很想知道男人这东西有什么用?为何跟我们女子不同。
她一边给小驴擦着,一边偷眼打量那玩意。小驴被她擦得很舒服,开始还有点害羞,自己脱光了站在一个女孩子眼前还是头一回。稍后见她长得漂亮,对自己又这么体贴,又见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不但不羞了,反而挺起下身,象是示威一般。他又不禁想,她脱光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么一想,色劲儿上来,那东西便腾地硬起来,足有六七寸长,那个龟头大得快赶上小鸡蛋了。小翠吓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的东西还会变呢。这太神奇了,转眼就这么大。
当小翠擦到阳具上时,那东西经她一碰,更是摇摇晃晃的,充满了刚性。小翠芳心乱跳,心道,这东西好粗呀,自己的小手不知能不能握过来。这么想着,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那东西便支愣地一摇晃,吓得小翠赶紧缩手。
小驴被她这一摸,象有一股热流一样窜遍全身,说不出的爽快。他不好意思张口相求,便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
小翠目光忙乱,说道:“你想怎么样?”
“小翠妹妹,多擦擦这里吧。”小驴终于说话了。
小翠大羞,缩回手来,继续往下擦,可心里实在想多摸几下,认真体会一下男人的特点。她虽然在擦别处,美目却不时在那根东西上转着。小驴见此情景,说不出的得意,他想要是这姑娘脱光让我看看,那可太美了。
正当小驴想着要用什么法子使姑娘脱光时,只听几声娇笑,一个美女从那边的角门走了进来。这人正是花姑子,那位少妇管家。
她来到跟前,见着小翠给小驴擦身子,她精神大振;一双圆溜溜的美目立刻盯在小驴的阳具上,心中暗赞:“真是件宝贝,才这么点年纪,就那么大,要是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他再看小驴的脸,也不住地暗夸,这小子长得满俊的嘛,虽有点土气,也挺吸引女人的。
很快,她的目光又回到小驴的阳具上,心道,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小驴见她来了,也对自己的阳具感兴趣,脸上露出傻笑。一接触她妩媚的眼神,小驴的身子就热起来,凭直觉也知道这少妇是个勾魂的尤物。这次他才看清她的外表,一身薄纱衣裙,能看见里边红色的小衣。肩膀露出大半,乳沟隐现。她一到身边,那香风扑来,中人欲醉。
花姑子见小驴看自己的身子,得意地一笑,跟小翠说:“公主有话,小驴公子要什么给什么,你可要听他的话呀。”
小翠一边给擦身,一边答应道:“小翠明白。”有花管家在旁,小翠就冷静多了,不敢再胡思乱想。
她擦好身子,又给小驴换好干净衣服。二女再一打量,都暗暗称赞,真不错,真是一表人才。这哪里是那个乞丐呀,分明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难怪公主带他回来,确实是有眼光的。
花姑子看得两眼发光,拉过小翠耳语几句,小翠立刻脸如红布,紧张地说:“不,不,我怕死了。”
花姑子微笑道:“你怕什么劲儿,还能死人吗?好了,你先去做事吧,我跟小驴公子还有话要说呢。”小翠应一声,看一眼小驴后,转身走了。
小驴跟她单独在一起觉得心跳得好快。这位姐姐长得真美,真是面如荷花,体态妖娆,胸高臀圆,风情万种。小驴长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少妇,那种感觉是随时想将她搂在怀里乱来一阵儿。
花姑子见他自己身上乱看,自豪地笑了笑,说道:“小驴公子,这里风景还算行吧?”小驴装作看风景似的扫视几眼,连声说:“不错,不错,天蓝水绿人也美,是个好地方。”
花姑子一理自己的秀发,说道:“你看我长得美吗?”
小驴望着她,由衷地夸道:“很美,很美,见我见过的任何花都好看。”
花姑子妩媚地笑了,红唇一开,皓牙初露,真是春意撩人。小驴看得眼睛都不动了,心说,这女人真美,真勾人,叫人想当好人都当不成。
花姑子清咳一声,媚声媚气地说:“小驴公子,今日天晚了,你有什么话,留到明天再说。”说着主动拉住小驴的手。被这纤纤玉手一碰,小驴觉得自己魂都飘了起来。
他定定神才说出话来:“花管家,叫我小驴就行了,我不是什么公子。”
花姑子一笑,点头道:“行呀,你以后别叫我管家。”
小驴立刻说:“那我叫你花姐姐吧,你看好不好?”
花姑子见他会说话,心里越发喜欢他。她心说,自己已经多年没有男人了,小洞空虚已久,好想再试试那销魂的滋味儿。公主不是有话嘛,要让他快乐,如果我做点什么,也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都冶荡起来。在小驴看来,这种眼神好美呀,能叫男人心甘情愿地把心掏出来给她。
花姑子将小驴领进一个院子,指着一座精美的房子说:“小驴呀,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一会儿我会叫一个丫环来伺候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吱声。”
小驴说道:“谢谢姐姐,我不会少麻烦你们的。”
花姑子领着小驴进入房间,只见里边布置得漂亮极了,简直跟太子住得一般。小驴从没有进过这么好的房子,两眼四处瞅着。那副傻样子,令花姑子想笑,心道,这孩子毕竟是没有见过世面。
交待过几句话后,花姑子先去了。小驴在房里这看看,那摸摸的,好奇之极。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呆在这么好的房子里。在这样好的屋里睡,做梦也一定是香的。
自己好有福气,能认识彩虹姐姐。她一定神仙般的人物,不然的话,她怎么会飞呢?以后得向彩虹姐姐学习,学她那般飞法,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到远方去要饭了。在那些更大的城里,一定可以要到更多更好的东西,要来好东西送给干爹,他一定会夸我能干的。
一会儿丫环送上晚饭,小驴一看,鸡肉,猪肉,美酒,上好的糕点无不俱全。小驴见了大喜,忍不住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番。那丫环见了直笑,她捂着小嘴发笑的样子,是又可爱又活泼,还带着几分天真。
小驴见她相貌秀丽,笑声清脆,又跟自己年纪相仿,打心里喜欢她。他吃罢东西,擦好嘴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连锁,我知道你叫小驴的。”说着嘻嘻笑了。
小驴也不在意,这个名字打小就叫惯了的。干爹说得好,有个花名好养活的。他觉得自己跟驴子还是有点象的。有时候自己也会发点驴脾气的。
“是你来伺侯我吗?”小驴望着她。
“是呀,花管家派我来的。”“你多大了?”
“我十六岁半了,你呢?”
小驴想了想,说道:“我还差两个月,就满十七岁了。”
“想不到你看来这么小,年纪倒比我大,我倒成了妹妹。”连锁歪头打量着他。
“我要什么,你们都给什么吗?”
“花管家是这么吩咐的。”
小驴望着身体苗条的丫环,心说,难道我让她们脱光了让我看,这也可以吗?他想了一想,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口来。这也太无礼了吧?人家会骂我个狗血喷头。
晚上睡觉,小驴发现这褥子竟是虎皮,这被子那么光滑,不会是传说中的天鹅绒吧?睡这床的感觉象当了皇帝,跟睡在破庙的干草上真是两个世界。
次日醒来,吃过早饭。花姑子来了,打扮得花枝招展,要领小驴出去玩。小驴心情好极了,跟这样的美妇在一起儿,好象心里压根就不会有什么烦恼。在问明彩虹姐姐伤情无碍后,他就跟花姑子出了庄院。
庄外一条大路,两边是颀长的树木,绿得要把人的目光染绿。走在路上,看着身边的大美女,小驴比在济洲城里要到东西最多的那一次都高兴。
花姑子见小驴精神振奋,身形挺拔,很有男儿气慨,也自欢喜。她打定主意,按照公主的意思,自己一定对他好一些。
小驴问道:“花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会这么美?”小驴瞅着附近起伏的山岭和高高的蓝天。这里空气新鲜而湿润,好象还带着一丝丝花香呢。
花姑子媚媚的眼睛注视着他,说道:“这里是东海的逍遥岛,周围都是大海。你没有听过吧?”
小驴摇头道:“没听说,不过听名字,好象住这儿的人都挺逍遥的。对了,你们大家为何都叫彩虹姐姐为公主?她老子是皇帝吗?”
花姑子甜甜一笑,说道:“她老子虽不是皇帝,但要比皇帝厉害多了。”
小驴惊问道:“那难道还是神仙吗?”
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说道:“这还是让你的彩虹姐姐亲自告诉你吧,我可不敢多嘴。”
二人正说着话呢,前边的拐弯处出现一顶红色小轿,花姑子一见,赶忙拉小驴躲到树后。小驴低声问:“出了什么事?”花姑子嘘了一声,小驴只好不说话。
当轿子经过跟前时,小驴看个清楚,那是四人抬的小型轿子,轿帘子上都绣有龙呢。轿前轿后都有丫环跟从。新鲜的是,抬轿的人也是女的,都长相俏丽。
等他们去远,二人才出来。小驴往他们消失的方向瞅瞅,说道:“他们好象去了山庄。”
花姑子点头道:“没错的,是来找你彩虹姐姐的。”
小驴眨巴着黑眼睛,问道:“姐姐,这轿里坐的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花姑子一笑,说道:“小驴,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还是少操心吧。来,跟我走,姐姐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说着话拉起小驴的手,在前边一拐弯,走上一个岔道,向山里进发。
拐过几个弯,正式上山,当来到山顶时,小驴便看到远处的大海了。白花花的,汪洋一片,隐约可闻浪涛之声。小驴没有见过大海,乍一见到,只觉心胸开阔,神清气爽,真想大叫两声才过瘾。
花姑子说道:“这不是最好玩的,最好玩的在后边呢。”说着话拉小驴从另一条路下坡。路边长着好多野花,五颜六色,分布在草丛里,象是彩色的星星,非常好看。小驴看着舒服,就随手摘了数朵,等到了一处水池边时,他将花送给花姑子。
花姑子接过这少年的花,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姐姐看来是野花了。”脸上充满开心的笑容。
小驴憨厚地笑着,说道:“家花没有野花香。”
花姑子听后,格格格地娇笑,前仰后合,好半天才止住笑声,说道:“小鬼头,从哪里听到的疯言疯语?”
小驴摸摸自己的头,说道:“是我干爹说的。”说罢还吐吐舌头。
花姑子笑道:“看你这么小,竟然这么不老实,好的没学来,净学坏的。”
小驴嘻嘻笑道:“姐姐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了。”
花姑子摸着小驴的脸蛋说:“你说吧,我不生气的。”接着她又领小驴到处看景,半天又回来了。这时花姑子倒没有怎么样,小驴已是满头大汗了。
花姑子见此,指着那个水池说道:“小驴,下去洗一下吧。这水好极了,越洗越年轻的。”
小驴过去一看,那水竟是浅绿色的,温润如玉。小驴摸了几把,回头说道:“姐姐,你也一起来吧。”
花姑子脸上一红,摆摆手道:“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再下。”
小驴冲她笑道:“姐姐说话可要算数,你要不下来,我就拉你下来。”说着脱个精光,扑通一声扎进水里。花姑子见他玩得高兴,连喊带叫的,自己情绪也变好起来。她来到池边,笑眯眯地望着小驴。
小驴偶尔翻身,或者仰身,都将那玩意露出来,看得花姑子春心荡漾,小洞里都痒了。多年不干那事,怎么一见那东西就有反应了,难道自己发骚了吗?这么一想,花姑子的脸红如海棠。
小驴见她脸红,更添丽色,就游到池边叫道:“姐姐,姐姐快下来,这池水真好,还是暖的呢。”说着向花姑子招手。
花姑子娇声道:“你转过脸去,我才下去,不过可不准偷看呀。”
小驴嘻嘻一笑,捂着脸转过身去,只听身后有轻微的声音,他知道她在脱衣服呢。忍了几忍,他终于悄悄转过头来,啊,好白的一具美体,奶子象大白兔一样微颤着,腹下生一丛茂密的毛,又黑又亮,隐约可见一道裂缝。
“哼,小鬼头,竟敢偷看,看我收拾你。”扑通一声,水花飞溅,花姑子已经进水了。小驴笑了笑,向远处游了过去。他水性不错,以为人家追不上他,哪知一回头,花姑子已经到身后,那两只奶子起起伏伏的,暗红的奶头比樱桃还好看,看得小驴嘴都合不上了。
花姑子害羞,两手一捂胸,哼道:“小家伙,想吃奶吗?”
小驴傻傻地说:“想呀,好想呀。”在他的记忆之中,他确是没有吃过奶的。他是那老乞丐用残汤剩菜养大的。
花姑子见小驴那副认真而发痴的样子,心头一软,靠近了她,并松开手,让这小男人仔细看自己的胸部。那水深及胸口,两只高耸的玉峰半在水中,半在水外。那水是清澈的,晶莹的,小驴看得非常清晰。好美的两只尤物,小驴手都痒了。他忘了跟花姑子打招呼,两手伸过去摸。
花姑子本能地向后一退,这更激发了小驴的抚摸之心,他迅速冲过去,用力抓住它们。好大,一只手握不过来呢;好软呀,跟棉花一样。那弹性也不错,这使小驴一下子想起彩虹姐姐来。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在袋中摸到的柔软地方,正是她的奶子。
花姑子被他这一抓,全身都起了反应。小驴没有什么经验,也知道揉搓按揪,不一会儿就捏起两个奶头来。花姑子忍不住哼了起来:“小驴呀,你别摸了,你摸得我受不了了。”花姑子感觉全身发软,稍一不慎,就可能倒在水中。她的小穴也越来越痒,好象已经流出水来。
小驴摸得过瘾,长这么大也没有摸过女人的胸脯。他玩得性起,见两粒奶头都硬了,不由张开嘴,含着一个猛吸;另一只手对那只纠缠,又是揉,又是划圈的,大指还拨弄着奶头。为了公平公见起见,小驴轮流吸着,象一个顽皮的孩子。
花姑子被吸得全身抖着,真是又舒服又刺激。男人可真好。她不禁按着小驴的头,象在鼓励他好好干呢,自己也把胸脯前挺着,让吸得更顺利些。她嘴里叫道:“小驴呀,你吃得好,姐姐快活极了。姐姐好喜欢你。”
当花姑子实在受不了时,就领着小驴到池边去,继续干他们没干完的好事。她下定决心,要尽情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儿。她干枯得象一片沙子,需要大量的水来滋润。(3)艳福
花姑子领小驴上了岸后,向池旁的林子里走去。小驴还挺细心,将二人的衣服抱在怀里。小驴跟在她的身后,那美妙的裸体让小驴无法平静,一张酥背光滑如镜,一个屁股又大又圆,近似明月。更美的是,在两条玉腿交替前行时,肥美的臀肉游移着,真是惊心动魄。
二人进入林间的一个小木屋。屋里很简单,一个梳妆台,一张大床。花姑子上床后,招小驴上来。之后,二人搂在一起。
小驴不懂亲嘴儿,花姑子就细心传授。小驴挺聪明,一会儿就把舌头伸进花姑子的嘴里,让女人吸吮。一会儿女人的香舌又进他的嘴儿,小驴又开始享受。
啊,原来亲嘴儿也这么美的。小驴意气风发,将女人的香舌吃得溜溜直响。花姑子的鼻子很快有了声音。
稍后,小驴在花姑子的奶子上又是一阵乱亲,亲得花姑子身子都扭动起来,嘴里呻吟着,象生了病一样。
小驴最想看到的地方自然是女人的私处。他长这么大,还不知道那地方啥样呢。他分开花姑子的玉腿,跪在她腿间仔细观察,只见大腿根部生着好多的黑毛,且根根卷曲。里边隐约见到粉色的缝隙。小驴好奇,就伏下身去伸手分毛。毛一分开,立刻见到肥嫩的两个肉片,紧紧地合成一缝,从缝里正溢着粘粘的淫水呢。缝的上端还长个小豆豆,已经硬起来了。
因为离得近,小驴闻到一股花香。他很奇怪,这地方怎么会有花香呢?就问花姑子:“姐姐,你这里为何会有香气呢?”花姑子被他又看又碰的,很是羞涩,说道:“姐姐本来就是花变的,自然会有香气的;要不你亲亲那里,会觉得更香的。”
小驴被那香气所迷,伸手指在毛上,在洞里摸了几把,摸得花姑子直叫。小驴将手指上粘到的淫水放到嘴上一尝,果然是清香满口。这使小驴大为兴奋,伏下身子,将嘴贴了上去。
他不会用舔女人,就凭着一种本能,伸长舌头舔着小豆豆,小肉唇。花姑子舒服极了,哼叫道:“小驴,你真好,姐姐会让你销魂的。”说着话,双腿举高大开着,玉手各勾一个腿弯,将私处挺起,主动向小驴凑近,让小驴舔得更随心所欲。
在这个姿势下,女人的秘密暴露无遗。小驴抬起头一看,雪白的两股屁股肉,肥肥鼓鼓的。小穴张开了口,淫水闪亮。菊花紧凑,色彩淡淡。透过双腿间再看到她颤动的乳房,漂亮的脸蛋,淫荡的眼神,小驴实在忍不住了。
他摸着女人的小洞叫道:“花姐姐,我要干你,我要干你。”
花姑子笑道:“那你快上来吧。”说着平躺下来。小驴趴上花姑子的玉体,将那根硬起的阳具向花姑子的下边顶去。顶了半天,也没找准入口,急得小驴汗都出来了。
花姑子笑了,伸手抓住他的棒子,对准自己的洞口,夸道:“小驴,你的玩意真不小,快赶上驴的了。快呀,快来干我吧,我好想被男人干。”
小驴听着淫声浪语,兴奋极了,当即屁股一挺,龟头顶开花瓣,挤了进去。花姑子一皱眉,哼道:“疼呀,还好我不是那些小丫头,不然得疼死了。”说着双臂勾住小驴的脖子,双腿抬起,将小洞向小驴迎凑着。
小驴一进入肉穴,立刻舒服得发呆。花姑子在他的屁股上一拍,嗔道:“发什么傻,快点干活儿。”小驴哎了一声,再一使劲儿,已插到底了。
大龟头一触到花心,花姑子快活得娇喘吁吁,美目都闭上了。她要好好感觉一下这交欢之美,感觉一下男人的家伙的可爱。她微微扭动腰肢,使二人的物件轻轻磨擦,那滋味儿美得不得了,就算就此死去也怨无悔。
花姑子也完全放开了,嘴里大声浪叫:“小驴呀,你干得好极了,你要干死姐姐了,姐姐情愿被你干死。这太舒服了,姐姐从这么爽过。”
小驴越插越有经验,在花姑子的指点下,学到好多东西。小驴一边干着,一边问着:“你男人以前干你时,你舒服不?”
花姑子骚媚地说:“也舒服,只是不如你干得舒服。”
小驴问道:“你丈夫哪里去了?”
花姑子一边扭着腰,享受着被干的舒爽,一边回答道:“他叫人给打死了,大白天的强奸人家老婆,结果遇到一个法师,让法师给制住后,村民们上来,将他活活地打死了。”
小驴笑道:“原来他还是个色狼呢。”
“色得很,他在身边时,每天都得跟我干两次。”说着媚眼向小驴一扫。
小驴毕竟是新手,没插多少下,就忍不住射了。那热热的精华一进女人的洞里,射得花姑子啊啊直叫:“真好呀,真美,被干的感觉真好。”她将双腿勾在小驴的屁股上,生怕小驴弃他而去似的。
等小驴射完后,她紧抱着这个小男人。小驴看花姑子时,见她脸色红晕,美目生辉,比此前的她水灵多了,诱人多了。小驴心道,就干了一把,变化就这么快呀。看来女人没有男人是不行的。
稍后,花姑子一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了……
亲热过后,二人穿好衣服,依偎着说情话。经过那事之后,都觉得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了。实际上二人才认识一天。小驴问她为何跟自己干那事,花姑子说自己喜欢他。小驴虽听了欢喜,但他觉得可能是彩虹姐姐下过令吧。
情话绵绵的,正说得开心呢,忽听屋外有人叫道:“花管家在吗?公主请你马上回去。”花姑子下床推窗,问道:“小翠,公主找我有什么急事?”
小翠说道:“我也不清楚,你快快去吧。”花姑子领小驴出屋,对二人说:“那你们慢慢回去吧,我先走一步。”又对小翠说道:“好好照顾小驴。”冲小驴一笑,身子一纵,跳上半空,脚下立刻出现在一朵白云,载着她向山庄而去。只见她衣裙飘飘,身材美妙,真如仙女一般。
小驴仰望着说道:“想不到花姐姐也会飞,小翠,你会不会飞?”说着话目光落到小翠身上。
小翠穿着一身白衣,干净得象一朵百合花,瞅着挺俏的。小翠见他这么问,叹息道:“我只是个小丫环,哪里会飞呢?咱们走吧。”说着当先走去。小驴自然也跟了上去。
二人一边走路,一边说话。小翠就问他跟花姑子今日都干什么去了?小驴说去看景了。那事自然是不能说的。小翠也没有细问,她是个处女,没法问那些羞人的事。
小驴想到那顶轿子,就问道:“小翠,我出来时见一顶红轿子奔山庄去了,那个人是谁呀?”
小翠脸现忧色,说道:“那人是公主的亲戚,是代表王爷来说话的。”
小驴问道:“什么王爷?你们公主究竟是什么人?”
小翠淡淡一笑,说道:“我们公主没有跟你说吗?那我还是不要多嘴了,还是等她自己告诉你吧。”
小驴点点头,问道:“你们公主和花姐姐都会飞,你为什么不会飞呢?”
小翠脸现委屈的样子,说道:“公主的师父是神仙,公主从师父那里学会了飞。公主又把飞的本事教给他花管家,这回你明白了吧?”
小驴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明白了,那你为何不要公主教你呢?”
小翠再次说:“我只是个丫环,不敢那么无礼的。”
小驴一想可不是,给人家当下人哪有那么容易的。自己虽是个乞丐,但从不服侍人,相比之下,自由多了,逍遥多了。
回到山庄时,小翠领小驴从后门进去的。等回到自己房里后,小驴就问:“小翠,为何不走大门呢?”
小翠解释道:“我们这里向来不准男人进的,要是让那个人知道有你这个男人在这里,你可就没命了,连公主都有麻烦。懂了吗?”
小驴直视着小翠,问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是男是女?”
小翠嘻嘻一笑,说道:“是女的,还挺美呢,跟我们公主一样美的;不但美,还很有本事。”
小驴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想见一见,说道:“在哪里?我看看去。”
小翠哼道:“得了吧你,你存心给公主找麻烦吗?你老实呆在这里,不准乱走。”说着叫道:“连锁,看好他。”连锁答应一声,走了进来。
小翠说道:“我得做事去了,你休息吧。”说着转身就去了。
小驴坐下来,对旁边的连锁问道:“究竟是谁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连锁一笑,说道:“小驴,你真想知道吗?”
小驴关心彩虹,说道:“那是自然了。那个人来干什么?她跟公主什么关系?”
连锁低声道:“我跟你说,你可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就惨了。”
小驴捂捂自己的嘴,说道:“我这个人,嘴最严了,绝不会出卖你的。”
连锁望他一眼,说道:“我信你了。我跟你讲,这个人是公主的嫂子,也就是太子妃。”
小驴一惊,问道:“太子妃?难道彩虹姐姐的老子真是皇帝?”
连锁不屑地白他一眼,说道:“皇帝也不能跟我们老爷相比。”
小驴急问道:“那是什么人物?”
连锁想了想,说道:“多余的话,我不跟你说,我只告诉你太子妃来是为公主的婚事的。公主不愿嫁给那个人,而老爷非要她嫁。这不,公主出去散心几天,才一回来,老爷就派太子妃来开导她嫁人了。”
小驴一听,大为不平,一拍桌子,怒道:“彩虹姐姐不愿嫁,为何要逼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呢?我找你们老爷去,我要跟他讲理?”
连锁看他一副大英雄的样子,不禁笑了,说道:“还是算了吧,你恐怕连我家老爷都没有见到,你就没命了。不过你这话公主听了,她一定很高兴的。连我听了,都替她高兴。”是的,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有男人对自己这么重视这么好呢?
小驴脸色稍微缓和一下,问道:“你们公主要嫁的是什么人?这亲事是怎么来的呢?”
连锁连声叹息,说道:“我家公主跟仙女一样美,可要嫁的这人可太丑了,简直是牛头马面。他不只长得丑,人也坏得很,有出了名的淫贼……”说到这里,小丫环的脸都红了。
小驴气得站了起来,大声道:“你们老爷怎么能将女儿嫁给这样的禽兽呢?这也太狠心了吧?我跟他没完。”
连锁拉拉他的衣袖,说道:“你快小点声,别让太子妃听见,那样麻烦就大了。”
小驴气呼呼地坐下,听连锁往下说。“我们老爷也不想将公主嫁给那个人呀,有什么法子,我们老爷得听那人的老子的,他老子的官是最大的。”
小驴拍拍头,说道:“你可把我弄糊涂了,你说你们老爷比皇帝神气,这回又说有人比他还大,这不是怪了事吗?”
连锁不再往下说了,说道:“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东西吃。”说着这里,冲小驴一笑,姗姗而去。
小驴支着下巴沉思着,苦想着这些想不通的事。他仿佛掉进了雾海,迷了路了,半天都走不出来。他想,我得见见彩虹姐姐,向她问个明白。(4)传艺
天黑时,小驴跟连锁说,要她领着去见彩虹姐姐。连锁感到为难,正大感头疼时,忽听一阵娇笑声自远处传来。二人一惊,同时站起,正打算出门看时,眼前红光一闪,一位少妇已出现在眼前。
那少妇指着小驴喝道:“哪来的野小子,竟到这来坏我妹子的清誉。”说着抽出一条红绸子,向小驴身上卷来。
连锁身子一纵,急忙拦在小驴身前,叫道:“太子妃,你不能伤他,他是公主的救命恩人。”说着已将卷来的绸子抓住。
那少妇一愣,真想不到一个小丫环竟能接住自己的一招。要知道这一招具有开山裂碑之力,融合了少妇多年修炼得来的能量。
那少妇见此,收回绸子,向小驴打量着,见他相貌端正,倒不象坏人,于是脸色稍微缓和一些。她对小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干什么的?”小驴见她生得明艳动人,一身红裙裹得身材浮凸有致,撩人之极。那胸脯之高,比花姑子小不多少。因此,对她多看了几眼。
那少妇素来以美貌自负,对男人的这种目光习以为常,只是见他年纪小小也如此好色,倒有点意外。
少妇对小驴看了又看,说道:“你虽是彩虹的救命恩人,也不能留你在这里,你会害了她的。我这就送你离开这里。”
小驴向后一退,问道:“送我去哪里?”
少妇逼进一步,说道:“你从哪里来,我送你回哪里去。”
小驴摇头道:“我不,我不,我要留在这里陪彩虹姐姐。”
少妇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我不能眼看你把她毁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笑声,一个声音脆生说:“嫂子,你怎么到了这里,也不跟我说一声。”随着声音,一身白衣的彩虹缓缓走进来。一看到她,小驴紧张的心一宽,心道,你来了,我就谁也不怕了。
彩虹给小驴介绍,说道:“这是我嫂子流云,也就是太子妃。小驴,快过来见礼。”小驴连忙过来施礼。
彩虹为了缓和气氛,向小驴问道:“你看我嫂子长得怎么样?”
小驴瞅她几眼,说道:“跟你一样,美如天仙。”那少妇流云哼了一声,心里倒挺舒服。
彩虹趁机将流云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儿。流云听了,不时还瞅瞅小驴。小驴虽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也知道是与自己有关的。
稍后,彩虹叫道:“花管家,送太子妃回房休息。”声音未落,风情万种的花管家已经进来,向彩虹跟流云见过礼后,还偷偷向小驴抛个媚眼。小驴见了,心里痒痒的,一下子想起白天那事。回想阳具插入小洞的滋味儿,小驴的骨头都软了。
花管家恭敬地向门外一指,说道:“太子妃,这就请吧。”流云白了小驴一眼,向门外走去。
连锁见彩虹在这儿,知趣地退出房去。于是,房里只剩下小驴跟彩虹二人。小驴借着灯光打量一下彩虹,见她脸色有了红晕,知她好多了。但他还是过去拉着她的手问道:“姐姐,你没有事了吧?”
彩虹跟他手拉手坐在床边,微笑道:“我没事了,我现在还能飞起来呢。”
小驴见她笑得好看,就说:“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我一直在担心你呢。”
彩虹见他一脸真诚,心中感动,一把将小驴搂在怀里,说道:“小驴,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要让你这一辈子都过得快活。”
小驴脸贴在彩虹的酥胸上,觉得舒服极了。他有意动着自己的头,让头揉着她的奶子,真是太爽了。
彩虹知道他在使坏,笑骂道:“刚来就学坏了,都是花管家不好。”说着将他推出怀外,背过身子不理他。
小驴连忙拉着她的手陪礼,说道:“好姐姐,你不要怪我,谁叫你身子长得好呢。你那里好柔软,好温暖呀,小驴一辈子都想贴在上边。”
彩虹叹息道:“怕只怕你没有那个艳福呀。”当小驴瞅到她的脸时,她脸上已是堆满愁云。
小驴生了怜爱之心,抓住她的纤手,毅然说道:“姐姐,我都听说了,你不用怕。谁逼你嫁人,我跟他拼了。”
彩虹一笑,说道:“有你这个小男人对我好,姐姐已经很知足了。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吧,也该告诉你了,免得你一个劲儿打听。三天之后,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再见的时候。”
小驴手一颤,叫道:“你说什么?”
彩虹笑了笑,说道:“你听好了,我叫彩虹,我不是人类,我是东海龙王的小女儿,人家都叫我彩虹公主。”
小驴艳羡地说:“这么厉害,果然比皇帝神气,真想不到姐姐是龙女呢。”
彩虹摸着小驴的头,说道:“我倒愿意生在平常的百姓家里。我才生下不久,我父王抱我去见玉帝,巧得很,玉帝那时也生了一个太子。众大臣见我们年纪相近,就提议定亲。玉帝那天心情很好,就随口答应了。我父亲是不愿意的,因为他见那太子生得实在丑陋,料想我长大了也会不满意的。”
小驴不平地说:“这算什么呢,只当笑话吧。”
彩虹叹气道:“玉帝说的话哪里是笑话?当我和太子长大后,玉帝召见我,见我生得好看,就坚持让我嫁入他家。那太子见到我,口水流多长。我见他长得太丑,实在受不了。回来跟父亲说要退婚,父亲哪敢说退呢?违抗玉帝的旨意,那还得了?一旦玉帝发怒,我们龙族就会遭到灭顶之灾的。在我十八岁时,玉帝那头催着完婚,我说自己年纪还小,坚决不嫁;现在人家又来催婚,我不知怎么办才好了。父王也无计可想,你都看到了,我嫂子来找我见父王了。”
小驴急得抱着彩虹,说道:“姐姐,你别去见他们,你去了没好果子吃的。”
彩虹皱眉道:“那怎么办呢?”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不如咱们远走高飞吧。”
彩虹淡淡一笑,说道:“我的傻兄弟,你太天真了,上天入地,躲到哪里,他们都能找到的。那样一来,还给父王跟家族带来大难。我决对不能害他们的。”
小驴颤声道:“那怎么办?”
彩虹咬牙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不会让别布摆布自己的命运的。我会跟玉帝据理力争的,宁死不屈。”
小驴眼里有了泪珠,说道:“姐姐,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会很伤心的。”
彩虹拍拍小驴的肩膀,说道:“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我找你是有事的。”
小驴振作一下精神,松开搂抱她的手,说道:“姐姐有事请说吧。”
彩虹黯然地说:“我已经答应嫂子了,三天之后,跟他去见父王。在这三天里,我一定要传你一些本事,以后我不在身边,你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小驴无语,只有默默地听着。只见彩虹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珠链,链子上拴一个精致的小斧头,只有中指大。金光闪闪,斧刃白白,不象玩具,倒象是真的。
彩虹将它托在手心里,说道:“小驴,这个斧子是父王打小送我的,现在我就送你好了。以后你想我时,你可以看看它,更主要的是以后遇到坏人时,就用这斧子砍他。保管没人再敢欺侮你。”
小驴听了,不禁笑了,心道,这小斧子拿来玩还行,用来砍人,那不是开玩笑吗?那么小,岂能砍得了人?要砍人,还不如到铁匠铺买一把板斧。
彩虹知道他的意思,说道:“你不要小看这把斧子,这可不是玩物。这是盘古开天时用的斧子,后来被我父亲偶然得到,视为珍宝。因为他心疼我,这才给我的。”小驴睁大眼睛,指着小斧子问道:“盘古开天用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吗?”言下之意,自然是不信的。
彩虹站起来,默念了几句什么,只见那斧子刷地变大,足有一人多高。斧柄双龙盘旋,气势开张,栩栩如生,只是链子不见了。小驴看得蹦了起来,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彩虹冲他一笑,说道:“此斧重达一百斤,名为开天神斧,你来拿拿看。”
小驴见彩虹拿着时,跟拿小斧一样轻松,听说有一百斤,也不以为然。他心道,你一个女孩子都能拿动,何况我一个大男人呢。
当他接过时,脸色都变了,要不是及时加力,斧子非砸在脚上不可。小驴双手横拿斧子,涨得满脸透红。彩虹说得不错,是有一百斤。自己曾经帮人扛过百十斤的大米,自然能估计出它的份量。
彩虹指指门外,说道:“咱们再出去试试它锋利与否,看与你们济洲城的砍柴斧子相比如何。”当先向外走去,小驴双手提斧,迈着沉重的脚步跟去。
彩虹走到一株碗口粗的大树前,说道:“砍砍它如何?”
小驴答应一声,咬咬牙,双膀叫力,呼地横砍过去,喀嚓一声,那树拦腰而断,栽倒在地,更妙的是,小驴手上没感到一点震动,如砍麻绳。尽管小驴已经很小心了,但斧子挥出后的惯力还是带得他向前踉跄几步,差点没趴地上。
一边的彩虹看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一笑,说道:“来,咱们再来砍石头。”说着一指墙下的一块大石头。那石头有半个人高,两个人抱不过来,在月光下白森森的。
彩虹指挥着,说道:“砍它,从上往下砍。”
小驴望着雪白的斧刃,心道,这么好的斧子,砍在石头上,会不会卷刃呢?“
彩虹催促他,他只好奋力砍去,那结果让小驴大惊,没有想象中的巨响,也没有遇到什么阻力,跟砍树一样,小驴没感到手上震荡呢,那大石头已经一分为二,变成两块。被砍处,直上直下,没一点粗糙处。
小驴惊喜地望着斧子,心道,不愧是神斧,真锋利,砍石头如砌豆腐。
彩虹在旁解释道:“这斧子无坚不催,削铁如泥,更别说砍石头了。当年盘古开天时,用它只一斧,就把天地分开了,你说它厉害不厉害?”
彩虹又说:“这神斧是我们龙宫珍宝之一,我哥哥向我父王恳求多回想要它,我父亲都不肯答应,还是给了我。我考虑到一个女孩子用它当兵器,实在不大好看,因此一直挂在脖子上,从来不用。这回你救了我,我又喜欢你,就把它送你吧。”
小驴高兴得简直想跪下,大声道:“你对我真好。”说着将斧子放在地上。这东西实在太沉了,放在地上歇口气。
彩虹看得清楚,小驴脸上汗都下来了。她沉吟片刻,说道:“你的力气太小,我得想法子让你力气大些。不过我先教你几个招式,以后跟人打斗时,好能取胜。”说着随手拎过来,那个轻松劲儿,象拿纸糊的东西。
彩虹说声:“看好了。”然后就又一招一招地舞动起来。她一共教小驴五招,都是很简单的,每招都有名字:力劈华山,横扫六合,倒反金刚,斜里救正,风云变色。
她一共演示了十遍,才把斧子交给小驴,让他做一遍。小驴使足力气,勉强将五招使完,累得呼呼大喘。彩虹见他学得一点不差,很喜欢他的聪明劲儿。
彩虹掏出香帕,给他擦擦汗,说道:“我的好弟弟,你有了这把斧子,再练好这五招,没人再敢惹你了。下边我教你如何把它缩小,及变大。”
小驴大有兴趣,洗耳恭听。彩虹在他耳边说:“变小时,念动口诀‘摇荡浮世生万象,岂有贝阙藏珠宫。’你来试试。
小驴扶着那大斧,默念那两句。那斧子立刻变成中指那么小,链子又出现了。彩虹又说:当你念出“东方云海空复空,群仙出没空明中。”它就变大了。小驴试了试,果然不错。
他美滋滋地将它变小,彩虹笑着将它挂在小驴的脖子上。小驴问道:“如果别人也会这几句诗,这斧子不是要听别人的话吗?”
彩虹摇头道:“你不知道,这斧子是有灵气的,只要它跟你久了,它只听你的了。别人会念诗,也没有用的。”
小驴大喜,连声叫道:“那太好了,那太好了,我有了自己的宝贝了。”
彩虹说道:“还有更叫你高兴的呢。来,咱们进屋吧。”
二人进屋后,说道:“你以后遇到强敌,就算用神斧也打不过人家。那种情况下,你怎么办呢?”
小驴笑道:“那还用说吗?自然是逃得远远的了。”
彩虹问道:“如果人家将你包围了,你可怎么办呢?”
小驴摸摸头,笑道:“那只好投降了吧。”
彩虹望着他,说道:“我教你一个好办法,叫隐身术;只要你隐身了,只要别人不会神眼,谁也看不到你。”
小驴将耳朵凑过去,彩虹便将口诀教给他,原来也是两句诗,是“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小驴念完,问道:“姐姐,你能看见我吗?”
彩虹嫣然一笑,说道:“我当然看得见你,我还没有教完呢。听我的,这诗连念两遍,你再看我。”念过两遍,彩虹不见了,小驴唤道:“姐姐你在哪里?”
彩虹现身出来,小驴也试了一下,果然彩虹也不见他。接着彩虹又教如何从隐身中现身,原来是诗的后两句:“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也是念两遍。
小驴一一试过,兴高采烈。他心里说,以后我再到济洲城里讨饭时,哪个财主再要不给,我就隐了身去偷他家的鸡鸭鹅狗,让他心疼。
等这些都学完后,彩虹望着小驴脖子上的那把斧子沉吟起来。小驴眉开眼笑地问:“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彩虹抿着嘴一笑,说道:“我在想该如何让你的力气大一些呢。”
小驴关切地问:“有什么好办法吗?”
彩虹说道:“办法自然是有,让你跟我练道家的养气吧,那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没多大效果。”
小驴点头道:“可不是嘛,十年八年里,我已经被人欺侮得不成样子了。有没有快点的办法?”
彩虹沉思道:“有倒是有,只是……”
小驴追问道:“只是什么呢?”
彩虹脸一红,小声道:“只是这法子太过羞人。”
小驴还在问:“那是什么呢?”
彩虹背过脸去,说道:“你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说着一溜烟地走了。小驴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个意思。他呆立在那儿,实在想不通。
好一会儿,他回过味儿来,坐到椅子上,反复练习着彩虹教的好法子。正当他练得高兴呢,花姑子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小驴跳了起来,知道艳福又来了。
花姑子关好门,投到他的怀里,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小驴就把彩虹传授本领的事说了一遍,自然秘诀他是不肯透漏的。
花姑子脸现惊喜,说道:“小驴,你真幸运,想不到公主会将这本事传你,可见公主是对你有意的。”
小驴心里一甜,嘴上说:“我只是个小乞丐,她哪里看得上我?”
花姑子安慰道:“你不用气馁,我觉得你行的,以后会有出息。”
小驴听得高兴,想起刚才的事,就问:“花姐姐,你说怎么做才能让我迅速增加力气呢?”
花姑子听了脸泛桃红,美目闪光,低声道:“最好的方法就是干事。”小驴喜道:“这太好了,咱们这就开始吧。”说着抱起花姑子床上走去。(5)再战
二人上得床来,花姑子阻止小驴的下一步动作,说道:“别那么猴急呀,咱们说一会儿话再来。”
小驴将她搂在怀里,对她的胸臀好顿乱摸,说道:“说什么呢?说说那位太子妃吧。”
花姑子美目闪烁,笑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想起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了,她要赶你走,你怀恨在心。”
小驴摇头道:“怀恨倒没有,只是觉得她长得好漂亮,跟你一样好看。”
花姑子伸手到他胯下,握着那根有了反应的东西,哼道:“当我的面夸别的女人,你是成心要气我吗?”
小驴连忙说道:“没那回事,我只是说几句实话,觉得你们这里的美女真多。我好象到了美女窝一样。”
花姑子这才高兴起来,说道:“那当然,我们龙族的女人个个漂亮,公主还有四个姐姐,个顶个的美,包你见了流口水。”
小驴问道:“公主有几个兄弟?”
花姑子回答道:“公主只有一个哥哥,也就是太子妃的丈夫。”
小驴问道:“公主生得美貌,那他哥哥一定也英俊得很。”
花姑子叹息道:“龙宫出美女不出美男,她哥哥长得太一般了,还不如你好看呢。我的丈夫也很平常的。”
小驴感慨道:“这倒真是怪了事。”
花姑子道:“那太子妃要打你,你一定很生气吧?”
小驴一笑,说道:“我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花姑子道:“那就好,那就好。”说到这儿,花姑子重重叹口气,这一声叹息好凄凉。
小驴的手在她的胸上按着,问道:“你什么事不开心?”
花姑子睁大美目凝视着他,说道:“三天之后,咱们就要分开了,以后很难相见,你说我能开心吗?”
这话听得小驴也黯然了,说道:“我不能留下来帮你们吗?”
花姑子坚决地说:“不行,你留下来只会添麻烦。如果让龙王知道你留在这里,他就会把火气撒在你的身上,到时你会很惨的。”
小驴大声道:“我想帮你们。”
花姑子一笑,说道:“你的这份心意我们很感动,但我和公主想的一样,不能让你冒险。我和公主想好了,三天之后,送你回济洲城。”
小驴苦着脸说:“到时我又要接着要饭了。”
花姑子哼道:“你就那么没有志气吗?你不要饭就会饿死吗?”
小驴道:“我就是要饭长大的,除了要饭,我还能干什么呢?”
花姑子教训道:“你也太没志气了,那汉高祖刘邦是个大流氓,还当了皇帝呢。刘备只是个卖草鞋的,照样能干一番大业。你现在不同了,公主教了你本事,你也可以干出个样子给人看看。”
小驴问道:“你是说我也可以去当皇帝?”
花姑子说道:“你可以不当皇帝,但可以当个大英雄。”
小驴顿了顿,说道:“只可惜我力气太小,使这把开天斧还费劲呢。等回到济洲后,我天天要练力气。”
花姑子点头道:“这还象句人话。不过要象凡人那么练习的话,要到何年何年你才能出徒呢?得想个好办法。”
小驴紧搂住花姑子,微笑道:“你不是说了嘛,最好是干那事,咱们还等什么。”
花姑子媚笑道:“我还没有说完呢,我的意思说,你最好找道行深的人干事,那样的话,只需要人家把一点能量传给你,你就会变得力大无穷了。”
小驴笑道:“你不就道行深吗?快别浪费时间。”
花姑子摇头道:“我这点道行还差得远,公主和太子妃才叫深呢。只是公主现在受了伤,再者她也不会把身子给你。她没有那个胆量的,要是叫玉帝知道她失身了,她本人不但完了,连她家族都会被灭的。”
小驴听得惊心动魄,忙说道:“我不会碰公主的。”
花姑子想了想,说道:“现在最好的法子是……”说到这里,她将嘴巴凑到小驴的耳朵上说:“你跟太子妃干,包你艳福无边。”
小驴差点把眼睛瞪出眼框,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她她她……”连说了好几个她,没说出下文。
花姑子嘘了一声,说道:“你小点声,你是不是怕人家听不见?我跟你说,事在人为。”
小驴皱眉道:“那可是公主的嫂子呀,我怎么敢有那种非分之想。再说要是让公主知道了,她一定不再理我了。”
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说道:“难道你就不会不让她知道吗?你不说,我不说,谁会说呀?”
小驴担心地说:“她不会说吗?”
花姑子得意地说:“咱们既可达到目的,又可不让她发觉,你说这事有多美?”
小驴不信地望着她,说道:“这也可能吗?她又不是死人,会没有感觉?”
花姑子转动着美目,说道:“我自有办法,到时你看我的吧。只是得了便宜之后,不准把姐姐给忘了。”
小驴想到那位太子妃的美貌,不由得心摇神驰。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我的好姐姐,你为何要这么帮我?这事要是做的不慎,罪可不小呀。”花姑子拍拍小驴的头,说道:“你明白就好。我对你这么好,也不为别的,咱们好歹好了一场,算是送你的一件礼物吧。”
小驴感动亲了她几口,问道:“她是不是人类?”
花姑子回答道:“不是,她也是龙族,是南海龙王的女儿。”
小驴又问:“她多大了,成亲多久了?”
花姑子回答道:“她比公主大三岁,成亲有五年了呢,只是一直没有孩子,把老龙王急得不象样,不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
小驴道:“要是没孩子的话,龙王的位子可就后继无人了。”
花姑子笑道:“可不是嘛,所以你要争点气,争取让她怀上;她要是怀上了,对你和她都有利。她可保住太子妃的地位,将来当娘娘。你可以得到无穷的力量,你儿子还能当龙王呢。这事多好呀。”
小驴照她说的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只是想到强行奸她,实在有点对不起良心。花姑子微笑道:“你不会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你只要会干事就行了。咱们话说到这儿,这就开始恩爱吧。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呢。”
小驴望着房门,问道:“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花姑子摇头道:“不会的,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下人们不敢进来,公主知道我在这里。”说着将红唇凑上来。小驴不再说什么,吻在女人的嘴上。
二人将舌头伸出嘴外,使劲地缠在一起。同时,二人的手也不老实,互相在对方的身上乱摸着。小驴一手抓奶子,一手抠小洞。花姑子也对他的胯下使劲儿。
不一会儿,二人就赤条条的了。小驴的阳具已经高高挺起,花姑子的胯下也流出淫水来。花姑子娇喘吁吁,娇声说:“你躺下,让我来伺侯你,包你舒服得要命,永远忘不了姐姐。”
小驴听话地平躺下来,那玩意跟一根旗杆一样直立着,又粗又长,青筋突出,雄风浩荡。花姑子看着这根威武的东西,眸射春光,脸上也有了淫荡的神情,看得小驴眼睛都直了。
小驴以为花姑子会直接套棒入穴,哪知他错了。只见花姑子一偏腿,竟倒骑在他的身上。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呢,花姑子身子一伏,张开嘴巴,将大肉棒吞进嘴里。小驴就觉得家伙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跟插在女人的下边不太一样。
花姑子套弄几下,又用香舌舔那龟头,只一下,就令小驴叫了起来:“啊,姐姐,太美了。”身子都颤起来。花姑子回眸笑道:“一会儿还有更美的。”说着转过头,继续忙碌起来。
小驴爽得想射,但他忍住了,按照花姑子传授的固精法,保持冷静。他见花姑子的大屁股就在自己眼前,便伸手去摸。那个屁股迷死人了,屁股肉那么肥,那么圆,白得耀眼。臀沟完全张开了,那道裂缝正随着花姑子的动作或大或小的变化呢。从缝里正挂出游丝样的淫水,将花唇及菊花弄得亮晶晶的。
小驴暗赞道,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这样的女人,就是得道高僧见了,也会忍不住动了凡心的。
他爱极了这个屁股,就抱住它,好顿乱摸;偶尔还拍拍它,象是在试它的弹性。接下来将嘴凑上去,贪婪地吮吸起来。那里香喷喷的,比小驴吃到的最好的果实更诱人,更可口。
他在她的下身放肆着,对屁股,小穴,腚沟,连菊花都不放过。当他的舌头在菊花上滑过时,花姑子爽得全身发颤,吐出龟头大叫道:“小驴呀,你真是我的克星,姐姐要被你弄死了。”说着话,调整一下姿势;还是跪坐式,将屁股放低,双腿分得更开,小驴不需要怎么费劲儿,就能舔到那些美丽的地方。
花姑子的手在小驴的棒子上玩着。那玩意叫她给舔得干干净净,支支愣愣的,龟头大得快炸了。真是上等的一条好枪,只要是成熟的女人,没有不着迷的。花姑子不禁想到,自己要是男人就好了,长这么一根家伙,想操谁就操谁;被操的女人不但不会懊恼,还会偷着笑呢。
小驴在花姑子的指点下,练习着舔吸的本事,不久,就把花姑子弄得喷出一股大水来。小驴也不嫌弃,张大嘴猛吃着,感动得花姑子都要哭了。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小驴操上太子妃,一定让他成为人间第一等大英雄。
花姑子的大水一流完,小驴就将她按倒,唧一声将大棒子插进去。那又嫩又滑的小洞紧包着大阳具,爽得小驴直叫:“姐姐,你这玩意生得真好,插进去让人美得当了神仙。”
最终,在花姑子的控制下,二人一起达到高潮了。休息一阵儿,她穿衣起身。小驴问道:“姐姐,不如你在这里睡吧。咱们一块睡有多好呢。”
花姑子伏下身在他的脸上亲一口,柔声道:“姐姐还有好多事要做,山庄的事,没有我不行的。你先睡吧,那事我会很快办成的,到时你得好好谢谢我。”说着给小驴盖好被子,媚笑着出门了。
小驴一时间还睡不着。今日他的收获很大,既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又学到本领了。自己有了本事,以后再也不用怕谁了。花姐姐说以后不能再要饭了,不要就不要好了,有了本事,还怕没有饭吃吗?一个大流氓,一个卖草鞋的,都有所作为,难道我还不如他们吗?以后咱不要饭了,咱去当皇帝去。咱也尝尝坐龙椅什么滋味儿,摆弄大臣什么感觉,享乐皇宫什么味道。想到这里小驴想笑,这个想法只能是梦想,自己可没长坐龙椅的屁股。自己这副德性只怕穿龙袍也不象太子。
次日早起,小驴就在自己院里练起本事来。他生怕自己会忘了,将那五招反复不知练了多少遍,直到刻骨铭心。
那大斧自然还那么沉,不过小驴比昨天用得要顺手些,好象这斧子真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样。他知道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力气,只要有了力气,自己这个小乞丐,就能当大英雄。
他也练了隐身术。他将连锁喊出来帮忙。这丫头就住在他旁边的屋子里,是花姑子专门叫来服侍他的。小驴就想,昨晚亲热的声音,她想必也会听到的。
当小驴问她听到什么时,那丫头直摇头,脸却红得如柿子。小驴不再问了,他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
小驴在心里复习着口诀,觉得熟儿了,才在连锁跟前演示。连锁见他一会儿现身,一会儿隐身的,非常有趣,忍不住拍掌喝采。小驴知道自己的本事初成,开心的大叫。他心道,这要是回去让义父看见,那可不得了。他一定会高兴得傻笑的。
吃过早饭,花姑子领着小翠来了。这个大美女经过男人的滋润,变得容光焕发,光彩照人。那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她跟小驴说,今日由小翠陪他到花园看花。小驴也说了些客气话。
花姑子临走时,将小驴叫到一边,嘱咐道:“以后回到济洲城后,千万不可炫耀自己的本事,让人知道你的底细,对你不利的,一会要学会深沉才好。”小驴连连点头。
接着花姑子又微笑道:“那件事已经有了眉目,你就瞧好吧。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有艳福了。”小驴高兴得直搓手,直想叫几声干爹。
花姑子跟小驴说自己不能陪伴了,让他跟小翠好好玩。如果有兴趣,将那丫头干了都行,不过不要影响体力才好。小驴只是点头,他还没有给小翠破身的意思。
花姑子走后,小翠领小驴向后花园走去。小驴想到晚上可以跟那位太子妃相好,不禁手舞足蹈。他心道,只要我有了力量,我就可在济洲城当大人物了,混得好的话,可以当那里的花子头了。花子头是不用要饭的。
小驴越想越得意,只盼着天能快一点黑。#--iCMS.PageBreak--#(6)厮杀
后花园不大,那里的花坛可不少。里边的花各种各样,开得灿烂之极,多数花他都叫不出名字。他记得有一回跟几个伙伴搭人梯上了济洲城张老爷家的墙头,想看看有钱人家的花园是什么样。当时他在最上头,一上墙头,还没有看清楚那里多大呢,正巧看到里边的一个小姐跟丫环游玩,更巧的是那小姐在闻了一朵花香之后,一转头,正见到墙头上贼眼兮兮的小驴。那小姐的黑眼睛猛地睁大,同时大叫起来。
小驴被吓得一哆嗦,妈呀一声,从两人多高的墙上掉了下来,也顾不上屁股生疼,跟伙伴们撤丫子就跑,头都不敢回。这件事害得他多日不敢进城,等敢进城时,见到张家的门就赶紧躲开,生怕被人发现了。
有一回很巧,跟张家小姐和丫环走个对面。小驴刚想跑,被那家丫环给叫住了。小驴一看那小姐,花容月貌,杏眼桃腮,还是个美女呢。那个小丫环也有几分姿色,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直转,一看就是个聪明丫头。
小丫头一身青衣,收拾得干净而利落。他将小驴叫来,望了小姐一眼,说道:“张小驴,看清了,这是我家大小姐青凤。那天你上我家墙头,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以我的意思就跟老爷说了,可小姐心好,没找你麻烦,不然的话,送你进衙门,赏你一顿板子。”
小驴一听,这才明白为何多日来平安无事,原来是小姐给压下了。他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礼,那小姐也没有轻视他,还了一礼。小驴直起腰,见小姐生得美貌,身段婀娜,那含羞带笑的样子真是勾魂得很。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姐见此,将头扭向一边,吩咐丫头道:“小倩,送他几个包子。”丫环答应一声,给了小驴四个肉包子。小驴千恩万谢地直说好话。
之后,小姐领丫环小倩走了。小驴呆呆地望着,那小倩还回了一下头,跟小姐说:“小姐,他好象看上你了。”小姐说:“不要乱说话。”那小倩又说:“他喜欢你也没有用,他一个小乞丐,哪有资格娶你。再说,你已经是知府公子的未婚妻了。”那小姐不出声了。
小驴听到这话,没来由地心里一酸。他偷偷向人打听,得到的消息果然不错,那小姐真是知府老爷的未婚儿媳。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久久不能平静。他干爹得知他的心事后,老眼斜着他,说道:“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你要是能娶她当老婆,我下辈子当你儿子。”说得小驴声都不敢出一句。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从那以后,小驴见了小姐跟丫环,总是远远避开,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见人家。他心里很想见她的,虽然不能有什么想法,看看她也是好的。可小驴没有那个勇气。
在他来逍遥岛之前,济洲城早传遍了,说一立秋小姐就要出嫁。小驴听到这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为何我不会武呢?我不该是乞丐,而应是强盗,我要凭本事将她抢来。
他望着花出神,想着心事。一旁的小翠不知这些,问道:“小驴,你看这些花怎么样?”
小驴收回心神,微笑道:“好看,我们济洲城没有一家的花能跟这里比。”
小翠哼道:“那是当然了,这里的花都是公主从天下各个花园里收来的名品,你一个小城算什么呀。”
小驴一听这花的来源,立刻打起精神观看。小翠见此,就挨样给介绍。什么这花叫梦芍药,是某国国王的爱物。什么那花叫黑里香,是某某富翁的最爱。那些稀奇古怪的名字跟不同的来历,听得小驴大长见识。
等说完了花,小翠突然问道:“小驴,你说我长得好看,还是这些花好看?”小驴不想有此一问,看看这些花,溢彩流光,千娇百媚,再看小翠,虽不是天香国色,也是如花似玉,绝不比那位张小姐差。
他再三斟酌,由衷地回答道:“还是你好看。”小翠心里高兴,嘴上却问:“我看花比我好看。”
小驴很认真地摇着头,说道:“花只能看,而你不只能看,还很有用呢。”
小翠脸一红,说道:“那你要花还是要我?”
小驴听得血流加快,说道:“那还问吗?自然是要你。”
小翠听了脸上有了怒气,说道:“那你为何要花管家而不要我?”
小驴听得心一颤,问道:“你说什么?”
小翠背过身去,说道:“你跟花管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俩昨天在小木屋里,昨晚在你房里,我很清楚的。”说这话时,语气中充满了酸味跟苦味儿。
小驴听得动容,拉过她的手,问道:“小翠,你喜欢我吗?”
小翠也不往回收手,娇声道:“那还用问吗?”
小驴苦笑道:“我只是一个乞丐,有什么吸引你的呢?”
小翠很认真地说:“喜欢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喜欢就是喜欢。”
小驴问道:“那彩虹姐姐允许你喜欢我吗?”
小翠面带羞涩地说:“公主有话,你要什么都行,包括我们这些丫环。”
小驴感慨道:“彩虹姐姐对我真好。只是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只怕以后咱们见面都难,我不想害你的。”
小翠另一手也过来扯住小驴的手,深情地说:“我不管,就算你明天走,今天我也要跟你好。”这话说得极为坚决,听得小驴大为感动。
小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小翠,谢谢你。我在济洲城时,没几个人看得起我,想不到到这里之后,你们都对我这么好。我头一回觉得做人真好。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一辈子住在这里,哪怕每天给你当佣人都成。”
小翠紧搂着小驴,说道:“小驴,我们都看得出小姐喜欢你。老天保佑,等小姐把婚事退了,你就能跟我们在一起了。那时不止是我,这里所有的女孩子都是你的,你想和谁好都行的。”
小驴苦笑道:“会有那么一天吗?”
小翠紧勾着他的脖子,说道:“一定会的,公主不会那么苦命的。”
这时只听到几声清亮的鸟叫,不知道是什么鸟。小翠突然推开他,说道:“不好了。”
小驴急问道:“怎么了?”
小翠解释道:“这是公主养的示警鸟,只要有外敌入侵,它就叫起来。”她说这工夫,那鸟声叫得更大声了,开始还是单鸟叫,后来是群鸣了。
小翠说:“你回房去,我去看看。”
小驴抢着说:“我也要去。”
小翠看了看他,说道:“好吧,只是你得听我的。你要是受到伤害的话,我可负不起责任。”说着领着小翠向大门跑去。
二人在奔行途中,看到好多丫环也都向大门而去。她们平时都弱不禁风的样子,此刻都手持兵刃,英气勃勃地样子,看来是想跟敌人殊死一搏。
小驴还发现一个怪现象,出来的人都是女子,就他一个男人。看来太子妃说得不错,这里的确不许男人进来,自己算是一个例外。当到了门口时,二十几名丫环已排列在门外。小翠让小驴呆在门里别动,小驴说自己很想看看外边的情况。小翠没法子,指指门旁的一棵大榕树,说道:“你要是能行的话,就爬上去吧。”说着话小翠也进入自家队伍之中。
小驴打小就长于跳墙上树,虽说那树不低吧,但也难不倒他。他象猴子一样,没几下已经站到一根高枝上,幸好树叶不是太密,使他能清楚地看到门外的情况。
这里二十多名丫环,排成两队,领头的是花管家跟太子妃流云。再看对面,几丈之外,也站着一伙人,都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汉,都手持兵器,身穿甲胄的,显然是有意来打架的。
领头者比别人高了一头还不止。他身穿黑色战袍,手握一把方天画戟,威风凛凛。往脸上看,太叫人失望了。只见脑袋如西瓜一样大,长一个鹰勾鼻子,雷公嘴,耗子耳朵,脸上还生有短短的黄毛。再看眼睛,白多黑少,且眼窝深陷,估计下雨时浇不到眼睛。
看到这里,小驴心道,这人肯定不是人类,不然的话,不然不会生成这样。这时那怪物已大叫起来:“呔,对边的人听着,快把彩虹公主送出来,不然的话,本太子踏平逍遥山庄,将你们一个个奸死。”说到这里淫笑起来。他一张嘴,小驴就看到他嘴里参差不齐的黄牙了。
花管家手按佩剑,微笑道:“三太子,咱们好歹也算亲戚,说话客气一点嘛。你这么凶,我们公主还敢嫁给你吗?”
小驴听到这话,心里一酸,原来这家伙就是彩虹姐姐的未婚夫呀。不行,不行,彩虹姐姐说啥不能嫁给这样的怪物。
那太子冷笑几声,高声说道:“花姑子,本太子对你们够忍让了,我说今天娶,你们说明天嫁;我说明天,你们说后天。怎么着,你们想抗旨不成?”
花管家妩媚地笑几声,说道:“三太子,你着什么急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公主迟早也是你的人,你耐心地再等等吧。
那太子连连摆手,大喝道:“不成,不成,我已经等了好几年了,不能再等了。今天我拿不到人,我就不走了。”
流云在旁也说:“三太子,你就先回去等吧。我妹子什么时候嫁,龙王会禀明玉帝的。”
太子大嘴一咧,笑道:“好好好,我信你这一把,不过我也不能白来。我久闻逍遥山庄的人个个武艺不凡,今日我要开开眼界。”说着向身后一招手,立刻出来两个大汉。
二人来到阵前,花管家等人一看,一个黑发,一个白发,长得怪模怪样的。二人手里都拿大铁棍,黑乎乎的,象是很沉重。
太子指着二人说道:“这是我手下的黑白双鬼,功夫不低呀,你们可得当心了。”表面上是关心众女,其实是轻视她们。
花管家一笑,说道:“连锁,小翠,你们就试试他们的功夫,要客气点,别伤了人家。”
连锁跟小翠娇声答应。小翠不知从哪里得到一把钢叉,连锁则拎着一把鬼头刀。二女站在一起,英风飒飒的,看得树上的小驴大感兴趣,想不到平时娇滴滴的美女,也有英雄的一面。他真想看看二女的本领如何。
双方也不再多嘴,连锁对付白鬼,小翠对付黑鬼。那二鬼如何能把二女放在眼里,舞动铁棍时还哈哈直笑,等一交上手就笑不出来了。小翠身形灵活,钢叉凶狠,且变招迅速,招招奔向对方要害;连锁的刀舞成一片白光,身随刀移,刀随人变,端的是气势非凡。
五十个回合过后,小翠将对手铁棍磕飞,钢叉抵在对方颈下。小翠也将刀指在对方的心窝上。花管家得意地笑了笑,摆一下手,二女收刃回队。
太子一见,连声骂道:“真是废物,废物,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呢?连个娘们对打发不了,丢人现眼。”骂得二鬼低着头归队,屁也不敢放一个。
花管家笑道:“哪里,哪里,是那两位承让了,花姑子心里明白。”
三太子走到场上,大声道:“花姑子,你少说风凉话,听说你的本事不低,我就亲自来试试你。如果你行的话,公主出嫁时,我把你也要了。”那意思谁都明白,自然是要花管家到时陪睡了。
花管家红唇一撇,说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说着话,她拔出长剑,来到三太子跟前。
三太子见她面似芙蓉,两腮晕红,看得都傻了。花管家喝道:“接招吧。”说着一招“仙人指路”奔他肩膀就刺。
三太子如梦方醒,慌忙招架。铛地一声,兵刃相碰,三太子以为必定剑飞出去,不曾想,花管家毫不在意。三太子心道,这女人果然有两下子,不可轻敌。他舞动兵器,将花管家罩在底下。他心说,最好能将她活捉,回去好好享用一番。
那花管家也非等闲,一口剑使得神出鬼没,专挑三太子头痛的部位下手,有几次差点将太子的阳具给割了,将太子吓得直冒冷汗,先前的轻视与轻佻之心完全收起。
他瞪起怪眼,身形闪动,对花管家急风骤雨般进攻。花管家见一时难以取胜,架住他的兵刃,叫道:“有种跟我来。”说着一收剑,一个跟头已落在十几丈外的一棵大树顶上。
三太子哈哈大笑,也跳了上去。二人各踏一根树枝,叮叮当当地打起来,不时变换着身形,不管打得多快,谁都没有掉下树去。
接着二人又开始换位,从这个树飞到那棵树,又从那棵树,落到另一树上,打得难解难分,难分高下。
那三太子急了,忽然一个筋头,翻到半空中去,脚踩一朵黑云。花管家也不示弱,翻过去时,脚踏一朵红云。二人再度杀在一处,叮叮当当响个不止,脚下的云朵飘来荡去。下边的人看得大声叫好,鼓掌喝采。
那花姑子卖个破绽,装作疲惫,象是要倒。那三太子大喜,伸单臂搂过去。花姑子忽地一个转身,已将剑压在他的脖子上。这突然的变故令三太子哑口无言。
花姑子自然不会杀他,说道:“三太子,我们三天后回龙宫,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去龙宫等我们吧。”说着收起长剑。
三太子一脸颓唐的样子,暗骂自己好色,若非如此,刚才岂能上当。他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去找东海龙王要人,不怕你们不来。”说着跳下云头,领着手下人匆匆去了。走出多远,还回头看看花管家;花管家明白那意思,是说你们公主我要,连你也要定了,你跑不掉的。
花管家心道,要我陪这样的男人睡觉,还不如去死呢。她承认这男人不算坏,但自己确实接受不了他的外表。
小驴在树上看得清楚,暗暗为花管家喝采,心道,这个花管家真有两下子,平时我倒轻视了她的能力,等下回亲热时,一定得好好疼疼她。
等众女散去后,小翠来到树下,他才跳了下来。小驴望着小翠夸道:“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厉害,我可打不过你。”说着憨憨地笑了。
小翠一笑,说道:“我这点功夫,都是公主教的。我在这些丫环当中,不算是最好的。公主身边的那个小谢就比我厉害多了。”
小驴由衷地说:“你们都比我厉害。”
小翠微笑道:“等你那个斧子练成了,我们加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可不准欺侮我们。”
小驴嘻嘻笑了。他跟着小翠回自己房里。这一场大战使他大开眼界,他想不到女人会比男人厉害的。
回屋说了一阵儿闲话,小翠要出屋时,问小驴:“你今晚要谁陪你?”说这话时,声小如蚊哼,那种羞怯及欢喜的样子非常动人。
小驴立刻回答道:“我要说了算的话,我自然要你陪的。”
小翠摸摸自己发红的脸,娇声道:“你说了自然算,不过我可不一定来的。”说着象一阵风般地跑出去了。
小驴突然想起太子妃流云来,心说不好,今晚不是要对付她吗?小翠夹了进来,这可怎么好呢?他实在不想伤她的心。(7)遇险
晚饭过后,正当小驴惶惶不安时,花姑子来了。她一见小驴就叹气,小驴忙问咋回事。花姑子喝了口水,双手一摊,说道:“今晚的事泡汤了,她非要跟公主一块儿睡。我可不敢在公主眼皮底下搞鬼,让她知道,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小驴心里一凉,但嘴上说:“咱们还有机会吧?”
花姑子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有机会的,你不必发愁的,她逃不过我的手心的。”
小驴微笑道:“花姐姐,你对我真好,要是一辈子能跟你在一块儿就好了。”
花姑子听得高兴,一头投进小驴的怀里,柔声道:“我也想的,只是暂时咱们还做不到,必须公主将婚事退了才行,你娶了公主,也就等于娶了我一样。”说着在小驴脸上连亲了几口,亲得唧唧有事。
小驴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问道:“那个什么三太子怎么会长得那么丑呢?他是人类吗?”
花姑子笑道:“他只能算半个人。他爷爷是野驴族的,是属于驴类;娶了个老婆,却是个美女。生了个女儿,却长得跟人一样,没什么意外的。这女儿跟随父亲拜见玉帝时,被玉帝看中,结果就嫁给了玉帝,不想生出的这个孩子倒象野驴族的模样。”
小驴连连点头道:“难怪他长成那个样子,他果然不是人。嘿,我都看到了,你跟他打斗时,样子真威风,功夫真好,想不到你这么出色呢。”
花姑子美目一转,得意地说:“我的本事多着呢,好多你都没有见过,有机会让你开开眼。”
小驴怀抱着这位大美女,心里一动,说道:“花姐姐,咱们亲热一下吧,我想干你了。”
花姑子娇笑道:“我也想被你干,只是一会儿还有事做,公主要找我商量大事呢。”
小驴失望地叹气,说道:“那怎么办呢?”
花姑子俏脸一红,媚声媚气地说:“我给你舔舔吧。”
小驴听了身上一热,说道:“好呀,我最喜欢你给我舔了。”
花姑子嘻嘻一笑,让小驴坐在床边。她解开小驴的裤子,将他的阳具露出来。她蹲在地上,用妩媚的眼神望着小驴,嘴角带着浅笑,一手握着男根,另一手上上下下的摸着,碰着,按着,弄得小驴挺舒服。那东西一蹦一蹦的直支愣。身上越来越热,干的意思越来越浓。
小驴摸着她的秀发,喘息着说:“我的好姐姐,给我舔吧,最喜欢你的小嘴儿舔我鸡巴了。”
花姑子哼道:“小男人,说话那么粗,姐姐才不听你的呢。”嘴上这么说,头一低,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滑动着。那尖细的香舌那么一碰,小驴全身都抖起来,象要爆炸一般。这种滋味太刺激了,令人灵魂出窍。小驴双手放到花姑子的头上,象是鼓励。
花姑子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很妩媚地横了他一眼,为了舒服些,她改蹲为跪,张开红唇,将阳具吞了进去。她极力下吞,那东西好长,直顶到自己嗓子眼。她爱极了这根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玩意,津津有味地用嘴套弄着,象吃到最好的香肠。
小驴见自己阳具在美女的嘴里进进出出,立刻想起抽插下边的样子,那实在是太美了。美女给自己舔肉棒,自己涌起一种骄傲之感。自己再不是什么人人鄙视的小乞丐了,而是一位小皇帝。
小驴舒服得气喘如牛,双手在花姑子的大奶子上揉着,对奶头热烈地挑逗,那奶头很快硬起来。为了让小驴玩得更畅快,花姑子将奶子露出来。那奶子经过小驴的玩弄,已经涨起来,两粒奶头硬如花生米。
花姑子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同时从嘴上也得到一阵阵快感。那东西让她给弄得硬如铁棒,从没有涨得那么厉害。她心道,要是一辈子能拥有它就好了。
她又吐出舌头,或急或慢,或轻或重地在马眼上,棱沟上扫荡着,爽得小驴再也忍不住了,猛挺着下身,啊啊叫着,将一股股精液射到花姑子嘴里。花姑子来不及躲闪,又被小驴按着头,只好全部接在嘴里。
小驴射完,花姑子吐出肉棒,正想出去吐掉。小驴突发奇想,说道:“姐姐,你吃掉它吧。”花姑子闭着嘴,鼓着腮,不满地望着小驴。
小驴再度恳求道:“姐姐,我好想看你吃掉那东西。我觉得你好象我老婆一样,以后我天天也给你舔,好不好?”
花姑子想起她吃自己的东西,心一软,就喉头一动一动地将东西咽到肚子里,感动得小驴扑上去又抱又亲的。
花姑子哼了两声,将小驴按到床上,好顿打屁股,一边打一边骂:“臭小子,越来越放肆,竟然这么折磨我,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倒看轻了我。”
小驴被打得没那么疼,他故意大叫大嚷:“花姐姐,饶命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花姑子哼道:“还有以后,冲这话,得多打几巴掌。”说着啪啪连声,小驴嗷嗷直叫。这叫声有很大水分。
过了好一会儿,花姑子才消了气。小驴将裤子系好,搂住她一顿软语安慰。花姑子没好气地问:“以后你要跟公主成亲了,敢不敢让公主舔你那玩意。”
小驴心里直打鼓,嘴上还硬,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只要她是我老婆,我就敢让她舔。”想象着彩虹姐姐吞棒子的样子,不禁有点发痴。
花姑子斜了他一眼,说道:“好呀,话就放到这儿,你要是有那胆子,我就服了你了。”说着挣出他的怀抱。小驴问道:“姐姐,你这就走了吗?”
花姑子整理一下衣服,说道:“我得忙正事了,你休息吧。要是你寂寞,就找丫环解渴吧,公主不会怪你的。”
小驴微笑道:“姐姐你对我真好,以后要是能天天跟你一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花姑子哼了两声,说道:“要是天天跟你在一起,你还不折磨死呀。”
小驴摇头道:“我哪里舍得那样呢?我会加倍疼你的。”
花姑子嘻嘻一笑,说道:“说得真好听,我都要当真了。”说着冲小驴摆摆手,出屋去了。
小驴往床上一躺,回想着刚才那肉棒入口的滋味儿,跟插在女人的小穴里是两种滋味儿,但都是令人销魂的。
他回想小翠的话,如果娶了公主,这里的丫环都是自己的。他亲眼看见过的,这里的丫环没有一个不美,好象都是精挑细选的,哪一个都挺耐看的。自己要是真娶了公主,那跟当皇帝还有什么区别呢?只是公主要想退婚,也是个难题,偏偏自己又帮不上忙。公主要嫁给那个怪物的话,自己会发疯的。
想到这些头疼的问题,小驴直叹气。天还早呢,他不想这么早睡,也睡不着的。他想到小翠说过来陪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也睡不着,小驴又拿出斧子在屋里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拿斧子时就感觉那斧子越来越轻。他想,这是自己的一种错觉吧。他哪里想到,那是因为他跟花姑子交欢的缘故,花姑子身上也有能量的,只是不如公主跟流云就是了。
小驴的记忆力好,学东西也认真。那五招他记得清清楚楚,练得有模有样,这对他一个初学者来说,已经很不易了。小驴心道,程咬金是三斧头,还能南征北战呢,我这五斧头,怎么的也比他强些吧。正练得开心呢,忽听到有男人的冷笑声。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小驴停下招式,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小驴放下斧子,问道:“是哪个家伙在装神弄鬼,有种的给我出来。”
那声音又是一笑,说道:“不用激我,我就是来找你的。”
小驴只觉眼前人影一闪,一个人已经出现在眼前。小驴定睛一看,这人认识,穿一身黄色的道袍,两条鼠须,手里拿着拂尘,赫然是土地庙里跟彩虹斗法的积德道人。
小驴见他来了,心里突突,握起神斧,退后一步道:“怎么会是你?缺德道人。”
积德道人一甩拂尘,纠正道:“贫道是积德,而不是缺德,小子不要胡说。”
小驴心道,这老家伙有很厉害,不能跟他硬碰硬,于是脸上堆笑道:“道长是怎么进来的?这山庄是不许生人进来的。”
积德摇头道:“我是土遁进来的。我告诉你吧,这里不只是生人,连男人都不许进。”
小驴心说,我先跟他废话,最好彩虹姐姐能来救我。这老家伙一定把我恨上了,上次我救了彩虹姐姐,他怎么能放过我呢。
小驴稳定一下心神,说道:“道长请坐下说话。”
积德扫了小驴一眼,见他嘻皮笑脸的,不象个好孩子,但他还是坐下了。小驴扶着斧子,在他对面坐下,说道:“道长,为何这个山庄不许男人进呢?”
积德嘿嘿一笑,说道:“你小子真是无知,贫道来告诉你吧。龙族有个规定,凡是龙族的女儿,必须婚前守身如玉,不能失身。否则的话,要受天谴的。龙王为了女儿能保住清白之身,不准男人进入女儿的住处。如果有男人进入的话,被他知道,轻则割掉阳具,重则扔进海里喂王八。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驴心说,不好,看来我真的快点离开这地方,我不可想喂王八,只不知这话是不是真的。
小驴一笑,说道:“道长,这话要是真的,我得明天就走呀。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积德笑道:“张小驴,你不用走了,贫道就是来送你上西天的。”
小驴呼地站起来,说道:“我跟你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难道非得杀我吗?”
积德冷笑道:“你破坏我的好事,差点令贫道走火入魔,此仇岂能不报呢?”
小驴向后退一步,抓住斧子,嘴里还笑道:“道长,想不到你这么小心眼。”
积德一扬拂尘,干笑道:“贫道就是如此,有仇必报,我可不是象我徒弟那么好打发。”
小驴一边想着对策,一边问道:“你徒弟是谁?”
积德回答道:“我徒弟就是白天到这里挑战的玉帝的三太子。”说着他站起来,向小驴奔来。
小驴反应够快,说道:“接招,缺德道长。”一招“力劈华山”,向积德头上招呼。积德一闪身斧子落空。小驴手腕一翻,“横扫六合”砍向积德的腰。
积德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跟我玩,真是笑话。”那斧子力道不小,积德身形不动,随手一挥,已用拂尘柄架住斧子,那拂尘丝就势缠住斧柄。
小驴使劲儿往后扯,竟纹丝不动。那积德得意地笑道:“小子,你再练十年,再跟我斗吧。”说着话,另一手一扬,叫道:“三昧金火烧死你。”一股火苗从他的右手窜出,射向小驴的脸。小驴顾不上斧子了,松开斧子,向旁一闪,来个隐身术。
积德见他消失,倒有点意外,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学会这个了。那也难不倒贫道。说着话,他眼睛一闭,嘴里念念有词。小驴不知他要干什么,忙念缩小诀,收回斧子,挂于颈上,(这东西是彩虹姐姐送的,绝不能有失)然后向外就跑。
这时积德道人叫道:“小子,哪里跑。”飞身追来。小驴一回头,只见他二目闪烁,发出两道蓝光,望而生畏。
小驴心道,妈的,这就是神眼吗?他能看到我了。牛鼻子老道难道会神眼吗?我怎么这么倒楣呢?连滚连爬地向外挣扎着。当积德的手要触到小驴的衣服时,小驴猛地一转身,躲到一棵树下。
积德掐腰瞪眼,冷笑道:“小子,今天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气。”心里说,这小子得快点解决,不然的话,招来那群娘们就麻烦大了。
他双手一扬,打算用火烧死他。他的三昧金火有一定境界,可以隔树杀人的。小驴还不知道有生命危险呢,以为躲在树后就安全多了。
正当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哪来的牛鼻子,到这里撒野。”随着声音,小翠跟连锁冲出来,各持兵刃向积德冲去。
积德头也不回,拂尘向后一甩,二人的兵刃就飞上天空。小翠见对方厉害,高声喊道:“快来人呢,快来人呢。”
积德也不理她,两手又是一扬,两股火向树后扑去。小驴向旁就躲,那火象长了眼睛一样,跟着小驴跑,吓得小驴连声大叫,眼看着就要变得烧驴头了。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娇喝,一条红绸子劈空而来,将两股火苗给截住。小驴这才松了一口气,连滚带爬地躲到那块大石头之后。
自然是流云到了。流云从空中落下,接着花管家也赶到了。流云怒道:“好你个积德,竟然欺侮到我的头上,今晚休走。”说着红绸如鞭,向积德身上抽了过来。
积德知道流云的厉害,闪过几招后,考虑到身上有伤未愈,不能全力抗敌,只得说道:“贫道失陪了。不过我会告诉龙王爷,逍遥山庄也有了男人。”说着一低头,钻入地里不见了。
小驴见危险过去,忙从石后走出来,向流云行礼,说道:“小驴感谢太子妃的救命之恩,一辈子不忘。”
流云一脸的严肃,哼道:“谢就免了,你还是早走的好,不然的话,我妹子被你连累苦了。”说着红绸子转了转,收回袖内,转身走了。
小驴倒没有生气,只觉得这娘们真美。虽然冷冰冰的,但声音好听如百灵,容貌胜于花。你看她举手投足的小动作,无一不让人觉得那是美的典范。她哪里象龙女呢,比我们人类的大家闺秀还有修养呢。
花管家过来拍拍他的头,说道:“小驴呀,快回屋吧。”小驴点点头。
花管家,还有小翠,连锁一起回屋。大家坐好后,花姑子问道:“小驴,你没有受伤吧?”
小驴微笑道:“还好,还好,幸好你们来得早,不然的话,我被他烧死了。”
花姑子说道:“这老家伙道行高,能躲过我们示警鸟的眼睛,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他进来。”
小驴说道:“想不到他是那个怪物太子的师父。”
花姑子说道:“这老家伙心眼小得很,以后你得当心他去找你麻烦。不过,你只要练成神斧,你就要用怕他了。”
小驴皱眉道:“他的什么三眛金火好厉害,能追着人跑的。”
花姑子道:“你的神斧是不怕火的,只能你练成之后,用斧挡火,他也没法。只是你现在力量不够呀。”
小驴叹了一口气,不说话。经过这一场风波,小驴更迫切地想得到无穷的力量。他用期待的眼神望着花姑子。
花姑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变成大英雄的。”之后,花姑子吩咐道:“小翠,连锁,你们俩今晚守在小驴的身边,寸步不离,要是他出了问题,找你们算帐。”二女齐声答应。
小驴想问花姑子为何不留下来,终究说不出口。花姑子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公主伤势未愈,我得帮她一下。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看你来。”说着她出屋去了。
小驴望着两位美貌的少女,心中一阵惆怅。(8)占有
这一晚风平浪静,那积德道长再没有来。二女守了小驴一夜,小驴也没有睡。快天亮时,三个上了床,闭眼就睡。小驴睡在二女中间,老实得象个君子,有什么法子呢,要是只有小翠在侧,也就有意外了。旁边有个连锁,他就不敢乱动了。
次日二女起身,小驴还在大睡。时近中午时,他被一个声音叫醒,睁眼一瞧,却是花姑子。只见她一脸神秘的笑,定有要事。
小驴见没有旁人,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想干点什么。花姑子娇笑道:“小驴呀,你听我说,不忙干这事,一会儿有新的美味儿让你尝。
小驴忙停止动作,细问怎么回事。花姑子抱住小驴的腰,在他耳边嘱咐道:“一会儿我跟太子妃去水池玩水,再到木屋去休息。你在木屋旁边的树林里藏着,记住呀,不要离得太近,太子妃的嗅觉很灵的。当我在木屋顶上挂起红手帕时,你就可以进去了,到时候你就有的玩了。”
听得小驴精神大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小驴感激地亲吻着花姑子的红唇,猛吸她的香舌,以示谢意。
一会儿,花姑子又说:“等你吸收了一部分能量后,你就了不得了。”说着妩媚地一笑,看得小驴的魂都要没了。
花姑子从他怀里挣出来,说道:“我得走了,你随后就来。我让小翠跟你一块儿去。”然后她就急匆匆地去了。
小驴高兴地在屋里直跳,心道,有了力量,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挥动神斧了,那时在济洲城我还怕谁呢?我再不是什么小驴了,我是小龙。
小翠从门外进来,说道:“看把你美的,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办到呢。”
小驴问道:“是什么事呢?”
小翠双眉一竖,哼道:“你真是忘记了?”
小驴拍拍头,笑道:“我知道了,不过昨晚你也不能怪我呀,被那缺德道人一搅和,什么都完了。再说连锁在身边呢,我敢乱来吗?”
