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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的余辉越过江岸上迭起的群峰洒落在江面染红了江水时,宜昌城西的沿江大道上一匹骏马在晚霞中尽情奔驰。马,英俊高大,前胸宽阔,浑身短毛乌黑光亮,犹如涂墨,前额两眼中下方有一块泪滴状白斑,四蹄却是白如霜雪,果是一匹少见的良驹。
马上之人一身白衣。年纪轻轻,却是英俊潇洒,器宇昂然。英俊的脸上留着一撇胡须,更显风流倜傥。左手握着一把带鞘长剑。剑鞘浑身呈暗红色,似是鲨鱼皮包裹在外层。剑柄亦无特别,只是柄中两侧各镶嵌一粒大小形状色泽一模一样的暗红宝石。但这把看似平常的长剑拎在青年的手里,更是增添了晚霞中这青年的不凡之气。
进到宜昌城里来到宜昌城最大的客栈“宜兴楼”酒家。要了间上好客房,让小二将马牵到马廊,便步入前面酒家,要了壶上好竹叶青,四盘精美小菜,慢慢地品味起久违的佳肴。
正在品味,突听有人道:“请问先生,在下可否坐在这里?”
青年抬头,见一双十少年微笑看着自己。
只见眼前这位公子眉如墨画,目若秋波,粉面赤唇和着那高挑俊俏的身材,端的一表人才。再看那靥笑如春之桃开,唇启时仿如一颗红红的樱桃。唇启后雪白的牙齿如石榴籽般整齐排列。虽为公子,不输红颜。看着想着,体内升其莫名的真火,不由暗赞:“好一个俊美少年。”
“请问先生在下可否在这里借坐?”少年再次问道。
“当然,当然。”青年抬手让道。
少年从容坐下,叫过小二加了两牒精美小菜,一壶酒,望向青年:“听先生口音不像本地人。”
“小生乃扬州人士。兄台亦不像湘楚之地的。”
“小弟西安府,到湘楚一带来购买草药的。”少年答道。“敢问兄台贵姓,倒此为何呀?”
“小生免贵姓别,别玉寒,是游学而来,出来经年,正要回家以侍父母。”略一犹豫,别玉寒答道,那时,外出游历的学子佩把剑不是一件罕见的事情,一来可以防防宵小之人,也可给自己壮壮胆,二来不能壮胆,还可以装饰装饰自己,来个红粉赠佳人,宝剑识英雄。
“小弟方才在后面马廊看到一匹骏马,通体乌黑,甚是非凡。听店家小二说是别兄的。兄台真好眼光。”
“兄台过奖。此马是从飞马牧场场主马仙杜那里暂借的。看来兄台也很懂马了?”
“小弟岂是懂马之人,只是出外买药,长途跋涉,如有匹良驹代步要省去好多颠簸。”少年忙道,眼中闪烁。
别玉寒低头饮酒,并未看到。
“此马一看就是千里挑一的宝马,原来是杜场主借给别兄的。看来别兄和杜场主很熟了?”英俊少年问道。
“哪里?在下与杜场主也是初次见面。杜场主肯借给在下”正说着,门外进来一瞎眼老头和搀扶着他的少女,少女怀中抱着一二胡。
“老夫与小孙女到此,为诸位客官献丑唱两个小曲,以助酒兴。望诸位客官赏脸。”鞠躬后接过二胡坐下,拉开弦,。小女子清了清嗓子便要开口。
“老头子慢着,俺们想听点有意思的。象什么十八模,入洞房的。唱的好老子赏五两银子。”旁边一桌三个酒客中的一人扯着嗓门喊道。
“客官见谅,小孙女只会唱些小曲,这些小孙女没学过。请客官担待些。”
“不会唱还到这里唱,别的俺不爱听,滚出去,别影响老子们喝酒。”同桌另一个面色苍白的丑陋汉子骂道。
别玉寒和对面少年听这丑陋汉子如此粗野,同时一皱眉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冷哼:“什么人在这里撒野?”