小翠撅起小嘴道:“那些不管,答应我的事一定得照办,不然的话,我和你没完。”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我自然说到办到,那可是难得的艳福,我又不是傻瓜。”
小翠脸一红,嗔道:“你明白就好。”
小驴瞅瞅门外,说道:“小翠,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去树林吧。”
小翠白他一眼,说道:“真是美死你了,到处占人家便宜,也不怕遭报应。”
小驴忙捂住她的小嘴儿,急道:“不要乱说话,这话很灵的。”
小翠推开他的手,吃吃地笑了,说道:“原来你也怕呀,那以后得老实点了。”
稍后,二人小心出门,抄小道入林中等候。小翠领小驴藏于几十丈外的林中,不敢高声说话。二人坐在密草之中,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小翠深情地望着小驴,一双眼水汪汪的,非常漂亮。小驴夸道:“小翠,你很美呀。”小翠一笑,说道:“你都不碰我,美有什么用呢?”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那我现在就碰碰你好了。”说着一推她,推倒在草上。小驴一个翻身,压在上边。
小翠有点紧张,挣扎道:“不要呀,小驴,别被人看见。”
小驴嘿嘿笑道:“怕什么,有人看着,我也敢干。”说着伸嘴吻脸,两手抓胸。小翠哪受过这般挑逗,身子软如棉花。
小驴亲上她的小嘴儿,舔了一会儿,将舌头伸入她的嘴儿,跟香舌纠缠不休;一手握一只奶子,猛揉猛按,玩兴正高。还不错,小翠的奶子不算小,弹性挺好,软中透硬。小驴摸得过瘾。
不久,小驴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隔着裤子抠弄着那处敏感的部位。小翠被弄得全身抖动,扭动着细腰,娇喘不已,要不是小嘴儿被堵,早就大声叫出来了。
小驴还没有过瘾,又将手探入裤子,直接触摸那处部位。真想不到,那里的毛好厚,都流水了。当手按到那个小丘上,划到裂缝时,小翠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她双腿使劲儿,夹住小驴的手,不让他放肆;又使劲挣开小驴的嘴儿,颤声道:“小驴,你好色呀,象要吃人似的。”
小驴哈哈笑道:“我不色,你会喜欢我吗?”说着在她的脸上乱吻着。下边那只手不停地玩着,不一会儿,小翠就将腿分开,小驴顺利地碰到那裂缝。小翠轻声呻吟:“小驴,好美呀,怎么会这个样子。”
小翠考虑到正事要紧,还是将小驴推开,整理好衣服,说道:“小驴,去那边看看吧,别影响你的大事。”说着目光一暗,向木屋方向而去。她心里自然不痛快,谁喜欢自己中意的男人去干别的女人呢。
二人离多远,从林中探出头来,果然见木屋顶上挂了红手帕。小驴一喜,心跳加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再看小翠,满脸的不高兴。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安慰道:“晚上我一定让你吃个饱。”
小翠嘴一翘,哼道:“快去干坏事吧。”小驴冲她扮个鬼脸,向木屋跑去。进门之前,花姑子的脸从窗子里露出来,指指自己身后,意思说放手干吧。
小驴一进屋,花姑子就出去了,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小驴往床上一看,那一身红衣的太子妃就安静地躺着。她一动不动,美目闭着,睫毛好长。
小驴近前端祥,见她面如满月,唇若涂丹,玉颈修长,胸脯高耸,腰身亭亭,称得上是天香国色。她眉宇间流露出的少妇风情,极其诱人,绝非一般的少女可比。那种风情能让男人肉棒硬起并生冲锋之意。
小驴不敢浪费时间,鼓足勇气,双手抖颤着给她解衣,费了半天劲儿,总算将外衣给扒下来。这时小驴的头上都冒汗了。明知她不会动,不会醒,小驴的心里也是不安。这跟与花姑子干事不同,这个有点强奸的性质。
花姑子此时进来了,见小驴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不禁笑了。她嘲笑似的瞅一眼小驴,然后帮忙脱衣。眨眼间,太子妃流云就成一丝不挂的了。
当她那完美的玉体一露,小驴眼前一亮,嘴都张大了。这娘们真是太美了,虽然成了亲,那奶头还是粉红的呢。两只奶子又圆又尖,形状很好。双腿直而长,肥瘦适中。全身的皮肤白如雪,滑如瓷,光如镜。花姑子的身体是丰满型的,这娘们是苗条与丰满兼而有之的。
再看那腹下,卷曲的绒毛呈黄色,双腿紧闭,看不到下边。
小驴被她的身子迷得神魂颠倒,忘了动作。花姑子在旁哼一声,提醒道:“你再不动手,她一会儿就醒来了,你不妨跟她谈谈。”小驴这才如梦方醒,三两把脱掉自己的衣服,匆匆上床。小驴激动地分开她的腿,终于见到那神秘的部位了。隆起的小丘上竟没有几根毛,薄薄尖尖的两个肉片微张着,象露出了笑脸。肉片的上端,小豆豆可不小。下边的菊花紧紧的,纹路清楚,略呈粉色。
小驴平抚一下激动的心,心道,这样的娘们不操她,未免对不起上天给的机会。花姑子在旁催促道:“快操吧,夜长梦多。”
小驴不再多想,趴到她的身上,先亲了几个嘴儿,又在她肉感的红唇上舔起来。两手肆意地玩弄奶子,没几下就把奶头弄得挺起来。肉棒已经硬起来,在下边一顶一顶的,急着入洞。只是小洞水分不足,洞口不大,不容易进去。
花姑子清楚这一切,就对小驴说:“你舔舔她的屄,等水来了再插。”
小驴就屈起流云的大腿,抬高她的屁股,在她的屄上舔起来。这娘们的屁股圆如太阳,嫩得要流水。小驴热情地摸着,伸出舌头,热烈地舔着这招人喜爱的少妇的下体。
流云只是半昏迷,象在梦中一样。身体受到刺激,她恍惚觉得是在房中跟丈夫行房。丈夫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学会了用嘴,舔得小穴痒极了。她不禁扭动着腰肢配合起来,让那舌头入得更深些,舔得更顺利些,嘴里也发出呻吟声。
小驴见她有了反应,吓了一跳。花姑子在旁说道:“没事的,她不会醒的,你大胆干吧。”小驴见流云下边已经流出水来,那水也是香的,闻了闻,跟花姑子的香不同。花姑子是浓香,流云是淡香。
当流云流得一塌糊涂时,小驴挺着大肉棒缓缓而入。当肉棒顶到花心时,小驴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这娘们的穴真好,又紧又软,水又那么多。他突然有种狂想,自己的棒子要是一生都能泡在这小洞里该多美。
良机难得,小驴精神抖擞地插了起来。双手按在她的肩旁,挺起屁股,一下下地干着。流云的奶子鼓鼓涌涌的,煞是好看。花姑子看着喜欢,上前去摸她的胸部,嘴里还说,这么好的货色,我见了都动心,更何况你们这些臭男人呢。说着话,向小驴抛个媚眼。
小驴也笑看她一眼,动作不停,在不同的节奏下感受美女的滋味儿。流云感觉全身舒泰,本能地扭腰或摆臀配合他,呻吟声也大起来。看来跟清醒就差睁眼了。小驴还真有点怕呢,不过肉棒已经插了进去,怕也没有用。
因为舒服,小驴气喘吁吁,不时叫道:“真美呀,夹得可真紧。”“啊,我的魂都快丢了,这娘们天生就是勾人的人精。”
一旁的花姑子受不了这种气氛,看得春心难禁,忍不住脱光衣服,躺在流云旁边,向小驴直使眼色。
两具美体放在一起,相映生辉,各具美态。小驴看得过瘾,忙抽出肉棒,插入花姑子的穴里。花姑子被干得高兴,抱着小驴浪叫道:“小驴,干我,干我,我要你使劲干。”小驴听得骨头都软了,还能不玩命插吗?插得小穴唧唧直叫,淫靡之极。
当花姑子被干得高潮之后,花姑子才指点小驴如何从流云身上吸收能量。那也很简单,就是在流云泄身时,运用吸精大法,吸取一部分精气就成。这法子花姑子一说,小驴就学会了。
当他趴在流云身上又一阵狠干后,流云泄身。小驴按法实行,只觉得一股股气体源源不断地向体内流入。当他的脸色变紫时,花姑子才令他停止。
小驴又在流云身上操弄一阵儿,射精之后,花姑子叫他盘坐,教他如何将那气体化为力量。一柱香功夫,小驴只觉精神饱满,浑身是劲儿。花姑子说道:“去试试你的力量吧。”说着她披上件轻纱,拉着光溜溜的小驴出屋。
屋外多有盘子粗的大树,都长得枝繁叶茂的。花姑子指着其中一株说道:“小驴,将它拔出来。”小驴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
花姑子一笑,说道:“别看我,快点干活。”
小驴只得过去抱住那树,心道,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他那棵多细呀,哪能跟这棵相比;若是让他拔这一棵,他非丢大脸不可。
小驴双膀一叫劲儿,那树轰一声向上升起,树根好大,须子好多,黑土正往下掉落呢。小驴不敢相信这一切,瞅着花姑子说不出话来。
这时只听一声惊叫,树林里跑出小翠来,跑到跟前,叫道:“小驴,你好棒呀。”小驴忙将树放回坑里,又给赔好土。
小翠注意到小驴是光着的,那玩意还翘翘的,闪着水光呢。她因为害羞,往花姑子身后直躲。花姑子拍拍她的胸脯,浪笑道:“小丫头别躲,今晚就让你也试试男人的滋味儿。
说着话,花姑子领二人进房。小翠服侍小驴穿好衣服。小驴指着光光的流云,问道:“花姐姐,她怎么办?”
花姑子笑了笑,说道:“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的,让她象做一场春梦一般,什么都不知道。”
小驴还问道:“我吸了她能量,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花姑子摇头道:“不会的,她能量多得很。只要她睡一夜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要是知道你这么关心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驴嘻嘻笑道:“可不能让她知道,要是她知道了,俺小驴驴头难保。”听得小翠跟花姑子都笑了起来。
花姑子向小驴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小翠给她清洗一下。”小驴点点头,眉开眼笑地向山庄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自己有力量了,今后再也不用怕别人了。回到济洲城后,一定要做几件大事出来,让大家都知道我小驴不同以往了。我也要象那些侠客一样,除暴安良,扶危济贫,帮助那些穷苦人。
走到半路,他拐了个弯,在路边的一个林子里,掏出斧子,使将起来。他想知道自己的本事到底如何了。
昔日看作负担的斧子,此时拿在手里,跟拿一把菜刀相似。他将五招依次使出,无不得心应手,并且那气势相当惊人,一斧挥出,真令风云变色。小驴心中喜道,多亏彩虹姐姐跟花姑子了,要是没有她们,我小驴哪里会有今天呢?我定要好好报答她们。
他正练得高兴,突然地上冒出一道红光;红光一过,一个道士出现了。小驴一惊,这不是积德道长吗?他怎么又来了。
“你来干什么?”小驴问道,下意识地向后一退。
积德道长甩甩拂尘,奸笑两声,说道:“听说你的本事长进了,贫道特意来领教一下。”说着话身形攻近,拂尘左右舞动,向小驴面门打去。
小驴一招横扫六合,碰到拂尘丝上。不想斧过之后,那丝给砍下一片来。积德大惊,退了几步,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这丝是南海千年天蚕吐出的丝,那是世间最结实的东西之一。这斧子竟然这么锋利?积德见心爱的兵器受损,心都疼了。
这小子不能留。这个念头一起,积德双掌一扬,两股火苗向小驴射去。小驴想起花姑子的话,忙执斧向外挡住。那火竟窜不过来,且渐渐变小。小驴得得意极了,向积德逼近。
积德一见这情况,一下傻眼了,大叫一声:“小子,改天要你的狗命。”话音未落,已土遁而去。
小驴见了哈哈大笑,他心道,彩虹姐姐,以后你不用怕他了,我可以保护你。想到保护彩虹姐姐,小驴心里无限骄傲,头一回觉得自己象个男子汉。(9)长生
当小驴一脚踏入房间时,见龙彩虹正坐在桌旁。她的另一个丫环小谢在边上服侍着。她见小驴进来,冲丫环使个眼色,小谢就退出房去。
小驴关好门,笑嘻嘻上前拉彩虹的手,叫道:“姐姐的身子好了没有?”
彩虹让他坐在身边,微笑道:“你看我的脸色多好,用不几天就可以全好了。”
小驴瞅瞅彩虹的脸色,白里透红,比前两天强多了,心里高兴,说道:“姐姐真是象仙子一样美,小驴要是能娶姐姐当老婆就美死了。”
彩虹幽幽一叹,说道:“我也想跟你在一起,不过如今得解决定亲问题。”
小驴紧握着她的手,说道:“那一定是很难的了,料想那玉帝跟皇帝一样,说话是算数的。”
彩虹抿抿嘴,说道:“不提这个了,我问你,你刚才去哪儿了?”
小驴心里格登一下子,说道:“我跟小翠去登山了。”
彩虹问道:“小翠呢?怎么不见她?”
小驴赶忙说谎道:“是这样的,我和她回来时,说好比脚程,结果我先到了,她没有我快。”说到这里还得意地笑几声。
彩虹点头道:“是这样呀,我怕你出庄去遇到积德道士,怕你遇险。”
小驴双手抱住彩虹的胳膊,说道:“小驴得到姐姐这样的关心,真是开心极了。”
彩虹一笑,说道:“你很快要走了,我很担心你的功夫。今日过来看看,看你练到什么地步了。”
小驴哈哈笑道:“我觉得进步挺快了,我使给你看。”说着话来到屋地空处,将小斧变为大斧,口中叫道:“力劈华山‘,那斧子劈到一半,小驴心说坏了,我怎么忘了掩饰。
他得到流云的能量之后,变得力大无穷,跟此前拿斧吃力,出招艰难自然不同。彩虹看得站了起来,大为惊疑。小驴知道坏事,连忙收招,不知所措地望着彩虹。
彩虹睁圆美目,向前几步,问道:“小驴,你怎么会突然变得力气大了,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小驴不想欺骗彩虹,可也不想说实话出来,谁知道那是个什么后果呀。他灵机一动,说道:“是花姐姐帮忙的,你去问她好了。”
彩虹上下打量小驴几眼,说道:“好吧,我去问她,要是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我一定不饶你。”说着严厉地横了小驴一眼,拂袖而去。
那严厉的一眼,看得小驴心里直发毛。他暗叫不好,这回非得挨收拾不可。他有点后悔,不该将事情都推到花姐姐身上,可不这样做,自己就得老实交待;自己交待的话,也会牵连到她的,还是叫她说吧。她这人比较机灵,肯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小驴心惊肉跳地在房里踱步,想象着花姐姐被彩虹训斥的样子;想象着流云知道真相时的悲愤神情,小驴真想逃命。
小驴没心思再干别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他回想着这几天来的经历,想象着美女的风采,交欢的滋味儿。这种艳福如果能持续一辈就太好了,哪怕叫我小驴少活十年,我也是愿意的。
不知不觉天暗了下来,连锁跟小翠进来,端来晚饭。小驴见二女进来,一下子坐起来,让二女一同吃。二女和他熟悉了,也不见外。
小驴对二女说:“昨晚实在辛苦你们了,一定累坏了。”
连锁笑道:“我没有事的,你看我多精神。”
小翠说:“我也很好,白天我还和你一起玩呢。”说着有几分幽怨地望着小驴。小驴瞅瞅她,真想问她,花姐姐回来没有?有没有受到责骂?
晚饭后,正想跟二女去看花,这时花姑子来了,面带微笑,不象有什么事的样子。二女知趣地离开,小驴就凑到她跟前。
小驴关心地问:“怎么样姐姐?公主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花姑子拍一下他的头,笑骂道:“小鬼头,你倒狡猾,把我装进去了,害得我被公主一顿数落。”
小驴问道:“你不会全说了吧?”
花姑子皱眉道:“她是我的主子,我能不说实话吗?”
小驴声音都打颤了:“她……她不会把咱们怎么样吧?”
花姑子美目斜着他说:“你现在知道怕了吗?你干那事的时候比谁都来劲儿,就差没把那美女干死了。”
小驴低声问:“太子妃不知道这事吧?”
花姑子摇头道:“那是自然了,她要知道的话,连我都要遭殃的。”
小驴长出一口气,又问道:“公主打算怎么处置咱们?”
花姑子微笑道:“她训了我一顿,但没有说别的,只说我和你不得将此事泄漏出去。你也不能往外说呀,那样的话,咱们都没命了,知道吗?”说到这里,花姑子变得严肃起来。
小驴正经地回答:“我自然把嘴闭严。”
花姑子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她知道这事也不会怎么样的?”
小驴不解地问:“这是什么原因呢?那人可是她嫂子呀,她会不闻不问吗?”
花姑子拉小驴坐在床边,用了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就知道这几天公主在为你增加力量的事苦恼。你想她一个龙女,婚前是不能失身的,即使可以的话,她能不能下定决心把自己身子交给你还不好说。再说她伤势未愈,也不能做那事。我猜她也考虑过让太子妃帮忙的。”
小驴又说:“那是她嫂子,她能拿自己嫂子的贞操开玩笑吗?”
花姑子说道:“就因为她下不了决心,我才帮她一个大忙的。这样做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也不算什么坏事的。”
小驴说道:“对我是好事,对太子妃还能是什么好事呢?”
花姑子妩媚地笑道:“你忘了我跟你说什么了吗?她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孩子的。如果你能帮了她这个忙,她以后还得感谢你呢,备不住以后会主动找你睡觉呢。”说到这里,美目直转,很有风情的样子。
小驴心潮激荡,一把搂她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姐姐,今晚上你陪我睡好不好?”
花姑子点一下他的鼻子,说道:“小鬼头,姐姐白天快让你给折腾死了,再陪你还不得把命搭上呀?算了吧,今晚让那两个小丫头陪你,你只管扒她们衣服,想怎么样都行,她们不会不依的。”
小驴身子一震,问道:“这是真的吗?”
花姑子站起来一笑,说道:“自然是真的了,不信晚上你试试。”
小驴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这就走吗?我不让你走。”
花姑子拍拍他的手,说道:“我还有好多事做,不能陪你了,你跟她们玩吧。”说 着话回眸笑笑,莲步姗姗地离去。
她走了之后,小驴见时间还早,就到院里呼呼有声地练起大斧。他知道自己以后要指着这本事活着,要遇上好多象积德道长那样的家伙呢。若是功夫不好,自然要没命的。
正练得高兴呢,积德道长又从地下冒出来了。小驴一见他,气不打一处来,喝道:“缺德道士,你还胆来?”说着举斧要砍。积德道长手一摆,说道:“慢着,贫道这回来,可不是跟你打架的,是有好事找你的。”小驴举着斧子,没好好气地问:“你找我还能有什么好事呢?”
积德一脸的笑容,跟前几回见到的不一样。他指指屋子,说道:“这事得慢慢说,咱们进屋谈。”
小驴心道,进屋就进屋,我现在练成神斧,我还怕你不成?你已经是我手下败将。但他怕积德突然暗算,就让积德先进,积德也不谦虚,傲然前进。小驴握着神斧跟在身后,暗说,你要敢动手,我就砍掉你的脑袋。这斧子到我手后,还没有沾过血呢。
二人坐下后,积德道士冲小驴嘿嘿一笑,问道:“小驴,你想不想长生不老?”
小驴毫不犹豫地回答:“那自然是想,谁不想活得长点。”
积德道士很世故地笑笑,说道:“你想就好,你知道怎么可以做到吗?”
小驴笑嘻嘻地说:“我想彩虹公主他们就可以帮我做到的。”
积德摇头道:“不是我瞧不起彩虹,她的能力还不够,要是她爹还差不多。”
小驴直视着他,毫不惧怕,问道:“难道你的能力就够吗?”
积德得意地摸摸自己的胡子,说道:“贫道当然有这个本事,就不知道你对我的态度 怎么样了。”
小驴嘿嘿笑道:“积德道长,你可是一直要杀我的,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来跟我说长生不老呢。
积德道士转了转圆溜溜的鼠目,说道:“我觉得你有这个造化,别看你是个要饭的出身,据贫道看相得知,你今后的命运相当不错,可以说就算去当皇帝,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小驴听得身子都发抖了,握斧的手差点都要松了。他不由站起来,颤声道:“你说我可以当皇帝?”
积德笑了笑,说道:“只要你愿意,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想,你现在有了神斧,世间的寻常人物,哪里是你的对手?你把当今的皇帝宰了,大斧一抡,谁敢不听你的?”
小驴嘘了一声,说道:“道长,你小声点,让人家听了,这可是祸灭九族的大罪。”
积德哈哈大笑,说道:“我可不怕,皇帝老子管不到我这儿。你也别怕,你有公主撑腰。”
小驴定定神,又坐下来,说道:“道长,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说你如何能使我长生不老?”
积德正色道:“我师父炼有长生不老丹,普通人有三粒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小驴强调道:“你师父的丹药又不是你的,你说了算吗?”
积德扬扬下巴,说道:“丹药是我师父的不假,但我有办法拿到。”
小驴仔细看了他几眼,说道:“道长给我丹药,我要用什么来换呢?”
积德干笑了几声,说道:“小驴,你真聪明,知道我是有条件的。”
小驴哼道:“我自然知道了,你会做赔本的买卖吗?你不会那么好心的”
积德又是一笑,说道:“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现在咱们不再是敌人了,咱们是朋友。”
小驴不耐烦地说:“把你的条件开出来吧。”
积德不慌不忙地问道:“你住在济洲城,你一定听说过张老爷家了,就是那个张财主。”
小驴说道:“我当然知道了,那里人谁都知道的。”他顺便想到那家小姐,不禁心境黯然。
积德一脸的深沉,说道:“张老爷祖传一样宝贝,叫作珍珠丸,你把那东西拿来给我就成了。”
小驴问道:“什么是珍珠丸?你要那东西有什么用呢?”
积德笑道:“珍珠丸对普通人来说,只能延长几年寿命,并无大用,对我来讲,那就不一样了。我只要吃了它,就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小驴歪头瞅着他,不解地问:“你这么有本事,不会自己去跟他谈吗?还用得着找我吗?”
积德长叹道:“那个老不死的,顽固不化,我何尝没找过他谈呢?我说了好多好处,他就是不干,不相信我。”
小驴提示道:“你本事那么大,你可以去偷呀?”
积德咧嘴一乐,说道:“这么简单的事,我自然能想到,可不行呀,他的珍珠丸放在书房里,书房里贴着符呢,我进不去。”
小驴心里直笑,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小驴问道:“你都进不去,难道我就能进去吗?”
积德肯定地说:“你当然能进去,因为你不是修道之人,那符对修道之人有用,对常人用处不大。”
小驴问道:“你们道士不是最长于画符吗?你还怕这个?”
积德摇头叹道:“你那里知道,那符是一个番僧画的,我们破解不了。”
小驴哦了一声,说道:“以我的能力,能偷到那东西吗?”
积德点头道:“那是自然可以的。我跟你说,那东西放在书房书架后的一个墙洞里,锁在一个箱子中,你用斧子劈开锁头就拿到了,记住是白色的,有眼珠子那么大,别拿错了。”
小驴忍不住笑了,心道,你跟我说些,好象我已经到了张老爷家书房似的。这件事我还没有答应你呢。不过要真能长生不老自然是好事,那比当皇帝还好呢。
小驴想了想,问道:“我如果能偷到那东西的话,怎么能找到你呢?”
积德说道:“这个容易,有道观的地方,只要提一下我的名字,人家就会帮你的。”
小驴想了半天,终于说道:“好吧,我试试看吧,如果不能得手,我也没有法子。”
积德说道:“我对你有信心的,你不会让我失望。”
小驴盯着积德说道:“但愿你不会骗我,玩什么诡计。”
积德连连摆手道:“那绝对不会的,贫道若是玩诡计,叫我不得善终。”
小驴一拍桌子,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积德站起来,望望屋门说道:“好了,话说完了,我也该走了,等你的好消息了。”说着土遁而去。
他刚走,门外就传来脚步声,进来一看,正是小翠跟连锁二女。二女进来后,都红着脸,低着头。小翠玩着自己的衣角,连锁偶尔抬头瞅瞅小驴,露出羞涩而喜悦的笑。
小驴不明白她们什么意思,就问道:“你们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是身子不舒服吗?”
他站起来,围着二女转了两圈,象看怪物一样。连锁忍不住了,轻声说道:“是花管家让我们来服侍你安歇。”
小驴听得心里大乐,脸上没表现出来,嘴上还问:“怎么个服侍法?”
小翠急了,跳起来打了小驴一拳,哼道:“让你占便宜还卖乖。”
小驴哈哈大笑,上前搂住二女,问道:“她让你们来,你们就来了吗?你们愿意不愿意?”
小翠不语,连锁说道:“那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我们得听她和公主的。”
小驴心中大喜,还是问道:“我很喜欢你们,也想跟你们那样,但我不想强迫谁,你们只管说,愿意不愿意?如果不愿意那就走吧。那种强迫的事,我小驴是干不出来的。”
二女如何回答得出来?小驴就挨个问,先问连锁,连锁美目望他一眼,点点头。问到小翠时,小翠背过身去。小驴见此,长叹道:“你既然不愿意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小翠急道:“我没有不愿意呀。”说到这里,她羞得把脸都捂上了。这羞涩的样子非常动人,小驴看得怦然心动。
小驴拉着二女的手,来到床边坐下。左看看,右瞧瞧,连锁长得秀丽,小翠生得白嫩,都透着女孩的温柔跟纯真。
小驴看得高兴,色心大起。他搂住二女的肩膀,这个脸上亲一口,那个脸上啃一下,大享齐人之福。二女怕羞,轻轻挣扎着,心中是又喜又怕。她们都到了需要男人的年纪了,小驴这人长得还行,又跟她们熟悉,她们愿意失身。
她们也想知道那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尤其是小翠,不止一次见到小驴跟花姑子交欢,她当时听到女人叫得爽快,放浪,不禁就想,那东西插进去真的那么舒服吗?可惜我没有那么福气呀,她多想变成小驴胯下的那个女人。
小驴忍不住时,两只手开始忙活起来。他知道今晚又是一个难忘的春夜。(10)同乐
小驴吻在小翠的嘴上,小翠任他轻薄。一会儿,他又亲连锁的嘴儿。二女跟他亲热,都觉得舒服,都向他身上贴近。
小驴心花怒放,两手在二女身上乱摸着。稍后,他把二女抱到床上,慢慢脱光衣服,三具肉体都缠在一起了。
小驴吻着小翠的脸,两手握住她的奶子,时轻时重地抓着,按着,捏着。两粒粉红的奶头尖尖的,很会硬起来。小翠被弄得爽快,娇喘着,呻吟着,脸越来越红,美目要滴出水来。细腰扭着,显示出她的需要。
小驴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用力搅着她的香舌,同时将身子挪开一点,一只手探下去,在小丘上揉着,另一手也没有闲着,攀上连锁的乳房。
二女的身子并不相同。小翠属于健美,结实型的,因此乳房不小。连锁属于苗条秀气型的,奶子突出不大,下边的毛长得挺厚。
为了公平起见,小驴一会儿将舌头伸入连锁嘴里,品尝着她嘴里香气。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小驴暗说,真是爽极了,都是那么香,那么诱人。女人真好,有机会要多干几个才好。
一会儿小驴亲起二女的奶头,亲得那个贪婪劲儿象是淘气的孩子,亲得二女吃吃直笑。当小驴分开她们的大腿,将嘴在上边大舔大吃的时候,她们的声音变成呻吟与浪叫了,都流出激动的淫水,看得小驴大为过瘾。
他喜欢她们下边那骚腥的气味儿,不但不让人反感,还叫人欲火万丈。他将她们的淫水当成琼浆玉液地吞吃着,爽得二女的叫声此起彼伏。
一会儿,小驴玩个花样,自己躺在床上,让二女来服侍他。二女见他那根阳具已经象旗杆一样直立着,粗壮硕大,气势骇人,都看得芳心乱跳。
小驴让二女给他舔家伙,二女都羞不可抑。她们伸手摸着他的玩意,那种新奇的感觉令她们大开眼界。她们谁都不好意思张嘴尝棒。
小驴没办法,让她们跪在床上,闭眼张嘴儿。二女知道他要干什么,也只得听从。小驴站在床上,握着肉棒,首先来到小翠眼前。
“小翠,伸舌头舔吧。”小翠羞得不敢睁眼,闭着眼用舌头舔那东西。舔了几口,味道不是太差,就很乐意地舔了起来。小驴不让她多舔,将肉棒伸到连锁嘴里,让她用嘴套弄。
二女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一般,小驴没法子,只得当一把先生。还好二女聪明,学东西快,很快就能独立操作了。小驴这才重新躺下,享受着二女的服务。
小翠见连锁伏在小驴的胯下,将棒子吞到嘴里去玩,自己便在小驴的召唤下,来到他的脸旁,伸出舌头让他享用。小翠初尝滋味儿,热情如火。小驴舔了几口后,小翠便将她舌头伸到他嘴里纠缠。小驴暗笑,这丫头越来越上路了。
过一会儿,二女互换位置,小翠吐香舌玩起那硬邦邦的玩意。小驴被二女舔得直叫,身子不时抖着。这实在是销魂呀,跟插在穴里一样令人难忘。
小驴被二女弄得要射了时,他才让二女躺下,接受开苞。小驴先将肉棒抵在小翠的洞口。小翠长着一个包子穴,那玩意向外突出,象是盼着男人操似的。小驴向里一顶,小翠便叫了一声,双臂抱紧他,叫道:“小驴呀,我这里好疼呀。”
小驴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干过的两个女人都是少妇,没有这么紧的。小驴在她的奶子上吸吮一会儿,使小翠放松一些,然后使劲儿一捅,小翠便落红片片了。
当小驴将大肉棒子插到底时,小翠的眼泪差点下来。一边的连锁过来询问着她的感受。小翠叫道:“想不到这么疼的,我好难过呀。”
小驴没法子,拔出棒子,按倒连锁,给她插进去。连锁虽不如小翠长得高大,那小穴却比小翠的大些,因此破身时没有那么疼的,只是皱皱眉。
小驴见她能受得了,就先干她。肉棒先是慢条丝理的,接着越来越快,直到变为狂风骤雨,干得连锁连喊带叫,大声表达着自己的舒爽。小驴一气干了二百多下,就把这个小丫头操上了高潮,大肉棒被她淫水一浇,舒服得要命。
那边的小翠见此,心说,她能受得了,我也行的,我比她年纪还大呢。她向小驴呼唤道:“小驴呀,你快过来。”
小驴轻轻推开沉浸在美妙滋味中的连锁,重新趴在小翠身上,再度挤入肉棒。这回小翠变得坚强了,强忍着不适,有心跟连锁对着干。她想,我的表现一定不能比她差,不然倒让男人轻视了。
当小驴将龟头挺到花心时,暂时停止动作,小翠细细感受着其中的滋味儿,在痛楚之外,也有一点充实涨满的美感。
小驴亲吻着小翠的脸蛋,嘴唇,两手握住奶子大作文章,肉棒作小幅度地抽插,过了好一阵儿,小翠苦尽甘来。
小驴一边强有力地干着,一边问道:“小翠,舒服吗?”
小翠抱着小驴的后背,呻吟道:“比刚才好多了。”小驴见她美目半闭,春情满脸,看得很是动心,大肉棒干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小翠在尝到肉棒的好处后,主动挺屁股迎合,虽然那动作生硬些吧,也令小驴觉得好受。小驴喜欢看女人发浪的样子,于是很技巧地抽插着她的小骚穴。
小驴再度问道:“小翠,你感觉美不美呀?”
小翠小嘴张合着,说道:“美呀,美得要上天了。”
小驴听了大爽,抱起她的双腿,抬高她的屁股,使劲顶着她。他要争取每一下都令美人舒服,每一下都让她刻骨铭心。
这一夜,小驴过足了操瘾,在二女的穴里各射一回。他忘了怀孕那回事了,反正他觉得射到那里面很是舒服。美中不足的是,二女虽然美貌,都是初次开苞,经验不足,不如花姑子那么令他销魂罢了。
次日早晨,三人睡到日头很高还没起身。花姑子进房一看,呵呵笑道:“小驴呀,你真是艳福无边,没把我们这两个小美人给折腾死吧。”
小驴从艳梦中坐起,二女羞得缩在被里不敢出来。小驴冲她们一笑,自己先穿上衣服了。花姑子跟他说:“公主找你呢,你快去吧。”小驴答应一声,洗好了脸,跟花姑子往公主的闺房而去。
公主的闺房简单而干净,屋里飘着跟她身上一样的香气。她正和流云一起用早饭呢。小驴一见流云,心里怦怦直跳,见她美如桃花,又很高贵,立刻想起她跟自己缠绵时的浪态来。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被人干了的事。
公主让小驴跟她一起用饭,小驴说了声谢,才坐下吃东西。他的目光一会儿看看公主,一会儿看看流云。公主是端庄而秀丽的,流云是艳丽而冷淡的,再看花姑子是妩媚而诱人的。嘿,这三个美女都是如此迷人,要是天天晚上陪我就太美了。
他心里胡思乱想,脸上却作出一副恭敬神情。如果他这番想法要说出来,别人都不会怎么样,那流云肯定会将他砍成几段。
昨天她醒来后,虽然衣服整齐,但感觉这个艳梦太真了。那大肉棒留给自己的印象好深,那玩意不象自己男人的,自己男人没有那么粗大。莫非自己被人给奸了吗?但又不象。还有一种现象难以解释,就是自己变得那么疲惫,按说睡一觉不该是这样的。
她无法解释这事,等再睡一觉之后,什么都正常了。她的那些疑虑便都消失了。
吃完东西,花姑子陪她出去了。流云出屋前,看一眼小驴,心里不太舒服。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少年,可能是因为她觉得这少年会给她们龙族带来不幸吧。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昨天把她给奸了。
屋里剩下二人时,彩虹面孔一冷,轻声道:“你跟花姑子的胆子也太大了,这要是让人给知道,我父亲为了脸面也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小驴心中有愧,说道:“这事不能怪花姐姐,只怪我着急练功,花姐姐为我才这样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彩虹一摆手,说道:“这话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要让她永远不知道发生过这件事。”小驴点头表示:“你放心好了,姐姐,我绝不会将这事向第二个人提起。”彩虹道:“我信你。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明天咱们就要分开了。”说着脸色变为忧伤。小驴见了很不好受,说道:“姐姐,我真不想走。”
彩虹摇头道:“你还是得走,你不走只能害了你。咱们以后能不能再见,就看天意了。”
小驴由衷地说:“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想念你的。”
彩虹一笑,摸着他的头说:“我也一样,也不会忘了你。如果我能退亲成功,我会去找你的。”
小驴点头道:“我会等着你来找的,我干爹见了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彩虹笑道:“你回济洲城后,得找个美人陪你,要不你会寂寞的。”
小驴摇头道:“算了吧,我只想要姐姐你。”
彩虹大方地说:“没关系,你可多找几个美女的,姐姐我的心眼大,再说男人嘛,要不多找几个女人,哪象男子汉呢。”
小驴倒想不到彩虹这么开明,心里暗暗喜欢她这样的言辞。他笑道:“我一个小叫花子,哪里有会有人喜欢我。”
彩虹微笑道:“这回回去,你以后就不用当花子了,我会给你钱的。对了,你认识张老爷的女儿吗?就是叫青凤的那个。”
一听这个名字,小驴的心一颤,说道:“认识的。”
彩虹脆声说:“认识就好,让她陪你好了。”
小驴一听伤心起来,说道:“她今秋就要出嫁了,她陪的不是我,而是什么知府的儿子。”
彩虹开导道:“你别难过呀,咱们有办法帮你的。”
小驴听了心里高兴,嘴上道:“你有什么法子吗?”
彩虹一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一定让你抱得美人归。”
小驴说道:“如果能有姐姐陪我,别人我都可以不在意。”
彩虹安慰道:“如果咱们以后无缘,你还得娶妻生子。这个你得答应我。”
小驴拉住她的手,说道:“彩虹姐姐,我听你的就是了。”
彩虹又说道:“你现在有了神斧,有了本事,不准干坏事,不然的话,我会把神斧收回,让你再当乞丐去。”
小驴苦笑道:“姐姐,你看我象干坏的人吗?”
彩虹正色道:“我只是提醒你,千万不能昧着良心做事。”
小驴连连点头道:“我干爹也常常跟我说些话的,我从小到大,也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只是昨天那事……”
彩虹制止道:“昨天那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责了,我心里很清楚的。”
小驴答道:“多谢姐姐明察。”
彩虹叹息道:“如果不是花姑子带你干了昨天那事,我倒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增加力量呢。那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小驴也叹息着,说道:“但愿太子妃会忘了昨天。”
彩虹没接这话头,反而问小驴道:“昨晚积德道长找你干什么?”
小驴一怔,说道:“这事你也知道?”
彩虹解释道:“我们龙族人的鼻子都是很灵的,不然的话,上回他来的时候,花姑子跟太子妃怎么会那么快去救你呢?”
小驴一想,可不是嘛,那晚流云进自己的屋,原来也是因为她闻到我的气息。小驴暗说,她们倒不象龙族的,若论鼻子之灵敏,倒有点那个狗族的。此念头一起,小驴暗骂自己可恶,怎么能这样亵渎彩虹姐姐跟流云呢?彩虹姐姐自不必说,就是流云吧,跟她有了一次缠绵之情,也算得上亲人了。
对于彩虹的问题,小驴据实回答,并问彩虹应该怎么办?彩虹想了想,说道:“此事要是真的,对你倒不是坏事,你不妨试试的。”
小驴皱眉道:“要是上当了怎么办?”
彩虹笑道:“要是上当了,以后看到他,你就用斧子劈他,反正你也能打得过他。”
过一会儿,彩虹喊来花姑子,对小驴说:“你先出去玩吧,我要疗伤了。”小驴望了彩虹一眼,跟花姑子出去了。出门时,流云正往里进,原来她是帮彩虹疗伤的。
小驴向旁一让,一脸惊艳的神情,哪知对方正眼也不看他。小驴心里不快,暗骂道,臭娘们,有什么傲的,你已经被我干过了。下回有机会的话,非让你给我舔鸡巴不可。看看你高贵的女人舔鸡巴时是什么德性。
二人往外走时,来到没人之处,小驴就问花姑子,说道:“姐姐,昨天你是怎么让她昏迷的?她看起来可不是个省油灯,你不会在她的食物里下毒吧?”
花姑子格格笑起来,低声道:“她的鼻子很灵,心也很细,每回吃东西之前,都仔细检查的,我根本没有机会可趁。如果那么下毒的话,我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小驴问道:“那不会是在她不注意时,突然发出毒雾,让她昏迷吧?”
花姑子摇头道:“这样也不行的,她也有丫环跟着,我那么干,会被人发现的。再说她功夫好于我,我一出手,就会被她捉住,以后还想不想混了。”
小驴说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可猜不到了。”
花姑子悄声道:“让姐姐来告诉你吧。”说着她脸上露出一副狡猾之相,令小驴看到她风采的另一面。
花姑子说道:“告诉你吧,我将迷药洒在水池里了,这种药无色无味,分散在那么大片的水里,自然看不出来。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先下的水池。”
小驴问道:“那你为何没有晕倒?”这话一出口,不用她回答自己也明白了,自然是她事先服了解药了。
花姑子一笑,说道:“这还用问吗?要是下毒的人把自己也给毒了,那也太笨点了。”
小驴连声夸道:“姐姐真聪明,象是诸葛亮呀。”
花姑子嘻嘻直笑,问道:“你喜欢干我,还是喜欢干她?”
小驴心中一荡,说道:“两个都喜欢,今晚你来陪我吧?”
花姑子摇头道:“今晚公主有她的安排,我恐怕不行的。”
小驴问道:“是什么安排呢?
花姑子说:“我也不知道呀,也许她会亲自去陪你一晚也说不准。”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这是真的吗?我是做梦吧?”
花姑子笑道:“这都很难说的事,也许她会派丫环去也说不定,总之今晚是让你难忘的。”
小驴抱住花姑子,深情地说:“花姐姐,离开你之后,我会天天都想你的,我永远记得你对我的好处。”
花姑子拍拍他的背,说道:“我也会想你的,想你怎么在我身上下手的。”话虽轻浮,语气却严肃。
小驴想起她在自己胯下的风采,真是难舍难离。他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艳福享受她那美妙的身体。他忘不了她的下边,更忘不了她的上边。他一闭眼,就仿佛见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她诱人的红唇里进出着,抖动着,发威着。那艳福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iCMS.PageBreak--#(11)受苦
晚上,小驴在屋中等着艳福。她相信公主一定会有一番高明的安排,让他一生都怀念这个晚上的。
正想得美呢,房门吱一声开了。小驴转头一看,是一个小丫环,十七八岁,蓝色衣裙,身段修长,弯眉凤眼,微笑时,梨涡乍现,非常可爱。
小驴不认识她,那丫环迈着优美的步子来到跟前。小驴问道:“你是哪位姐姐?我怎么没见过你呢?”
那丫环施了一礼,答道:“小驴公子,我是公主手下的丫环,我叫小圆。我出去办事,今日才回来,难怪你不认识我呢。”
小驴望着她水灵娇艳的脸蛋,心里一荡,说道:“这就难怪我不认识你了呢。那你来我房里干什么呢?公主不会叫你来陪我聊天吧?”
小圆吃吃一笑,说道:“要聊天就用找我了,任何女孩子都可以陪你的。我就跟你说吧,小驴公子,我来是陪你开心的,你想怎么样都行。”说到后边时,那眼神已经象带了钩子。
小驴看得色心大动,下边的棒子跳了几跳,向丫环招手道:“你过来,亲一口。”小圆笑了一笑,轻飘飘地走来,在小驴的脸上唧地亲一口。小驴就势搂在怀里,夸道:“不愧是公主派来的,真是很懂事,很会服侍人的。”说着向她的嘴上亲去。
小圆一副害羞的样子,那个头左躲右闪的,嘴里还笑着,轻声道:“公子,别急呀,时间长着呢。”
小驴大嘴在她的脸上横行,说道:“别叫公子,叫小驴就行。你真是个迷人的姑娘。”说着话终于吻上她的嘴唇。
小圆的确是明白人,张开嘴将对方的舌头放进来,然后自己香舌冲上,跟他战在一处。小驴被她吸得全身好受,两手大肆在她的身上乱摸着。看这小丫环不大,那奶子,那屁股都不小,已经是很成熟的了。
小圆也不甘示弱,伸到他胯下摸棒子,一摸之下,吃了一惊,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的,竟有如此宏伟的东西。小驴自从得到流云的能量之后,力气长了,连肉棒子也长了两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事。
在肉棒的需要下,小驴脱光小圆的衣服,只见小圆的身子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两只奶子如同明灯,胯下毛不多,长着一个紫红肥美的小洞。一见女人的玩意,小驴的肉棒翘得多高。
他急不可待地脱光自己,站立床下,将棒子缓缓顶入,又将小圆的玉腿挎到臂上,这就开始干了。肉棒一入穴,小圆就感到它的伟大与坚硬,一种被涨满被“欺侮”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爽得小圆直叫:“小驴,你的玩意真好,使劲干吧。”
小驴干了几百下,那小圆竟然没有泄身。小驴暗叫好功夫,果然是很有经验的。小驴不肯先败,就在她的身上大干起来,玩尽全部的花样。最终小驴将丫环干上了高潮。小驴还没有射,继续在她的身上折腾着。
那小丫环连连求饶,小驴就让她给舔棒。小圆没法子,只得同意了。小驴往床上一躺,小圆就跪在他的胯下,握住肉棒,舔起龟头来。与一般女子不同的是,她一边舔着,那手也在棒上移动。两下配合着,象触到男人的穴位上一样,每一下都令男人美得上天,总想射出来。
小驴被弄得哼哼叫叫的,气喘吁吁的,只觉得命都不属于自己了。他真想不到公主手下还有这样的人才。
小圆用灵活的香舌玩着肉棒,不时还冲小驴笑一笑,那眼神可以杀人,似乎不比花姑子差。在让他舒爽之际,小圆还说上几句话。
小圆问道:“小驴呀,你干过几个女人?”
小驴这时也没有多想,回答道:“只干了四个。”
小圆嘴儿套弄几下肉棒,又问道:“有几个是处女?几个不是?”
小驴问道:“什么是处女?”
小圆扑哧一笑,说道:“你干她时,她出血就是处女,那是她第一次被干。那些不出血的,就不是处女。”
小驴嘿嘿笑了,觉得跟她一块儿挺长知识的。
小圆柔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说着话用舌尖一蹭他的棱沟,爽得小驴张大了嘴。
稍后才回答说:“有两个处女,两个不是处女的。”
小圆夸道:“好艳福呀,这么小就能会玩女人了。”小驴听了高兴。
小圆说道:“我都听公主说了,那两个处女是小翠跟连锁,那个不是处女的,一个花姑子,一个是太子妃流云。”
小驴嘘了一声,他可不糊涂,忙说道:“这话别让人听见,让人听到我就死定了。”
小圆眨眨眼睛,说道:“我不会往外说的,公主能告诉我这些,你可想到公主对我怎么样了。”
小驴笑道:“你一定是公主的贴心人了,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让你来服侍我呀。”
小圆得意地一笑,说道:“可不是嘛,有好多丫环想来,公主还不让呢。”这话听得小驴更加高兴。
小圆小声问:“我问你,花姑子跟太子妃哪个身子更美?”
小驴微笑道:“都美呀,花姑子的胖些,太子妃身子弹性极好,插进去销魂。”说着小驴笑出声来。
小圆听到这些后,不再说什么了,加快速度,嘴巴玩得更卖力。小驴躺不住了,坐起来按小圆的头,看着小圆嘴吞吐着家伙,那种满足感十分强烈。当他实在受不了时,就扑扑扑地射了。小圆躲闪不及,射了小圆一嘴。
小驴见了直笑,小圆瞪了小驴一眼,指指门外,小驴明白她的意思。小圆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匆匆往外去。小驴嘱咐道:“快点回来,好陪我睡觉。”
小圆不再理他,自行出门去了。屋里的小驴还陶醉在美妙的艳福之中,觉得这玩女人真是爽极了,好象这世上没有一样比这事更叫人舒服的。他闭上眼睛,回味着几个女人的好处,回想着肉棒在不同穴里进出的情景,以及不同小穴给他的不同感受,觉得比做神仙还好呢。
一会儿,他听到门响,又听到风声,一睁眼时,只见床前站立一个人。没等他看清楚是谁时,头上已挨了一巴掌。他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再醒来时,觉得头有点疼。一打量环境,是一所闺房,屋里飘着女人的香气。这香气好象熟悉呀,不敢确定是谁的。屋里有梳妆台,圆桌,花瓶,琵琶,正想转身时,才发现自己身子不能动。原来自己身子被绑住了,被绑到一把椅子上,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旁边还站着两个丫环:一个穿黄,一个着蓝,都是凶巴巴的样子,二人手里都拿着东西,一个持皮鞭,一个持匕首。
那穿蓝的丫环一回头,小驴看清了,叫道:“小圆,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那人真是小圆,但她一点没有刚才的可爱样子,表情很冷。她瞪着他,说道:“你死到临头了,也不妨告诉你,这里是太子妃的住处。我是太子妃的丫环,不是彩虹公主的手下。这回你明白没有?”
小驴脑袋嗡地一声,差点又昏过去。这时那个丫环走进一个屋门,一会儿,陪着太子妃出来了。太子妃一身素衣,两眼红红的,看来已经哭过了。一见到小驴,她的两眼要冒出火来,夺过小圆手里的匕首,就奔小驴来了。
小圆叫道:“太子妃,你要想清楚了再杀不迟。”
流云强行收回匕首,咬牙切齿地说:“你们都到外边守着,任何不准进来。”二女答应一声出去了。
小驴受不了她的目光,连忙低下头。流云扔下匕首,操起鞭子,狠狠地抽向小驴的身子。她一边打一边骂:“小王八蛋,杀千刀的,姑奶奶今天打死你。小淫贼,小混蛋,我非折磨死不可。”只听拍拍连声,小驴被打得大叫,精光的身上不一会儿就多了好多的血痕。他从小到大,挨过的打多了,但这么重的没有受过。
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叫道:“流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看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
流云听到这里,将鞭子扔到地上,拿起匕首,哼道:“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改主意了,我暂时不杀你。”
小驴呻吟着说:“你总算良心还好。”
流云盯着小驴胯下的玩意,一字一定地说道:“割掉它吧,是它害了我。”说着话,流云抓住小驴的玩意,举起刀来。
小驴吓得直抖,大叫道:“慢着,不能割。”
流云瞪着一脸恐惧的小驴,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做了那种事,简直叫我痛不欲生,我流云活这么大,从没被人那么欺侮过。”
小驴叹息道:“流云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为了学武,增加力气,才做下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刀杀了我吧。”
流云问道:“就因为你这个,你就祸害我?”
小驴望着她那美丽而悲伤的脸,说道:“最主要的是,我很喜欢你,想接近你。为了接近你,我什么都不顾了。”小驴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他为何突然会说出甜言蜜语呢?这都是花姑子平时教导有方。她跟小驴说过,对女人一定要玩柔的,千万不能使横。女人都是心软的,不管她生多大的气,只要恰当的甜言蜜语递上,就是冰山也可以融化。
流云听到这里,那刀子后撤两寸,怒喝道:“你就算喜欢我,也不能那么干。我是有夫之妇,不能跟你好的。”
小驴急忙道:“我知道错了,你饶我一回吧。”
流云哼道:“难道你干的坏事就那么算了吗?”
小驴软声软气地说:“流云姐说怎么样,我都听着。”
流云皱眉不语,放下匕首,在屋里转起圈来,她也没主意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不杀吧,自己心里实在有气,杀了吧,也于事无补,自己贞操已失,再变不回原来那样子了。这可怎么办呢?她一边想着,不时瞅瞅小驴,看得小驴心里怦怦直跳,他知道她的一句话,就可决定自己的命运。
正犹豫不决时,小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禀太子妃,彩虹公主来看你了。”小驴听得一喜,心道,我的希望来了。
流云冷冷地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小驴,对门外说:“让她在偏厅等我。”门外答应一声。
流云咬着牙对小驴说:“一会儿回来割掉你这玩意。”说着抓一把小驴的阳具。那阳具软如面条,再不见在床上的雄风。
流云叫道:“小圆,小方进来。”二人进来。流云指着小驴道:“你二人给我看好这人,如果有人来救他,或者他要逃跑,你们只管杀了他。”二女齐声答应着。
她睁圆美目,看一眼狼狈的小驴,转身出屋了。小驴经过一顿皮鞭的抽打,伤处火辣辣地疼。小圆拿着匕首嘿嘿笑道:“小驴公子,你的雄风都哪儿去了?刚才在床上你可威风得很,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旁边的小方生着一双毛茸茸,黑灿灿的大眼睛,见人家说起这事,脸都红了,但还是忍不住望着小驴胯下的玩意。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小圆姑娘,你这回立了大功,太子妃一定不会亏待你,一定会让好多的男人陪你玩的。”
小圆脸一红,骂道:“臭男人,你敢骂我,我让你难受。”说着打了他两个嘴巴。那小方解释说:“张小驴,你不知道,小圆姐姐以前就陪过我们太子,你是她第二个男人。”说到这里,小方问小圆:“小圆姐,没有第三个男人吧?”
小圆被气得笑了,骂道:“小丫头,你耍我呀,你明知是只有两个。”
小方拉小圆到一边,红着脸问:“小圆姐,你说男女之间相好,就是那根东西插进咱们的身体吗?”
小圆见她这么幼稚,脸上有了笑容,点头道:“可不是嘛,就是用那根难看的东西。”
小方转脸一瞥小驴的阳具,低声说:“那么小那么软的,怎么能进去?”小圆知道她年纪小,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就说道:“那东西可以变大的,你看它现在小的跟一根指头一样,大起来,能赶上咱们的小臂。”小方听得直呆,瞅瞅小驴的东西,又看看自己的小臂,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
小圆问道:“你不信是不是?”
小方笑了笑,又摇摇头。小圆小嘴一歪,说道:“你不信我也没有法子呀。”
那边的小驴将二女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自从增长了力气之后,连感觉都比以前灵敏了。他心里正不舒服呢,随口答道:“她不信,你可以给她做个示范呀。”
小方听了捂嘴直笑,流露出一派憨态,竟然点了点头。小圆瞪一眼小驴,跟小方说:“小方呀,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想找机会逃走,咱们可不能上哪个当。”
小方看着小驴,说道:“他逃得了吗?那绳子可是龙筋制成的,他怎么能挣断呢?”
小圆摇头道:“这小子听说有两下子,不能不防。”
小驴哼道:“我自然有两下子,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干得你淫水长流,管我叫心肝老公呢。”
小圆听得满脸绯红,正想骂他几句,小方问道:“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淌了很多水吗?”
小圆不语。小驴接口道:“何止是流水呀,她还用嘴舔我这玩意呢。”
小方听得兴奋,忙问道:“姐姐,是真的吗?那玩意可以用嘴舔吗?”
没等小圆说话,小驴吱声了:“那当然了,女人一用嘴舔,我这东西就变得老大,那时就可以插入你的小屄了。”小驴说着粗话,心里痛快极了。
小驴觉得跟这个小丫环调情挺有意思的,嘴上占便宜,身上的伤口好象都不那么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还能不能活到天亮,还能不能见到年老的干爹。他知道彩虹跟花姑子不是会袖手旁观的。(12)逃跑
小圆见小驴如此嚣张,不由得火冒三丈。她跟小方说:“小方,你看姐姐是如何修理他的。”说着话,指挥小方动手,二人一起将小驴搬进内室。
小方不解,问道:“姐姐,为何要换地方呢?”
小圆微笑道:“小方,你不怕让门外的人听见吗?”
小方点头道:“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姐姐,你要怎么修理他呢?”
小圆嘻嘻一笑,说道:“姐姐我不但让他硬,还要叫他射出来。”
小方喜道:“我看着呢,你快点动手,一会儿太子妃回来就玩不成了,她可能会杀了他。”
小圆摇头道:“她不会杀他的?”
小方指着小驴道:“这个男人害得太子妃直哭,以太子妃的脾气,不杀他才怪。”
小圆很深沉地一笑,说道:“妹妹,你还小,你不懂女人的心理。”说着话她来到小驴的胯下,骂道:“臭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向小驴的阳具伸过手去。
小驴被人家连椅子一起抬进内室,听说二女拿他开心,心里非常生气,男人的尊严受到伤害。他担心地想,这小骚屄会不会一怒之下,割了我的家伙,我小驴可成了公公了。
小圆冲小驴笑了笑,握住那软软的东西,一阵套弄。小驴身处逆境,根本兴奋不起来,小圆费了半天劲儿,都没有效果。小方在旁笑道:“姐姐,你骗我,那东西根本不会变大的。”
小驴强作笑脸说:“不是不会硬,是你的小圆姐姐本事不行,换个内行的姑娘,迷人的姑娘,我的玩意早就变大了。”
小圆哼道:“张小驴,本姑娘让你硬,你想不硬都不行。”说着话,她蹲下身子,手握棒根,凑上嘴去,用香舌仔细地舔起来。在龟头上,马眼上,棱沟上,她的香舌毫无顾忌地活动着,不时还向小驴抛媚眼。
小驴被她这么一舔,舒服的呜呜直叫,大口喘着气。因为舒服,他合上双眼,细细体会其中的滋味儿,那肉棒不争气地硬起来,片刻之间,已变成一条大枪。小方在跟前看得清楚,失声叫道:“姐姐,它真的变大了,好难看,好吓人呀。”
小圆吐出肉棒,对小方一笑,说道:“好妹妹,你姐姐没骗你吧,姐姐功夫怎么样?”
小方夸道:“姐姐真是好本事,这个我可不行,以后你得教教我。”
小圆笑道:“没问题,姐姐现在就可以教你。”
小方眨着大眼睛,说道:“姐姐,你怎么教我?你教我什么呢?”
小圆说道:“姐姐教你怎么快活,怎么让男人投降。”
小方满脸笑容,说道:“好呀,好呀,你快教我吧。”说罢,凑到小驴的腿前。
小圆有心要让她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就站起身子,让小方象刚才自己那样,给小驴舔棒。小方红着脸蹲下,张开小嘴儿,将龟头吞进去,按照小圆的指点,用嘴唇夹着,用舌头舔着,虽是生手吧,也让小驴忍无可忍。
小圆又叫小方在舔的同时按哪处部位,这一下小驴可受不到了。那肉棒在跳了几下后,扑扑地射出去。小方不知道男人会发水,结果给射了一嘴。她吐出肉棒,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小圆见了好笑,有心逗她,说道:“妹妹,快吃下去,这东西吃下去,你会变得更漂亮的。”小方半信半疑,还是一口一口地咽下去了。小驴见了,生起一种骄傲感。他心说,这滋味真美,可惜小命都危险了。不然的话,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定搂在怀里快活。
正当这时,只听窗户哗地一声碎了,随着声音,一个人影儿窜进房来。人还没站稳,迅速向小圆攻出几剑,逼得小圆后退几步,借此机会,那人刷一剑将绳子砍断,拉起小驴飞出窗子。
小圆见状,大叫道:“不好了,花姑子把张小驴抢跑了。”小方这时刚从那梦一般地境界中醒来,跟小圆跳出窗子就追。门外的丫环们也一齐叫起来。
流云在隔几个门的一个房里正跟彩虹谈判呢,谈得正唇枪舌剑,听到叫声,想要冲出房子。彩虹忙拉住她,叫道:“嫂子,你放过他吧。”流云怒道:“如果受害的是你,你会放过他吗?”说着话,甩开彩虹的手,向外奔去。
她跳上房顶,正见花姑子抱着小驴向远处飞去。流云叫道:“花姑子,你放下他。”说着话,踏一朵云彩追去。
花姑子本就不如流云的功力深厚,再加上抱个大男人,更不如她快了。花姑子奋力前进,流云穷追不舍,二人一前一后,速度飞快。转眼间,二人离山庄越来越远,来到一片茂盛的森林。虽然是晚上,二人的视力都相当好。
花姑子熟悉地形,知道前方就是一片平原,到了那里自己会被追上的。与其被追上跟她厮杀,还不如藏于森林之中。她知道这森林好大,人藏进去,就是大白天也难以找到。
花姑子回头朝几十丈外的流云一笑,说道:“太子妃,咱们来玩个捉迷藏,你来找我们吧。”说着话,突然从高处下落,掉进大海般的森林里,等流云进入林中,站在林间时,只听见几声鸟叫,声音传出多远。四处一转,都是黑乎乎的。浅黑的地方,就是天空了。
流云漫无目的地在林中乱转着,大声叫道:“花姑子,张小驴,你们有种就滚出来。”声音在夜色里飘荡,飘出去又返回来。哪里有人回应她呢?
她想利用自己的嗅觉来找到他们,可是不成,因为这森林里的木头味儿太浓,把人的气息都给遮掩了。
半天找不到人,流云生气了,掏出红绸子,乱甩乱缠起来。绸子到处,树木纷纷倒下,不时有野兽奔跑,鸟群四散。
尽管她折腾得污烟瘴气的,就是没人理她。她又乱叫乱舞了一阵儿,便坐在一个树桩上歇气。她酥胸起伏着,娇喘吁吁的,心中不停地骂着:“花姑子,抓到你,我一定将你卖给妓院,以泄我心头之恨。你比张小驴还可恨,没有你,他想对我怎么样也不能够。这个张小驴也不能放过,不杀了他,也得割掉他的玩意。为何不杀他,她也说不清楚。
一会儿,流云又站起来,大叫道:“花姑子,张小驴,你们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放火了,把你们给烧出来。”
还是没有动静。流云本想吓吓他们,并没有真想放火,因为她没有带放火的家伙事。她如果想放火,只好使用三昧真火了。那样的话,烧起来会很快,很旺,面积很大。不过有个弊端,就是会损耗很大的一部分功力。
流云一气之下,当真用起三昧真火了。她半眯着美目,运起功来,双手一扬,两股火苗窜了过去。再扬两下,又是两股火。眨眼之间,周围已是一片火海,火舌肆虐,将天地照得通红。
流云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大笑道:“烧得好,烧得好,把那两个家伙烧成猪头。”她知道二人离自己不远,他们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自己听见。
为了让火势更大些,流云又将功力化为大风,这一来她的功力损耗更大。她的额头流出汗来,她的美目仔细扫视着远近,一有他们的动静,她就会象豹子一样凶猛地扑过去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看见花姑子抱着小驴从十几丈外的大树上跳下来。那大树起了火,烧得扑扑直响,眼看就要倒下了。
花姑子抱着小驴往林外跑。流云叫道:“哪里跑?给我站住。”花姑子自然不能站住,象风一样快。流云提气就追,追了才百余丈吧,流云就觉得头昏脑涨。她知道是刚才盛怒之下,损失的功力太多了。可她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花姑子,这个女人好可恨,枉自己以前当她是朋友。
在奔上一个高坡时,流云实在忍不住了,只得站下来喘气。远处的花姑子见此情景,也停住脚步,将小驴放下来,回头冲着她笑。
小驴看不见流云,直问:“她呢?她是不是在后边?”
花姑子向流云所在的位置一指道:“她就在后边呢,气得象一只青蛙一样。”
流云对着花姑子骂道:“你这个荷花精,我回龙宫之后,让龙王爷把你打回原形,让你千年的道行彻底毁掉,永不超生。”接着她又看到小驴光溜溜的身子,胯下那玩竟微微挺起呢,不禁别过脸去,轻声骂道:“臭小子,不要脸,光着身子还乱跑。”
小驴听见流云骂他,赶忙捂住下身,躲到花姑子身后,问道:“花姐姐,她居然能看见我?不得了呀,神眼。”
花姑子解释道:“龙族的眼睛比你们凡人自然要好使的多,何况她还有一身不俗的功力,夜晚看物,如同白天一样的。”
小驴伸伸舌头,说道:“这么厉害呀,咱们还是赶紧跑吧。”
花姑子回头瞅瞅流云,说道:“对呀,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咱们别跟她硬来。”说着拉起小驴就跑。
流云生怕他们跑得太远,自己再追不上他们。她强打精神,向前奔去。
花姑子有意想打击流云,跑一段,停一段;快一阵儿,慢一阵儿。等流云靠近时,她跟小驴说:“小驴,你说这太子妃长得美不美?”
小驴心惊肉跳,心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问这个问题吗?见花姑子稳如泰山,心里佩服极了。他呼呼喘着,回答道:“很美呀。”
花姑子拉小驴站下,回头瞅着流云,说道:“你上回干她的时候,觉得爽不爽?”
小驴也向后瞅着,他看不清什么,只隐隐见不远处有人影晃动,不用说自然是流云了。他定定神说:“爽呀,她的小洞会动呀,一夹一夹的,把我的魂都夹没了。”
花姑子格格格笑起来,说道:“那你还想不想再干她一回。”
小驴傻笑着不说话。花姑子鼓励道:“怕什么呀,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她那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想操。你说,你还想不想操她?”
小驴见流云已经到了眼前,还是鼓足勇气说:“我喜欢她,我更想操她。”
花姑子夸道:“好样的,象个男子汉。男人嘛,连他喜欢的女人都不敢操,还算什么男人。你瞧,你的机会来了,她送上门来了。”
流云奔到跟前,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说着话,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原来她是连急带气,竟然晕了过去。
花姑子格格娇笑,说道:“我说得没错吧,你的艳福来了。你还等什么,再去爽一次吧。”说着话,花姑子找块地方坐下,笑眯眯地望着地上的流云,心说,流云,你不要怪我,我为了喜欢的男人,只好委屈你了,不把你制服,我的麻烦也不小呀。
在花姑子的鼓动下,小驴战战兢兢地来到流云跟前,再度以颤抖的手开始给她宽衣解带。在这种情况下干那事,他不知道是幸福还是灾难。(13)征服
小驴正在对流云下手,这时只听半空中有人叫道:“住手,你不能碰她。”随着声音,彩虹从空中落了下来。
小驴一见是她,连忙后退。花姑子则站起来,上前说道:“公主,你的伤没全好,你怎么来了?”
彩虹哼一声,说道:“如果我不来,你们两人又不知要惹起多大的祸呢。”她见小驴还光着身子,对花姑子说:“把你的外衣给他披上,这样子多难看。”
花姑子应了一声,给小驴披上外衣。小驴穿女人衣服,觉得全身不对劲,不过这是晚上,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
彩虹抱起流云,说道:“天晚了,咱们都回去吧。”说着驾云而起。花姑子抱起小驴随后跟上。
转眼间回到山庄,彩虹让花姑子陪小驴,自己则抱着流云去自己屋里了。
小驴跟花姑子回房,问道:“姐姐,咱们不会有事吧?”
花姑子嘻嘻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公主一定能摆平她的。”接着指指床,说道:“小驴,咱们睡吧。”小驴答应一声,二人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因为流云的事,小驴心情不佳,也没心情跟花姑子亲热。他很担心,担心流云醒了之后,又找自己算帐,那是自己抵挡不了的。
花姑子则一切正常,说道:“小驴,咱们亲热一下吧,明天你就得走了,我不知多久才能跟你见面。”
小驴见她有这么好的心情,自然不拒绝。这回两人采取侧位,上边相拥亲嘴儿,下边四腿交叉,坚硬的肉棒插入小穴。他们都没有强烈的动作,只是很平静地干着。花姑子的穴紧紧包着小驴的玩意,夹得小驴想大叫出声。
渐渐地,小驴兴奋起来,将花姑子压倒,狠狠地插她,插得花姑子动情了,四肢缠住他,猛挺屁股。一时间卧室里春色无边。
次日饭后,二人在房中静坐。小翠跟连锁也都到了,纷纷询问昨晚的险情,小驴一一回答了。二女为小驴捏把汗。她们都知道小驴今日要离开,眼中都充满了依依不舍之情,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会儿,彩虹跟流云到了。小驴一见流云,吓得脸色都变了。流云则狠狠地瞪着花姑子,象有深仇大恨一般,看小驴时眼神则是很复杂的,有怨,有苦,有怒,有不安。
彩虹向三女一摆手,三女就出去了。屋里剩下三人,小驴更加不安了,双腿都软了,生怕流云会突然袭击。
三人都坐下来,彩虹严肃地瞅着小驴,说道:“小驴,你做了对不起太子妃的事,还不跪下认错。”
小驴心说,我干了她,的确是我的不对,跪就跪吧。小驴扑通一跪倒她脚下,道歉说:“流云姐姐,都是我不好,伤害了你,你杀了我好吧。”
流云呼地站起来,举起巴掌就打。彩虹连忙抓住她的手腕,说道:“嫂子,他已经向你道歉了,你就是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流云恨声道:“不杀他难消心头之恨。如果受害的人是你,你会饶过他吗?”
彩虹微笑道:“我当然会了,反正杀了他也没多大用。”接着又说:“你忘了咱们昨晚说过的话吗?”
流云这才缓缓放过手掌,对小驴骂道:“小淫贼,便宜你了。”说罢扭身出屋。彩虹向小驴一挥手,说道:“风暴过去了,起来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
小驴站起来,擦擦头上的冷汗,说道:“刚才可把我吓死了,我真怕她会杀我。”
彩虹摇头笑道:“她不会杀你的,我跟她说好了,那件事就当没有。大家都是明白人,都不会泄漏半句的,你也不会吧?”
小驴重重点头道:“我自然也不会说的。”
彩虹让小驴坐到旁边,说道:“小驴,我要回龙宫,跟父亲谈退婚的事了。我会让人把你送回济洲城的。”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小驴也是满怀哀愁,真不想走。彩虹仔细看他几眼,对门外喊一声:“小翠,拿东西来。”不一会儿,小翠拎个包袱进来。彩虹说道:“这里有干净的衣服,及一百两黄金,以后你再不用要饭了。”小驴点点头,却不接东西。彩虹把东西放到桌上。
又将花姑子诸女都叫进来。小驴看得出大家都有留恋之意,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花姑子也不避讳,拉着他的手,说道:“小驴,有空我会去找你的。”连锁跟小翠也黯然地说:“我们也会的。”
彩虹沉默一会儿,说道:“小驴,你回去后好好做人,如果咱们有缘,咱们还会见面的。”小驴泪光闪闪的,说道:“我真想在这里住一辈子。”
这时流云从外边进来,说道:“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好了,张小驴,该动身了。这就走吧。”
彩虹在旁说:“由太子妃送你回去。”说着将包袱递给他。小驴一听让流云送他,吓得直往后退,连声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走吧。”
流云倚在门口,斜视着小驴,冷哼道:“张小驴,路上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仍进大海里喂鱼。”
小驴瞅着彩虹,一脸的可怜相。彩虹拉着他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太子妃会好好对你的,不过你不可再那样无礼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流云听到这儿,脸上一红,转过身去。
小驴跟众女挥别,跟流云走出门去。他一再回头,众女也都送到门外。流云抓住他的胳膊,二人跳到空中,踏一朵彩云向济洲城方向而去。
人在空中,往下看时,只觉风景瑰丽,跟在地上不同。可小驴哪有心情观看呢,他注视着流云,防止她对自己下手。他也明白人家真要下手,自己也无可奈何。他真不明白为何彩虹姐姐会让她来送自己,明知道流云对自己火气正旺。
当二人飞越茫茫大海时,流云冷笑几声,问道:“小驴,只要我一松手,你就得去见阎王,你怕不怕?”说着将小驴的身子向下移了移。
小驴知道不能得罪她,连忙说:“本来我是很怕的,不过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了。”
流云的美目瞪着他,问道:“这话怎么说?”小驴说:“站在这么高的地方,谁都会害怕,可你一在我身边,我就有了主心骨。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
流云哼了哼,说道:“我会保护你?笑话,我这就仍你下去。”说着手一松,小驴象一块石头一样掉了下去。
小驴吓得闭上眼睛,大叫道:“流云姐,我喜欢你,你杀了我,我也不怪你。”
流云听到这里,心里一酸,眼见他快速下降,在空中挣手挣脚,实在狠不下心。于是她突然飞身追去,伸单臂搂住他的腰,稳住身形后,平直地向远处掠去。小驴惊魂稍定,双手勾住她的脖子,脸贴在她柔软的酥胸上,随着飞行时的震颤,他的脸不时在她的胸上蹭着,蹭得流云全身发软,差点没掉到海里去。
她收敛心神,勉强飞过大海,不得不落地休息。海边有一个树林,阳光照过来,热烘烘的不舒服,二人便进入树林。
小驴坐到地上伸胳膊伸腿的,流云靠到一棵树上沉思。她一双眼睛盯着小驴,心说,为何我下不了手杀他呢?他曾经跟花姑子一块儿糟蹋了我,使我愧对丈夫,我应该痛恨他才对,可我就是恨不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我失身给他倒成理所当然的了?这个仇就不要报了吗?
这时小驴一回头,对流云微笑道:“姐姐,你也累了吧,你也来坐坐吧。”
流云哼道:“你最好也站起来,说一定会钻出一条蛇来咬你屁股。”吓得小驴腾地跳起来,慌忙地看着周围,眼见跟前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他这才安心。
他正想再坐下时,只听流云尖叫一声,向小驴冲来。小驴忙迎上去,急问道:“怎么了,流云姐?”
流云躲到小驴身后,望着刚才站的地方,说道:“蛇呀,它要咬我。”小驴想不到神通广大的流云姐竟然会怕一条蛇。他自己本来也怕的,这时有美女在旁,他变得大胆起来。他大声说:“你别怕,我去对付它。”说着小驴摘下神斧,变大后冲了过去,将那条手腕粗的花蛇砍成数段。
流云在旁叫道:“好了,好了,咱们快走吧。”小驴一笑,收斧后跟她继续走路。流云不将小驴送往济洲城,而是在济洲城西边的一个小镇停下。
二人在一个小胡同里落下,小驴问道:“姐姐,怎么到这里了?这叫什么地方?”
流云经过刚才的事后,对他的态度有了点好转,说道:“这地方叫飘香镇,离济洲城只有两天的路程。”
小驴微笑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流云姐你不会把我放在这儿吧。”
流云正色地说:“我本想把你送到地方的,可是你彩虹姐再三交待,送你到在这里,还有一些话让我通知你。”
小驴问道:“什么话?”
流云想了想,说道:“先找家客栈再跟你说。”说着话向大街上走去。小驴不敢怠慢,自然紧跟其后。
在高空俯视时,人跟小虫子一样小,觉得自己成了神仙。等来到地面上,一切正常后,反觉得身边的人不象人了。
这个小镇不大,人口却不少,街上人来人往的,还挺热闹。流云这样的美女一出现在街头,立刻引起人们的注意。男人们睁大了惊艳的眼睛,女人们流露出妒忌的神情。流云直皱眉,心说,人类怎么这般俗气,远不如我们龙族。可在这么想的同时,还有几分得意,那是因为自己的美貌得到大家的赞赏。她也是女人,虚荣心得到一定满足。
小驴也在后边贪婪地看着流云,只觉得这娘们长得实在是美,连举止动作无一不美。他暗暗骂道,彩虹姐姐的哥哥真他妈的艳福不浅,有这么好的老婆,为啥俺小驴就没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呢?回想自己在她身上享受艳福时,他心潮激荡,真恨不得能再来一回。
来到一家大客栈,流云要了一间房,老板以羡慕的眼光望着小驴,显然是将二人当成夫妻了。流云脸上一红,跟小驴说道:“一会儿我说完话就走的。”说着向那间房走去。
到了房里,小驴坐下来,流云连坐都不坐,又冷起一张脸。她看都不看小驴,说道“彩虹让我送你到这个小镇,还说,让你明天中午前赶到这小镇的东边一座山下,山名叫落凤山,让你去救一个人。”
小驴问道:“去救什么人?”
流云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你到时就知道了。”说着话她以幽幽的目光望一眼小驴,说道:“我的事办完了,也对得起彩虹了,我也该走了。我以后再不想见你。”说到这里,她有些哽咽了,身子一颤,往外走去。
这一幕令小驴心里苦溜溜的,真想哭一场。他这时才知道,他很舍不得流云离开自己,原来不知道不觉间,自己是真的对她有了感情。
他再也不计什么后果,嗖地冲过去,从后边抱住流云的腰,忘情地叫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流云被她抱得全身一暖,回头怒道:“你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小驴将腰贴在她的背上,说道:“流云姐姐,我喜欢你,你陪陪我好吧,哪怕一会儿也好。”流云哼道:“以前的事还没有跟你算帐呢,又敢无礼了。”说着要挣开他。
小驴望着她嗔怪的眼神,以及朱红而肉感的嘴唇,忍不住吻上去。流云本能地缩头,小驴放开她,重新将她搂在怀里猛亲。流云被亲到脸上,全身好受,很快就不躲了,小驴大喜,将她抱到床上平放。
他又关好门,微笑道:“流云姐,你也喜欢我的。”说着大胆地扑过去,压到流云的身上。流云摇头道:“不,不,我不会喜欢你的,我只爱我的丈夫。”
小驴也不答话,嘴在流云脸上亲着,两手放肆地握住她的奶子,温柔地揉搓着,弄得流云全身起了反应,想挣扎都没有了力气。当小驴轻咬她的红唇,并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时,她感觉自己已经迷失了。
因为身体的爽快,流云不久就搂住小驴的脖子,似乎在鼓励他继续。小驴贪婪地吸吮着流云的香舌,两手将奶子玩得涨了起来,他知道这美人动情了。
他大胆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迷人的奶子。流云红着脸说道:“小驴,你太过分了,你不能那么干。”小驴推开她的手,伸嘴叼住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另一只手在另一个上美美地按着,捏着,弄着。
流云哼道:“你这个坏小子,我恨死你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只觉得身子泡在一个温泉里,身子又软又滑,又那么舒服。她不愿脱身而去。
小驴胆子越来越大,竟将一只手探在她胯间摸索,没几下就让流云流出春水来。小驴慢慢将流云脱光,也脱光自己,分开玉腿,趴了上去。
流云明明已经想要了,嘴上偏说不行。小驴嘿嘿一笑,两手握住奶子,猛玩奶头。那奶头叫他给弄得硬硬的,大大的。一张嘴又吻在流云的嘴上。他将她的香舌吸入自己嘴里玩,玩得溜溜直响,享尽了艳福。
他的肉棒很会找眼,准确地顶在流云的穴口上,流云扭动着屁股,不让它进去。可是那么一扭动,反而使二人家伙更顺利地吻合。借着淫水的帮忙,只听唧一声,已插入半根。
流云叫道:“太大了,我受不住。”小驴亲着她的脸蛋,安慰道:“我亲爱的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他慢慢插动数下后,淫水越发多了,这才一使劲儿,全根而入。硬硬的龟头顶在花心上,爽得流云两眼放光,嘴巴张开,呜呜直叫。
小驴轻轻干了几下,问道:“流云姐,你舒服不?”流云羞得闭上眼,不敢出声。
小驴哈哈一笑,挺起大棒子,一下比一下快地干着,干得小穴扑哧扑哧直响。小驴轻声叫道:“流云姐,你的穴真好,夹得我舒服得要命。”他飞速地干着,干得流云淫水直流。
小驴干到激动处,将她的玉腿放肩膀上,站起身来,毫不留情地捅着她的小穴。一阵阵美感通过性器传遍二人的全身。
二人都觉得这滋味好美,谁都舍不得分开。小驴暗暗得意,她终于被我征服了,自己变成一个勇敢的大男人。(14)行侠
亲热过后,小驴紧紧抱着流云。流云还沉迷在美妙的境界里,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她推开小驴,自己穿上衣服,似笑非笑地说:“张小驴,你第二次污辱我,我会找你算帐的。”
小驴嘿嘿直笑,说道:“你天天来找我才快活呢。”
流云哼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往外走去。
小驴也顾不上身上光溜溜了,跳下床叫道:“流云姐,你就这么走了吗?”
流云回过头说:“对了,咱们也算认识一场,我送你一件礼物吧。”
小驴拿一件衣服披上,凑上前问:“是什么?”
流云掏出一块宝石递给小驴,说道:“这东西你带在身上,当你有难时,你就喊我的名字,我就会来帮你的。”
小驴感激地望着流云,说道:“流云姐,我好喜欢你。”
流云几声冷笑,说道:“我这么做是不想你被别人杀死,我要你活得长些,我好找你算帐。”小驴听了好笑,知她言不由衷。
小驴揣好东西,扑上去再度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一口,说道:“我天天都会想你的。”流云哼道:“你要想的人多了,哪里会轮到我。”说着推开小驴,又说道:“明天的事别忘了。好了,我真的走了,她们还等着我呢。”
小驴动情地说:“流云姐,你帮帮彩虹吧,不要让她嫁给那个怪物。”
流云回头望他一眼,匆匆而去。小驴也没有追出去,他知道自己追也没用。她想走的时候,谁能拦住呢?想到跟这些美女分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聚,小驴感到心里好苦。
他穿好衣服,吃点东西,想着自己的心事。美女们是见不到了,要回家见干爹。干爹见我变得这么干净,体面,又学了本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小驴把玩着自己的包袱,心道,这里边全是钱呢,以后生活无忧了,再不需要当什么叫花子了。积德说我就算当皇帝也有可能,有空不妨到京城去玩玩。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省呢。
他又想到明天的事,明天我要去救哪个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管是什么人,我都要去走一回的。彩虹的安排自有她的道理。
小驴轻轻松松地过了一天,打算明天到落凤山一看究竟。次日饭后,太阳升得好高了,他才打听好道路,向落凤山而去。
那山很长,很高,起伏跌荡,高处陷入云雾之中。山下树林尤多,一条山路在山下蜿蜒而过。这条路东到济洲城,西到省城。小驴知道沿路一直往东去,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家土地庙,也可以见到笑眯眯的干爹了。
山路上人不多,尽是出门的人。小驴无聊地走在山路上,这瞅瞅,那看看。后来来到一处较宽绰的地方,在路边找一块石头坐下。他时而仰望高高的蓝天,时而眺望无边的绿色,偶尔也看看过往的旅客。他们有的独行,有的三三两两,有的成群结队,象小驴这样坐在石头上望景的还是头一个呢。
小驴就犯嘀咕了,这大白天的,让我救什么人?难道说有人要上吊,让我阻止?有人要生病而亡,让我救活?我又不是郎中。或者有什么土匪作案,让我当一把大侠?这大白天的,就算有土匪他也不敢出来闹事呀。
等来等去,也不见什么异常情况,小驴坐不住了。他心道,再没有人需要我救,我可要回家了。他站了起来,慢慢向东而去,想到回家,他心里愉快极了。
拐了两个弯,走出一里多地,他觉得没意思,就到树林里找块地方躺下养神。不久,突听得西边人声大作,有叫声,有骂声,有喊杀声,有马嘶声。小驴心说,这就是我救的人吗?他急忙快步往回跑。
当他赶到时,正看见两伙人在厮杀。一伙是黑衣蒙面,手持大刀。另一伙则是官兵,一个个面带惊慌。黑衣人有两百多人,个个凶猛;官兵有一百多人,一部分出来厮杀,另一部分护着几辆马车往前走。为首的骑匹白马,拔剑指挥着:“弟兄们,这东西千万不能丢,一旦丢了,咱们都性命难保。”话音一落,黑衣人那伙过来一个头目模样的,冲他笑道:“我说官老爷,快放下东西走人,不然的话,我王剃头可不客气了。”
那官老爷倒吸一口冷气,指着他问道:“你就是最近这一带出了名的强盗王中林王剃头吗?”那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转转眼珠,说道:“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奉上东西。”
那官老爷叫道:“真是反了,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官府的东西,你拿命来。”从马上跳下,奔王中林刺来。
那王中林哈哈一笑,身子一闪,剑锋走空。官老爷呼呼连刺,连取王中林的要害,王中林一边闪躲,一边大笑道:“你凭你们这帮饭桶,还想看住东西,真是白日做梦。”说着右手如钩,向对方手腕抓去。
管老爷急忙缩臂挥剑,砍向对方的手指。对方手腕一翻,竟捏住他的剑身。管老爷手上叫力,竟拉不回去。王中林哈哈笑道:“杨豹,你这个小捕快,抓一般的小偷小摸的还行,抓老子我吗,你还差点。”说着手腕一抖,那剑嗖地向空中飞去。
王中林狂笑道:“看你这个人不算坏,还是饶你不死吧。”说着话迅速点了杨豹几处大穴,随手一抛,将杨豹扔回他的马上,正好是骑坐。王中林随手一扬,一刀匕首插上马屁股上,那马疼得玩命地跑。从小驴身边跑过,向济洲城而去。
小驴认识杨豹,杨豹就是济洲城的一名捕快。他原以为杨豹本事不错,一般人都不是对手,想不到今天被人家打得这么狼狈。
小驴就想,难道彩虹姐姐让我救得就是这个人吗?我救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再说平日里在城里混,他对我总是吹胡子瞪眼的,我才不救他呢。再看强盗们,见对方头目没了,个个精神大振,而那些官兵们哪里还敢恋战,纷纷逃命去了。
小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就躲进树林里观察。他来到近前,只见那王中林跳到一辆马车上,指着几辆车上的箱子说:“弟兄们,这些东西都是济洲知县送给济南知府的生日礼物,都是民脂民膏,不义之财。大家打开看看,开开眼界吧。”
几个喽罗上来打开箱子,只见里边都是金银财宝,看得他们眼珠都瞪大了。那王中林又说:“这些东西暂时送到山上去,咱们留一点用,大部分还是分给穷人。”众人齐声称是。
在王中林的指挥下,群盗将马车赶上一条山路,王中林走在最后,看了看地上丢下的几十具尸体,命令一伙喽罗将尸体处理。喽罗们行动迅速,将官兵尸体扔到山沟里,自己弟兄的尸体拉入树林掩埋。
小驴头一回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觉得很不舒服。当群盗消失之后,小驴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路上还留着斑斑血迹呢。小驴看得心惊肉跳,暗想,人为何这么残忍呢?只为了那些钱吗?
他又想到自己的目的,我是为来救人的。如果说要救的人是杨豹的话,那么可以算了吧。那样人瞅着就不舒服。
他看看这个时间,太阳要升到最高,已接近中午了。大概也没有什么人要救了,我不如回家去吧。回家买点好东西,孝顺一下干爹,让他也高兴高兴。于是小驴大步向东走去。
约莫走了几里路吧,对面来了一辆马车,装饰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马车前后,共有五骑马护卫着。马车一经过身边时,小驴闻到一缕香气。小驴心里一荡,知道这是女人的脂粉味儿。这里一定是女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的美女。当他看到后边一骑马时,心里格登一下子。原来那马上人他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张老爷家的大管家李忠诚。他年约四十岁,瘦长脸,两只眼睛透着精明与老练。小驴还知道,这位管家还有一副好身手呢。在济洲城里,谁都知道李管家是一位武林高手。
小驴生怕被人认出,低头前行。他的心里却不能平静,他就乱想着,车里人是谁呢?是张老爷的太太,还是小姐呢?这马车看方向是从济洲城里出来的,要去哪里呢?
小驴这里想着,那车已经去得远了。他回头都看不见了,他突然想到,前边有强盗呀,要是车里是小姐的话,那岂不是糟糕吗?回想那小姐的美貌善良,跟丫环小倩的活泼风趣,小驴担起心来。他不再犹豫,转头追去。
当他转过弯,再度看到马车时,那马车已经停下来。前方出现数名强盗,为首的还是那个王中林。王中林嘿嘿一笑,指着马车问道:“车上是什么人,让我们看看。”
李管家连忙催马上前,跳下马一抱拳道:“这位老大,在下李忠诚,是济洲城张老爷的管家,车里是我们家小姐。请老大行个方便。”说着话拿出几十两子递过去。
那王中林却不接银子,目光瞄着马车,贼光闪闪,问道:“原来是那个为富不仁的张老爷呀,他的家眷嘛,不能轻易放过。”
李管家陪笑道:“老大赚钱少的话,我们再加点就是了。”
王中林嘴一撇,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跟你们张老爷有仇。我的兄长就是他害他的。”
李管家一惊,问道:“你的兄长是哪位?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王中林呸地一声,说道:“误会个屁,我兄长叫王中龙。去年我兄长到济洲城去喝酒,被你们老爷发现了,他报信给官府,结果我兄长被抓,严刑拷打致死。这笔帐我还没有跟你们算呢。”
李管家一听呆了呆,心里发凉。这档子事他自然清楚得很,当初报信抓人都有自己的份。自己是脱不了关系的。
李管家毅然地说:“那么说你就是王中林了?”
王中林抱膀笑道:“正是我王剃头。我也知道兄长的死,也有你一份。”
李管家也不否认,问道:“你说吧,你想怎么样?画出个道道来。”
王中林哈哈大笑,对手下说:“男的全部杀掉,女的送到山上玩。”群盗高声欢呼。
李管家怒哼道:“想要我们死,可没有那么容易。”说着拔出长剑来。王中林不敢托大,这回也拿刀应战。
王中林一脸怒气,恶狠狠冲上来,照对方面门就劈。李管家挥剑一挡,铛地一声,只觉虎口微疼,心道,这人好大的力气。
王中林身子一退,大刀斜劈,劈他的肩膀。李管家不想跟他硬来,身子一转,转到他身后一剑刺出。王中林想不到他的身法这么快,急忙跳跃转身,挥刀拦截。二人棋逢对手,战在一处。
那些强盗们向马车扑去,想到车里的美女,眼睛都红了。张老爷家的另四名家丁各自挥刀抵挡。他们的身手哪能和李管家相比,片刻之间,就有两人被砍死。剩下两个也在转眼间躺下。
一名喽罗将车夫推下,已掀起车帘,小姐尖叫起来。林管家听到小姐的叫声,那么一分神,腿上中了一刀,倒在地上。王中林大喜,连连挥刀。
那边的小驴见情况危急,大叫道:“不准碰小姐。”说着话向马车冲来。那些强盗见是一个小小少年,根本没当回事,前来阻挡。小驴急了,遇到有拦路的,随手一抓一抛,那人便飞出多远。不一会儿,小驴已经跳上马车。他现在可了不得,自从跟流云睡过觉,两度吸取她身上的能量后,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这些普通的强盗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那些强盗见他神勇,都不敢上前。那边的王中林挥刀砍李管家,李管家向北边滚去。那边不远就是悬崖,李管家嗖地一声掉了下去。王中林哈哈大笑,说道:“李管家,保重呀。”然后他回头对付小驴。
小驴向掀起帘子往里一望,只见两个少女抱在一起,都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自己。小驴冲她们笑笑,说道:“小姐,小倩,你们别怕,我来救你们来了。”
小倩胆子稍大,问道:“你是谁?”
小驴嘿嘿一笑,说道:“我上过你们家花园的墙,你还要拿我到官府去吃板子。”
小倩叫道:“张小驴。”眼睛瞪着小驴,接着又说:“不可能。”小姐却惊喜地望着小驴,显然内心很是高兴。
小驴说道:“我这就救你们出去。”小倩叫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小驴也不答话,放下轿帘。他对群盗喝道:“都给我滚开。”说着驾车前行。
那王中林飞快拦在车前,骂道:“哪里来的小毛孩子,敢坏大爷的好事。识相的,快点滚蛋,不然的话,大爷叫你脑袋搬家。”说着挥了挥滴血的大刀。
小驴哼了一声,说道:“你那刀用来杀鸡还行,用来杀人恐怕还差点。”
王中林笑道:“我倒试试看,你的脖子有多硬。”说着话跳到半空中,向小驴劈来。小驴生怕他劈坏车辕,急忙掏神斧抵挡,慌忙之间,也忘了变大。
只听铛一声,王中林的刀断为两截飞了出去。王中林傻了,这么个玩具般的小玩意,竟能将自己的大刀碰断,这是什么宝贝?群盗见了也都傻眼了。
小驴急忙催马前进,那马一溜烟地跑了。小驴生怕他们追来,回头叫道:“不怕死的过来,下回断的可不是刀了,是你们的脑袋。”心里怦怦直跳,因为刚才实在太险了,要是那再偏几寸,自己的手腕就得被斩断。小驴摸摸额头,那么多的冷汗。
小驴怕他们追过来,拼命赶车奔跑。一口气跑到飘香镇,将那车停在自己住过的客栈。当小驴掀开帘子时,二女问道:“强盗呢?”
小驴扶她们下车,说道:“没事,他们都被我打跑了。来,到这里歇歇吧。”说着去开两个房间。他心说,如果住在一起,那可美极了。那样的话,不但吃掉小姐,连小丫环也一起放倒。
小驴自从有了本事之后,自卑心消失,色心跟野心抬头。他也想当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跟张老爷一样风光。不过可不能象张老爷一样为富不仁,干坏事。
小驴将二人送到房间,大家一起坐下。二人仍然惊魂未定呢。小驴打量他们,小姐身穿淡红衣裙,俏脸如玉。小倩一身青衣,身材小巧,两只大眼睛特别清亮,灵活。
小倩望着他问:“你真的是张小驴吗?不大象呀。”此时的小驴头戴公子巾,身穿蓝色长衫,相貌堂堂,精神抖擞,跟从前那个小叫花子判若两人。
小姐青凤一笑,说道:“小倩,你就别问了,他是张公子不假。”小驴微笑道:“小姐呀,你别叫我什么公子,还是小驴比较中听。”
小倩打量一番之后,眼里露出欣赏的神情,连声叫道:“小驴,小驴,我会一直叫你小驴的,叫张公子实在不习惯。”
小驴笑道:“这么叫最好了,你们还是把我当那个小花子的好。”
小倩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什么时候发达了呢?”
小驴神秘地一笑,低声道:“我遇到贵人了。你们呢,这是往哪里去?那些强盗也真够狠的,把你们人都杀掉了。”
青凤望了小倩一眼,眼睛一红,泫然欲泣。(15)看相
小驴从二女的口中得知,青凤小姐想到秋天就要嫁人,以后出门不那么随便了,就同父亲说要去叔叔家一趟。叔叔家在长清,是当地一位出名的绅士。父亲为保证女儿的安全,把李管家也给派来了。谁想到还是出事了,要不是小驴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青凤向小驴连声道谢,小驴谦虚几句。小驴想到小姐秋季定婚的事,心里非常苦涩。他强作笑脸问道:“小姐,你的未婚夫一定不错吧?”
小姐脸带羞意,说道:“我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
小倩嘻嘻笑道:“人家可比你强得太多了,你们是一个太阳,一个星星,不能比的。”说着扬扬下巴,美目斜视他。
小驴心里不服气,问道:“他是怎么个比我强法,你倒说说看?”
小倩转转黑溜溜的眼睛,扳着指头说:“第一,人家爹是济南知府,有权有势,你比得了吗?”
小驴苦着一张脸,说道:“比不了。”
小倩又说道:“人家是有名的美男子,号称山东第一。你比得了吗?”
小驴回答:“比不了。”
小倩说道:“人家饱读诗书,出口成章,你行吗?”
小驴摇头道:“我不认识几个字。”
小倩又说:“人家会弹琴,是有名的行家,你行吗?”
小驴又是摇头。小倩还想往下说,青凤大声道:“小倩,够了,不要乱说话。”小倩眨了眨大眼睛,把到嘴边的好话硬咽了下去。
青凤对小驴微笑道:“小驴呀,你别听小倩的,我要嫁的这人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的。这些情况都是父亲跟管家说的,没见过的就不能当真。再说我也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完美的人。”
小驴爱听这话,说道:“小姐说得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回你们去济宁,顺道可以去打听一下了。”
青凤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小驴想了想,问道:“如果他没有你听到的那么好,你是不是还要嫁给他呢?”
青凤不想他有此一问,她呆了呆,美目望着小驴,目光幽幽的,接着又是礼貌地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身为女儿身的,事事自己作不了主,哪象你们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女人苦了。”
小驴听得心里一酸,见小倩在旁对自己一脸的不满,就将话题扯到她的身上,问道:“小姐呀,你出嫁后,小倩也陪嫁过去吗?”
青凤淡淡一笑,说道:“应该是吧,如果小驴你喜欢小倩的话,我可以跟父亲说的。你这回救了我们,我想爹爹会同意。”
小倩见小姐一张嘴就要把自己送给一个叫花子,脸色都变了,大声说道:“小姐,我谁也不跟,我只跟你在一起,你到哪里,我也到哪里。我才不要嫁给一个叫花子。”
青凤笑道:“人家小驴现在不是叫花子了,还挺有本事呢。你刚才在山下也看到了,他象个大英雄。”这话听得小驴精神大振,暗说,只要有机会,我这个大英雄一定要得到你这个大美女。
小倩撅起嘴巴,白了小驴一眼,娇声说:“反正我不嫁他就是了。”
青凤点头道:“那好吧,到时你可别后悔。”
小驴在旁心想,你小倩只是一个小丫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不上我,也还不要你呢。我接触的女子哪个不比你强?彩虹,流云,花姑子,就是连锁跟小翠也比你好,有机会非气气你不可。
坐了一会儿,小驴要了一些饭菜,自己端一份回屋吃了。他想毕竟他跟她们不算自己人,再说小姐家的规矩多,自己还是不一起的好。
吃过饭后,小倩叫他,他便来到青凤屋里。青凤端坐着,请小驴也坐。青凤和颜悦色地问:“小驴,你打算去哪里?”
小驴回答道:“我要回济洲城,跟干爹在一起。”
小倩在旁插嘴道:“你跑哪里去了?你干爹这几天都急坏了,逢人就打听你的下落。他找不到你,就跟人说你可能让野狗给叼去了。”
小驴听得心里难受,说道:“我明天就往家走,我太让他操心了。”说着到这里,小驴有种想哭的感觉,同时心里也是温暖的。父子之情,浓于水的。
青凤轻叹一口气,说道:“小驴呀,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驴轻声说:“小姐有什么话只管说一声,小驴能办到的,绝不会后退。”
青凤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怪叫你为难的。”
小倩嘴快,说道:“小姐想叫你送我们去长清。我们身边的人都死光了,剩下我们俩怎么去呀?万一道上再有个什么闪失,就坏事儿了。”
小驴明白她的意思了,想到干爹,又想想小姐,实在左右为难。小姐的美目文静地望着他。小倩在旁站起来,说道:“痛快一点,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干爹晚看几天没什么,可我家小姐要是有个闪失,谁能负起责任呢?”
青凤一摆手,说道:“小倩,你别这么说,小驴也是出于一片孝心,应该去看他干爹的。”话虽这么说,青凤的目光却蓦地一暗,两眼有了雾一样的忧伤,看了让人为之黯然。
小驴心说,彩虹让我在这里救人,不用说肯定让我救的就是青凤了。她曾说过要让青凤陪我的,如果我离开她,她又怎么能跟我在一起?送她一回倒没有关系,只是她有未婚夫,也许此次出行顺路就到济南去了,跟他的未婚夫亲热去了。我张小驴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正当小驴犹豫不决时,门外一个声音大声答道:“我代他答应了。你可以没有干爹,但你没有小姐。”这话让小姐脸上发烧,小驴心跳加快。他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小倩叫道:“谁这么无礼?”说着过去一开门。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两撇胡子的老道。他正冲着小驴微笑呢。
小驴站起来问道:“积德道长,你怎么来了?”嘴上客气,眼睛却睁大了看他,心道,这家伙真是承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都走不出他的影子。
积德哈哈一笑,向二女打了个招呼,对小驴说:“我听说你遇到难题,贫道特来帮忙。”小驴一想也是,自己真的有点为难,这家伙花花肠子多,他一定有好主意。
小驴想到这里,请积德坐下。积德认真地端祥着二女,小倩很不高兴,哪有出家人这么看女子的,太无礼了吧。她正要发作,积德微微一笑,对青凤说:“小姐,贫道略通看相之学,不敢说十分的准,八分的准倒是有的。小姐要不要听听。”
小倩一听他会看相,马上说道:“道长,你快说说,我家小姐怎么样?一定是大福大贵吧?”
青凤望着积德,虽不说话,心里也是很关心自己的命运的。积德一脸的神秘,回头瞅瞅小驴。小驴使个眼色,说道:“又不是我找你看相,正主在哪边呢?”积德问道:“小姐,有些话不大好听,我不想说了。”
青凤咬咬下唇,说道:“有什么话,道长只管说吧,我能受得住的。”
积德嘿嘿一笑,说道:“那贫道就胡说八道了,你只当听笑话吧。”说着话,又睁大鼠目瞅了小姐一眼,这才接着说:“小姐眉如青山,目如秋水,腰如束素,指如春葱,是天生的美人。”小驴轻笑一声,心说,这话还用你说,你是看相还是勾引女孩子。
积德扫了他一眼,继续说:“你天庭饱满,两腮丰腴,这些都是富贵之相。”听到这里青凤的微皱的眉毛缓缓舒展,小倩也搓着手露出笑容。
下边的话就变样了,积德说道:“但是,如果你嫁不到一个好丈夫,你这一生将吃尽苦头,受尽委屈,连四十岁都活不上。”小倩大怒,呼地站起来,拍桌子叫道:“老道,你可不要胡说呀,谁见了我们家小姐,都说是她是贵相。我看你真是胡说八道。”
青凤向小倩瞪了一眼,说道:“小倩坐下,听道长说完。”小倩没法子,只好坐下,瞪着美目盯着积德。
积德又说:“同样,你要是嫁得一个好丈夫,你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且子孙绵长,生生不息,代代走运。”
这话虽有点羞人,但毕竟是好话,青凤听了舒服。她问道:“道长,何为好丈夫,何为不好的丈夫?”
积德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问道:“听说小姐的未婚夫是济南知府的三公子?”青凤点头道:“是的,不知道道长是怎么得知的?”
积德一笑,说道:“不瞒小姐说,贫道跟济南知府有过交往,对他家的三位公子有点了解。”
小倩欢呼道:“道长,那太好了,你快给我们说说,那三公子是怎么好的一个人吧。”青凤也说:“道长,我没有见过那个人,很想知道他什么样。”
积德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据贫道观察,知府的大公子是个才子,作诗填词都是能手,号称小东坡,今年刚刚考中进士。更难得的是为人谦虚,温和,是个正人君子。”
小倩强调说:“那三公子呢?”
积德也不理她,说道:“那二公子呢,是个武进士,练得一身好武艺,马上马下功夫都很出色,几年功夫,已当了将军。其人侠胆义胆,光明磊落,是条好汉。”
小倩大声道:“这回该说三公子了吧?”
积德这时站了起来,说道:“贫道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俺要告辞了。”
青凤也站了起来,柔声道:“道长,不知道什么原因,你竟不肯说三公子的情况,真让小女子失望了。”
积德长叹一口气,腾地又坐下了,说道:“小姐,不是我让你的失望,是你那三公子他让贫道绝望。”
青凤咦了一声,一脸的惊讶,目光直视着积德,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话。积德想了想,说道:“小姐,咱们长话短说。这个三公子没有任何才能,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如果说是玩玩丫环,嫖嫖妓女,那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家伙喜欢强夺美女。往往在大街上看到美女,指挥家奴就抢,抢回家后,玩完就给推出去。这还算好的。举个例子来说的,他有一回到城外庙里去玩,看见一个少妇生的美貌,就抢回家中玩了。结果人家丈夫找到门上大闹,原来这丈夫是公子的亲叔叔,那少妇是他没见过面的小婶子。”
小倩摇头道:“这怎么可能?一家人怎么会不认识?”
积德解释道:“是这样的,公子的这位叔叔离开兄长有十几年了,刚回去没几天,打算将家里安顿好了再去拜望兄长,哪想到出了这事。公子的叔叔觉得没脸见人,就领了老婆远走高飞,跟兄长断交了。”
青凤听得脸色都变了,小驴见了暗自高兴,也不知道积德这话是不是真的。他想只要青凤这婚事一吹,我就有希望了。
积德恨恨地叹道:“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这还不算。有一天公子在街上看到一全孕妇,见人家长得漂亮,就抢回家去玩。他说他从没有玩过孕妇,想尝尝滋味,结果那孕妇流产了,痛苦之下,含恨自尽。”说到这里积德不往下说了。
青凤只听得手足发冷,眼睛发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有这样的未婚夫,简直是牲口,没有人性。他说的是真的吗?他会不会骗我?
积德似乎看出了青凤的心思,说道:“小姐,你如果不信的话,你这回上长清去,顺道去一回济南,你自己打听一下就知道了。现在的济南城,漂亮的女人白天都不敢出门。
小倩插嘴道:“他既然那么坏,他爹怎么不管呢?”
积德连连摇头道:“怎么会不管呢,他爹管不了呀,因为公子的奶奶还活着,老太太最宠的孩子就是这三公子。每回惹了祸,气得知府都想把他给废了,可老太太就是不让。他没有法子,只好每次都将祸事化解。他常对人说,他可能是上辈子干了什么坏事,不然的话不会生出这么缺德的孩子。
青凤终于说了话,问道:“小驴,你陪不陪我去长清?如果你不去,我就是走也要走去的。”美目含着愁苦,直盯着小驴。
小驴心里愿意了,决定去一趟,但他还是看了积德道长一眼,积德点点头。小驴就答道:“好的,我一定将小姐送到地方,也不能看着你嫁给那么样的男人。”
道长站起身来,说道:“贫道走了。”二女站起要送,小驴说道:“还是我送吧。”积德也向二女说道:“留步,留步。”
小驴跟道德到了外边,小声问道:“我说老道,你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积德嘿嘿一笑,说道:“半真真假,不过那人确实不怎么样。”
小驴问道:“你好象很想让我跟她在一起似的,这是为啥呢?”
积德笑眯眯地说:“你不是很喜欢她吗?我是在帮你呀。”
小驴也眯眼睛瞅他说:“不会那么简单吧,不是跟偷东西有关吧。”
积德嘘了一声,说道:“小点声,别叫人听见。跟你说吧,有那个原因。你想,你接近小姐了,你就有机会上她家里,就有机会下手了。我帮你,你一点都不亏。”
小驴哼道:“我能有多少好处呀?”
积德给他算帐,说道:“你一个小叫花子,只需要给我一件东西,就能长生不老,又能娶到那娇滴滴的美人,你还不知足吗?如果换了是我,我也很愿意的。”
小驴哈哈笑道:“冲你这句话,你永远也修不成正果。”
积德怒道:“张小驴,不准诅咒我,我很在意这种话的。”
小驴嘻嘻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会慢慢报答的。现在你请吧,我还要想法子享受美女呢。”
积德向前走几步,回头说:“你小子再那么好色,非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可。”
小驴大叫道:“好你个老道,你也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抡拳就打。积德哈哈一笑,嗖地钻入地里不见了。
小驴站在他消失的地方,狠狠跺了几下脚,骂道:臭老道,你以为你真的有好心吗?你还不是要利用我吗?等有一天我本事大了,非把你从地里抓出,臭打一顿不可。“
他来到房里时,小倩正安慰着青凤。青凤眼里有了晶莹的泪珠,显然积德道长的话她已经信以为真。小驴见她哭了,心里在难受的同时也暗暗窃喜。那家伙要不让位的话,我跟小姐怎么会有希望呢?
青凤见他进来,连忙擦擦眼睛。小驴也安慰道:“那个小老道是顺嘴乱说,你不用当真。等咱们到地方后,我帮你打听一下,如果真象老道说的那样,咱们再想主意。”小倩附和道:“就是呀,小姐,也许老道说的不是真的。”
这一天没干别的事,就是安慰小姐了。晚饭后不久,小驴上了自己的床。今晚他很快睡着了,也许是有点累了吧。他正睡得香时,只觉得一股大风向他吹来。(16)打虎
小驴在睡梦中只觉一股大风吹来,接着只听一声大叫,把他给惊醒了。一睁眼只见一只穿着衣服的老虎在捂嘴大叫。幸好屋里灯没有吹,小驴看得清楚。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只老虎,把小驴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退,问道:“你是什么人?”又一想不对,它是老虎怎么能说话。
哪知那老虎回答道:“我是附近的得道的老虎,特来吃你的。”
小驴见它能说话,更感到吃惊,问道:“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要害我?”
那老虎松开捂嘴的爪子,小驴看到一缕鲜血从嘴里流出。那老虎怒视着小驴,说道:“小子,我受朋友委托,来向你报仇的。”说著作扑状。
这老虎今晚受了好大的气,刚才扑过去,张大嘴咬,却咬到人家脖子子上的一个物件。原来是那个小斧头,疼得老虎牙都出血了。它不是一般的老虎,一般的硬东西都无法挡住它锋利的牙齿。
小驴跳下床来,跟老虎对峙着,颤声道:“你别过来,你要过来的话,我可要学武松打虎了。我可比武松厉害。”他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它知不知道武松打虎的故事。
那老虎向后退了一步,粗声粗气地说:“武松打死的是比较老比较笨的老虎,是最没出息的一只。如果他打我的话,那么武松早就成了我口中的美味儿了。”说着还笑几声,笑得比哭还难听。
小驴大着胆子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怎么样?”
老虎指指地,说道:“我是从地里钻过来的,我来就是想吃掉你。”
小驴听说它能土遁,不由想起积德道长,心道难道他们是一路的?又一想不会的,会土遁的人多了,远不只积德一个。
小驴微弯腰,也怒视着老虎。老虎吼叫两声,气势骇人,前爪伸张着,后腿直立着,肚子一鼓一缩,看来在运气。
小驴提醒道:“你别乱来呀,我可不杀人,不,是杀虎。”
老虎又叫两声,嗖地窜起来,扑向小驴。这一扑迅速而凶猛,要是被扑到,定然肚破肠穿。小驴及时向旁闪身,那老虎在扑空后,立刻转身再扑。小驴吓得够呛,想不到它来得这么快,想躲都来不及了。
小驴情急之下,猛地抓住它的前爪,一手抓一只,双膀一叫力,喝道:“你给你出去吧。”双手一扬。也真听话,那老虎随着他的动作,向后飞了出去。一只肥大的身躯,真要摔在地上,也真够瞧的。
那老虎果然不同寻常,身子在空中翻了几翻,便稳稳落到地上。嘿,跟人一样站立着,威风凛凛,一点都不见败象。
那老虎叫道:“小子,你好大的力气,本王不跟你斗力了,跟你斗斗法。”话音一落,那老虎张大嘴,狂吼一声,接着吐出一股大火,箭一般向小驴射来。
小驴想不到老虎还能吐火,急忙侧身闪避。那大火从身边擦过,烤得脸生疼。那火象有弹性一样,并不远去,经过小驴后,唰一声兜个圈子,又奔小驴来了,来得真快。
小驴妈呀一声,趴在地上。大火从头顶掠过,立时发出一阵刺鼻的头发味儿,原来他的头发被烤焦了。
小驴向旁打个滚站起来,骂道:“你奶奶的,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呀。”掏出神斧变大,横斧当胸。那大火又窜了过来,小驴挥斧劈了两下,那火便扑一声灭了。
小驴精神一振,向老虎冲来。那老虎见自己法术被破,心里大惊。它知道遇到高手了,身子一矮,向小驴撞来。小驴一招力劈华山,那老虎真够灵活,在斧刃劈近时,突然一转,躲了过去。
等小驴转过身子时,那老虎的尾巴象钢鞭一样扫了过来,小驴纵身一跳,尾巴过后,又从上劈来,好象力劈华山。
小驴身子向右一滑,同时大斧来个横扫六合,又快又狠,斧刃过处,老虎惨叫一声,原来尾巴给砍断半截。那断尾落到地上。
小驴指着一脸惊慌的老虎,说道:“你再来,咱们再斗。”老虎伸了伸头,不住喘息着,强忍着断尾之痛,怒声道:“小子,你能躲过今天,躲不了明天。你活不了几天了。”说着完头一低,竟然土遁了。
小驴冲到它消失的地方,大叫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呢。”自然没有人回答他。小驴长出一口气,收回斧子,仔细看地面。被虎尾劈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深痕,足有两寸深。
小驴心道,这要是被劈上,命都不保。这是一只老虎,竟有如此本事。除了喷火,不知道还会什么能耐。
他拾起半截虎尾,默默地想着心事。这老虎一次不成,它会不会再来?断尾之耻它怎么会忘掉?究竟是谁派它来的?难道是那伙山贼吗?它不来便罢,要是来了,我可有虎肉吃了。烤熟儿了,给隔壁二位小妞尝尝味道。
他正在屋里乱想着,早有伙计和老板敲门,连问什么事,大半夜的这么吵闹。小驴怕吓到人,就说:“没事,没事,只是在抓耗子。”
老板就说:“客官,我给你换个房间吧。”小驴说:“不用了,耗子已被我抓没了,你们去睡吧。”老板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离开。
老板刚走,小倩就来敲门了,一边敲一边问道:“小驴,你搞什么嘛,晚上也不让人好睡。”小驴打开门,小倩就瞪了他一眼进来,一眼见到地上的血迹,惊叫一声:“怎么了小驴,你流血了。”
小驴微笑道:“不是我,是它。”说着将手里拿着的虎尾给她看。小倩一见一端还带着血呢,吓了一跳,声音都抖了:“这是什么尾巴?”
小驴很深沉地笑了笑,坐到一把椅子上,说道:“你猜猜看。”小倩大着胆子认真瞧了几眼,说道:“这是狗尾巴?不象,马尾巴?也不象。牛尾巴?更不是。”
小驴晃晃那条尾巴,得意地笑道:“你猜不出来了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小倩知道准没有好事,但她还是很有好奇心,大眼睛眨着,问道:“什么条件?可不行占我便宜。”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我告诉你,你得让我亲一下。”小倩脸一红,摇头道:“不行,不行,我是女孩子,不能让男人亲的。除非我的……”
小驴明白那意思,说道:“那我当你的丈夫好了。让我亲一口吧。”
小倩捂着脸,向后退几步,说道:“想占我的便宜,做梦吧你。”
小驴叹气道:“不让占算了,实话告诉你吧,这是一条老虎的尾巴。”
小倩又看上两眼,说道:“那怎么可能?老虎尾巴怎么会这么短?”#--iCMS.PageBreak--#小驴装作很内行的样子说:“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不是完整的一根,这只是半截。”
小倩转着黑眼睛,说道:“难道这真是虎尾?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这东西。”
小驴作出很轻松的表情,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刚才,我从一只老虎身上砍掉一条尾巴。你不信来摸摸,还是热的呢。”
小倩向后退几步,脸色都变了,说道:“我才不摸呢,我得回房了,小姐一个人会害怕的。”说着拉开门逃命般地跑了,连门都忘了关。小驴看得哈哈大笑。
小驴关好门,一时之间倒睡不着。他心说如果有人算计我的话,那么他一定在前方等着我呢。我倒不怕什么,就怕连累到两位小妞,如果伤了她们,那可太心疼了。
次日早上,小驴早早起来,将屋里打扫一下。如果不打扫一下,有人进来看到血迹跟少量虎毛,会大惊小怪的。那根虎尾也让他洗干净后,装了起来。
吃过早饭,小姐领着丫环进来了。小驴见青凤一脸的疑问和惊奇,就知道小倩将什么话都告诉给青凤了。他想到自己战胜老虎的神通,不禁暗暗得意,心说,如果换了武松的话,他早被老虎用火给烧死了。我比武松厉害多了,要论打虎,他得拜我为师。
小姐坐下来,美目闪着光辉,问道:“小驴,听小倩说,你从一只老虎身上砍下半截尾巴,这事可真吗?”
小驴一笑,说道:“小姐,你可以自己看看。”说着从包袱中取出尾巴。小驴将它放在桌子上,因为没有血迹了,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小姐还是吃了一惊,注视着花斑图案的尾巴,半响才说:“是老虎尾巴,跟书上说的一样。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小驴有心让她高看自己一眼,当下也不隐瞒,将昨晚发生的详细说了一下。他没有添油加醋,而是据实而说。尽管没有一点夸张,二女还是脸色变了又变,瞠目结舌。客栈里突然来了一只老虎,还是从土里钻出来的,再加上老虎比较人性化,真是千古未闻之事。
小驴见二女面上疑惑的样子,就微笑道:“你们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等下回那断尾巴老虎再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喊你们一声。”
小姐没吱声,小倩连连摆手叫道:“不必了,还是你自己跟老虎说话吧。”她的声音都有点抖了。
小姐也注意到小驴头发烧坏,就让小倩给处理一下,小倩没好气地拿剪子给剪,小驴闻着小倩身上的香味,乐得受用。
说完这档子事,小姐问道:“小驴,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小驴温和地回答:“小姐说了算,你说什么时候走,我没问题。”
小姐的美目望望他,说道:“那咱们现在就走吧。”小驴答应一声。
三人拿好东西,上了马车。二女入内,小驴充当车夫。小驴从小在外跟干爹混日子,对于世上的事,什么都懂一点。他以前也曾赶过车的,那是几年前知县修城池时,所有的男丁都要效力的。他干爹因为年纪大,干不了别的,就当车夫。小驴年纪小,也不能当力工,就跟着干爹赶车运料,一来二去,这本事他就学成了。
多年没当车夫,坐在这车辕上,还真有点不习惯呢。等二女坐好后,小驴叫了一声驾,鞭子一挥,那马车便向前跑去。一路上很不寂寞,小倩的嘴象麻雀一样爱说,再加上小姐百灵般的声音偶尔加入其中,令小驴得到听觉上的享受。
小倩还把车帘撩起,只要小驴一回头,就能看到二位美女的面容。那是一大享受。
车在田间行走时,小驴还不觉怎么着。当车跑在山路上时,小驴就心惊肉跳的,生怕再有土匪冲出来,那样的话是自己无法抵挡的。好汉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自己倒不怕什么,神斧一抡,所向无敌,可未免保不了二女的安全。
正疑神疑鬼时,从前方的树林里传出一阵怪叫,还不是单声呢,是群叫。这是什么叫?这么吓人?小驴看看前后,没有什么行人,就自己这么一辆马车,心里也有点发毛。
小倩问道:“这是什么声音?是鬼吗?”小驴认真地回答道:“可能是吊死鬼,一定眼珠子突突着,舌头伸出多长来。”吓得小倩尖叫一声,马上将帘子放下。
前方随着怪叫声,冲出一群动物来,拦在路中心。小驴定睛一看,有老虎,猴子,獐子,狐狸,大狗熊等,共有几十只动物。除了那老虎之外,都保持着动物本色,也就是都是四腿着地,只有老虎站立着,还穿着袍子。
一群动物吱吱怪叫,张牙舞爪。那老虎却不往前去,在后边叫道:“兄弟们,就是这小子伤了我,你们一定要替我报仇呀。”一只猴子马上答道:“虎大哥,你放心吧,他砍了你的尾巴,咱们拧掉他的脑袋,给你当酒壶。”那老虎听得直笑。小驴离多远就认出来了,这老虎正是自己昨晚交过手的那只,因为他的尾巴已经包扎上了。
小驴没有继续向前进,他从车上跳下来,指着这些动物叫道:“呔,你们这群大小畜牲,你们快快让路,不让的话,让你们跟它一样。”说着一指那受伤的老虎。
畜牲们大怒,这话很伤他们的自尊。那大狗熊脾气暴躁,首先从队伍里踱了出来,来到小驴近前,用肥厚的熊掌指着小驴骂道:“你这个小畜牲,伤了我们虎大哥,还不跪下受死。”它有点大舌头,发音不准,要不是小驴细听,还听不出它在说什么呢。
小驴大叫道:“你们这帮畜牲,不好好在山里呆着,竟当起强盗来,看我不将你们一个个劈成两段的。”
没等小驴拿出斧子,那狗熊摇晃着笨重的身子走过来,照小驴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小驴听风声也知道厉害,一矮身子,对它的毛茸茸的肚子就是一拳。那狗熊竟然不在乎,回掌下拍。
小驴大惊,连忙打个转,闪出多远。他不禁再度打量这只丑陋的狗熊。他现在的力气足有千斤,一拳若打在石头上,准保石头也会四分五裂。这家伙竟然能挡得住,真非一般的对手。
当下小驴掏出斧子变大,双手握着,斧刃朝外,说道:“众畜牲们,一起来吧,小爷将你们一起打发了。”
那些动物不服气,在猴子的率领下,都怪叫着向小驴冲来,转眼间将小驴围在中心,各展本事,跟小驴斗了起来。有的攻下盘,有的攻上盘,那猴子跳得高,不时袭击小驴的头部。
小驴大斧抡起来,舞得象一团影子。有些动物特别灵活,往往能钻进斧影,对小驴实施攻击。那猴子在旁边不时指手画脚地指挥着,俨然一位通晓谋略的大将军。
不用几下,就搞得小驴手忙脚乱,险象环生。那猴子看得真切,跳起来向小驴脖子一抓。小驴躲闪不利,脖子上被抓出几道血印。小驴大怒,迅速出手,抓住猴子使劲儿一掷。那猴子也真厉害,在高空翻着翻,最后落在一棵大树的横枝上,还向小驴露牙怪笑。
小驴大叫一声,一招力劈华山,将一只獐子劈成两片;一招倒反金刚,将那狗熊给开了膛。这一下动物阵势大乱,小驴挥起大斧,又砍倒五六只动物。
正当这时,那边的二女惊叫出声,小驴望过去一看,只见那老虎跟一只狐狸押着二女走来。那狐狸尖声尖气地叫道:“张小驴,你快住手,不然的手,我杀掉这两个母的。”
小倩叫道:“你才是母的。”那狐狸掐着她的脖子喝道:“嘴巴再不老实,要你的命。”小倩于是不敢出声了。
那群动物见己方有了人质,都情绪好起来。小驴见了脑袋直疼,心道,不想这动物也这般狡猾,还知道抓人质呢。
这抓人质的主意,正是那狐狸出的。它事先跟猴子商量好了,一个负责对付小驴,一个负责对付二女。分路出击,果然有效。那猴子跟动物们都来到狐狸跟前,都得意地望着小驴,好象他们现在就胜利一般。
小驴高举着带血的斧子,对着这群畜牲大叫道:“放开她们,不然杀光你们。”那狐狸嘻嘻一笑,说道:“张小驴,放下斧子,立刻投降,否则的话,将这两个妞立刻咬死。”说着对老虎一使眼色。那老虎明白,张大嘴巴,对着小姐粉嫩的脖子。
小驴见二女花容失色,心都碎了。他睁大眼睛,将斧子拄在地上,心里暗叫,怎么办?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对付它们?小驴陷入极大的苦恼之中。(17)着火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立刻默念起“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他用起隐身术来。众动物突然眼前不见了小驴,都惊叫起来,不明白咋回事。还是那位老虎见多识广,大吼道:“这小子会隐身术,大家快撤。”
只听小驴的笑声响起,大斧过处,血光一闪,狐狸倒在血泊之中。老虎一见,放开小姐就跑,其它“人”也一哄而散。
小驴现出身来,二女都吓得不会走道了。小驴没法子,一个一个的抱入车中。当他抱小姐时,小姐闭上美目,一脸的的羞意。小驴感到她的身子好软,好轻,仿佛没有骨头。小驴心说,这小姐真是天生的尤物,人见人爱。
当小驴抱小倩时,小倩的双臂虽然无力,嘴还是有力的:“死小驴,快放下我,你别占我便宜。”小驴心中有气,就将她放在地上。小倩叫道:“死小驴,你有没有良心,这地上这么脏,你不怕我生病吗?”
车上的小姐说道:“小倩,快把嘴闭上,咱们赶路要紧。”又冲小驴使个眼色。小驴会意,抱起小倩就走,也不理会她的粉拳在自己胸上擂鼓。说实话,抱小倩的感觉也相当不错,她身上挺香的,加上脸蛋俏丽,黑眼睛生动,也是挺吸引人的一位姑娘。
小驴暗说,死丫头,你对我这么凶,等有机会的,我一定扒光你的衣服,操得你淫水长流,让你求我操你。
三人坐好,继续赶路。二女被他占便宜后,小姐脸上始终带着羞意,一和小驴目光接触,就会脸上发烧。小倩则又恢复小辣椒的本色,不住口地问这儿问那儿。比如你的斧子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变大呢?你刚才怎么会突然消失呢?还有你的斧子哪里去了?那么大的东西,你藏哪里了。
小驴本不想理会他,但见小姐的脸上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就说:“这个事说来话长,等到客栈的,我一定会详细地说给你们听的。”
小姐称赞道:“小驴,你的本事可真好,连那些动物都被你打得抱头鼠窜,落花流水。你这身本事要是给人当保镖或者护院什么的,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的。”
对此,小驴不过笑了笑。他心说,小姐啊,你也太小瞧俺小驴了。俺小驴可不想给谁当奴才,俺要自己闯天下,俺要自己干出一番大业来。此时的小驴可不是要饭时的小驴了,他的野心大着呢。
在到达下一个客栈前,再没有出什么事情。他在天黑前到达一个小城,来到一家叫做“多福客栈”的。小驴定好房间,将二女送到屋里,之后又是忙着定饭,又是忙着要热水。赶了一天路,他想二女也该洗澡了。
吃罢饭后,伙计送来大水桶,二女在房里洗澡。小驴想回房呆着,小倩不肯,说道:“小驴,你站在门口给守着,万一来男人来可怎么办。”小驴望小姐,小姐脸色微红,没有反对的意思,小驴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小倩在入房前,又再三叮嘱:“小驴,你可是个好人,你不准偷看我们呀。”说着怦地关上门,门上传来响声,显然将门插上了。
小驴在门前暗骂,死丫头,我怎么偷看呀?难道要在门上捅窟窿吗?要是只有小姐在里边,我倒真有兴趣,可惜有你这个死丫头在,我就没那个兴趣了。
他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要把凳子坐好。耳朵偶尔听到二女唧唧格格的声音,不时还夹杂着几声轻笑,小驴就想,她们一定脱光了吧,不知道小姐脱光后是不是象花姑子跟流云一样美。一想到二女,小驴连带忆及她们在床上的动人风情,自己的肉棒子都骤然硬起,支愣得裤子要破了。高耸的奶子,娇嫩的小穴,迷人的微笑,哪个男人能不着迷呢?啊,我这根有福的棒子,何时可以光顾小姐的美穴呢?她那里什么样?是否也会象花姑子,流云她们一样能夹得人销魂。
小驴越想越深入,越想越下流,激动得简直想破门而入,将小姐给按倒。这只是心里的想法,他决对不会那么做。
正这时,小姐房间的左隔壁冒起浓烟来,小驴开始还没有在意。不想一会儿工夫,那屋子竟窜起火舌来,火光照耀着小驴。
怎么搞的?怎么着起火来?小驴大惊,腾地跳起来,大叫道:“快来人呀,着火了。”其实不用他喊,早有人注意到了,大家纷纷从房里出来,带着各样的工具,什么盆、瓢的,冲向着火的房间。
老板也领着伙计赶来,指挥着救火。一时间外边乱成一团。小驴担心二女的安全,急忙敲打着房门,叫道:“小姐,小倩,你们快穿衣服,你们隔壁着火了。”正说着话,那火舌已经伸过来了。
小驴害怕,再也顾不上什么了,一脚将门踢飞,猛冲进去。屋中二女正坐在水里,见他进来,都齐声惊叫。小驴心道,这个时候顾不得别的了,只好救人要紧了。
小驴说道:“你们别怕,我这就救你们出去。”说着拿着衣服,向水桶走去。小倩在水里露着个头,叫道:“你快走开,我和小姐自己穿。”正说着,那火舌已经将门给烧着了,火光闪闪,将小驴都烤热了。这还不算,后窗也扑地着起来了。
小驴心中恐惧,再也不顾什么了,从水中将小倩拎出,包上件衣服。又对小姐说:“对不起了小姐。”小姐说道:“我不怪你的,你快拎我吧。”小驴又将小姐拎出来。
小姐一出水,两只圆圆的奶子跟红红的奶头就展现在小驴眼前,还有那一丛可爱的黑毛。虽然当此逆境,小驴还是眼睛一直。小姐害羞,自己抓起衣服往身上披。小驴这才逃清醒过来。
当二女穿好衣服,小驴一手一个,搂住她们的细腰,向窗户跑去。他飞起脚来,将窗扇踢飞,那火苗还没有烧到这里。
小驴将二女救出来,先来到自己房间。他的房间在右隔壁,自己的钱都在那里。他让二女整理好衣服,先在屋呆着,自己这就去救火。
他出了屋,又钻进刚才的屋子,抱着大水桶向火上扬去。他现在的力气相当大,这一扬便浇灭一部分。小驴暗喜,抱着木桶去找水,也投入救火的人群之中。
等火救灭了,小驴造得脸黑乎乎的,但他还是兴冲冲地来见二女。由于抢救及时,那火并没有波及小驴的屋子。
当他进屋后,见小倩双臂被绑,拴在桌子上,还被堵了嘴,而小姐却不见了。小驴吓了一跳,忙将小倩救下来,大声问道:“小倩,小倩,小姐哪儿去了?”小倩全身哆嗦着,指指窗户。小驴这才注意到窗子大开,他不记得自己开过窗户。
小驴抓着小倩的手,急问道:“你快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倩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自小驴出屋后,二女弄好衣服,正谈着这火来的突然,小驴如何了不起时,那窗子冷不丁开了,一个黑衣人跳了进来。没等二女出声呢,那人已经拔出雪亮的大刀来,声称只要她们出一声,就砍了你们。
二女胆小,于是小倩被绑,小姐被抓走。小驴又急又怕,生怕人家把小姐怎么的了。他又想今天这火来得有点邪门,别的的屋子不烧,偏从隔壁烧。会不会冲我来的?吸引我救火去,然后他们再把小姐弄走?这是个阴谋。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小倩哭道:“小驴呀,你快点去救小姐呀,那帮家伙没有人性,我怕他们将小姐给糟蹋了。”
小驴一跺脚,喝道:“他们要敢伤害小姐,我将他们全家杀了陪葬。”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小倩,那人留下什么话没有?”小驴疑心起来。
小倩啊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人说要救小姐,去飘香镇。”
小驴心里疑惑道,难道抓小姐的人是王中林那伙强盗吗?如果是他们的话,那倒不难对付,只怕小姐有什么不测。
小驴想了想,说道:“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小倩脸上带着泪滴,说道:“那人说如果你不去的话,三天之后,就要将小姐送进妓院。”
小驴恨恨地骂道:“狗东西,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小倩问道:“咱们现在就走吗?”
小驴摇头道:“晚上赶路艰难,还是明早吧。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就走。”
小倩担心地说:“小驴,你可得救出我家小姐呀,小姐落到那帮人手里,只怕危险得很。”
小驴强作笑脸,说道:“那还用说吗?我自然会尽快救她出来。不过明天我想你还是留在这里吧,在这里等我,我救到小姐后再来找你。”
小倩一听,连连摇头,说道:“不,小驴,你不能扔下我一人,我在这里害怕。我怕止不定什么时候窗子外又跳进一个强盗来抓我。”说着竟激动地抓住小驴的胳膊。
小驴见她脸上还带着泪滴,心生爱怜之心,将她搂在怀里。小倩象受到极大伤害似的,紧贴在他的怀里,似乎一靠在他的怀里,自己就什么都不怕了。
好半天小驴才放开她,说道:“我再找一个房间睡,你睡我这屋子吧。”
小倩听了大急,紧搂住小驴的脖子,说道:“那不行,那不行,我一个人怕得很,你难道不怕我也被抓走吗?”
小驴皱眉道:“那你说怎么办?”
小倩轻声说:“你在这屋陪着我,我才心安。”
小驴叹息道:“这屋里可只有一张床,你总不能让我趴在桌子上睡吧。”
小倩以蚊哼的声音说:“一张床也够用了,只是你老实点就行了。”说着话小倩松开搂脖子的手,她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对。男女有别,不能随便亲热的。
小驴睁大眼睛,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俩在一块儿睡?”
小倩不回答,背过身去。小驴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这样的。他无奈地点点头。如果不是出了小姐被抓之事,跟这样一位俊俏的小丫环同床自然是好事,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哪有那个干坏事的心思呢?
当晚二人在一个床上睡的。小倩铺被时,心里怦怦直跳。这屋里只有一个被子,小驴想去再要一个,被小倩阻止了,因为她怕自己跟男人同房的事被更多的人知道,何必自找麻烦呢?
先是小驴钻进被窝,小倩吹灭蜡烛,在黑暗中慢慢脱着衣服,跟平时的习惯一样,只留着一个肚兜跟短裤,这才缓缓进入被窝。
她不想跟他贴得那么近,就极力向边上靠,再移一寸,她就得掉下去了。那边的小驴也不说话,默默地想着小姐。他想该如何将小姐救出来。他也担心小姐被祸害,祸害也没有法子,因为如果对方存心要弄小姐,小姐此时已经完了。
不久,二人都先后睡着了。半夜时小倩觉得身上好凉,醒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大部分身子都露在外边,被子快叫他都拉过去了。小倩试探着拉被,拉了几下都没有效果。黑暗中只听到小驴均匀的呼吸声。
小倩轻声叫道:“小驴,小驴,你动一动,把被子给我一点儿。”连叫了数声都没有反应。小倩又不能用手摇他,她可没有那个胆子,万一男人真醒了怎么办?
万般无奈之下,小倩只好移动自己的身子,向小驴那边靠上去。当被子盖全身子时,她已经碰到小驴的身子了。她本能地一缩,伸手一摸,是小驴的大腿。好粗结实呀,他的身体很有力,真是男子汉。小倩知道小驴的雄风,她亲眼见到他杀敌的威风样儿。虽然她处处跟他作对,但她心里是欣赏这样的男人的。
小倩摸了几把,见小驴没有反应,胆子就大起来。她的小手摸到小驴的胸膛,嗯,平平的,厚厚的,跟我们的柔软突出不同。
小倩突发妙想,我何不探探他的下边呢?人家说男女不同。她见过小孩子的小鸡鸡,那么小的,难道成年男人的也那个样子吗?心里想着,她的小手已伸到他的胯间,啊,她摸到了,好长好粗的,半软不硬的东西。
这就是男人的玩意吗?小倩连按带抓的,冷不丁那东西涨起来,吓了小倩一跳。怎么这东西还能变化呢?再摸上去一试,比刚才大多了,小倩就想象里边的样子。想着想着,自己下边就热起来,因为害羞,慢慢收回手来。收回不久,又由于新奇,又伸手过去。
这时冷不丁小驴向这边翻个身,小倩收手不急,被他压在身底。小倩大急,使劲儿往回抽,这一抽就把小驴抽醒了。
小驴问道:“小倩,你干嘛呢?”
小倩没好气地说:“我的手叫你给压身下了,你快点抬一下身子。”
小驴哦了一声,说道:“我说怎么这么硌呢,原来是你的手在我下边。”
小倩哼道:“说什么废话,快放我手出来。”小驴一抬身子,小倩收回手,揉了两把,忍不住发牢骚道:“你压得我好疼,都是你不好。”
小驴轻声一笑说,刚才我就觉得有人摸我的东西,原来是你的手。小倩脸一发烧,狡辩道:“你一定弄错了,我可没有摸你。”
小驴问道:“你没有摸我,你的手怎么会被我压在下边呢?”
小倩愣了愣,说道:“我睡觉有伸手的习惯,手放在身边,就给你压住了,你可别乱说,我没有摸你呀。”
小驴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刚才摸我的手是我自己的手呀,我怎么会到这种地步,没有女人理也不用这样呀。”听了这话,小倩暗笑。
经过这么一搅和,小驴就睡不着了,连小倩自己也变得清醒起来,毫无睡意。二人没事,就在被窝中说话,身子离得那么近,快靠在一起了。小倩受不了他身上的男人味儿,向旁边移动一下。可她一移动,被子就不能盖全,就有凉意上身,她又只好向里挪。
小驴知道她的心思,说道:“小倩,你离我远一点,你身上太香,我怕忍不住的。”小倩听他这么一说,偏不让他顺心,猛往他身边靠。小驴要的就是这结果,两人身子贴在一起。肢体相碰,小驴觉得好舒服,象有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他深吸着气,这小倩看来有擦香粉的习惯,弄得全身香喷喷的,虽然是丫环吧,估计在家里也不干什么活儿。
小驴突然想起张老爷老婆也不少,那家伙是个好色之徒,就不由地问:“小倩呀,你还是不是处女?”
小倩听了大怒,哼道:“张小驴,你什么意思?我小倩虽是个丫环,也是知道自爱的。你可不准坏我的名声,我和小姐一样的清白,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小驴听了一笑,说道:“我不信你是处女,除非……”
小倩不甘示弱,问道:“除非什么?说呀。”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除非你让我试试。”说着话小驴一个翻身,压在小倩的身子,那肉棒隔着几层布,顶着小倩柔软的地方。那地方也是男人们最留恋最向往的所在。在男人看来,那里不亚于天堂。(18)撞钟
小倩被他一压,全身不舒服,心跳加快,脸上发烧。她急忙挣扎着说:“不行的,小驴,你不能碰我,你又是我男人。”
小驴伸嘴亲着她的脸,说道:“怎么不能碰呀,我给你当男人就行了。”
小倩摇着头,不让他亲得顺利,嘴里说:“不成,我还没有看上你呢。”
小驴来了无赖劲儿,说道:“等咱们办完事,你就看上我了。”说着话将她的脸蛋亲得很响亮,两手也攀上小倩的双峰。双峰被抓,小倩惊慌地叫起来。
“小驴,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小倩改变战术。
小驴嘿嘿笑道:“不成,我今晚就想跟你干那事。”嘴一调动位置,已吻在小倩的红唇上。他的双手更是没命地在她的胸上抓呀,按呀,推呀,揉的。两路进攻,弄得小倩娇喘吁吁,娇躯直扭,心中的重重堡垒渐渐被击破。
在肉体的快感下,小倩的小嘴儿微开,小驴乘虚而入,大舌头伸了进去,跟香舌搅在一起。小倩哪见过这个阵仗,被逗得春心荡漾,春情泛滥,很想得到最大的安慰。
小驴现在的本事相当不错了,给女人脱衣服日渐老练。不大一会儿,小倩已经清洁溜溜了。虽然在黑暗中,也能感到她身子在发光。那是肉光,最能诱惑男人。
小驴双手握住她的奶子,仔细感受着它的好处。这两只奶子盈盈可握,很有弹性,又温暖,又光滑,令人爱不释手,百摸不厌。小驴一边吸着她的香舌,一边玩着这称得上上品的奶子,将奶头捏得硬硬的。
小倩受到如此攻击,如何还能忍得住呢?嘴里发不出声音,鼻子就哼声大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知道她想要什么。
小驴将嘴移到奶子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胸上随意乱扭着,抓着,稍后便转移阵地,向下边探去。小倩终究没有迷失本性,急忙伸手阻拦,可小驴很固执,冲破障碍,终于到达他向往的地方。
在黑暗中也看不见她那里什么样子,凭手感绒毛可不少呢。双唇薄薄嫩嫩的,汁液充足,又暖又粘又很滑。小驴的手指很色的在那里徘徊着,探索着,钻研着。那里的可爱的一切都逃不过手指的爱抚跟触摸。
小倩哼叫道:“死小驴,我别这样,你真不是东西。啊,啊,我快不行了。”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又推他的手,然而她此时全身发软,哪有一点点的力气呢。
小驴见时候差不多了,脱光衣服,露出家伙,那玩意早硬得跟铁棒相似。他再度压上她身子,将自己的大家伙抵了上去。现在的小驴已非当日无知的小子,别看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他照样能找到入口。
小倩感觉一个硬东西顶来,知道那是什么。她伸手一摸,又硬又粗又长又热的,好可怕。她颤声叫道:“小驴呀,你的玩意怎么跟驴一样大,你想要了我的命吗?”
小驴得意地笑道:“俺叫什么?小驴的东西当然跟驴一样大的。你不会没命的,一会儿就会把你乐得抱住我不放。”
小倩哼道:“我才不会呢,我不让你进去。”
小驴当然非进去不可。那坚硬的龟头在穴口蹭了半天,粘了好多的淫水,顶了不几下,就缓缓挤入。小倩立刻感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感。
“小驴呀,你别动呀,我要疼死了。”双手推着他的肩膀。
小驴安慰道:“你别怕,第一回都是这样的,你以后就会舒服了。”说着温柔地推开她的双手,屁股一沉,薄膜即破。
小倩疼得眼泪都下来了,连声叫道:“小驴呀,你欺侮我,你不会饶了你的。”说着粉拳在他身上招呼。
小驴只好用些软功夫,伸嘴亲她的脸,舔着她的眼泪。两手放在她的胸上,猛劲儿地摸起来。一会儿又叼住奶头吸着,还伸手揉她的小豆豆。
好一会儿,小倩才松了一口气。小驴见时机成熟儿,那棒子又是一挺,这才尽根而入,顶在娇嫩的花心上。这是小穴的最深处了。那又痛又麻又有点痒的感觉使小倩啊啊地叫着,听着人又是怜爱又是销魂。
小驴伸嘴儿含住她的香舌猛吸,双手将奶子抓成各种形状,那根威风的大棒子轻轻地作小幅度抽插,每一下都令小倩的娇躯起了地震般地震颤。
到底是处女的小穴,将小驴的棒子包得紧紧的,爽得小驴呜呜直叫,气喘如牛。这可不是累的,是肉棒实在太美了。
小驴将嘴巴移到小倩的脖子上,亲吻着,轻咬着,舔吸着,那根棒子一下下挺着,抽着,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顶着那敏感的花心。
小倩苦尽甘来,再也忍不住了,连连浪叫着:“太硬了,太大了,要弄死我了,我好舒服呀。”
小驴问道:“喜欢不喜欢我干你?”
小倩眯着美目哼道:“喜欢,我好喜欢,天天都这样才好呢。”
小驴听着舒服,大肉棒加快速度跟力度,狠狠地干起来,干得小倩叫声更大,扭动更急。处女的小穴是很敏感的,没有多少下,小倩就被干到高潮了。那暖流一浇龟头,爽得小驴叫了出声:“真好,你的小穴真好,我真想干穿它。”
小倩紧抱着小驴高声叫道:“小驴,你真厉害,干得我要死了。”双腿缠在小驴的腰上不放。
二人歇了一会儿,小驴问道:“小倩,这下舒服了吧?以后我天天干你好不好?”
小倩清醒多了,说道:“我被你占了便宜,小姐知道一定会骂我的。”
听到小姐二字,小驴有点黯然,不过他知道自己有能力救出她来。自己更有能力在床上征服她。自从自己有了神斧,学到本事,他觉得自己可以把美梦化成现实了。
小驴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救出她来,以后咱们三个人一起过日子。你们一块儿服侍我,用小穴夹我的棒子。”
小倩在他的后背拍一下,笑骂道:“死小驴,你别臭美了,我嫁给你就够委屈的了。小姐是金枝玉叶,你配得上她吗?再说人家的未婚夫好得很,怎么也不会跟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小驴不服气地说:“丫环是人,小姐也是人,我能干到丫环,也就能干到小姐。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就让你看看。我一定当着你的面干她。”
小倩扭着他的耳朵骂道:“你这个混蛋,跟我干的时候,还提别的女人,你好没有良心。再说我不准你干小姐,她不会喜欢你的。”
小驴哈哈一笑,不再跟她争论,振作精神,挺起屁股,将小穴插得唧唧有声。这回小倩也没有心情跟他斗嘴了。她忙着享受被干的快感呢。在小驴的攻击下,小倩什么好听的话都叫了出来,令小驴暗暗感谢上天的帮忙,感谢彩虹的支持。这一夜小驴将小倩干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她再也舍不得骂小驴,反而称赞小驴能干,象个男子汉。她说她一辈子都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了,不论穷富,不论好坏,她都依恋着他。
次日太阳升起很高时,小倩才起来。小驴早起来了,象伺候新娘子一样伺候她穿衣,洗脸,吃饭。这一切令小倩飘飘然,仿佛自己变成小姐一样的人了。在她的印象里,只有小姐可以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想起昨晚的一切,小倩的耳根子都红了。
吃饭的时候,小驴将肉片往她的碗里送,或者直接夹到她的嘴里。小倩一脸的笑容,不时往小驴的身上靠,嘴时不时地说:“我以后可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好一点呀。”那甜蜜娇嗔的模样令小驴心里痒痒的,好象有只手在挠着一样。
二人收拾好一切,小驴从床下将自己的包袱取出来交给小倩,说道:“你拿好这个。”小倩接过来觉得好沉,眨动着黑溜溜的美目,问道:“这里是什么?挺重的。”
小驴一笑,说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小倩打开一瞧,吓了一跳,里边都是黄橙橙的金元宝。小倩美目在小驴身上转了转,连忙包好,又开门向外张望。
小驴见她大惊小怪的样子,感到一阵儿好笑。又一想,若换了从前的自己,不也是这个样子吗?她是个丫环,哪里拿过这么多的钱呢?
小倩拉着小驴的胳膊,用极小的声音问道:“小驴,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金子你是在哪里偷来的?”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凭我的本事,还用得着偷吗?”
小倩盯着小驴,正色地问道:“那是哪儿来的?咱们可不能要不义之财。”
小驴也认真地说:“真是麻烦,什么事都要打听。好了,我告诉你好了,是我在路上救了一位富翁的儿子。那儿子被土匪给绑架了,我将他救出,他爹就这一根独苗,自然要掏点钱给我了。在我看拿得也太少了点,他的儿子就值一百两金子吗?”说着撇撇嘴。
他之所以没将钱的事说实话,是因为不愿意她多心;一旦说实话,就会引出彩虹跟流云她们这些女人来。小驴觉得现在还不到跟她说这些的时候。
小倩长出一口气,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偷的抢的就好。”
小驴自吹道:“幸亏我聪明,昨天我将它藏在床下了,不然的话也被人家抢走了。”
小倩说道:“如果小姐知道你这么能嫌钱,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驴嘱咐道:“你见到你家小姐后,不要提这钱的事,知道吗?”
小倩回答道:“我听你的,不跟她说就是了。这钱咱们以后留着过日子。”
小驴问道:“要是你家小姐嫁到济南去,你还要跟着过去吗?”
小倩叹息道:“本来是想的,可现在完了。你把我给祸害了,我还有什么脸往人家嫁?都是你不好。”说着瞪着小驴。小驴见她脸色红晕,眉宇间多了几分少妇的风情,十分动人。
二人做好准备工作,小驴算了帐,套上车,跟小倩向飘香镇跑去。一想到小姐被抓,小驴的心情就轻松不起来。昨晚自己过得销魂舒服,小姐却在贼人的手里受苦。小驴心里很有些愧疚。他凭直觉,认为小姐应该不会失身。如果那帮人要祸害小姐,又何必让自己前去?凭自己的本事杀几个贼人,那还不是如快刀斩乱麻一样轻松吗?
跑累了时,二人就歇一歇。看着前后没人时,小倩主动投怀送抱,让男人舔香舌,摸胸脯,享受男人的滋味儿。她不象过去那样对小驴凶巴巴的了,她变得象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妻子。
她这么一主动,差点让小驴兴奋起来。他真想将小倩拉入树林,用大肉棒急风骤雨般干她一阵儿,但想到小姐的安危,他的欲火渐渐熄灭。这种事也不着急,只要办完正事,以后有得是时间作战。
当他们赶到飘香阵儿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小驴不知道怎么联系那些贼人,但他知道那些人一定联系自己的。他什么都不要干,只管等着他们骚扰就是了。
这回小驴又住上住过的那家客栈。那客栈是当地最好的客栈之一。那里还留下了自己跟流云的风流一夜,小驴如何能够忘记。
当晚在客栈休息,这回二人是住在一个房里,在一个被窝。因为心系小姐的安危,小驴连亲热的热情都少了。这回倒是小倩开导他:“小驴,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不会亏待她的。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一件坏事。”
小驴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知道你们小姐是个大好人。因为她是好人,我才怕那帮人对她不好。”
小倩用手摸着他的棒子,说道:“小驴呀,暂时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个觉,明天好有精神救小姐去。”
小驴微笑道:“你摸我的东西,我哪有睡的意思呢。”说着亲着她的脸蛋问道:“你还疼不疼了?”
小倩娇声道:“怎么不疼呢?不过比昨晚要好得多了。”
小驴笑道:“想干吗?”
小倩哼道:“我不想,只怕你想。”
小驴嘿嘿一乐,说道:“我本来不想,只是让你这么勾引,我就想了。”
小倩羞道:“瞎说,我才没有勾引你呢,是你自己太色。”
小驴说道:“那你的手在干嘛呢?”说着拍拍小倩在胯间活动的小手。小倩有点不好意思了,收回了手。
小驴说:“你摸够了我,我也要摸你了。”说着大手抓向她的胸脯。小倩嘻嘻一笑,连忙躲闪。二人在床上闹了起来,最终小倩被小驴压在下边,被好顿的占便宜。
小驴将手放在她胯间抠摸着,说道:“这回你往哪里跑,非把你抠出水不可。”小倩被抠得又痒又爽,还有点疼。她嘴里吃吃笑道:“快放开我,你这只色狼。”
小驴当然不听她的手,迅速地将她扒光。自己也脱掉了,往床上一躺,让小倩骑上来。小倩在男人的鼓动下骑上小驴的身子。她没有立刻吞进大棒,而是用手摸起来。
今晚跟昨晚不同,今晚是烛光照满屋的。小驴清楚地看见小翠苗条而白净的身子,两只奶子挺挺尖尖的。同样小倩也是初次见到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跟少许痛感的大玩意。
小倩盯着他的家伙看,用手拨弄着,套弄着。这么粗的家伙进去,难怪自己的穴里那么疼呢,还好没给撑坏了。想到这玩意在自己体内冲锋,令自己情不自禁呻吟连声时,小倩的脸红如苹果。
小驴逗她说:“你要是喜欢的话,你就亲亲它。”
小倩摇头道:“才不呢,那玩意是男人尿尿的东西,很脏的。”
小驴伸手捏她的奶子,说道:“小倩呀,那你快骑上来吧,它好想到你的小洞里泡泡,那里的水好多呀。”
小倩这才抬起溜圆的屁股,慢慢让穴口对准肉棒,缓缓下坐。当龟头挤入穴里时,小倩喘息起来。当那么长的家伙完全被吞没时,小倩满足地出了一口气。那个圆屁股本能地动起来。
小驴象玩球一样玩着她的奶子,问道:“小倩呀,你还疼不疼了?”小倩喘息着说:“比刚才要好多了。”她按照自己的速度套弄着家伙。她半眯着美目,小嘴张合着,鼻子不时发出哼声,神情迷人,象在梦里飞翔一般。
小驴见她动得慢些,就不时挺肉棒刺她的花心。小倩哼道:“小驴,你这么这么坏呢,人家里边还疼着呢,你想要我的命呀。”说着在小驴的胸上拍一掌。
小驴厚着脸皮道:“这么慢,一点都不爽,还是换我在上边吧。”
小倩摇头道:“不行,我喜欢在上边。骑在你身上,感觉我才是你老婆。以后你可以听我的了。”
小驴听了直笑,心说,要是这说法是正确的,我永远也不会让你骑我的。我小驴可不能让女人管我,我可是个男子汉。
这么想着,小驴笑了几声,忽然抱着她一滚,将她压在下边。大肉棒象撞钟一样,沉着有力,气势铿锵地撞起来;撞得小倩娇躯乱扭,浪叫不已,象飞上天堂一样。(19)山寨
次日饭后,小驴正跟小倩在屋里说情话,伙计进来递上一封信来。小驴拿到信后,一脸的尴尬,随后递给小倩。小倩向小驴得地意地笑了笑,心说这回你不行了吧?幸好我跟小姐在一起认识一些字。
打开信一看,大意是说让小驴今天头午上落凤山上“得胜寨”一会儿,说青凤正在那里活得好好的,如果不去,那就不好说了。落款是王中林。
小倩心惊肉跳地将意思转达给小驴,小驴呼地站起来,说道:“我还怕了他们不成?我就跟他们较较劲儿,如果救不出小姐,我也不想回来了。”
小倩毅然道:“我跟你一起去,要死咱们死在一起好了。”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不,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你留在这里等我。你跟我一块儿去,我会分心的,到时照顾不了你。”
小倩一想也是,就说道:“你走了,我会害怕的。他们能找到客栈,也就随时可以把我抓走。我再有事,你可怎么办呢?”
小驴听了发愁,领她去吧,是不行的,不领也不行。跟前又没有什么可托之人,到底该如何是好呢?要不要将流云姐召来,请她帮我的忙。
小驴正要掏宝石叫人,这时门外一个大嗓门叫道:“张小驴在不在?快出来接客。”一听这个声音小驴乐了。
他打开房门,正看见积德的两只鼠目发着亮光。小驴哼了一声,说道:“缺德道长,你来得正好。”
积德瞪了小驴一眼,说道:“你这个混小子胆敢骂我,道爷我可不帮你的忙了。”
小驴急忙陪笑,说道:“积德道长,你可是热心肠的人,谁不知道你处处积德呀。今天你再积点德吧,帮帮我,我都要愁死了。”
积德大咧咧地往桌前一坐,说道:“你愁什么呀,兵来将当,水来土淹,你只管救那个小妞去就行。”
小驴一指小倩,说道:“那小倩怎么办?”
积德一笑道:“这个太简单了,贫道帮你照顾她就是。”
小驴问道:“你在这里陪她吗?”说着目光在积德身上打着转,充满了疑惑。
积德喝道:“小子胡说,贫道是出家人,岂能陪一个女子?那有伤我的清誉。”
小驴问道:“那你打算送她到什么地方去?”
积德微笑道:“那太简单了,只要她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屋里,她就很安全,谁也碰不得她。”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你还能将这个房子叫人包围起来吗?”
积德笑了几声,说道:“贫道会有那么蠢吗?蠢到找人围房子?这招你也能做到;可就算是找人围住也没有用,挡不住高人。”小驴连连称是,叫他快点出招。
积德不慌不忙地掏出两张符,吩咐小驴说:“门上贴一张,窗上贴一张,记住是贴在屋里。”
小驴拿过来问道:“为何不贴在外边?”
积德笑骂道:“笨蛋,要是贴外边不是给人揭掉了吗?”
小驴问道:“这东西好使吗?”
积德道:“不信的话将东西还我,我还不想帮你呢。”
小驴嘿嘿笑了几声,不再说什么,连忙照话办事,将两张符按位置贴好。回身跟积德说:“道长,要不要试试?”
积德点头道:“行,你出去再进来就知道了。”
小驴答应一声,走出门后转身往里走。当脚步到门口时,一道白光将他震出多远,要不是小驴下盘稳当,早就摔个四仰八叉了。
小驴不信邪,三番五次往里闯,结果就是进不去。积德见小驴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小倩见了也不禁多看了道长几眼,想不到这么个丑脸牛鼻子还真有两下子呢。
积德笑着将符揭下,小驴这才顺利进屋。积德又将符贴好,回到小驴对面坐好,问道:“张小驴,你这回可信了吗?”
小驴向积德一抱拳,说道:“积德,你倒真有真才实学,以后俺小驴跟你学道算了。”
积德摸摸胡子笑道:“你拜我为师,我自然会收你,不过吧,我们道家可不许随便近女色,你能做到吗?”说着斜了一眼小倩。
小倩一听,连忙拉住小驴的胳膊,说道:“你可不准甩了我,你要是甩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驴笑着冲她点头,说道:“如果学道可以近女色的话,我就学去,如果不能近女色,我只好打退堂鼓了。”
积德嘲笑道:“象你这么好色的小子,就是拜我为师,不出三天,也得被逐出师门。你一定会给我道家抹黑的。”小驴只好嘿嘿笑了几声,并不接话。
接下来小驴问得胜寨的事。积德想了想,说道:“以你的本事,对付那个强盗王中林绰绰有余,不过他的朋友不少,怕你不是对手。”
小驴问道:“道长,他的那些朋友很厉害吗?”
积德解释道:“要是真刀真枪打的话,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可他们都会一些法术,怕你应付不来。”
小驴听了一脸忧色,说道:“道长,那我该怎么办呢?”
积德沉吟半响才说:“遇到会武的,就和他动硬的;遇到会法术的,无论他怎么算计你,你只要神斧对准对方就行了。”
小驴听了脸带喜色,说道:“这样我就可以顺利地将小姐救出来了吧?”
积德提醒道:“如果遇到高人,你的神斧恐怕也失去效用。”
小驴急问道:“那也可怎么办呢?”
积德摇了摇头,一脸的苦色,说道:“那种情形下,贫道也无能为力了。”
小驴想了想,说道:“道长,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救人吧。你就算不出手,给我出主意也是好的。”
积德站起身来,说道:“不是贫道不帮你,贫道就算去了也没有什么用。要救小姐,还得你亲自出马。再说贫道身有要事,不得不走。”说着话跟小驴点点头,土遁而去。
小倩瞅瞅他消失的地方,问道:“小驴呀,这个老道是什么来头?为何对你这么帮忙呢?瞅他长得不象个人样儿,心眼倒满好的。”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他是我是一个远房亲戚,以前混得不好,跟我们一起要饭。那时我挺照顾他,他欠我不少人情呢。这两年他学了些本事,开始报答我了。他倒挺有良心的。”说到这里,小驴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心说,要是叫老道听了这话,不气歪了鼻子才怪呢。
二人坐了一会儿,小驴站起身子说:“小倩,你在这里等我回来。你安全了,我就放心了。”
小倩一脸的依恋和担忧,拉着小驴的手反复叮嘱道:“你可一定要回来,要把小姐救回来。只要你能将小姐救回来,你就算娶了她,我也不怪你。”小驴想不到她突然变得这么懂事,就说:“小倩呀,你真可爱,我一定要让你们俩一块儿陪我睡觉。”
小倩白他一眼,嗔道:“就怕你没那么大本事让小姐动心。”
小驴向小倩挤了挤眼睛,说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象对付你一样,将她扒个精光,只要插进去,她就对我动心了。”
小倩笑骂道:“死小驴,真是胡说八道,你要敢那么对小姐,我以后再不理你了。”小驴说道:“如果她不愿意,我也没法子。”
二人说了会儿闲话,小驴说道:“我走了,你老实呆着,关好门,看好咱们的钱。我很快带小姐回来见你。”
小倩眼中突然有了泪光,拉着小驴的手不放,仿佛生离死别一样。小驴捏两把她的脸蛋,说道:“乖,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咱们三个一块乐。”
小倩声音有点呜咽,说道:“你可得回来,你要回不来,我可怎么活呀。”小驴冲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出了屋,到伙计那里打听好详细路线,小驴就快步向落凤山走去。落难的小姐正等着自己去救援呢。他暗暗地想,我连流云都能摆平,何况是一个寻常的小姐呢?我一定娶她当老婆,让她天天用小洞给我暖家伙。想到下流处,小驴下边直起反应。
来到落凤山下,在道边仔细寻找上山的路径,正没奈何呢,树林中走出两个小喽罗,都是黑衣打扮。他们见到小驴后,拱手施礼,一个问道:“请问可是张小驴公子吗?”
小驴听人叫他公子,觉得全身别扭,却又有一点得意,微笑道:“不错,我就是张小驴,公子倒不敢当。请问你家寨主在哪呢?”
那喽罗恭敬地说:“我家寨主正在山寨里候着呢,请请请。”说着一个在前带路,一个在后跟着。小驴瞻前顾后,心说,怎么着,还怕我跑了不成?
三人上了一条山路,曲曲折折,七转八弯,时而穿林,时而越溪,时而跨坡,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来到山顶。这山好高呀,站在山顶就是站在云雾之中了。
进入寨门,步入聚义厅。里边早有好多人在等着,正中是一张虎皮大椅,那王中林正一脸傲气地坐在上边。这回他可没有蒙面,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汉,虽然长得不高,却一脸的剽悍之气。
他两边下首向外排着椅子,每排各十把,每把上边都坐着人。多数都是黑衣打扮,显然都是山寨中人。不过在王中林左右各两张椅子上坐着的四个人却跟别人不同。他们一个是和尚,一个是老道,还有两个是武林人士打扮,都腰带兵刃的,显然都是练家子。
小驴一进来,那王中林哈哈大笑,说道:“张公子,可把你盼来了,你要是不来,我只好亲自去请你了。”虽这么说,却不起身相迎。
小驴也不往里走,只站在门口说道:“咱们还不算正式认识呢,请寨主自己介绍一下吧。”
那王中林不得不站起来,总不能坐着介绍吧。他大步来到小驴跟前,说道:“我叫王中林,是这得胜寨的寨主。兄弟呢?”
小驴心说,你不是早打听明白了吗?嘴里没好气地说:“张小驴。”这名字一说出来,立时有一些人在发笑。
王中林忍住笑容,对手下人扫视一眼,大家就不笑了。小驴也不在乎别人笑不笑,直接了当地问:“王寨主,那纸条是你送来的?青凤小姐也是被你抓的,对不?”
王中林爽朗地笑笑,说道:“张兄弟,咱们坐下说话。”将小驴让到自己座位跟前,让人搬把椅子放旁边。自己坐下后,请小驴也坐下。
小驴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视着王中林,大声问道:“王寨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王中林面带笑容,两手拍拍椅子的扶手,说道:“纸条是我派人送去的,青凤那丫头也是我请来的。”
小驴问道:“不知道王寨主抓青凤是什么意思呢?”
王中林嘿嘿一笑,说道:“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报仇;一个是娶妾。”
小驴问道:“王寨主这话太简单了,我小驴没有听懂。”
王中林张大嘴一乐,说道:“那我就详细说给你听。青凤那丫头他爹跟我有仇。我兄长就是被她爹给害死的,你说我能善罢甘休吗?”
小驴插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她爹算帐的。”
王中林露出一脸凶相,咬牙切齿地说:“那个老家伙,我要是一刀宰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吗?我要慢慢折磨他,让他受尽折磨而死,我才开心。”
小驴不平地说:“可青凤小姐有什么错呢?那坏事又不是她让他爹干的。”
王中林瞪着眼睛说:“她是没什么错,错就错在她不该生在张老爷的家里。”
小驴哼一声,说道:“报仇就报仇,干嘛提什么娶妾的事?你要娶谁?你总不会告诉你说,你要娶青凤小姐吧?”
王中林放开粗嗓子笑起来,说道:“你说得不错,我就是要娶她。”
小驴摇头道:“这真叫人弄不懂。”
王中林伸长脖子说道:“这有什么不懂的呢?你想,我跟她爹有仇,我本应该一刀杀了了事,或者把她给奸了出气,但我都没有那么做,你猜是为啥?”
小驴没好气地回答道:“你总不会告诉我,你长着一副菩萨心肠吧?”
王中林一脸的不屑,说道:“我王中林向来杀人不眨眼,我才没有什么菩萨心肠呢。我没有动她是因为我喜欢这姑娘,也因为是想让你上山。”
小驴听他说喜欢青凤,心里不是滋味儿。他问道:“你要报仇,或者娶妾,又何必一定让我上山呢?我来岂不是会坏你的好事?”
王中林摇头道:“兄弟有所不知,我王中林虽然杀人不眨眼,是个人见人怕的强盗,但我有义气的。当我把你手中的小斧子磕断我的大刀的事一说,我有个好朋友立刻想见识一下你的兵刃。你想,我要是把青凤怎么样了,你还会跟我这么安静地坐在这里说话吗?恐怕早跟我玩命了吧?我也知道你看上那妞了。”说着话哈哈笑起来。
小驴突然说道:“你说青凤在你手里,又说你没有碰她,可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呢?”
王中林注视着小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见见那丫头,你才放心,对不对?”
小驴也是一笑,说道:“王寨主真是个聪明人,我正是这个意思。我总要看一眼才行,万一她不在这里,或者她已经被你折磨得要死了,我想我就不必要再在这里跟你聊天了。”
王中林爽快地答道:“好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让你看几眼好了。”说着吩咐下边人:“请青凤小姐过来。”
一会儿,青凤就在两个仆妇的随从下走进大厅。小驴激动地站起来,一见青凤衣服整洁,面貌依旧,并没有那种被祸害后的悲惨外表,这才稍稍放心。
他想走过去,王中林说道:“小驴兄弟,想跟她说话,你可以等一会儿。”
那边的青凤叫道:“小驴,小驴,你快来救我,我不想呆在这里。”
小驴大声问道:“青凤,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青凤瞅一眼王中林,说道:“他们把我抓到这里后,不让我随便乱走。”
小驴问道:“他们没有碰过吧?”
青凤脸一红,说道:“还没有。”
王中林接话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可不能保证不碰你。”接着又叫手下人将青凤带走。小驴对青凤说:“你再忍一忍,我很快把你救出去。”青凤点点头,又被人押走了。
小驴见青凤没事,心里安宁多了。他看了王中林一眼,心说,这家伙总算还有点人性,就冲这一点,以后他犯在我手里,我一定放他一马。
王中林双手扶着椅子扶手,迷着眼睛问道:“小驴兄弟,这下你放心了吧?”
小驴点头道:“王寨主看来是宋江武松一类的侠盗呀,我以前算看走眼了。”
王中林呵呵一笑,说道:“这个王某可不敢当。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哦,想起来了,我的朋友想见识一下你的兵刃。他催得急,我又跟他交情特好,就只好请你来山寨一会儿了。”
小驴问道:“不知道是哪位朋友?”
只听身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个朋友就是我。”声音好大,又亮又有力,把小驴吓了一跳。定定神后,他才扭头看去,想看看这人是谁。(20)比试
小驴一看,说话那人是自己身边的那个道士,年纪四十多岁,黑红的脸,留着一把山羊胡子,身穿杏黄道袍。
老道站起来对小驴说:“想看你斧子的就是我,我很想知道它是不是传说中的盘古开天用的那一把。”
小驴笑了笑站起来,一拱手说:“请问道长道号?”
老道打了个稽首,说道:“贫道是有德。”
小驴听了想笑,心说,这跟积德那个牛鼻子名字差不多少,是不是他们一家的。如果他们是一家人,这事就好办多了。
小驴望了一眼上坐的王中林,说道:“请问王寨主,是不是我把神斧给这位有德道长看了,你就将青凤小姐放了。”
王中林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现在说放为时还早,我们还有好多话跟你说呢。”
有德对小驴说:“张小驴,青凤的事你不用急,你要肯合作的话,青凤那丫头的事包在贫道身上。”
小驴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说道:“先谢谢道长,不知道要怎么样合作,你们才肯放人呢?”
有德说道:“这也简单,你如果想救那丫头,首先你把斧子拿给我看。如果我确认它就是那把神斧的话,你把它送给我,我就求王寨主放了那丫头。”
小驴试探着问:“如果我不肯把斧子给你看呢?或者看了不送给你呢?”
有德很老练地笑笑,说道:“那咱们也可以合作,就看你答应不答应了。”
小驴问道:“道长,这话又怎么讲?”
有德解释说:“如果你不肯送斧子给我,你又想救那丫头,那么也有个办法,就怕你不愿意了。”
小驴说道:“道长说来听听。”
有德胸有成竹地说:“那就跟我们比试吧,如果你输了,你将神斧交给我,然后你乖乖地走人。如果你赢了,我们就将青凤送给你,让你们安全离开,你看怎么样?”
小驴低头想想,让我一声不响地将斧子给人,我绝对是不肯的。我张小驴好歹也算个人物,怎么能那么老实地交出兵刃,让人知道,我还怎么在外边混呢?青凤是一定要救的,答应他们比试吧,只怕自己没那么大本事。真要是输了,我可怎么办?真的要乖乖地离去,让小姐任他们摆布命运吗?
有德见他不语,就说道:“你如果不敢比试,就拿斧子给我看,我要满意的话,收了它就放人,这事你占便宜的。难道一个大美女还不如一把斧子吗?”