随着声音,门外走进一胖一瘦两个手拎长剑的婆婆。胖的矮胖似个东瓜,头上只有稀松几根黄白头发,眯成一条缝的两眼里好似长着蓝色的眼珠。满脸横肉的肉缝里多出一鼻头,肉缝里挤出的两份微笑比哭还要让人难受。
瘦的就如架子上垂吊下来的一根长长的丝瓜,脸哭丧着,像是别人欠了她两吊钱却总是不还。红红的长发凌乱的如乱草。
三人一举手中长剑,放要开口大骂,看到进来的胖瘦二婆,膝下一软,当的一声剑掉在地上,接着扑通的竟跪在地上。
“小的关东三剑这里跟两位婆婆请安,不知婆婆驾到,请婆婆饶命。”头如捣蒜磕个不停。瘦婆婆两眼朝天,看都不看一眼。胖婆婆哈哈一笑:
“今天没功夫理你们几个不长眼的,下次见到了就留下一对珠子。”
“是,是,谢婆婆不杀之恩。”关东三剑爬起来奔向门外。
“走后面!”瘦的那位婆婆冷声喝道。
三人慌忙转身奔向后门。
大厅里鸦雀无声,别玉寒心中纳闷:“怎么号称关东三剑的见了这胖瘦二婆像比见了鬼还可怕?”
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个小姑娘,背上各斜背一把带穗宝剑。长得虽然十分标致,却是一脸的冰霜。入门后不看众人一眼,奔向靠近别玉寒的一张空桌子。将绣的精致的一块纱巾和布垫分铺在桌上和一张凳子上。
这样的天气,食客本就不太多,扭头看,别玉寒发现除了自己这一桌子和瞎子爷孙二人,屋内早已人去桌空。别玉寒对面的同桌少年也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菜,神色紧张。
突闻一阵幽幽的奇香从门外飘来,随着幽香缓缓步入一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婷婷玉立,纤腰楚楚,缓缓行至桌前坐在铺有布垫的凳子上,正好与别玉寒对面。
同桌少年站起身对别玉寒拱拱手:“小弟已酒饱饭足,先行告辞。别兄如有兴致可到小弟房中一叙。小弟在左跨院右手第一间。”
别玉寒站起还礼:“小生饭后一定拜访。”
同桌少年刚一转身,看到瘦婆一翻泛白的眼睛,一双蓝眼珠子森森地瞪来。同桌少年吓得连忙坐下。
尚未坐稳,只见蒙面女子一抬颚,身后一位一位婢女走过去,递给小姑娘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我家小姐想听一段轻松温和的曲子,你就看着唱一首吧。”退回小姐身后。
小姑娘躬身谢过,清了清嗓子贻d口唱起“二月春江南。”
江南二月春来早,哥哥带妹逛花桥。
妹坐花舟哥桥头,憨哥哥看妹儿模样娇。
小姑娘的嗓子确实不坏,歌词很调皮,曲子自小姑娘的樱桃小口唱出来更是欢快动听,但此刻大厅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氛。别玉寒的同桌少年心突突地跳着,跳得别玉寒都能听得见。少年的眼睛不时偷偷瞄向一胖一瘦两位恶神似的婆婆。
刚刚填饱了肚子,此刻如此美女佳肴,幽美小曲,真是颇助酒兴,何不乐哉。别玉寒不看两个恶婆,端起酒杯,抬眼望向对面而坐的蒙面女子。
柔顺的长发有些淡淡的粉红,直直的瀑布般散落在肩上。少女端起茶杯,端着茶杯的一双玉手简直是巧夺天工。根根晶莹纤巧,长一分太长,短一分则粗,皓腕至指尖所露肌肤细嫩如雪。一双手生得如此完美无缺,任何人捧在手里都会爱不释手。
当那只巧夺天工的玉手优雅地将薄纱撩起一角喝茶时,别玉寒心中一跳,丹田升起三味真火,烧得连捧杯的手亦是一颤。虽然少女以袖遮掩,但目光如炬的别玉寒仍然捕捉到那美丽的瞬间。如樱桃样红艳的小嘴轻轻呶着,微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映衬着十分丰满的双唇,微微翘起的嘴角使得美丽的双唇彰显出一份孤傲。
连忙一夹腿,将眼睛挪开,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突然胡止曲尽,大厅里再次鸦雀无声。
“哈哈哈。”一阵笑声自门外传来。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迈步进来。说是迈步,却看不见其脚动。不见其脚动,恍惚间人却已如风般飘到了美少女桌前一丈处。老者个子不高,双手拢在袖中,一双眼微睁似闭地望着蒙面女子,射出两道凌厉的寒光,内力显然十分高强。
老者尚未开口,门外又进来十余名灰衣汉子,个个彪悍,走在前面的是四名蓝衣老者,一行人个个手握长剑。
“不愧是九幽修罗教的少教主,杀了我崆峒派大弟子,还有兴致在此听歌作乐,看来丝毫不把我崆峒派放在眼里。哼!”