王中林也附和道:“如果你不救她就算了,我正要跟她拜花堂呢。”
小驴也不再犹豫了,朗声答道:“好,我接受比试,不过你们可别耍诈呀,不然的话我不会认帐的。”
有德点头说道:“痛快,这样才是男子汉。王寨主已经给你看人了,你也该给我看看斧子吧。”
小驴沉吟着掏出小斧子,伸胳膊递给他。当有德伸手接时,小驴忽然一缩手,说道:“慢着。”有德不解其意,问道:“怎么了,张小驴,你后悔了吗?”
小驴睁大眼睛说:“道长,你不会拿我斧子不还我吧?”
有德作出一脸正色,大声道:“我有德是那样的人吗?如果要你的东西,也不需要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
小驴想了想,说道:“好的,我相信你就是了。”说罢很痛快地将斧子递给有德。有德接过东西,反来复去地看着,越看越爱,最后眼睛都直了,还贴在胸口上试试感觉。小驴见了好笑,心道,这东西有那么好吗?不过是一件兵刃罢了,难道它还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
小驴在旁提醒道:“道长,怎么样,看够了没有,这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把?”
有德这才如梦方醒,说道:“是那把,正是盘古开天用的。”说着指着斧刃上一点微小的伤处说:“这斧子当初没有那么锋利,因此在开天时受了伤,后来经过太上老君的修补,仍然留下这一点小缺憾。”小驴定晴看去,可不是嘛,自己虽拥有此斧多日,却不曾发现这个特点。
旁边的王中林见了,也过来凑热闹,那些坐着的众人也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都不相信这么点的斧子能开天。有德道长说道:“众位不信是不是,我跟你们讲,这斧子当然不可能这么小,它是可以变大的,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张小驴呀。”
众人转过头,都把目光集中在小驴身上。那么多疑惑与询问的目光简直要把小驴给熔化了。小驴笑了笑说道:“有德道长,你看够了吧,也该还我了吧?”有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才依依不舍地递还给小驴。
小驴接斧后也看了看,问道:“道长,这斧子不过是一把兵刃,也没有什么神奇的,不至于让你这么喜爱吧?看那意思好象这斧子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
有德嘿嘿一笑,说道:“它的好处你哪里知道呀?恐怕连送你斧子的人都不清楚。”小驴听了也没有在意,认为是有德有意这么说罢了。
小驴手里攥着小斧子,说道:“看也看了,说也说了,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吧,不知道是怎么个比试法。”
有德哈哈一笑,说道:“小驴,你好性急呀,看来对那个丫头真是情深意重呀。好吧,咱们这就开始。”说着瞅一眼王中林,王中林一点头,有德就让大家给倒地方。大家纷纷将椅子后撤到墙,让出一个宽绰的大场子来。聚义厅眨眼之间变成一个大演武厅。
小驴拉开架势,正要跟人比试,有德又说话了:“小驴,你不用急,我的话还没有完。”
小驴耐着性子问道:“有话请快说吧,我还要救人呢。”
有德捋须一笑,说道:“只要你有本事,那丫头就是你的,绝不会耽误你入洞房的。”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请说比试的事。”
有德脸一下变得严肃,说道:“咱们一共比试三场,第一场比试兵刃功夫。我可提醒你呀,刀剑无眼,要是有个死伤,自己负责。”
小驴鼓足勇气说:“我要是死了,只怪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你接着说,后边还比什么?”
有德一笑,说道::“后边的事等你打过第一场咱们再谈。”说着话有德向身后一招手,一个年青汉子站起走过来。
小驴一瞅他,约有二十岁吧,长得豹头环眼,身强体壮的。腰上那把大刀比平常的大刀还长几寸,宽几寸呢,想必此人力气不小。
小驴跟那人站个对面。有德介绍说:“这位山西武家庄的武胜全公子,一把大刀名扬山西。你别看他年轻,本事可相当不错。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他手里的可是宝刀,一般的兵刃碰到就完。”小驴冲对方拱拱手,算是打了个招呼。对方冲小驴嘿嘿一笑,嗓门挺粗的。
有德说:“咱们有规定,你们两位交手,谁能将对方打倒,或者将兵刃压到对方的身体的要害部位,那就算胜了。听明白没有?”
小驴点头。有德看了看双方,说道:“既然没有别的事,那么贫道就当一把中间人。”说着话向后退了几步,叫道:“开始。”
小驴凝视着对方,还没等将斧子变大,那武胜全已拔刀在手,刀锋向外,脚下一纵,向小驴劈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没等小驴看清楚呢,那刀上的寒气已经吹来。
小驴的打斗经验较少,除了那五招之外,不太会闪躲。这时候实在没法,只好迅速向旁边转身,虽然躲过刀锋,身子差点倒在地上。武胜全的刀好快,不等小驴站稳,那第二刀就势发出,横斩小驴的中路。
小驴在将惊慌之下念起口诀,在关键时刻将斧子变大,斧头朝下,挡住那人的一刀。铛的一声,那刀结结实实砍在斧柄上,迸出数点火星。小驴只觉手腕一震,不由大惊,想不到这人的力气竟这般大,看来不亚于自己呀。还有一点更叫他惊奇,那刀砍在斧柄上竟然没断,没飞,看来真是一把宝刀。
那武胜全见斧变成金光闪闪的大斧,也是猛然一惊,看不出来,这真是一把神斧的。那边的有德跟旁观者眼睛都睁得多大,这斧子太漂亮了,真是人间没有的神物。
小驴趁对方有点发愣时,抬斧斜劈,来一招“斜里救正”,风声飒飒,气势骇人。武胜全不敢硬接,知道人家力气也相当大,不然不敢使这么大的斧子。他身子后退,趁斧子走势变低时,挥刀直捅。小驴闪步移身,挥斧向刀上砍去。他倒要试试,看这斧子能不能将刀砍断;看它到底算不算神斧。
只听咔嚓一声,那刀断为两截。小驴大喜,斧头朝外,向他的脖子砍去。中途又变招为“力劈华山”。
那武胜全急忙缩脖子,哪知小驴斧子改砍为劈,这下想躲都不成了,只好乖乖等死了。
在大家都惊叫失声时,小驴心道,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何必赶尽杀绝呢。想收招是来不及了,只好双臂一缩,人是没砍到,却将聚义厅的地上砍出个大坑来。砖块土面崩起多高。
武胜全死里逃生,冷汗都下来了。双腿一软,竟坐在地上。他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王中林见此情景,皱皱眉,向手下人摆手,就有两个上来将他扶下去。其实他没受一点伤,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手足不听使唤。
小驴对有德一笑,说道:“道长,这第一局算不算我胜呀?我既没有将他打倒,也没有把兵刃压在他的要害上。”
有德瞅了一眼王中林,二人交换一下意见。有德对小驴笑道:“自然是你胜了,咱们绝对公正,你可以进入第二轮了。”
小驴手拄大斧,问道:“第二局谁上来比试?”胜过一场之后,小驴信心大增,很想多打败几个,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有德嘿嘿一笑,朝一边一摆手,那个和尚站起来,向这里走来。小驴一打量和尚,三十多岁,头上亮得象一盏大灯。五官还端正,只是太瘦了,那灰色的僧衣穿在他身上,象挂在竹杆上一样。走动时,摇摇晃晃,象里边空无一物。
那和尚一脸的庄严,仿佛得道高僧。小驴观察他一会儿,心道这和尚挺深沉的,想必功力深厚,本事了得,一会儿动手时可得加倍注意。干爹提到打架时,说少林寺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我虽然有神斧相助,也不能大意。
小驴斜斧当胸,打算跟和尚全力一拼。哪知有德笑起来,那样子象父母对一个傻里傻气的孩子。小驴不明所以,心说,这是什么意思。
有德向和尚一指,说道:“这位和尚法名为道浅,道行却很深。他出身少林,一会儿比试时,你可得谨慎点。”
那和尚向小驴单掌施礼,说道:“张施主好,贫僧道浅这里有礼了。稍后比试时,还请施主多指教。”
小驴只得还礼,连称不敢,心里想,别说这和尚还挺有礼貌,嗯,想必真是一位得道高僧了。如果输了,输在这样一位高手手里也不冤枉。
小驴退出几步,拉开门户,说道:“和尚,请进招吧。”和尚冲他一笑,又看看有德。有德嘻嘻一笑,来到两人之间,对小驴说道:“这一局咱们不比武,比别的本事。”
小驴瞅了瞅道浅,心说,怎么的,不比武,那派一个和尚出来干什么呢?难道要比打坐和念经吗?这本事我可比不上人家。
小驴问道:“我跟这位和尚比什么呢?”
有德笑了几声,朝门外叫道:“将东西抬上来,把人叫上来。这第二局就要开始了。”
小驴见不比武,就收起斧子挂回脖子。他睁大眼睛瞅着门外,想看看有德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正疑惑间,只见外边的喽罗抬进两张床来,每张都能睡两个人。上边还有褥子跟枕头等物。
小驴更不明白了,这是干什么呢?难道二人比睡觉,看谁睡得久些,谁就是胜利者吗?亏他们想得出来。
有德不等小驴再问,他已经吱声了。他对大家一抱拳,说道:“各位弟兄,知道第二局比什么吗?”
大家见了这两张床,早就有人笑出声来。有人说道:“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比武吧?谁把床踏坏,谁就输了。”
有人则说:“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打坐吧,谁坐久些,谁就胜吧?”
有德听了跟王中林相视一笑,对大家说道:“弟兄们,这第二局不比别的,要比御女术。”在场的众人多是粗人,包括小驴在内不明白什么叫御女术。不等有德往下解释,门外走进两位身穿华衣的女子。看年纪在二十五六以上,都有几分姿色,绝对能吸引一般的男人。
二女走到床前不动,脸上都露出羞态,脸色都红了,不敢抬头。有德对小驴说道:“这回明白是干什么了吗?”
小驴摇头道:“道长请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叫做御女术?”
这回王中林说话了,他从座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白了,就是玩女人,就是操屄。这下你懂了吧?”
小驴这才知道什么意思。他目光望向有德。有德解释道:“这第二局就是比玩女人的能力。以一柱香时间为准,谁要是先射了,谁就败了。这下你们都明白了吧?”小驴还没说话呢,在场的男人们都大呼小叫起来。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还有这种比试法。
小驴懂了,不由感到脸上发热,心里乱跳。他真想不到对方竟能玩出这种花样来。这位和尚是出家人,竟有玩女人的本事,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他是位淫僧吗?他向那道浅看去,道浅泰然自若,象没事人一样。
有德叫人取来一拃多长的短香,插在一个小香炉里。又吩咐在场的闲人们退到门外,不准观看。这一下令大家大为不满,都张嘴直发牢骚。
王中林骂道:“奶奶的,有什么好看的,快听道长的,都给我滚出去。”众人没办法,只好向外走。多数人向外走时,目光还在那大床上,女人身上打转着。那目光之贪婪,象要穿透女人的衣服。
屋里只剩下六个人,即有德,王中林,小驴,道浅,以及那两个准备伺候男人的女子。小驴忍不住问道:“这两个女人是谁?不会是你们山寨的吧?”
王中林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驴,你真是好艳福呀。告诉你吧,这两个娘们是济洲城县官新娶的三姨太四姨太,前几天我到济洲城去玩,顺便抓了她们回来。这两个娘们功夫真不错,令我一见就有点忍不住。要不是道长非得要她们过来,我还舍不得呢。”说着话眼里露出淫光来。
有德对二女说道:“快来见过两位爷。”那一红一绿的二女的向小驴跟和尚施礼。
有德指着穿红衣的说:“这是三姨太翠红,那个是四姨太墨绿。你们两位就选一个吧。”
小驴睁大眼睛打量二女。三姨太生得身材丰满,娥眉凤目,高胸大屁股,一副发福相。她脸上有几分愤怒与惧怕。四姨太身段苗条,细腰如柳,两只圆眼黑幽幽的,带着几分惊慌,一副惹人怜爱之态。
小驴毫不犹豫地在心里选了四姨太。他想用自己的大棒子好好疼疼这位四姨太。济洲城的知县老爷贪脏枉法,鱼肉百姓,民恨不小,我正好替百姓们出一口恶气。(21)败仗
小驴选了四姨太,道浅自然是跟三姨太了。选好伴后,在德开始指挥了。“你们两个,快服侍两位爷宽衣。”
二女无奈,只好一个拉一个到一张床前宽衣。片刻之间,四人都一丝不挂了。小驴一看四姨太,肉体匀称,奶子挺挺,阴毛是可爱的一丛。再瞧那三姨太,奶子大大,屁股丰隆,幸好腰还不粗。二女的身上都发出肉香,薰得小驴直上火,恨不能立时上马就干。
有德一脸正经,严肃地说:“首先来展示一下你们吹箫的本领,谁能先让对方射出来,就重重赏她。”说着瞅了王中林一眼。那王中林看得一脸淫笑,心象长了草一样,一会儿来看三姨太,一会儿去看四姨太,恨不得被服务的人就是自己。
有德发了令,二女不敢违抗,就将面前的男人的家伙握住,用嘴舔起来。小驴坐在床边,看着四姨太蹲在胯下给自己舔棒。她的舌头尖尖细细的,在龟头上一扫,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了起来。再看她含羞带辱的表情,以及带几分优雅的动作,小驴忍不住夸道:“你真是个迷人的女人,我喜欢你。”
四姨太受夸,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只是见这男人的肉棒那么粗大,实在自己见到的极品。她喜欢这根棒子,因此舔一会儿后,她就自愿爱抚它,而没有受强迫的因素了。
她舔了几口,又将肉棒含入嘴里套弄。她是典型的樱桃小嘴儿,吞入这样的肉棒有点为难。不过进去之后,小驴暗叫爽快,那双唇勒得肉棒好紧。小驴舒服地按着她的头,摸她的脸蛋,感觉自己就是知县老爷。
扭头再看道浅,已躺在床上,三姨太正趴在胯下卖力地舔弄呢。看道浅人瘦如猴子,那玩意可不比小驴的小,只是没有粗度。
一时间大厅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二女舔棒与套弄发出的唧唧声,以及二女偶尔的喘息声。
小驴被舔得全身发抖,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跃着。要不是以前花姑子指点过他的床上功夫,他早就控制不住,一射如柱了。尽管如此也是时有射的迹象,幸好小驴能冷静对待,不然的话,不待上马,小驴已经败北了。
过了一会儿,有德见小驴没有失败,就知道小驴年纪虽轻,在御女方面也非比寻常,就又接着发令了:“现在你们可以自由行动了,在香灭之前,尽情享乐吧。”说完之后,有德搬把椅子坐到旁边,监视着场上的动静。
那王中林都看直眼了,想不到看别人干那事也很舒服。他象一只火燎腚的猴子一样,一会儿看这对儿,一对看那对儿,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眼睛。
有了有德的话,两个男人就不再被动了。小驴将四姨太拉上床,让她平躺下来,两腿分开。四姨太脸长得好,体形也不错,两条大腿称得上玉腿。皮肤细细嫩嫩的,显然不是普通百姓的女儿。
大腿一分,那玩意就跟小驴照面了。四姨太的下边小穴突出,象一个馒头裂了一条缝,那缝间已经淫水涓涓了,将腿根跟屁眼都弄湿了,显得淫糜极了。
小驴看得过瘾,说道:“你真是个骚货。”四姨太听得一羞,急忙并腿。小驴当然不能让她并上了,自己的身子趴上去,将硬起的肉棒向下边顶去,一张嘴开始亲吻她的脸,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奶子猛搓。
小驴亲着她光滑的脸,耳朵,脖子,最后吻在她红润的小嘴儿上。那四姨太经过跟男人的短暂接触,已经情欲大动,主动伸双臂搂男人的脖子。小驴大喜,三路一起进攻,弄得四姨太鼻子哼了起来。
一会儿,小驴命令她将嘴张开,四姨太听话。于是小驴的舌头伸进去,吃起她的香舌来,吃得直出响声。下边那肉棒在腚沟里顶着,顶来顶去,粘得水多,很快就插了进去,再使劲一挺,已经干到底了。
小驴一放开她的嘴儿,她立刻叫起来:“你的好大呀,象吃过补药似的。”
小驴一边使劲儿干着,一边笑道:“俺天生就是这么大,还用什么药呀。”
四姨太叫道:“你轻点,别把我干死了。”
小驴两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肉棒呼呼有声地插着,嘴里还夸道:“你这个骚穴真不错,夹得那么紧,水那么多。男人干到你,真是福气。”动作越来越快。
四姨太扭腰摇屁股的迎合着,嘴里叫道:“你喜欢的话,你就使劲儿干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家伙下边。”
小驴听着骄傲,以更大的热情和干劲儿对付着四姨太,想让她发出更美的声音。
那边的道浅也不示弱,将三姨太的大腿挎在臂弯上,挺起屁股,狠狠地干她。干得三姨太浪叫声更大,跟四姨太的声音相互应和着,此起彼伏,淫水不知流出多少。
旁观的有德倒不觉如何,而王中林已经不跑了,站到一边,一边用眼睛盯着女人的浪态,一边玩着自己的肉棒。隔着裤子,他把自己的东西揉得硬硬的,差点将裤子都顶破了。
过了一会儿,道浅采取隔山取火的姿势,一边用棒子干着,一边两手活动着,不是抓奶子,就是拍女人的屁股。小驴见了过瘾,也依样画葫芦,采取后入式。二人一边干着,不时还瞅瞅对方,分明是在比赛。
二人隔得不远,都能看得清楚。小驴见三姨太在这个姿势下显得尤为动人,因为她是丰满型的女人,屁股很大,很圆满。道浅每干一下,她的屁股肉就有节奏地颤动一下,迷死人了。因此小驴在干四姨太的同时,眼光不时盯着三姨太的屁股出神。
那道浅知道小驴的心思,就打个手势,小驴愣没有看懂。道浅就嘿嘿一笑,突然拔出肉棒,向小驴那边走去,又向小驴指指三姨太撅着的大屁股。小驴这下才明白,当即抽出湿淋淋的家伙,迅速奔向三姨太。
那三姨太刚感到空虚,一条更粗大的棒子插了进来,跟刚才的味道不一样。一回头,只见小驴在自己身后干呢,两手使劲儿抓她的屁股肉,揉得她很痒也很舒服。那边的道浅也插入四姨太,二人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比起来。
相比之下,小驴觉得三姨太功夫更好。她的穴不如四姨太的小,但是里边的肉却很会夹,很会动,夹得小驴总想射。小驴暗暗吃惊,想不到女人的穴还会那么灵活地动,仿佛一只小手在抓弄肉棒一般。
两个男人都有不错的功夫,都没有露出败象,都将女人干得淫水长流,浪态百变。小驴用起花姑子所受的床功,控制着身体,不许自己射精。那边的道浅也是如此,控制得很好,决心一定要打败小驴。眼看着那柱香越来越短,二人的比试还没有结果。
这下可苦了二女,浪叫声都哑了,淫水都快流干了。两个男人都还没有够,在床上不时变换着花样,一边享受着女人的肉体,一边跟对手竞争着。二女不知花开几度了,再干下去,只怕命都没了。
这时门口一阵儿喧闹,原来是出去的那些人在门缝里向里张望。因为看不到,有人就推门。那门是有人把守的,自然不肯让人碰的,双方起了点争执,偏偏这时候王中林看得发呆,并没有从那迷惑的境界中清楚。有德望着床上的情景,也不理这事。#--iCMS.PageBreak--#门外闹着闹着,忽然轰地一声,那大门被挤得大开。小驴忍不住转头一看,这么不分神,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扑扑扑射入三姨太的骚穴。
那边的有德一见,一脸的惊喜,站起来宣布:“第二轮比试,道浅和尚胜。”小驴一呆,大为后悔自己的分神。那边的道浅听到自己胜利,也忍不住射了。
虽然比试结束,有德仍然命令二女跪下,将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才放她们走。虽然三姨太的口技不错,弄得小驴很舒服,但小驴再也硬不起来,显是心情不佳。他暗骂自己,如果刚才不是分心的话,可能这时已经得胜了。只要得胜,小姐的事就成了。唉,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在这一点上,自己实在不如道浅。
二人穿好衣服,道浅对小驴微笑道:“贫僧跟过好多位施主比试,张施主算是厉害的了。”小驴由衷地说:“大师虽是出家人,但这个本事相当了得,有机会我可得向你请教。”
道浅谦虚地说:“不敢当,不敢当,贫僧还差得太远,比起家师来那是天差地别。”
小驴想不到他在这方面还有师父,不禁大感兴趣,正想打听一下他师父的情况,那边的有德说话了:“二位辛苦了,请坐下休息一会儿。”二人就回到位置上坐好。
过了一会儿,有德将出去的人都叫进来,大家对有德相当不满。那么精彩的好戏愣是不让看,真是太不象话了。
当大厅里静下来,有德向小驴问道:“张小驴,你休息好没有?能不能进行第三局的比试?”
小驴站起来朗声答道:“我已经休息好了,现在去打老虎都成。”
有德点头道:“好的,那么我就不多说了,那就开始吧。”
小驴表示同意,问道:“第三局比什么?由哪位朋友陪我玩玩?”
话音一落,坐在王中林中跟前的四把椅子中的一个人站起来说道:“有德道长,由我陪他玩玩如何?”
有德微微一笑,说道:“谢老英雄,这几日你跟寨主切磋武功,实在是辛苦了。这一局就不敢有劳你了。”那姓谢的一听,也不再多话,一屁股坐回椅子。
小驴对有德笑道:“道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有德一乐,说道:“贫道这就跟你说个明白。第三局是斗法,你明白吧?”
小驴摇头道:“我不太明白。”有德解释道:“斗法就是比试法术,谁的法术高,谁就获胜。”
小驴又问道:“怎么能看出谁的法术高呢?”
有德笑道:“那简单极了,只要谁能把谁制住,就可看出谁高了。如果小驴公子认输的话,第三局就不用比了。”
小驴虽不懂法术,但也不肯就此认输。他硬着头皮说:“第三局我比了,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我会怕吗?”
有德连声道:“很好,很好,那么咱们就开始吧。”
小驴四下张望着,问道:“是谁跟我比呢?”
有德哈哈一笑,说道:“这第三局就由贫道亲自上阵。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有两样本领,只要你能接得住,只要你不被我制住,还能脱身的话,这一局就是贫道输了。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驴响亮回答道:“明白了。”说着走出一丈开外,掏出斧子,准备接招。他记得积德道长说过,不管对方用什么法子,自己只要用斧子对付就好了。这一局能不能通过,就看天意了。
有德卷卷袖子,说道:“张小驴,小心了。”马步蹲裆,双臂一扬,一上一下,两股火苗象两道红线一样射向小驴。小驴急忙闪身,那火跟着他走。他暗自寻思,这也是三眛真火吗?这么想着,他将斧刃对准火头。火头碰到神斧之后,发出呼呼之声,再也前进不得。眨眼之间,那火便熄灭了。
有德一呆,然后称赞道:“真是一把神斧,连我的三眛真火都破了。不过你不用得意得太早,我还有本事让你认输呢。”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小驴刚看清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细颈大肚子的瓶子,有德已经嘿嘿一笑,说道:“这瓶子叫做化水瓶,里边全是热气,你来试试吧。”说罢随手一扬,那瓶子朝小驴扣来。小驴左躲右闪,用神斧连砍数下,只听铛铛之声不绝,那瓶子完好无损,却仍向小驴的头顶扣来。
让小驴更吃惊的是,那瓶子竟突然变大了,比自己还高,瓶口象有吸力一样,将小驴吸了起来。小驴来不及再抡斧子,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吸进瓶子。有德哈哈两声笑,一扬手,一个瓶盖准确无误地堵上瓶口。
众人边声夸奖:“还是道长本领高强,我等佩服。”有德得意地扬扬下巴,来到瓶子前,对瓶子里的小驴说道:“张小驴,你投降吧,不然的话,你会被化成水的。”
小驴大叫道:“死也不投降。”他被吸进瓶子之后,里边热气蒸腾,简直要把他给熔化了。小驴气得轮起斧子乱砍一气,只听到砍的声音,那瓶子安危恙。说也奇怪,那瓶子在外边瞅不算太大,里边却大得很,能赶上平常人家的院子。
当有德将瓶盖堵上之后,小驴感到热,也感到呼吸困难。有德又喊起来:“张小驴,投降吧,认输吧,一会儿你就会化成水的。”小驴悲愤之极,如果认输了,不但失去神斧,连小姐都失去了,我有什么脸回去见小倩?又有什么脸面对彩虹跟流云呢?对呀,流云,她可以帮我的。
他急忙掏出那块宝石,轻声叫道:“流云,流云。”几声过后,流云的声音传来:“小驴,是你在叫我吗?”那声音很小很缥渺,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小驴激动地说:“是我,是我,流云姐,你快点救我呀。”流云关切地问:“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小驴结结巴巴地将事情说了。流云献计说:“现在你马上用神斧砍瓶子底,连砍十斧。”小驴说道:“我砍过的,不顶事的。”流云道:“少废话,听我的,快点。”小驴将宝石揣起来,挥斧砍向瓶底。
这一抡斧子,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输入自己身体,使自己更强大了。这就是流云传来的吧?他咬紧牙关,连砍十下。第十下时,只听哗啦一声,瓶底已经碎裂,小驴将瓶子推倒,从底下走了出来。
众人一见,都吓了一跳。只见小驴还活着,虽然脸红得吓人,衣服有都被汗水浸湿了,但他确实还活着。
小驴扛着大斧来到有德跟前,大声道:“道长,这一局是谁胜了?”有德想不到他居然能破瓶而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自己的宝瓶最弱之处是瓶底不假,但以他的力气就算砍上百斧千斧,也无济于事的。他怎么出得来呢?有德不说话,跑到自己的瓶前两眼发红,这可是师父赏他的宝贝,这下可完了。有德心疼得要哭了。
小驴还不肯放松呢,以更大的声音问道:“有德道长,这一局是谁胜了。”有德一边将瓶子变小,一边掏布包包起它,嘴里漫不经心地说:“胜了,你胜了。”
小驴哈哈一笑,不再理他,走到王中林面前,说道:“王寨主,这下你还有什么说的?可以放人了吧?”
王中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他的全部希望都在有德这个瓶子上,哪想到有德也吃了败仗。他不甘心失败,走下虎皮大椅子,到了一脸颓丧的有德跟前,二人到墙角那里,小声嘀咕起来。(22)君子
一会儿,二人商量完毕,一起走了过来。小驴问道:“王寨主,有德道长,你们不会不讲信用吧?”
有德一脸正气,说道:“贫道向来说话算话。”
王中林也说:“本寨主也是说一不二。放人没问题,不过还有个小小的条件。”
小驴一皱眉,叫嚷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放人,又得叫我头痛是吧?有什么条件快说吧,如果是缺德的,损人的,对不起良心的,就不要提了。”
王中林张大嘴一笑,说道:“小驴兄弟,你这回猜错了,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小驴听了稍稍宽心,问道:“那是什么条件呢?”
王中林自己不说,却看着有德。有德咳嗽一声,对小驴说道:“是这样的,王寨主说了,有朝一日,如果他和他的弟兄们落难了,或者犯到你手里,希望你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救他一救。”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王寨主真会开玩笑,你怎么会落在我手里?怎么会落难?我又不是当官的。”
王中林摇头道:“小驴兄弟,你看不出来吗?我们这些占王为王,说不定哪天就被官府抓去砍脑袋。我们都不想死,才提出这个条件的。”
小驴想了想,说道:“你的弟兄们出事,我想你就可以摆平。我看这样吧,如果你出了事,我会救你的。不过还有个前提的。”
王中林问道:“什么前提?”
小驴说到:“如果你到时确实干的是该死的事,我可不会救你。我张小驴不会救一个恶人。”
王中林点头道:“行,我如果做的是欺压百姓,欺男霸女的恶事,我也没有脸张嘴求你。好的,咱们击掌为誓。”
小驴望着有德道长,说道:“道长,什么叫击掌为誓呢?”有德嘿嘿一笑,耐心地解释给他听。于是小驴跟王中林击了三下掌。
随后王中林放出小姐青凤来。青凤一见自己被救了,欢喜地扑上来,要不是旁边有人的话,相信她可能扑入他的怀里。旁边有人看着,就只好站到他身边,又羞又喜地望着小驴。小驴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知道她已经安全了。
王中林这人还不错,派人抬顶轿子,抬小姐下山。他自己和有德还亲自送到山下路口。在分别的一刻,小驴想起一个问题,问道:“道长,你跟积德道长怎么称呼?”
有德回答道:“积德道长是我的师兄,我们都是太上老君的徒孙。怎么了,小驴认识他吗?”
小驴微笑道:“你跟你师兄可是老朋友了,交情不浅呢。”
有德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咱们以后可不是外人了。小驴兄弟可不要忘了答应王寨主的事呀。”
小驴坚决地说:“那绝对忘了的,也请王寨主不要干伤天害理的事。”
王中林连声答应,并表示:“如果小驴听说我干什么缺德事,你只管上山来砍我脑袋。”小驴这才放心。
王中林还要给小驴盘缠,小驴回绝了。王中林又找辆马车给他,这回小驴接受了,他让小姐坐上去。他跟王中林,有德等人挥别,驾着车向飘香镇而去。
在路上,小驴问道:“小姐,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青凤回答道:“没有,对我还行吧。”
小驴又问:“你有没有害怕呀?”
青凤诚实地回答:“我就怕他们欺侮我,如果他们要那样的话,我就自杀好了。”
小驴笑道:“你可别轻易自杀,我还要送你去嫁人。”
青凤问道:“嫁什么人?”
小驴酸溜溜地说:“你不是要嫁给知府的儿子吗?”
青凤幽幽地说:“那是父亲定下的,我没有办法。”
小驴听了有气,心说,我救你出来,你再去嫁人,嘿,我这办的是什么事呀。这不是驴打江山马坐殿吗?我这不成了给别人服务吗?想到这里,小驴不说话了。
青凤又问了小驴是如何救她的,小驴耐着性子说了,当然干女人的事要隐瞒的。那事实在不光彩。青凤听了之后,连连称赞小驴本事出色,说得小驴心情好起来。他暗打主意,一定要想法将她弄到手。
回到飘香镇的客栈,小倩高兴将小姐抱住,二女又哭又笑的,小驴只好到外边回避,别影响二女抒情。折腾一阵儿,二女才冷静下来说话。
因为小姐回来,小驴只好又要一间房。坐在房里闷想,这晚上小倩是不能过来了,她要陪小姐的。结果晚上真是这样,小驴一个人睡凉被窝。小驴倍感寂寞,自从识得男女乐事之后,晚上要没有女人作伴,小驴就睡不太好。
次日饭后,小驴跟小姐商量之后,准备好车马,重新上路,向长清的小姐叔叔家进发。小驴以为在路上又得出什么事呢,结果两天下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第三天起来,只见下起大雨来,没法子,只好住在客栈里吧。哪知道这雨竟下个没完,好象不停了似的。小驴三人只好在客栈里等着雨停,每天都在屋里混时间。
见到无法赶路,小驴实在气闷。找个空儿,小驴让小倩晚上来自己房里一会儿。小倩说道:“只怕让小姐知道了。”小驴微笑道:“知道也不怕,反正以后咱们也要在一起的。
几天不吃肉,小驴早就欲火焚身了。每天晚上那玩意硬得跟铁棒一样,总想找个柔软温暖的小洞泡泡。要是把小姐也拿下,那可美死了。两个小穴,想插哪个都行。找个机会,得把小姐给按倒才行。不干了她,她总摆小姐的架子。
晚上,小驴等了好久,小倩才慢慢过来。小驴抱住她,说道:“小倩宝贝儿,几天不干那事,你想不想?”小倩嘻嘻一笑,说道:“死小驴,谁象你呀,一天不干坏事,就憋得难受。”小驴两手在她身手乱忙活着,嘿嘿笑道:“我是憋得难受呀,那你还不让我发发火?”说着话将小倩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干起好事来。
正干得爽呢,只听小姐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同时在敲门:“小驴,你睡了吗?我有事找你。”
小驴一惊,连忙拔出肉棒,迅速地穿衣服。小倩也以更快的速度穿衣。小驴说道:“小姐,你等一下,我穿上衣服的。对,你有什么事呀?”
小姐回答道:“你看到小倩了吗?”小驴瞅着小倩一笑,指指床下。小倩没法子,只好钻入床下。小驴向门外说道:“小姐,我没有看到她呀,不是闹肚子上茅房了吧。”说着话,小驴穿好了这才开门。
小姐进了屋一脸的慌张和害怕。小驴忙让她坐下,问道:“怎么了小姐?”
小姐指指那间房子说:“那房子里有耗子,差点吓死我了。”说着肩膀都抖起来。
小驴一拍胸脯,说道:“小姐,你别怕,一切有我呢。不如这样,我先去抓耗子,抓完后你再回那屋休息。
小姐听了连连摆手,说道:“小驴,不不,我不住那屋了,我好害怕。刚才那耗子的小眼睛盯着我,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小驴想了想,说道:“小姐呀,那这样吧。我去那屋里睡,你在这屋里睡。你看这样行了吧?”
小姐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一个人会怕的。”
小驴安慰道:“你不用怕,一会儿小倩就会回来的。”说着话目光瞅瞅床下,心说,小倩宝贝儿,让你受委屈了。小姐红着脸说:“小驴,你可不可以在我身边守着我,你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小驴听了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小姐心里有他这么一个人了,悲的是你睡得安稳,我可怎么办呢?难道让我坐在床边或者桌旁熬一夜吗?那可有得受了。
小驴寻思一会儿,说道:“小姐,那我在哪里睡好呢?”
小姐忸怩地说:“你说呢?”说着低下了头。小驴瞅着她的羞态,心里痒痒的,心说,总不会说要跟我同床吧?那样的话俺小驴的机会可是到了。
小姐低声道:“你可以睡在我旁边,不过你得当正人君子,别碰我一根头发,我以后还得嫁人呢。”
小驴听得狂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一切听从小姐的安排。那小倩只好让她睡那屋里了。”小姐点了点头。
二人又说会儿了话,小驴服侍小姐上床休息。小姐让小驴把蜡烛吹了,屋里黑了之后,她才脱衣上床。
小驴对小姐说:“我去那屋里搬一套被子,立刻就回来。”小姐答应一声,叮嘱道:“那你快点回来,让小倩不要害怕。”小驴连声答应着,伸手将床下的小倩拉出来。小倩在前,小驴在后,慢慢出了屋子。
来到小姐那个房间,小倩忽然扯起小驴的耳朵,怒道:“小驴,你是不是对小姐用了什么手段?”小驴大叫冤枉,说道:“我哪里有呀?我可是老老实实的,本本分分的,对小姐敬若神明,对你爱如心肝。”
小倩听了一笑,说道:“我才不是你的心肝呢,你的心肝恐怕变成她了。”
小驴拉着小倩的手,说道:“你永远是我的小心肝,我一辈子都疼你。”
小倩听得高兴,嘴上却说:“你要是骗我,让你以后不得好死。”
小驴抱起被子,说道:“宝贝儿,那我先去了,你早点休息。”
小倩从后边搂住小驴的腰,柔声说:“好小驴,我不想让你走,我想跟你在一块儿。”
小驴回头一笑,说道:“我的小宝贝儿,你先委屈一夜,等我把她摆平之后,咱们以后天天晚上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小倩担心地说:“只怕小姐她不愿意呀。”
小驴微笑道:“她一定会愿意的,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又怎么会让我睡她旁边?我一定会征服她的,让她服服贴贴地陪我睡觉。”
小倩提醒道:“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你要是干了她,那知府大人还不宰了你呀。”
小驴哼道:“那知府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一定操遍他所有的女人,让他被一堆绿帽子给压死。”
小倩用乳房磨擦着小驴的后背,笑骂道:“死小驴,你也真够损的,当心报应。”
小驴挂着小姐,对小倩一笑,说道:“你休息吧,我先去了。”
小倩白他一眼,说道:“亲我一口。”说着递上红唇来。小驴没法子,跟小倩亲了会儿嘴儿后,这才得到自由。
小驴回到那屋里,关好门,铺好被子,躺在小姐身边,轻声叫道:“小姐,你睡了吗?”连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只听见小姐均匀的呼吸声。
小驴见她睡了,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里痒起来。他想,我要不要扑上去将她给拿下呢?还是当君子,等着缘分的到来,再光明正大地占有她呢?
他几次张开胳膊,都忍住了。他还是不能那么狠下心对小姐用暴力手段,还是让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的好。这么想着,他的心里慢慢平静下来,欲火也熄灭了。
他睡不着了,翻天覆去的就是没有睡意。现在看来,睡在身边的还不如是小倩呢,至少可以跟自己玩乐。小姐是只能看不能摸的,这真是一种难言的悲哀。
次日天明,雨已经停了。三人继续赶路,小驴精神头很差。晚上没睡好,自然不如平时那么有精神。小倩注意到了,背着小姐埋怨他:“你昨晚是不是贪大了,干那事也不用那么卖命吧?你在我身上就没有那么出力过。”
小驴脸一暗,连声叹道:“你别损我了,我昨晚当了一晚上的正人君子。”说着直打哈欠。小倩听了直笑,说道:“你还吹自己有本事呢,闹了半天你是色心没色胆,那你当初对我怎么那么胆大呢?
小驴道:“我也说不清楚呀,只是对她就心软了。”
小倩哼了哼道:“你当心她嫁给别的男人,活活地气死你。你不干她,以后她就得让别的男人干了。”
小驴瞪她一眼,说道:“不要胡说八道,她是我的,谁敢碰她,我跟她没完。”
小倩故意气他说:“什么你的,止不定是谁的呢。”
小驴不服气地说:“我非让你看看,我怎么扒她衣服的,怎么在你面前干她。让你比比,你们俩谁的叫床声更大些,更好听些。”小倩抡起粉拳,连连击打小驴的后背,骂道:“死小驴,你真是色狼,连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我打死你。”小驴笑着承受,一点都不生气。
以后的路上一切顺利,再没有出现什么麻烦,小驴暗暗宽心。不过他再没有了与小姐同床的机会,自有小倩陪她。小驴不禁有点后悔,那晚还不如干了她呢。那样形势就变了,这一路上多快活呀,赶上新婚夫妻了。
这一天到了长清。这里是一个富庶的小城,人家很多。按照小姐的指点,小驴很快将马车赶到她叔叔家门前。守门的认识小姐,连忙进去禀告。不一会儿,里边就出来人接了。
小姐三人站在门前一看,出来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堂嫂,一个管家。小驴一打量这少妇,还不到三十岁,粉色罗衫,玉面红唇,两只眼睛亮又深,那幽幽的光芒惹人怜爱。小驴见她的胸脯鼓鼓的,忍不住想,里边的风景更美吧。
堂嫂拉着青凤的手,说道:“青凤,你来之前,怎么不给个信,我们好派人接你去。”青凤微笑道:“堂嫂,咱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那么麻烦的。”接着青凤给小驴做了介绍,小驴才知道这少妇名叫陶云花,管家叫姓吴。
青凤又问:“堂嫂,我叔叔呢?我堂兄呢?”
陶云花秀眉一皱,叹了口气,脸上是无限的忧伤。她顿了顿,说道:“青凤,咱们有话进门再说吧。”说着话将三人让进院子里。
进门之后,陶云花让管家领着小驴跟小倩下去休息,而自己则领着青凤向另一个房间走去。小驴知道人家有秘密话要说,当下也不说什么,跟着管家进入一个宽绰的屋子。
管家叫上茶之后,说句有什么事请吩咐下人之后,就去做事了。小驴跟小倩到屋里坐下,四处打量着。小倩低声说:“小驴,有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呀?”
小驴瞅瞅摆设一新布局合理的屋子,说道:“有什么不对劲的?这里很好呀,比我住的破庙可强得多了。”说着话还在柔软的床上打个滚。
小倩哼了一声,笑骂道:“你真是叫花子本色,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我说不对劲儿,是说没见到小姐叔叔家的其他人。”
小驴坐起来,漫不经心地答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碰巧不在家呗。”
小倩歪头沉思,说道:“哪有那么巧的,怎么也不会两个男人同时不在家。”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说一定爷俩心情好,一起到妓院找姑娘了。”小倩骂道:“死小驴,你就会埋汰人,让小姐听见,非扯你耳朵不可。”
正说着话呢,小姐慢慢进来,脸上一片忧色,象笼着一层薄雾。小驴见了奇怪,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23)官司
小姐坐到一把椅子上,叹息道:“我叔叔家真的出事了。”小驴跟小倩忙围上来问:“出了什么事?”小倩说道:“小姐,你别急,慢慢说吧。”
小姐支着下巴,肘拄桌子,缓缓地说:“堂兄吃了官司,被关在狱里。叔叔不服,到京城告状。”
小倩啊了一声,问道:“小姐,那告赢没有?”
小驴则问:“吃了官司?那是什么官司?是关于钱的,还是关于色的。”
小姐连连摇头,说道:“是关系到人命的,自然没赢呢,不然的话他们早就回来了。”接着又说:“我堂嫂跟我说时,难过得都要哭了。她跟我堂兄的感情很好的,让我帮着救出堂兄来。她坚信我堂兄是冤枉的。我是想帮,可我一个弱女子,我又怎么帮她呢。”
小驴问道:“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堂兄到底是怎么惹上官司的?他到底干了什么?”
小姐顿了一顿,说道:“好吧,我就把这事说给你们听,也让你们给出个主意什么的。三个人的智慧,总胜过一个人的。”
原来小姐的堂兄今年三十出头,慷慨侠义,喜欢武功。新近结交一个朋友,姓张,也有同样的兴趣。二人交往数日,跟兄弟一般。有一天晚上,那人派一个家丁请堂兄去喝酒。这一去就出事了。堂兄到那儿之后,在客厅等着。忽然听到内屋里有惨叫声,堂兄知道那是朋友之妻住的地方,但觉得紧急,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推开门一看,只见朋友之妻李氏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流了好多血。
堂兄大惊,忙上前扶起,叫道:“弟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李氏只说了两个“他”,就断气了。堂兄正要大声喊人,忽见那把匕首非常眼熟儿,匕首把上有自己的名字,象是自己的东西。他感到很奇怪,这把匕首失踪已久,怎么会在这里发现?还插在友妻的胸膛上呢?他为了看清是否是自己的匕首,就将匕首从李氏身上拔出。经过仔细检查,他可以确定那匕首就是自己的东西。
正当他出神时,姓张的朋友和一个家人走了进来。他们见此情景,都叫了起来。朋友抚尸大哭,见堂兄拿着带血的匕首,就一口咬定堂兄就是凶手。堂兄自然不服,二人连夜找知县老爷评理。第二天一审,堂兄就被定为凶手,被判斩刑,秋后开刀。我叔叔不服,就去上边告状,几处碰钉子后,终于去京城告御状了。
小驴大体明白小姐说的意思了,就问道:“你表哥真的没有杀人吗?”
小姐点头道:“自然是没有了,他这个人象个大侠客,最好不过了。对朋友简直可以把心掏出来,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杀朋友的妻子呢?如果是他杀的,他早就跑了,还怎么会站那儿不动,等人家来抓呢?”
小驴思索着说道:“这倒也是呀,如果是他干的,没有理由不逃的。”
小倩问道:“小姐,那你堂兄现在关在哪里呢?咱们要不要去看他?”
小姐说:“他现在关在济南监狱里,如果打不赢官司,我堂兄的命就没了。他太可怜了,太冤枉了,我一定要帮他申冤。”
小驴轻拍着桌子,说道:“人家如果是故意诬陷你堂兄,要想翻案确实很难。”
小姐也说:“我也在想,一定是他那个朋友设下陷阱,有意要坑我堂兄的。他们俩以前肯定有仇的。”
小驴微笑道:“就算有仇也不用拿自己老婆的命开玩笑吧?这个代价也太高了吧。”三人说了半天话,都没有什么高明的主意。
晚上休息时,小姐说:“我要陪陪我堂嫂,小倩,你自己睡吧。”小倩点点头,说道:“小姐,没有我服侍你,你能习惯吗?”心里却高兴得很,因为她房间跟小驴在一个院子。
小姐说道:“不要紧的,他们这府里还有别的丫环。我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该怎么样把堂兄救出来,不能让他当冤死鬼。”
小倩偷偷瞅了一眼小驴,见他正向自己伸舌头,心里感到好笑,男人真色,一定想那好事了,自己何尝不是那样呢?她跟小姐说:“小姐,用得着我时,只管来叫我。”小姐笑了笑,说道:“小倩,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吧。”说着向前院走去。
二人对视一眼,都感到非常开心。他们一起出了屋子,走到没人处,小驴嘱咐道:“晚上来陪我呀,一定让你多死几回。”小倩脸色绯红,美目闪光,不服气地说:“到时一定夹断你东西,看你怎么得意。”说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间的院子,各自回屋了。临别时,小倩还抛给小驴一个媚眼,小驴只觉心里一阵发痒,魂都要没了。
回到屋里,小驴在烛光下回想着小姐讲的她堂兄的事,久久不能平静。他设身处地地想,如果受冤枉的人是自己的话,那关在狱里的心情,岂不是生不如死吗?如果他是冤枉的,自己也不能看着不管,只是我有什么本事能救人呢?我虽学了点本事,跟人打打架,动动武还成。这种涉及到嘴皮子,笔头子的事,俺小驴可是个外行。
他又想起济洲城的干爹,这时不知道怎么想念自己呢。自己此次回去,定要好好孝顺他,让他过得快乐,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今不是叫花子了,有本事了。
他又想起彩虹跟流云来。彩虹的婚事不知退了没有,如果退了的话,我的好事可近了。她定然会找我的。
他又想起积德,这家伙虽然刚认识时没给我什么好印象,还口口声声要杀我,现在对我倒不错。冲着他对我的好处,我一定要把他要的东西弄到手。小姐虽是个好人,可她爹张老爷绝对不是,如果没有知县保着他,这些老百姓吐口水也得淹死他。还有那个知县,也不是个好东西,两个姨太太被强盗抓走,在山上凌辱,那也是报应。自己不就干过她们吗?那滋味儿确实挺好,让人舍不得丢开。咦,过了好一会儿了,怎么小倩还没有来。这丫头的穴不错,插里边让人销魂呀。如果插进小姐的穴里,那更是艳福无边。
这么想着,小驴去打开门,向外张望。门一开,只见门旁正站着一个人,低着头踱步呢。细一看可不就是小倩吗?小倩一见他开门了,羞得转头要走。小驴一把拉进屋里,将门插上后,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不叫俺乐上一乐,你别想离开。”说着将小倩抱上床去。
小倩娇声说:“小驴,我好害怕呀,万一有人来打门怎么办?”
小驴笑道:“怕它何来?不管谁在外边敲门,咱们干咱们的,让人敲去。”
小倩美目斜着他,说道:“要是象上回那样,是小姐来了呢?”
小驴嘿嘿笑道:“她来就更好了,我正好连她一块儿干。我也尝尝一起干两个姑娘是什么滋味儿。”
小倩哼着去扭小驴的嘴,骂道:“你越来越粗了,张嘴闭嘴就是干。叫小姐听见,把你出送去坐牢,省得你糟蹋我们女人。”
小驴咧嘴一乐,说道:“我要是真被抓去,你还不哭得要吊呀。”
小倩笑骂道:“你真会臭美,你被抓了,我才乐呢。”
小驴嘻嘻笑道:“好你个狠心的小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扑过去乱抓。小倩笑嘻嘻地乱滚乱爬着,不想让他得逞,但她毕竟不是小驴的对手。
小驴吻住小倩的嘴儿,贪婪地啃着,吸着,两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乱摸着,乱捏着,将两只奶子揉得起起的。小倩很快就呼吸加快,娇躯扭动起来。
小驴给小倩宽衣,嘴里笑道:“脱掉,脱掉,全部脱掉。”小倩一脸晕红,柔声说:“小驴,你把蜡烛吹了吧,我害怕。”
小驴摇头道:“不好,上回就是摸黑干的,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意思。这回咱们要明明白白地干一回。我好想看看发骚的样子。”小倩害羞,抡粉拳就打,打得小驴哈哈直笑。
片刻之间,小倩就一丝不挂了。她的手分捂上边和下边。小驴一看,上边只能挡住奶头,挡不住球体。那白净的肉球,微微动着,好不诱人。下边的手虽捂住缝隙,却捂不住那些调皮的绒毛,有几根从她的手边伸了出来。
这半遮半掩的情形更叫小驴着迷。他的血液流得好快,一双眼睛简直要喷火出来。他迅速地脱光自己,挺着已经抬头的肉棒子跳上床来,对小倩嘻嘻直笑。小倩笑骂道:“笑得那么色,难听死了,跟夜猫子叫一样难听。”
小驴不急于进去,而是跪在她身边,用肉棒子在她身上乱触。小倩清楚地感觉到那玩意的坚硬,不禁仔细看它。那玩意龟头好大呀,马眼上溢着一滴水,象是要干女人干不到而馋出的口水。
小驴嘿嘿笑着,将肉棒放到她的脸旁,说道:“小倩宝贝儿,张开你的小嘴儿,给它舔两口。”小倩扭动着身子,朝旁边躲着,轻声骂道:“你这个坏小子有病啊,那东西也能舔吗?真是恶心。”说着话身子一转,给小驴一个背影。
小倩的背影也挺好看。秀发如云,背部光洁,腰肢细细,双腿圆润,一个白屁股虽然不够肥美吧,却也长得圆圆紧凑,那道臀沟非常悦目,令小驴对神秘地带想入非非。
小驴哪里还忍得住呢,连忙上前去亲吻。从她的脖子上开始,一直亲到她的屁股上,亲得小倩直笑,骂道:“你有毛病呀,亲人家那里。”小驴不管那事儿,将她按成趴式,全身趴在床上。小驴用手摸着她屁股,嘴也没闲着,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当然了,那都是极轻微的。这种轻微的挑逗也叫小倩激动起来,下边早就淫水潺潺了。
小驴让她保持这个姿势,从后边分开她的玉腿,立时见到一个芳草凄凄的粉穴水灵灵的,亮晶晶的。小驴看了喜欢,伸舌头就舔,舔得小倩身子直抖,骚穴直动,那水流得更多,嘴里忍不住发出浪叫:“小驴呀,你舔得我要发疯了,快别舔了。”
小驴舔得更来劲儿了,还不时用牙轻咬那里。手指也来帮忙,弄得小倩真的快要疯了,她哪里受过男人这般挑逗呢?
小倩觉得又痒又爽,浪叫道:“小驴呀,亲爱的老公,快给小倩插进来吧。小倩要你插。”
小驴逗她说:“用什么插呀。”小倩轻声说了一句。小驴说道:“宝贝儿,你大点声,老公我没有听清。”
小倩哼道:“你把耳朵拿过来。”小驴抬起水淋淋的嘴,将耳朵伸过去。小倩以蚊哼的声音说:“我要你用大鸡巴插我。”说着轻咬一下小驴的耳朵,羞得闭上眼。
小驴听得肉棒跳了几跳,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肉棒,就用这个姿势,给小倩插了进去。因为插得稍急,两件东西吻合时,还发出唧地一声响。小倩轻声叫道:“我的好老公,你轻点呀,别把小倩给干死了。”说着扭了扭屁股。
二人平静下来,小倩搂着小驴的脖子喘息着。小驴拍拍她的后背,问道:“小倩,今天过瘾了吧?”小倩嘻嘻笑着,连亲小驴的脸,说道:“想不到这种事这么过瘾,你告诉你,你干过几个女人?”
小驴很正经地回答:“你是我头一个女人。”小倩扭一下他的脸,哼道:“胡说八道,你当是我小孩子呢?凭感觉也知道你干过别的女人,不然的话,功夫怎么会这么好。”
小驴笑道:“这是天才。”听得小倩嘻嘻笑了。
一会儿,小驴叫小倩讲小姐的事,重点让她说了小姐身体的样子:奶子有多大,下边毛多少。小倩为让他高兴,也都说了。小驴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将小倩按倒,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24)信物
天快亮时,小倩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小驴体贴她,将她送到她的屋门口才走。回想那床上的风光,真是越想越美,越想越爱,直嫌美人太少,不够玩的。
早饭之前,小驴起来遛达,刚出院门,碰到一个细腰的,一笑两酒涡的小丫环。丫环施了一礼,说道:“张公子,我家少夫人有请。”
陶云花请我?这么早干什么?想起她的美貌,小驴心里痒痒的,象有虫子爬一样。小驴回答说:“不知道你家少夫人在哪里?”丫环笑道:“奴婢给你带路。”说着向东而去,穿过几道门。
小驴见她腰臀扭动时很美,虽不是火辣辣地撩人,也有令人动心的美感,就主动搭话说:“这位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长得这么好看。”
丫环回头微笑道:“你叫姐姐,我可不敢当。我叫新月。”
小驴一边走着,一边说道:“真好听的名字,新月姐姐。”
新月说道:“不要叫姐姐,叫名字就好。”
小驴强调道:“那你也不要叫什么公子,叫我小驴就行,也不要自称什么奴婢。我以前还是个小花子,混得还不如你好。”
丫环自言自语道:“小驴,小驴,这名字怪怪的,不过挺好记的。”说着冲小驴一笑,让小驴追上自己,走个并排。
她一双美目在小驴身上打量着,觉得这个小孩子很亲切,一点架子都没有,跟以往随青凤小姐来的男人可不同。
很快,二人来到一个小花园。花园里边,陶云花穿着一身淡绿劲装正在舞剑。只见她腾转跳跃,剑光闪闪,既有气势而身姿曼妙,看得小驴有点飘飘然。其实他不大懂什么武功,对剑术更是一窍不通。彩虹虽教了他几招斧法,但那不是用来给人看的,而是用以防身或者说是杀人用的。
小驴看得沉醉,更重要的原因是这陶云花体形很好,胸高臀圆,柳腰长腿,再配上艳丽而白净的脸蛋,称得上花容月猊。因为身有武功,脸上更多了几分英气,为一般美人所无。
云花直到舞完剑才停下身。她冲小驴一笑,又将剑交给新月。新月向云花施了一礼,向小驴看了一眼,慢慢退出去了。小驴见她发髻高挽,笑容亲切,心里暖洋洋的。
小驴很礼貌地说道:“云花姐姐,你的剑法真好,身材也棒。”云花淡淡一笑,说道:“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及得上你的神斧。”说着领着小驴进入一个凉亭。
那凉亭建在花园的中心,小巧精致。里边有石桌石凳子,其中有两个凳上铺着圃团,想必是刚布置上的。
二人坐下后,小驴歉虚地说:“我不大会武的,只会跟人打架。”
云花微笑道:“打架也是本事,能打败敌人取得胜利更是了不得。”这时一个丫环上来献茶离去。小驴看那丫环,比新月胖些,也长得很标致。他心道,这云花姐姐长得美丽,那丫环自然也差不了多少,否则的话,还真的不相配呀。
小驴问道:“姐姐学艺几年了?”云花答道:“已经二十年了,进步太慢。”说着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那姿态优雅而端庄,小驴见了直发呆。他心说,这美女和青凤相比,可是成熟多了,也迷人多了。
云花见小驴盯着自己看,心里很舒服,表面上却装作不悦,微微皱眉,向对方茶杯扫了一眼,说道:“喝茶吧,这茶是名品,你尝尝。”小驴这才笑了笑,不想喝得口大些,茶水又烫,烫得他差点把茶杯给扔了。
云花见他一副狼狈相,差点笑出声来。她听青凤介绍过小驴,知道他的出身,并没有轻视的意思。
小驴定了定神,问道:“云花姐姐这么早找我,可有什么事吩咐我?”
云花沉思一会儿,微笑道:“吩咐不敢,不过确有两件事想跟张公子说。”
小驴也笑着说:“有事只管吩咐,不用客气。哦,不用叫我公子,我哪里是什么公子,叫我小驴就成。”
云花眯着眼睛笑了,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叫你小驴了。”这一笑真是千娇百媚,令小驴有销魂之感。这使小驴想起流云跟花姑子来,这些成熟的女人都有令人冲锋陷阵的魔力。
小驴凝视着云花的脸蛋,说道:“只要我小驴能做的,云花只管说。”
云花缓缓地说:“这第一件事嘛,我想看看你的神斧。听说这斧子非常神奇,又能克敌制胜,我很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说罢,美目望着小驴,充满了询问之意。那意思很明显,希望小驴能乖乖拿给她欣赏。
她的目光亮亮的,又带着几分幽深,且充满一种令人不可反抗的力量。按说小驴跟她认识还不到一天,不该轻信于人,随便将东西拿出来。小驴也明白这些,可他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斧子掏出来给云花看。
云花单手接在手里,虽然那斧子金光闪闪,做工极好,可跟一般的玩物没太大的区别。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斧子有什么特别的。
小驴知道她的想法,就说:“云花姐姐,这回看清楚了吗?”云花想了想,说道:“看清楚了,想不出它多么厉害。”说着话将一根头发向斧刃一碰,那头发一碰即断。云花立刻睁大美目,惊呼道:“这么锋利呀,能不能砍硬东西。”小驴笑道:“不成问题。”
云花带着一脸的惊奇说:“那我试试了。”说着走出凉亭,来到一个花坛近前,犹豫一下,才向花坛边突出一角随手一砍,啪的一声,那一角应声而下。
云花一脸的惊喜,回头对小驴说:“这真是宝贝。它叫什么名字?”
小驴慢慢直出凉亭,回答道:“它叫‘开天神斧’。”
云花将斧子看了又看,又贴在胸口,喃喃地说:“不亏是神斧呀,有了它,就可天下无敌了吧。”
云花又喜欢半天,才将斧子还给小驴。小驴见她如此喜欢这东西,真想冲动地说: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可是这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自己无权将它给人。如果送给人,那怎么对得起彩虹姐姐呢。
云花望着小小的神斧,说道:“小驴,你可不可以将它变大让我看看。”小驴点头,念动咒语,斧子刷一声变成小驴那么高。云花拍手叫好,小驴见她喜欢,又将大斧子递给她。
云花用目光向小驴致谢,随手接了过来。因为她练武多年,拿这百十多斤的东西不成问题。云花看了几遍后,双手握斧,随意地舞了起来。她不但会舞剑,别的兵刃也都在行。小驴见她身形变幻,步伐轻盈,一招一式,都中规中矩,直看得他连声叫好。
云花停下来时,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显然武功底子很好。小驴问道:“怎么样,云花姐姐,你喜欢吗?”
云花抿嘴一笑,说道:“喜欢倒是喜欢,总不能抢你的东西吧。”说着递过来,小驴接过后变小,放回脖子,嘴上说:“如果这东西是我个人的,我一定送给你。”
云花大方地一笑,说道:“有你这句话已经足够了。”她很想问他这斧子是怎么得到的,又怕他不肯说,于是不问,又跟小驴回到凉亭里。
回到亭子,再度坐下,云花默默喝茶,半晌不语。小驴耐不住性子,又笑问道:“云花姐,你说找我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已经完了,第二件呢?”云花沉吟说:“这第二件事嘛,可是麻烦你的,怕你不肯答应。”
小驴洒脱地一笑,说道:“云花姐,咱们也算是自己人,有话只管说吧。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云花又考虑一会儿,说道:“这件事我有点难以启齿,毕竟咱们认识时间短了点。我看这样吧,还是让青凤和你说吧。”
小驴见她这么说了,也只好点了点头。云花看了看天色,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小驴,走,去吃饭吧。”说着站起来向外一让。小驴很礼貌,还是让云花走在前面,而心里一团迷惑,不知道这第二件事是什么,想必是有点些为难的。不然的话,云花姐早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
早饭是在云花的客厅里吃的。小倩虽是丫环,因为跟青凤关系,因此也捞到座位。四人坐在一桌,小驴看着三张俏脸,心里大乐,只觉得自己就是男主人,而那三位就是自己的老婆。转念一想,小倩是我的,小姐也可能归我,而云花是万万不能的,因为她是别人的老婆。我小驴总不能连别人的老婆都抢吧?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小驴在三张脸上看过,云花是艳丽的,青凤是柔美的,小倩是活泼之中透着几分妩媚。以前她的脸上可没有媚气,为何最近有了呢?这不用问,自然是小驴布施雨露的结果。小姐也注意到小倩的细微变化,但她不明白,而云花却能明白,但她不知道小倩的男人是谁。因为她听小姐说,小驴是跟她们在半路遇上的,以前没怎么接触。云花还以为小倩是被张老爷给破身的呢。
吃过饭,小姐领着小倩跟进到小驴的屋子。小驴明白了,小姐要代云花说第二件事了,说是麻烦事,我听听是什么。
三人坐定后,青凤冲小驴一笑,说道:“小驴呀,我堂嫂有事求你,她怕你不答应,所以让我跟你说。”
小驴嘻嘻笑着,说道:“小姐,你就说吧,咱们之间还用客气嘛?”
小姐转了转美目,说道:“那我就有用罗嗦了,我就直接了当地说了。是这样的,我叔叔一去京城多日,送信回来说官司还没有结果。前几天我堂嫂去狱里看堂兄去了。堂嫂见堂兄受苦,心里实在受不了。她决心也到京城去跟叔叔一起儿告状,一定得把堂兄救出来,为他申冤。”
小驴心说,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跟你叔叔家也不是一伙的,就是你爹张老爷吧,我看着也不舒服。有人背地里叫你爹为张扒皮,还有呀,每回你爹见我都吹胡子瞪眼的。
小姐的目光转到小驴脸上,说道:“你想,她一个女人家,人单力薄的,很需要一个帮手的。我和小倩又不会武,有个什么事的也没法出手,所以就想到了你。”小驴听明白了,原来云花想让自己当帮手,跟上京城告状。
小驴老大不愿意,他不想离开小姐。小姐说到这里,冲小倩摆摆手,小倩就退出去了。小驴不大明白,为何支开小倩,有什么话不让她听了呢?
小姐的美目注视小驴,说道:“你看,你要考虑多久?”
小驴皱眉道:“这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原本应该立刻答应,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想跟你在一起,还有,我还要到济南去为你打听你那个未婚夫的事呢。”
小姐微微一笑,说道:“那件事不用去了,我已经知道结果了。”
小驴关切地问道:“什么结果?”
小姐叹气道:“关于那个知府儿子的事,我堂嫂都告诉我了,那家伙果然不是个东西。我堂嫂说,她上回上济南看堂兄时,在街上就遇到知府儿子。那家伙调戏堂嫂,叫堂嫂给打了一个耳光。那家伙并不生气,知道我堂嫂是谁后,就扬言说,只要堂嫂答应他一个条件,就可以将我堂兄救出来。”
小驴追问道:“那是什么条件?”小驴发现小姐的脸红了,隐约猜到可能是什么事。
小姐呸地一声,说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你们男人都明白的。我堂嫂那么自爱的人,自然不从。还把他臭骂了一顿。我堂嫂还听到许多关于那家伙的丑事,她什么都告诉我了。”
小驴大睁着眼,试探地问道:“那你还要不要嫁他?”
小姐哼一声,轻拍一下桌子,说道:“我张青凤就是嫁鸡嫁狗,也不嫁那个畜牲。”语气非常坚决。小驴听了心中大喜,真想手舞足蹈,放鞭炮庆贺。
小驴连声说:“这就好,这就好,你可不能嫁给那个东西。”
小姐转回刚才的话题,问道:“那你答不答应跟我堂嫂去京城告状?”
小驴想了想,说道:“我愿意跟她去,只是我担心你没有人照顾。”
小姐一笑,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叔叔这里朋友好多,有事都会帮忙的。再说这里的管家人也很好的。你放心跟她去吧,你是男人,一路上多关心点她的,我堂嫂现在好可怜。”
小驴转动着眼睛,说道:“小姐,我跟她去是可以的,不过有一句话我必须和你说,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我心里就不舒服,也没有心情出门去。”
小姐见小驴目光火热,隐约能猜到什么话。她芳心跳动加快,说道:“你说好了,我听着呢。”声音特别温柔。
小驴再也没什么顾忌了,直接地说:“小姐,我喜欢你,我想娶你当老婆。”
小姐听了头一低,用眼角一斜他,嗔道:“说的那么直接,让人受不了。”
小驴见她的羞态好美,真有点痴了,半响才说:“小姐,那你告诉我,你肯不肯嫁给我呢?”
小姐红着脸,将美目在小驴脸上一转,小声说:“我要想想的,毕竟咱们相识太短暂了,终身大事可不能草率,还要退了那头的婚,再禀明父母才行。”
小驴听了头疼,心说,怎么又一个要退婚的?彩虹姐姐也正在为退婚努力呢。他心里胡思乱想,怕自己走了生什么变故。于是小驴说:“小姐,我走了之后,你爹让你嫁人怎么办?”
小姐想了想,说道:“你不用担心,在你回来之前,我是不会嫁给任何人的。”她生怕小驴不信自己,从身上掏出一只玉鸳鸯来,用一根红绳子拴的。
小姐对小驴说:“这是我娘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爱惜它呀,你要是给弄丢了,我可不饶你。你再不用谈什么娶我的事了。”
小驴见了高兴,好象接到订情信物一般。他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捧过来,爱如珍宝。他嘴上说:“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把命丢了,也要保住这东西的。”
小驴欢欢喜喜地将它放入贴身的衣服里。小姐用温柔的目光瞅着他,说道:“这回可以去了吧?”小驴点头道:“你说什么,我一定服从。”
小姐含羞地说:“我这人脾气一点都不好,你要是娶了我,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小驴摇头道:“我的脾气却很好,如果你发脾气,我一定会让着你的。你骂我,我不还口,你打我,我也不还手。”
小姐含笑嗔道:“我哪有那么野蛮呀,你不用那么受气的。”小驴听了心里多提多美了,听小姐的意思已将终身许给自己了。能娶到小姐,我小驴一定得朝南天门磕头。
二人正亲亲热热的,这时敲门声响起来,敲得很轻柔。小姐说道:“堂嫂,你进来吧。”随着推门声,一身劲装的云花走了进来。(25)骑马
云花冲二人一笑,说道:“你们说完悄悄话没有,说完的话,我可把小驴领走了。”小姐转头笑道:“领走就领走吧,我没什么意见。堂嫂,他已经同意了。”
云花脸露喜色,冲小驴一点头,说道:“小驴,来,跟我走。”小驴问道:“云花姐,去哪里?”
云花回答道:“跟我到花园去,我想试试你的武功怎么样。”
小驴看一眼小姐,小姐微笑道:“去吧,我堂嫂的功夫棒着呢,你跟她多学几招。”
小驴这才深情地瞅了小姐一眼,跟云花出去了。在小路上,云花问道:“小驴,你看上青凤了?”
小驴也不避讳,说道:“我想让她当我老婆。”
云花看了看小驴,说道:“好样的,有志气。不过你得练好本事才行,没本事的话,只怕他爹不同意。”
想到张老斧的那个德性,心说,那老家伙不是个东西,我娶他女儿,首先得让她与他断绝关系。那样的老丈人,我小驴可不敢要。
云花见他不语,说道:“小驴,你好好帮我这一回,我准保让你娶到她。”小驴心上一暖,说道:“云花姐姐,我先谢谢你了,你可不许哄我。”
来到花园里,云花指着兵器架子说:“需要哪个兵刃,自己挑吧。”说着冲门外叫了一声:“新月。”那个叫新月的丫环捧着宝剑进来。
小驴只会用斧子,当即挑了把斧子在手。这斧子不如他的神斧沉重,但可对付用。云花拔剑在手,说道:“咱们过几招看看,我想知道你的武功底子怎么样。”说着一挥剑,滑步前行,忽然转个弧圈,刺向小驴的肩膀。
这一剑叫歪打正着,本来速度极快,云花怕他接不住,就变慢了。尽管如此,小驴还是有点手忙脚乱。他跟人打架,向来是仗着神斧吃香。这一回拿着笨斧,优势全无,再也没有平时的威风劲儿。
只见他一侧身,出斧挡剑。云花收剑,由下上挑,向小驴腹部而来。这一剑来得轻灵飘逸。小驴后退,以斧劈剑。他哪里会什么抵挡呀,只会跟着感觉走。
云花再度抽剑,一抖剑尖,小驴只感眼前一花,再见到剑时,已抵在自己咽喉上。小驴一脸的颓丧,说道:“云花姐,你好厉害呀。”
云花收回剑,说道:“小驴,我只道你有一身武功,原来你对武功不太精通。”
小驴皱眉道:“不瞒姐姐说,我除了会舞神斧外,基本上不会武功。人家只教我那么几招防身。遇到姐姐这样的高手,我可一点法没有。”
云花想了想,说道:“小驴,你现在拿出神斧给我过招,让我见识一下你全部的本事。”
小驴应了一声,说道:“那姐姐小心了,我这神斧很霸道的。”说着掏出变大,并横斧当胸,摆出进攻的架势。
云花剑指青天,左手捏着剑诀,说道:“小驴,你只管来,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不用有什么顾虑。”
小驴叫一声好,快步前冲,一招力劈华山。云花听风声飒飒,知道力道很强,不敢硬接,向旁一闪。小驴第二招又来,就势变为横扫六合。云花来个后仰,身如拱桥,躲过第二招。小驴不待招数使老,“斜里求正”又到,是斜向划来。
小驴这几招用得得心应手,又很有气势,招招进攻,是以攻代守;且出招很快,一气呵成,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云花的压力越来越大,勉强避过一招后,“倒反金刚”又来。小驴见云花有了慌张之相,心道,看你以后还敢小瞧我不成。
当他使出风云变色时,云花实在接不住了。那一斧是左砍右砍后,再劈脑袋。云花见躲闪不及,只好出宝剑招架。她想,你的是宝物,我的剑也是宝物,不怕你。哪知道,小驴神斧利不可挡,岂是人间的宝物所能挡住的呢?这斧将宝剑劈成两截,且顺势奔云花头部来了。一边的新月吓得大叫。云花也吓得眼睛一闭。
小驴知道这招霸道,在练斧时就特别注意,努力做到收发自如。一见此情形,忙双臂一收,那斧子还是下来了,停在云花的胸前。云花长出一口气,将半截断剑扔掉,说道:“这斧子果然霸道,要是跟人对招时,根本叫人没有反抗的机会。难怪人家只教你这几招呢。”
小驴放下斧子,微笑道:“云花姐姐,吓坏你了吧?对不起,对不起。”
云花擦一下头上的冷汗,说道:“哪里,哪里,你的神斧确实厉害,一般的高手都挡不住。真正的高手见了,只好找机会抢你的斧子了。”
二人又来到凉亭坐下,新月知趣地避开。小驴问道:“姐姐,咱们什么时候出发?”云花沉思一下,说道:“我得准备准备,估计三天后可以走。”
小驴又问:“就咱们两人吗?”
云花朱唇微启,说道:“对呀,就咱们两个,不用那么多人的。人多了,也未必有用。”
小驴笑了笑,说道:“不怕云花姐你笑话,我小驴什么都不会。对告状更是一窍不通,只怕也帮不上你什么。”
云花微微一笑,撩了一下鬓发,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帮,只要我跟人打架时,你帮我把敌人砍跑就行。”
小驴笑道:“这个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让我去读状纸,去跟人家磨嘴皮子。我可是大字不识几个呀。”
云花转动着美目,说道:“你也该学学认字了,不认字岂不成了睁眼瞎。”
小驴说道:“我也想学呢,可没有人教我。不如云花姐你教我吧。”
云花唉了一声,说道:“只是目前没什么时间。”
小驴建议道:“等你老公救出之后,你再教我不成吗?”
云花格格笑两声,说道:“我老公这人能让我教你吗?”
小驴急道:“我不会让你白教的,我按时交学费的。”
云花笑道:“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我老公他爱吃醋。”
小驴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摸摸自己的头,憨憨地笑了。他心说,原来他老公还是个小心眼呢,我小驴总不会对有夫之妇存非分之想吧。
云花想了想,问道:“小驴,你会不会骑马?”
小驴回答说:“会一点,以前给官府当车夫时,偷偷骑过几回。”
云花正色道:“咱们此次上京,为了尽快到达,咱们两人都骑马去。如果你骑术不行,你可赶影响我的大事了。”
小驴很轻松地说:“我可以现学的,我这个人很聪明的,别人用十天,我只用一天。别人一年,我只要一个月。”
云花忍不住一笑,说道:“别吹牛,你现在就跟我去试试。”说着话领着小驴向最后一个院落走去。那院子好大,称得上是小型的马场。
来到马棚前,云花指着里边十几匹健马说:“你选一匹骑来我看。”小驴在美女面前当然不能示弱,走进马棚,挑了半天,牵出一匹小红马来。云花见了暗笑,原来这马是马棚里性子最烈的一匹。看上去最温和不过,一有陌生人来骑,准将你扔出去。平时这马只有云花的丈夫骑的。只有他那样的本事能驯服此马,连云花都不敢骑它。云花有心要试试他的本事,当下也不说破,暗暗做好救人的心里准备。只见小驴冲云花一笑,说道:“云花姐,就是这匹了。”云花抱着膀瞅着,微笑道:“小驴,这马不好骑,不如换一匹吧。”小驴吹牛道:“云花姐。你不知道,俺小驴有个脾气,越是难办的事,俺小驴越想去办。越是难骑的马,俺小驴越想骑它。”说着话,踩蹬上马。还没有等他坐稳呢,那马一声长嘶,急跑了两步,忽地一转弯,蓦地人立而起,这几个动作一气贯穿,小驴虽防着,可还是从马背上滑下来。
云花见此,忙一个纵身跃去,在空中翻了个翻子,稳当地将小驴接到怀里。小驴吓得全身发抖,双臂搂住云花的脖子不放,连眼睛都闭上了。
云花在地上站稳,见小驴这样,心里觉得好笑,闻到他身上的男人气息,芳心怦怦乱跳。男人的胳膊还搂着自己,更叫人难受,好象身上要起反应似的。
她定了定神,严厉地说:“好了,没事了,你可以站起来了。”小驴这才睁开眼睛,松开胳膊,站在地上,脸色还是苍白的呢,这一吓可不轻,使他忘了感受在云花怀里的滋味儿。
小驴来几下深呼吸,向云花行礼道:“谢谢云花姐救命之恩。”云花脸上还红着呢,都是让男人给羞的。
她白他一眼,说道:“你不是会骑马吗?怎么上去就掉下来了。”
小驴瞅瞅不远处对自己摇头摆尾,象是示威的小红马,说道:“我哪儿知道这马这么倔的,简直跟牛一样的。我还是再挑一匹温和一点的骑吧。”
云花激励道:“你刚才说什么来说,什么越难骑越要骑,这是不是你说的?刚说完就不算了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小驴受激不过,说道:“好吧,我就骑它了,不驯服它,我就不叫张小驴。”说着话,硬着头皮向那马走去。
云花见了暗笑,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你这驴和马本是一家。怎么连一家的都跟你过不去?不叫小驴更好,叫小马吧。
那边的小驴再度跳上马去,这回有了防备,情形就好多了。那马两次人立而起,又是晃身,又前腿屈起,就是没将小驴扔出去。那马急了,竟向地上滚去。小驴吓得妈呀一声,赶紧跳马逃生,落地后还在地上滚了几下,造得满身满脸是灰。
一边的云花看了格格直笑,一会儿捂嘴,一会儿弯腰,笑得比花开还美。小驴见人家笑得好看,也跟着傻笑几声。
一会儿,小驴再度上马,再度跟马较劲儿。他打定主意,宁可让马给摔死,也不能在美女面前示弱。那马也来劲儿了,非跟小驴干到底。这一次又将小驴给抛下,是从马尾处掉下去的,这回小驴很机灵,居然站稳了。小驴大怒,双手抓住马尾不放。那马想前行都不成。小驴的力气相当大,两臂有千斤之力,那马不是对手。
那马急了,扬蹄就踢。小驴一怒之下,在马屁股上猛地一推,竟将那马给推出多远,倒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旁边的云花大声喝采,这下小驴才觉得找回点失去的尊严。
稍后,小驴接着驯马。从这时起,那马再不敢跟小驴硬碰硬了。那马知道他力大无穷,不敢惹他。小驴这回上了马,那马乖乖地服从命令,不再违背他意志了。小驴骑在马上,绕场转圈,不时叫上几声,真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只觉得自己当了把英雄。
当他经过云花跟前时,放慢速度,说道:“云花姐,不如咱们一起骑吧。”云花脸红了,哼道:“小驴,你欠揍吗?我是有老公的。再说,我这么大的人,可不跟小孩儿一起玩。”说著作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小驴也觉得自己有些轻薄,只好嘻嘻一笑,算是掩饰过了,继续骑马玩乐。云花见了技痒,也从马棚里牵出一匹马来。这是匹白马,全身没一根杂毛,身高腿长,神骏非常。小驴刚才选马时,已经发现它的特别了,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云花的,因此没有动它。
云花上马后,对小驴说道:“咱们比一比,看谁快。”说着从小驴跟前跑过,小驴随后就追。从身边看,云花一举一动都那么优美,再加上体形标准,更叫人情难自禁。还有她一颦一笑,都能令人怦然心动。小驴居然有了销魂的感觉。
小驴一边追着,跟她调笑,一边暗想,这样的美女,要是能拉进被窝,那可是美极了。如果他老公快点玩蛋就好了,俺小驴准有机会。转念又想,我也太缺德了吧,怎么会有如此念头,当真该打。
这一天,小驴主要是在马背上度过的。云花很认真地教他骑术,要求比较严格。小驴学得虚心,他天资不笨,学东西满快的。
次日饭后,小驴接着练马。他本来有基础,学来容易。他的进步之快,连云花都点头称赞。云花心道,这小子苦练一番,是个可造之才。
快近中午时,小驴练得正高兴,小倩从门外跑进来,冲小驴叫道:“小驴,小驴,小姐有急事找你,你赶快去。”小驴忙勒马跳下,跑上前问道:“有什么急事,慌里慌张的?”云花也走来询问。
小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好象是与一封信有关的。”
云花想了想,说道:“咱们一块儿过去看看。”于是三人奔小姐屋走去。
一进屋,小姐将一封信递给小驴,脸带愧色,说道:“小驴,你自己看看吧。”小驴摇摇头。小倩提醒道:“小姐,你忘了吗?他不识字的。”小姐这才一笑,说道:“我倒忘了。”接着对小倩说:“这几句你给他念念。”小姐指着信上的几行字。小倩答应一声。
小驴一脸的疑惑,问道:“这是谁的信呀?不会有人给我写信的。”
小姐解释道:“这是我爹给我来的家书,信上有关于你干爹的消息,所以让你听听。”说着冲小倩一使眼色,小倩便流利地念了起来。
小驴听懂了。那大意是说,张老爷最近丢了两只鸡,三只鸭,经过知县老爷的调查,总算抓到那小贼了,原来那贼是当地老丐张老驴,此刻正关在县衙牢里。张老爷还说,他以前还丢过几条狗,估计也是老驴所为。他不能就这么算了,打算让老驴蹲它几年牢,多受点皮肉之苦才解气。
这张老驴就是小驴他爹,平时倒挺老实,只是一喝点酒,再加上一些狐朋狗友的鼓动,有时也做些小贼的勾当。小驴熟悉干爹的品性,知道这偷盗的事很可能是真的。
小驴坐不住了,心里难受。他腾地站起来,对小姐说道:“小姐,我要马上走,回去救我爹。他年纪大了,我不能让他受苦。”
小姐歉意地说:“对不起,小驴,我爹他太过分了,那么点东西,也不必让人坐牢的。”
小驴摇头道:“这事我爹也有不是,我得去救他。”
云花拦住他,问道:“你怎么救他?难道就用大斧杀进牢里吗?”
小驴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爹偷了东西,我掏钱赔人家就是了,先把他弄出来再说。”云花注视着他,说道:“人家要是不要钱呢?你怎么办?”
小驴说道:“那只好跟知县老爷讲理了。”
云花问道:“那个知县是讲理的人吗?”
小驴听了直叹气,不错,那个知县如果是讲理的人,那么当地百姓就不会那么恨他了。小驴望着云花,说道:“姐姐,你说怎么办才好?”
云花瞅瞅小姐,说道:“这事还得青凤帮忙。有她帮忙,你很轻松地就能救出你干爹来。”
小姐问道:“我能做什么呢?”小驴跟小倩也望着云花。云花不慌不忙地说出自己的主意,说得众人连连点头。(26)危险
云花瞅着小驴说:“不如让青凤修书一封,送回家去,让张老爷跟知县说和,让知县放人。这样不是很轻松的就把人救出来了吗?”
小姐笑道:“还是你比较聪明,这样小驴就不用跟人动武了。”
小驴也说:“这主意好,事情是从张老爷那里引起的,最好还是由他来摆平。”
小倩望望小驴,又瞅瞅云花,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走呢?”
云花看着小驴,小驴说:“当然越好越好了。”
云花沉吟道:“也不急于这一天,这样好了,今天咱们放手准备,明早走好了,救出你干爹后,咱们就奔京城。”
小驴点头同意,目光转向小姐跟小倩脸上时,见她们眼中都了不舍之意。他也不舍得离开二女,可爹只有一个,当儿子的总不能见老爹有难而袖手旁观吧。
当晚,小姐领着小倩来和小驴道别,说了好多嘱咐的话。小驴心里是又温暖,又苦涩,他多希望能跟二女长相厮守呀。
小姐走时,小驴冲小倩使个眼色,小倩便回头看他。小驴就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手势,小倩嘴一撅,狠瞪了他一眼,而一张俏脸却红如苹果。她明白小驴的意思,是要她晚上来陪他。
小驴睡到半夜,小倩才过来。小驴拉开被子,小倩便钻了进来。小驴搂着她问:“我的小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小倩微笑道:“我怕被人看见,被人发现了,还怎么做人呢。”
小驴在小倩脸亲一口,说道:“我走了之后,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小姐。”小倩伸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说道:“你也一样,在外要老实点,不要乱玩女人呀,不然的话,我知道可跟你没完。”小驴嘿嘿一笑,说道:“小醋坛子,我知道了。”说着话,一件件的将小倩脱光。
在烛光之中小倩的身子好白,奶子圆圆挺挺,奶头翘翘的,两条大腿也长得又直又长,发着肉香。小驴喜欢得凑上去,叼着奶子吸吮,大手在她的身上随意地爱抚着,一只手最终探到她的胯下活动。
小倩吃吃笑着,美目斜视他,哼道:“大色狼,真不知羞,吃人家奶子,还摸人那里。”小驴抬头说:“还是你长得好看,不然的话,俺还不摸呢。”说着又咬另一粒奶头,那只魔手更为猖狂,大指揉着小豆豆,食指已经进入小洞,在测水位了。
小倩受不住男人的挑逗,娇声呻吟:“小驴呀,我好痒,快插进来吧。”小驴淫笑着,问道:“我的宝贝儿,你要我插什么东西呢?”小倩羞得合上美目,小嘴轻声说:“大鸡巴操我小骚屄。”
小驴听得兴奋,笑道:“那就开操吧。”脱光自己,挺着肉棒,将她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照准那水淋淋的小孔顶了进去。
小倩浪叫道:“小驴呀,你的玩意好硬呀,跟石头一样。”双臂在他的后背上摸着,扭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小驴将肉棒抵到小倩的花心,感觉一下美味儿之后,一下下强有力地干起来。那小穴一夹一夹,非常舒服。
小驴一边狠干着,一边夸道:“小倩,你这穴长得不错,叫人销魂呢。”说着话伸手抓她的奶子,一会儿伸嘴吸她的舌头。
小倩被干得爽快,甜美地浪叫着,给二人的交欢带来不少乐趣。二人一起挺着下身,享受着人生的极乐。
这一阵儿攻击,令小倩大泄特泄,身子软如棉花。小驴趴在她身上不动,稍后问道:“小倩,咱们接着干吧。”小倩哼道:“小驴,我不行了,不能再干了,再干小命都没有了。”
小驴苦着脸说:“我还没有爽呢,你得帮帮忙吧。”小倩微笑道:“你就忍忍吧,非得发出来不成。”
小驴解释道:“那会忍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倒吧。”
小倩问道:“那怎么办呢?”
小驴嘿嘿一笑,说道:“下边的嘴儿插不成,上边的嘴儿是可以用的。”
小倩又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驴说道:“那还用问吗?就是用你的嘴舔我的家伙呀。”
小倩摇头道:“不行,不行,脏死了,我不干那事。”
小驴马上说起好话来,终于使小倩同意了。小驴高兴地跪在小倩头旁,将坚硬的湿淋淋的家伙挺到小倩嘴边。小倩瞅了一眼这么大的家伙,美目又闭上了。
小驴催促道:“怕什么呀,都是自家的东西。”说着拉她的手来摸。小倩抚摸着,想起这东西带给自己的乐趣,心里一荡一荡的。在小驴的鼓励下,终于伸出小香舌舔了一下,这一下下去,爽得小驴一叫。
小倩好奇心起,这么玩法那么刺激吗?她又连舔了几口,美目观察着男人反应,果然自己舔的时候,舒服得男人半闭着眼,身子都一抖一抖的。小倩象找到对付男人的绝招一样,舔冰棒一样唧溜溜唧溜溜地舔起来。初时还觉得有异味儿,舔了一会儿,自己都觉得兴奋起来。
小驴被舔得神魂颠倒,呜呜直叫,还指点着小倩的口技。在小驴的指点下,小倩歪着头,将肉棒吞到嘴里套弄着,弄得肉棒一跳一跳的,象是舞蹈着。
小驴连声夸道:“好呀,小倩,你真聪明,就是这样的。嗯,这滋味儿真好,小倩你天生就是舔这玩意的材料。”小倩听了害羞,在小驴身上抓一把,抬头骂道:“去你的,我才不是呢。”说着话,在小驴的棒子咬了一口。小驴骂道:“小骚货,轻一点,别给咬坏了。”小倩哼道:“咬断才好,省得你去干别的女人。”
小倩进步很快,没多久,小驴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小倩想躲,小驴把住她的头不让,结果射了小倩一嘴。小驴又说这东西如何如何好,如何能让女子更美,终于使小倩吞下全部东西,小驴舒服得叫个不止。这种舒服来源于一种满足的心理。事后,小驴又让小倩清理肉棒,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龟头洗了澡一样。
事后,小驴搂着小倩心肝宝贝儿的叫个不停,又许了好多美丽的诺言,令小倩心情大她,本来觉得有些委屈,这回只有开心了与满足了。
次日早上,拿好书信跟银两,云花跟小驴向小姐,小倩辞行。小姐跟小倩都向他们招手,祈求上天保佑京城之行顺顺当当,马到成功。小姐嘱咐小驴要多为堂嫂出力,小驴望着小姐的俏脸,也是不想走。再看小倩时,虽没有说什么,那眼神痴痴地望着他,难舍难分。#--iCMS.PageBreak--#云花首先上马前行,小驴也跳上马,挥挥手后如飞而去。他没有回头,她们的眼神会令他心酸的。跑过一段后,云花转头问小驴:“小驴,青凤跟小倩好象都喜欢你呀?老实说,你跟小倩有没有那个?”
小驴摇头道:“哪有的事?我这人什么都不行,没有人喜欢的。”云花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而心里却把小驴跟小倩联系上了。刚才她注意到小倩看小驴的眼神,绝不是朋友间的那种。又一想,就算有什么也没有大不了的,小倩也不小了,也需要男人了。想到男人,她就想起自己的男人。她老公对她也是很疼爱的,结婚以来,差不多每晚都要跟她快乐一番才睡。想到那风流处,云花是又甜蜜又辛酸。她暗暗发誓,就算是陪上一条性命,也要把老公给救出来。
一路上二人相伴而行,小驴见云花性格开朗,做事小心,加上美貌端庄,对她的印象一天好似一天。而云花见小驴长得不错,一有事时,总是冲在前面,尽量不让自己操心劳神,也是越发欣赏他。
这日到了飘香镇,二人住进那个大客栈,小驴想起跟流云,还有小姐小倩在这里的往事,不禁心里甜甜的。二人要了两个房间,互为隔壁。晚饭后,云花来小驴房里聊天。小驴讲了自己身世,说自己也不知爹娘是谁,自从有记忆那天起,就是和干爹在一起。干爹虽没什么本事,但对他视如己出。别看日子过得苦些,他心里还是很快乐的。
云花也回忆了跟丈夫相爱的情景,那脸上流露出的幸福感令小驴感慨万千。如果她们夫妻不相爱的话,我小驴一定要把她抢过来,现在看来,俺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说起丈夫,云花无端地伤感起来。丈夫身遭不测,自己却无力帮忙,真不如到牢里陪他好了。她的眼圈红了,花容暗淡。小驴知道她的心事,就安慰说:“云花姐,你不用急,我会陪你救出他的,让你们团圆。”云花强笑了笑,冲他点点头。
看时间差不多了,云花回到自己房里休息。因为心情不太好,她吹灭灯后,和衣躺下,思考着上京城后如何告状,如何救出丈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朦胧睡去。睡着睡着,只听几声冷笑,那声音虽轻,云花还是听见了。
云花在黑暗中坐起,低声问道:“是谁?”说着下床拿剑。那声音又是冷笑两声,云花听得清楚,那人在屋顶呢。
云花听那声音有几分熟悉,正自沉思间,那人又笑了笑,说道:“你跟我来。”云花哼一声,说道:“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偏不来。”那人笑道:“不想救你男人的话,那就算了。”云花一听,想都不想,纵起身子,穿窗而出,在地上一弹,身子轻盈地落在房上。
那人见她上来,哈哈一笑,说道:“想救你丈夫,就跟我来吧。”说着话几个起落向西边驰去。云花追了一段,心说,人心难测,我别中了人家圈套才好。
正思考时,眼见那人进了一个破庙,庙里正燃着一堆火呢。云花心想,已经到了这里,那就不用后退了。一闪身,也进了庙里。
那人站在火堆旁,正笑吟吟地望着她。云花一下看清那人的面目,只见他三十出头,一身蓝衣,腰悬佩剑,一张脸清秀之外,还带着几分邪气。
云花一惊,说道:“怎么会是你?”那人走上前来,说道:“师妹,咱们多年不见,怎么连二师哥也不叫一声呀。”云花向旁闪了一步,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说道:“我以前就说过,以后不想再见你。”
二师哥叹道:“师妹,这些年来我可是一直想着你呀,我连老婆都没有娶。”
云花哼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二师哥大声道:“我一直喜欢着你,尽管你不理我,我还是喜欢你。我心里从来没有别的女人。我真不明白,大师兄有什么好的,你非得嫁给他,而不嫁我。”接着又愤怒地说:“我就不明白,我哪一点不如他?论相貌,武功,人才,他哪一样比得了我?”
云花冷笑道:“他是没法比你比,论嫖妓,赌博,出卖师父,他哪一样及得上你。”二师哥被她一下刺到伤处,涨得脸通红。
云花冷冷地瞅了他一眼,说道:“没什么事,我可得走了。”二师哥一见,立刻拦住去路,说道:“师妹,你不是要去救大师兄吗?我可以帮你。”
云花歪头瞅他一眼,说道:“就凭你?你有这个能力吗?”
二师哥得意地一笑,说道:“我虽然说不上神通广大,但要是救大师兄出来,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不瞒你说,我跟济南知府很有交情,只要我出头,死人可以变成活人,囚犯也可无罪释放。”
云花喝道:“让开,我不用你帮什么,我要自己救他出来。”
二师哥没有让路,而且云花往哪个角度冲,他就挡住她。云花刷地拔剑在手,喝道:“花子虚,你让开,不然的话我不客气了。”
二师哥嘻嘻一笑,说道:“好呀,我正好试试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云花大怒,一招毒蛇吐信直刺对方小腹。二师哥侧身伸指,向剑上弹去。云花知道他的弹指功相当了得,当即手腕一抖,横砍其手。花子虚真是不凡,当此关头,不闪不躲,指随剑变,硬生生地将云花的剑给夹住。云花往回抽剑也是不能,不由暗惊,想不到这厮内力已达如此地步,比我强得太多了。
那花子虚哈哈一笑,手腕一抖,已将长剑折断,说道:“师妹,你看我的弹指功如何呀?”云花握着半截断剑叫道:“快让开,再不让开,我跟你拼了。”花子虚逼近一步,一脸的邪气,说道:“师妹,我仍然爱着你,听我的话,离开他,跟我走,我给让你过得快乐的。”
云花挥舞着断剑,叫道:“你这个家伙太无耻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你死了这条心吧。”
花子虚凝视着云花,说道:“我这人言而有信,我说过十年之内不打扰你们,我做到了。这是第十一年了,我可以随意对付你了。”
云花见他眼里射出邪气来,不禁不怕,说道:“你想怎么样?我不会答应你的。”
花子虚色色地笑道:“师妹,你有没有告诉你老公,说我摸遍了你的全身,还把手伸到你的下边呢,你的身子好软好白,我真想再摸一回。那天,要不是师父叫我出去办事,你早就是我的了,你怎么又会跟他好呢?”
云花面红耳赤,大骂道:“无耻,闭上你的臭嘴儿。那天要不是有人赶到,我就让你毁了。”
花子虚笑道:“什么毁了,如果你真跟了我,你会活得比现在还好。”说着冲上来了。云花挥着短剑,向他咽喉插去。
花子虚笑嘻嘻的,左躲右闪,跟着她玩着,嘴里说道:“我说师妹,让咱们继续没干完的好事吧,这回不会有人打扰的。谁要来打扰我,我就杀了他。”说着话眼里露出凶光。
云花骂道:“你这禽兽,给我滚开。”断剑削向他的手腕。“花子虚出手奇快,猛地抓住她手腕,另一手轻轻一弹,那断剑就飞上高空。
花子虚就势将云花拉进怀里,说道:“师妹,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这就开始吧。”
云花又急又气,握拳击向他的眼睛,花子虚微微一笑,抓住她的拳头,说道:“师妹,我就喜欢你这个辣劲儿,一会咱们干的时候,你最好也辣一点。”说着话将云花推倒,来一招“恶虎扑食”,向云花扑了过去。(27)抱走
云花当然不能乖乖就犯,在地上一滚。那花子虚相当机灵,知道云花必躲,那一扑也不是那么实的,身子一沾地,又向云花凑去。他象猫玩耗子一样,决定先耍够了,再吃掉它。压抑这么多年,非得好好出口恶气不可。
终于花子虚玩够了,向云花身上点穴。云花闪身,出掌狠劈。花子虚迅速抓住她手腕,另一手点住她穴,使她手脚失灵,不能活动。
他将云花摆成仰躺式,见她胸部高挺,腰肢纤细,双腿又直又长,脸蛋象从前一样美,只是多了几分少妇风韵,直看得呼吸加快,血脉贲张,急需上马驰骋一番才为畅快。
他嘿嘿笑道:“师妹,你总算要成我的人了。”
云花骂道:“花子虚,你这个畜牲,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杀了我。”说着吐他一口。她想激怒他,使她杀了自己,胜过受人侮辱。
花子虚根本不生气,躲过她的吐沫,摸着她羞怒的脸蛋,说道:“师妹,我怎么舍得你死呢?要死也是一会儿咱们快活时,让你欲仙欲死。师妹,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对你。这些年你二师哥的武功进步不大,可床上功夫进步飞快,跟我好过的女人在床上没有不满意的,你试试就知道此话不假了。”
云花咬牙切齿道:“你……你……”云花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花子虚一见时机已到,伸手给云花脱衣服。云花大骂出口,花子虚根本不理她。脱完外衣,只剩里边小衣时,花子虚看得直流口水,啧啧赞道:“师妹,你还是那么迷人,这皮肤真白,掐一下准能掐出水来。”
云花绝望地闭上眼睛,心说,今天算完了。如果失身的话,自己有什么脸面去见老公?不如救他出来之后,上吊自尽算了,以洗今日的奇耻大辱。
花子虚春风得意,又将云花最后的布料拿掉,一具白净如雪,珠圆玉润的美体就展露在面前。两只高耸的奶子,如同覆碗,奶头暗红,尖尖翘翘的。两条玉腿,肥瘦适中,线条极佳。还有一丛绒毛生在小腹下,黑黑亮亮,显得那么俏皮。
花子虚呆了一呆,不禁夸道:“这么美的女人,就算死在她的肚皮上,我也心甘情愿的。”说着话不再浪费时间,想脱光自己。
正这时,身后有人叫道:“慢着,慢着。”花子虚心中大怒,谁来坏我的好事?不想活了吗?一回头,只见庙门口站着一个人,却是好朋友杨豹。
只见杨豹高高兴兴跑上来,指着云花说:“花老弟,能不能把她让给我。”
花子虚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杨兄这是什么意思?”
杨豹望着裸体的云花两眼放光,忘情地说道:“杨兄,你不知道,今年元宵节我去济南公干,看见一位大美女,我的魂都丢了。大美女正和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男人在一块儿。我也不管那男人是谁,就跟了上去。跟到人少处,那男人将我给打跑了。那美女还瞪着我,那模样真是美死了。”说着话直搓手。
花子虚知道他说的就是云花和他的丈夫,没好气地说:“杨兄,我已经答应帮你讨回丢失的银子了。作为朋友,我已经很够意思了,这个美女,你就不要跟我争了,好吗?”
杨豹不理花子虚那话,只盯着云花的裸体,轻声叫道:“美女,美女,你光着身子比穿衣服还美呢?”说着弯腰向云花的身子摸去。
花子虚岂能让别人给抢了先,使出小擒拿手直抓他的手腕。那杨豹也不是一般手,手腕一抖,躲过来势,反手向他抓去。花子虚大怒,心道,谁跟我抢她我跟谁急。
这么想着,身子稍退,将剑拔出来,对杨豹怒道:“杨兄,咱们凡事好说,你不是喜欢这女人嘛,咱们是兄弟,等我上完后,,再让杨兄你快活如何?”说着话,剑尖向外,若对方不答应,他就出剑招呼。
杨豹摇头道:“不行,不行,要上也是我拔头筹,兄弟排第二行不行?”
花子虚气得直叫,说道:“给脸不要脸,那休怪我不顾兄弟情面了。”
杨豹点头道:“好,咱们以武功来说话,谁胜了,谁先上。”
花子虚无奈地说:“好吧,就是这样。”说着话,剑尖一抖,直奔杨豹胸口。杨豹一边闪身,一边拔剑反击。二人叮叮当当打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云花又羞又急又怕,心说,这两个家伙是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老天保佑,快叫人来救我。我宁可被一个傻子干了,也不愿失身给这两个畜牲。
那边二人打得热闹,身形转来跳去,剑光闪闪,大呼小叫的,都盼着迅速将对方放倒,好享受美女的滋味儿。
二人相比,还是花子虚功夫好,但杨豹也不弱,想打倒他,也不是眨眼间的事。那杨豹见自己越来越不利,竟向门外跑去。
花子虚笑道:“杨兄,你认输了就好,咱们还是兄弟。”
杨豹叫道:“胡说,我杨豹还没输呢。我是嫌这庙里过于狭窄,施展不开。你如果有种的话,就跟我到门外去打。”说着一个健步已窜出门外。
花子虚哼一声,心说,我花子虚还会怕了你吗?今天不制服你,我花子虚也不能痛痛快快玩一场,还是先解决你再说。这么想着,随后也跳出门来。
杨豹剑指花子虚,说道:“来,咱们再来打过,胜者玩美女。”
花子虚嘿嘿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也不管什么兄弟之情,身子一晃,剑指对方胸口。杨豹叫道:“来得好。”挥剑封住,继而反刺对方咽喉。
花子虚大怒,心道,今天你是跟我较上劲儿了是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拿我当病猫了是不?这么想着,连退几步,剑法一变,转为雄强刚猛,杀气腾腾,每一招都要对方的命。
他打好主意,二十招之内放倒对方。这花子虚功夫了得,他师父三个徒弟以他最为出色。他天资既好,学武又勤快,只因调戏师妹,被师父逐出门墙。那回他在师妹饭里下药,想将师妹给奸了,结果师父派人叫他,有事派他出去,师妹没搞成。哪想到师妹事后将此事告诉给师父,师父想杀他,幸好他主动认错,才得到最轻的惩罚,只是破门了事。事后师妹跟大师哥双战花子虚,花子虚只好被迫答应十年内不去侵犯。这十年以来,花子虚日日夜夜想着抢回小师妹,杀掉大师兄。
现在杨豹胆敢跟自己抢女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以杨豹的身手,能坚持二十招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十几招一过,杨豹险象环生,只觉对方势如波涛汹涌,自己想尽办法,也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一会儿滋一声,袖子少了一块儿,一会儿裤子来一道口子。
杨豹见此情景,回头就走,花子虚心想,影响我的好事,岂能说那么便宜就走,怎么也得割掉一只耳朵。他随后就追。
杨豹向庙后跑去,回头叫道:“接招。”黑暗中一扬手。花子虚急忙闪避。哪知道什么都没有。杨豹哈哈一笑,跑得更快。花子虚受了戏弄,火冒三丈,心说抓住你至少要砍掉一条胳膊。纵身一跃,向前窜去。
那杨豹借他闪避工夫,已窜过几步,这时又回头叫道:“暗器到了。”又是一扬手,花子虚暗想,我还能老上你的当不成,根本毫不在乎。哪知这回却是真的,一把飞刀带着劲风向花子虚胸口插去。
花子虚人在半空,无法急闪,也来不及用剑去磕,只好将内力运到胸上,只听啵一声,那刀如同碰到铁上,自行落地。杨豹见了大惊,跑到后边的一个小树林里。
花子虚如飞追来,叫道:“杨豹,如果你今天不磕头认错,咱们就是敌人,今天我必取你的性命。”叫罢,身形一飘已进了树林。
那花子虚也真了得,在林中转了几圈后,猛地向一棵树跃起,剑光一闪,只听一声惨叫杨豹已从树上掉了下来,落地后,捂着耳朵直叫。原来花子虚将他的一只耳朵给割下来了。
他一进林子,就静听动静。以他的能力,附近有呼吸声音是瞒不过他的。那杨豹屏息一会儿,只得呼吸,不想被花子虚给听见了。他本想一剑要他的命,可他最后关头又改主意了。
他上前指着杨豹说:“杨豹,你不是想玩美女吗?来,我满足你的要求。”说着话,一把抓住杨豹的脖领,向庙门走去。他想到一个比杀花子虚更妙的主意,他不是要跟美女快乐吗?这回我点你穴道,让你亲眼看看我怎么玩美女的。我要活活把你给气死。只可惜你不是他老公,不然的话,那就更有趣了。
他有个更无耻的愿望,那就是有朝一日,他要当着云花老公的面,来奸淫云花,让他尝尝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儿。他每次一想到她老公那痛苦的表情,就不禁大笑起来。
当他拉着杨豹一进庙门,不禁惊叫出声,在火堆的照耀下,躺在干草上的裸体美女竟不翼而飞,只剩下她的的衣服还在。这一下花子虚嘴巴都张大了,脸也变长了。他一把将杨豹推开,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的道理。显而易见,自己跟杨豹打斗时,让人占了便宜。
他估计那人定没走远,便迅速在神像后,供桌前,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通通搜了一遍,结果没有人。花子虚不甘心美女被夺,跑出庙门,沿庙身转了一圈。他担心敌人就在庙外,结果依然没人。
花子虚又看一眼庙周围的形势,三面是林子,只有东面有条道离飘香镇不远。花子虚一边扫视着,一边思考着,他想这贼子急于逃命,抱着一个人,这一会儿功夫,一定跑不了多远。他必定藏在林子里,得想法将他引起来才是。
想到这里,他冲着门外的林子叫道:“小贼,快滚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你把人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喊完话,他仔细打量着林子。见没有什么反应,他走到林前,又叫了几遍。
正不知所措呢,只听身后有脚步声,借着庙里映出的火光,看得出来那人是从庙左方向过来的。那人身子不算高,瞧那走路的姿势,年纪必然不大。等到跟前时,他发现那人少了件外套。
花子虚随即明白,陶云花就是他抢走的。他的外套必然是披在她身上了。想到这里,花子虚气得呼呼直喘,真想一剑刺死这家伙。不过这家伙敢走出来会面,他定然是有两下子,不然不会那么有持无恐。
来人正是小驴。今晚正睡得香呢,忽听到外边的笑声。他并不知道,自从他吸了流云的能量后,耳目越发的敏锐了。那笑声虽低,也让他听个清楚。
他穿衣下床,出门到云花门前,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明白。等云花从窗出去后,小驴生怕云花有什么闪失,赶紧从门往外跑,到了外边只见两个人影在房上向西而去。
小驴无法上房,院门又锁着,无奈之下,只好跳墙。他有了能量之后,一人多高的墙一跃而过,这使他大喜,暗暗感谢流云的好意。
他记着二人方向,沿街猛跑。等跑到野外,来到庙前时,那花子虚跟云花已经打了起来。他正要上前帮忙,后边的杨豹又上来了。小驴想看清形势再说,急忙躲到庙西。
当杨豹跟花子虚斗起来时,小驴躲远远的等待良机。见二人奔庙后去了,他这才迅速地奔向庙里,抱起云花就跑。云花提醒道:“我的衣服。”小驴说道:“逃命要紧。”出了门就往右拐。沿庙墙向后,当他见到花子虚抓着杨豹从那边往庙里去时,他便着抱着云花进了庙后的林子。
他坐到林子里一个石头上休息时,才感到怀里的美女多么诱人。她一丝不挂,飘着香味儿。黑暗中隐约见双峰高起,似乎还微颤着。
小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血流加快,下边都有点发热。他觉得云花一颤,这才意识到树林里很凉,云花光着身子哪受得了呢?
他连忙脱下衣服把她包起来。云花披上衣服,想起自己今晚差点失身给那禽兽,委屈得想哭。她连运内气,将穴道冲开后,靠在小驴身上说道:“小驴,谢谢你了,姐姐不会忘了你的大恩的,一定帮你娶到青凤。”
小驴听到青凤的名字,当即变得君子了。不然的话,身边有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大美女,说什么也得试几下手感,哪怕再抱抱也是好的,刚才想着逃命都忘了感受一下了。
云花问道:“小驴,你刚才为何不拿爷子将那两个混蛋给劈了?”
小驴担心地说:“我怕打起来照顾不到你,也怕我打不过他们。你知道我除了那五招外什么都不会。五招一过,只怕会危险。”一时间他倒忘了自己还会隐身呢。
云花鼓励道:“那是你太小看自己了,以你的能力可以杀那花子虚,当然必须得五招之内得手,过了五招就不好说了。”
小驴站起来说:“那我去杀了他。”
云花摇头道:“算了吧,咱们还是以安全第一。”
小驴问道:“不杀了他,咱们怎么走呀?”
云花说道:“先藏起来,只好等天明再说。”
小驴叹息道:“不好呀,天亮后咱们更难脱身了。我去杀了他,以绝后患,也是为你出口气。”
云花伸出一只手拉他,说道:“小驴,我提醒你,你跟他交手,一定先下手为强,还有你那五招斧法一定要连用,中间不要停顿,要又快又狠,没等他看出你的虚实时,他已经玩完了。”
小驴被她温软光滑的玉手一握,心都痒起来。他虽然不敢胡思乱想吧,也觉得好受无比。听了云花的指点,小驴那只手过来摸摸云花的手背,说道:“云花姐,你放心吧,我一定照你说的办。他欺侮了你,我要叫他加倍偿还。”
云花又嘱咐一句:“打不过就跑,保命要紧。”
小驴又问一句:“姐姐,你怎么办呢?”
云花轻声一笑,说道:“你不用管我,姐姐一会儿就上树,等你回来。”小驴这才放心地向庙门走去。他下定决心,一定要除掉那可恶的花子虚。
他悄悄将神斧拿到手里,只等一交手立刻变大。他在花子虚面前几步远停下,对花子虚冷笑。花子虚一挥长剑,怒声问道:“你是谁?陶云花可是你偷走的?”
小驴嘿嘿一笑,说道:“俺是天王老子。云花姐不是俺偷走的,是抱走的。”
一听云花果然在他手里,花子虚怒不可遏,叫道:“臭小子,活得太久了,想死了吧。不乖乖交人,把你砍成八块。”说着话,脚下一点,手腕一抖,纵身向小驴面门刺去。这一下又快又毒,想一举将小驴干掉。哈哈!真逗!真是佩服作者。这里边的每一个人、仙、兽都是那么可爱。小驴仅管总是在打打杀杀,但没有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还都是那么风趣、幽默。特别是那句“怕什么呀,都是自家的东西”堪称经典!小驴竟然知道鲁智深,而且会在屋里“等着艳福”我真的佩服作者的想象力!盼望能够读到更多的大作。谢谢楼主了!写的比较嗨 超级喜欢看 收藏了楼主写的不错,希望快点继续更新..(28)摔跤
小驴身子一矮,念动口诀(变大斧子),挥斧横砍,这一招是“横扫六合”,又快又狠。花子虚吓了一跳,在空中来个翻子,避过小驴的攻势。没等他落下站稳呢,小驴挥斧又上,力劈华山,倒反金刚,砍得花子虚手忙脚乱,连连后退。当小驴使出‘斜里救正’时,花子虚避开,舞剑反刺。小驴刷地就是一斧,将那剑劈成两截。斧势不断,向前一捅,吓得花子虚扔剑就跑。
他展开绝顶轻功,真如流星赶月。想来他有生以来从没有这么快过,这是逃命,生怕小驴追来。
小驴扛着神斧进庙,原以为杨豹在里边,结果杨豹早就没影儿了。小驴骂道:“这两个混蛋,便宜你们了。等我下回遇见你们,有你们好看的。”说着话拿起云花的衣服。当他见到云花的贴身小衣时,忍不住凑上鼻子,闻上一闻。好香呀,这东西就包住云花姐的那地方,这是她的气味儿。
闻够之后,小驴收起斧子,抱着衣服往外走,只见云花正站在门外。小驴一惊,心道,刚才那一幕不知道她看到没有,脸刷一下红了。
云花冲里边瞅瞅,说道:“他们都跑了吗?我刚到门口,正想进去呢。”
小驴一听这才放心,要是给云花看到自己闻她衣服,一定会当我是大色狼的。他笑了笑,说道:“云花姐,你换衣服吧,我在外衣等你。”
云花冲他一笑,叮嘱道:“关好门,不要离得太近呀,哦,也不要太远。”小驴痛快的答应,心道,这话可让我为难了,我不知站在哪里才好。
小驴在门外踱来踱去,心里象打鼓一样。他知道里边的大美女正光着身子被火光看着呢。他不禁傻傻地想,如果我是那堆火就好了,云花的身子就看得一清二楚。她那地方不知什么样子,水多不多呢?
正想得下流呢,云花从门里出来了,走到小驴面前,将外套还给他。她柔声说:“小驴,今晚幸好有你,不然的话,姐姐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小驴微笑道:“云花姐,咱们是一家人嘛,不必客气;只是可惜了,让那两个家伙逃了。”
云花听他说一家人,脸上一热,竟乱想到,我要是没老公就好了。没老公又有什么好呢?她不敢往下想了。
二人回到客栈,这回小驴让云花睡在自己房里,自己守在一边。他怕再有人骚扰她,对她不利。云花很感动,怕他休息不好,自己抱被子,并拉他上来,同床而眠。
身边睡着一个大美女,小驴岂能不兴奋呢?费了好大劲儿,才慢慢睡去。那边的云花也是睡不着,她头一回意识到,他是大男人了,他不再是小孩儿。他在庙里闻自己衣服的那一幕,她看得清楚。当时她感到又羞,又怕,还有点愤怒,还有一些欢喜。她想恨他,一时间,却也恨不起来。只因为这事恨他吗?似乎站不住脚,哪个男孩子不喜欢美貌女人呢?除非他不正常。她对自己的美貌向来是自信和自负的,有一个小英雄般的少年喜欢自己,她心里能不高兴吗?
次日接着赶路,二人骑马小跑着。快到落凤山时,小驴就想起这山上的群盗来,想起自己冲上山勇救小姐青凤来。云花回头见他发呆,就问怎么了。小驴也不隐瞒,就说了真话。这事云花听小姐说起过,此次再听小驴说,仍感到很温暖。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自己得到一个好丈夫,她也替青凤开心。不过在心灵深处,她希望那天被救的女子不是青凤,而是自己。
正这时,后边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二人随声望去,只见十几骑马如风而来,转眼便到眼前。二人忙闪到路旁,十几骑马一冲而过。二人已看清这些人都青衣劲装打扮,身带兵刃,想必是练家子。
二人刚要策马加速,那知前边那十几骑马突然停下来,都勒转马头,看着小驴跟云花。一个人说:“嘿,你们看这儿娘们儿,长得可真美。今晚我正瞅没有人给暖被窝呢。”小驴听得大怒,看那人时,竟是个锦衣公子,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正一脸淫笑地瞄着云花。刚才擦身而过时,二人倒没注意其中还有这么一个公子。
公子身边的人都很会讨好,其中一个说道:“公子,你想要她那还不容易吗?我这就把她给你拿来。”说着话不等公子出声,已经拍马奔云花来了。
他们的对话小驴跟云花听得清楚,早就火冒三丈了。那人跑到云花跟前,用马鞭一指云花,叫道:“小娘们,我家公子看上你了,要你今晚陪一夜。你就开个价吧。”
云花骂道:“淫贼无礼。”随着声音,策马,拔剑,向那人伸出手臂砍去。这几个动作快极,透着一股狠劲儿。显而易见,云花是真动了怒气。
那人笑道:“小娘们还会玩剑,那更合我家公子的胃口了。”虽说着话,手上却不忙,手腕一缩,躲过剑尖,马鞭挥出,蛇一般缠向云花的手腕。云花闪都不闪,剑尖一立,连抖几下,已将马鞭削成数段。那人拿着一截马鞭,扔又不是,不扔又不是。那边的人看得哄堂大笑。
公子笑骂道:“马老二,快回来吧,别再丢人现眼了。”马老二冲云花瞪瞪眼,拍马回归本队。
公子手里玩着扇子,侧头微笑道:“还有没有敢去拿人的呀?”旁边的那些人都齐声道:“我去,我去。”
公子笑眯眯地说:“一个一个来,谁能帮我拿到她,我重重有赏。”话音一落,一个人已经拍马奔云花跑去。
公子一看,是自己比较器重的好汉,名叫武三郎,一口刀使得出神入化,在这些手下中算是中等高手。
云花见又来一个,长得细脖子,大脑袋的,面皮发黄,象个病鬼。武三郎叫道:“小娘们,快跟我走吧,免得我动手误伤了你。那家公子会心疼的。”那边人听了,都笑了起来。公子大声夸道:“还是武三郎会说话,你们以后多学着点。”旁边那些人立刻连声附和。
云花骂道:“你们这些败类,光天化日之下,就调戏民女,难道一点王法都没有吗?”
武三郎大头一摇,粗声笑道:“小娘们儿,实话跟你说吧,我家公子就是王法。他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免得动手伤了和气。”
云花骂道:“滚你的,谁跟你有什么和气。”说着话从马上跃起,象燕子一样飞向对方,长剑直刺武三郎咽喉。武三郎迅速拔刀,连挥数下,只听铛铛连声,兵刃相碰,震得云花虎口生疼,想不到这人力气如此之大。
她在空中翻了几个翻子,轻轻落到地上。那边众人见云花姿态优美,轻功出色,都大声叫好起来。
云花对武三郎叫道:“丑鬼,有种就下来斗一斗。”
武三郎不答,却回头瞅瞅公子。公子指示道:“武三郎,跟她斗可以,不过不准伤了她呀。”武三郎答应一声,跳下马来。
云花一脸反感地瞪了那公子一眼,说道:“真是自不量力,看我怎么收拾掉这丑鬼的。”说着话,长剑一挥,脚下滑行,手腕连抖,连攻对方数处要害。
武三郎知道对方不弱,也不敢大意,凝神对敌,时而闪,时而换位,时而用刀反击。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那公子见云花剑快人美,步法灵活,招数慎密,不禁连连点头。一路行来,还真没有见过这么优秀的女子。
他越看越爱,就对手下人说:“还等什么,一起上抓她来就是了。”众人答应,留下一半人保护公子,另一半拍马跑来。
小驴见这帮人不但无礼,还很无赖,怒不可遏,叫道:“兔崽子们,小斧送你们上西天。”说着话,掏斧变大,向过来的那几个人冲去。
那几个人各拔兵刃向小驴身上招呼。小驴根本不在乎,不管对方怎么出招,他是大斧左劈右砍,向前奔去。只听乒乒乓乓连响,他们的兵刃不是飞上半空,就是断成两截,只一呆工夫,小驴已冲到公子近前。公子身边的人忙上前拦截,小驴大叫一声,骂道:“兔崽子们,去死吧。”平时练熟的斧法连续发出。他这几招主要是用手,步法倒不重要,因此马上发出,仍然威力极大。但见有人兵刃废了,有人马头飞出去,刹那间小驴已砍向那公子了。
那公子想不到他这么厉害,叫一声妈呀,转头就跑。小驴在后就追,叫道:“你奶奶的,小混蛋,你给我停住。有种的站住,不站住你就是乌龟王八蛋。”那公子打马猛跑,这工夫就是骂他祖宗八代也不能停下,毕竟小命要紧。
小驴的马速度不慢,那公子的马跑得更快,眼看着越追越远,小驴无计可施,连喊带骂的,真恨不得把大斧扔出去砍他脑袋。那公子见小驴追不上,回头笑道:“小子,怎么样,你不行吧。”
小驴瞪起眼珠子,大叫道:“有种你站住。”那公子露出无赖相,回应道:“有种你追上。”他只顾回头了,忘了看前面,突然扑通一声,那马前蹄扑倒,将公子从马上扔了下来。那公子还算机灵,人在半空乱叫着,四肢乱舞,终于在两人多高的地方抓住一棵大树横出的树枝。
公子惊魂未定,象打秋千一样悠荡着,嘴里叫道:“快来救我,快来救本公子。”小驴不明白怎么他突然飞起来。到了近前一看,原来路上竟有一道绊马索。他心中暗说,难道是王中林他们干的?这是在帮我吗?
他向周围看了看,树林寂寂,群山深深,一个人都没有。看来那帮人不想现身见他,他猜想这树林里必有人暗中看他。别说,这些朋友还挺够意思的。
他跳下马来,来到那公子的树下,举斧子叫道:“小兔崽子,你还跑不跑了?”
那公子人在半空,还挺要尊严的,怒道:“小子,你敢骂我,我让你全家死光光。”
小驴笑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到这时候还嘴硬,我先让你死翘翘。”说着身子跳一下,伸斧子砍那公子的大腿。
以小驴的身高,再加斧子的长度,离公子的双腿不过三尺,这一跳就能碰到了。公子大叫道:“你乘人之危,胜之不武,有种的你等我下来,咱们公平决斗。”双腿一缩,躲开小驴的斧子。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那你下来。”那公子叫道:“我下不来。”
小驴叫道:“你真不下来吗?”说着将斧子放于地上,斧刃朝上,正对公子的双脚。公子在上面看得清楚,问道:“你想干什么?”小驴威胁道:“你不下来,那么我就在这等你。如果挺不住了,就掉下来好了。我一会儿可以吃红烧猪蹄了。”
那公子怕了,颤声道:“我下来就是,你把斧子拿开。”小驴笑了笑,将斧子拉到一边。那公子闭上眼,运运气,这才一松手,从上边掉下来。
扑通一声,摔得公子啊啊直叫,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小驴走上前,弯腰问道:“你小子服不服?”那公子坐起来叫道:“我自然不服。”说着话,忽然伸腿向小驴脚下扫去。小驴防不胜防,登时被他扫倒,倒向那公子;那公子向旁就闪。小驴乘机就扑,那公子滚了两滚,跳起来反扑他,二人就扭在一起。
小驴以为那公子是个废物,什么都不会,哪知道他竟会摔跤。手脚相当灵活,招数百变。小驴虽不懂摔跤,但他从小跟人摔打惯了,实战经验丰富,加上近来力大无穷,有几次那公子压在他身上,都被小驴翻过去反压住他。二人就象两个小流氓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不时叫喊着。
小驴心说,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要不是我得到能量,力气变大,今天哪里是他的对手。于是更加认真地对敌。正这个时候,小驴听到一群马蹄声,那公子脸上露出喜色。小驴暗叫不好,这小子帮手来了。
小驴不再跟纠缠,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扣住他的喉咙,并拉他站起来。一瞬间,公子的十几个帮手赶来,纷纷下马。小驴冲他们笑道:“想他死的就过来。”那帮人见公子落到人家手里,都吓得脸如土色。
这时后边一个声音叫道:“快放开我家公子,不然的话,我杀了她。”众人一分开,那个武三郎押着云花过来了。云花被五花大绑,骑在马上,后边还跟着小驴的马。
小驴见云花被绑,又急又怕,大叫道:“你们放了她。”
武三郎双目盯着公子,见他一脸的恐惧,忙说道:“你先放我家公子。”
小驴摇头道:“不行,先放我姐姐,你家公子没有我姐姐值钱,她是千金小姐。”
武三郎也不示弱,说道:“我家公子是万金之躯,比你姐值钱。快放我家公子。”
二人吵个不停,最后小驴说:“好吧,我放了他,只怕你们没有信用。”云花在马上说道:“小驴,这帮人不是东西,不能信他们的。”
小驴为难地说:“可是姐姐,我不能不救你。”
这时那位公子说话了:“我说小驴,你只要放了我,我一定放你姐姐。我说话算数。”
小驴瞅瞅跟自己一样造得灰头土脸的公子,虽说狼狈些吧,却透着一股高贵和气派。小驴犹豫一下,说道:“好,我就信你一回,如果你们说活不算话,哼,我用斧子将你们每人劈成十六块儿。”说着话手一松,那公子也不顾身体不适了,慌忙跑回来本队。
他的手下人围过来嘘寒问暖,公子骂道:“你们这帮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一条狗呢。”骂得众人不敢出声。
这时小驴握斧在手,怒视着公子,喝道:“还不放人。”
武三郎冲着公子问:“公子,这小子对你无礼,我看杀了这娘们给你出气。”
公子摇头道:“胡说八道,我答应人家了,怎么能反悔?放人,放人。”武三郎没法子,连挥几刀,将云花身上绳子砍掉。云花瞪了一眼公子,拍马回到小驴身边。
公子又叫人把剑送过去。小驴见公子言而有信,对他的反感小多了。公子对小驴笑道:“小驴,你的身手不错,我欣赏你。不过你的摔跤也太差了,那哪是摔跤呀。”
小驴问道:“你是谁呀?”旁边的武三郎怒道:“我家公子的名字岂是你能问的吗?”
那公子向武三郎一摆手,冲小驴一笑,傲然说道:“本公子姓朱,排行第一,人叫我朱大。”
小驴冲他抱抱拳,说道:“朱大公子,以后可不准再对我姐姐无礼。”
朱大笑道:“以后我当你是朋友,你姐姐就是我姐姐。”
云花没好气地说:“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弟弟。”
朱大呵呵一笑,对二人说::“两位,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是朋友。下次见到时,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说着上了一匹马,领人跑了。
小驴收回斧子,望着他们的身影,叹息道:“现在瞅着他还不象坏人。”
云花在旁强调说:“这半天以来,他就这两句还象人话。”
小驴拉住云花的手,问道:“姐姐,他们没为难你吧?”
云花骂道:“这帮人也真无耻,两个打一个,才把我抓住的。”
小驴轻声说:“没事就好,你要是有点事,我心里会急死的。”云花被他握手,芳心狂跳,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心说,小驴呀,你别跟我说这种热乎的话,我迟早会受不了的。
二人稍作休息,就上马赶路了。(29)破瓜
在路上小驴说道:“这个公子哥看来是个有来头的人物,看他那个傲气劲儿,想必他家很有钱有势。”
云花赞同地说:“看样子他爹怎么的也得是个封疆大吏那样的大官。”小驴也弄不清这封疆大吏到底有多大官。
小驴又说:“他手下那帮人功夫不弱呀。”
云花由衷地说:“何止是不弱呀,跟我交手的那两个只是他们中一般人物,还有厉害的没出手呢。”
小驴问道:“那为何不出手呢?”
云花猜想说:“一定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小驴得意地说:“就怕他们不错,也让我杀得屁滚尿流的。”
云花微笑道:“你也不用吹牛了,那是因为你兵刃太厉害,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如果你不用神斧,单打独斗,只怕一个也打不过。”
小驴点头道:“只怕真是这样的。那么这个公子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养这些高手不知得多少钱?”
云花说道:“有些人不是用钱就能养住的。”
小驴想了想说:“等下回见到那公子,我非得问清楚他的身分不可,神神秘秘的,跟个鬼似的。”
云花提醒道:“你问人家也未必肯说实话。”
小驴说道:“叫什么朱大,这名字只怕天底下到处都是。”
云花哼道:“这个姓朱的小子,下回让我碰上,非打他个鼻青脸肿不可。”
小驴笑道:“他手下一帮狗呢,怎么能让你打?”
云花转动着美目,说道:“那好办,你去打狗,我来打那狗头儿。”小驴听了哈哈笑起来。二人说说笑笑,路上颇不寂寞。
这天到了济洲城,入城门时,小驴兴奋地简直要跳起来。他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就是他的家。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他都了如指掌。
离开数日,这小城没什么变化,而他小驴已经由叫花子变成一个少爷模样的人了。人生的变化,谁能想的到呢。
小驴头一回从大门进张老爷家。以前进去自然是翻墙了,有两回惊动了院里的狗,被追得非常狼狈,这回总算能光明正大地进大门了。小驴自以为自己身分不同了,不免有几分得意。
家人将小驴和云花让到客厅,不一会儿张老爷在两个丫环的陪同下来了。云花一见,连忙站起来叫张大爷。
张老爷不到五十岁,长得圆圆胖胖的,一副福相。小眼睛不大,闪着狡猾之光。他一见到云花,就感慨道:“在落凤山的事,我都知道了,可怜我的管家跟家人了。总算青凤安全无事,这我就放心了。不然的话,我可怎么活。”说到这儿,眼圈都红了。
云花说道:“这回青凤能安全到达长清,多亏了这位张小驴呀。”说着将小驴的英雄行为介绍一遍。
张老爷把感激的目光转向小驴。小驴只好站起来冲他笑了笑,说道:“张老爷,咱们可是熟人儿了。我的屁股还疼呢。”说着摸摸屁股。
张老爷听声音如此熟悉,仔细看了看,稍想了想,才知道这小子就是那乞丐张小驴。他不止见过他一回了,其中有一回中午,自己午睡后出门,一出门就见到小驴来他家要饭。那天张老爷心情很不好,不但没给东西,还照小驴屁股上踢了两脚,嘴里骂道:“小贱种,给你滚得远远的,好狗不挡道。”
嘿,想不到多日不见,这小子变成公子哥模样了,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变故。一见小驴变了形象,又救了自己女儿,张老爷换了态度,笑眯眯地说:“小驴兄弟呀,以前多有得罪,咱们是不打相识嘛。你救了青凤,我一定要重重谢你。”
小驴摇头道:“那倒免了吧,只要你把我干爹放出来就行。听说是你把他送里边享福的。”
张老爷解释道:“我本来只想骂他两句就算了,可是知县老爷不许……”小驴虽是个大孩子,也能猜到他在说谎。小驴哼了一声,抽出小姐的书信,说道:“张老爷,这是小姐写给你的。”
张老爷接过信,坐下来看。小驴也不客气,也大模大样地坐下来,学着‘老爷’的风度喝茶。云花见了他做作的样子,真想笑出来,但她忍住了。
张老爷读罢信,说道:“小驴兄弟,这事我知道了。你们远道而来,我先预备酒饭。我这就去给知县老爷写信救你干爹。”小驴点头道:“我干爹在里边可有得受了。”云花向他使眼色,让他不要挖苦人。
张老爷笑了笑,请家人领他们去用饭,自己不知干什么去了,大概去写信吧。吃罢饭,家人又带他们去休息,给他们各自找了家间。小驴的在前院,云花的在后边。后边是张老爷的后宫,前院是家人聚集的地方。小驴暗暗不平,奶奶的,当我是佣人了。以后我娶了青凤,才不住你这鬼地方。俺小驴一定住个比你这儿强百倍的好所在。
他想起积德道长的嘱托,心道,不知道这书房在哪里,得想法偷到东西才是呀。如果能长生不老,嘿,这辈子可有得玩了。要操多少美女都有时间,象常人一样活那么短,真是可惜。
又想到干爹,心里酸酸地不舒服。这回救出干爹后,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他年纪也不小了,也得享几天福了。他的抚养之恩,我可是一点没报呀。
正在屋里坐着乱想呢,门外进来一个丫环送食物,这个算是夜宵吧。那丫环放下东西想走,被小驴叫住了。
小驴笑着问:“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好象没见到你呀。”那丫环跟小驴年纪相仿,长得小巧玲珑的,模样清秀。
丫环回答道:“我叫小云,才来没几天。”
小驴让小云坐下,跟她乱扯一气,后来问道:“你跟小倩熟儿吗?”
小云回答说:“经常见面,算是熟儿了。只不过她伺候小姐,而我管书房的事。”管书房?小驴眼前一亮,心道,我可让她帮忙呀;只是初识,她怎么会帮我呢?
小驴搭话道:“书房里一定有好多花谷?平时都谁进去看书呀?”
小云回答道:“除了老爷之外,也就三姨太常去。”小驴眼前立刻现出三姨太的漂亮脸蛋来。他心里骂道,这有钱是好,那么个老东西也能找漂亮女人。这张老爷跟知县老爷一样,都他妈的很会享受。这回见到知县老爷,应该看看他带戴绿帽子是什么模样。想到自己干了他的两个姨太太,心里特别舒服。
他不敢多和小云说话,怕引起什么麻烦。谈了几句,很客气地将她送走了。他心里很不安静,一会儿想干爹,一会儿想书房。自己起码得办完这两件事,才能离开这里,跟云花上京城告状。晚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再也睡不着了。他下了床,想起青凤和小倩来。他想起第一次见她们的情景,那是在花园里。他想,这时候没有人,我又睡不着,不如去逛逛吧。这个时间各个门都关了,我只好跳墙了。幸好我受过云花姐指点,虽不能象他们那样在房上飞,可跳跳墙,上上树什么的还是很轻松的。
花园位于前后院交界的地方。小驴没跳几道墙,就来到那里。夜静静的,小驴的双脚落到花园里只发出轻微的响声,看来轻功大有进步,小驴暗暗得意。
这花园种了好多花,在黑暗中也看不出什么来,只觉得好香。他漫无目的地乱转着,不知干什么好。当他来到东北角的一片花树前时,竟听到里边有说话声,把小驴吓了一跳。他想不到这么晚了,这里居然还有人。他当即矮下身子,倾听下边的内容。
一个男声说:“小云,让我干一次吧,光摸有什么用?”
小云说:“不成的,咱们还没有拜堂,我不能跟你干那事。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呀。”
那男声说:“我知道了,你想留着处女身给老爷,你想当他的小老婆吧。”
小云骂道:“你胡说,我哪有那个意思。”
男的说:“还说没有呢,如果没有那意思,你干嘛总是不答应我的要求?什么拜堂不拜堂的都是借口,想当小老婆才是真的。”
小云哼道:“随你怎么说吧,我就是不让你干。”
那男的怒道:“让你失身给那个老混蛋,还不如让我捡个便宜呢。”接着只听到唧唧之声,想必是亲上了。又听到小云的喘息声,呻吟声:“好了好了,不要再亲了,不要再摸了,我会受不了的。”
男的微笑道:“受不了才好,受不了干起来才舒服。”接下来听到细微的声音,想必在脱衣服呢。
小云哼道:“今天别干了,迪哥,改天吧。”
男的笑道:“我今天非干了你不可。哦,都流水了。”
小云呻吟道:“不准摸那里,呜呜。”
男的嘻嘻笑着,说道:“小宝贝儿,挺爽吧?一会儿插进去就更爽了。”
小云惊呼道:“你的东西怎么这么粗?”
男的说:“粗才爽呢?快点,你把腿张开,我现在就插进去。”
小云哼哼着,不知道张开腿没有。那男的说:“宝贝儿,我来了。”
小云喘息着说:“你轻点呀,慢点呀,我会疼的。”
男的嘱咐道:“你忍着点,我要一下插破你,给你破身。”旁边的小驴得知这女的是小云,眼前灵光一闪,又听了这淫糜的对话,他忍不住欲火升起。一个坏主意突然而来。他心说,让我也变坏一回吧,反正这对男女也不象好东西。我这样做了,就可能很容易达到目的。虽然损了点,相信上天会原谅我的。
那男的正想一冲而入,只听有人嘿嘿冷笑。在这静夜中,这笑声特别吓人。小云惊叫一声,那男的立刻跳起来穿裤子。小驴冷笑道:“好呀,你们倒快活了。嘿嘿,快跟我去见张老爷。”这话说得很冷又狠,吓得男的也不管小云了,跑出花树,到墙下一跳,就跃过去了。
小驴骂道:“奶奶的,这淫贼居然还会轻功。”无心再理那男的,向小云走来。
小云坐在一块布上,拉衣服遮住赤裸的身子,其实她不遮,小驴也看不到。没有灯光,小驴是看不太清的。
小云向后挪着身子,颤声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小驴轻声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干他没有干完的事。”
小云吓得全身发抖,连忙求饶道:“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失身。”
小驴学着那迪哥的声音说:“你失身给那老不死的,还不如让我捡便宜呢。”
小云连声说:“不不不,我不干。”
小驴弯下腰,对心惊胆颤的小云说:“你看到了吧?刚才那个男人什么德性,一看出事时他先跑了,把你扔下了,象这种没心肝的男人你还想跟他吗?”提起这个茬,小云心酸得想哭。
小驴骂道:“跟这种男人,你还不如跟一条狗。”
小驴又说:“如果你想给那老头子当小老婆,我劝你还要是打消这个傻念头吧。你以为当了姨太太真是那么开心吗?大太太的气你受得了吗?你听说没有,知县的两个姨太太被土匪抓去,嘿,下场就别提了,太惨了,可能那些土匪每个人都干过她们。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小云说道:“你说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想当谁的姨太太。”小驴听得出她已经很害怕了,不只是怕自己。
小驴把话题又扯回来,说道:“我就问你,让不让我干?”
小云嘴还硬着,说道:“我不让,我不能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失了身。”
小驴叹息道:“那也好,我这个人从不会强迫别人,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这就跟我见张老爷去吧,他一定很高兴。”说着笑了两声。
一提见张老爷,小云立刻叫道:“不不不,我不去,死也不去见他。”要是让张老爷知道这事,小云的小命都难保住。一个老爷家出了这等丑事,张老爷为了自己的面子,不打死她才怪呢。
小驴一笑,说道:“你不去见他,就让我干吧。”说着把裤子脱掉,露出雄纠纠的大肉棒来。小驴命令道:“你躺下,把腿张开,我要干你了。”小云无奈,只好慢慢躺下,接受男人的开苞。
小驴趴到她的身上,觉得好温暖,好滑溜。两手欢喜地在她的身上游玩着,到处乱摸,对她两只小巧的奶子更是贪婪地把玩不停,嘴里还夸道:“不错,不错,挺有弹性的。”说着话在小云脸上亲着,磨擦着,一会儿吻上她的唇,舌头又舔又拨的,手指还在奶头上活动着。
小驴现在的床功相当不错了,没几下就把小云弄得浑身发软,奶头挺起,淫水直流,嘴巴也张开了,小驴伸进舌头跟她缠起来。咬舌头的滋味儿相当美的,跟摸不同。
小云被男人玩得呻吟出声,身子微微扭动。男人那东西在下边顶着她,令她感觉异样。这男人的东西可比迪哥的大得多,也硬得多,要是插进去会不会要命呢?
正当小云胡思乱想之际,小驴已经忍不住了。肉棒涨得好厉害,急需入洞洗澡。他手持肉棒,试探着往洞里插,连插几次都进不去。小云那里紧窄得很,不过小驴有经验,他将肉棒沾满了淫水,再缓缓地一下下地往里冲,在小云的一声呼痛声中,小驴的龟头已经套了进去。
当此破瓜的关键时刻,小云抱住这陌生男人的脖子,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驴两手揉着她的奶子,手指轻轻按着奶头,说道:“咱们今天见过的,你还往我屋里端过东西呢。”
小云轻声叫道:“你是张小驴?”小驴哈哈一笑,猛地一挺屁股,肉棒穿帘而过,疼得小云呜呜直叫。小驴心说长痛不如短痛,再一使劲儿,大肉棒顺利地抵达花心。这一下可真要了小云的命了,感到一种撕裂的痛楚,忍不住眼泪都流下来了。
小驴好不得意,因为他又干了一个处女。他这人很有爱心,见小云疼得厉害,暂时没有再动,而是活动双手和嘴巴,爱抚起小云的敏感部位,努力使她的痛苦能小一些。
嘴唇,奶子,耳垂等部位的好受,使小云眉头渐舒。她很感谢小驴的体贴,觉得比自己的迪哥强多了。她象动了情一样,将小驴抱得紧紧的。#--iCMS.PageBreak--#(30)倒下
小云是新手,经不起多大的风雨,没有多少下,小云就达到高潮了。小驴停下动作,仍压在她的身上,问道:“小云,你舒服吗?”小云哼道:“舒服。”
“那你以后还想不想被干?”
“我……我不想。”小云言不由衷地说,只因心里害羞,其实不知有多么想呢。
小驴一笑,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咱们不玩了。”说着话想把肉棒拔出来。小云及时抱住他,柔声道:“小驴哥,你别下来,我想让你干就是了。”
小驴问道:“那你听我话不听?”
小云娇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小驴暗暗欢喜,有了这句话,我的目的就不愁达不到了。不过目前还不能那么心急,心急吃了热豆腐。
小驴说道:“小云,你能不能受了呀?我现在还想干你。”
小云亲着小驴的脸说:“小驴哥,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随便干吧,干死我都行。”那种销魂的滋味儿实在让人不舍。
小驴听了高兴,挺屁股又干。
小驴问道:“他是谁?”
小云回答道:“他是老爷的一个小厮。”小驴回想一下,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不过老爷的小厮有好几个,自己能记起这个家伙倒不容易。
“他叫什么名字?”
“张迪。”小云说了实话。
“你们好了多久了?亲热到啥地步了?”
小云羞涩地说:“才一个多月,没怎么亲热,他老想要脱我衣服,想跟我干那事,我总不答应。今晚要不是你来,我可能就保不住身子了。”
小驴听了暗笑,女人可真是善变呀,这么一会工夫,她就站到自己的队伍里了,也得怪那家伙太没有情意,如果你拼着一死护着小云,自己应该不会为难他们,还会帮助他们结成夫妻呢。谁叫那小子经不过考验呢?那样的男人实在没什么个性的,小云不跟他也对。
“好受吗?”小驴问道。
“好极了,快让人美死了。”小云诚实回答。
小云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前晃后耸着,如果有灯光就好了,一定可看到她下边流水,菊花收缩的情景。
小驴当然不能让她死,他还有事让她做呢。不过他想,要干一定要驯服她,使她永远臣服在自己的大枪之下,对自己言听计从。
小驴说道:“小云,你以后跟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小云哼叫着:“我愿意跟你,只是怕张老爷不同意。”
小驴微笑道:“只要你愿意跟我,我有办法办到的。”
小云担心地说:“我的卖身还在他的手里呢,我家欠他的钱,就把我卖到这里来了。他说改天要给我开苞呢。”
小驴说:“你既然被我干了,就不能再让他干。你可以告诉他,你是我的人了。他要是敢动你的话,那他一定不想活了。”
小云高兴了,想到以后可以不当丫环了,精神大振,更为卖力地服侍小驴,令小驴感觉自己再不是什么小驴了,而是皇帝老子一样。
他坐在布上,小云面对面坐他的腿上,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还凑上嘴亲他。一会儿竟吐出香舌让他品尝。小驴吸进嘴去,贪婪地吃着,总是吃不够。他下边那根肉棒还有节奏地上挺着,小云也摆动着屁股,跟男人一起享受交欢的快乐。
小云又用舌头舔小驴的奶头,痒得小驴嘿嘿直笑。小云提醒道:“小驴哥,你小声些,别叫人给听见。”
小驴抱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的胆子真大,到这里来偷情,万一有人发现你不在房里,找你做事的话,你的麻烦可大了。”
小云哼道:“没关系的,我跟太太的关系很好的,她会帮我的。”
小驴问道:“是哪个太太?”
小云回答道:“是小姐的亲妈呀,我常帮她做事,她对我就好。”
两人边说边干,不久,小驴又将小云压在底下,将双腿扛上肩膀,玩命地插了一阵子,将热精射入小穴,烫得小云连声叫好,“小驴哥”那样的甜蜜字眼连续发出,使小驴又骄傲了一阵儿。
随后,二人离开。小驴将她送回去,自己才悄悄回房。想到今晚的经历,小驴喜出望外,他觉得“长生不老”已不是梦。
次日饭后,小云端茶进来。小驴瞅着跟前美人,搂过来亲了几下嘴儿,问道:“小云,你还疼不疼了?”
小云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嗔道:“怎么不疼?你也太狠心了,干得那么狠,小驴哥哥。”美目斜视他,有几分妩媚。
小驴安慰道:“很快就不疼了,过几天还会痒痒呢。”说着话脸上露出淫笑来。
小云挣扎着离开他的怀,说道:“可不能随便跟你这样,随时会进来人的,让人瞅见,我可就惨了。”
小驴理解她的心情,说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接着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就说道:“小云呐,我当你不是外人,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愿意不愿意?”
小云含笑说:“小驴哥,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说吧,让我做什么。”
小驴正考虑着是否现在就让她偷东西的事,这时,门后进来一个家人,小云看了小驴一眼,赶忙出房去了。
家人说道:“张公子,我家老爷有请。”小驴点点头,跟他去见张老爷。
张老爷在前厅等着小驴呢,一见小驴来,就让他坐下。老家伙笑容满脸,捋着不长的胡子,说道:“小驴呀,好消息,知县已经同意我的要求了。我昨天送去信,他刚才就派来人通知,说让你去见他,一定是要放你干爹了。”
小驴搓着手喜道:“那太好了,太好了。”腾起站起来问道:“派来的人呢?我现在就跟他去。”
张老爷说道:“就在客房里呢,我这就叫派人去叫。”
正这时云花拎着一个小包进来了,说道:“小驴,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张老爷说:“云花,你就留在这里等他好了,知县只说让他一个人去。”
小驴说道:“是呀云花姐,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会办事的。这几天你路上辛苦了,好好休息,很快咱们还得走呢。”
云花见他也这么说,就说:“那好吧,你凡事要小心了。这包袱你带着。”
小驴问道:“云花姐,这里是什么?”
云花一笑,说道:“去那里办事,不打点一下怎么行呢?”小驴明白里边是钱,连声说道:“云花姐,还是你想的周到。”
说完这些话,小驴就跟着知县派来的人去了。那人三十多岁,身佩腰刀,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在路上,小驴问他什么,他只是哼了几声,不答理他。小驴觉得这人很是没趣,也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二人进了县衙,来到后堂,他将小驴带到一个小厅,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请老爷来。”说着话转身出去了。
小驴闻到一股花香味,淡淡的,特别好闻。他一转眼,就发现窗台上放着几盆花;花枝不高,叶子椭圆,枝叶间生出几朵花来:有红,有绿,有白,有粉的。小驴凑近鼻子一闻,好香呀,令人脑袋飘飘然,想就此睡去。他这才知道这香气来自这几盆花。
他怕自己睡着,忙定了定神。哪知道一点不好使,大脑反而越来越沉,眼睛也渐渐睁不开了,他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花有毒不成。他拍了几下脑袋,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就栽倒了。他一倒下,门外立刻冲进一帮人来,将他架走,不知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人在叫他:“小驴,小驴,你怎么了?”这声音好熟悉呀。
当他睁开眼时,头还有点晕,只见干爹正在眼前,还是花白的头发,一脸皱纹,一身破衣。只是鼻青脸肿,眼圈发黑,不用说是受苦了。
小驴抓住干爹的手,叫道:“干爹,我可见到你了。”这么一动,只听铛啷铛啷之声。小驴低头一瞅,吓了一跳,这才看见自己手脚都上了铁链,同时也看见自己是在狱里,周围都是铁栏杆。自己和干爹都坐在干草上。
他干爹张老驴说:“小驴,我偷了人家东西,抓我,关我,打我,我都不放个屁,可他们凭什么抓你呀?还把你锁起来,难道他们想要你的命不成?”
小驴摇头道:“干爹,我也不明白呀。”
老驴说道:“小驴呀,你这些天哪里去了?我找遍了所有你能去的地方,都没个影儿。你真他妈的不孝顺,连个动静都没有。”
老驴瞪起眼睛。小驴笑了笑,就说自己救了一个有钱户,把他送回家,人家给了自己一些钱,以后再不用要饭了。
老驴一双老眼在他身上打量着,疑惑地问:“小子,就凭你的本事能救人?”
小驴指着自己身上的好衣服说:“你看我穿得多好,我还跟张老爷坐在一起说话呢。”小驴说起来很是得意,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被关在狱里了。
老驴更不信了,说道:“你怎么可能跟那个老不要死的一起说话?你进得了他家的门吗?不会是又翻墙进去吧?”
小驴知道要是不拿出点证据来给他看,他是不会相信的。他想拿银子,这才意识到包袱不在身上了。他心里暗暗叫苦,我真是傻,要是跟云花姐来就不会有这种事了。她那么聪明,一定不会象我这样容易上当的。
小驴转个话题,说道:“干爹,你也太冤了,不过偷那么点东西,至于被关在这里吗?你那些穷哥们就没有来救你吗?”
老驴说道:“怎么没有?他们拿来更多的东西赔偿,想把我弄出去,可知县就是不答应,原因是张老爷不干,说我是个惯犯,非得严惩不可。听说他想要砍我的脑袋。”这话听得小驴大惊,他想不到张老爷会这么毒,竟为了那一点东西,要取干爹的性命。
他同时大怒,真想杀出去给张老爷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张家人不是好欺侮的,但他想到青凤时,心里就难受了。这是她爹呀,我如果伤害他的话,她一定会很伤心的。不过当前最要紧的是想办法出去。(31)土匪
一想到出去,小驴立刻想到自己的力气。他心说我现在力大无穷,这手指粗的铁链子怎么能挡得住我呢?这么一想,小驴猛地站起来,向旁闪一步,两臂一叫力;铁链发出铛啷之声,并没有断,反而震得小驴双臂生疼。
小驴一呆,想不到这铁链这么结实。随即想到,这敌人对自己看来比较了解,知道自己力大,这才用了特殊的铁链,可他们怎么会了解自己呢。
老驴一见,不禁苦笑道:“孩子,你能把这铁链拉折吗?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小驴咧咧嘴,也无心跟他解释什么。
既然拉不断,只好另外想法子。有了,我不是有神斧嘛,何不用神斧砍断它?这铁链再结实,也必然受不住神斧一砍。我双手受到限制,干爹是自由的呀,他可以帮忙。
小驴跟老驴说:“干爹呀,我脖子上挂了一件小东西,你把它拿出来。”老驴一边唠叨着:“你这臭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呀?不会是虱子吧。”一边还是伸手去摸。
小驴也不说什么,只想他掏出东西后再让他惊奇一下。他低下头,任老驴随意摸着脖子。摸了半天,老驴火了,叫道:“你小子耍我呢?你脖子上哪有什么东西?”
小驴大惊,叫道:“不会吧?”他让老驴将自己衣襟拉得低些,使自己能看到脖子上垂下的东西,结果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下子小驴脸色都变得苍白。他心里连叫这下完了,完了,我小驴这回小命都难保住。这不用说了,一定是人家将自己迷倒后搜了身,东西被人抢去了。这下子希望都在云花姐姐身上了,流云送的宝石,小姐给的定情之物都留在云花的包袱里。因为他知道女人细心,东西放到她那里比较保险。
小驴急得要哭,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通知到云花姐呢?就算她知道我落到知县手里,她也不会想到拿包袱来呀?这一下我是完了。
老驴见小驴一副悲观的模样,就教训道:“小子,瞧你这副熊样,怎么这么没出息呢?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哭哭啼啼的象个娘们儿。”
小驴喃喃地说:“是,是,流血不流泪,不能象娘们。”说到这里,小驴象没了骨头一般,扑通一下坐在地上,一颗心象掉下悬崖一般往下沉。他不明白知县老爷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呀,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呀。难道是我干爹把我连累的吗?不会吧,我干爹不过偷了那么点东西,也不至于抓我。听说过造反连累的,偷东西连累家里人倒是少见。
老驴在旁安慰道:“小驴呀,进了这里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爷俩能够团聚总算是一件好事。你瞧这里是不是比咱们那个破庙住起来舒服得多?”说到这里,老驴环视一下跟前的环境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小驴暗笑,我干爹真是一副叫花子本色,死到临头还那么高兴。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这个张老爷实在该死,就那么三只鸭子两只鸡,至于要我干爹的命吗?至于把我抓到这里连坐吗?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他向栏杆一看,一个人出现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人接着出现。为首的是个老头子,头戴乌纱,身穿官服,长着细长的眼睛,留着山羊胡子。第二人和第三人却是花子虚和杨豹。这两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到杨豹是这里的小捕头,也就不奇怪了。怪不得他们用铁链锁自己呢,这两个家伙知道自己的本事。
再看第四人,正是领自己来县衙,让自己进有毒房间的那个冷脸的家伙。现在看去,他还是那么一张脸,象是从冰窖里才出来一样。
知县向小驴瞅瞅,嘿嘿笑两声,说道:“张小驴,这里很舒服吧?”小驴依然坐在那里,根本没有站起来跟他说话的意思。他心说,我坐着,你站着,我就象你爹一样。
小驴见他说话,自己答道:“我说县太爷,我小驴在这里住得舒服极了,真是谢谢你,把我送到我这里,嗯,比我的住得破庙舒服多了,以后也不用再要饭了,这里管饭吃,我一辈子都不想出去。”
知县被他一阵调侃,下边的话倒不好说了。他的脸一沉,喝道:“张小驴,你知道不知道本官为何要把你弄到这里?”
小驴点头道:“我知道呀,不就是我干爹偷了张老爷三只鸭子两只鸡,你们就按照造反罪处理,把我也抓来了。”
知县叫道:“一派胡言,如果是你干爹偷了东西,我们抓你干爹就是了,何必抓你?再说偷东西跟造反岂能一概而论,造反是要掉脑袋的,偷那点东西倒不至于。”
小驴坐在草上歪着头望着栏杆外众人,说道:“我听说你们只因为那一点东西,就要砍我干爹的脑袋,是不是这样?”
知县哼道:“哪有此事?本官向来是按朝廷法令办事的,绝不敢乱来。”
小驴笑道:“老爷既然这么说,我小驴真替百姓谢谢你了。看来我爹没事了,有你这么一位清官在儿,他马上就会放出去。”
知县提醒道:“张小驴,你别把话题给扯远了,现在就谈你的问题。”
小驴一脸茫然地问:“我有什么问题呀?我倒要请教知县老爷。”
知县怒道:“顽固刁民,还不认罪?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土匪勾搭上的。”
小驴依然不动声色,淡淡地说:“什么土匪呀,我不知道。”
知县手握栏杆,小眼睛都瞪大了,叫道:“你不要装糊涂,快说,你说怎么跟王中林那厮勾搭一起的,老实招来。”他一想王中林,知县是又恨又怕,他们把自己两个姨太太抢去,至今没有放还。她们想必凶多吉少,就算活着,也一定下场悲惨。
每次一想到这事,知县的心里都在流血。
小驴摇头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你叫我说什么。”
知县激动得要大叫,说道:“本官有真凭实据在手,明天送你上大堂,大刑之下,不怕你不招。”
小驴嘲笑道:“原来老爷是想用严刑逼供呀。”
知县骂道:“小子,你不用嘴硬,到时有你受的。”
这时知县身后的花子虚说话了:“张小驴,你跟我说,这东西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你跟土匪联络用的信物?”说着话他伸手托着一物,手掌稍稍倾斜,使小驴能看得清楚。
那不是自己的神斧吗?在牢房这阴暗的环境里闪着金光,似乎一只望着自己的明亮的眼睛。小驴不由站了起来,走到栏杆前。把知县吓得退了两步,生怕小驴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小驴望着花子虚手里的神斧,一阵激动,又是瞪眼,又是笑的,看得大家非常不解。花子虚见此表情,知道这东西至关重要。他站在小驴伸臂无法触及的距离,跟小驴问道:“你说,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小驴心道,怎么想个法把斧子抢回呢?只要斧子到手,我小驴还怕个谁?什么铁链,什么栏杆,神斧一出,如砌豆腐。
小驴转动着眼珠,说道:“这东西是一位朋友送的,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这东西有一个传说,听起来很有意思。”
花子虚一脸的狐疑,问道:“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吗?”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件小东西就是砍断他长剑的东西。他跟小驴交手时,还以为小驴的兵器一直藏在身后呢。
小驴心驰电转,突然有了主意,装作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记起来了,那朋友说,这件小东西它会说话。”花子虚一听,一脸疑惑地盯了小斧子一眼。
知县凑上前也看了看,问小驴道:“这东西是不是土匪送你的?是不是用来联系的东西?快说。”小驴嘴一撇,说道:“这东西很值钱的,土匪他们哪里有这个东西。”
花子虚问道:“你说这东西能说话,我怎么就没有听它说一句呢。”
小驴哼一声,说道:“如果它在谁手里都说话的话,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花子虚眨眨眼睛,问道:“你说这东西说话,要分在谁手里?”
小驴神秘地一笑,说道:“那是自然了,这东西很认人的。在你手里它不说话,在他手里不说话,可在我手里他就会说话。”这话说很自信,很响亮。
栏杆外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点不信。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事,大家都动了好奇心,都想知道一把玩具似的小斧子怎么能说话。
花子虚冲小驴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你就让小斧子说两句话给我们听听。”
知县在旁也说:“如果它能说话,我们就相信这不是你跟土匪联系用的东西。”
小驴嘻嘻笑道:“那你们也得把斧子先交给我才成。”一听这话,花子虚瞅了瞅知县,两人到一边嘀咕起来了。
牢里的老驴也把小驴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子,这把斧子真会说话吗?”
小驴转动眼睛,说道:“那是你儿子我的东西,那东西会不会说话我当然最清楚了。”
老驴问道:“那东西真是别人送你的吗?”
小驴切了一声,说道:“你不信是吧,以后我会把送我斧子的人请来给你见见的,准保让你眼睛瞪得跟牛大。”
老驴笑骂道:“臭小子,敢骂你老子,真他妈的不孝。”说着在小驴肩膀拍一下,肩膀一震,铁链铛啷铛啷响了几声。
小驴瞅着那个冷脸的人,问老驴:“干爹,那个脸象冰块的家伙是谁?”
老驴斜视一眼那家伙,说道:“你连他都不认识吗?他是新来的捕头,叫杨雄,是杨豹的兄弟。”
小驴噢了一声,小声说:“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饼。”老驴拍手笑道:“儿子,你越来越行了,居然会用词了,比你老子可强得太多了。照这么发展,你到我这个年纪说不定能当丐帮帮主呢。”
小驴听了笑而不语,心道,你也太小瞧你的儿子了,我难道只能当花子头吗?以我的本事一定可以当大将军,领着十万军队,上战场杀敌人,当个大大的官,俺这辈子也风光一把。
他跟彩虹,流云,花姑子,云花,青凤等美女处在一块儿,她们都教了他不少东西,思想也受其影响。以前只想在丐帮里有什么发展,在小地方有什么前途,现在可不然了,他知道天下很大,比丐帮强的地方多得是。
这时花子虚跟知县商量完毕,花子虚说道:“好,我信你一把。明天在大堂上,我让你当众试验,要是这东西真能说话,我们可以对你网开一面,如果你骗我们,嘿,打折你的狗腿。”
那知县也说:“张小驴,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明天在大堂上要是不说实话,哈哈,你看着办吧。”
花子虚瞅了一眼小驴,拿着小斧子走了。知县老爷也瞪了小驴一眼,领着杨氏兄弟出去了。小驴对着他们的身影暗骂,这伙王八蛋,也真够机灵的,并不上当。嘿,妈的,如果有神斧在手,我还怕你们谁呀?
这条路没走通,看来只好另外想法子了。我亲爱的云花姐呀,你快点来看我吧。如果上了大堂,俺小驴还不得被他们折磨成死驴呀。
转眼到了晚上,牢房外边都点起蜡烛。狱卒送来晚饭,都是清水,罗卜什么的,小驴也无心去吃,只是恨恨不平。老驴倒吃得津津有味,比在破庙里吃东西还香呢。
这时隔壁的囚犯喊小驴,轻声叫:“张公子,请你过来。”小驴转头一看,只见栏杆那边站着一个大胡子,眼睛挺大,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小驴犹豫着走上前,问道:“你在喊我吗?”
那人一笑,说道:“自然是喊你这位小英雄了。你还认识我吗?”
小驴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摇头道:“想不起来了。”
那人说道:“在下是一个小人物,想必公子把我给忘了。请问公子还记得王寨主的聚义厅吗?”
小驴这才觉得这人好象是见过,就在那个聚义厅里,只是当时人多,这人又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故此没什么印象。
小驴小声说:“我想起来了,你是王寨主手下的。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人叹气道:“小人叫李水,是王寨主手下的探子,专门刺探情报的。前几天到这里来打探情况,因为酒后胡说泄了底,被知县给抓起来了。”
小驴细看他,脸带伤痕,血迹很新,想来没少受罪。那人接着说:“他们严刑逼供,小人不能出卖山上兄弟,只好把公子你供出来了,说你去过我们山寨。”
小驴一听跳了起来,骂道:“你奶奶的,原来是你把我给害了。”
那人连忙摆手,说道:“公子你先别急,你听我往下讲。”
小驴气得想打他,只是冲不过去。那人说道:“小人只知对不起你,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出去。”
小驴没好气地说:“那还用你说嘛?我知道呀,很快我就得跟我爹一块儿被人家拉出去砍脑袋。”
李水一笑,说道:“公子你真会开玩笑,以你的本事,他们能奈何得了你吗?”
小驴发牢骚道:“我有个屁本事,要是有本事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
李水说:“不用说,他们一定是耍了花招了,不然的话,凭真本事打的话,这里哪有人是你的对手。”
小驴心中总算找回一点骄傲,说道:“算你识货。”
李水把声音放得很低,说道:“张公子,我说你很快能出去,不是骗你玩的。我是有一定根据的。”
小驴见他听得说得认真,也低声问:“你有什么根据?说来听听。”
李水将目光向周围看看,见没人注意,这才说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连你干爹都不行说。”
小驴点头道:“我答应你就是,如果我泄漏出你说的秘密,我就不是人,不得好死。”
李水嗯了一声,在小驴耳边说:“据可靠消息,我们大王很快就派人来救我。就在这两天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小驴眨着眼睛,一脸疑惑地问:“这是不是真的?”
李水笑道:“绝对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到时你砍我脑袋。”
小驴撇撇嘴,说道:“我就算想砍你脑袋,也没有刀呀。”说着跟他打个手势,又回到干爹跟前。他可不敢跟他说话太久,那样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他干爹已经吃完东西了,见小驴过来了,提醒道:“少跟那家伙说话。”
小驴问道:“怎么了?他有传染病吗?”
老驴教训道:“你小子,我说的话你得听着。那家伙不是好人,这里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土匪,是那个王剃头手下的。过不几天就掉脑袋,你不知道嘛,咱们知县老爷最恨这些土匪了。”
小驴明知故问:“为什么呢?”
老驴低声道:“他的两个小老婆让土匪给抓走了。那帮家伙可真厉害,竟然冲进老爷家里抓人,真是贼胆包天呐。幸好那晚知县不在,不然的话,还真不好说。”
小驴在老驴嘴里再次听到知县受欺侮的事,心里多提多痛快了。他真盼望那些绿帽子能把知县给压死,更盼着土匪快点来把自己给救出去。(32)冲出
过了一段时间,牢里基本安静下来。大多数囚犯都躺在睡觉,包括老驴一个,睡得鼾声大作,如同打雷。小驴哪里睡得着呢?自从上逍遥岛以来,小驴一直过着少爷般的生活。这回冷不丁进了牢房,吃不象吃,睡不象睡,他哪里能睡得着呢?不是坐着发呆,就是在牢里踱步。幸好没有什么大的声音,不然的话准有别人的抗议。
将近半夜时候,忽听外边传来叮当叮当以及惨叫的声音。不用说,是有人闯来了。隔壁的李水腾地从草上跳起来,一脸的欢喜,差点没叫出来。那意思小驴明白,他认为是自己的同伙来了。他有救了,小驴也有希望了。
眨眼间,那人已杀到牢室之外。那人一边走,一边叫道:“小驴,你在哪里?”小驴凑到栏杆前张望,只见一个美貌少妇正一脸焦急地往里走着,不停向各个狱室张望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花,她的肩膀还背着包袱呢。不用说是打算救了小驴之后立刻远走高飞。
小驴是又喜又忧,生怕云花不但达不到目的,还会连她都搭上。小驴大叫道:“云花姐,我在这里。”
云花急忙冲过来,隔着栏杆抓住小驴的手,激动地说:“我都知道了。小驴,你受苦了,姐姐这就救你出去。”正打算掏出从狱卒手里抢来的钥匙开门呢,小驴说道:“云花姐,快把我那块宝石给我,我有大用。”
云花摘下包袱,打开后刚要去拿宝石。这时后边人声大作,抬头一看,杨豹领着一伙人堵住了大门。而那个花子虚一阵风似地纵来,挥剑直刺云花。云花来不及向小驴递宝石,只好左手拿着,右手抽剑抵挡。
花子虚将云花逼退两步,冷笑道:“师妹,我就就料到你会来劫狱,已经等候多时了。既然来了,就不用回去了,跟二师哥一块儿享福吧。”
云花叫道:“做你的大头梦去。”急促挥剑,挡住花子虚的进攻。
花子虚的功夫比云花高得多了,数个回合下来,云花已经落了下风。花子虚存心想捉活的,因此下手没有那么狠毒。云花又急又气,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下去,不但没救出小驴,连我自己都完了。
正当云花处于被擒的关键时刻,那些捕头阵角大乱,只听外边喊杀声震天,不知有多少人。门口兵刃声大作,杨豹大喝道:“什么人?”拔兵刃就上。
为首一人大叫道:“我是王中林,挡我者死。”一把大刀挥得狂风骤雨一般,势不可当,逼得杨豹连连后退。那人身后一窝蜂似地往里冲进好多的人,一边跑,一边叫:“李水,李水,快出声,咱们老大救你来了。”
李水扯着脖子叫:“我在这里呢。”花子虚见此情景,也顾不上收拾云花了,忙连挥几剑,将云花逼得手忙脚乱之后,自己向那些喽罗奔去,打算杀个痛快。不曾想交手之后,被几个人围住,一时间竟不能脱身。
杨豹见不是对手,转身就逃。王中林来收拾花子虚,别人都干别的事去了。
这时云花将宝石抛给小驴,又将狱门打开。云花抓住小驴的手,惊喜交集。小驴一瞧眼前的情景,如果土匪帮忙的话,自己是很容易逃生的。可自己的神斧不在手里,打不开铁链,还是得叫流云帮忙。
于是他捧着宝石,呼唤流云的名字。没喊几声,只见朝南的那面突然怦地一声,破了一个大洞,一个苗条的身影飞了进来。这人正是流云。
小驴连忙叫道:“流云姐,快来救我。”流云来到小驴面前,目光在云花脸上一转,嗔道:“小驴,你艳福不浅呢。”
小驴苦笑道:“流云姐,这个时候还开玩笑,快点救我。”
流云问道:“怎么救 ?”小驴瞅瞅自己手足上的铁链,说道:“将铁链除掉。”流云看了几眼,说道:“还得用你神斧来劈。神斧呢?”
小驴指指花子虚,说道:“被他抢走了。”流云毅然说道:“看我帮你抢回来。”说着转身出来,一扬手,一道红影向花子虚头上缠去。这正是流云的武器:夺命红绫花子虚正跟对方打得难解难分,红绫一来,吓了他一跳,急忙缩头闪躲。那知那红绫象有眼睛一般,竟跟着他的头走。花子虚吓得直抖,心说,这是什么兵刃,竟这般邪门。他光顾躲红绫了,那王中林趁机一刀劈下,将花子虚的右手砍落。花子虚一声惨叫,向后便倒。
流云手腕一抖,红绫已缠住他的脖子,随手一拉,花子虚便冲了过来,摔在流云的脚下。云花忙上来连点他数处穴道,叫道:“花子虚,神斧呢,快点交出来。”
花子虚呻吟道:“师妹,斧子在我的脖子上。”云花从他的脖子上摘下,举起剑来。花子虚哀求道:“师妹,你别杀我。我一直是真心喜欢你的。”云花见他已经断臂,模样很惨,想起同门之谊,心头一软,回剑入鞘,严厉地说:“花子虚,我今天不杀你,给你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说着话,拿神斧向小驴走去。
流云一见,也收回红绫,奔小驴而去。小驴将神斧变大,云花手持大斧,将铁链砍得稀碎。小驴手舞足蹈,一手拉着云花,一手拉着流云,大呼小叫的。这时老驴已经被惊醒,揉揉眼睛,骂道:“你个臭小子,不睡觉在发什么疯?哪来的女人,不是做梦吧?”
小驴跟老驴说:“我说干爹,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来救我了。你也跟着一块走吧?”