“崆峒派算什么东西?”瘦婆双眼向上一翻。
“九幽修罗教虽然了不起,但我崆峒派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废话少说。”瘦婆一声冷哼。
“小心。”老者一声暴喝,右袖一挥,银光一闪,数十枚银针钉在墙上。但仍是有数枚银针穿过老者的掌力,伤了两名崆峒派弟子。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瘦婆的偷袭让来为大弟子报仇的崆峒派众大为愤怒,怒喝声中,四名蓝衣老者腾空而起,四道银光匹练般飞向胖瘦两位恶婆。两位婆婆也不示弱,冷喝一声,手中长剑脱鞘,迎向四人。
十余名灰衣汉子显然也是崆峒派的精英,立刻挥剑摆出阵势,冲向桌旁少女。
刚刚还是欢声笑语四处飘香的酒家大厅,突然间成了撕杀的战场。掌柜小二早已吓得躲了起来。卖唱的瞎子爷孙二人此刻卷缩在大厅一角,浑身颤抖着,满脸惊恐。别玉寒同桌的少年亦是往别玉寒的身边靠来。
别玉寒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鼻子一皱,未及开口,只见就在两名婢女迎战灰衣汉子的时候,老者已如苍鹰一样飞起,长袖猛涨,掌风自袖中飞射而出,袭向蒙面少女。
一付老鹰扑食的架式,蒙面女子俨然就是老鹰爪下之物。
蒙面少女一动不动,待到对方掌风就要袭中自己时,人和椅子突然向后飞去,撞向墙壁。接近墙壁时,身形腾起,金莲借力在墙壁上一点,人已飞起。
人刚飞起,椅子已为追袭而来的掌风击中,劈拍声中椅子粉碎,木屑四溅。
白衣飘飘,长袖飞舞,蒙面少女如天女下凡落向旁边一张桌子。一声轻叱,长袖飞舞中,一把短剑寒光一闪,化作数点寒星,刺向老者。
老者冷哼一声,扭腰挥掌拍散寒光,掌力不减,再次击向少女。
冷眼旁观,两位老妇和婢女还未落下风,能抵挡一阵子。但眼前蒙面少女施展轻功围绕着老者旋转,旋转中不时刺出两剑,知道少女不是对手,十数招内必为崆峒一派中武功最为高强的老者所伤。
就在此时,蒙面女子突然间身子一颤,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蒙面白纱,人自空中跌下。武功高强的老者立刻扑上,一掌击向下跌中的少女。
“赫长庭你敢!”激战中一直冷眼观看这边的瘦婆大喝一声,不顾袭向自己的长剑,扑向老者,手中长剑脱手飞出,射向老者后背。
老者仿佛身后有眼,身子一拧,人滑向一侧,躲过飞来长剑,那一掌仍旧击向少女。
眼看就要为对方一掌击毙,一道寒风袭向拍向少女的手掌,一道银光同时飞向突然下跌的少女腰间。少女立刻凌空飞起,寒风与银光飞泄的同时,一道白影腾空而起,追着银光一把接住少女,飘向大厅二楼。
英俊少年张大嘴巴,惊讶得呆在那里。
白衣飘飘,长发飞舞,白影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落在二楼的栏杆上。那片带着点点殷红的白纱自少女脸上脱落,犹如一片白云,飘在空中,缓缓下落。
突然间,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打斗,大厅也在突然间归于寂静。英俊少年,还有刚才打斗的崆峒派弟子个个张大嘴巴,惊讶得呆在那里。
二楼的栏杆上,亭亭而立着一男一女。男的站在那里玉树临风,丰神绰约,悠闲中尽透风流潇洒。男子怀中的女子更是芳容绝世,美若天仙,美丽绝伦的脸因为吐血而有些苍白,却更显其冷艳孤傲。两人同是一身白衣,同是长发,男的披肩长发为一根黑丝轻系,女的发散舞当空,恍惚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正是神仙天女下凡,好一付人间美景。
男的正是出手相救的别玉寒。
赫长庭发现自己刚才堪堪躲过的寒光竟是一双筷子,此刻几乎完全没入坚硬的墙壁中。望了眼墙壁,冷哼一声:“来者何人,胆敢插手我崆峒派的事?”