老驴摇头道:“不成,不成,我要是逃了,再被捉回来,罪可大了。”
小驴提醒道:“你留下来就能保住脑袋吗?我可听说了,人家非要你的命不可。”
老驴摆手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老驴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时土匪将李水救出,小驴扶着老驴出了牢门。王中林上前跟小驴问好,小驴喜道:“王寨主,你真够义气,为了一个弟兄,亲自来救。”
王中林大笑道:“小驴兄弟,我们这回来的人可不少呢,还有两路兵呢,我这回可以报仇了。”
小驴担心道:“你也对付张老爷吗?”
王中林骂道:“那个老家伙,我不能放过他。”
小驴提醒道:“王寨主,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乱杀无辜呀。”
王中林笑道:“兄弟请放心,我虽叫王剃头,但只剃这些大恶人的头,从不欺压百姓,乱杀好人。”
这时外边数处起了大火,火光冲天。火光照耀之下,只见好多打斗的人影。喊杀声,惨叫声,怒骂声混在一起。
王中林叫道:“小驴兄弟,咱们也走吧。”
小驴回答道:“好。”他正要走,其他狱室的囚犯们叫了起来:“好汉爷,救我们一救,我们也想出去。”
小驴瞅了瞅那些期待与渴望的目光,也不说话,提起大斧,就是一顿乱砍,斧头过处,牢门纷纷倒下。众人见了小驴的神威,都连声叫好。
大家一同来到外边,只见土匪已经将县衙给占领了,被砍死的官兵和衙役到处都是。小驴见了不禁心酸,暗说,这些人也有父母,也有亲人,他们一定很伤心。
小驴一边往外走,一边听着王中林讲他们的英雄事迹。来到大门外,小驴心说,我还是少跟他们近乎才是,正想告辞时,想起一件事来。
小驴向王中林施了一礼,说道:“王寨主,小弟有一事相求。”
王中林一跺脚,大嚷道:“咱们是朋友呀,用不着求的,你有事只管开口。”
小驴看了一眼老驴,说道:“我有事要出趟远门,可是我干爹没有人照料,我又怕官府找他的麻烦。我想托王寨主照顾他一下,等我回来再向你致谢。”王中林哈哈一笑,连声说道:“这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又说:“你爹就是我爹,我一定当自己老子那样服侍他。等你再见到他时,如果他瘦了一圈,你就拿我是问。”
大家哄笑一阵。老驴一听小驴要出门,心里好不难受。他将小驴拉到一旁,问道:“小子,你要到哪里去?”
小驴没有细说,只回答道:“有位不错的朋友落难了,我要去救他。”
老驴夸道:“好孩子,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才是好汉呢。好孩子,你去吧,一路在学会照顾自己。”说到此处,老驴声音都有点颤了。他实在舍不得跟他分开。
小驴安慰道:“干爹,你不用难过。我办完事就回来找你,我将来一定要有出息,让你老人家享福,长命百岁。”
老驴听了心花怒放,两眼眯成一条缝。他突然问道:“你究竟要去哪里?”
小驴回答道:“我要去北京。”
老驴喃喃地说:“北京,北京。啊,有一件事也该告诉你了。”
小驴问道:“是什么事?”
老驴小声说:“就是关于你身世的。哦,咱家的水缸底下埋了一个盒子,那里边有你小时候的衣服,还有块手帕。那是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带的。”
小驴问道:“你在哪里捡到我的?”
老驴郑重地说:“就是在京城。那天早上,我从京城出来,走出南门没多远,就被一个大汉给抓到树林里,他就把你交给我;交给我之后,他就死了。他受了很重的伤。我也搞不懂,他把一个才会走的孩子交给我干什么。我想他一定是让我把你带走养大。我本来是在京城要饭的,因为得罪了当地的一个花子头,北京容不了身,就领着你来到这里了。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我一直弄不明白,不过看那小衣服和手帕,一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的。”
小驴听了这些,先是惊讶,接着大喜道:“干爹,说不定我是太子呢,将来能当皇帝”老驴在他的肩头打了一巴掌,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别做那个美梦了。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让你带着那些东西,到京城去查一下身世,你明白没有?”
小驴点头道:“我明白了干爹。我一定会去查的。”
小驴跟老驴来到王中林跟前,小驴说道:“王寨主,咱们这就分别了。”王中林说道:“回见。”小驴挥挥手,跟云花和流云出了县衙。云花早把两匹马藏到后门外,二人上马,流云驾云向城外的破庙而去。
来到城门口,只见城门紧闭,把门的不肯开门。小驴火了,抽出大斧,一下就把门劈开了,吓得官兵跑得老远。小驴哈哈大笑,策马出城,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家。
三人进了破庙,小驴点上灯,环视一下周围,倍感亲切。云花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脏地方,问道:“这就是你的家吗?”
小驴点头道:“是呀,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每个地方我都很熟悉的。”
流云提醒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先别忙着抒情。”
小驴得她提醒,立刻按着干爹说的,将水缸挪开,从下边挖出一个木盒子来。盒子寒碜,里边的东西却不一般。在一块油布里,包着两件东西,一件小衣服,一件就是手帕。衣服是绸缎的,有着鱼的图案。手帕上绣着一只凤,左下角有个‘晋’字。
三人看了半天,都推想着其中的内情。小驴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头。而云花和流云可不一般。云花翻动着那小衣服,说道:“看这料子之好,就知道一定出自于富贵之家,很可能是一品大员。”流云端祥着那块手帕,沉吟道:“岂上是富贵之家,一品大员,很可能还是皇亲国戚呢。小驴,你要是查出自己的身世,你这辈子就大福大贵了。”
小驴一笑,对流云说:“流云姐,你要是能给我当老婆的话,我宁可不要大福大贵。”这话虽然动听,但流云还是一脸的羞红,因为旁边还有一个观众呢。云花听了微笑不语,心里却有点发酸。
小驴嘿嘿一笑,问道:“流云姐,她们也都好吗?”
流云不答,将东西放下,冲云花点点头,跟小驴说:“小驴,我已经把你给弄出来了,我也该走了,以后有什么事自己办吧。”说着话转头向外走去。
小驴说道:“我送你去。”随后追了出去。云花知道人家有悄悄话说,只好拿着小驴的那些东西,在烛光下研究着其中的秘密。不过一想二人在说悄悄话,心里很是不爽。她明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可就是忍不住要这么想。她强迫自己多想想老公,这样心情才能平静一些。
小驴追到门外,拉住流云的手,将他拉到旁边一个小树林里。流云甩开小驴的手,嗔道:“不要乱来呀,我可是有夫之妇的。”
小驴呼地抱住她,微笑道:“我的大美人,多日不见,也不说声想我。”流云将头靠在他的怀里,说道:“心里想还用说出来吗?”
小驴两手攀上高峰,很有技巧地捏弄着她的奶头,说道:“你不说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流云哼道:“要不是关心你,惦记你,我会这么晚出来吗?你叫我来也太不是时候了,人家正跟老公在床上呢。”
小驴酸溜溜地说:“在干那事吗?”
流云笑道:“一上床就干完了,正睡得香呢。”
小驴使劲儿抓着她的奶子,问道:“他干得有没有我干得好?”
流云被小驴摸得全身发颤,柔声道:“自然是你的功夫好,每次都弄得我浑身发软,过好几天还有感觉呢。”
小驴听得色心大动,问道:“那你现在想不想要?”
流云哼道:“你得先告诉你庙里的那个美女是谁?这么快就有新欢了。”语气中醋劲十足。
小驴听得舒服,嘿嘿笑两声,说道:“他是青凤的堂嫂,是我的朋友。”
流云转过身勾住他的脖子,轻声笑道:“你小子也真不是东西,干嘛老勾引人家的老婆?也不怕得报应。人家说干人家老婆干多了,自己老婆也危险得紧。”
小驴搂着她的细腰,用硬起的下体磨擦她的下边,说道:“我都说过了,她是我的朋友,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没有那种关系。”
流云笑道:“现在是没有,不过慢慢就会有的。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是有一定本事的。你一定会让她钻进你的被窝的。”
小驴笑道:“我可不想那样的。”
流云笑了几声,说道:“如果她非要往你怀里投,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小驴突然问道:“彩虹姐姐的事怎么样了?”
流云想都不想,说道:“在我面前不要提她好不好?你不是要跟我亲热吗?那还等什么?我一会还要走呢。”说着将香唇凑上去。
小驴只好放下关心彩虹的心事,心道,她不告诉我,肯定是事情不太妙,她是怕我担心。好吧,暂时不想别的,先享受一下美女的滋味儿再说。
小驴将舌头伸进流云的嘴儿,乱搅了起来,两手下滑,在她的屁股上猛抓起来。那里的肉真鼓溜,真有弹性,小驴总是摸不够。不一会儿,小驴的手指就伸进她的臀沟里,在那里挑逗起来。(33)围攻
二人脱光下身,就那么样的站着干。小驴一手拎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大肉棒捅了进去。里边好紧,好暖和,插进去就不想出来,舒服得小驴呜呜直叫。这种艳福是一生都铭记在心的。
流云背靠一棵树干,被男人强有力的插弄,全身好受,嘴里不时哼叫道:“小驴,你真好,每回都叫人难以自拔,想一直那么干下去。”
小驴问道:“你老公的功夫怎么样?能叫人舒服吗?”
流云哼道:“他比你可差得太多了。”
小驴心里高兴,打起精神,狠狠地捅着流云的美穴。流云多日没这么爽了,淫水象小溪一样流下来,把二人的下边弄得精湿。
一会儿,小驴叫流云摆出小狗式,小驴从后边一插而入,直触花心,流云痛快地浪叫连声。小驴一边呼呼地干着,一边摸她的白屁股和奶子,这更增添了流云的淫兴,忍不住将娇躯乱摆着,迎合着男人的攻击。
小驴意气风发,一口干了上千下,才心满意足地射了;射得流云心肝老公亲亲宝贝儿等甜言蜜语不绝于口,听得小驴胸怀大畅。
小驴帮她穿好衣服。流云搂着小驴喘息,直到呼吸平静了,跟他亲了又亲,摸了又摸,这才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小驴还轻声叫道:“流云姐,我会想你的。”流云也在半空回应道:“我也一样,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流云走了半天,小驴才回到庙里。云花在庙里还琢磨着那两件东西呢,见小驴进来,就问道:“那位漂亮的女人是谁呀?”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她是我的一位朋友,会飞的。”
云花追问道:“仅仅是一般朋友吗?”美目望着小驴红光闪闪的脸。凭她的经验,这是男人欲望得到满足才有的特征。
小驴笑道:“难道还是别的吗?好了,云花姐,收起东西吧,咱们也该睡了。”
云花听了心中一荡,脸都红了,说道:“咱们?”
小驴知道她误会了,说道:“卧室里有一铺炕,咱们一边一个,互不干扰。”
当晚,象小驴说的,一铺炕上,一边睡了一个。云花生怕他过来挑逗,那样是自己不好处理的。不过小驴终究没有那么做,整个晚上风平浪静,啥事都没有,云花反而有一点失望。为何会失望呢?她也解释不清楚。她不敢往下想,觉得那是对丈夫的不忠。
次日草草吃过,二人上马赶路。他们不敢再从济洲城里经过了,怕惹麻烦,而是绕过这座城向北进发。渡过黄河,晓行夜宿,离京城越来越近了。
云花心里越发高兴,小驴却没有那感觉。他此次进京,除了帮助云花之外,就是要查出自己的身世。自己总不能一辈子不知道父母是谁吧?
这日傍晚来到一座小县城,经过一家象样的客栈,打算今晚在这里住下。哪知到门口时,被几名官兵拦住。小驴很奇怪,一个客栈怎么会有官兵把守呢?难道这里边有什么文章吗?
云花在旁说:“算了,咱们非得住在这里吗?这里难道就只这一家客栈吗?”小驴点头,二人向前进发。
忽听后边有人高叫:“张公子,是你吗?”小驴听声音有点耳熟儿,勒马回头一看,只见客栈门口是一个丑陋的汉子,正冲自己招手,细一看,竟是朱大手下的武三郎,跟云花交过手的。
云花一见是他,气不打一处来,连忙说道:“小驴,别理这丑鬼,咱们快走。”还没等小驴吱声,那边的武三郎早跑了过来,只是脚步不那么快速,似乎身上有伤。
那武三郎来到跟前抱拳,说道:“张公子,我来求你了。”武三郎忽地跪下了,小驴忙跳下马扶起,不解的问:“武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三郎唉声叹气,一脸的悲伤和颓唐,说道:“张公子,请你们跟我进客栈再说。”小驴瞅了瞅云花,云花说:“你拿主意吧。”
小驴想了想,心说,他们虽跟我见过一面,也未必有什么恶意。再说以我的本事,还怕他们耍什么花样吗?当下跟他进了客栈。
进了客栈,武三郎让伙计给弄一桌酒饭款待二人。自己领他们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三人坐好,小驴离近了,才发现武三郎左手包扎着,显然受了伤。
小驴指着他的手,问道:“武先生,你这手是怎么了?”
武三郎一声叹息,颓然地说:“别提了,提起来好丢人,给人砍掉四根手指。”
云花问道:“这客栈外边怎么会有官兵?”
武三郎低声说:“这就与我们公子有关了。”
小驴问道:“你家公子也在这里吗?他现在还好吧?”
武三郎皱眉道:“一点都不好。咱们也算是认识,不瞒你说,前些天我们受到千余人的围攻,我们这些弟兄们没活下来几个,就连我们公子……”说到这里,他的眼睛湿润了。
小驴一呆,跟云花对视一眼,心道,谁这么仇恨他们,竟然出动上千人来攻。他们二十几个人,被杀了那么多,不必问对方是想将他们斩尽杀绝。那公子是他们的头,看来主要还是杀他。
武三郎站起来说:“二人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出屋。云花怕他搞鬼,到门口张望,只见他到走廊一头叫来一个人,耳语几句后,那人匆匆下楼。接着武三郎走了回来,云花赶紧回到座位。
武三郎重新坐下,对小驴跟云花说:“是这样的,我家公子离这儿不远,我让人通知他了。相信他一定很想见你的。”正说话间,伙计将饭菜端上。
武三郎为了证明饭菜无事,自己先吃了几口。小驴也跟着吃了起来,他是真的有点饿了。云花只是慢慢地吃着,盯着武三郎,防止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小驴吃了一会儿饭,问道:“武先生,你叫我帮什么忙?尽管开口,不过不能耽误我太多的时间。”
武三郎反而问小驴:“你们二位这里往哪里去?”
小驴不敢乱说话,看看云花。云花回答道:“我们要去京城办点私事。”武三郎脸露喜色,说道:“巧了,我们这几天也想回京城的。”
小驴问道:“你们是京城人吗?”
武三郎回答说:“正是京城人,我们公子在京城是很有名气的。二人到京城若办什么为难的事的话,你可以跟我家公子说,相信一般的事都难不住的。”
小驴听了高兴,一看云花的脸,也好看多了。云花早看出这公子不是寻常百姓了。如果这公子帮忙的话,老公的冤案应该很快了结的。那样夫妻团聚,尽享天伦,那是多美的事。只是当她一看小驴时,心中一冷。这还用问吗?当团聚一来到时,小驴就要跟自己分离了。小驴瞅着武三郎,微笑道:“武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我帮你什么呢。”
武三郎沉吟道:“这件事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还要跟公子打过招呼后才能说的。我相信我家公子也会叨扰公子你的。因为你很有本事。”
小驴猜测道:“你不是让我帮你对付哪个仇人吧?我跟你说,我的本事很有限,可以说我未必能打得过你。”
武三郎说道:“张公子谦虚了。公子的本事比我强得太多了。就是你这位姐姐吧,也不比我差的。”
小驴问道:“围攻你们的是些什么人?你们有没有看出他们的来历?”
武三郎脸上露出恨气来,说道:“那天是在一座山下,先是几十人冲出来,手底下都不弱。他们口口声声让我家公子投降,不然要把他乱刀砍死。我们这些弟兄当然不服气,就跟他们打了起来。正打得难解难分时,山下冲下一伙千余人的土匪来,他们虽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人多,结果我们这些弟兄几乎全军覆灭。我们三四个弟兄拼死保护公子杀出重围,总算逃到这个地方。我的手指就是在那里被人给砍的。连我家公子也受了伤。”说到这里,眼圈都红了。
小驴心说,这人对主人倒挺忠心。那朱大有这样的下人,也该知足了。
小驴问道:“你家公子伤得重不重?他现在在哪里呢?我想去看看他。咱们好歹也算是朋友。”
武三郎说道:“张公子,我代我家公子谢谢你了。他听到这些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嘴里这么说,却不提看望的事,显然他对小驴还有点顾虑。
正这时,有人敲门,武三郎立刻出去了。云花对小驴说:“你看咱们有必要在这里耽搁时间吗?我看不如走吧。他们跟咱们又没什么交情,咱们犯不上为他们牺牲那么多。”
小驴想了想,说道:“云花姐,你说的也有道理,吃完饭,咱们就告辞吧。”说着大口大口吃起来。
云花已经放下筷子。她的饭量不大,再加上心中有事,每顿都吃不了几口。
武三郎回屋说道:“张公子,我家公子请你去。”
小驴心说,见过他家公子再走不迟。小驴看了一眼云花,云花点头道:“你想去的话,咱们就去吧。”
武三郎听了这话很愉快,说道:“我给你们带路。”
三人上了马,沿大街向东而去。小驴心说,还得骑马去,看来他家公子住得不近呢。这一跑就是半个时辰,早就出城了。进了一个小村子,只听狗叫声远近相应,这时已经是黑天了。天空上闪着无数的星星。
他们来到一所房子的围墙门口。门口站着四名大汉,其中一个见到武三郎后问道:“是武队长吗?”武三郎答应一声,那人说道:“主子等了半天了,快请进。”
一进院子,小驴发现从大门口到屋门口,路两边各站一排官兵,不禁暗暗惊奇,心说,这朱大好大的气派,连官兵都能支使动。云花则想,这个朱大不一般呀,看来必是大将军,或者是王孙之流。
进了屋门,来到二门,门口照样有人把守。武三郎问道:“请禀告公子,说武三郎领着贵客到了。”没等他们吱声,屋里一个声音说:“进来吧,快请贵客进来。”正是朱大的声音,只是声音有几分虚弱。
小驴一进屋,只见屋里靠边站立着几个大汉,身上都是挂了采的。有的是独眼龙,有的少一只耳朵,有的少一只胳膊,有的拄着拐杖呢,不用说都是在被围攻时受伤的。这几个人小驴都见过,他们都是那天跟自己照过面的。只是那天玩笑的成分较大,人家没有跟自己真打。见到这些一面之交的汉子们造成这个熊样,小驴心里不禁有点发酸。
那朱大本是躺在炕上,这时在旁边两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朱大表面看没少了什么器官,只是脸色消瘦而憔悴,显是大病未愈。
武三郎一进屋,竟扑通一声跪下了,三叩九拜的,口里说:“武三郎给皇上请安。”这句话把小驴跟云花吓了一跳,真不敢相信这个猊不惊人的朱大竟是当今天子。
朱大点点头,说道:“快起来,请客人坐下。”
小驴正想跪下行礼,朱大道:“免了,免了,这不是在朝廷,不用来那一套的。”小驴便和云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朱大对武三郎说道:“你们大伙都下去吧,我和小驴兄弟有话要谈。”那帮人便都行礼出屋。他们一走,朱大就向二人招手,二人便坐到炕沿上,离朱大很近。
小驴仔细看着他,说道:“朱兄,你真是皇上吗?”
朱大一笑,说道:“皇上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就不敢想当了。”说着话,从炕里拉过一个盒子,打开后取出一个大印来给小驴看。小驴见上边有字,他苦笑两声。云花知道他不识字,自己一瞅,这不是玉玺嘛。她接过来在手里摸了摸,知道这是上等的良玉雕成,上边还盘着金龙。
云花连忙将东西还回去,惊惶地说:“民女罪过,以前还曾对皇上无礼呢。”
朱大微微一笑,说道:“皇上也是普通人,不用那么客气。我倒想人人都象你们这样跟我说话。我不大喜欢人家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奴才相。”
云花心说,你是皇上,他们不摆出奴才相,难道摆出主子相吗?那样的话,他们早就丢了脑袋。云花离得近了,对朱大的长相看得清楚。打斗的那天,自己并没有留意,这时看来,竟有种熟悉的感觉。她再看一眼小驴,不禁一惊,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们二人长得倒有五分相似。不同的是,小驴比人家小着五六岁,脸上带着稚气,人家的脸要成熟得多,板起脸时,带着几分威严。可他笑起来时,那副灿烂与几分赖皮的模样,跟小驴是一样的。
云花心道,长得象的人多了,那也没什么奇怪的。
朱大拉着小驴的手说:“兄弟,朕一见你,就有种亲切的感觉。那天跟你打架,觉得很有意思。离开之后,就一直想着你,总觉得咱们象是亲人一样。”
小驴嘻嘻笑道:“我也一样,一想起你来,一点都恨不起来,恨不得再跟你打上几架。”
朱大哈哈大笑,笑得直咳嗽。小驴连忙给他捶背,嘴里说:“我听武三郎说,皇上受到围攻,手下的侍卫几乎都死了,你也受了伤,不知伤到哪里了。”
朱大目光一暗,说道:“被人打了两掌,伤了心脏。要不是身上穿着刀枪不入的宝衣,我的小命早就完了。”
小驴问道:“现在好点没有?”
朱大黯然地说:“怕是很难好了,这两掌是铁砂掌,受伤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现在表面上是好了,实际心脏已然受损,怕是连一年活不上了。
小驴惊呼道:“不会的,不会的,你的身体棒着呢,那天咱们摔跤,我看得出来,你身体不错,活八十岁不成问题。”
朱大苦笑道:“谢谢你的吉言,小驴。我对死倒不怎么怕,反正我已经享够了人间的富贵,死也值个的。只是有好多事让我不放心,我要死了的话,这大好江山就会落入恶人之手。我要死的话,也得把他给除了。”说到这里,朱大瞪起眼睛,咬牙切齿。
小驴从没有见过他这么凶狠的模样,忙问道:“你说的这人是谁?一定很有权力吧?”
朱大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算来他还是朕的叔叔。皇爷爷在位时,他本来是太子,因为他行为不检点,被皇爷爷废掉太子之位,朕的父皇这才登极坐殿。父皇驾崩后,皇位给了朕,而皇叔他一直心怀不满。因为他是朕的亲叔叔,朕不忍治他的罪。哪知他越来越放肆,竟逼朕封他为皇太叔。”
小驴骂道:“真是可恶,这不是要造反吗?”
朱大说:“朕现在想动他都难了。他现在羽翼已丰,势力很大,满朝文武中,好多都是他的心腹。就连太后都为他说话,真是不知怎么回事。”说着一脸的不平。
小驴问道:“既然有这个有野心的皇叔,你为何不花点心思对付他,干嘛要出宫呢?这不是给他机会吗?”
朱大沉吟道:“你说得很好,我这一次出宫,是有一件大事要做的。这件事关系到皇位的归属问题。”
小驴大有兴趣,支起耳朵聆听着。(34)侍卫
朱大脸上一红,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朕的嫔妃不算少了,可就没有一人生出一个孩子来。”
小驴问道:“皇上没找医生来瞧一下吗?”
朱大哼道:“那帮家伙有什么用呢?都是满口的奉承之言,一副奴才相,看了就生气。”
小驴想了想说:“那总得想个办法才是呀。”
朱大又说:“朕这位皇叔因为我至今没有儿子,常为此为借口,制造种种事端。朕为了堵上他的嘴,这才率着侍卫出宫。”
云花在旁听着,虽不说话,心里却笑道,这就怪事了,你没有儿子,不在女人身上多花力气,却走出京城,难道你外边还有儿子不成。
小驴也问:“皇上,难道说你这外边还有继承人不成?”
朱大一笑,说道:“真聪明,算是猜对了。”
小驴笑道:“皇上,你什么时候在外生了儿子?既然有了儿子,为何不留在身边,却要放到外边呢?”
朱大摇头道:“这个你可猜错了,朕在家外边自然是没有儿子。是这样的,太后曾经和朕说过,朕下边是有一个亲弟弟的。在朕六岁那年,我的弟弟却不幸丢了。当年因为这件事,父皇好不难过,曾多次派人到处寻找,终于没有下落。”
小驴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皇上是出来找亲弟弟的。”
朱大坐久了,有点累,就靠在一个枕头上,说道:“不错,朕就是出来找这个兄弟的。朕想,只要能找到这个弟弟,有了继承人,那么就可以堵上许多人的嘴。”
小驴问道:“那你找到没有?”
朱大感慨道:“哪有那么容易呀,出了好久了,连个影子都没有。他丢了十多年,想找他就如大海捞针一般。”
小驴担心地说:“你离开京城,难道不怕你那位皇叔趁机造反吗?”
朱大淡淡一笑,说道:“他虽然势力不小,心腹不少,朕料他还没有那个胆子。朕在重要部门都有自己的人,何况还有朕的母后在那里控制局面呢。
小驴问道:“皇上,你这位母后可是你的亲妈吗?”
朱大回答道:“不是,朕的亲妈已经过世多年了。她自来身体不太好,又时常思念我那位丢失的弟弟,结果忧郁成疾,并因此而去世。朕现在这位母后虽然不是亲的,对朕也是疼爱有加,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老是对我皇叔那般重用。”
小驴点点头,心说,你说她对你好,却又对你皇叔重用。这就怪了事了,明知道这位皇叔对自己儿子有威胁,不铲除他,却还听之任之,那不是后患无穷吗?这里边肯定大有问题。但这种话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云花这时插嘴说:“不知道皇上的这位弟弟有什么特征,为何不贴个皇榜找人呢?”
朱大咧嘴一乐,说道:“贴皇榜自然是希望大得多,只是这是皇家的不光彩之事,让外人听了,不免会笑掉大牙。因此只好秘密查访了。至于朕这位兄弟的特征嘛,脸上倒没有什么,只是左大腿根内侧有三颗黑痣,人称之为三星。当年父皇在位时,常称之为三星太子。”
小驴一听笑了,说道:“这可难办了,总不能遇到一个可疑的少年,就扒裤子来查吧。”
朱大叹气道:“所以说难嘛,只好凭天意了;但愿老天有眼,让朕这位兄弟快来见朕。”
小驴说道:“但愿皇上早日找到他。对了,皇上,刚才武队长说找我帮忙,不知道是什么忙?”
朱大微笑道:“自然是麻烦你的了。嗯,我想问问你们,你们要去哪里呢?”
小驴回答说道:“我这位云花姐的亲人被一个官司给冤枉了,我们要去京城告状,想救出她这位亲人。”
朱大呵呵一笑,说道:“原来是这事呀,如果那天我知道你们就是为这事赶路的话,早就叫住你们了。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们。”
云花立刻不失时机地说:“那么云花就先谢谢皇上了。”心说,碰上皇上最好了,到京城告状如果能跟皇上说上话,那我老公就救了。想到这里,脸上有了喜色。“
小驴问道:“皇上,小子我能帮上什么忙,请皇上尽管开口。”
朱大沉吟道:“小驴呀,朕想让你给我当侍卫。”
小驴苦笑道:“皇上,这倒是好事,只怕我本事不行,难以胜任。”
朱大说道:“小驴呀,你太谦虚了。你的本事朕是见过的,你的斧子抡起来,朕身边的侍卫没有一个能挡住的。你真是厉害,要是你一直跟在朕身边的话,朕那天也就不会受伤了。
小驴一心想要出人头地,有这样的机会自然喜出往外。他心说,只要自己先得到皇上的信任,不怕以后当不了大官。以后一旦有了出息,就可回济洲城风光一把了,我也可以让干爹他老人家高兴高兴,让他知道,他这个干儿子没有白养。“
云花在旁提醒道:“小驴,既然皇上那么看中你,你还不跪下谢恩吗?”小驴听罢,立刻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头。
朱大连声说道:“好好好,快起来,以后你就是朕的御前三品侍卫。”小驴谢恩后坐回朱大身边。朱大拉着小驴的手,说道:“小驴呀,朕身边有了你,就高枕无忧了,再厉害的杀手朕也不怕了。”
小驴问道:“皇上,你对我那么有信心吗?”
朱大回答道:“那是自然的了,朕从没有见过那么厉害的斧子。”
小驴注视着朱大,说道:“皇上,听说给皇家当差,要查一下祖宗八代,不知道你查过我家没有?”
朱大微笑道:“早就派人查过了,你是济洲城里一个要饭的,你爹也是的。朕知道你绝不是朕的敌人。”
小驴睁大眼睛问道:“你对我就这么信任?”
朱大说道:“可不是嘛,如果你是朕的敌人,那么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能要了朕的命。可朕看得出来,你没有恶意,不想要朕的命。”
小驴一笑,说道:“我当时对皇上无礼,只是为了我姐姐。”
朱大点头夸道:“象你这么有情有义的少年人,朕打心里喜欢。”
小驴又问道:“皇上,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朱大道:“朕的伤也就这么个样儿了,就算吃了灵丹妙药,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起色的。所以很快动身。”
小驴安慰道:“皇上,你别这样么说嘛,等回到京城,我一定去给你找好药去。”朱大听非常高兴,连连点头。
稍后,朱大说道:“好了,小驴,云花姑娘,你们去休息吧。小驴,你把武三郎进来。”小驴应了一声,叫进武三郎来。
朱大吩咐给小驴找休息的地方,离自己不要太远。武三郎随后领小驴跟云花出来,向门外走去。在路上,武三郎向小驴抱拳,说道:“张公子,你真厉害,皇上一句话就把你封为三品侍卫,想当年我从三品熬到今天这个一品,足足用了十年时间呢。”
小驴也拱拱手,笑道:“这是皇上的恩宠,以后俺得全力以赴,为皇上出力。小驴我初入官场,什么都不懂,以后还得请武大哥多多指点呢。”武三郎见他会说话,心里高兴,说道:“好说,好说,只要你办事得利,皇上会很快升你的职的。”
武三郎将小驴云花领到隔壁一家院子。那家住着一对老夫妻。房子共有三间,老夫妻住了东边卧室,小驴跟云花住了西边卧室。
不用说二人晚上还得睡一个炕上。一想到睡到一起,云花就心里乱跳,脸上发烧。她心说,我和他明明不是夫妻,怎么能睡在一起呢?可是我们睡在一起也不止一回了。幸好他很规矩,没做什么。不过这事让人知道,那也是百口莫辩的,谁还会相信你是贞节的呢?将来要是让老公知道可怎么得了呢?最好的方法是不让他知道,还有一法则更好,那就是干脆别干。
云花又一想,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怕什么呀。出门在外的,哪里象在家一样方便。我是没办法才这样的,丈夫知道了他也应该能理解的。这么一想,心里就坦然多了。
二人铺好被,吹了灯,钻进各自的被窝里说话。小驴说:“云花姐,你这回有希望了,皇上给咱们撑腰,你老公是一定没事的了。”
云花说道:“这次可是多亏了你了,没有你的面子,我上哪里去认识皇上呢。”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云花姐,你就别讽刺我了。我的本事是没有资格当什么侍卫的。你想我保护自己都很费劲儿,还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别人呢。”
云花很认真地讲:“小驴,你也别那么说呀,你其实本事确实不错。虽然你的本事不那么厉害,就凭那几招斧法,加上一把神斧,有谁还是你的对手呢?你看连花子虚都怕你,别人更不在话下。”
小驴笑道:“云花姐,你这几句话说得我好舒服,好象我真成了有大本事的英雄呢。”
云花说道:“姐姐说的是实话,相信青凤跟小倩知道你这么能干,还给皇上当了侍卫,她们一定很高兴的。”
小驴想了想,问道:“云花姐,你说我给皇上做事,这究竟对不对呢?”
云花顿了顿,说道:“小驴,那有什么对不对的呢?只要行的端,走的正,就算给皇上做事又怎么样呢?照样可以一展报负。你想,象你这一身本事,要是在乡下的话,你能干什么?只能种种地罢了。可是你在皇上跟前就不一样了,你就是小英雄小驴。”
小驴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舒服多了,又问道:“云花姐,我对天下形势什么的,根本是外行,对于朝廷更不了解。你看的书多,见识广,你说说,当今皇上是好皇帝,还是坏皇帝?”
云花分析道:“当今皇上施仁政,讲仁德,重用贤人,远小人,肯纳谏,减轻赋税,使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论功绩,虽然比不上唐太宗,宋太祖,也是难得的好皇帝了。你放心吧,你没有保一位坏皇帝。”
小驴连声说:“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要是保了一位象纣王,或者隋炀帝那样的家伙,我那不是害了天下百姓嘛。”
云花在旁夸道:“行呀,小驴,你还知道这两个人呢,看来也不是没有知识的。”
小驴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知识呀,不过是听济洲城里的说书先生说的。我最听他讲的‘封神演义’和‘隋唐演义’了。
云花又夸道:“难得你记性这么好。”
小驴沉吟道:“要是我是那位皇上丢失的弟弟就好了。我可就有当皇上的机会了。”
云花轻声笑道:“那也说一定呀,万一你真是呢?那可真牛了。从一个小叫花到一个皇帝,那就跟明太祖一样了。要真是那样,你比明太祖有福气。”
小驴问道:“那是为啥呢?”
云花解释道:“你想呀,明太祖那是身经百战打出来的,花了好多年的时间,才把天下拿下来。如果你因为是当今皇上的弟弟而登上皇位的话,那可是不劳而获。那也太轻松了。那是多大的福气呀。”
小驴哈哈笑道:“云花姐,这一切听起来真象是评书呀。不过我想我不可能是皇上的弟弟。我哪有那个好命。想我小驴打记事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只记得有一位要饭的干爹。我能长大,都是吃了干爹要的饭。当我一会走时,我也跟干爹一起要饭。我那时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当个最能要饭的花子。说的再大点,是想当济洲城最大的花子头。这样一辈子就不白活了。”
云花在旁说:“你要想达到这个目的,以你的本事,现在就行了。别说你当济洲城的花子头,就是当整个丐帮的头,那也不在话下。只是现在你还想当吗?”
小驴一笑,说道:“现在不一样了,有了本事,有了些见识,我现在不想当花子头了。”
云花问道:“那你想当什么呢?”
小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当个大将军,你说领着兵打得敌人屁滚尿流,那是多威风的事呀。”
云花说道:“当大将军可不易呀,你想,你还不懂战术,没看过兵书什么的,也没有亲自打过仗。你要当将军,只好从小兵做起,慢慢干吧。如果运气好的话,二十年时间,就差不多能熬到一个小将了。”
小驴在旁惊呼道:“那时间也太久了吧,要是那样的吧,只怕我干爹活不到那个时候,我自己也胡子一大把了。”
云花提醒道:“那还是当点别的吧。”
小驴试探着说:“那么就当个宰相吧。”
云花听了忍不住格格直笑。小驴问道:“云花姐,你笑什么呀,你是说我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云花止住笑声,说道:“我不是笑话你,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一选官,总是挑大的。刚才是大将军,算是武官头了。现在又是宰相,这可是文官头了。”
小驴嘻嘻笑道:“这都是我干爹教的。他经常告诉你说,小子,干什么都要当大的,男人嘛,就得有个志气。虽然他经常这么教育我,可他自己却要了一辈子饭。”
云花说道:“他这辈子是不行了,就看你的了。”
小驴回答道:“我一定会给他争气的,让他在有生之年,看到我有出息。”
云花想起朱大的话,就问道:“小驴,你腿上有没有那个三星?”
小驴笑了,说道:“你真的认为你会是他兄弟吗?别逗了,那根本不可能。”
云花强调道:“我只问你有没有那个三星,你说呀。”
小驴挠了挠脑袋,说道:“我也不知道呀,从没有注意到那个部位。”
云花笑骂道:“你是傻瓜嘛,连自己身上有没有那特征都不知道了,你够糊涂得够可以了。”
小驴傻笑道:“我是没有注意到嘛。”
云花笑道:“那你现在就看看,你要真是皇上的兄弟的话,嘿,我就跟着借光了。”
小驴调笑道:“我要真是他兄弟的话,我要是真当了皇帝的话,嗯,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云花呼地坐了起来,哼道:“小驴,你什么意思嘛?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说不放过我。你倒是说个明白。”
小驴也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拉着云花的手,说道:“云花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云花还生气呢,甩掉小驴的手,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小驴微笑道:“你倒猜猜看。”
云花不满地说:“那还用问嘛,自然是我哪句得罪你了,你想以后有一天出息了,你要报复我。不用说,一定是要砍我的脑袋了。真想不到你的心眼会那么小。”
小驴捂嘴笑道:“我说的不放过你,不是那个意思。”
云花质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个明白些。”
小驴轻声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有一天要是真当了皇帝,我一定想法把你弄到我的后宫里,让你每晚伺候我。”
话音一落,云花怒道:“你这个坏小子,原来竟然打这个鬼主意,看我怎么扁你。”说着跳了起来,抡巴掌向小驴拍去。(35)护驾
小驴打了个滚,云花落空。云花很灵活,扑了过来。小驴当她落下时,也是一扑,正压云花的身上。云花在下边骂道:“你敢欺侮我?还不下来?”
小驴嘻嘻笑道:“我可没有欺侮你,是你先欺侮我的。”说着话轻轻挺动下体,使身子一动一动,跟她的娇躯磨擦着。不错,那感觉挺美。
在快感的冲击下,小驴说了句实话:“云花姐,你身子真软,象没有骨头一样。”云花大羞,猛地一用力,身子一翻,将小驴压在下边。这样依然使她不舒服,那种男人的气息熏得她快要昏了。
她的双手拍打着小驴的肩膀,叫道:“坏小子,你还不放手。”小驴好不容易得了这个良机,岂能轻易放过?他紧紧搂着云花的细腰,说道:“云花姐,我放你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云花被他缠住,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说道:“什么狗屁条件?你快点说。”
小驴得意地说:“我要你跟我亲嘴儿。”
云花骂道:“混小子,这种流氓话你也说得出口。快给我松手,不然的话,我跟你反脸。”
小驴听了暗暗叹气,心说,这个美人怎么这么拗呢?要占点她的便宜可真不容易呀。不过还得想法子拿下她。这样的大美女不干她有点可惜了。
正想主意呢,窗外突然传来喊叫声:“张侍卫,快去护驾。”叫声很急,很惊惶。小驴冷不丁没听出来这是叫谁。有人叫张侍卫,他有点发蒙。
云花可听出来了,连忙说:“小驴,皇上有事找你,快点去。”小驴哦一声,赶忙放开云花,也不顾穿什么外衣,只穿着贴身衣服,套个鞋就往外走。
云花嘱咐道:“小驴,你要小心点。”小驴答应一声,迅速出屋。
屋外那人是个官兵。他过来说道:“张侍卫,有刺客对皇上不利,你快去。”小驴话也不答一声,向皇上那院就跑。当他进入那院时,院里的官兵正乱成一团,将房子团团包围,都拔出兵刃,大声喊叫着,都想冲进去,却没有冲进去,不知道是不敢进去,还是上边不让进。
小驴来到门前,已听到屋里兵刃声大作了。他忙分开众人,同时掏出神斧变大,大喝一声:“皇上不要怕,张小驴来也。”拉开二门冲了进去。
屋里灯火通明,一个持刀的正向皇上冲去,却被几名侍卫给拦住了。那是个大长脸,脸皮苍白,使一条大棍。那棍舞得如一团影,已有两名卫士倒在血泊之中。再看皇上,坐在炕上观看着,武三郎跟两名侍卫正护着呢。
皇上一见小驴来了,精神大振,叫道:“小驴,快来救驾。”小驴舞动着大斧,挡在皇上和刺客之间,微笑道:“皇上,你就瞧好吧,我一定将活捉给你看。”说着面向刺客。
那几名侍卫知道自己本事不济,便向后一退,挡住皇帝。这样的话,小驴就跟刺客面对面了。
笑文笑道:“快快报上名来,我小驴斧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某乃氓山棍王张大旅。”
小驴听成是张大驴,不禁大怒道:“胡说八道,我张小驴何时会有你这一家子。来来来,吃我一斧。”说着话,一招‘力劈华山’去势很急。那人不甘示弱,横棍相架,想把小驴的大斧给磕飞。
这张大旅向来以力气自负,见小驴这么点小孩子,料想也没多大力气。哪知道他想错了,只听铛地一声脆响,震得棍王虎口生疼,差点把棍子扔了。他心中大吃一惊,不禁连退两步。
小驴也感手腕一震,心想这家伙力气不小,不能小看他。他追上两步,大斧一抡,第二招横扫六合到了。棍王学聪明了,不敢硬接,而是猛一后退,躲过大斧后,突然捅向小驴的胸口。
这一招来得极快。哪知道小驴那神斧使得随心所欲,手腕一抖,大斧斜向而来,将棍王的棍子砍掉一截,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又是一招斜里救正,连续发出。这一斧是砍向对方的脑袋。棍王猛地一缩头,小驴手腕一翻,斧子变向,却把棍王的手腕砍掉一个。
拍地一声,棍子落地,小驴刷一下将斧子架到棍王脖子上。立刻有侍卫上来将棍子捆上了。棍王疼得直冒冷汗。皇上下令:“给他包扎好伤口,不要让他死。”众侍卫齐声答应。
小驴收起斧子,走到皇上跟前,问道:“皇上,你没有事吧?”朱大摇摇头,目光在大家脸上一扫,微笑道:“幸亏大家拼命护驾,都功劳不小,朕一定重重有赏。”接着命武三郎领众人先下去。武三郎便抬着侍卫尸体跟棍王出去了。
一会儿,又有人将屋里打扫一遍。
屋里只有二人时,小驴才问:“皇上,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想你身边的人这么多,他不至于能冲进来吧。”
朱大指指屋地,对小驴说道:“你可明白吗?”小驴走过去,瞅瞅没一点翻动痕迹的平坦地面,突然想起积德道长来,试探地问道:“怎么?这个棍王是土遁而来的吗?”
朱大轻轻一拍炕面,说道:“你说得一点不错,这人就是从土里钻出来的。朕正睡得香呢,这人突然钻出土来,朕大叫一声,侍卫们就冲过来。要不是大家冲进来的快,朕可能就真的完了。
小驴忙说:“皇上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
朱大一笑,说道:“小驴呀,你坐近一些,朕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小驴真想不到皇上对自己如此信任,忙坐到炕沿上。皇上拉起小驴的手,说道:“今晚幸好有你,凭朕手下那些人,根本挡不住这些刺客。”
小驴问道:“皇上过奖了。对了,你知道不知道这刺客是什么来头?”
朱大回答道:“虽然没有审他,朕也已经猜出来了。”
小驴问道:“这人是什么身分?后台是谁?”
朱大沉吟道:“刚才这个棍王就是‘花雨风土”中的土了。“
小驴微笑道:“皇上,小驴有点听不明白呀。”
朱大解释道:“是这样的,‘花雨风土’是我皇叔秘密豢养的杀手。他们一共是四个人,这个土排名最后,想必本事是最差的。那三个人想必更是了得,朕甚是忧虑。”
小驴安慰道:“皇上,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你身边,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朱大笑了笑,说道:“就是呀,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呢。好了,小驴,你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就启程。”
小驴问道:“怎么,皇上改主意了吗?”
朱大说:“这个地方已经不保险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不然的话凶多吉少。”小驴连连点头称是。他向皇上行过礼后,回到自己屋里。
一上了炕,云花的声音响起:“小驴,这回你可大出风头了,看来皇上很快会升你的职。”
小驴侧着身子,向她问道:“云花姐,你怎么知道我立功了?”
云花回答说:“刚才我也进院了,听那些侍卫们说的。”
小驴问道:“那你怎么没进屋呢?”
云花说:“你跟皇帝说话呢,我可不敢去打扰。”
小驴嘻嘻一笑,问道:“云花姐,你刚才去看,是不是因为怕我摆不平刺客?”云花被说得心里一热,脸上一红,嘴上说:“哪里是这回事,你别乱猜了。我是怕皇上出事,他要是有点什么事的话,咱们的告状之事可不好办了。”#--iCMS.PageBreak--#小驴故意叹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云花哼道:“快睡觉吧,不要说话了。”
小驴哦了一声,说道:“忘了告诉你,皇上说明天就启程,可别起来晚了。”
云花回答说:“放心吧,不会误了正事的。”
小驴伸鼻子闻了闻,说道:“云花姐,你身上好香呢。”
云花哼道:“别闻我,快睡你的觉。少起坏心眼,我是有老公的女人。”小驴不说话了,只好乖乖地睡觉。
睡到半夜时,云花只觉被人抱着。她一下子惊醒了,凭气息也知道是在小驴怀里。她又急又羞,忙说道:“小驴呀,你怎么又使坏了呢,好端端地不老实睡觉,却跑我被窝里来了。”
小驴被她叫醒,揉揉眼睛,说道:“云花姐,你看清楚了,这不是你被窝,这是我被窝。”
云花怒道:“你瞎说,这怎么会是你被窝?你一定搞错了。”说着话挣扎着想走,小驴岂能让她给跑了。他嘴上说:“你不信的话,你点灯看看。”
云花还用点什么灯,就凭感觉也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被窝。她羞得满透红,幸好是黑暗中看不到。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她有个梦游的毛病,很少犯的,不想今晚却犯了,竟钻进小驴的被窝。但她不能承认这个事实,于是狡辩道:“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一定是你使坏,将我给抱过来的,一定是的。”
小驴也不顶嘴,说道:“好了,好了,是我抱你过来的,行了吧?既然来了,也别急着走了,咱们一块儿睡吧。”
云花知道这小子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反正都已经睡了半天了,那不在乎到天亮,就说道:“那你可不能趁机坏我的贞节。”
小驴郑重地说:“你放心好了,云花姐,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当一个正人君子。”云花哼了哼,不再说话,两人就在一个被窝里,搂抱着睡觉。
小驴有美人在怀,乐得很快睡去。而云花在小驴的搂抱下,只觉得全身不对劲儿,过了不知道多久,才渐渐入梦。
次日醒来,云花已经不在怀里。小驴坐起来,只见云花穿戴整齐,坐在炕沿上发呆呢。小驴伸手蒙住她眼睛,云花一笑,说道:“快起来吧,别胡闹了,皇上一定会找你的。”
一提皇上,小驴这才想起自己已不是小驴,而是张侍卫了。他忙穿好衣服,洗好脸,急匆匆去见皇帝。皇上也刚起来,正在跟武三郎说话。
皇上问武三郎:“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武三郎爽快回答:“回皇上,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皇上一句话了。”
皇上夸道:“好,吃完饭就走。”
武三郎想起一件事,说道:“皇上,马老二还没有回来。”
皇上哼一声,说道:“这个马老二呀,办这么一件事都办不了。”
武三郎赶紧说道:“想必也快回来了吧,他办事向来是有速度的。”
皇上发话说:“咱们吃完饭,等他半个时辰,他若不来,咱们就先走吧。”武三郎答应一声。
皇上又对小驴亲切地说:“小驴呀,你去陪陪云花吧,我叫人把吃的送过去。”小驴答应一声,回到自己那屋。
他前脚进屋,后脚已有人将食物送来。都是鸡鱼肉一类的上等货。小驴见没有人就说道:“当皇上就是好,在这么个小村子,也能顿顿吃好的。”
云花一笑,说道:“这算得了什么呢?在皇宫里吃的东西才算好呢。”
小驴问道:“你在皇宫里吃过东西吗?”
云花白他一眼,说道:“我又没有进过宫,上哪儿吃过那里的东西。”
小驴笑道:“那没有关系的,等咱们到了京城,我一定要让皇上请咱们到宫中吃上一顿。”
云花笑了笑,说道:“皇上干嘛要听你的?要让皇上请客那可是不易的,得是非常受宠的人才有的待遇。”
小驴说道:“我一定行的,你看着吧。”说着话,将一条鸡大腿塞向云花的嘴儿。云花张嘴儿咬住,心说,我老公一吃鸡的时候,也总是将一只大腿这么样的给我。想到此景,云花心里直发酸。
吃过饭后,小驴收拾停当,到皇上屋里听令。大家坐在一起等着马老二。小驴也不知道这马老二去办什么事了,竟然让皇帝等他。
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皇上沉着脸哼道:“这个马老二,连一件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不等他了,开路吧。”众人齐声答应。
这时有人进屋禀告,说马老二已经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呢。皇上大喜,说道:“快叫他进来。”
小驴就想,这是什么大不了事的呢?把你高兴成这样,不会是你那个兄弟找到了吧?
正想着呢,马老二带进一个人来。小驴一瞅,是个村姑,并不是自己想像的什么皇上兄弟。马老二领那村姑磕过头,上前禀告道:“皇上,你看这个姑娘怎么样?”
皇上端祥了一下,问道:“马老二,这个丫头附和朕的要求吗?”
马老二回道:“皇上,这丫头就是本村人,小的连访了几个村里老人,已打听清楚了。这丫头只有父母哥哥,去年这里闹瘟疫,她父母死掉了。今年他哥哥又去参了军,家里只有她一人,靠给邻居干零活活着。”
皇上点点头,向村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村姑低头回头:“民女叫小楚。”
皇上微笑道:“这名字倒好听,朕来问你,你可愿意服侍朕吗?”
村姑说:“回皇上,民女十分愿意。能服侍皇上,是民女的福气。”皇上一听心里舒服,说道:“你挺会说话的,来,抬起头来,让朕看个清楚。”
村姑缓缓抬起头来,皇上一看,她虽然肤色稍黑些,但眼明鼻直,小嘴如菱形,再加上几分娇羞之态,很惹人喜欢。
皇上招招手,让小楚到跟前来。小楚竟茫然不知所措,显然是不明白。马老二连使眼色,她也看不懂,只好低声说:“皇上叫你呢,快过去。”小楚这才嗯了一声,走到炕沿前。
皇上再度瞅瞅,说道:“这小楚姑娘长得还不错,再打扮打扮准是一位美女。”
马老二立刻接话道:“皇上,那小的叫人给她收拾一下吧。”
皇上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样看着别有风味儿。”说着连笑了几声,透露出轻薄的意味儿。小驴见了笑暗笑,心说,这皇上跟我一样好色呀。不过你身子刚好一点,可得悠着点,别把命给搭上。
皇上新得了一个女人,心中喜悦,跟大家说:“现在就开路吧。”大家答应一声,各自出去准备。
只一会工夫,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小驴,云花还有侍卫们,官兵们都骑在马上,而皇上坐在一辆马车里,由那位小楚姑娘相伴。
皇上已经多日不近女色了,冷不丁有个姑娘在旁自然喜不自禁。虽然大夫反复强调说,不可近女色,不可动情欲,皇上还是有点忍不住。他想,我不能真干,难道动手动脚还不成吗?
他将小楚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又令小楚伸出舌头。小楚闭上眼睛,红着脸吐出舌头,皇上大乐,马上用舌头舔着,用嘴吮着,觉得滋味好极了。这么一亲热,身上涌起一阵阵的暖流。
与此同时,皇上又把手伸入小楚的胸衣里,在她的奶子上握着,抓着,还别说,虽是个村姑吧,年纪不算大,奶子已经不小了。皇上摸得过瘾,使劲揉搓着,还逗弄着小奶头,不一会儿,就弄得小楚娇喘吁吁,一脸桃红了。
皇上暗说,这个时候应该掏出家伙干她了,可惜呀,我却不能干为快。(36)冷风
皇上又亲又摸的,十分过瘾。他本想再探探她的下边,可是他想到,如果我摸了她的下边后,我是否还能忍住呢?如果忍不住的话,我一定是强行上马的,那样可能就会把命给丢了。想到死,他的情欲一下子淡下来。他推开小楚,心里十分不悦,都怪我这个皇叔,要不是他把我害成了这样,我会有美女享受不了吗?
他暗下决心,回京城之后,再不顾太后和群臣的反对,一定要杀掉他。他不让我活好,我先不让你活着,我不能再对你仁慈了。如果不是我姑息养奸的话,哪有今天的伤痛。这就是教训。
他伸手撩开车帘,望到的是长长的马队和泛白的土道,以及高高的蓝天。外边很平静,没有一点要出事的迹象。他见到器重的小驴正在车的左侧守护着。他暗想,这回出京虽没找到亲兄弟,但找到小驴这样一个人才,也算不虚此行。
小驴骑在马上,身穿劲装,自觉得非常威风。现在毕竟不同了,我小驴也算是个当官的了。当我日后回到济洲城时,谁能不高看我一眼呢?
旁边的云花不时瞧瞧他,见他脸上得意的样子,不时出言取笑他。小驴也不在意,只觉她一笑一怒,举手投足都给人以美感。他心说,她一定受过什么训练吧,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么有规矩。
这一天赶路平安无事,天黑前来到一个小城,在一家客栈落脚。几百号人住进来,显然客满为患。皇上跟贴身侍卫住在后院,其他人也都在跟前警戒着。
为了不暴露身分,大家都穿着便装,扮成镖局人的模样。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却跟镖局人不一样。
皇上的房间在中间位置,左边隔一间房就是小驴的。在分房时,皇上仍把二人分到一处。他知道二人不是亲兄妹,而且关系亲密。他有意要成全二人的好事。
云花本想自己一屋,却现在人多,去哪里找那么个单间呢?要她离开这里到别的客栈投宿,她又不想。这是何原因呢?只因她不想离开小驴。
小驴见她对跟自己同居一室直皱眉,但没有反对,心里暗暗喜欢。晚饭时,几个贴身侍卫陪皇上喝了几杯。皇上几杯酒下肚,就有点头晕了。武三郎忙叫来小楚扶回房伺候着,又再三嘱咐她,不得跟皇上行房。皇上龙体欠安,不宜办事。小楚也不知道懂不懂,只是连连点头。
武三郎还不放心,派马老二领两个人在房外偷听半天,见没有什么异常动静,这才放心。众侍卫难得这么高兴,大家都纷纷畅饮,都喝得脸红耳赤,头重脚轻,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小驴的酒量只能算平平,这下也喝大了。不过多了是多了,还能找到自己屋。他一回房,云花还没有睡,点着灯等他呢。一见他摇摇晃晃的,忍不住笑了,说道:“你看你那个德性,不会喝酒就不能少喝点吗?装什么英雄?”说着上前扶住他,象极了一个体贴的妻子。
小驴被扶到床前坐下,嘴里说:“大家都喝了,我想不喝,人家也不肯呢,以为我不给面子。”
云花拿来湿毛巾给他擦着脸,说道:“这么说你很给人家面子的,明天我买来两酝子酒,你把它们都喝光了,就当给我面子好了。”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只要你在身边陪我,我一定喝光它。”
云花扶他上了床。小驴拉着她的手,说道:“云花姐,一起睡吧。”云花嗯了一声,吹灭了灯,上了床来。
店家以为他们是夫妻,只给了一张被,云花也没好意思再要一张,因此,二人今晚只好睡一个被窝。云花帮小驴脱下衣服,给他盖好。自己坐在床上不动。小驴也发现了,拉着她的手问道:“云花姐,你快进来,别在外边凉着了。”
云花轻轻推开他的手,说道:“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小驴也坐起来,问道:“你今晚是怎么了?平常你不这样的。”
云花小声说:“不知道怎么的,今晚我有点害怕你。”
小驴微笑道:“怕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吗?咱们在一块儿睡也不是一回了。”说着强行将云花拉入被窝。
云花怕小驴不规矩,时刻防备着他。结果小驴很快就睡着了,而她自己也终究忍不住睡意,不知不觉也入梦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又回到了家里,跟丈夫在床上躺着。丈夫见她漂亮,就把她搂到怀里挑逗。她也动情了,在丈夫的要求下脱光衣服,并羞涩地张开玉腿,等待男人的插入。突然胸部好痒,她一下子醒来了。
这一醒吓了一跳,原来小驴压在身上,叫人受不了的是,二人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没有了。小驴正亲吻着她的奶子,使她有点忍不住。
被吻的滋味实在美妙,但云花还是发怒了,叫道:“小驴,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小驴抬起头来,说道:“云花,今晚不知道为何,我就想干你。我不管你有没有男人,今晚你就是我的。”说着话,他突然嘴巴下滑,吻在云花的美穴上。
云花全身抖了一下,被刺激得欲火中烧,她活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么玩过。本想推开他,却没有力气了。
小驴亲得越来越疯,又是咬豆,又是吸水的,弄得云花简直要晕眩了,身体的快感,使她按住小驴的头,嘴里不时地叫道:“小驴,你舔得真好,我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小驴又舔又摸的,弄得云花淫水直流。他听到她发出这样的请求,哪里还忍得住呢。他重新趴在云花的身上,将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向穴口插去。这一下没插正地方,云花一急,抓住那东西,对准目标。小驴一挺,便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儿,已经全根而入。小驴被她的美穴夹得舒服,不禁夸道:“云花姐,你这里真紧呀。”说着慢慢抽出再顶进去,品味着美穴的味道。
云花没被这么大的东西干过,冷不丁的还真有不适应。这肉棒一入穴,她就知道彼此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再不是以前的单纯关系了。自己再不能象以前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了。
自己背叛了丈夫,实在是不应该的事。她在下意识里,早就知道这事迟早会发生,就算不在今晚,也会在哪个晚上的。就算没有肉体关系,她自己的心已经在他的身上了,只是自己不爱承认而已。
小驴干得爽快,将她的大腿扛起,狠狠地插着那可爱的小穴。小穴包着这粗壮的肉棒,也是舒服无比。云花先是矜持得不敢大声,后来就在快感的驱使下发出了迷人的淫声浪语,听得小驴极是过瘾。
他不停地变换着花样与之亲热,不断发挥着男人的威力,显示着英雄气慨,使云花在欲死欲仙之际,深感这男人不是小孩子。她被这个小男人干得身子都要飞起来。
这一晚二人象恩爱夫妻一样,亲热个没够,直干到干不动了,这才相拥而眠。
次日起来,云花低着头不语,显然心情极差。小驴只好软语相慰,向她道歉,又说了不少好话,表白自己有多么喜欢她。过了老半天,云花的脸色才好一些。小驴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想不通,打定主意,要慢慢对付她。
吃过早饭,皇上下令继续赶路。众侍卫护着皇帝才出房门,还没有出院呢,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刮得天昏地暗。在飒飒的风声之中,半空之中,象鬼魅一样,突然出现一个人。那人如恶鹰般猛地俯冲下来。他手握利剑,直冲皇帝。
小驴看得真切,大叫道:“保护皇上。”掏出神斧,变大后挡在皇上身前。那人冷笑一声,忽然转个弯,绕过小驴从另一个方向再度猛冲过来。那边的侍卫挥刀拦截,只听啊啊两声,两名弟兄中剑倒地。那人的剑相当快,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
在二人倒地的同时,他已站在地上,他的剑并不停歇,再度象毒蛇一样刺来。目标仍是皇上。小驴又挡了上来,挥斧向剑上劈去。那人却很聪明,不跟他硬碰,而是抽剑反腕,削向小驴的胳膊。
小驴退后一步,不顾一切地劈向对方脑袋。对方身法灵活,尽量不让小驴碰到一根汗毛。这就形成了一攻一闪的局面。这么一照面,小驴一下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只见争高高瘦瘦的,象一根竹杆。两只眼睛冷冰冰的,鼻子尖尖的,一看就是个冷血凶残的家伙。
小驴一边进攻,一边喝问:“你是谁?报上名来。不然的话,一会儿砍死你,我都不知道砍死的是谁。”
那人狂笑两声,说道:“好狂的小子,不给你些厉害尝尝,你也不知道我冷风有多大的本事。”说着从斧影中欺身而进,剑光闪闪,直刺小驴的要害。
小驴知道这人就是皇上提到的‘花雨风土’中的风。他想不到这人身形竟象鸟一样灵活,剑象毒蛇一样可怕。自己进攻的同时,他竟能攻入自己的近前来。
那剑尖招招不离自己的要害,要不是神斧舞得团团转,自己的小命早没了。虽然对方没能伤了自己,自己一时之间也不能取胜。他知道今天是遇到劲敌了。那边的侍卫见刺客了得,忙上来两位助战。
哪知道冷风连攻小驴两剑,小驴忙于抵挡。那冷风趁小驴难以腾手之际,头也不回地向后挥了两剑,只听两声惨叫,那两名侍卫扑通倒地。有人上前一看,都是咽喉中剑。这下吓得小驴一哆嗦,想不到这个家伙这么可怕。
这么一愣神,肩膀一疼,被划了一剑。小驴大怒,再不后退,恶狠狠地向冷风冲去。那几招斧法连续发出,一气哈成,没半点犹豫,竟逼得冷风连连后退,一时间找不到什么破解的好法子。这时候,云花也从屋里拎剑出来,叫道:“小驴,我来帮你。”
纵身一跳,剑尖一抖,从冷风后背袭来。云花的剑术相当不错,小驴的斧子威力无穷。二人这么一配合,登时搞得冷风手忙脚乱,后退不已。在闪躲时稍微慢了点,被小驴在腿肚子上砍去一块肉来,疼得他一皱眉。
他深感这是奇耻大辱。从他出师门以来,从没有受过伤。打他搞刺杀以来,也没有失过手。这么一痛,使他丧失斗志,另一脚一点,身子飞起,再一扬身后斗篷,竟象鸟一样飞走了。
他从半空还传来声音:“使斧的小子,我跟你没完。我迟早会找你报仇的。”
这个刺客一走,云花赶紧上前给小驴挣扎伤口。小驴上前问道:“皇上,你没有事吗吧?”皇上摇了摇头。
皇上被一群人包围着,头上见汗了。他正拉着小楚的手,向大家挥挥手,对小驴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继续赶路吧。”心中却说,这个杀手太可怕了,如果他再来该怎么办呢?
武三郎是个极聪明的人,知道皇上的心思,说道:“皇上,你不用担心,这个冷风我了解他。据小的所知,这个冷风性子很高傲,凡是一次出手不成功,他决不二次出手。”
皇上点点头,说道:“这人倒是个人才,只是可惜了。”说着话,大家向外走去。一行人接着向京城进发。
一上路,皇上就从车窗里问小驴:“小驴,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进来坐吧。”
小驴在马上回道:“谢皇上关心,小人的伤势没什么事。”皇上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在车里,他跟小楚说:“象张小驴这样的人才真是难得,又有本事,又很忠心。”
小楚一脸天真地望着皇上,说道:“这人倒真是厉害,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一天伤了你。”
皇上一瞪眼,说道:“不许胡说八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小楚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道:“小楚只是说说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皇上将她搂入怀里,说道:“你这话以后不许再说,让他听见了,他会很寒心的。要是被你给气走了,我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物去。”
外边的小驴并没有听到这些,他正在马上逗着云花呢。经过刚才的事,小驴知道云花也是极喜欢自己的。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想到这个美女心中有了自己,真是开心之极,似乎皇上给再大的官也没有这个开心。(37)认亲
这天晚饭时,皇上问武三郎,那个被抓的‘土’审得怎么样了。武三郎回道:“皇上,小的审了好久,用尽方法,总算让他开口了。”
皇上脸现喜色,说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武三郎回答说:“他主要说了两件事。”
皇上指指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下说话。武三郎谢了座,又接着说:“第一件,他说他的主子派出大批高手,要在路上下手,要对皇上您不利。”
皇上眯着眼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了,他有没有说来行刺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呢?”武三郎回道:“他说了,别人他不太清楚,而他们花雨风土都出洞了。”
皇上深吸一口气,说道:“目前已经见过两人了,那两个想必还在后边。”
武三郎提醒道:“皇上,在后边的路上更得小心提防。听说那花,雨二人更为厉害。那雨会用水伤人。”
皇上微笑道:“他既然会用水伤人,看来咱们得多备几把雨伞了。”武三郎听了不禁笑了。
皇上问道:“那个‘花’是个什么人物?有什么本事?还有花与雨又在何处对朕下手呢?”
武三郎惶恐地说:“小人无能,没有问出结果来。”皇上摇头道:“朕不怪你。”
武三郎不待皇上催促,又接着说:“他说的第二件事,是说让皇上死的人不只皇叔一个。”
皇上啊了一声,说道:“不只他一个?那还会有谁呢?”
武三郎又说:“他没有说,我估计不是他不说,而是他并不知道。看来这皇上不利的还有别人,想必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也必是大有来头的。”
这话使皇上心里象打鼓一样不能平静。以前自己也隐约觉得有这种情况,想害自己的人大有人在,只是自己没往深处想就是了。如今听了这话,他便在心里开始过滤自己的大臣跟王公。现在想来,好多人都有嫌疑。
过了一会儿,皇上又问:“从京城调侍卫护驾的事办得如何了?”
武三郎微微弯腰,回答道:“估计这两天就可以到达。”
皇上嘱咐道:“对跟前的环境不可掉以轻心,严防可疑人物。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武三郎施礼出去。
他一出去,小楚就从房间出来了。她一头投在皇上怀里,柔声问道:“皇上,京城很大吗?比我家那个村子大吗?”
皇上搂着她坐着,微笑道:“京城也没有多大,如果说你们那个村子象鸡蛋那么大的话,京城就象鹅蛋那么大。”这话一出口,小楚就忍不住格格笑起来,嘴上说:“皇上皇上,我要去看鹅蛋。”
皇上心情愉快,说道:“小楚,你不要急,咱们很快就要到鹅蛋了。”
小楚高兴地说:“我长这么大,连小村子都没有出过。”
皇上摸着她的脸蛋说道:“朕一定让你在鹅蛋里开开心心地活着。”
小楚说道:“小楚一定把皇上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说着话她的的已经抓住皇上的龙根,有节奏地摸了起来。
这些功夫都是皇上传授的。他想只要自己的身体稍好一些,就可以压到她的身上享受艳福了。这么好的姑娘不尽情地干她几回,实在可惜了材料。
虽然他没有插入她,但别的享受基本都到位了。他教会了她怎么抚弄男人的家伙,怎么让男人眉开眼笑,怎么让男人销魂的技巧。别看小楚是个乡下丫头,学起这方面本事一点都不差。
皇上被她摸得忍不住了,就拉着她进了卧室。小楚铺好被子,脱掉衣服,二人就钻入被窝。小楚按照皇上的要求,张开小嘴,在皇上的全身亲吻,舔吸着,对那条长长的家伙重点扫荡一下,爽得皇上呜呜直叫,连声夸奖小楚懂事。
为了不伤身体,皇上也不敢射出来,只能强忍着,享受一下她的口舌乐趣之后了事。他多想一射为快呀。不过一滴精,十滴血,他还不能那么乱来。
在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小驴和云花也在被窝里。他们还没有开始亲热,只是光光地抱在一起,四目相对,说着情话,也挺有意思的。
云花问道:“你看皇上身边的那个小楚怎么样?”
小驴回答道:“长得挺漂亮的,越来越白了,也越发会说话了。皇上挺喜欢她的。”
云花突然问道:“你说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呀。”
小驴一笑,说道:“那还问吗?当然是你漂亮了。”
云花很认真地问:“这何以见得呢?”
小驴也慢慢地说:“你看,我把你搂在怀里,我可没搂她,这就证明你比她吸引人。”
云花娇笑道:“这算什么回答呀?你就算想搂人家,你也搂不了。人家可是皇上的女人,你要是搂了她的话,不怕祸灭九族吗?”
小驴强调道:“我只是告诉你她没有你好看。”
云花沉吟道:“我总觉得这个小楚不是一般的女孩儿。”
小驴笑道:“那是当然了,她当然不一般。一般的话会被皇上看上眼吗?”
云花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小驴截住她的话,说道:“好了,别说人家了,咱们也该开始了吧。”
云花一看小驴那有点邪气的脸就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问道:“开始什么呀?我可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小驴嘻嘻一笑,一翻身趴在云花的身上,说道:“我可不用你答应,我只管自己来就。你把腿劈开就是了。”
云花拍了一下小驴后背,笑骂道:“臭小子,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我又不是婊子。”
小驴笑道:“你干嘛这么说,多难听呀。”说着他将被子拉下,让云花露出美好的身子来。今晚是点了灯的,他可以看得很清楚。
云花提议道:“小驴,把灯吹了吧。”
小驴反对说:“不,不要吹灯,没有了光就看不到你的身子了。以往都在黑暗中做,现在咱们在灯光下做做看看,一定更有意思。”说着话亲吻起云花的脸。
云花跟小驴干事不只一回了,已不象初时那么害羞。她张开嘴让小驴的大舌头进来,又主动分开腿,好利于小驴的活动。
小驴两手握住云花的乳房,又按又搓的,十分快意。云花的奶子大小适中,呈圆锥形,奶头嫩嫩的,且手感良好。每回亲热时,小驴总要玩个够。
一会儿,小驴吃起奶来,吃得云花如同猫叫春,叫得让人心里痒痒。小驴吃得奶头硬起,乳房涨大,这才满意地松开嘴。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望向她神秘的地方。只见小腹下一片微黄的绒毛从两侧延伸下来,将一条粉色的立缝给包围了。缝顶还生着一粒豆豆,又大又圆,仿佛是颗珍珠。缝下是微红的小菊花,花纹清晰,是完美的一圈。此时从上边的缝里流出的泉水已浸到这里,那菊花象有生命一般一鼓一缩的。
这一切太美妙了,再配上修长圆润的大腿,雪白肥厚的屁股,就是神仙也会思凡的,何况是小驴这个凡夫俗子呢?
小驴如何能忍住这般的诱惑呢,伏下身子,大嘴伸了过去。他又要用嘴,用舌给心爱的女人服务了。小驴这招很厉害,每一回都弄得云花淫水长流,娇躯乱颤,心肝宝贝儿的叫个不止,使小驴知道云花还有淫荡诱人的一面。
小驴舔得云花苦苦哀求时,这才提枪上马,一插到底。云花满足地哼叫着,将玉腿缠在他的腰上,那肥屁股没命挺着,摆着,使小穴跟大肉棒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双方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在干的同时,小驴还问云花:“云花姐,你爱我吗?”
云花伸嘴亲着小驴,柔声说:“小驴,我爱你。”
小驴问道:“那你愿意跟我一辈子吗?”
云花哼道:“我愿意,可我不能那么做。”
小驴知道她的苦衷,也不再逼她了。于是扛起玉腿狠狠地捣着,插得美穴唧唧有声,淫水流湿了床面。
小驴享尽了艳福,云花也尝到了当女人的快乐。她跟老公在一起时,也是有快乐的,但是老公的功夫差点,玩意的粗度与长度都不能跟小驴比。小驴的年纪比他老公小了十几岁,正当青春,力量大得很,每下冲击都令云花美不可言,乐得她将小驴抱得紧紧的,生怕天亮之后这个小男人就离她而去。
次日饭后,继续赶路。这天在路上正碰到京城来接的侍卫,一共是三十名。皇上龙颜大悦,跟看着离京城不过五六天的路程。想到回京城,皇上大乐,心说,回到京城后,我要把对我威胁大的恶人,小人,奸人,敌人,统统铲除,决不手软。他们想让我死,我先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问了一些京城的事,得知京城无事还挺安心。可当他听说太后象皇上一样发号施令,不禁暗暗皱眉。当他得知自己的皇叔竟然擅自离开封地到京城来了,更是怒火冲天,咬牙切齿。
这不是想造反吗?这不是公开跟皇上为敌吗?叔叔欺压侄子,你以为你能野心得逞吗?我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建文皇帝,你也无法象朱棣一样由燕王变成皇帝。建文怎么丢的皇位?不就是不忍心杀叔吗?我可不这样。一回到京城,我马上下旨,废你王位,投入天牢,交刑部治罪。
他本想立刻下旨,但又怕圣旨到京城后官员畏首畏尾,执行不利,反而打草惊蛇。他沉思良久,才忍住激动的情绪。
赶了一天路,经过一条小溪;溪水清澈,在旁边树木的映衬下,竟成绿色的。皇上来了兴致,非要下水洗澡。众侍卫见了大惊,生怕出点什么事。皇上执意要洗,大家没法子,只好让武三郎出主意。
武三郎先是打听了几个当地人,知道这水确实干净后,这才放心;又叫侍卫和官兵们将洗澡那一段团团围住。因为皇上不喜欢大家离得太近,这个包围圈只好放大些,总要在溪水中看不到人才行。
云花一见皇上洗澡,就跟小楚躲得远远的,和这个小姑娘聊天,见她天真可爱,心里很喜欢她。
小驴本想在水旁巡逻,不想皇上让他陪浴。小驴不敢怠慢,脱光后下水。他原以为一定会有好几个人陪着皇上,哪知溪水里只有皇上一人。
皇上跟小驴在水里连喊带叫的,乱拍乱跳的闹了一阵子,心情大好。皇上见小驴的左肋下有一颗痣,立刻看看自己那部位,不禁笑了,说道:“小驴,咱们一样呀,朕这里也有痣。”小驴一看,可不是吗,只是他那个比自己这个大点。
皇上突然想到一事,就问道:“小驴,你胯间有没有痣?”
小驴摇头道:“也没有注意过这事。皇上,你胯间有痣吗?”
皇上说:“朕有呀,你看。”说着皇上坐在一块石头后,双腿轻分,小驴看到他左大腿根内侧有两颗痣,就轻声笑道:“皇上,原来这里也可以长痣的。”
皇上笑道:“小子没见识,哪里不能长痣呢。你把腿张开,看你有没有痣。”
小驴学他的样子,也坐在石头上,嘴上说:“应该是没有吧,如果有的话,我干爹早就跟我说了。”说着话也把腿张开。
皇上瞪眼一看,不禁呆住了。小驴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自己那个部位,自己也是一呆,只见在那里横生着三颗痣,清清楚楚的,象三颗黑色的星星。
皇上定了定神,拉住小驴的手,说道:“我看得很清楚了,你很可能就是我亲弟弟。”
小驴微笑道:“皇上,不会吧,哪会那么巧呢。”
皇上嘘了一声,说道:“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要当心。如果泄露出去,你会很危险的。”
小驴见他脸色郑重,自己连连点头。皇上在他耳边说:“如果你是我弟弟,那就太好了。如果我真的没儿子的话,这个位子就是你的。不过你得先帮我把那些对头都除了,不然的话这把椅子可坐不稳当。”
小驴回答道:“小驴一定尽力的。不过我可能不是吧?”
皇上低声问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证明你的身分?”
小驴回答道:“还有两件东西,一件是小孩衣服,一件是手帕。”顺便小驴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讲了出来。
皇上沉吟不语,半响才说:“晚上你把东西拿给我看。”小驴点头。
皇上望着他,眼中充满了亲切感。那目光分明是承认了小驴就是他的亲弟弟。他心想,有了这样的兄弟,何愁反贼不灭呀。
当晚住进客栈。晚饭后皇上领几名侍卫来了。当屋里只有二人时,小驴将那两件东西拿出来了。皇上仔细地看着两件东西,看了好久,脸上露出笑容来。小驴一看这笑容,心里说,难道我真是他兄弟吗?
皇上拉他一起坐下,指着这两件东西,说道:“朕的父皇在世时,跟朕说过,孩子丢失时,身上只有这两件东西。这做衣服的绸缎是出于南京,这上边的鲤鱼却是朕的母后亲手绣上去的,因为她就是江南美女。这鲤鱼是父皇所喜欢的,他觉得鲤鱼是富贵的象征。”
小驴问道:“怎么能看出是你的母后绣上去的呢?”
皇上解释道:“小驴,你有所不知,平常人绣鲤鱼都是带水的,而朕的母后绣的鲤鱼是从不带水的。因为我父亲向来怕水,你懂了吧?”
小驴拿小孩衣服看了看,可不是嘛,只有鱼没有水的。皇上拿过衣服,打开前襟露出袖子根来,那里有个很小的‘晋’字。
皇上指着这个字,说道:“你看到了吧,这是什么字?”
小驴挠挠头,脸上发烧地说:“皇上,小驴不识字。”
皇上哈哈笑了,说道:“这个字念‘晋’”又指着手帕上的那个字说:“这个字也一样,你看看。”
小驴虽不认字,但两个字一样是看得出来的。他点头道:“是一样的,是一个字。”
皇上解释道:“父皇即位前就是晋王,这个晋指的是爵位。有这衣服和手帕时,他还没有即位。这手帕是太皇太后赐给父皇的,特地叫人绣了个晋字。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小驴点头道:“嗯,我总算听明白了。”
皇上笑眯眯地瞅着他,说道:“那你还等什么呢?”
在皇上的鼓励下,小驴拉住他的手,叫了大哥。皇上激动地抱住他,叫道:“御弟。”这个称呼好新鲜呀。
跟皇上抱在一起,小驴觉得象做梦一样。他心说,我真是他兄弟吗?我不是济洲城里的小叫花子吗?
之后,小驴收起东西,二人坐下说话。皇上嘱咐小驴说:“这件事对谁也不能说,知道吗?私下里你叫我大哥,人前我们还是君臣,不能叫人知道你的身分。不然的话,你会有杀身之祸的。”
小驴答应着,心说,谁想杀我,尽管来好了,我倒不怕谁。
皇上说:“等进了京城,见了太后,她一定会很高兴的。那时我会下旨,让天下人都知道朕找到兄弟了。再把皇叔干掉,咱们的江山就稳固了。好兄弟,你可一定得帮我呀。”
小驴爽快地回答:“我一定帮你杀光所有的奸臣。”
皇上一脸笑容,陶醉在对未来的设想之中。他觉得有了这个好兄弟,皇叔再派什么高手来,他也不怕了。(38)猎场
自从认下这个兄弟,皇上情绪一直很好。他手下的那些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还以为是为回京城而高兴呢。
小驴还觉得梦一般的,想不到一个要饭出身的小叫花子转眼之间就成了皇上兄弟了。他暗想,难道我真是皇上的兄弟吗?如果真是他兄弟的话,我又怎么会在外边长大?而不在京城呢?这其中的原故值得调查。
小驴的细微变化引起了云花的注意。她在一个晚上亲近之时,有意看看小驴的三星,心里便明白原因了。小驴见她看破,也不再瞒她,便把这一切说了一遍。云花大惊,随即向小驴道喜。
小驴摇头道:“我这个德性,哪里象皇上的兄弟呀,真是穿上龙袍也不象太子。”云花不同意这观点,说道:“人是衣服马是鞍,只要你穿上龙袍,保你跟皇帝一样。”
小驴嘘了一声,说道:“云花姐,这种玩笑开不得,要是让皇兄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你想,他现在还在位呢,听了这话还不以为咱们在咒他呀。”
云花一笑,搂住小驴的脖子,轻声问道:“小驴呀,你皇兄的伤势如何了?”小驴摇头道:“他中了铁砂掌,虽然外伤好了,内伤却不能全愈,我真为他担心。”言语中充满了真情。
云花娇声说:“小驴呀,皇上有你这兄弟,他真是福气。中国历朝历代的人们为了争夺皇位,连人性都没有了。父子玩命,兄弟相残,哪有一点的感情?而你却还在为他着想。真是难得呀。”
小驴微笑道:“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亲人,我多提多高兴了。说实话,这个皇位是不是我的,我真的不大在乎。我只希望他能身体好转,多活几年,那才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云花夸道:“小驴,你有进步呀,这么快就为天下百姓着想了。”
小驴摸摸她的脸蛋,说道:“那还不是受你的影响吗?以后你得教我识字呀,不识字的话,有好多事都不方便。”
云花瞅着美目,问道:“学认字干嘛呢?你不是真想当皇帝吧?”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当皇帝那倒免了。不过我想当个文官,有什么好主意要向皇上说时,可以写成奏章给他看呢。”
云花叹道:“只怕离京城没几天了,我也教几了你几个字。”
小驴惊讶地问道:“入京不也一样教吗?有什么不同。”
云花幽幽一叹,说道:“入京之后,咱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恐怕顾不上你了。”小驴立刻想到他们入京的主要目的。那时要为打告状忙碌,哪里还有心情教什么认字呢。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告状完之后,也可以继续呀。”
云花苦笑两声,反问道:“小驴,你说那可能吗?那时我还能留在你身边吗?家里有人更需要我的照顾。”
小驴知道她说的是她的老公。这回有了皇帝哥哥的亲自过问,那冤案必然很快会有结果的。案子一了,云花就会跟公公回家去了,此后山高路远,恐怕见一面也很难呀。失去了她,自己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
小驴抱她紧紧的,生怕她突然象鸟一样飞走了。他嘴上说:“云花姐,我不让你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云花淡淡一笑,说道:“我是有老公的,我要跟了你,我成了什么女人了。”
小驴问道:“你现在不也跟了我吗?”
云花解释道:“现在的只是偷偷摸摸的,以后入了京,咱们就象从前一个样儿了,再不能象现在这样乱来。那些知道的人,一定都笑死我了。”说着话坐起来摸摸自己的脸蛋。她的脸好热,象被火炉烤着一样。
小驴也坐起来,望着她问道:“难道咱们就没有办法在一起吗?我就不信没一条路走?”
云花摇头道:“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我是别人老婆这个事实。我会因为跟你通奸被人们痛骂,你也会因为跟我这样被别人耻笑。”
小驴将她拉入怀里,说道:“你说这些,我通通不怕的,我只在乎你对我的态度。”
云花叹息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的力量很小,我有什么本事能改变这个冷酷的现实呢?我只盼望能有下辈子,下辈子我再清清白白地当你的老婆。”
小驴郑重地说:“有没有下辈子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辈子我一定争取和你在一块儿。你实在是太吸引我了。我想好了,等官司一了,我会亲自找到你的丈夫,跟她商量让你让给我。”
云花哼道:“你真是异想天开,你这么干了,让我的脸往哪里放呀?”
小驴皱眉道:“这也不行,哪也不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云花开导他说:“什么都别想,珍惜咱们相爱的每一天。不要浪费时间,每分每秒都要利用好。”说着云花将小驴的衣服脱光,自己也光光,然后伸手揉弄着小驴的家伙,套弄了几下,那东西就有了反应。
小驴喘息着说:“你摸得真舒服呀,来,云花姐,你坐上来,我想尝尝你的滋味儿。”
云花白他一眼,说道:“我也要尝尝男人的滋味儿。”说着话又套弄若干下,等那东西变成一条大枪时,这才跨坐下来,对准洞口,缓缓坐下。
那么长的家伙,缓缓消失在毛茸茸的小洞里,涨得云花微微皱眉。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没少收容这根大玩意,但她还是有点不够适应。这根东西似乎大得过分了,好象每天都在长大。
小驴望着云花的奶子心里直痒痒,坐下来一低头叼住一个奶头,用手揉着另一只,玩得津津有味。与此同时,小驴还有节奏地配合着云花的动作一挺一挺动着肉棒,让龟头顶碰着娇嫩的花心,刮弄着里边的嫩肉。
干了没有多少下,云花就淫水长流。只见她轻抚着小驴的头,一脸俏脸红如胭脂,美目半闭,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小腰轻轻扭动,那个肥屁股一转一转的,象磨刀石一样磨着小驴的玩意。
小驴抬起头夸道:“你的穴真不错,够紧,够暖,够水灵,我的肉棒子好有福气呀。”
云花睁开美目,一脸的浪态,说道:“你的家伙也不赖,那么长,那么硬,快要把我洞都顶穿了,真是天生的宝贝呀。”说着话速度加快。
二人一边说着情话,一边玩着,都觉得舒服极了。谁都有一个心思,都不希望离开对方,都想这一生能够长相伴。二人尽情玩乐,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次日皇上见到小驴,见左右没人,就笑问:“小驴,你和云花姐天天快活,不怕她怀孕吗?”
小驴心里一沉,倒真忘了这个问题,嘴上说:“皇上,我想不会吧?没有那么巧吧。”
皇上眯眼笑道:“就算是怀上,那也没有什么的,是你的孩子,生下来好了。麻烦的是她不是你的老婆,那会惹人议论的。”
小驴惊慌地说:“以后我一定注意,不让她怀孕就是了。”
皇上问道:“小驴,你真的喜欢她吗?没有她不行吗?”
小驴点头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只怕没有她的话,我会很难过的。我想我这辈子都会经常想她。”
皇上嘿了一声,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道:“朕还真没有想到,你小子倒是个多情种呢。你说你呀,那么有本事,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偏偏去找别人的老婆。你也够可以的了。”
小驴咧咧嘴,说道:“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吧。”
皇上笑道:“什么老天的安排,朕看是你太好色了。以后进了京城,朕可得好好教你些东西,不然的话,就跟个野孩子一样,以后可怎么当朕的继承人呢?”小驴眨眨眼睛,问道:“皇兄,你真的要把皇位给我吗?”
皇上说道:“这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如果我这一生真的没有后代,我这个皇位还能给别人吗?除了你,哪里还有一个跟我这么亲近的人呢?我那个皇叔血统毕竟差一层,再说他不是好人,我不能把江山交给他。”
小驴叹息道:“我可连字都认识呀,你把皇位给了我,我只怕会把国家搞乱了。”
皇上一笑,说道:“小驴,不识字可以学的。当皇上最重要的是有一双好使的眼睛,一定要能分出忠奸好坏来,还要会用人。你可以无能,你可以不能文,也不会武,但你必须会用人,会用人才,就比如那个汉高祖刘邦吧,你说他有什么本事?他不过是个大流氓出身,为何他能打下江山当皇帝呢?”
小驴望着皇上,问道:“那是为何呢?”
皇上很干脆地回答道:“主要是他会用人。”
小驴点头道:“原来这样呀。我听说书先生说起这个人,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皇上提醒道:“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你不能不承认他确有过人之处。”
小驴沉思着说道:“是呀,细一想,这个人还真的有点本事。”
皇上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咱们就谈到这里。咱们开始行动吧。”
小驴问道:“咱们这就继续赶路吗?”
皇上摇头一笑,说道:“不,不,咱们今天不赶路,咱们去打猎去。”
小驴问道:“打什么猎?”
皇上解释道:“前边不远就是我的盈兰猎场了。我要好好玩上一天,不然的话入京了就没有闲空了。咱们入京后忙的事太多了,因此我要在入京前好好玩一回。你回去准备一下,咱们很快出发。”小驴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
云花得知小驴要去打猎,嘱咐他不少注意事项。小驴拉着她的手说:“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你老是当我是小孩子。”
云花强调说:“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你以为你真的长大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顾你,你连饭都吃不上。”
小驴哈哈笑道:“云花姐,为了感谢你,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打只狐狸回来,冬天好给你吊个帽子戴。”
云花笑骂道:“小鬼头,不让狐狸精把你勾跑了,我就谢天谢地了。”小驴骑到马上,挥了一下马鞭,冲云花笑了笑,到前边去等皇上了。
很快皇上来了,一身的戎装,背弓佩刀的,骑一匹大白马。皇上一声令下,几十名侍卫保护着皇帝向盈兰猎场驰去。
不过半个时辰,众人便拐进山路。眨眼间到了猎场,皇上情绪大好,众侍卫也跟着大呼小叫,驱赶着猎物让皇帝攻击。
皇上的伤基本好了,好久没有显示自己的功夫了。其实他的除了摔跤稍强之外,别的功夫倒是稀松平常的了。
在大家的帮忙下,皇上很快射到几只野鸡,几只兔子。大家都大赞天子本领不凡,皇上在高兴之余又有点遗憾,因为他还没有捕到大的动物呢。比如象獐子,老虎之类的。
皇上领着这帮侍卫在山林里乱走着,很希望能碰上一只大兽。走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结果。皇上命令大家原地下马休息。
皇上坐到一块石头上,小驴来到他跟前问:“皇上,有什么事需要小驴效劳。”皇上望了望周围,说道:“你要是能从中找到一只大老虎出来,你就是大功一件了。”
小驴瞅瞅那青色的深深的树林,问道:“皇上,这里也有老虎吗?”
皇上站起来指指林子,说道:“怎么没有呢?朕从前就在对面那片林子打过老虎呢。那就都三年前的事了。”
小驴想了想,说道:“那小驴就去给皇上找一只老虎出来。”
皇上点头道:“好,你要真能找出一只老虎来,朕一定重重有赏。”
小驴大声答应,冲着武三郎他们说:“武队长,皇上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我去去就回。”
皇上笑道:“不找到老虎,你还是晚一点回来吧。”
小驴跳上马,向对面林子里跑去。那马跑得又快又稳,想是将小驴已经当成自己的主人了。小驴进得林子,在林间小路上一边走着,一边张望着。他跟老虎打过交道,倒不怎么怕那东西。只是想到那东西叫声吓人,倒也不能小视。万一它真的从哪里冲出来,可别伤到我。
他为了皇上的安全,不敢往太里边走。他打算尽力而为,实在找不到老虎,也不能在这里住下。为了皇上的心情,他还是愿意多找一会儿。他忠于他,不只是因为他是皇上,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自己的兄长。干爹要是知道自己皇上的兄弟,一定乐得哇哇直叫。他以后再不用吃饭发愁了。
找了半天,只见到一些松鼠,小兔子,野羊什么的,压根就没有老虎的影子。也许老虎已经搬家了,或者老虎被人给灭绝了。
他骑着马向里略走了走,很渴望能听到老虎的吼声,那将会使龙颜大悦。他突然觉得当皇帝也满好的,想要什么东西,只要说一句话,大家都会争先恐后地给你找去。可是当了皇帝就会很开心吗?那也不见得。拿皇兄来说吧,烦恼一定不少。不说别的,就是眼前那个皇叔就够他烦的了。为了保住皇位,怕是亲人也得反脸,叔侄之间也得动刀。作为皇上,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正忙着找老虎呢,突然听到一阵喊杀声。小驴心里一惊,立刻拨马往回跑。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对皇上不利。随着跑近,那喊杀声越来越大,兵刃相交声也听得清楚。
当他在林子口出现时,只见一帮侍卫正围着一个高大胖子厮杀呢。那胖子长着一个大鼻子,手中使的兵器竟跟小驴的一样,也是一把大斧。不过不同的是,他那把斧子远不及小驴的那把漂亮,威风。
皇上被数名侍卫围着,在一个土包上观看着。他见这刺客身手不算太高,也就不以为然。他心说,今天扑不到老虎,能捕到一个刺客倒也有趣。他见到小驴露面了,向他一招手。
小驴催马过去,跳下马问道:“皇上,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出现的。”
皇上瞧着在侍卫包围中冲杀的胖子,说道:“小驴呀,你刚一进林子,这家伙就出林子里跳出来了。他说什么要我让位,他要当皇上,你看他那个熊样,是不是象个白痴。”
小驴再度打量这个人,只见斧子抡起来,虽然没有自己那般厉害吧,倒也不弱。侍卫们虽多,却一时之间不能将他拿住。
他低声跟皇上说:“要不要我将他拿下。”
皇上摇头道:“也不用什么事都让你亲自出手,你也得给这些人一些锻练的机会呀。如果他们没用,我岂不是养了一群废物吗?”
那人左冲右突的就是出不了那个圈子。武三郎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是谁支使你来行刺皇上的,还不老实招来?”
那人一扬斧子,架开好多兵器,大叫道:“老子我是什么人,你佩问吗?一会儿,就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武三郎叫道:“你有什么本事,敢这么狂妄。”
那胖子哈哈大笑,突然收招不动。大家都奇怪了,连小驴都在想,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自知不敌,要束手就擒吗?这戏倒没有什么看头了。(39)大水
那胖子大叫一声:“你们都去死吧。”突然跳起多高,大嘴一张,竟露出一道水柱来,正打在一个侍卫的身上。水柱将那侍卫穿胸而过,侍卫登时倒地毙命。
这一下吓得众侍卫惊叫连声。那胖子趁机向皇上冲来。小驴见状,急忙让武三郎保着皇帝先行,自己挡住那个胖子。
胖子知道小驴厉害,也不答话,一张嘴一道水射了过来。小驴连忙躲开,心道,这是什么妖法,居然这么霸道。
这时皇上已经骑马跑了,小驴也已下了土包。那个胖子并不着急,走上土包后大喝两声,马步蹲裆,双手按膝,张大嘴又开始吐水。这回跟刚才不同,这回吐水竟如瀑布飞流,转眼间地上成了小溪,又变成小河,不大功夫已是汪洋一片了。
来不及上马的侍卫都陷入水中,惊惶失措。那胖子又吐几口后,那洪水已经追上皇上了。大浪涌来,将马推倒,皇上还算机灵,及时跳马,总算没有被马给压住。武三郎等侍卫立刻上前营救,但见皇上与众侍卫在洪水中浮沉。
那胖子见大家狼狈的情形,得意地大笑。小驴意识到要救助皇上,主要是切断水源。他见皇上暂时没事,还能坚持住,心里稍安。他随即又想,他要再吐几口水的话,我们都没命了。要想冲出逆境,必须干掉这个胖子。
小驴装作被水冲倒的样子,从胖子视线内消失。胖子还以为你淹死了,得意地笑起来,然后继续喷水。
小驴已经使出隐身术,游到胖子身后,悄悄上了土包。他握住大斧,无声地靠近,忽然一斧向他后背砍去。他心想这斧非把你砍成两片不可,看你还怎么逞凶。
只听怦地一声,竟然没砍进去。小驴一呆,心说,我这神斧削铁如泥,怎么会砍不透他?是了,他身上也一定穿有什么宝贝。
这一斧虽没有砍进,那一砸的力量着实不小,震得胖子向前猛冲几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
他在喷水时,需要将能量全部调动到口腔,很忌讳别人的骚扰。这一下袭击乱了他的心神,受伤不轻。他暗暗庆幸,要不是穿着师父相送的宝衣,小命就没了。
小驴见没有砍死他,火冒三丈,拎着斧子便冲了过来。那胖子也顾不上身上难受,爬起来玩命地跑。
小驴眼见要追上了,那胖子叫道:“臭小子,你还敢追我,不要皇帝的命了吗?我那水里是有毒的。”
小驴也没空判断这话的真假,见皇上跟几名侍卫还在水中挣扎,就以为大局为重。他放弃追逐胖子,而是收起斧子,跳水中向皇上游去,也不管这水里是不是有毒了。
一会儿,将皇上湿淋淋地救出来,让他坐在高地的石头上。小驴又跟大家去救别人。等大家都狼狈不堪地聚齐时,发现少了一半人。不用说那些人都在水中丧命了。
皇上叹息良久,又将衣服拧干。小驴见活着的人没有什么异样,才知道那水里并没有毒。
休息片刻,一行人保着皇上向猎场外走去。这次打猎可好,不但东西都被冲没了,差点连命都搭上。
武三郎介绍说,这个胖子想必就是花雨风土中的‘雨’,据说他跟风一样从没有失过手,这一回回去肯定得气死了。幸亏张侍卫机灵,不然的话还真不好说。
皇上擦擦脸上的水,对小驴一笑,也没有说什么。他想如果自己夸奖小驴的话,那不是等于批评众侍卫无能吗?那话就没有出口,免得让大家寒心。
大家出了猎场,经过一个小村子时,小驴跟武三郎花钱给皇上买了一匹马骑着。这是在一个农夫家买的,幸好给皇上管钱的人还活着,背的银两并没有散失。
这马是平常用来拉车的,可不是用来骑的,因此脚程没有那么快,而且也没有马上的一切用具,不过皇上骑马惯了,没有这些东西也能骑走。只是堂堂的皇帝骑在这样的马上,倒失了几分威仪。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先回到住处再说吧。
走到半路上,从道边一棵大树后闪出一个人来。这人四十岁上下,留着一把黑胡子,是个和尚,身披红色袈裟,手持禅杖,走路时,禅杖上的铜环哗哗作响。
他一脸的冷笑,挡住去路,冷冷的目光在皇上脸上扫视。
武三郎冲到前边,大声喝道:“哪来的野和尚,赶紧让路。”
那和尚淡淡一笑,说道:“贫僧是向各位化缘来的,各位不会连一点慈悲心肠都没有吧?和尚可是等你们多时了。”
武三郎哼道:“你化什么缘,我们没有你要的残汤剩菜。快点闪开,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
那和尚哈哈大笑,声若洪钟,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大声道:“贫僧不是来要残汤剩菜的。”
武三郎指着和尚的鼻子叫道:“可恶的秃驴,那你想要什么呢?”
和尚一瞅皇帝,指着他说:“我要他的脑袋。”
武三郎大怒,叫道:“不要脸的秃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对皇上无礼,灭你九族。”说着拔出腰刀砍了过去。
那和尚拿禅杖一挡,只听铛地一声,差点将武三郎的刀给磕飞。武三郎的力气就不小了,这和尚拿他不当回事,震得武三郎虎口生疼,就差没流出血来了。
有了这个教训,武三郎决定改变战术,不跟他硬来,而是使用巧招游斗,专挑对方的弱处下手。那和尚也不敢大意,抡起禅杖呼呼做响,跟武三郎斗在一处。
皇上见武三郎还能支持住,就下令道:“咱们先走吧。”领着大家向前走去。小驴瞅了瞅和尚,对武三郎说:“武队长,我们在前边等你。”武三郎被和尚缠住难以脱身,连话都没有说出来。
小驴很想上去帮忙,但没有皇上发话,他不能随便出手。大家没走出几步,只见从前边的树林里冲出几十人来,都是手拿兵刃,气势汹汹的,排成几排,横在道上。
小驴上前怒道:“哪来的土匪,快点闪开,不然的话你张大爷将你们砍成饺子馅,到时你们后悔也来不及。”
只听一声狂笑,一个人说道:“哪来的混小子,狂得够可以,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神通。”随着声音,对方队伍中间一分,走出一个中年人来。只见他身穿锦衣,气度不凡,留着短须,一双眼睛露着凶光。
皇上在马上叫道:“宁王,见了朕还不下跪吗?”
对方正是皇上的叔叔,一直想弄死他的宁王。本来他是在京城的,因为手下人办事不利,没能将皇上消灭,他一着急,就亲自出马,铁了心的要将皇上杀掉。皇位的诱惑力是巨大的,这个险值得冒。这个皇位他可是想了多少年了。
宁王嘿嘿一笑,说道:“你是我侄子,我是你叔叔,我凭什么给你下跪。要跪也是你跪我。”
皇上大怒,跳下马来,指着宁王说道:“宁王,你想造反吗?”
宁王咬着牙说:“什么叫造反?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是你爹太无耻,使用不光彩的手段抢去的。”
皇上怒斥道:“那是皇爷爷传给他的,哪里是抢的。那传位诏书还在呢。”
宁王骂道:“那是狗屁,那都是假的,是你爹逼着你父皇写的,算不得数。”
皇上哼道:“跟你这种无耻之徒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今天想怎么样?跟我决一死战吗?”宁王抱着膀,突然露出同情的眼神,说道:“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好歹你也是我的亲侄子,我很不想咱们自相残杀。我看不如这样,你写一封退位诏书,去享轻福吧。其他的事由我来办。这样既解决了皇位问题,又不伤咱们的亲情,你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没有儿子,这个皇位迟早是我的,对吧?”
皇上一笑,说道:“你这是白日做梦。朕还活着,朕不需要退位。天下需要朕,百姓需要朕。朕还要为我们朱家多做些事,多出点力。”
宁王冷笑道:“你现在是活着,不过你中了铁砂掌,伤了心脏,你还能活几个月呢?要不是看在咱们一家人份上,你早被铁砂掌打死了。”
皇上惨然一笑,叹息道:“果然是你下的手,你的心可真毒呀。”
宁王双臂一扬,大叫道:“我只是想拿回我要的一切,我有什么不对呢?”
皇上沉声说道:“那朕告诉你,就算是朕死了,你也当不成皇帝。”
宁王哼道:“还有谁敢跟我争夺皇位?”
皇上笑了两声,说道:“朕已经找到亲兄弟了,一到京城,朕马上下旨,立他为皇太弟。你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皇位。”
宁王叫道:“那不可能,那不可能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可能找得到他。那你说,他在哪里呢?”
皇上得意地一笑,说道:“你倒睁大眼睛看看,看看哪个人象我们朱家人。”说着目光瞅瞅这帮手下。
宁王剑一般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谁时,谁都心慌的低下头去。当他看到小驴时,小驴没有低头,反而冲他嘻嘻笑,象个小无赖一样。
宁王又重新把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最后盯住小驴,沉吟着说:“难道这小子就是你兄弟?”这个人的强硬态度跟他的相貌都令他想起他的父皇来。
皇上哈哈大笑,说道:“你果然有眼光,他就是朕的亲兄弟,就是朕的继承人。这回你不用再做什么皇帝梦了吧?”
宁王表情变幻不定,喝道:“这个可能是假冒的。”
皇上说道:“你不用强词多理了,看在咱们一家人的份上,朕不要你的命,回你的封地上去反省吧。”
宁王双眉一扬,大叫道:“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们想回京城,那是做梦。”向身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说:“给我通通杀光,一个不留。谁能杀掉狗皇帝,我封他为大将军。”
一听说话,他身后的人大呼小叫的,如狼似虎般扑了上来。
不用皇上发话,那些侍卫也冲了上去。明知道自己人少难以抵挡,也都奋勇向前。双方一交上手不久,皇上这面就明显处于劣势。
小驴心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这个宁王,别人就不在话下。小驴低声问道:“皇兄,让我来除掉他吧。”
皇上没等说话,宁王吱声了,说道:“皇上,你要是我朱家的子孙的话,你就跟我比划一下,看看谁的本事更高。”
皇上怒道:“难道朕还会怕你这个反贼不成。”
宁王哈哈一笑,说道:“谁是贼,谁是王,那就要看结果了。”说着拔出宝刀。皇帝也不示弱,跟小驴说道:“兄弟,你给朕观战。”拔出宝剑冲了上去。
宁王笑道:“总算你有种,来吧,看我怎么砍死你的。”几步冲上来,举刀就砍。皇上舞剑相架,铛一声,兵刃各自分开,都没有损伤,可见手里都是宝物。
皇上怒骂着,又冲上去。几个回合过去,小驴见宁王力大刀沉,皇上剑术灵活多变,一时之间倒也难分高下。
小驴预感到皇上没事,就掏出大斧杀向宁王那些死士。这时地上又倒了不少尸体,双方的人都有。小驴知道这个时候强者为王,不能手软,抡开斧子,如同虎入羊群,只听扑通扑通尸体倒地的声音。
众侍卫们见小驴如此神勇,都精神大振,转眼间皇上这边占了上风。皇上冷眼旁观十分满意。他的剑使更快了,急切地盼望一剑将对方刺个透心凉。而宁王又何尝不希望一刀
砍掉皇上的脑袋呢。
双方打得正热闹呢,只听一声大喝,后边一人走了过来。小驴一瞅,居然是那个和尚,手里还拎着一个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可不正是武三郎嘛。
和尚将武三郎扔到地上,自己持禅杖奔皇上来了。小驴一见,赶紧跑过去截住他的去路。和尚叫道:“小子,如果贫僧看得不错的话,狗皇帝手下顶数你厉害吧?”
小驴横斧一笑,说道:“那厉害的你还没有见到呢。以你的身手,不配厉害的出手。”说着话一招力劈华山,狠狠砍下去。
和尚举禅仗一架,只听怦一声,虽没有砍断,却砍出一个缺口来。和尚惊叫道:“小子,你好大的力气。”抽回禅杖,横扫小驴的中路。小驴举斧一挡,就势斧头一滑,向和尚手腕砍去。
和尚向上一挑,迅速地扎向小驴的胸口。二人各展平生本领,战于一处。小驴见这和尚了得,自己不论使什么招数他都能化解,不由大惊,好厉害的和尚,真是我的劲敌呀。
他灵机一动,心说我何不使出隐身术呢,非切掉你这和尚的驴头不可。心里想着,念动口诀,身子突然消失了。和尚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这招在我眼前不好使。”说着话身子后退几步,运起神眼功来,小驴的身影立刻就暴露出来。
这时小驴正向他腿上削去,和尚一跳,躲过的同时,抡起禅杖向小驴的头上砸去。小驴很意外,想不到他竟然有这等本事,当下也不能大意,打消速战速决的念头,跟和尚缠斗起来。
现在局面对皇上这边很不利,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而宁王和皇上斗得越来越激烈,竟然不分高下,刀来剑往,腾挪跳动,实力相当,脸上都见汗了。
小驴暗暗心惊,暗道,他们人多,如果这么打下去的话,我方不得被一网打尽呀。我要跑倒不算难,可皇兄怎么办呢?得想个法做掉这和尚才是。
打着打着,小驴装作立足不稳,摇摇欲倒的样子。和尚见了大喜,猛劲向小驴砸去。这一下用力很大,哪知小驴摇而不倒,突然向旁一闪,和尚身子前探,重心前倾。小驴暗叫,好,等的就是这一招。飞起一脚,将和尚踢个狗吃屎,随即大斧也跟了上去。
和尚象一个球一样滚来滚去,险象环生。一个死士见了,赶紧上前相救。小驴两斧就将他劈死。
趁这个工夫,和尚从地上爬起,也不顾脸上的灰尘了,抡兵刃就扑。和尚气坏了,深感耻辱,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小驴虽然知道这人难缠,一时间却也没有太好的法子。他也后悔,刚才为何不用斧子劈他,用什么脚呀,脚又踢不死他。
这么一来,场上的局势仍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众侍卫们有的一对一,有的一对二,都顽强杀敌,都知道今天不玩命的话,难以摆脱恶运。有的一身是血,还在拼命厮杀。有的断了几个手指,仍跟敌人咬着牙干。场上骂声,叫声,打斗声,兵器相撞声不绝于耳,声音传出多远。
小驴心急如焚,心说,不行的话我就得叫流云姐了,可是这和尚又缠着我不放,我哪有机会掏宝石呢?这可如何是好呢?
正拿不定主意,只听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人叫道:“小驴别急,我来救你了。”小驴一看,却是云花率领一队骑兵跑来了。(40)太后
云花领着百余名官兵杀来了。这些官兵虽然武功不算高但都训练有速,来的还正是时候。双方杀得正是最关键的时刻,云花这一来,立刻使皇上这方士气大振。宁王手下那伙死士被百余名官兵一冲击,哪里还有斗志呀,纷纷后退。
宁王一见,立刻跳出圈外,大叫道:“狗皇帝,改天再找你算帐。”说着话向和尚一使眼色,和尚便退了下来。宁王领着残兵败将一阵风的跑了。
小驴过来一查名人数,侍卫只有十二三名了,而且都挂了彩的。小驴过去拉着云花的手,一脸的感激。云花推开他的手,说道:“快去看看皇上。”小驴这才去问候皇上。
皇上拉着小驴的手,说道:“看来朕每天都不能没有你呀,今天你要不在,朕这个皇位就算没有了。”
小驴安慰道:“皇上洪福齐天,就算没有小驴,也必能平安脱身。”
随后皇上看望伤者,见了那些倒地的侍卫们不禁掉下眼泪。众人见了大为感动,都觉得为皇上丢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一行人回到住处,皇上命人照顾伤者,并找丈夫来看。还对随行的人们都给了奖赏。大家心里自然大为高兴。
晚上皇上赐大家以上好的酒食,凡是能吃能喝的,当晚都尽欢而散。小驴刚回屋坐下,皇上就亲自来了。
云花怕有私语要说,自己便回避里屋了。皇上手里拿着一件东西,打开一看,象是圣旨一类的东西。小驴指着东西问道:“皇兄,这是什么?是给我的吗?”
皇上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展开,点头道:“不错,这是给你的。”
小驴瞅着上边字发蒙,说道:“皇兄,这上边写的是什么呀?”
皇上冷静地回答道:“这是即位诏书,是要把朕的皇位传给你。”
小驴大惊,不安地说:“皇上,你年纪还轻,怎么能退位呢?”
皇上一笑,说道:“这只是防止意外的。朕不是现在就把位子给你,而是说如果朕一旦有什么不测,就由你即位。让百官都拥护你,让大臣们都忠心办事。”
小驴拉着皇上的手说道:“皇上,由我保着你呢,你会长命百岁的。”
皇上心里一酸,说道:“有你这一句话,朕什么都不怕了。好了,你今日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不明白的,你可以看诏书。”说着话,皇上起身出门,小驴送到出去。外边的侍卫接着,一行人走了。
小驴回屋,对着摊在桌上的诏书发呆。云花从里屋出来,问道:“小驴,你看什么呢?这么认真?你认识字吗?”
小驴傻笑两声,将她招到身边坐下,说道:“云花姐,快帮我看看,这写的都是什么。”
云花看了一眼,惊呼一声,低声道:“这种东西还是拿到里屋看的安全。”说着话云花还推开门往外瞅瞅,见四处鸦雀无声,这才关上门插上。
小驴笑了,说道:“看你那份小心的样儿,有那么可怕吗?”
云花嘘一声,说道:“还是小心为妙,快跟我进卧室。”小驴卷起诏书跟她进了里屋。
两人坐在床沿上,云花一字一句地读了,小驴认真地听着。这果然是一封诏书,内容跟皇上说的近似,只是更为详细,严密。
当云花读完之后,小驴还拿过来自己又仔细瞅了瞅,好象他认字一样。云花抢过来,说道:“别看了,再看也都是那一个意思。”说着很小心地放入自己的包袱里。小驴叮嘱道:“一定得收藏好,这件东西关系到皇位的大问题。”
云花放好东西,双臂缠住小驴的脖子,微笑道:“小驴,你现在可牛了,很可能你就是未来的皇帝。”
小驴摇头叹道:“也很有可能,我明天就丢了小命。”
云花嘻嘻笑道:“那是绝对不会的。你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你争取活到千年以上呀。”小驴哈哈一笑,在云花的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是在骂我王八呀。”
云花被捏得啊了一声,说道:“我哪有那意思呢,你干嘛捏得这么重,是不是怕咱们那么快分离呀。”
小驴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吗?京城很快就到了,咱们的日子也快到头了吧?你就不能狠心点,甩了他,一生都跟我好。”
云花在小驴的脸上连亲了几口,幽幽地说:“原来我也想过离开他跟了你,现在一想,我是绝不能跟着你的。”
小驴皱眉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对我这么大意见?”
云花翘翘嘴,说道:“现在还没有,不过你以后要是真当了皇上,那还了得?后宫的女人还不成千上万的,我要是跟你,要多久才能轮到我陪你呀。”
小驴笑起来,说道:“原来你是在吃醋呀。我心里真是好喜欢你呀。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云花扭过头,说道:“只怕你也看不了多久了。”
小驴忽然将云花推倒在床上,说道:“那我现在就看个饱。”说着话,给云花宽衣解带,很快一具曲线玲珑,香气扑鼻的玉体就展现在小驴眼前。
小驴咽了几口口水,特意拿蜡烛照着看。云花羞得把美目都闭上了,嘴里老大不满:“小驴呀,快把灯拿开,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看了几百遍了吗?我都快老了。”
小驴的目光在云花的每一寸肌肤上扫视着,一边看一边赞叹:“你长得真好,我可真是艳福不浅。如果你能陪我一辈子,我小驴就是少活十年我也是愿意的。”
云花嘟囔着:“你现在说的这么好听,只怕你以后真当了皇帝,你早就把我忘到脑后去了。”
小驴放下蜡烛,说道:“这个皇位我不想要了。”
云花一听,睁大美目,一骨碌坐了起来,问道:“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你怎么会不要了。”
小驴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个皇位不是自己凭本事争来的,而是别人给的,实在没什么意思。”
云花微笑道:“你真是个孩子。我来告诉你,凡是凭本事争来的,不是反贼,就是开国皇帝,以你的本事想当开国皇帝,那是不可能的。”
小驴说:“我知道自己的分量,也觉得自己当不了什么皇帝。皇兄真要把皇位给我,我真怕会害了天下百姓。”
云花吃吃笑道:“你要不想当的话,不如让给我好了。我也学学武则天,当一把女皇,尝尝那是啥滋味儿。”
小驴坐下来,手摸着她柔软的胸膛笑道:“你又来胡说了。如果真叫你当了女皇,你可能就没有那么快活了。”
云花享受着男人的抚摸,美目变得水汪汪的,嘴上说:“你没有当过,你怎么知道就不快活呢?”
小驴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看我皇兄这个皇帝当得也并不怎么快乐。”
云花美目斜视着小驴,一只玉手按在小驴摸胸的手上,娇声道:“小驴呀,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睡吧。”#--iCMS.PageBreak--#小驴答应一声,翻身便压在云花身上,没过多一会儿,便把翘起的肉棍子捅了进去。他的实力相当雄厚,杀得云花恋恋不舍,将小驴缠得紧紧的,仿佛小驴是一片羽毛,随时都人被风吹走一样。
三天后的下午,皇上领人进入京城。他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悄悄入城。他没有立刻入宫,而是先驻扎在梦春园。梦春园是皇上游玩的地方,偶尔也在那里召见重要的大臣。
这回一到梦春园,皇上就把几位内阁大臣,各部尚书,以及其他一些重要人物召到园林中来。这些大臣想不到皇上突然回来并召见,都身穿官服匆匆赶来。
皇上这时也换上龙袍,由小驴及几名贴身侍卫的陪伴下坐在偏殿的一把椅子上。大臣们到来之后,先后磕过头,说了些奉承话。等这一切过后,皇上将小驴介绍给大家,并宣布了他的身分。
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对准小驴,小驴这时也穿上侍卫的衣服,显得很是威风。按照皇帝的吩咐,跟大家打了招呼。群臣知道这位就是未来的继承者,都纷纷夸奖小驴人才出众。小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夸过。
闲话过后,皇上指定内阁拟定一份诏书,要告诉天下所有人,皇上找到亲兄弟了,如果自己一旦发生意外,由弟弟继承大统。
同时也让内阁拟定一份圣旨,是怒斥宁王的,将他们的罪行公布于天下,并发出追捕令,全国通辑。
皇上让他们明天早朝拿出草稿来。又说了一此闲话后,皇上让大臣们离开。办完这些事,皇上问小驴可有什么不妥?小驴回答道:“皇上正当壮年,准能生了出不少儿子,小驴我还是当你的大臣吧。”
皇上不以为然,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朕说过以防万一。”
小驴提醒道:“皇兄,这里可是京城,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呀。”
皇上摇头道:“那也不尽然,朕虽然不知道谁对朕不利,朕总觉得心惊肉跳,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朕又想不出危险来自何方。”
小驴勇敢地说:“有什么危险的话,让兄弟我来替你挡着吧。”
皇上笑了笑,说道:“对了,小驴,你跟朕进宫一块儿去见太后吧。”
小驴想了想,说道:“皇兄,我不是改日见她吧,我什么都懂,我怕会失态的。”
皇上说道:“那好吧,你明天再进宫,朕先跟她说一声。”
说了一会儿闲话,皇上要回宫了,让小驴就住在这里。临走时嘱咐他,明天早朝一定要到,还给小驴留一块进宫的腰牌。
皇上一走,偌大的一个园林里,除了外边的守兵和一些宫女外,就只有小驴跟云花了。二人坐在房里,云花问道:“这回高兴了吧?皇位转眼就到手。”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好高兴的,我觉得皇兄脸色不好。”
云花猜测道:“想是他身体没有完全复原。”
小驴沉吟道:“不是的,我瞧他心里好象有什么心事一样,却没有跟我说。”
云花说道:“你不放心的话,晚上就进宫去看他,反正你手里有腰牌。”小驴点点头。他心说,也对呀,我可以使用隐身术,到皇宫里走一圈,只是我不熟悉皇宫,只怕会进了去,出不来。听说里边的宫室就有近万间,要是没有领路的,只怕还真危险。
晚饭后,小驴告别云花,向皇宫行去。小驴不知道皇宫的位置,云花却知道。云花一说,小驴就很准确地找到宫门。
小驴瞅瞅灯光照耀的大门,那门正关闭着。旁边的一个小门却开着。小驴瞅瞅门口侍卫,也没有几个人。小驴使起隐身术,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他有心要试试这隐身术好不好使,就在进门时有意在其中一个侍卫的脚上踩了一下,那侍卫叫了一声,回头看看同伴,怒道:“你干嘛踩我脚?”同伴也大声道:“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踩。”二人正争论着,里边出来一人,二人一见,立刻老实了,原来此人是马老二。
笑文也无心理会此事,大模大样地往里就进。进了皇宫之后,只觉得这简直是一个迷宫,往哪里去也不知道。他只管往里乱走,一队队卫兵从身边经过,没有一个人看到小驴。小驴大为得意,心说,这个法子多好呀,既能达到目的,又没有跟人打斗。这法子好象比我的神斧更有用呢。
转了半天,走得累了,靠在一个栏杆上休息。这时听一个太监的声音在那边叫道:“怎么还没有来,再不来的话,太后可要发脾气了。”
小驴心道,难道那边是太后的寝宫吗?我找不到皇帝,找到太后也行,让我看看这太后到底是什么德性。一想到太后,小驴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一脸皱纹的老太婆。那么大年纪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要是皇后嘛,那可不得了,一定是全国第一的美女。不过就算是皇后的话,我也不能乱看,那可是皇嫂。
小驴进了那个宫室,曲曲折折来到内室。一进门,只见一个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她是背对着小驴的。只见她珠翠满头,身穿华丽衣服,身材是丰腴而美好的,可以想见,这人年纪必定不大,也一定长得不错。
小驴见旁边靠墙有把椅子,便悄悄过去坐了。他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不过怎么也不会是太后吧?太后哪里会这么年轻。
那女人这时叫道:“小德子,人参汤到了没有呀?”
一个太监的声音回答道:“回太后,这就来了。”正是刚才那太监的声音。小驴一听这女人是太后,大感意外,真想不到太后竟是这般年轻。又一想,也许她只是身材年轻,可能脸蛋早跟桔子皮一样难看了。
“太后,人参汤来了。”随着尖尖的声音,一个胖乎乎的小太监满脸堆笑地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太后仍没有回过头来,哼了一声,说道:“放桌上吧。”小德子答应一声,将一碗飘着热气的汤稳稳地放在桌上。
太后慢慢转过头来,小驴一下子看到她的脸了。这哪里象太后呀,要说皇后还差不多。只见她长着一双黑色分明的桃花眼,两条眉毛细细弯弯的,两腮晕红而圆满,红唇线条很美。从脸蛋上看,最多三十出头。这样的女人竟然是太后,小驴的嘴张得老大。
太后莲步姗姗,没一点老态。她的每一步,每一下动作,都是都显得那么年轻而诱人。小驴瞪大眼睛瞅着美女,对她那高高的胸脯忍不住心里直痒。
她在走动时候,胸部一颤一颤的,小驴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颤,颤得还挺厉害呢。小驴不禁乱想到,这样的女人要是能摸上几把岂不是过瘾吗?她真是一流的美女,只是脸上有了几分傲慢跟冷漠。这可能就是太后应有气质跟内涵吧?
太后坐在桌旁,持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双眉微皱,问旁边弯腰的小德子:“今天这汤怎么来得这么慢呢?”
小德子恭敬地回答:“回太后,是皇上临时让做几个菜,只好可他那头先来了。”
太后哦了一声,又问道:“皇上不是吃过了吗?怎么又要吃东西?他在干什么呢?他没有跟皇后在一起吗?”
小德子回道:“太后,皇上他根本没有去见皇宫的女人,而在跟他带回的那个姑娘在一起。”
太后哼了哼,放下勺子,说道:“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土里土气,一点规矩都没有,那些妃子哪个不比她长得好呀,皇上怎么会看上她?一个乡下小丫头,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出息。”
小德子在旁边附和道:“太后言之有理。”
太后吩咐道:“你派人去查查这丫头的来路,可别叫坏人混进宫里来。”小德子答应一声。
太后象突然想到什么事一样,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把门通通关上,我想休息了。”小德子连声答应着,转身出门了。
小驴在旁窃喜,心说,她要睡觉了吗?她要脱衣了吗?那太好了,俺小驴要大饱眼福了。今晚没找到皇上,也总算没有白来。
小驴睁大眼睛,等着太后的下一个动作。(41)奸情
太后没有马上就脱衣服,而是出房去挨个门瞅瞅,并把每道门插上。小驴随后跟着,心道,这太后心够细的,外边守卫那么严,她还是不够放心。
太后在桌前又坐了一会儿,一双美目扫视着屋地,喃喃地说:“他怎么还不来呢?怎么还不来?莫非他有了什么急事吗?”小驴这才明白,她好象是在等什么人呢。怪了事了,你把所有的门都插死了,难道你让他从窗户进来不成。
小驴见太后只盯着地乱瞅,心道,难道你等的人也会土遁不成?你等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女人倒也罢了,如果是男人的话,嘿嘿,也许是在给先皇戴绿帽子呀。
太后瞅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踱着步,显示出心里的焦急和担忧。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只见一块屋地忽然隆起,一个人跳了出来。太后一见,便扑了上去,并娇嗔道:“你怎么才来,我都要急死了。”
那人拍拍太后的大屁股,笑道:“才几天不见,你就发骚了吗?”太后象小女孩一样用粉拳拍打他几下。
那人也不说话,抱着太后向床上走去。小驴这时看清了那人的脸,愣了一愣,竟然是皇上的死对头:皇叔宁王。
一见到他,小驴气不打一处来。我皇兄之所以烦恼很多,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你这家伙有造反之心。我不如借这个好机会把你干掉,也让皇上以后每天都能睡个好觉。不过现在不忙着下手,太后既然跟你勾搭成奸,且看看她有没有参与你的谋反活动。
二人坐在床沿上,宁王发着牢骚:“惜柔,都怪你不好,我说过多少回了,要把那小子直接杀掉,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我这回成了过街老鼠了。我都不敢公开上大街。”
太后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杀掉皇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朝中很得人心的,大臣中得有一半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咱们就算杀了皇上,这些大臣不支持咱们的话,咱们也坐不稳那个位子。”
宁王气得一拍床,说道:“这就怪你了。如果你早点动手的话,何来今天的后患?真不明白,你对他妈可以下手,为何对她儿子下不了手。”听到这话,小驴心里一痛,难道我亲妈是她杀的吗?
太后叹息道:“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总有点舍不得。”
宁王瞪眼道:“就因为你的舍不得,我的皇位才至今没有到手。现在他羽翼丰满,我想制他都难了。”
太后哼道:“为何总叫我动手?你手下人那么多,杀他还不容易。”
宁王喘息着说:“要不是我心里没有把握控制住局势,我早就将这皇帝杀掉了。这回在他回来的路上,我下定决定要杀他了,结果又冒出个张小驴来。这小子多次坏我的大事,我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馅。”说到这儿,脸上肌肉抖动,显然恨小驴恨得不得了。
小驴见了暗笑,心说,你这个狗东西,想把我剁成肉馅,哪有那么容易,找机会我先剁你吧。如果我亲妈确实是你们害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太后倚在宁王肩上,柔声问道:“王爷,这个张小驴到底是什么来头?真象皇上说的是他亲兄弟吗?”
宁王问道:“皇上没有跟你说吗?”
太后回答道:“已经说了,说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谁知道真假呢。”
宁王恨恨地说:“想必假不了,我见过他了,他长得跟我父皇很象,跟你的死鬼老公也有一半相似。跟皇上也有象的地方。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他兄弟。”
太后哦了一声,惊呼道:“他真的还没有死?”
宁王咬牙说:“这就要问你了?你当初为何不斩草除根呢?我要你亲手杀掉他,你却让太监动手。那太监把孩子又交给了宫里的一个侍卫,那侍卫把孩子抱出宫外。我派人追杀,虽把他打成重伤,可还是让他给跑了。我的人发现了那侍卫的尸体,可孩子却没有了。这就是你留下的后患。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太后一脸的惊慌,说道:“那么点儿孩子,我就是下不了手。”
宁王怒道:“你下不了手,可有一天他要杀你我时,只怕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太后叹道:“自从毒死先皇后,我的心里一直不舒服。经常梦见她向我讨命,我都要怕死了。她生前待我跟姐妹一样,我却害了她。”
宁王骂道:“你怕个屁,她要讨命只管来找我好了。是我叫你干的,就算你不干,我也会找别人。”
太后问道:“你为何不直接毒死先帝,而要先毒死皇后?”
宁王得意地一笑,说道:“这个你都不明白吗?你想呀,他夺了我的皇位,我心里那么恨他,如果一下弄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吗?他最爱那个女人,我就把她先弄死,让他慢慢心痛而死,那不是更好吗?我看着心里痛快。”说到这儿笑出声来。
小驴见了大怒,心说,你这个家伙也够歹毒了,先皇是你亲兄弟,你有没有人性呀。找机会,我也得好好收拾你,给我父母报仇。
太后说道:“听说张小驴的本事很大呀。”
宁王一脸忧色,说道:“那小子手持一把大斧,连我手下的金杖和尚都难以抵挡,是个劲敌呀。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要跟我抢皇位。皇上已经明说了,说他要是发生不测的话,皇位就是他的。他妈的,一个要饭小子怎么能当皇帝?他要当了皇帝,我往哪里摆呢?我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要让他们兄弟俩一起去见他爹。”
太后微笑道:“你好狠的心,只怕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也会这么对我的。”
宁王呵呵淫笑着,伸手在她的胸上揉搓着,说道:“你永远是我的最喜欢的女人,我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保护你的命的。”
太后推拒着他无礼的手,说道:“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会说情话。你跟你那些年轻美貌的女人们在一起时早就我忘到脑后去了吧。”
宁王的手又滑到她的胯下,连连抠摸着,说道:“怎么会呢?哪有一个女人能赶上你的好处呢?你这里每回都夹得我象当了神仙一样美。”
太后挟住他乱动的手,说道:“你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掉他们兄弟两个。”
宁王嘿嘿冷笑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好戏就快要上演了。很快你就会看到,我怎么让皇上死的。我会象吹灭一支蜡一样吹灭他。”
那边偷看的小驴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真能大吹特吹,你有那个本事的话,在回京的路上,你早就干掉皇上了,你还用等到今天吗?如果我一斧砍死你,那也太便宜你了,我也得把你折磨够了,再杀死你,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本来不热心要什么皇位,既然有你来抢,我就偏不给你,看你能怎么办。
那边的宁王已经忍不住了。他两手狠玩着太后的奶子,叫道:“小亲亲,小宝贝儿,咱们开始吧。我的肉棒子很想干你了。”说着话将太后推倒在床上,双手动作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就光光的了。
这时太后从两套衣服上各抓起一块玉佩来,问道:“难得你留着这块玉佩呢。”
宁王目光在她的身上乱瞅着,说道:“你送我的东西,我当然会珍惜了。上边还有我还刻了我的名字呢。”太后要仔细观看,宁王抢过来放到一边,说道:“咱们干正事要紧。”小驴暗笑道,这宁王也是个急色鬼。
小驴看宁王虽然已经四十多了,身子还挺强壮,尤其下边那根棒子,比自己小不多少。再看太后,肌肤如雪,双峰挺拔,细腰长腿,腹下那丛毛相当茂密,想必她是个很淫荡的女人。
宁王扑到太后的身上,一口叼住一个奶头,使劲吸了起来。另一手在另一只奶子上按了几把后,便向下伸去。
太后美目半闭,轻声哼道:“轻一点呀,不要那么用力,我会痛的。”宁王的一根手指塞入太后的洞里,尽情地抠着,捅着,没几下淫水就流出来。
太后呻吟起来,催促道:“王爷,快点上,快,我很想要了。”
宁王抬起头,用双指挟着那硬起的大奶头,说道:“你快说点好听的,不然的话,咱们再等等吧。”
太后娇喘道:“皇上,你是皇上,快点来宠幸臣妾吧。”
宁王哈哈大笑,夸道:“你真是个懂事的女人。我这就把肉棒子给你插进去,保你舒服得浪水长流。”说着话宁王手持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穴口,一挺屁股,滋地一声便进去了。
宁王猛劲干着,一边干一边问:“我比你的死鬼老公怎么样?”
太后扭动着把臀叫道:“自然是你好了,你比他好上百倍。他哪里能和你比呢。”
宁王呵呵笑道:“你舒服吗?你舒服就叫出来,说出来,本王可是很喜欢听你的浪叫的。”
太后红唇张合着,骚媚地叫道:“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快要死了。你操死我吧,我愿意死你的棒子下。”
宁王听得得意之极,扛起双腿卖力地插着骚穴。小驴走近些,只见一根青筋突出的大棒子在一个毛茸茸,粉嘟嘟的肉洞里强有力地进出着,那粘乎乎的淫水象蛛丝一样挂了下来。
小驴再看太后变红的俏脸,半眯的美目,起伏不定的大奶子,忍不住吞起口水来。这种女人真令人着迷,似乎比云花和流云更叫人留恋呢。怎么能想个法我也享受一下她。虽然她曾经是我父亲的女人吧,不过现在父亲不在了,我干她几下也不为过吧。
小驴在等着机会,这个时候本是杀宁王的良机,可小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想着干干太后,倒忘了下手的茬。那宁王的床上功夫相当不错,折腾了足有半个一个时辰才算完事。
小驴见太后闭上双眼,长睫毛微微动着,脸象朝霞睛样美丽。两只奶子仍然那么高耸,一点没有她这个年纪的衰老。再看她的大腿上,小腹上正沾着淫水呢,哪里还能忍得住呢?
他使足力气,照宁王的脑袋上就是一拳,打得他哼一声,昏过去了。小驴将他赤条条地拎过来,随手放到地上。为了保险起见,他将屋里灯全都吹灭了。这才欢欢喜喜地脱衣上床。
他先是在太后身后亲个够,摸个够,再将硬起的家伙插入她的水洞里。太后本来已经睡了,被他一折腾又醒过来。她还以为是宁王呢,哼道:“你不是爽过了吗?怎么又要了呢?今晚怎么这么干?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啊,你的玩意怎么变得更大了,你一定是吃药了。”
小驴哪敢答话呀,双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肉棒象疯了一样狠插着,恨不得插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仇人,也是他父亲的女人。自己虽然初次见她,可对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丰姿绰约,恨的是她太可恶了。
小驴展开自己的真功夫,杀得太后浪叫不止。他还不停地换姿势,享受着各种姿势下的快感。太后经常说话抒情,小驴却不敢发一声,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喘息。要不是强忍着,他早气喘如牛了。
这一回小驴将太后干得梅开三度。太后见他如此神勇,也觉得不对劲儿了,在小驴射精的时候,太后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敢侮辱我?”
小驴一边奋起余勇,一边回答道:“我是宁王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吗?”太后听到这话,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小驴只是随意说说,没想到结果会这样。
小驴这时可不想让她死,只好停止战斗。他在她的胸上捏了两把,这才穿衣下床。经过宁王身边时,本想一斧劈了他,但他突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叔叔,再说这样杀人也有点太不光明磊落了吧,心里一软,也就没有动手。
他心说,好歹你也是我的叔叔,下回见你时,咱们就是敌人了。他冷哼两声,要迈步时,突然想到那两块玉佩,心道,那不是上好的证据吗?拿给皇兄看,就可以证明这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么想着,就到床前拿过东西。
又想到太后的迷人之处,忍不住低头在她的两只奶子各亲了一口。经过宁王时,在他身上狠踢了两脚,踢得宁王啊地一声,似乎要醒。小驴懒得跟他纠缠,快步出宫去了。
他心里打算明天进宫,一定要把宁王跟太后的事及他们的罪恶说给皇上听,让他早下决心,将二人除掉。
皇宫里面宫室众多,小驴来时乱走来到太后那里,不想出去时就更吃力了。这边走走,那边走走的,总也找不到一个出口。直到天快亮时,才从一个门出去。
他来时是从大门进去的,却是从边门出来的,这下小驴又蒙了,弄不清哪儿是哪儿。他找个了背人的地方,解除隐身术,这才向过路的打听梦春园的所在之处。有个好心人告诉他了,小驴这才迷迷糊糊地回到梦春园。
他心里说,我的妈呀,这个皇宫这么难走,别说晚上,就是大白天的,我也得变成傻子。要让我当皇帝,首先得用半个月时间熟悉路。
小驴一进房,云花就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出了什么事了?”一脸的关心。
小驴看她秀发披散着,脸带娇慵,有着天然之美,就冲她一笑,说道:“我听到了不少秘密,正要告诉你呢。”说着话三两下脱个精光,钻进了被窝。
云花娇媚地缠过来,鼻子闻了闻,哼道:“小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身上有香味呢?你老实说,你跟哪个女人亲热过了。”
小驴一笑,就说自己没找到皇上,却见到太后了,因为太后跟宁王胡来,自己忍不住,就找到一个宫女发‘火’。云花听了埋怨半天,批评道:“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人家宫女就不是人吗?你凭什么祸害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让你给毁了。”
小驴解释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估计给皇兄破身了。”
云花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连你皇兄的女人都敢碰。让你皇兄知道,还不砍了你的棒子,让你当太监。”说着抓住棒子揉弄着。
小驴厚着脸皮说:“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碰她,有什么办法,全身难受呀。”
云花问道:“那个太后真有那么迷人吗?那么大年纪了能有什么看的。”
小驴认真地说:“她虽然不如你,但是也是很好看的。不信的话,改天你自己去看。”
云花一边玩着棒子,一边说:“太后和宁王通奸的事,可不是小事。你必须尽快告诉给你皇兄,免得太后害他。”
小驴说了自己的想法,云花连连点头。说完这些话,云花已把棒子弄得硬了,嘴里笑道:“你也该服侍我了吧?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呢。”说着话,胯上身来,将肉棒收入洞里。
小驴暗暗叫苦,如果一帮女人都这样的话,我小驴会不会成为死驴?只是这个时候无心想那么多,因为美人情深。(42)驾崩
起床时,云花帮小驴穿衣服,发现了那两块玉佩,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小驴高兴地说:“这是宁王和太后通奸的证据,据说上边还有宁王的名字呢?”
云花拿过其中的一个,在右下角上还真有一个名字:“厚忠”。云花笑道:“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还叫什么忠呢,应该叫奸才对。”
小驴拿起那个来看,在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两个字:“惜柔。”云花也见到了,就问:“这是太后的名字吗?”小驴点头。
云花点评道:“这个名字用在她身上实在可惜了。她可不是惜香怜玉的性子吧?”小驴叹道:“也许她这个人不算坏,却被逼得做了不少坏事。”
云花哼一声,提醒道:“你母亲的死,可与她有直接关系。你作为一个儿子,你能放过她吗?”小驴一脸的严肃,说道:“我不会对她客气的。不管她是不是被迫的,那坏事她都干了。”
云花美目冲他一笑,说道:“就是呀,你总算是通情达理。我没有看错人。”
穿好衣服没有多久,就开饭了。皇家人吃东西很讲究,单是一个早饭,就有很多东西上桌。最后一个盘子上来时,云花一惊,对端盘人说道:“小楚,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小楚穿着华丽的衣服,容光焕发,特别动人。小楚微笑道:“是皇上派我来接你们的。”云花拉着小楚坐下来,说道:“那怎么敢当?你现在可是娘娘了。”
小楚一笑,说道:“我在后宫只算一根草吧。”
云花小声问:“小楚,昨晚皇上是不是宠幸你了?”
小楚脸红了,说道:“只在旁边陪着说话,也没有干别的。”
云花轻轻一笑,说道:“有没有干别的,我们就不多问了。对了,你吃了没有?”小楚说道:“我吃过了,你们吃吧,吃完好进宫,皇上等着你们呢。
饭后,小楚说道:“云花姐,皇上有几句秘密话要我跟小驴说。”云花看一眼小驴,说道:“那好吧,我在隔壁等你们。”说完话,她没有立刻出屋,而是到小驴跟前,突然在他的脚上踩一下,疼得小驴啊呀一声,叫道:“云花姐,你干什么呢?”
云花哼一声,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小楚见了忍不住捂嘴笑。小驴很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好没有面子,急忙掩饰说:“小楚呀,让你见笑了。云花姐就这个脾气。对了,有什么话就请讲吧。”小驴摆出恭敬之态。
云花向小驴靠近一些,小驴能闻到她身上的令人心跳加快的香气。小楚嫣然一笑,欲言欲止。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有话尽管说吧,咱们也算是自己人。”
小楚一改平日的朴实天真,脸上多了几分羞涩与媚态,微低头说:“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两话话声音柔媚,动人心魄。
小楚心灵一震,不禁睁大了眼睛,颤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由站了起来。小楚往他身上一靠,(象没长骨头)娇声说:“皇上他说,他不能人道了,让我以后跟着你。”
小驴身子都有点抖了,连忙将小楚推开,急道:“不行,不行,你是皇上的女人,我可不能动你;动了你,我会掉脑袋的。”
小楚含羞地说:“我都快是你的人了,你还怕什么羞呀。”说着话如一只蝴蝶飞来,双臂抱住小驴脖子,红唇凑上,在小驴的脸上灵活地亲吻着,亲得小驴七晕八素的,大脑发蒙,心道,皇兄真会这么做吗?我小驴虽然好色,也没有对小楚有过非分之想。
小楚将红唇压在小驴的嘴上,香舌过界,进入小驴嘴里。小驴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跟缠了起来。她的舌头又香又软,象泥鳅一样滑。小驴越玩越想玩,再也无心想别的事情了。
亲得正火热时,小楚一只胳膊下来,探入小驴的胯间,抓住他辛苦了一夜的大肉棒,时重时轻地揉弄起来。这丫头真行,才跟了皇上几天,就已经学得很内行。小驴乐得享受。
玩了一会儿,小楚收回胳膊,将下体贴在小驴棒上,使劲地磨擦着,磨得肉棒子越来越硬,象要把衣料给捅破似的。小楚那只自由的手,向自己腰间伸去,看来要宽衣大战了。
突然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来,猛地向小驴肚子刺去。在一阵晕眩中,在关键时刻,小驴倏地领会到云花刚才那一脚的含意,是叫他清醒些,一定是这个小楚有点问题。
因此,这一刀插来时,他骤然向旁一扭腰,这刀虽没有刺中肚子,却在小驴的肋外划出一道血槽。小驴大叫一声,右拳挥出,哪知那女子跟鱼一样滑,身子蓦地后退一丈开外,小驴这拳就落空了。
小驴伤处流出鲜血,他也顾不得了。他从脖子上拿出神斧,怒问道:“小楚,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小楚一脸的阴险和得意,她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她歪头看看带血的短刀,哼道:“你算是命大,我以为可以叫你们兄弟俩立刻团圆呢。哪想到,你还能多活一会儿。”
小驴听得心里一沉,大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楚嘿嘿冷笑,说道:“我告诉你吧,你哥哥昨晚已经见了阎王了。我奉宁王之命,送你去跟你哥哥团圆的。”
小驴叫道:“我不信,我不信,凭你的力量杀得了我皇兄吗?”
小楚连声狂笑,说道:“凭我五毒花杀一个好色的皇帝还不轻松加愉快吗?”
小驴听得身子一颤,问道:“你不是小楚,你是‘花雨风土’中的花吗?”
小楚冷声道:“算你有眼光,不错,我就是那最厉害的花。要不是我那三位义兄跟我说好,让他们先下手的话,你皇兄早就完蛋了。”
小驴问道:“在路上你有很多机会的,你为何到皇宫才下手?”
小楚美目转动着,说道:“我小楚从不打无把握之杖。我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胜。因此我那三位义兄都失败了,我却胜了。”
小驴将斧子变大,恨恨地说:“我问你,你是怎么杀死他的。”
小楚得意地玩着手里的短刀,说道:“他中了铁砂掌,最怕近女色了。我昨天用一张小嘴儿,吸得他连泄了三回,你说他会怎么样?”
小驴怒声道:“你把他吸干了?你简直是魔鬼。”
小楚说道:“我没有弄死他,是宁王自己冲进来,用刀捅死他的。”
小驴再也忍不住了,骂道:“臭婊子,我要你给我皇兄偿命。”说着话抡斧子向小楚冲去。
小楚嘻嘻一笑,迅速地闪躲着,偶尔还向小驴反击一刀。小驴大斧抡开,势不可挡,每斧都有要命的架势。
这时隔壁也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看来云花也跟人交上手了。小驴一急,连挥几斧,终于在小楚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将小楚踢飞,飞起的身子后撞,撞飞了屋门。小楚真不是平凡之辈,在空中翻了几翻,总算在院里稳住了,只是直不起腰。这一脚差点要了她的命。
没等小驴冲过去,小楚尖声叫道:“金杖和尚,你快点过来。”
“好。”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金杖和尚从隔壁奔出来。原来他是跟小楚一块儿来的,因为小楚很狂妄,瞧不起和尚,因此和尚就一直没有出手。小驴这屋一有动静,云花想过来帮忙,被金杖给堵回屋里。
和尚见小驴受了伤,以为有便宜可占。他大声叫着,向小驴冲了过来。小驴也不示弱,大斧劈去。兵刃相交,都各退好几步。小驴被震得伤口流血更多。
云花一见,上前挡住和尚,说道:“小驴,你先走,我掩护你。”小驴道:“不,咱们生死在一起。”
云花说道:“那快把东西带上。”小驴啊一声,向屋跑去。和尚想追,云花挥剑刺去。和尚不得已,只得回头应付云花。小驴背好包袱出来,见云花被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小驴火了,双臂一叫劲儿,将斧子当暗器扔了出去。和尚眼尖,向旁躲闪,哪知那斧子象长了眼睛,又奔他而来。和尚吓得脸无人色,扭头就跑。那边的五毒花叫道:“等等我。”随后就追。只是那一脚不轻,她速度很慢。
小驴几步窜上去,五毒花回头一刀。小驴一侧身,抓住她手腕一使劲儿,那刀就落到地上。小驴一甩手,就将她扔了过去。五毒花再也站不稳,稳稳当当摔到地上,竟昏倒了。
云花赶紧上来给他挣扎一下,又问道:“这个女的怎么办?”小驴道:“带上她,咱们走。”云花问道:“去哪里呢?现在都乱了。”小驴回答道:“咱们先出城吧。”
云花过去将五毒花绑上。小驴眼望着和尚消失的方向,说道:“可惜了,我的斧子,怎么自己跑了。它怎么会跑呢?快回来吧。”声音一落,那大斧从远处象一道飞了回来。当它到小驴头顶时,小驴伸手接了过来。
云花惊喜道:“它竟然听你的话?真是宝物。”小驴惨然一笑,说道:“走吧,咱们走吧。”二人骑上马,向门外跑去。梦春园的守卫者根本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见二马如飞而去。
跑到城门口,云花眼睛一扫,见旁边贴着榜文,凑近一看,竟是捉弄张小驴的,上有画像,又说小驴是个冒牌御弟,蒙骗皇上。皇上待他恩重如山,他昨晚入宫杀死皇上,还盗走玉玺。任何人见到他,都应将他碎尸万段。后边还列有赏金的数目。
小驴问道:“云花姐,这上边写了些什么?”云花没等回答呢,门口的官兵看看画像,又看看小驴,大声叫道:“他是张小驴,大家快来抓呀。”
小驴大怒,手起斧落,将他砍掉脑袋。又向云花使个眼色,向城门冲去。城门已关,不准出入。小驴叫道:“挡我者死。”大斧左劈右砍,数名官兵倒在血泊之中。
小驴马跑不停,大斧一挥,那城门咔嚓一声,被劈得四分五裂。二人一溜烟地就跑了。后边的官兵虽然大呼小叫的,却哪里有人敢追呢?
二人跑了一个多时辰,到路边一个林子里休息。二人坐下来,云花才把榜文的内容详细跟他说。小驴不禁泪如雨下,说道:“我们兄弟俩真是可怜,一个被害死,一个成了杀人凶手。”
云花抱住他说:“你看开点呀,事情已经这样,你还是冷静点好。”
小驴打着自己的头说:“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跟他进宫,护着他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云花劝道:“你也不用自责的,就算昨晚他没事,人家还可以选择别的时间下手呀。总之你皇兄命薄呀。咱们当今之计,是想个万全之策,把皇位抢回来。”
小驴附和道:“不错,不错,这个皇拉我就是不要,也不能交给那个宁王。”
云花给他擦擦眼泪,说道:“这个皇帝你还得做,就当是为了天下百姓吧。要是宁王那个家伙当了皇帝,百姓可要受苦了,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害呢。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呢。”
小驴叫道:“我一定要杀了他,为父母报仇,为皇兄报仇。唉,都怪我心软了。”他立刻想起昨晚,要是自己将宁王杀掉,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真是心软不得江山坐。
这时只听马蹄声响,越来越近。小驴跟云花急忙躲到树后。一会儿,一伙人冲进林子,当先一人正是宁王。宁王大叫道:“张小驴,你是男人的话,你就出来跟我一战,谁胜了,皇位就是谁的。”
小驴在树后看到他,眼睛都红了。云花在他耳边低语道:“小驴,不要冲动,不要上当。”
宁王让手下搜人,自己在林中踱步,嘴里说:“张小驴,你知道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你妈是怎么死的?你爹病重时,嘴里一个劲儿叨咕你和你妈。我就跟他说,是我派人把你抱走的,并扔到野外喂狼。还有呀,我跟你说,你妈是怎么死的;是我先把她强奸的,然后又叫惜柔用慢性毒药毒死的。你不知道,张小驴,你妈的身子好软呀,摸起感觉真好。我真舍不得杀她,但没有法子。”
听到这里,小驴再也忍不住了,跳出来叫道:“朱厚忠,你真不是人。今天不切下你的狗头,我就不活了。”象疯了一样冲向宁王。
宁王指着张小驴叫道:“给我拿下,谁抓住他,我封他当王爷。”手下人一听,恶狼一样扑上前。
小驴再不留情,大斧翻飞,转眼地上躺了数名侍卫的尸体。剩下的人畏首畏尾不敢上前。宁王拔出宝刀,叫道:“还不快上,怕死的,我杀他全家。”众人一听,这才又冲了上去。
这时外边马蹄声响,人声喧哗,竟有成千的官兵赶到。小驴一见,心说这下算完了,我再厉害,也有倒下的时候。更何况我带了伤的。云花也随小驴一起厮杀。
宁王得意地叫道:“张小驴,只要你束手就擒,再交出玉玺,本王就饶你不死。你好歹也是本王的亲侄子,我可饶你不死。”
小驴一斧将一名官兵砍成两截,叫道:“放你的狗屁,你不杀我,我也要杀你。”众人见他神威凛凛,都有了怯意。
这时云花冲到小驴面前,跟这些一脸无奈和惧怕的官兵和侍卫说道:“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围攻谁呢?”云花一指张小驴,说道:“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皇上有旨,一旦自己有什么意外,皇位就是他的。你们敢跟未来的皇上为敌,都不要命了吗?”
为首一个将军问道:“你说有旨,圣旨在哪里呢?”云花说道:“在这里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传位诏书来。
宁王一见慌了,叫道:“李将军,不要信她的,那圣旨是假的。”
李将军生得方脸短须,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他平静地说:“王爷,是真是假,一看便知。”说着向云花走近。云花将圣旨展开,离开一丈的距离跟他看。李将军又跨近一步,小驴怕他对云花不利,连忙小心戒备。
李将军仔细瞅了瞅,叫道:“这是真圣旨,这是皇上的笔迹,后边的玉玺也是真的。”说着话扑通跪了下去。后边的官兵也都纷纷跪下。这样一来,宁王就孤立了。
云花瞪了一眼宁王,说道:“李将军,各位兄弟,皇上生前就怕有人造反,抢夺皇位,因此他早就写下这道诏书,交给了他的亲弟弟,这位张小驴,不,是朱小驴。皇上跟他说,一旦自己发生不测,就由兄弟继位。”说着将圣旨细读了一遍。众官兵高呼万岁。
宁王听到圣旨的内容,气得咬牙切齿,暗骂皇上真不是东西,还偷着玩了这个一个花招。他不甘心失败,就跟孙将军说:“孙将军,这个张小驴不可信。他只是山东一个小叫花子,擅长坑蒙拐骗劣迹不少。这个女的是他的情妇,事事听他的。你不可相信二人。现在皇上已驾崩,凶手就是他们两人。你应该把他们抓起来为皇上报仇才是。”
云花生怕李将军立场不稳,赶紧跟小驴交待几句。小驴听得连连点头。他知道下边该自己出场了。他要为抢夺皇位费心劳力,浴血奋战了。
小驴向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视一下各位官兵,最后凝视李将军,朗声说道:“李将军,我现在以皇太弟的身分命令你,立刻动手,将反贼朱厚忠拿下。”声音严厉,颇具威严。
小驴长这么大,很少这么严肃而正经地说话。这两几句话都是云花教他说的,居然学的象模象样。李将军与小驴的目光一触,心中一凛,马上大声回答:“臣李光斗接令。”
转身对官兵喝道:“立刻动手,将朱厚忠拿下。”众官兵齐声答应,挥动枪矛,向宁王扑来。
宁王一脸的狞笑,大声道:“反了,反了,居然跟本王动手。”看了一眼手下的卫士,叫道:“给我上,看谁厉害。”他手下人也一哄而上。
宁王的手下虽然武功高强,无奈官兵人太多了,很快他手下的人多数都倒在地上。宁王一看不好,慌忙往林外跑。这个家伙武功不怎么出奇,轻功倒相当出色,等小驴等人追到林外时,他早就不见影儿了。
小驴指着远处骂道:“倒便宜了这个狗东西。”云花上前劝道:“小驴,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咱们得赶紧商量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小驴点头,跟云花回林子与李将军会合。云花到树后牵出马来,突然叫道:“不好,那个五毒花逃走了。”
小驴跑上前一看,只见那里有断了的绳子,想必是五毒花留下的。小驴想起皇兄的死,恨得牙根直疼。他有点后悔没杀她,还审什么呀?
刚才二人只顾自己了,只顾应付眼前的形势了,一时间把她给忽略了。云花劝道:“不用急,这个小丫头咱们迟早能抓到她,抓到她非抽她的筋不可。”
这时一个声音答道:“那你现在就抽她的筋好了。”随着声音,一个老道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人。小驴一看,这老道正是积德,被抓着的人正是逃走的五毒花。小驴大喜,过去照五毒花就是一脚。
积德忙将她拉开,叫道:“不可杀她。”
小驴怒道:“积德,你干什么呀?她是我的仇人,她杀了我的皇兄。”
积德笑眯眯地说:“我知道呀,我都知道。”
小驴愤愤地说:“那你为何阻止我杀她呢?”
积德摸摸胡子,说道:“我答应过她不杀她,也答应过她不许别人伤她的。”
小驴问道:“那我的仇怎么办?”
积德反问道:“这个丫头在你这儿跑了之后,是谁抓到的?”
小驴哼道:“自然是道长你了。”
积德嘿嘿笑道:“这就对了,贫道抓到的人凭什么由你来处置?我可不欠你什么呀。相反,你可欠贫道的情。贫道帮过你多次,你帮过贫道什么呢?让你帮一个小忙都做不到,真是没用。”
五毒花被积德用绳子捆着,美目瞅瞅小驴,不时冷笑。小驴气得直跺脚,可就是没办法。云花安慰道:“你不用生气,改天咱们把她给抓回来就是了。”
这时李将军问道:“请问皇太弟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驴瞅瞅云花,云花还没等出声呢,只听积德道:“各位若不嫌弃的话,请到老道的寒舍坐一坐如何?”
小驴瞅瞅他,问道:“你这里还有房子?”
积德摸摸胡子,得意地笑道:“老道的家多了,以后非让你见识见识。”说着话,拎着五毒花向林子深处走去。
小驴跟李将军说:“李将军,咱们也去吧。”李将军答应一声,对一个副将说:“何副将,你领几个弟兄回去,保护好大营,如果有人胆敢进犯,坚决消灭。”
小驴不解,李将军说道:“稍后我再向皇太弟解释。”小驴点点头,跟云花向积德那边走去。冷不丁被人这么称呼,小驴还真有点不习惯。这多别扭呀,还是当那个小花子自由,无拘无束。
积德的道观在山那个坡上,也就是说要翻过眼前这座山。走了快半个时辰,众人才来到道观门口。小驴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寒舍呀,高墙大门,宫殿重重,简直快赶上孔庙了。小驴想不到这山里边还有这么大的道观。这积德倒真有两下子,从哪里弄那么钱来建造道观呢?
一行人进了道观,几个主要人物进了大厅,官兵们在外把守。积德叫人将五毒花带走并看好。小驴狠狠瞪她一眼。她竟然冲小驴直笑。
小驴等人一坐下,自有童子来奉上茶。这时李将军才跟小驴解释,说他是京城外四大兵营中的东大营的将军。因为东边主要是防着蒙古的,因此他的兵力最多。他自己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宁王多次拉拢,他都没有动心。刚才他是奉兵部的命令出来抓贼,没想到竟抓到皇太弟头上。他还说,刚才派人回去,是为了看好家,防止宁王派兵攻打兵营。
小驴听了点头,问道:“那其余三个兵营的将军都是什么样的人。”李将军叹息道:“那三个将军中有两个是宁王的人,还有一个三心二意。”
小驴一急,问道:“那这种情况我皇兄不知道吗?”
李将军说道:“皇上是明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那兵部尚书只听太后的,他想动也动不了。”
小驴对眼前的形势有个初步认识了,自己想得到皇位绝不是那么轻松的事。他瞅瞅云花,看她有什么好主意。云花看看小驴,一脸的无奈。
积德嘿嘿一笑,问道:“张小驴,你想不想把皇位抢回来?”
小驴一瞪眼,说道:“废话,那还用问吗?我皇兄是被宁王害死的,为了报仇,我也得夺回皇位。”
积德一拍巴掌,说道:“好,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让你成功。”
小驴眼睛发光,急促地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那就快说吧,不用卖什么关子。”
积德哈哈大笑,一摆手说道:“这个不急,来,大家都进我的屋吧。那里比较适合谈这种秘密。”
小驴发牢骚道:“我说积德,你怎么这么能卖关子呢?你说你帮我,一定是有什么条件跟着吧。”
积德一个劲儿点头,说道:“小驴,你可太了解我了。我真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说着话向自己屋里走去。小驴,云花,李将军只好跟在后边,想看积德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积德那屋布置得简单而合理,朴素而淡雅。墙上还有名人字画,靠墙还有书架。小驴想不到积德还是个雅人呢。
进房坐好,积德看看小驴的伤口,说道:“老道我治伤最有两下子,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将云花简单包扎的东西去掉,自己取来取来清水和药物,重新给小驴包扎,处理起来。
眨眼功夫就完事了。积德问道:“小驴,感觉怎么样?”小驴诚实地回答:“挺好的,清清爽爽的,一点都不疼了。过几天都好了吧?”
积德一撇嘴儿,说道:“我积德出手,会好得那么慢吗?你说几天好,那是一般的庸医,蠢医,我积德出手,不同凡响。”
云花微笑道:“道长,那么说后天就行了。”
积德自豪地一笑,说道:“那也慢了。”
小驴睁大眼睛,问道:“你总不会跟我说,明天就能没事吧?”
积德大声道:“小驴,你真是笨呀,我干脆告诉你吧,今晚睡一夜,明早起来,连伤口都看不到了。”
小驴呀了一声,说道:“你不会是哄我开心吧?”
积德认真起来,说道:“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白送你长生不老药。如果你输了,你除了给我那需要的东西外,你还得给我十万两银子。”
小驴叫道:“你难道想抢劫吗?我上哪里给你弄那么多的钱?你以为是我大财主吗?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什么出身。”
积德眯眼一笑,说道:“你现在没钱,并不等于以后就没有钱呢。你现在是皇太弟,很快就是皇上。这十万两银子一般百姓是拿不出来,可是如果是一个皇帝拿钱的话,这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小驴一笑,说道:“道长,你说得好极了,只不过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当上皇帝呢。”
积德一拍胸脯,说道:“小驴,只要你听我的,这皇位保管是你的。”
小驴直视着他,说道:“快说,快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积德问道:“那你还跟我打赌不成?”
小驴爽快回答道:“只要你能帮我当上这个皇帝,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区区十万两又算得了什么呢?”小驴想到当皇帝的财富跟风光来,心跳加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当皇上的那一天。这不会是做梦吧?
积德叫道:“爽快,成交,到时你要不拿钱的话,老道可跟你没完。”
小驴皱眉道:“积德,你再不说正题,我小驴只好快点逃跑了,免得那个该死的宁王来抄你的道观。”
积德傲然一笑,说道:“他要不想活了的话,只管来好了。现在,我就把取皇位的秘诀告诉你。”
小驴三人大喜,都眼也不眨地盯着积德,等着他说出高招来。(43)女郎
积德一脸深沉地问:“小驴,如果让你武力去抢皇位的话,得需要多久的时间?”小驴不太懂军事,就看李将军。李将军代为回答:“我们这个大营虽然是人数最多的,如果其他三营联想起来对付我们的话,我们也胜不了。如果只有两个大营来攻的话,那么咱们和实力他们相当。到时候打起来胜负难料。如果是一个大营来的话,咱们占据了明显的优势,不过想消灭他们,再夺回皇位,总得几个月吧。”
积德点了点头,说道:“贫道跟李将军的想法一样。小驴你看呢?”
小驴皱眉说道:“这么打起来就算胜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呢。”
积德夸道:“小驴呀,你有一颗好心,你不当皇帝就可惜了。”
小驴一笑,说道:“道长,难道你还有什么简单而有效,又死人少的法子吗?”
云花在旁帮腔道:“道长,你这回该说了吧。”
积德嘿嘿一笑,说道:“贫道的办法很简单,在宁王拉拢众大臣的会议上,你去揭露他的罪恶,让大臣们知道他的真面目。大家一相信你的话,他的皇位就没了,皇位就跑到你的手里了。”
云花和李将军都称赞是个好法子。小驴叹息道:“果然是个好法子,可人家什么时候开会你上哪儿知道去?咱们逃出京城,他为了防备咱们,肯定把城门都封了,咱们想混进去也很难吧?”
积德哈哈笑道:“小驴,难道咱们进城还非得走城门吗?”说着指指地。
小驴一下子明白了,问道:“道长的意思是土遁,对吧?”
积德满脸笑容,说道:“你总算开窍了。”
小驴忧心地说:“你会土遁,我们又不会。”
积德说:“贫道可以替你去打听消息,一有好消息,贫道就会马上通知你,让你在最关键的时刻将皇位夺回。”
小驴问道:“到时候怎么进城?”
积德神秘地一笑,说道:“这个你不必费心,贫道自有办法。”
云花这时说道:“道长,你看我们用这个办法抢夺皇位胜算能有几层?”
积德说道:“要说容易也容易,要说难也难。”
小驴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讲?”
积德转动着小眼睛,说道:“这就看大臣们对你皇兄的态度了。如果他们忠于你皇兄,肯按照他的旨意办事,那就很容易。如果他们多数倾向宁王,这事就难办了。”
李将军插嘴道:“凭皇上的圣明跟恩德,大臣们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忠于他的。”
积德沉吟道:“如果现在也还是这样的话,这皇位有七成会抢回来。”
商量完这些重要的事,李将军站起来说:“皇太弟,道长,末将想回兵营了;末将实在不放心家里。”
云花瞅了一眼小驴,说道:“小驴,咱们也去兵营吧。”
小驴回看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说道:“那好吧,那咱们也和李将军一起看家。”李将军兴高采烈地说:“那太好了,有了皇太弟坐镇,相信宁王再不敢轻举妄动。”
小驴知道云花的意思,是对李将军不太放心,担心他随时叛变。这样监视他的效果能好些,可如果他真要变节,那谁也没有办法。
积德站起来送客,对小驴说道:“一有消息,贫道一定及时通知你,不影响你当皇帝。不过我的条件你可得记好。”
小驴爽快地回答道:“你的条件不成问题,不过你是不是该把那五毒花交给我处理。”
积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相似,连连说:“不行不行,那是绝对不行的。”
小驴瞪着他,说道:“道长,你不是看上她,想让娶她当老婆吧?”
积德怒道:“小子胡说,哪有此事?贫道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小驴笑嘻嘻地问:“那你为何不放人?”
积德直视着小驴,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小驴回答道:“那是自然的。”
积德知道不解释明白,这小子纠缠不休。他将小驴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一会儿二人才过来,只见积德老脸微红,小驴脸上却带着嘲笑。因为有别人在旁,云花也没有细问。
临走时,小驴嘱咐道:“道长,那你可看住她了,她要是跑了,我跟你没完。还有呀,如果让我抓住她,我不会放过她的,我非把她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的。”
积德嘴一撇,笑道:“只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小驴哼了一声,也没有多说话,跟云花和李将军往兵营里去了。兵营在城东的山谷里,一行人直走到天快黑了才到。
到了兵营,李将军将小驴和云花介绍给主要头目。小驴又按照云花的嘱咐,向大家讲了一些话,无非是鼓励大家孝忠皇上,齐心胁力,一同诛灭反贼的,也没有忘了给大家作一些登基后遍施恩泽的许诺。虽然小驴没多少文化,但这些番话说得口齿伶俐,态度诚恳,仍使大家掌声如雷,好评不断。
小驴见此,自信心大增,觉得自己再不是一个小叫花子了,而是一个要去建功立业的大英雄,大人物了。
当晚,李将军将二位安排到一个极舒适的营帐里安歇。二人躺在床上,云花侧着身瞅着小驴,夸道:“小驴呀,我今天真象个男子汉。打起仗来比张飞厉害,当众说话也象个太子了。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可一定要对百姓好些。”
小驴瞅着她笑道:“我本来就是那么出色,是你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好处。”
云花微笑道:“夸你两句,你倒吹上了。我跟你说,你要是当了皇帝,可不能装作不认识我。”
小驴说道:“那一定不会,我要让你帮我处理国家大事。”
云花美目闪光,说道:“那我不就成了大官了吗?”
小驴问道:“云花姐,历史上有没有女人当官的?”
云花将身子贴上去,说道:“有呀,唐朝的上官婉儿就是女官,相当于女宰相。”
小驴喜道:“那好呀,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我一定让你当女宰相,大事都交给你。”
云花轻笑道:“你把这些事都交给我干了,那你这个皇帝干什么去?”
小驴呵呵笑道:“我嘛,出宫看看戏,喝喝茶,听听书,这不挺好嘛。”
云花哼道:“原来你是不理朝政,自己出去享轻福呀。”
小驴纠正道:“我是出去私服私访,体察民情。”
云花转转美目,说道:“只怕言不由衷,说是去体察民情,说不定去玩女人也说不定呢。”说着话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
小驴被她一抓,脸上一热,动了色心,说道:“云花,咱们干一次吧。”
云花摇头道:“你的伤没有好,还是忍一下吧,等你好了,让你干个够。”说到这儿,云花红了脸,美目都闭上了。
小驴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干也行,但你也得让我亲亲,摸摸。”云花嘲笑道:“受了伤也不老实。”说着话将灯光熄灭了。黑暗之中,只听到一阵阵的亲嘴儿声,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几声呻吟。小驴虽不能尽兴,也算是过了把干瘾。
一想起受伤,就恨那个五毒花。他暗下决心,再次抓到她,非狠狠收拾她一顿不可,让你痛快的死,那太便宜她了。这个臭婊子,小贱货,烂货,千人摸,万人入的东西。小驴在心里把她骂个臭死。
次日起来,小驴打开伤口上的包布,几乎惊叫出声,原来伤口不见了。肉是完好无损的,象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见云花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他,而是悄悄出了营帐。他知道昨天把她给累坏了,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因为伤好了,身上没有一点不适之感了,小驴心情好多了。他在兵营中随意走动着,偶尔碰到巡逻的官兵,大家都对他敬礼,使小驴大为得意。难怪那么多人都玩命抢着要当官呢,当官也有它的好处,就是高人一头。
他走着走着,不觉出了兵营,向林深草密的山坡走去。清晨的林子里空气清新,使人呼吸顺畅。小驴一边迈步,一边伸展四肢,心里还想抢皇位,报大仇的大事,自觉这是人生关健的大事。
他越走越远,渐渐地看不到兵营了。他的眼前不是高树,就是茂草,抬头望,天空都变成一小块小块的了。他就想,如果没了眼前的大事,身边此时有美人相伴,这是多享受的好事呀。无论身边是彩虹,连锁,还是流云青凤,或者云花,小倩她们,都能叫人开心。
正胡思乱想呢,忽听前边一声轻笑。小驴一抬头寻声望去,却没有人。他在原地转了两圈,仍没有看到人。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再理会了,随手掐了一根断草所玩着,继续前进。
没走几步,又是一声轻笑。这回小驴听得清楚,是女人的轻笑,想必还挺年轻呢。小驴再次寻找,还是不见人。小驴快速向前一冲,想找到那人,可就是找不到。他知道对方就在跟前,在逗他呢。
小驴有点恼火,大声问道:“是谁,快出来。”
那人却不出声。小驴又向前走,这时从一棵树后露出一张俏脸来,轻笑一声,又缩了回去。这下小驴看得清楚,忙跑了上去。
那人这回也没有躲闪,而是从树后走了出来。那是一位妙龄女郎,春山为眉,秋水为眸,再加上娉娉婷婷的身材,优雅的步态,看得小驴口水快流出来了。
女郎微笑着打量小驴,问道:“皇太弟,你在叫我吗?”
小驴定定神,说道:“你怎么认识我?你为何要朝我笑呀?”这话问得可笑。
女郎回答道:“我没有冲你笑呀,我是在冲我养的一只小狗笑呢。”一听这话,小驴脸长了,心道,这不是骂人吗?
心里一生气,嘴上说:“你说冲你的小狗笑,你的小狗在哪里呢?”女郎一笑,说道:“它一定跑回家去了,它很顽皮的。”
小驴心道,我哪有空儿跟你乱扯,离兵营这么远了,可别迷了路。我还是回去吧。小驴说道:“既然没有俺小驴的事了,姑娘,咱们就此分别吧。”
那女郎柔声道:“慢着,我有话要说。”小驴回过头说:“那姑娘请说吧。”
女郎微笑道:“难得碰上未来的皇上,这可是大人物,民女能见到皇太弟,那是修来的福气,能不能请皇太弟到寒舍一坐。”
小驴被夸,心里舒服,问道:“你的家在哪里?离这儿多远?”