“你不怜香惜玉也罢,却不该乘人之危,明知对方有伤,还痛下杀手,看来你也非普通人物,不怕传出去遭江湖耻笑?”这别玉寒出身官宦之家,书香门第,更是饱读诗书,极是怜香惜玉,如何会让一如此佳人在自己面前血溅当场?
“放肆。”赫长庭贵为一派掌门,在江湖何等身份,为别玉寒所骂,顷刻脸色通红,显是怒极,随着这声放肆,白鹤冲天,双掌拍向蜻蜓般玉立在二楼栏杆上的二人,掌风凌厉,如狂涛骇浪涌向二人。
左手仍挽着女子蛇样细腰,脚在栏杆上一点,双双迎向对方,别玉寒右手同时一晃,带鞘长剑化作无数绿芒刺入对方掌风之中。
没有金戈相撞的刺耳,没有劈木裂石的轰鸣,也不见拳掌互击的沉闷,绿芒尽失时别玉寒和怀中女子飘然落在大厅正中,仍是气定神闲,姿态俊逸。
别玉寒落地时,赫长庭亦是暴退一丈,在大厅门口站住。此刻赫长庭身上浓浓的杀气尽失,代替的是脸上惊惧、羞辱、悔恨、悲痛的表情。
“你是剑圣的什么人?”一个名不见江湖的青年,一把未出鞘的长剑,只一招便破了自己名震江湖的一掌。如不是自己见机退的快,自己这双手恐怕就要废在这把剑上。
当然如果剑出了鞘,恐怕废掉的不只是这双手。
惊人的一剑,一剑惊人,惊得在场所有人为之动容,心寒。
明明这一剑来的不是那么的快,也不复杂,没有雷霆震怒之威,没有羿射九日之武,看在眼里甚至还有些逍遥自在,美丽神扬,少了杀气,多了温柔,自己就是接不下这一剑,拆不开那一招。偏偏这一招就那么快地刺进自己掌风无法顾及的死角。
如此前所未见的招式,令赫长庭几乎魂飞魄散。除了当年剑圣,谁人何派还会有如此绝妙剑术?
见别玉寒不回答自己,冷冷看了别玉寒一眼,一挥手,转身向外奔去。
崆峒派的弟子顷刻撤得干干净净。
少女抬头看了别玉寒一眼,白的胜雪的俏脸布上一层红晕,身子向外挣扎。别玉寒意识到自己仍在搂着对方的腰,脸一红,连忙撒手。
方撒手,少女脚下一软,向地上跌去。别玉寒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对方的手臂。此刻少女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忙自怀中掏出一粒丸药,放入口中。低声对别玉寒急道:“快送我到江边大船上。”
别玉寒不敢怠慢,一抄少女纤腰,人向外飘去。老妇和婢女四人紧随其后冲向门外。
“喂,喂,”与别玉寒同桌少年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发现别玉寒离去,连忙大喊,冲出门外,已不见对方身影,气得连连跺脚。
一艘华丽的大船停在城外江边码头上,格外的瞩目。上得船来,扶少女坐在船舱中的椅子上。随后赶到的胖瘦二位老妇立刻将少女扶入后舱。
“公子请用茶,我家小姐在后面运功疗伤,烦请公子稍候。”方才客栈里见过的两个标致丫环端茶上来,为别玉寒沏了茶。
大船的里面也很华丽,家具摆设明亮而淡雅。茶具是上好的陶器,里面的茶自然也是好茶。是今年清明后新摘的嫩芽,清新利口,芳香四溢。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只见后舱帘子一挑,眼前陡然一亮,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少女站在自己面前。
正是那位蒙面少女。此时面无薄纱,笔直高挺的粉鼻竟是如此的美丽。放在这张如玉般洁白无瑕、棱角分明、已经过分俏丽的脸上,使这张脸艳光四射、精美绝伦。美妙绝伦的脸上露出一丝美美的笑容,却不失清冷孤傲的气质,让人陶醉。
别玉寒一时看得呆了。
“小女子这里谢过公子出手相救之恩。”盈盈躬身施礼,声音柔婉动听,听在耳里更是如沐春风。
别玉寒被放在一张大床上,仍深醉不醒,但身上却已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已被擦洗干净,涂了香粉,仅盖着一熏过香的大红被子。屋正中放着一玉白色大浴盆。名叫甄如玉的女子赤裸坐在盆中,霁月、彩云一个往盆里慢慢加着热水,一个向水中不断撒粉红的花瓣。