女郎眯着美目,回答道:“我家就在山后,几步就到,请吧。”说着前边带路。小驴见她生得美貌,笑容迷人,心里直痒痒,哪里能忍心拒绝呢,当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那女郎走起路,腰的扭动又灵活又自然,柔软之极,小驴暗道,要是能试一下手感,那就太好了。他问那女郎的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女郎回答道:“我叫拂柳,家里只有一个妹妹。”
小驴望着她扭动的细腰,以及下边圆滚滚的屁股,忍不住夸道:“这名字真好,你的身子真象杨柳一样好看。”
拂柳嫣然一笑,娇声道:“皇太弟真会说话,保证以后你艳福无边。”这一笑真有倾国倾城之美,小驴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如棉花,几乎要飘上天空。
很快来到了她家。她家在山后的山坡上,被深深的翠绿包围着。几间茅庐朴实无华,建造得那么精致顺眼,显然建房人不是泛泛之辈。
院墙不是篱笆的,而是花树。花树都是一个高度,绿叶间繁花似锦,却一律为红色。没到跟前,就已经闻到香气了,一到跟前,人的灵魂都波动起来,象初起的海浪。
拂柳推开门,领小驴进来。一进门,一条小黑狗跑到拂柳脚下乱转着,又叫又摇尾巴的,亲热之极。拂柳冲小驴笑了笑,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小狗了,我就是朝它笑呢。”小驴一脸尴尬地点点头。他明知这女郎是在骂自己,偏偏又没有法解释,只好干瞪眼地吃着哑巴亏。
拂柳用脚尖点了点狗肚子,轻声道:“缺德道长,快到外边去玩吧。”小驴一愣,这是叫谁呢?却见那小狗叫了两声,往门外跑去了。
小驴这才恍然,原来是跟狗说话呢。嘿,这名字取得好意思,要是让积德道长听见的话,不知道有何感想,不气歪了脖子才怪。
进了屋,一切挺简单的,外边是厨房,里边是卧室。卧室里不过是一炕一几,和一些最普通的用具而已。坐到屋里,前后有窗,只觉那绿色象水一样流了进来,令人心情大畅。
拂柳给他端上茶来,说道:“这是拂柳自造的百花茶,请皇太弟品品。”
小驴笑着接过,说道:“姑娘叫我小驴就行,这个皇太弟听起来不太习惯。”
拂柳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驴喝了一口茶,只觉得从鼻子里都飘出香气,连声叫好。拂柳说道:“你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多喝一点。”说着一双妙目在小驴的脸上和身上打着转,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小驴心道,你要想当我的女人,我不会拒绝的。
小驴喝着茶,观察窗外的风景,由衷地夸道:“这里真是好美呀,就跟人家所说的世外什么的。”
拂柳补充道:“是陶潜明说的世外桃源。”
小驴大声道:“对对对,是世外桃源。这么好的环境,这么好的花,这么好的茶,再加上你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真是太完美了。”这两个词总算没有用错,云花平时的教育没有白费劲儿。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小驴你谬赞了,别的都好,只是我当不起什么大美女。”
小驴不解地说:“以姑娘的相貌,那是一流的,怎么会当不起大美女呢?”
拂柳微笑道:“你说我长得漂亮,可是我已经这么大了,还没有成亲。今年更惨,连提亲的都没有了。你说我还算什么美女吗?”说到这儿,拂柳脸现悲色,看得小驴心里直酸,顿生怜爱之心。
小驴放下茶杯,惊讶道:“不会吧?这么美的姑娘竟会没有人提亲?说出来谁信呢?”
拂柳站起来,拿起小驴的茶杯,说道:“茶凉了,我再给你换一杯吧。”说着拿起来,向外屋走去。
小驴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心道,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嫁人真有点可惜了。我小驴倒很想提亲,只是头一回见面就提亲,这也不合适呀。再说这种事可得慎重,得了解一下这姑娘的身世。
一会儿,拂柳又端茶进来。小驴也顾不上喝茶了,盯着她的俏脸问道:“姑娘,你说没有人提亲,我实在想不明白了。”
拂柳淡淡一笑,说道:“我跟你实说吧,一年之前,提亲的人有的是,一年之后提亲的人就没有了。”
小驴听得大感兴趣,忙问道:“这就怪事了,不是他们都商量好了吧?”
拂柳摇头道:“那倒不是,只因为我说了几句话,把他们给吓住了。”
小驴睁圆了眼睛,问道:“你说了什么话?”
拂柳缓缓地说:“我说要娶我的话,文人得是头名状元,武人得是大将军,并且要年轻英俊,家财万贯的才行。
这条件一出来,连小驴都大皱眉头,他自信自己一条都达不到。又一想,能达到这些条件的,满京城也挑不出几个吧。
小驴干笑了两声,说道:“这条件是高了些,难怪没有人来提亲呢。”说着有点颓丧地端起茶杯。
拂柳慢慢靠近小驴,美目直视着他,幽幽地道:“那你为何不向我提亲呢?我已经准备好了。”
小驴一听这话,差点把茶怀扔到地上。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美貌的姑娘会说出这么令他神魂颠倒的话儿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44)决战
小驴放下茶杯,不安地问道:“姑娘,我没有听错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向我提亲的话,那就算了吧。我这辈子也不嫁人了。”小驴听到这话,美得心里直冒泡。他心说,既然她愿意的话,我占一点便宜也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已经站起来,将拂柳搂到怀里来。她的腰果然象想象中一样软,一样细。她的乳房还不小呢,象两个球一样顶着自己的胸膛。
小驴色心大动,双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着,一张嘴向她的脸上亲去。拂柳羞涩地扭着头不让他亲嘴儿,小驴偏又要亲她。不一会儿,两张嘴儿就吻个正着。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了一下,不懂得怎么配合。小驴大喜,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个新手无异了。
小驴惊喜交加,使劲儿抓着她的屁股肉。这里很鼓,很结实,很有弹性,绝对是诱人的标准,比他的摸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都不差。
小驴激动之余,将她抱起来放到炕上,并趴了上去,抬起头问道:“可以吗?”拂柳没出声,只是眯上美目,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驴知道可以下手了,两手移到她的双峰上。这里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样美好,手感极佳,摸了几下,就爱不释手了。他想不到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动人的尤物,真是喜从天降。
他忍不住了,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疯狂的动作。小驴不再浪费大好时间,准备给她宽衣解带了。
正这个时候,小驴突然觉得全身无力,手足发软。拂柳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小驴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没有力气了。”
拂柳一笑,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冲着他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觉得这药也该发作了,只是想不到你能挺这么长时间。”接着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骂道:“你这个混蛋,让你占尽了便宜。本姑娘可是处女呢,还没有被人这样过。”
小驴想坐起来,可是力气不够用。他听拂柳说什么药发作,心里一惊,难道我上了人家的圈套吗?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么这么混,这么傻呢?我怎么能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呢?只因为她长得漂亮,我就上套了。我真是没有用,是无用的色鬼。
小驴摸着发昏的头,问道:“拂柳,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边得意地看着躺倒的小驴,微笑道:“咱们是无冤无仇,可谁叫你得罪了我师妹呢?我也不想这么做,其实你这个人给我印象挺好的,我还真想嫁给你呢。也许你能当皇帝,我可就是皇后了。”
小驴问道:“你师妹是谁呀?我何时得罪过她了?你想当皇后,你也得先让我恢复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凭空飞过来的,得我小驴自己去抢。”
拂柳沉吟道:“我师妹她是……”说到这里,她停下了,似乎在考虑是否该说出去。
这时一个妩媚而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要割我的肉吗?”话音未落,一个姑娘气哼哼地走了进来。
小驴一瞅,这不是小楚吗?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积德抓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积德把她给放了不成?这个牛鼻子,当真是害我不浅,改天非找他算帐不可。
小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呼道:“五毒花,你是怎么出来的?这个牛鼻子,真是可恶。”
五毒花来到炕边,瞅瞅小驴的狼狈样子,格格格笑了起来。她得意地说:“凭那一个老牛鼻子能关得住我吗?跟你说吧,是我师姐救我出来的。本来我可以逃得远远的,但我一直惦记着你,因此我就留在这儿等你了。”
小驴瞅瞅一边的拂柳,苦笑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小驴死的真是不冤了。”
拂柳下了炕,问师妹道:“师妹,你不是真要杀了他吧?他跟你有那么大仇吗?”
五毒花美目瞄着小驴,跟拂柳说:“师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与我有关,我不杀了他,他也放不过我,何况他昨天我踢了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能不报仇吗?”
小驴气恼地说:“你不还刺了我一刀吗?”
拂柳看看小驴,又看看师妹,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也算扯平了,用不着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注视着师姐,不悦地说:“师姐,你是不是看上了这小子?那么替他说话。”
拂柳脸一红,说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咱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刚才你明明可以拒绝他的非礼的,可是你没有,一个劲儿让他占便宜。你刚才那个动情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咱们一起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迷人过。想不到纯洁的姑娘动了情,也是那么美的。
拂柳跺脚道:“我不跟说这些无聊的。我就问你,事先咱们不是说好了,我把他给抓住,你教训他一下就行了,现在为何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呢?”
五毒花辩解道:“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是那个牛鼻子护着,他就要杀掉我了。你没有看到他那个凶劲儿,简直要吃人一样。”
拂柳说道:“你要杀他也可以,我将他解了毒,你们公平决斗,你看怎么样?”
五毒花怒道:“师姐,你这不等于让小妹去送死吗?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他。”
拂柳哼道:“那只能怪你不好好学武,偏玩这些邪门歪道。”
五毒花不耐烦地说:“好了师姐,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
拂柳瞅一眼坐那里一点精神头都没有的小驴,心里有点不忍,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五毒花瞪了一眼小驴,说道:“我跟他决斗,就在炕上决斗。”
拂柳不解地问:“在炕上怎么个决斗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说道:“师姐,你还记得师父传授咱们的吸血大法吗?”拂柳一听,美目都瞪大了,看了一眼小驴,芳心狂跳。她颤声道:“什么?你要用那个法子?这有点太毒了吧?”
吸血大法,是她们的师父玄羽道姑传给她们姐俩的一门房中术,是用来保命的。这名字虽叫吸血,其实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专门用来对付采花大盗的。一旦哪个采花贼采到她们头上,她们就可使那个法子吸光对方的精水,使其脱阳而死。
五毒花用这法子杀死不少非礼她的男人,而拂柳虽然学了,却从没有实践过。她学到了师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这种邪门功夫杀敌。
只听五毒花笑道:“师姐,我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他命不该绝的话,小妹从此再也不对付他就是了。他如果能活下来,我还支持你嫁给他。他当了皇帝,师姐可以当皇后呀。不过这个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说着话,五毒花笑呵呵地上了炕,一伸手就把小驴给推倒了,嘲笑道:“喝了两口茶,就软成这样呀,看你还英雄不英雄了。”小驴全身没力,脾气还在,怒道:“你这个骚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一看小驴的胯下,那东西还支愣着,刚才因拂柳升起的欲火并没有完全消退。那东西渴望一战,看来那茶水里的软骨散只软了别处,这玩意不受影响。
五毒花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有脸骂我?你自己骚你怎么不提呢?你跟那个云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可是别人的老婆,你干别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说着话给他脱起衣服。
小驴叫道:“你想干什么?”五毒花媚笑道:“想试试你的床上功夫。如果你能够打败我,我就放过你。不过以后你再不准找我麻烦,还要娶我的师姐当老婆。你听清楚没有?”
拂柳在旁看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道:“师妹,你不要胡说。”
小驴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会怕你吗?”他心说,皇兄的仇不能不报。至于娶她师姐嘛,我倒是很愿意的。这姑娘虽然害了我,总算良心不错,并不想杀我。
五毒花几把就将小驴扒个精光,又将自己变成大白羊,还故意晃一下身子,那两只奶子便颤了起来。
这一下子不要紧,小驴不由地色心一动,那肉棒子一下就有了反应,挺得高高的,象一门巨炮。拂柳头一回见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转过头去。她的芳心狂跳不止,心道,男人的东西原来如此丑陋。
五毒花也惊呼道:“想不到你的东西这么大呀,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了。”说着话她伸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在小驴的身上抚摸起来。
小驴只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处,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经上,使他不可遏制地激动起来。那东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夸道:“真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精品,真是爱死我了。”说着话,五毒花先在小驴的胸上亲吻着,含他的乳头,舔得小驴痒痒的,气喘吁吁。接着五毒花红唇下滑,来到小腹下,一口将他的棒子吞了下去,用她的唇,她的灵活的舌头进攻肉棒。
这一下子兴奋得小驴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使用花姑子曾经传过自己的固精法,这样才缓缓使自己冷静下来。
五毒花抬起头,见他居然没有射出来,也是大以为奇。她夸道:“行,你还真有两下子,看来可以当我的对手。”说着话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番进攻,又弄得小驴全身直颤,幸好花姑子当初传了自己不少的功夫,不然的话,这回非惨败不可。
拂柳听到小驴的喘息声,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五毒花的红唇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东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这淫糜的一幕,看得拂柳下边发热。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直接的刺激,转过身跑出屋去。她觉得自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动不可。
五毒花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跨上身去,将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里。小驴只觉肉棒进入一个会动的肉窝,它的每一动,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败,他抖擞精神跟五毒花厮杀着,两手放到她的双峰上,加强她的淫兴。
战到后来,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驴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击着。很快,小驴感到自己的手脚有力了。他知道是吸到了对方一点能量的结果。他大喜过望,搂着五毒花身子一翻,挺着大家伙,狠狠地干起来,象是要一下子干穿她似的。
一时间屋里战况激烈,原始的音乐越来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时,居然也忘了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经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过的男人多了,还没有一个让她这么快活。她已经忘了要杀掉他的事。她现在只顾享受男人的好处。
过了好久,当拂柳进屋时,小驴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师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
拂柳关切地问道:“我师妹怎么了?”
小驴微笑道:“她没有事,只是一时昏迷。一会儿就会好的。”
拂柳取过衣服给师妹盖上,关心地问:“你没有事吧?”她看了他一眼,脸上红扑扑的。刚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驴伸伸胳膊腿,微笑道:“还好,还好,差点叫她把我给吸干了。”
拂柳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恢复力气的?”
小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干着干着,手脚就慢慢地能行了。”
拂柳看小驴下了炕,说道:“你没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了,刚才在你茶里只下了些软骨散,不用什么解药的,过十二个时辰就没有事了。只是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没有事了。说起来真是对不住你,我根本没想要害你的。这次是我师妹求我干的,我以为她踢你两脚就没事了,早知道她跟你这么大的火气,我不会帮她对付你的。”
小驴注视着她的俏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咱们可是头一回见面呀。你不会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吧?”小驴说这话时,心里美得不得了。长这么大,难得有这么美的姑娘主动喜欢上他。
拂柳羞涩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见了你心情挺好的。”
小驴大胆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姑娘,我一见你,也很喜欢你。我愿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里很高兴,没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小驴呀,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照顾我师妹。等这里的事了之后,我会去找你的,到时你别不认识就行了。”
小驴双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说:“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这人一见到,就叫人说不出的舒服。”
小驴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拂柳说道:“那我送你好了。”很客气地将小驴送出门外。当小驴走出多远时,一回头,还望见拂柳靠到门上,那模样象新婚的少妇送男人出门做工一样。
小驴心里无限温暖,心道,这姑娘不错,以后跟了我,我可是艳福无边。也真是怪了事了,同样是一个师父的教出来的,差别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小命就得丢在五毒花手里。
刚才干完事后,他本想杀掉她了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种情况下杀了她,自己象什么男人呢?再说了,杀了她的话,拂柳还能让自己这么平安地离开吗?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实在不想与她为敌,更不想伤她的心。他自己都想不到一个初次见面的姑娘竟然给他这么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着山路往兵营方向走,看着眼前的翠色,想着刚才干穴的快感,心里真是美极了,等自己当了皇上后,那就更美了。天下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喜欢谁就干谁。那感觉绝对是神仙都比不了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让我先其一,我还是喜欢当皇上。
走过一个拐弯,只见从对面过来一个道姑,远远望去,身段婀娜;到近处一看,面如桃花,明眸灵动,尤其脸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气息,更叫男人情难自禁。只是身穿道袍,有点大煞风景。
道姑转眼到了跟前,小驴连忙让路。山路很窄,只容一人通过。
那道姑跟小驴擦肩而过,美目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小驴只感到身子一麻。这大概是他对美丽产生的一种正常反应吧。
二人各奔前路,当双方相距十几丈之后,那道姑突然转过身看小驴,沉吟一下,高声叫道:“前边的公子请留步。”
小驴一听,当即转过身来,说道:“大姐是在叫我吗?”那道姑一笑,说道:“正是。”说着话向小驴走来。
小驴觉得奇怪,不明白对方为何叫住自己。这么动人的美女叫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吧?小驴又开始乱想了。#--iCMS.PageBreak--#(45)鞭打
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扫视着小驴,问道:“公子可是张小驴吗?”小驴瞅着对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谁?”在没有弄清对方的是友是敌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
道姑面现不悦之色,说道:“我是在问你,请你回答。”
小驴懒洋洋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道冷声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话,就让你象乌龟一样滚蛋。”
小驴听了生气,大声道:“臭娘们,老子就是张小驴,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跟老子睡觉,老子还没有空呢。”
道姑面现煞气,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今日咱们老帐新帐一块儿算。”
小驴见她发怒的样子也很动人,不仅调笑道:“有什么好算的?我以前又没有跟你睡过觉。”
道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一扬,一股火苗窜了过来。小驴一躲,那少妇另一手也一扬,两股火苗象圈子一样向小驴套来。小驴一边闪着,一边掏出神斧应付。那火一见神斧,象耗子见猫一样,立时不见了。
道姑一呆,叹道:“想不到你还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确实有两下子。好,你再来试试这个功夫。”说着话双掌各自向外转了几转,突地前推。
小驴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急忙横斧当胸,抵挡着可能出现的危机。只听呜地一声,一股大风轰然而来。小驴见状不好,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以防被风吹走。但那风太大了,只见小驴身子晃了晃,便腾空而起。
小驴在空中四肢大动,大声叫道:“臭娘们,你搞什么鬼?老子如果再见到你,非干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轻声骂道:“混小子,真是没老没少,连你长辈也敢侮辱,非得阉了你不可。”
当小驴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他不是躺在那里的,也不是站立着,而是身体悬空地让人给绑着。他脸朝上,四肢大开,被四个墙角伸来的绳子拴住手脚。他的头只能有限地转动。
这时只听下边有人叫道:“师父呀,这个淫贼醒过来了。他淫心不死,还用淫眼看我呢。”小驴艰难地转着头,看清了这喊声正是由五毒花发出的。这娘们也真是可恶,口口声声骂我是淫贼,难道你是什么好饼不成?我是淫贼,你就是淫妇,咱们挺搭配的。
随着脚步声,道姑跟拂柳从里边一个洞口走出来。小驴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美妇人是二人的师父。他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够倒楣的了,接连着人家的道。
道姑玄羽抬头瞅瞅半空的小驴,淡淡一笑,骂道:“这个淫贼着实可恶,连为师他都敢侮辱,这回非严惩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驴,轻声问道:“师父,你想怎么惩罚他呢?”
五毒花不待师父说话,立刻说:“那还用问吗?先阉了他,变他为太监,再扔入丹炉,把他炼成丹药。”说着话一脸喜悦地斜视着小驴。
小驴听得清楚,忍不住大骂道:“小骚货,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里,我把你送妓院里,让你每天被一百个男人操。”
五毒花跳脚笑道:“就算被一千个男人操,再也轮不到你。”
小驴哼道:“象你这样的烂货,老子操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骂,玄羽皱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这种粗人斗嘴儿。你快说说看,他是怎么侮辱你的。”听到这句话,五毒花眼圈一红,一副受委屈的样儿。
她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当着这个淫贼的面,弟子说不出口,还是进去说吧。”她怕当着小驴的面,小驴矢口否认,再说点别的什么会对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驴,吩咐二女说:“都跟我进来,有什么话,尽管跟为师说。”说着当先向里边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扫了小驴一眼,一脸的小人得志。
拂柳则幽幽地望了小驴一眼,这一眼里充满了同情与焦虑。小驴知道这姑娘为自己担心受怕呢。他暗暗高兴,又很安慰,在此危险之时,总算有人对自己好。如果我能脱难的话,一定不负她的真情。
人家在屋里说什么,小驴听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师父面前准不说好话。他不知道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好别象五毒花一样可恶。
想到五毒花刚才的话,真是够可怕的。这丫头不但要废了自己,还要把自己给烧了,其心恶毒。目前这种情况下,谁能来救我呢?用宝石喊出流云吗?可是小驴凭感觉也知道宝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什么都没有。何止是宝石不见了,连神斧都没有了。不用说,刚才昏迷时,让人家给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难道还挣不脱这绳子吗?他觉得身体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于是手脚叫力,用力挣扎。哪知那绳子是有弹性的,象皮筋一样,任你力气再大也是枉然。
小驴不信邪,连续拉扯了数下,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颓然地叹着气,暗想,这番大难如何脱身呢?云花他们不见了我,一定急坏了吧?要是宁王知道我被困于此,还生命垂危,不知道会怎么乐呢。
他又想到积德道长,这一切说起来,都怪这个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丢了五毒花,小驴我哪有今天的大祸。回头见了他,一定得大声骂他几百句娘才能出气。只是自己还有见到他的机会吗?
直到晚上里边才出来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来的,没有见玄羽的影子,不知哪里去了。
拂柳是端着食物出来的,都是素的。原来到了给小驴吃东西的时候了。拂柳放下小驴的双腿,使他能站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就舒服多了。
小驴本不想吃一口东西,但见拂柳亲口喂他,也就勉强吃了几口。二人没有说一句话,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着,说道:“师姐呀,你也年纪不小了,还当什么处女呀?既然你喜欢他,不如让他给你破身吧,反正过几天他就死了,以后你想到他的时候,也能记起他这方面的好处。”一脸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给我离远点,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干那事的,却解释成他强奸了你。你有没有良心呐?还有,我明明帮你了,你还跟师父说,我袖手旁观,亏我还当你是师妹呢。”
五毒花笑道:“师姐,你既然这么恨我,你可以跟师父解释清楚呀,看她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来师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个花子虚在捣鬼。”
五毒花说道:“师父最信花子虚的了,人家是师父的亲戚呀。咱们毕竟还差着一成呢。”
拂柳说道:“我不跟你废话。”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这守夜的事,你看怎么办?”
拂柳瞅了瞅站立着的小驴,说道:“那还用问吗?按师父吩咐的,我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
五毒花眼珠一转,说道:“师姐,咱们换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来了,不如让我守前半夜吧。”拂柳没好气地说:“随你的便吧。”
五毒花瞅了几眼小驴,说道:“师姐,咱们还是把他的脚吊起来的好,跟刚才一样,免得给他逃了。”
拂柳轻哼道:“笑话,这绳子是用龙筋制成的,他力气再大也挣不掉的。”
五毒花摇头道:“师姐,一切还是小心为妙。”说着话,她又将小驴给绑上了。小驴本想借势踢她两脚,但又怕惹怒了她而受到更厉害的报复。
忙完这一切,五毒花对拂柳笑道:“师姐,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睡吧。到时候我会叫你起来的。”
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扫了一眼小驴,说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过师父吩咐过你的,不准随便伤害他的,师父明天还有不少话要问他呢。”
五毒花爽朗地笑道:“师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会好好地对他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让我开心,也许我还让他享享艳福呢。”
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驴,这才进洞了。她进的洞跟师父的不是一个。师父那个在最里边,而她进的那个,在小驴悬空处的斜对面。
师姐一走,五毒花觉得轻松多了。那个师姐老是阻碍自己的好事,乘着别人不在,一定得好好对付一下小驴。这小子今天把自己干得舒服极了,但也耻辱极了。自己向来以床上功夫自负,不想被他给干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欢喜,又恼火。
这回她跟师父的亲外甥花子虚合作,联手欺骗了师父。自己跟花子虚商量,让他禀告师父,说自己如何受了小驴的侮辱,痛不欲生。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大的侮辱,差点没命了。为了取信师父,她还将自己下体给师父看,让她知道小驴这淫贼有多么凶暴,简直不是人。
师姐虽帮着小驴说话,但孤掌难鸣,又有花子虚之谗言在前,师姐无法证明自己的话是假的。晚上师父照例要练功的,不准人打扰,乘这个功夫,自己一定要将这小子给废了。不废了他,我就活不好。不过这小子废了,也真够可惜的,以后上哪里找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强的对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难觅了吧。
她跟师姐为人不同。她自从长成之后,便喜欢那事。她觉得世上没有一件事有那么快乐的,因此,她以玩男人为乐事。如果遇上可恶的采花贼,她就使用吸血大法,让对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变成一团难看的肉泥,五毒花总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自从遇到小驴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论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的本事却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无人能敌。那个狗皇帝要没有小驴护着,早就见了阎王爷。
那种英雄气慨的确很打动女人,难怪一直心如古井无波的师姐也会动了凡心呢?他的确值得女人们着迷。看那个云花,看来也是个规矩的好女人,不也红杏出墙,整天跟他在一个被窝里吗?也难怪,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女人遇到他这样的,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是甘心的。因为跟他过一晚,胜于常人的一个月。
这样的男人除掉实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说了算的话,真不能让他死。不让死怎么办?变成太监吗?也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家伙,他小驴还有多少吸引自己的东西呢?那么挑断脚筋变他为废人呢?那样也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床上功夫的。
五毒花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对着小驴微笑,一会儿对着小驴咬牙,把小驴弄糊涂了。这个小骚货究竟想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在折磨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话,那个宁王就会把皇位抢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报不了不说,而且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跟着受害的。我这条小命无论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
如果我死了,云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许会跟宁王拼命呢。就算她活着,也一定会因为我而痛苦的,还有青凤小倩她们。可我能怎么办呢?能向她们求饶吗?
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着呢,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睁眼一看,五毒花正挥舞着一条鞭子,在咬牙切齿地抽打自己呢。
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着小驴,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她选择这个时候下手,她觉得师父闭关练功,听不到这声音。师姐即使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跟我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么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吧?
小驴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声。他不愿意向敌人低头,被敌人嘲笑。他打定主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出声。
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过瘾,一边打,一边笑道:“你叫呀,你快点叫呀,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了。你怎么不叫,你哑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不重,我这就加把劲儿。”鞭打声更响,小驴咬着牙,就是不发一声。
小驴不叫,五毒花反而觉得没意思。她愤愤地扔掉鞭子,从腰上拔出小刀来,笑眯眯地瞅着小驴的下身,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小驴借着四壁的灯光,见她笑得邪气,不禁问道:“小贱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慢慢走向小驴,朝他的胯间瞄着,说道:“你不是喜欢操女人嘛,我现在割掉你的玩意,看你以后怎么操。”
小驴大急,叫道:“骚娘们,你快杀了我吧,你何必这么侮辱我。”
五毒花摇头道:“杀了你,哪有那么容易的,我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不喜欢随便杀掉一个活东西,总要玩够了再杀,就象猫戏老鼠一样。”
小驴骂道:“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毒蛇。”
五毒花嘻嘻笑道:“本姑娘的毒辣之处,你还没有见过呢。我会慢慢地一样一样地让你尝到的,这么就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嘛。不过咱们总算好过一场,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厚葬的,也会永远怀念你的。”她说话的口气非常轻松,象在述说一件快乐的好事。
她挥挥小刀,寒光闪闪的,要对小驴下手。突然一个石子猛地飞来,将小刀打落在地。五毒花惊叫一声,说道:“师姐,你干什么?”
只见拂柳从自己的洞里跑出来,几步窜上去。五毒花挡住她,说道:“师姐,你可不能乱来呀?师父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
拂柳话都不多说一句,突然照五毒花面门就是一掌,没等她闪过,另一掌照腰间打来。五毒花再躲,拂柳已嗖地飞起一脚,踢在五毒花的后脑上。五毒花哼一声便倒在地上了。
玄羽道姑一身的本事,有八成叫拂柳学去了。而五毒花只对些邪术,房中术感兴趣,对拳脚功夫兴趣不大,这方面比拂柳差远了。
拂柳在洞里听到五毒花的鞭打声,虽然没听到小驴的呻吟声,她也可以想到他的痛苦。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打落五毒花的刀子。她本来只是教训一下师妹的,但她看到小驴被打得伤痕累累时,心里很痛,再也不计什么后果了。
她拾起刀子,割断绳子,拉起小驴就往外跑。一出了洞,向茂密的林子里钻去。一边跑一边问道:“小驴,你的伤怎么样?”
小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皮外伤。”因为奔跑,他的声音高低不定。
小驴也没忘了问:“拂柳,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兵营多远?”
拂柳站下喘一口气,说道:“这里是仙人洞,离京城那边有千里呢。”
小驴啊了一声,问道:“那咱们是怎么来的呢?”
拂柳回答道:“我师父有一只仙鹤,咱们都是坐她的仙鹤来的。千里路程,转眼就到了。好了,别多说了,咱们快点走,一会儿师父就追来了。”说着话,拉着小驴就跑。
小驴来不及想别的,也不辩方向,拂柳往哪儿跑,他都毫不犹豫地跟上。这个时候,二人的命运连在一起了。(46)惊喜
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条小溪边。拂柳伸掌如斧,将溪边的一棵大树劈倒,削掉枝叶后,掷木于溪中。小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拂柳拉着,跳到树干上。小驴这才恍然,原来这树干是用来当船的。
跳上之后,树干随溪水前进,转折,奔窜,起伏。小驴生怕掉下去,向前伏着身,双手把着树身两侧。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树干上,象一朵荷花盛开在上边,没一点要掉下去的迹象。
拂柳轻声道:“小驴,你站起来呀,就象我一样。”
小驴回过头,见人家稳如泰山,风度不凡,自己却慌慌张张的,太不象话了,在美女面前,面子丢尽。他不肯服软,试探着坐起来,再缓缓站立。
拂柳柔声道:“没事呢,一切有我,你不会掉水里的。”说着话,一只玉手握住小驴的手。
这时忽然一个转弯,又急又猛,差点将小驴给扔出去。小驴一怕,想都不想,双手紧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时,心说不好,她一个姑娘家,非得被我带掉水里不可。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拂柳双足象生了根一样立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小驴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这姑娘为了他反出师门,这是多么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为心存感激,小驴换一个抱的角度,改从后边抱她。这样的话,小驴的小腹紧贴拂柳的屁股上,随着树干的运动,小驴的棒子隔着几层衣料向拂柳一顶一顶的。这还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争气地硬起来。拂柳清楚地感觉到他玩意的变化,不禁心中一荡,脸上发烧。她稍一分神,差点从树干上掉下来。
她的头脑稍一冷静,立刻扭一下屁股,娇声道:“小驴呀,不要这么抱我,这样的话,一会儿咱们俩都会下去的。”
小驴答应一声,一转身子,改用侧抱,单手抱其腰。这样抱着,既使拂柳感到温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树干冲击水花的声响,只看见一团团的黑影在旁边驰过。小驴隐约辨认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时,二人弃木登岸。小驴拉着拂柳的手问道:“拂柳,这是哪里?好象有点眼熟儿呀。”
拂柳一笑,说道:“这就是昨天咱们相遇的地方呀,我冲着小狗笑。”
小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环视周围的环境,别说还真是那一片地方。小驴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拂柳,你真厉害,不到一晚上时间,咱们竟然行了千里,这下咱们安全了,你师父不会追上来了。”
拂柳叹道:“那也不一定,我师父神通广大,加上有仙鹤帮忙,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咱们。”
小驴心中一凛,急问:“那咱们怎么办呢?”他暗暗着急,心道,如果我的神斧在就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跟她拼上一拼。
想起这茬,小驴问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里吗?”
拂柳回答道:“在我师父手里。师父说那是件宝物,她好好参祥一下。”
小驴又问道:“那我那块宝石呢?你有没有看见?”
拂柳轻声一笑,说道:“那块宝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从师父要了来。小驴,你不会生气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说着掏出宝石给小驴看。
一看到宝石,小驴心里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给我呢?回头眼前的麻烦过后,我一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声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着话,她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小驴的脖子上。
小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啧地亲了个吻,夸道:“拂柳,你真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好姑娘。你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脸的幸福,说道:“小驴,可不能光说不练呀。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我可要当皇后的。”
小驴嘴上回答道:“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摘去。”而心里却说,你当了我皇后,青凤跟小倩还不跟我大闹呀。不过眼下也没心情想这些小事,还是等脱险之后再说吧。
小驴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拂柳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在我住过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你的兵营去。你看怎么样?”
没等小驴说话呢,只听空中一声鹤鸣,一人冷冷地说:“这个主意不坏,只可惜我还是追上你们了。”
小驴一抬头,只好一道鹤影掠下,上边正坐着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色,惊叫道:“是我师父,不好,你快跑。”说着往小驴身前一挡。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鹤落的同时,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与小驴之间。小驴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声,歪头躲过拳后,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抛,拂柳便准确地掉在鹤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师门,要是再敢跑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驴想不到玄羽出手这么快。他想过去救拂柳,只见那鹤一声长鸣,向青天一射,又听到拂柳的声音:“小驴,你不用管我,你快跑。”之后,那鹤便消失在远方。
小驴大怒,眼见心上人被抓,岂能不气。他挥舞着拳头乱打。玄羽微微一笑,说道:“看你小子还有什么大本事。”身子闪闪躲躲,就是打不着。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小驴便落到几丈之外。幸好他很机灵,不曾摔倒。小驴大叫道:“骚娘们,老子我跟你拼了。”说著作势要扑,却突然闪到一棵树后。
玄羽骂道:“小崽子,想当缩头乌龟,可没有那么容易。”双臂一扬,默念口诀,一股大风突然刮起,将小驴面前那棵大树连根拔起,树身缓缓向小驴砸去。
小驴大叫一声,向远处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树拍底下了。那抱头鼠窜的模样,看得玄羽开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平时经常和徒弟处在一起,难得这么快活。
在玄羽欢快的笑声中,小驴已经跑远了。玄羽岂能让他跑了,身子一纵,追了上去。她的身法如电,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轻功可比。
玄羽听足辩音,知道小驴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庐去了。她便也一阵风地赶去了。她心道,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个,又用粗话骂我,抓住他,首先要痛打一顿,以便出气。她来到小院门外,两只美目扫视着,判断着这小子的藏身之处。她几个箭步窜到小屋里,到处查看,确信没有人。这小子在哪里呢?她转身出屋,在院里搜索起来。转了两圈,还没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么会不见他的影子。我的听觉不会错,他就在这个院里,我怎么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气极败坏地往院外走,心道,这小子一定是刚才在院里,我一进屋,他又出院,然后进了林子。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要是我的仙鹤在的话,你往哪里逃?
她的仙鹤能根据人的气味儿来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驴昨晚逃出那么远,被她给追到,全靠了那仙鹤的帮忙。要是凭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二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过来,急忙向闭关的师父报告。
她一进院门,门旁的小驴猛地扑过去,照她后脑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这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胆向自己袭击。按常理推算,换了谁都会趁机远逃的,而不会留在这里涉险。
她哪里知道,小驴是因为痛恨她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关系,因此,他对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报复。他小驴自从学艺以来从没有这般狼狈过,弄得连神斧都没有了。这回他来了牛脾气,不再想找流云帮忙,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这个女人。他就不信,这个女人是铁打的,不会被打倒。
他决定孤注一掷,拼命一搏。他这次偷袭非常突然,玄羽一点防备都没有。因此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玄羽的头上,使她昏了过去。
小驴怕她装的,小心地拨弄她几下,见她不动了,这才放心。该怎么处理这个娘们呢?小驴感到犯愁。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他有杀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话,小驴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她。玄羽虽然抓过自己,抢了自己神斧,又将拂柳跟自己拆散,但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边。一句话,她没有该死的罪恶。
我不能杀她,可是怎么办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后肯定又来找麻烦。那天积德道长跟他说过,说是他之所以对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为五毒花的师父是他的师妹。以前他曾经对不住师妹,因此对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顾,这才不许小驴害她。至于积德怎么个对不住师妹,小驴不清楚,积德没说,小驴也没有细问。
小驴心道,我不如将她交给积德好了,可是着急之下,我上哪里找那个牛鼻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观里,我也没法去呀。我总不能背着她去吧?那里那么远。万一她道上醒来,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我小驴,只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个绳子绑上她吗?那更是行不通。凭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经绑自己的龙筋绳子也困不住她。那怎么好呢?我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抱起玄羽,东张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里的小屋,便不再犹豫了,将她抱进屋里,放到炕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外边鸟语花香,阳光如金,映得屋里通亮,连玄羽的脸上都有了光辉。
小驴的目光在玄羽的脸上身上巡视着,越看越贪婪。这娘们可美得很,身材好,脸蛋美,足可跟拂柳一争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在成熟,艳丽。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么高,是两座诱人的山峰,有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之美。
她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动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两腿近似侧卧,一腿微曲,使屁股特别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滚圆,肥美,挺翘,喷火,最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驴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本来他是站在窗前的,这时忍不住慢慢靠近,已来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这时变成标准的好色之徒,尽往女人的禁区之处盯。他知道那里都是最迷人,最销魂的。
我该怎么处理她呢?再不决定的话,她会醒来的。如果她醒来了,她一定会象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扫两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废了就是了。这样的娘们放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驴心一横,爬上了炕,双手颤抖着,开始给玄羽脱衣服。很幸运,在他脱衣的过程中,玄羽并没有醒来。当玄羽变成一只大白羊时,小驴的呼吸差点没停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样,都是丰满的美女。玄羽的裸体相当好看,基本上处处都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还要标准。别看她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的双峰仍然是高耸的,挺立的,象两朵娇嫩的百合花。两粒奶头仍象少女般粉红,极具诱惑性。两条美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丰腴,白嫩,修长,泛着肉光。谁见了都想摸上两把。
小驴又吞了几口水,将玄羽摆成仰卧形,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那里丛林茂密,红缝微现。因为看不太清,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小驴爱上她的肉体了,轻轻将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亲到她的花瓣。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腥气,反而飘来一丝丝肉香。小驴这个低级的色狼哪能忍住欲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张着玄羽的大腿,伸长舌头在她的林子里,花瓣上,以及下体的所有地方美美地亲着,舔着,似乎那里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里好敏感,没亲一会儿,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驴心情愉快,将她的丽水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当小驴将那里舔个过瘾后,忍不住扒开花瓣,探指一试,想试试里边的深浅。不曾想手指刚进一点,就碰到阻碍了,小驴一惊,抽指一看,惊喜交加,想不到那里竟有一层薄膜。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玄羽这个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处女?我不会搞错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看,不错,她是一名处女。
小驴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这么美的处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要是不夺了她的贞操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良机。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脱个精光,将玄羽摆好姿势,自己挺着硬起的肉棒缓缓而入。小驴两手握着她高大的乳房,一张嘴儿在她的脸上,唇上吻着。这时玄羽已经有点知觉了。刚才吻她下边时,她已经发出轻声呻吟了,可惜小驴美得昏了头,都没有听见。
当小驴的棒子刺到薄膜时,玄羽身子一抖,突然醒来,一见小驴跟自己这般模样,不禁大叫道:“小淫贼,你想干什么?”手脚想挣扎,却觉得没有力气。
小驴得意地一笑,说道:“大美女,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想干你。”说着话,屁股猛地一沉,已将她的薄膜刺破,肉棒并不停留,直到花心。
玄羽痛得叫了起来:“混蛋,你毁了我的贞操,我跟你没完,我非把砍成肉酱不可。”手脚猛力挣扎着。
小驴哈哈笑道:“你想怎么样,等咱们快活完再说。”说着话,挺起屁股,毫不留情地攻击着玄羽。
经过一阵的攻击后,玄羽也不再大骂了,因为骂也没有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那陌生的大家伙在身体内冲击着,使玄羽得到一种新鲜的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
小驴大动着,一边用话挑逗着:“大美女,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以前的事都扯平好了,再不要打打杀杀了。既然你是处女,你把处女身给了我,我也不是那种无情之人。以后你给我当老婆好了。以后我要当了皇帝的话,你可以帮我治理天下,咱们夫唱夫随,那是多好的事呀。”
玄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是痛惜失去贞操吗?还是对自己不幸命运的抗争?也许什么都不是,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驴不管她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着艳福。处女的花瓣自己优点多多,因此,小驴美得上了天。(47)和平
二人亲热之后,小驴抱着她,一个劲儿地叫心肝宝贝儿,又给她作种种许诺,显示自己娶她的诚意。玄羽一言不发,由他抱着,心里如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儿。
休息一会儿,小驴笑嘻嘻地要帮她穿衣服。玄羽怒了,说道:“你走开,我自己会穿。”小驴只好自己先穿了衣服,离她远远的,在窗前看风景。回想刚才的艳福,心里美极了。
一会儿轻微的声音不见了,小驴知道她已经穿好了,就转身凑上去,说道:“娘子,以后你不要再对我凶了,不然的话,相公我就不疼你了。”脸上那个顽皮劲儿,好象他们真已经是夫妻一样了。
玄羽含泪的双目紧盯着他,说道:“张小驴,你真的想娶我?”
小驴诚恳地点着头,说道:“那是当然的,虽然咱们认识才一天不到,可我挺喜欢你的。我愿意娶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法子。”
玄羽哼道:“你要是不负责任,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小驴笑眯眯地上前,勇敢地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子,我这辈子都要你陪我。你可不准离开我呀。”顺势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那股子男人气息薰得玄羽扭了扭腰,毕竟初和男人接触,还有点不习惯。
玄羽靠在小驴的身上,心里一团乱。自己这个年纪了,足可当他母亲了,不曾想却成了他的娇妻。从前受到情爱打击后,她打算一生不嫁了。想不到半生快过去了,却要给人家当老婆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扭头看着小驴道:“小驴,你是不是跟我的徒弟拂柳好呀?”
小驴点头道:“对呀,那有什么不对吗?”
玄羽担心地说:“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我和她岂不是成了平辈了吗?我以后跟她算什么关系,又怎么称呼?”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的关系照旧,不过跟我到了床上,都是我的老婆,没有大小之分,你看怎么样?”
玄羽淡然一笑,说道:“你这个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不过这想法也真特别的。只是我徒弟知道了咱们的关系,我不被她们笑死才怪呢。”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以后习惯就好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我以后要是当了皇上,你们都是的后宫佳丽。”
玄羽轻哼道:“小驴,你要是当了皇上,可不准当昏君,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
小驴厚着脸皮吹道:“以我小驴的能力,我会是一个昏君吗?我比不了汉光武,唐太宗,也要比上明太袓。”
玄羽轻笑两声,说道:“你不用吹,到时咱们看看。”
小驴这时想起积德的事,不禁问道:“娘子,你跟积德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一听这话,玄羽身子微颤,眼圈一红。小驴奇怪了,摸摸她漂亮的脸蛋,说道:“怎么了?他非礼过你吗?”
玄羽摇头,说道:“咱们现在也不算外人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积德道长实际上是我的师兄,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小驴哦一声,说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玄羽接着说:“当我长成少女之后,我喜欢上了他。”
小驴暗暗笑骂道:“就牛鼻子那个熊样,居然还有美人喜欢,真是走了桃花运。不知道哪辈子修出来的。”
玄羽目光黯然,说道:“可是他并没有接受我的情意,而是专心于修道,练功。他跟我说,他一生都无法涉足情爱,让我另觅佳偶吧。”
小驴骂道:“这个牛鼻子,真是不解风情,当真可恶。”心里却喜道,幸好没有成,不然的话,俺小驴上哪里找这么优秀的老婆。
玄羽叹息道:“我受了这个打击后,从此也没有什么指望了,也变成道姑,跟他一样了。想不到都一把年纪了,居然又被你给祸害了。”
小驴哎一声,摇头道:“咱们这是前世姻缘,你逃也逃不过。”
玄羽想起五毒花来,说道:“小驴呀,求你一件事,行吗?”
小驴微笑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答应你的。”
玄羽转过身,注视着小驴说:“你可不可以放五毒花一马,我想让她重新做人。”
小驴脸一扭曲,说道:“娘子,我是想放她,可是她害了我兄长。”
玄羽解释道:“那不能说是她害的,只怪你兄长好色,再说杀他的人也不是五毒花。她变成今天这样,我也有责任。我想再给她一个机会。我想教育她改好,总比杀了她好。你说呢?”
小驴想了想,说道:“好吧,娘子,我就听你一回,给她一个机会。你以后可得管住她,再不准她四处害人了。”
玄羽见他同意了,心里高兴,说道:“这你就放心好了,再出了事你找我算账。”
二人正说着话,忽听几声炮响,又隐约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小驴心中一震,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声音?”
玄羽想了想,说道:“小驴,不好,这可能是军营那边打起来了,想必宁王已经动手了。你快去帮忙。”
小驴大急,说道:“可我没有兵刃呢。”
玄羽推推他,说道:“你快去,我这就给你取兵刃去,我很快回来帮你忙。”
小驴搂住她,狠狠亲一下嘴儿,说道:“娘子,咱们回头见,你多保重。”挥挥手,小驴朝兵营那边跑去。他知道宁王迟早要动手的,想不到会这么快。
当他跑到兵营前时,只见营前的空地上,有两伙官兵正打得凶呢。李将军骑在马上,正在门前挥剑指挥呢,一脸的坚强和刚毅。
小驴几步跑到他跟前,叫道:“李将军,这怎么回事?”
李将军见到是他,兴奋地从马上跳下来施礼,回答道:“是西营的武将军和南营文将军领了一部分人马进攻我们,我正组织人抵挡呢。皇太弟,你去哪里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小驴望望正在厮杀的两伙人,心里不忍,心道,为了一把龙椅,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牺牲品。
小驴没有回答李将军的话,反问道:“李将军,那两位将军也来了吗?”
李将军点头道:“来了,你瞧那不是吗?”用手指指着。
小驴顺着手指,看到对方的队伍后有两杆大旗,旗下各有一位骑马的将军,一位是黑甲,一个是白甲,至于长相也看不清楚。
小驴想了想,说道:“李将军,给我找一把斧子。”
李将军答应一声,一会儿从兵营里给扛出一把来。李将军以为小驴要大开杀戒,哪知小驴说道:“李将军,请你下令,暂时停战。”
李将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呢?”小驴深吸几口气,说道:“我不想死太多的人,想跟他们的将军谈谈。如果谈不好,再打也迟呀。”
李将军向前一望,地上已经躺了几百具尸体,有一半是自己的弟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说道:“皇太弟,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不少好话,可他们就是不听。”
小驴说道:“让我试试看。”李将军点头道:“好吧,不过皇太弟一定得当心。这两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尤其那个姓文的。”
小驴点着头,跳上一匹马,把着大斧,向李将军一使眼色,李将军上了马,高声道:“弟兄们,大家住手,回归本队。”说着话挥动几下手中的宝剑。
众官兵听得真切,迅速后退,对方的官兵跟着追来。小驴大叫道:“都给我住手。”催动战马杀入敌群。他没有真杀人,而使出自己的斧法,削断了无数的敌人兵刃,所到之处,无人能挡,转眼就到了对方将军跟前。这一下把大家都给惊呆了,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小驴将马停在两位主将的一丈之外,一抱拳,说道:“两位就是武将军,文将军吗?”他处于对方官兵的包围圈之中,谈笑自若,毫无惧色。
那两位也注意他了。武将军长得象张飞,留着大胡子。文将军白白净净,倒象是个秀才。听到问话,武将军哼了一声,文将军则一笑,说道:“不错,我们正是。你是哪一位好汉,身手不了得呀,如果归到我们帐下,一定能得到重用。”
小驴哈哈一笑,心道,只怕我这样的好汉你用不起。他冲二位说道:“小弟我就是张小驴,啊,准确地说是朱小驴,是皇上的兄弟。”
武将军啊了一声,瞅瞅文将军,看他怎么说。文将军也面露惊讶之色,接着微笑道:“阁下就是冒充御弟的张小驴吗?真是可笑可笑。”看了看武将军,二人相对大笑起来,象是面对逗人开心的猴子。
小驴嘿嘿冷笑几声,盯着文将军问道:“文将军,一看你就是个很有智谋的将军,不知道你何以认为我就是冒牌的?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文将军不屑地扫了小驴一眼,说道:“太后说了,你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不可信的,还说你是冒牌的,难道太后的话还有假吗?”
小驴心说,你拿太后来压我,那好使吗?小驴一脸的严肃,冷冷地问:“文将军,我请问你,你是听皇上的,还是听太后的?”
文将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自然是听皇上的。”
小驴点头道:“文将军总算是个大忠臣,我问你,皇上都说我是他亲兄弟,你凭什么说是假的?难道皇上也会说假话吗?”
文将军哼道:“现在皇上驾崩了,你当然可以信口开河的乱说。”
小驴瞪起眼睛,说道:“皇上是归天了,可是他让朝廷的重要大臣都拜见过我,还有他的传位诏书还在。”
这时只听身后一片喧嚷,小驴回头一看,却是云花骑着大白马跑过来了。小驴冲她一笑,云花跑到小驴身边停下,低声说道:“你这小子,跑哪里去了,我都快急疯了。”
小驴微笑道:“回头跟你说。”
云花瞅了一眼两位将军,从身上掏出传位诏书来,说道:“两位将军,这是皇上的传位诏书,你们看个清楚。”说着在他们的对面将诏书徐徐展开。
文将军眼尖,有一定的墨水,认得是皇上的笔迹。他生怕看不仔细,拿过来细看,心里发冷,想到宁王的嘱咐,不禁冷冷一笑,说道:“这是假的,这是这骗人的。”说着伸手要撕。
武将军叫道:“慢着,我看看。”文将军岂能能让他查看,随手撕成两截。小驴大怒,连声叫道:“你想造反吗?”随着声音,猛地一催马,急冲一步,同时身子从身上跳起,直扑文将军。文将军想不到他这么快,被扑个正着,掉到马下。那诏书落到地上。
武将军急忙跳到地上,拾起诏书仔细观看,才看了一半,就流下眼泪。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大叫道:“皇上,臣誓死拥护你的决定。”
那边的小驴和文将军在地上翻滚着,撕打着。文将军不如小驴力气大,小驴的招数没有人家精,但翻了几翻,被小驴一拳打在头上,一阵晕眩。
小驴跳起身来,将他拎起来,将他扔到云花马前。云花跳下马来,指着文将军大骂道:“此人公然撕毁诏书,实属大逆不道,武将军,你看怎么办?”
武将军跳起来,冲过去就是一阵乱踢,将文将军踢得昏死过去。然后他对着这边的官兵说道:“各位弟兄,这个圣旨我看得很清楚。”他将诏书高举给大家看着(只是撕坏的圣旨少了几分庄重),“皇上的字在下是认识的。皇上在圣旨上说得很清楚,说他驾崩之后,让皇太弟继位。皇上向来是圣明的,不会看错人的,因此,在这里我宣布以后再不听宁王的,只听皇太弟的,不,是皇上的。”说着话,他转到小驴跟前,跪伏在地。他领来的官兵一见,也都跪了下来。那边文将军的手下,也慢慢都跪下。
云花看了高兴,知道今天的事大局已定。她上前接过诏书,又跟小驴耳语几句。小驴微笑道:“武将军,请起,各位弟兄们请起。”说着亲手将武将军扶起。
武将军哭道:“臣有罪呀,不该听宁王的哄骗。”他瞅瞅地上躺着的文将军,“我平时跟这位文将军要好,想不到他竟然公开反对皇上。请皇太弟处置我吧。”
小驴一笑,说道:“算了,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忠心为朝廷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李将军跑过来,拉着武将军的手说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以后可以多亲近些。咱们放心跟着皇太弟干吧,他一定是位好皇上的。”
小驴听了直笑,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小叫花子,能当个好皇帝吗?李将军问道:“皇太弟,这个人怎么处理?”指着躺着的文将军。
小驴爽快地答道:“先抓起来,改日定罪。”李将军一挥手,上来两个人将文将军绑了下去。
接下来,接照云花的授意,小驴又作了一番讲话,鼓舞官兵的士气,跟宁王决战到底。小驴记性很好,云花说的话他都学的很准确。只是有些用词不免有点不当,不过这在他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随后领兵入营,大家开始商量大计。为了显示小驴的信任,小驴让武将军领本营兵先回去,随时听令。武将军说了一些忠心的话,领人走了。文将军带来的人马暂归李将军指挥。又派人到文将军的大营,告诉那里副将到这里拜见皇太弟。
武将军走了之后,小驴问道:“这个武将军可靠吗?为人如何?”
李将军回答道:“这个虽然爱喝酒,爱冲动,但是个血性汉子,对皇上向来忠心,可以信得过的。”
小驴点头,又问道:“他们为何会来进攻兵营?”
李将军愤然地说:“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兵部来了命令,要把我调走,削我的兵权。我一怒之下,就把令牌扔了,并告诉传令人,只有皇上可以调动我,别人无权,结果今天就发生这种事了。”
小驴说道:“兵部真的听太后的吗?”
李将军点头道:“是这样的,因为兵部尚书是靠了太后的关系才爬上来的,是太后的亲叔伯兄弟。”
小驴恍然大悟,说道:“这就难怪了。我们要抢回皇位,看来得搬走不少拌脚石呀。”
李将军喜道:“皇太弟,如今咱们有了武将军的支持,在兵力上,我们就占据优势了。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武力抢回皇位。”
小驴说道:“能少死人就少死人,我实在不想看到流血。”
云花一旁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善良劲儿。你当皇上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小驴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如果不是皇兄硬要我当这个皇上,我还真不想干呢。当皇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云花笑了笑,说道:“现在就看积德道长的了,只要他那边一有消息,咱们即刻动手,最好是不流一点血,就达到目的。”
正说得热闹呢,只见屋地突然破个洞,一个人从里边钻了出来。(48)刺杀
大家一看,这人正是积德,身穿道袍,背插长剑,手持拂尘。一看到他,小驴不禁想起了玄羽。如果牛鼻子知道我把玄羽搂到怀里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小驴急忙站起让座,说道:“道长辛苦了,想必带来重要的消息了。”他见积德一脸的严肃。
积德冲云花和李将军点点头,坐下来喘口气后说道:“小驴,这下子贫道打听明白了,你猜怎么着?”
小驴瞪大眼睛,说道:“他在哪里开会?怎么个争取大臣法?”
积德摇头道:“不是这回事。”
李将军猜道:“莫非他要先进攻咱们的兵营吗?”积德又摇了摇头。
云花转动着美目,试探着说:“那个坏家伙总不会订好日子要登基吧?估计他不会那么快吧?毕竟大臣们未必跟他一条心。”
积德哈哈一笑,说道:“还是云花小姐聪明,一猜就准,是这么一回事,他要登基坐殿呢。”
大家都啊了一声,真想不到会是这样。只听积德说道:“这家伙已经订在三天之后登基。他也不管大臣们是否愿意了,他在几个心腹的支持下,在太后的撑腰下,决定那天先到天坛祭祖,然后回朝即位。”
小驴骂道:“这个反贼,我非叫他当不成皇帝。”
李将军建议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天咱们联合武将军,干脆杀入城中,将他们的人一网打尽。”
小驴皱眉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那么干。如果杀入城中,老百姓可要倒楣了。”李将军听了不出声了。他知道这位皇太弟心地特别善良。
云花沉思一会儿,说道:“我看还是按着道长先前说的,到大臣面前揭发他,让他威信扫地,没脸见人。”
积德附和道:“对呀,云花小姐,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小驴说道:“好,就这么干,只是咱们要选哪里出手才好呢?”目光瞅着积德。积德笑道:“你不用看贫道,还是看你的心上人的好,她一定有好主意。”
小驴果然看向云花。云花脸一红,说道:“道长不要乱说话呀,惹得李将军笑话。”李将军憨厚地一笑,说道:“末将什么都没有听见。”大家一听便都笑了。
云花还是说出自己的主意:“小驴,我觉得还是在天坛动手的好,那里是你们家的祖庙,正好在那里揭发他谋害你父皇跟皇兄的罪恶。”
积德拍手叫好,说道:“好,好,贫道也这么想。在那里直接就把宁王给除掉,你在文武百官面前也可显示一下威风。”
小驴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准备起来,跟他决一死战。不过到时咱们得借助道长帮忙,进入京城。”
积德爽快答应道:“这个不成问题,包在贫道身上,只要你答应我的事可都做到才行。”小驴一笑,说道:“放心吧,你不会忘的。如果忘了的话,你打我屁股。”
积德得意地笑道:“行,贫道可当真了。”
云花斜视小驴一眼,说道:“都是快要当皇帝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象个小孩子?等你当上之后,再这样说话,会叫百官笑掉大牙的。”
李将军在旁说道:“皇太弟说话,让末将听了好亲切,一点都没有架子。”
小驴哈哈笑道:“我打小就是这样子。”
云花瞅瞅李将军,说道:“那天还得倚重李将军呢。”
李将军一抱拳,说道:“末将一定英勇向前,万死不辞。”
云花望着小驴,沉吟着说:“小驴,那天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定要让李将军会同武将军,将京城团团围住,必要的时候就动武好了。”
李将军兴奋地回答道:“好,末将愿意。”
小驴想了想,说道:“对于武将军,跟文将军那个兵营,咱们还是派人监视的好,毕竟咱们和他们没怎么打交道。”
云花赞同地点头,说道:“做事还是小心点好。”
大家初步定好计策,刚要散时,帐外进来一名官兵说,门外有人求见,名叫武三郎的。小驴连忙让他进来,心道,皇兄不在了,不知道武三郎现在站在谁的队伍里。
不一会儿,武三郎走了进来。小驴一看他的打扮,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武三郎身穿华服,头戴瓦楞帽,活脱是一个员外模样。只是他的衣服造得好脏,脸上又带着憔悴之色,象是没有休息好。
他一见到小驴,跪倒在地,大叫道:“皇太弟,为臣保护不周,使皇上遇害,你杀了为臣吧。”
一提到皇兄之死,小驴的心里好酸。他强忍着低落的情绪,微笑道:“那怎么能怪你呢,是宁王太可恶了。我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你帮忙对付宁王呢。”说着话将他扶起来。
武三郎擦擦眼泪,说道:“能找到皇太弟,我心里就踏实了。这回报仇有望了。”
小驴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几天你一直在哪里?你怎么这么个打扮?”小驴让武三郎坐了。
武三郎叹道:“别提了,幸好刚才遇上武将军,才知皇太弟在这里。要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呢。”说着话,武三郎从怀里掏一个小盒子,递到小驴跟前,说道:“皇太弟,这个东西是皇上遇害前让交给你的。”
小驴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武三郎恭敬地回答道:“这是玉玺呀,是皇上特别交待的,一定要交给你。”
小驴打开盒子,看着那玉玺,果然是皇兄给他看过的那个,就问道:“那天晚上皇兄遇害前,你也在吗?”
武三郎摇头道:“惭愧得很,那天晚上并不是为臣的班,是马老二的班。”
小驴一想,那天晚上自己进宫前,是在宫门前见到马老二的。难道他看到皇兄的死了吗?“
小驴急问:“这东西是怎么到你手的呢?”
武三郎回道:“是这样的,那天晚上皇上身体欠佳后,就将玉玺交给他信任的一个太监,嘱咐他将玉玺交给你。哪知他被五毒花盯上了,用飞刀伤了他。危机关头,马老二跑过来,太监又将玉玺交给马老二,马老二拼命往宫外跑。途中遇到宁王的人追杀,受了重伤,但他在死之前,还是跑到了为臣的家,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还没有说完,就没命了。他的意思我也已经听明白了,就是让皇太弟您凭玉玺即位。”
小驴盯着那个玉玺叹道:“为了这个皇位,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这东西真不是什么吉祥之物。”
武三郎再次跪到地上,说道:“为朝廷尽忠,为皇上而死,是臣子的责任。皇太弟不必不安。”
小驴再次扶起他,说道:“武队长,这几天你吃了不少苦吧。”
武三郎苦笑道:“为了皇上,那没有什么。我拿到玉玺之后,马上离开家。哪知道我前脚一走,宁王的人后脚就到了,因为找不到我,他们将我家杀得干干净净,连孩子都不放过。”说到这里,武三郎眼睛又湿润了。
小驴听得红了眼睛,坚决说:“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武三郎继续说:“我逃向京城后,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只好到破庙居住,还好没有宁王的人给发现。我误打误撞,被武将军给抓到,他还不错,派人送我过来了。”
小驴瞅了一眼云花和李将军,说道:“看来武将军这人还真不错。”云花微笑道:“咱们现在有了玉玺,夺位的事就更有希望了。武队长他辛苦了,小驴,你还是叫人领他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小驴连连点头,让李将军安排。武三郎行过礼,出了营账。
积德连声叫好,说道:“行了,咱们这回由原来的七层希望,变成九层了。剩下的事,就得靠天意了。”
大家又说了会儿闲话,各自回房休息。小驴跟云花回到帐里,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云花听说小驴差点叫五毒花给弄死,担心地扑到他的怀里。小驴拍拍她的屁股,说道:“不怕的,我这个人命大,老天爷不会叫我死那么早的。”
云花柔声道:“以后看来你走一步,我都得跟一步,不然的话,你总是危险。”
小驴哈哈笑道:“难道我玩女人的时候你也要跟着吗?”
云花脆声回答:“那当然了,以后得经我同意,你才能跟别的女人干。不然的话,你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小驴将她抱到床上躺下,说道:“好的,好的,云花姐,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了。”
云花问道:“小驴,你告诉我,那个拂柳跟她的师父都很漂亮吗?怎么个漂亮法?比我好看多了吧?”云花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小驴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身上转着,说道:“你们都很美,我实在说不出哪个更美。你想知道的话,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云花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问道:“那个玄羽的味道怎么样?你插她的时候,你很舒服吗?有没有插我时舒服?”问这话时,云花羞不可抑,把脸藏到小驴的怀里。
小驴哈哈笑道:“我插她时什么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插你时什么感觉,我一时间忘掉了,我看,有必要再插你几下,才能想起来那滋味儿。”说着话已把魔手伸到云花身上摸索起来。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伸到里边摸去,先摸了云花的奶子,猛搓猛揉,直到奶子整个涨起来,才算罢手。
稍后,他又把手探入云花的大腿间,在那处穴位上抠弄着,弄得云花娇喘着,呻吟着,不住地呼叫着小驴的名字。她的俏脸绯红了,她的美目迷离了,腰肢轻扭,屁股款摆,不时地挺着下体,象极了欢好时做出的动作。
小驴一边摸着云花的花瓣,一边亲吻着云花的脸。当他用舌头舔起云花的嘴唇时,云花张开嘴儿,将他的舌头含入口中,跟自己的香舌缠绵起来,滋味美极了。
小驴的手指相当厉害,没抠多少下,就令云花春情大动,春水流不停。小驴的手指在穴内进出着,能感觉那里象呼吸一样张缩着,夹得手指好舒服。
云花受不住小驴的挑逗,推开小驴的嘴,说道:“小驴呀,我要,我要,我你要你快点上来。”
小驴抽出抚摸的手指,在嘴里舔了几口,说道:“云花姐有命,小驴敢不从吗?”说着话,将云花的衣裙扒个精光,自己也掏出雄伟的家伙,就站在床边,扛起云花的两条美腿,强有力地顶进去,只听哧一声,象滚烫的东西一下子浸入凉水的声音。
云花激动极了,主动迎合着小驴,小驴也不示弱,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英雄气慨。每一下动作,都顶入云花的最深处,使云花进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一时间,营账之中,春色无边,热力四射,音乐大起,久久不歇。
二人干完不久,正朦胧要睡之际,猛然间地上一响,竟钻出人来。先是一个和尚,接着又是一个和尚。他们嘿嘿笑着,各举禅杖向小驴砸去。
云花大叫道:“小驴,快躲。”说着话抽出床前的宝剑挡去。小驴想躲也来不及,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一个禅杖,大叫道:“快来人呢,快来人呢。”
那一只禅杖虽然被云花一挡,毕竟她的力小,宝剑被磕断,那一杖便打在云花的身上,虽然有被子遮着,又被剑挡了一挡,还是打得云花口吐鲜血。
云花一张嘴儿,将血都吐在那个和尚的脸上。那个和尚正是金杖禅师,另一个和尚,是他的师弟,叫作银杖禅师。
小驴抓住杖后,照银杖和尚的面门就是一拳。和尚出掌一挡,痛得他呜呜直叫。他的力气哪有小驴大呀。小驴随手一推,将他推出多远。
小驴见云花出事了,连忙抱起她,大声叫道:“云花姐,云花姐,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这金杖和尚被那口血喷得后退几步,碰碰师弟的手,叫道:“先毙了这小子,宁王说了,事后咱们要啥都行。”
二人相视一笑,又扑了上来。如果这一下下去,小驴的生命不保。他除了力气大,神斧厉害之外,别的功夫却不太行。
在此关键时刻,积德道长冲了进来,双手一扬,两道三昧真火以最快速度射向和尚。金杖较为机灵,银杖躲得稍慢,被火烧得大叫,扔掉禅杖,在地上直打滚。
积德动作不停,舞动拂尘向金杖打来。金杖闪过,挥动兵刃跟积德战于一处。积德见这个家伙有点难缠,打了数个回合,身子一退,掏出一个瓶子,照和尚抛去。
和尚举杖就砸,那知那东西突然变大,张大瓶口,将他吸了进去。积德很满意地上前塞上塞子,揣入怀里。
他上前问道:“小驴,云花怎么样?”
小驴眼泪都下来了,说道:“道长,她可能不行了。”他喊了半天,云花都没有动静。
积德摸摸云花的脸,跟小驴说:“你先给她穿上衣服,我回去取药。”说着话一溜烟地出去了。
小驴见云花脸如白纸,人事不醒,心里特别难过。他定了定神,给云花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了。眼见那个银杖和尚在地上滚着呢,痛得厉害。小驴怒气冲天,到地上拾起禅杖,就将和尚打个脑浆四溅。他长这么大,还这有没有狠心地杀人呢。
这时李将军和武三郎领人都进来了,关切地问迅,小驴强笑了笑,让大家把尸体弄走,让大家都出去,自己等着积德。
不一会儿,积德就冲了进来,将几粒黑乎乎的药丸给云花服下。小驴瞅了瞅毫无动静的云花,问道:“道长,她不会有事吧?”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颤了。
积德摇头道:“看她能不能挺过今晚了,只要能挺过今晚,她这条命就保住了。”
小驴拉着云花的手,流着泪说道:“都是因为我,她才这个样子。我真恨不得那一杖是打在我身上。”
积德拍拍小驴的背,说道:“小驴呀,吉人自有天相,这女子不象个短命的人,你不用这么急的。”虽然积德这么说了,小驴的不安还是没有减少一分。他不知云花能不能活过来,他只知道她正在鬼门前走动,似乎里边正有小鬼在拉她进去呢。
他拉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拉住她的生命似的。他心里大叫道:“云花姐,你不能死,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吗?就算我以后当了皇帝,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会六神无主的。你快醒来吧。”
积德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一句:“好好照顾她吧。”小驴嗯一声,积德叹了口气,就要出去。
小驴突然站起来,问道:“道长,那个和尚呢?”
积德回答道:“和尚已经交给李将军关起来了。”
小驴叫道:“李将军,请进来。”
很快李将军进来了。小驴吩咐道:“将那个叫作金杖的和尚立刻斩首,提头来见。”李将军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积德摇了摇头。小驴问道:“道长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积德说道:“这也不能怪你,这和尚的确该死,只是可惜一身的功夫了。”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官兵用一个托盘托着和尚的人头进来。
小驴仔细看了看,见断颈处还血淋淋的,说了声:“这么死太便宜他了。”说完叫把人头拿走,自己怀着沉重的心情去陪云花了。
积德一言不发,望望没有一点反应的云花,皱皱眉,出帐去了。(49)争位
天刚亮的时候,云花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小驴大喜,积德闻讯赶来,又查查伤势,说道:“她的命暂时可以无忧了,不过要想痊愈的话,还要费不少工夫。”
积德说道:“贫道会尽力的,不过只怕能力有限。”
云花以微弱的声音说道:“道长,你一定救救我,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积德脸色严肃,说道:“如果她在就好了。”
小驴跟云花都问是谁,积德叹气又摇头,没说什么就出去了,弄得二人莫名其妙。小驴见云花醒了过来,欢喜得直亲她的手。
云花苦笑道:“我能不能一直活下去,也不好说。”
小驴轻轻揉揉她的胸,问道:“你还痛吗?感觉怎么样?”
云花喘息着说:“别揉那里,你这么一揉,下边会不舒服。”小驴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
早饭的时候,拂柳骑鹤来了,还带着小驴的神斧。小驴接过神斧,问道:“你师父呢?他怎么没有一块儿来?”
拂柳微笑道:“师父说了,她这两天身体不好,养几天才行。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说,真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她对你好了,还叫我把斧子送给你。”
小驴得意地一笑,知道玄羽并没有把二人的私事说出去。他知道玄羽一定耻于开口,跟徒弟共侍一个男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小驴领拂柳进帐见云花。拂柳给云花全身查了查,说道:“小驴呀,她的伤很重,不好好调理的话,会很危险的。快,快把她送走。”
小驴问道:“送那里去?”
帐门一撩,积德进来了,接话道:“送我师妹那里去吧,她这方面比我强。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帮忙。”
拂柳扫了积德一眼,也不理他,对小驴说:“这位姑娘交给我了,我送她见师父。师父一出手,她就没有事了。”
小驴嘱咐道:“三天之后,你们一定要来帮忙。”
拂柳问道:“帮什么忙?”
小驴急道:“就是帮我当皇上呀。”
拂柳嗯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跟师父一定将你扶上龙椅。
小驴抱起云花,说道:“云花姐,你一定会没事的,安心去养伤吧。”
云花看着小驴说道:“我会好的,我还要亲眼看你登基,当个小皇帝的样子呢。你还说,让我住在后宫的。”
小驴强笑了笑,将云花交给拂柳,拂柳白了小驴一眼,一纵身上了鹤身,挥挥手后,一鹤冲天,转眼不见踪影。
积德看到这里,忍不住问:“小驴,你认识拂柳吗?”
小驴回答道:“认识呀。”
积德又问:“那你认识贫道师妹吗?”
小驴又答:“也认识呀。”
积德没好气地说:“那一定交情不错吧?”
小驴答嘻嘻地说:“道长何出此言呢?”
积德认真地说:“贫道师妹这个人,心高气傲,一般人她是不肯医治的。如果你跟她没什么交情的话,她不会给你面子的。”
小驴也郑重地说:“道长,你放心好了,你师妹一定会救云花的,如果她不救的话,我会跟她发脾气的。”说完傲然而去。
这一下可把积德造蒙了,搞不明白小驴为何有如此的把握。他做梦也想不到小驴跟她师妹已经成一家人了。
转眼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李将军跟手下人擦拳磨掌,磨刀霍霍,做好战斗准备。那文将军大营的副将也领人来拜,表示臣服于小驴,小驴很满意。拂柳也来传过消息,说云花已经大有起色了,不必担心。
她将鹤放回,自己留了下来。她红着脸跟小驴说,师父说了,让我留下来帮你。到那天关键时,师父会亲自来对付敌人,助你除贼的。
小驴大喜,也不避嫌疑,晚上将她留在自己的帐里陪睡。只是小驴惦记着云花,无法放开怀抱,因此并没有将拂柳变成少妇。拂柳暗道,想不到他这个人其实很君子的,原来我倒看错他了。
三天之后的早上,小驴跟李将军,武将军交待任务之后,自己,拂柳带好需要的东西,跟着积德往京城而去。到了城外,积德给二人每人身上贴了一道符,令二人合眼。等二人再睁眼时,已经钻出地面,地上就是城里了。
拂柳一笑,说道:“我以为是干什么呢,原来是土遁,我也会的。”小驴一听,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这个妞的本事也不小,一定要好好利用。
小驴一到京城里,如同盲人摸象,找不到什么地方。那积德道长则老马识途,跟走自己的道观一样。这令小驴大为意外,拂柳悄声道:“想是这家伙以前经常在京城里骗吃骗喝。”小驴听了忍不住笑了。
此时此刻,在天坛的广场之上,宁王领着一群穷凶极恶的手下人正跟文武百官磨嘴皮子呢。百官们有一半多不同意他登基。宁王大怒,瞪着这些反对者,说道:“本王是先帝的亲兄弟,是少帝的亲叔叔,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的血统最亲?本王若没有资格即位,谁还有资格?”
一脸身穿红色官服的老者出列,以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说道:“王爷,少帝生前已经指定继承人了,就是朱小驴,他是少帝刚找到的亲兄弟。王爷你怎么能说无人即位呢?”
王爷怒道:“那小子算什么?他不过是济洲城里一个小叫花子,我派人查过了,他就出生在那城的郊外,父母是种地的,根本不可能是丢失的龙种。”
老者问道:“以少帝的精明,他不会搞错的。”
宁王恶狠狠地说:“他又不是神仙,他也有错的时候。”
老者又问:“王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少帝看错了人呢?”
宁王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本王就是证据,本王就是天理。你休得罗噎嗦,赶忙后退。”
老者是礼部侍郎,见宁王如此霸道,不禁动怒,指着宁王的鼻子骂道:“奸臣反贼,你不得好死。”
宁王双眼喷火,大喝道:“老东西,你是不想活了,胆敢如此辱我,本王岂能容你。”刷地抽出刀来,照胸一刺。
侍郎张口嘴吐了宁王一身的血,宁王刚穿上的龙袍溅上好多血。宁王将刀抽出,侍郎的身体栽倒。这一下文武百官都乱了起来,好多跑上前大叫侍郎的名字。侍郎被大家扶起上身,还以微弱的声音说道:“大好江山不能落在这反贼手上,一定要支持皇太弟。”说罢气绝身亡。
宁王耀武扬威,扬了扬带血的刀子,哼道:“谁跟本王做对,谁就得死。还有谁反对我,都给我滚出来。本王让他们一起去少帝。”
一时间没有人再冲出来阻拦。宁王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的话,本王祭完祖宗就回殿登基。”
话音一落,反对派之中,又跑出几个官来,大叫道:“乱臣贼子,不配当天子。”宁王大骂道:“又是几个该死的,本王就成全你们。”那几个挺胸脯,毫不畏惧。宁王心中一凉,照这样下去,我怎么能让天下人服气呢?
正当危机关头,有三个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当先一人叫道:“宁王,你没有资格当皇上,皇位应该是我的。”
宁王一看,来者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小驴。他暗恨那两个和尚无能,如果他们争点气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早能安心称帝了。
小驴来到近前,对文武百官一招手,好多人向他施礼,口称皇太弟。也有人不出声,因为现在还不知道哪一方能取胜。小驴跟宁王站个对立面,冷笑道:“朱厚忠,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吗?这里是朱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安放地。你想,你害了先帝,先皇后,前几天又杀死了我皇兄,你说你站在这里,他们的鬼魂不会找你算帐吗?”
宁王指着小驴骂道:“你这个冒牌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你说我害死他们,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人?”
宁王话音一落,只听外边有人叫道:“证人来了。”随着声音,武三郎领着一个太监进来了。太监到了跟前,指关宁王对百官说:“那天晚上,是我服侍少帝的,就是他用刀刺死少帝的,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去看少帝的尸体。”
宁王大声说:“你胡说,你一定是跟他们窜了好的。”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害死我父母的事怎么解释?”
宁王哼道:“你父母之死,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小驴冷冷地说:“是你将我父亲气死的,你叫太后毒死我母亲的对吧?”宁王心里一凉,忍不住说:“你怎么知道吗?”百官一听这话,都喧哗起来,想不到宁王还有这许多罪恶。
宁王自然不肯认罪,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呢?”
小驴嘿嘿一笑,说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你来看,这是什么?”说着话冲拂柳使个眼色。拂柳掏出两块玉佩来。
宁王一见脸色都变了。那天晚上玉佩不见了,自己醒来时,又躺在地上,他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一见这东西,立刻想到,是这小子搞的鬼。
小驴继续说:“这两块玉佩有一块是太后送给你的,你为了讨太后的以欢心,你在上边还刻上自己的名字。还有呀,你那天晚上是住在太后宫里,跟她同床亲热,事后又杀了我皇兄,我说的没错吧?”
宁王再也忍不住了,回头一挥手,叫道:“将这些败类全部杀掉。”他手下人有好几百,立刻拔刀杀了过来。
小驴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宁王已经完了,你们还在为他卖命?聪明的,赶紧给我退到一边去,不然的话,我把你们一刀两断。”没等小驴出手,拂柳将包袱交给小驴,拔出剑来,杀入人群。
只见出剑出电,身影如风,片刻之间,尸体倒了一地。小驴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丫头的功夫这么好,比云花还棒呢。
杀得宁王手下人不敢再上前。小驴对宁王笑道:“宁王,快点投降吧?不要再反抗了。”
宁王说道:“我投降你就不杀我吗?”
小驴点头道:“只要你投降,我保证不杀你。”
宁王大笑,说道:“本王岂能相信你的鬼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
小驴叹气道:“你毕竟是我的亲叔叔,我实在不忍对你下手。”
宁王哼道:“少跟装腔作势,你心里不定想怎么杀死我才高兴呢。你来吧,咱们俩打一场。”
小驴爽快答道:“好呀,既然你有兴趣,咱们不妨较量一下,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放你一马。”
宁王摇了摇手里的刀,说道:“来吧,本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说罢,身子前冲,舞刀就砍。
小驴知道他还是两下子的,不敢大意,先躲了几刀,再掏出神斧变大,一招‘力劈华山’,又凶又狠。宁王不敢招架,闪身避过。没等站稳,‘横扫六合’又到了。宁王立刀一挡,只听刷一声,宝刀已被神斧砍掉一半。宁王一呆,一下愣住了。
小驴叫道:“小心了,第三招到了。宁王士气低落,无心再战。突然急退几步,向地里钻去。积德一见,叫道:”三昧真火烧死你。“双手一扬,两道火苗如电射去。
宁王动作很快,当火苗到时,他已经钻入地里了。小驴见了直跺脚,问道:“道长,你有没有办法捉到他?”积德摇头道:“我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我师妹有办法。”
小驴呸了一声,说道:“你这话不是废话吗?她又不在这里。”
二人正说着话,百官中走出一个大臣,这人正是刚才站出骂宁王的几个大臣之一。这人小驴认识,是内阁大臣,兼任部尚书,姓徐,那天在梦春园皇兄引见过他。
徐尚书跪倒在地,说道:“皇太弟,请尊少帝旨意,继承大统。”他一跪倒,文武百官都跟着跪倒。大家都知道,小驴已经是皇上了。
小驴看看积德,积德点头。小驴打开包袱,让大家看了玉玺,又让拂柳读了一遍传位诏书,并拿下去给大家看。百官们见到少帝的笔迹,都忍不住哭了,连连磕头。
一时之间,小驴也没有龙袍可穿,只好就这身衣服,领着百官祭拜了百祖列宗。自有人为他讲解家族史。当他听到明太祖是他的老祖宗时,心里不为为然,暗道,妈的,难怪老子要要饭呢,原来我的老祖宗就是当叫花子出身。
他想起云花跟自己讲的太祖的故事,说太祖固然有雄才大略,横扫六合之能,但也卑鄙残忍,刻薄寡恩,缺少人性。她要自己象刘秀一样宽容和气,但不可过于仁慈。
小驴望着这些跪倒的百官,心道,我这就是皇帝了吗?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当皇帝会快乐吗?没当过,试试才知道。
祭完祖宗,回到皇宫。小驴召见了侍卫总管,及御林军统领,心道,这两个位置太重要了,一定要换个心腹人。不然的话,我的小命都不保。
他发出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捉拿太后。有侍卫回道,说皇后在太弟进宫之前,就已经出宫了。小驴想起父母之仇,想起床上风情,百感交集,下令全国通辑。
他没有马上坐到龙椅上,按规矩没有登基还不能坐。小驴就在下边设了一把椅子,让拂柳跟积德站在旁边,随时替自己出谋划策。云花不在身边,小驴还真有点六神无主。幸好积德这家伙什么都懂,一有难事,到他这里应刃而解。
小驴暗暗佩服,这个老家伙,当个小老道太可惜了。按照他的能力,当个侍郎什么的一定不错。
接下来,小驴让百官商量登基的事,又让大家回去后写好奏章,有什么好想法只管提出来,广开言路,让大家说话。
他还下令,让李将军派一部分军队进城,维持治安,再三强调,不得扰民。又让几个兵营的主要将领前来见驾。
等到把大家都打发走了,小驴觉得好累。积德在旁边坐了下来,说道:“小驴呀,当皇帝的滋味儿怎么样?”
小驴大发牢骚,说道:“实在不怎么样,比跟人打架还烦呢。如果以后我有了儿子,我就把位子让给他,我自己领着美女们出去游玩。”
积德嘻嘻一笑,说道:“你要儿子的话,你得找女人帮忙。”说着话一斜视旁边的拂柳。
拂柳哼道:“你这个没正经的家伙,师父见了你,非打你耳光不可。你不知道你害得她多苦。那么美的女人,竟然当起道姑来,要一生不嫁。这都是你害她的。”
积德一脸的愧疚,说道:“贫道没有那个艳福。”
正这时,只听到鹤鸣,两个人从鹤上下来。小驴一看,却是玄羽抓着一个人来的。那人被绑得结实,可不正是土遁的宁王嘛。只见他鼻青脸肿的,显然是挨打了。
积德一见玄羽,心里发酸,但他发现玄羽没有穿道袍,而是做了少妇打扮,脸上却有了柔情。积德不解其意,弄不懂其中的内情。
积德羞愧地说:“师妹,我对不住你。”深施一礼。
玄羽摇头道:“师兄,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再怪你了。”说着话将宁王扔在小驴脚下。
小驴问道:“玄羽,你怎么抓住他的?还有,云花怎么样了?”
玄羽深情地望着小驴,说道:“这家伙土遁,被我的仙鹤闻到气味,找到了位置,我就从地里将它给揪了出来。”
小驴点头道:“抓住他,我就安心了。”当即命人将他打入天牢。
积德觉得自己的事已经做完了,就向小驴告辞。小驴挽留,积德淡淡一笑,说道:“我会回来的,一个月后,我会找你要东西的。到时你可一定得给我呀,不然的话……”积德举起手里,做了一个打的手势。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个老道真是小心眼,放心好了,我一定让你称心如意,满意回家。”
积德冲师妹点点头,也土遁而去。
小驴见一切平静下来,就领着二女往后宫而去。他虽然不识路,自有太监引道。这回他不用担心要迷路了。#--iCMS.PageBreak--#学习了,谢谢分享、、、我来啦!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支持一下前排支持下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沙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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