“小姐,到时候了,请小姐早些,以免过了时辰。”甄如玉点点头缓缓从浴盆中站起。体态完美无缺,皮肤白里透红,修长的身子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凹凸分明,玲珑剔透。湿湿的长发贴在修长娇躯上,还有两缕滑过洁白的脸庞,垂落在丰腴坚挺、雪白晶莹的乳峰上,轻轻迈动一双笔直修长而又丰满的玉腿,来到床边。挥挥手,霁月、彩云关门退出房间,只留下赤裸裸男女二人。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甄如玉掀开红被,别玉寒毫无惊醒,仍安详的睡在床上,敞开着四肢。不,应该说敞开五肢。两腿之间已高高耸立着第三条腿。青筋暴露,绷成弯弯的像一张弓向上翘起,如小儿前臂般粗细。弓的尽头顶着一颗硕大的龟头,圆润润、红通通的有些发亮。甄如玉仔细端详眼前昏睡着的俊美男子,美如冠玉,丰神绰约,确是人中之龙。最后眼光停留在别玉寒腿间的庞然大物上,脸上闪过一丝惧意。望望窗外,将近午夜,咬咬牙,迈上床,分开两只匀称丰腴的大腿,骑跨在别玉寒身上。一只手分开自己的桃花源口,另一只手轻轻握住那张弓,身子缓缓向下沉去。
霁月、彩云紧挨着闭着的门站在外厢房内,脸上一副紧张,鼻尖渗出细细的汗珠。胖瘦二婆紧绷着脸站在外厢房门后,这道门也插闭着。
突听里面传来一声惨痛的尖叫,霁月、彩云忙转身推门。
“站住。”胖瘦二婆同时喝道,拦住二人。
“婆婆,小姐她”
“以后你就明白了。”望着这两个不经人事的黄毛丫头,胖婆哭笑不得,扔下了这句话。霁月、彩云不明就里,也只好听婆婆的。
甄如玉想把那张弓放进去,却因弓大鞘小,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按婆婆之前交待的瞄准了,咬咬牙用力将雪白丰满的屁股向下坐去,下面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剧痛,发出刚才让霁月、彩云紧张的要闯进来的惨叫。不敢动一毫,任由那东西卡在那里,等了半天,下面疼痛减轻了些,便慢慢继续将屁股向下压去。只是那东西如此粗大,奋斗了半天,低头一看,我的妈呀,只有那硕大的头部埋了进去,青筋暴露的茎身仍在外面。就这么着吧!忍着痛摇晃起自己的身子。婆婆说了只有不停摇晃身子才能得到男人的元阳。
晃着晃着,疼痛渐渐被一种又酸又痒、从下面酥到骨子里去的感觉取代。动一动难受万分,停下来又想那种滋味。不由晃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口中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满足。(小说)
“婆婆,是不是小姐的病又反了。”霁月惊道。胖婆满是横肉的大圆脸一红,没有说话。
“婆婆,小姐的病”霁月急了。
“闭上你的臭嘴。”瘦婆厉声喝道。
“小姐犯病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霁月小声嘟囔道。彩云比霁月稍大,突然明白,偷偷拧了霁月一把。在她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霁月白净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看着自己不停拧绞着衣服的手。两个丫环虽年纪尚小,未经人事,但近一年随小姐行走江湖,见到不少登徒子垂涎小姐美貌,想着法子往小姐身上凑,也稍懂了一点男女风情。常听两位婆婆低声嘀咕小姐需要什么元阳才能治病,每次一问总是挨一顿骂。今日见两位婆婆将这位英俊小生能倒洗净放在小姐床上,是要取什么元阳。没想到平是从不正眼瞧一眼男人的小姐竟做那男女肮脏之事,突然明白什么是元阳,怎不面红耳赤。
甄如玉正满足地摇晃着,突感一阵温暖由下体传入。心想必是婆婆所说元阳,赶紧夹紧双腿,不让元阳外泄,同时运起九幽逍遥心法。不一会头顶升起一层淡淡的白雾。
正在白雾越来越淡,渐渐消失,甄如玉有些苍白的脸伴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而出现淡淡的红晕时,别玉寒突然睁开眼睛,两眼冒着一种要把人溶化的炽热,又有一丝迷茫。呼吸急促。看到一赤裸裸的妙龄少女正跨在自己身上,磨擦着自己勃勃雄起的分身。一股似冷又热的奇样感觉顺着分身传入自己体内。翻身将甄如玉按在自己身下,用力的向前顶去。
甄如玉正闭目专注运功,突然被别玉寒翻身压在身下,心中大吃一惊,刚要用力将其推开,别玉寒突然将下身往前一送,那根庞然大物一下子破洞而入,直插洞底。甄如玉疼痛的将喊未喊一口气提不上来便憋晕过去。悠悠醒来,见别玉寒正疯狂地爬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冲刺。伴随冲刺传来噗哧噗哧声,十分的有节律。疼痛渐渐被另一种感觉取代。每一次冲刺都给甄如玉带来一下空虚,一下充实。空虚的如掉入万丈深渊,恨不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充实时两瓣香臀像被活生生的撕开,如此胀痛。每一次拔出带来难以形容的酥痒难耐。每一次刺入又驱走了这难耐的酥痒,带来片刻满足。甄如玉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交替的空虚和充实、酥痒与满足。想努力地将香臀抬起迎凑,又绝望地跌落。眼角泪痕犹湿,因疼痛紧锁着的黛眉尚未及舒展,此时又因另一种痛苦,另一种欢乐的痛苦而锁的更紧,洒出两行雨花。只见甄
如玉张开樱桃小口,香舌半吐,舔着自已的嘴唇。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忽高忽低、娇媚消魂的呻吟声亦越来越杂乱无章:“啊,啊,啊,啊哟,喔喔,啊轻一点呀,喔喔我受不了。哎哟,哎哟,别停啊。”突感全身颤抖,一股凉凉的液体从洞的深处浇向那根庞然大物,又似一股温暖的利剑刺回自己的桃源洞底,忙用尽全身残留的一点力气将
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别玉寒的腰,把香臀高高抬起。同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早已紊乱的秀发。不知过了多久,颤抖才慢慢散去。长长呼出一口气,露出万分满足的微笑。忽然觉得那根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又蠕蠕移动,开始了新的冲刺。微睁如丝媚眼,见别玉寒已搂住自己本紧扣着他腰的雪白大腿,晃动起健美的身子。甄如玉一下惊的魂飞魄散,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此时的别玉寒因服食过不少阴阳果,体内早已阴阳调和,本不怕任何毒物药物,酒量也应不错。但喝了这雪桃酿后却先是醉得不省人事。现在碰到女子身体便无法控制自己,意识不清醒地陷入全身难以忍受的躁热之中,仿佛只有胯下的女子才能减轻这种燥热,拼命地抽插起来。
再说外面四人,听着那冲刺声和甄如玉忽高忽低、让人消魂的呻吟声,觉得十分尴尬,彼此不敢想望。这种让人窒息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止,使屋内恢复了安宁。四人各自舒了口气,疲倦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胖婆锤了捶胖的如大盆的腰,为自己倒了杯酒,灌入口中,准备轻松轻松绷紧多时的神经。突然那冲刺之声又响起,打破了刚刚得之不易的安宁。
胖婆噗的一声将口中的酒喷了瘦婆一脸。
“啊!”瘦婆一声惊叫,忙又捂住长大的嘴,四人惊恐地睁大了眼。
不一会,那忽高忽低、让人消魂的呻吟声又传了过来。外屋又恢复了那种窒息与尴尬。
别玉寒将甄如玉不断地带向高高的云端,又将她无力地摔下。她觉得自己热血沸腾,沸腾得就要涨破自己薄薄细嫩的皮肤,忽然却又莫明其妙地抖个不停,虽然屋里正暖融融的。几次她都感到自己疾速地往下沉陷,往下沉陷,却永不见底,拼命地想抓住哪怕是一根稻草,心底深处喊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别玉寒一个猛刺却又将她高高地挑起,活了过来。
到最后,不知道自己死过几会,活过来几次。但那种欲死不能,想活不了的感觉却是刻骨铭心,刻骨铭心。那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颤抖抖去了自己肌肤里每一滴能量。内腹里的无名之火将自己烧得仿佛随时会被焚化掉。
“他疯了,他疯了。我要被他弄死了,我要被他弄死了。”心里绝望地想着却又无力也不愿去推开他。随着别玉寒一声长长的如狼般的嚎叫,甄如玉绝望地扔下一句话:“我与你同在,我与你同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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